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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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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马车来到一座宅邸前,她看了看附近的环境,希望记住这里。

他取出一方雪白丝帕,她讶然,“做什么?”

“外人进这座宅邸要蒙住双眼。”

“为什么?”

拓跋泓淡然道:“若你想见他,就乖乖听话,否则,我亦有心无力。”

纵然她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

蒙上双眼,叶妩被他牵着走,感觉踏进了大门,慢慢往前走……忽然,不知踩到了什么,她立足不稳,所幸他及时揽住她,她才没跌倒。此后,他的手臂就没离开过她的腰间。她拿开他的手,他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

马上就能见到明锋,她唯有忍耐。

走了一阵,叶妩感觉一股阴冷扑面而来,紧接着,她被他抱起来,过了片刻才又双足着地,却越来越阴冷。她猜想,此处应该是地下室。

绕了两个弯,拓跋泓终于停下来,她立即解开丝帕——当真是地下室。

可是,明锋在哪里?

“不许出声!”他叮嘱道。

“嗯。”叶妩应了,紧张得心揪成一团。

他打开墙上的木窗,她凑上去看,望见石室里有一个男子。

这间石室可谓简陋,只有一张石床,床前有一张木案,别无他物。他着一袭黑袍,坐在石床上,正在看书,神色宁静而专注。

虽然他侧对着她,但她一眼就认出,他就是生死未卜的明锋。

他瘦了,身子不像以往那么强壮,脸庞也消瘦了。他束髻散乱,几缕鬓发垂于额前,那眼眸,那鼻子,那嘴唇,那下巴,分明就是他!

明锋真的没有死……太好了……明锋没有死!

热泪盈眶,叶妩又惊喜又激动又心痛,想立即跟他相见,却隔着一堵厚厚的墙。

“明锋……”刚刚张嘴,就被拓跋泓捂住口鼻。

泪水滑落,她掰开他的手,竭力挣扎,“呜呜”地叫着,却被他禁锢在怀,怎么也挣不脱。

楚明锋好像感觉到有人正看着他,抬头望来,拓跋泓神速地抱着她闪避,不让他瞧见。

然后,拓跋泓强行带她离开。

来到外面,她拼力挣扎,“我要见他……放开我……”

“你已经见过了,还想怎样?”他夹着她走。

“我不走……”她恳求道,“你让我们见一面,好不好?我求求你……就一会儿,好不好?”

“不要得寸进尺!”

叶妩疯了似地打他,可是他不为所动,出手狠击她的后颈,她晕了,被他抱上马车。

————

拓跋泓静静地看着怀中的女子。

这个言行举止颇为大胆的女子,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吸引着他,好似一种魔力,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她、念她,难以忘怀。

相隔两地,总会在就寝的时候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总会在辗转难眠的时候想起她的清姿倩影,总会在思念如潮的时候想起她带给自己的悸动与***……也许,这便是泥足深陷。而今,她便在自己怀中,可她的心装满了楚明锋,没有自己,他又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她清醇而妩媚的玉脸,他心潮起伏,身躯涌起一亲芳泽的冲动。

忽然,她动了动,睁开眼……

醒来时,叶妩发现拓跋泓抱着自己,马车慢慢行驶着。

她蓦然想起方才发生了什么事,用力地推开他,坐到一边,面颊、脖子热起来。

想起他刚才打晕自己,她狠狠地瞪他一眼。

“如今见到了人,不怀疑了吧。”拓跋泓阴沉道。

“既然你有法子带我见他,为什么不让我和他见一面?”她就是不明白。

“不是我不让,是太子不让。我已经尽力了。”

“太子为什么不让我和他相见?太子关着他有什么企图?”叶妩忽然想起一事,“你不是说你救了明锋吗?现在怎么是太子关着他?”

“我派人护送楚明锋回洛阳,太子怎会不知?”他没好气地说道。

“太子想利用明锋?”

“你以为呢?”

“如何利用?”

“无可奉告。”

叶妩拉他的广袂,神色依依地祈求:“太子会不会杀明锋?你告诉我……”

拓跋泓冷冽道:“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竭力保他一命,还会设法让你和他相见。如你不听我的话,恕我无能为力。”

迫于无奈,她问:“你要我做什么?”

忽然,马车停了,他扶她下了马车。

乍然一见眼前这一幕,她惊呆了:好美啊。

与红枫那种炽烈燃烧的红相类似,眼前是一片耀目的金黄——这是一片金黄的世界,黄得热烈,黄得浪漫。

一二十株银杏树高耸入云,满树金黄,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金黄落叶,织成一匹完美无瑕的金黄绸缎。寒凉的风扫来,数片落叶在风中飘荡,旋转,舞动,五分潇洒,五分凄美,烂漫至极。

这里是郊外,万物凋零,却有这么一片浪漫之地,令人惊艳。

拓跋泓牵着她走入那片金黄,她仰头望着,接住缓缓飘落的落叶,唇角微弯,噙着一抹喜悦。

“喜欢这里吗?”

“喜欢。”

叶妩立即回神,“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不语,长身俊伟,负手而立,望着远处的田野与山峰,目色悠远,袍角因风拂动。

她看着他,觉得沉静的他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他的容貌和楚明锋毫无相似之处,却同属一个类型,身形魁梧,脸膛俊毅,眼神犀利,尤其是沉思、望远的时候,他们深沉的模样如出一辙,令人无从捉摸。

“太子命我去捉楚明锋回洛阳,以他为棋子,谋得帝位宝座。”拓跋泓终于开口,语声沉沉。

“太子是未来的魏皇,还需要筹谋吗?”叶妩不信。

“你有所不知。”他转过身,缓缓道来,“太子狂妄自负,恃宠而骄,尤好美色。太子时常出入禁宫,逼奸数名宫女,这还不是很要紧,要紧的是,他与父皇的一个贵人对上眼……二人秽乱宫闱,做出有辱大魏皇室颜面的苟且之事,被乔淑妃的宫人看见。乔淑妃设计揭发太子的淫乱之事,父皇急怒攻心,当场昏厥……”

“你父皇被太子气得抱恙?”她咋舌,***真是哪里都有呀。

“罪证确凿,太子无法抵赖,父皇将他软禁在太子府闭门思过,无圣谕不得出府半步。”拓跋泓叹气,“太子有此遭遇,是咎由自取,不过太子失势,获益的二皇兄、三皇兄。”

“怎么说?”

“这两三年,父皇龙体欠安,时有病痛,二皇兄、三皇兄野心勃勃,暗中与太子较劲,博父皇欢心;还以各种阴谋、手段陷害太子,企图扳倒太子。太子其身不正,总有把柄被人捉住,两次差点儿被父皇废黜太子之位。这次与贵人秽乱宫闱便是第二次。”

“你要助太子再得你父皇的信任与欢心、巩固太子之位?”

他颔首,“你帮我,也是帮太子,便能保楚明锋一命。”

叶妩冷笑,“我有什么能耐,竟然能帮你和太子得到你父皇的宠信?”

拓跋泓一笑,“你很快就会知道自己有什么能耐。”

她目露坚决之色,“我可以进宫帮你,不过事成之后,我要带明锋离开魏国。还有,你必须保证他没有性命之危,必须保证我一个月与他相见一次!否则,免谈!”

他爽快道:“一言为定。”

她锲而不舍地问:“我什么时候才能与明锋相见?”

“我尽量安排。”

“如果你食言,我不保证我会听话,也不保证不会反戈一击。”

拓跋泓与叶妩相视一笑。冷风吹动他们的广袂,一片金黄的银杏叶落在他们中间。

————

十月初八,禁宫设宴。

宴饮设在丽贵妃的紫宸殿,因为今日是她的寿辰。

紫宸殿装饰一新,宫灯明亮,彩绸飘飞,喜气连阙。

酉时未至,宗室王公、内外命妇已至紫宸殿贺寿,前庭后苑都站满了人,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闲聊。北方的初冬夜风寒凉,天也黑得快,因此,宫人来请宾客入席。紫宸殿的大殿很宽敞,能容纳数十人,此时,丽贵妃最喜欢的芙蓉宫灯悬挂在大殿八个方位,照得殿内犹如白昼。

时辰至,丽贵妃从寝殿出来,众命妇皆望着她,看她今晚是如何的美艳不可方物。

着一袭华美、繁复的紫红宫装,裙裾五尺,徐徐曳地,后裾上以金丝线绣的金芙蓉朵朵盛开,华贵耀目,刺疼了某些妃嫔的眼。胭脂红使得她的笑影更为妩媚,缓发髻倾鬟上的凤凰牡丹金步摇随着她的步履而摇曳,金光流转,端的风华万千,艳惊四座。

今夜,在座的内外命妇都比不上她的美艳妩媚。

倘若乔淑妃没有身怀六甲,必定与她一较高下,然而,乔淑妃腹中的皇嗣已经身价百倍、前途无限,何须再跟她较量?

魏皇驾到,众人纷纷起身迎驾。

丽贵妃迎上来,屈身行礼,再抬起脸,温柔浅笑,媚人的微笑令人无法抵挡。

魏皇扶起她,一起走向御案。

众妃嫔无可奈何,因为今日是她的寿辰,只有她出尽风头。

跟在他身后的是齐王拓跋泓,他走向宴案。

前不久,魏皇传召他去承思殿,问他是否查到那个白衣女子,他说还没找到。

所有宗室子弟都前来贺寿,只有太子缺席。

魏皇挥手令众人就座,扬声道:“宫里许久未曾热闹了,今日乃贵妃寿辰,借此热闹一番,诸位莫拘礼,就当是家宴。”

“谢陛下。”众人异口同声,好似训练有素。

“朕与诸位敬寿星一杯。”他端起金酒樽,眉宇含笑。

“谢陛下。”丽贵妃笑眯眯地举起金酒樽,甜到了心窝。

一杯饮尽,众人落座,然后是宗室王公、内外命妇献上贺礼。

她一一笑纳,让她笑得勉强的是,魏皇的贺礼竟然是价值连城的西域夜明珠,而不是她委婉提起过的南海红珊瑚长链。

西域夜明珠,南海红珊瑚长链,同为世间珍稀宝物,同为价值连城,然而,谁都知晓,每年都有数颗西域夜明珠送入宫中,南海红珊瑚长链却是数年只得一条,极为珍贵。

陛下送给她一颗夜明珠当寿辰贺礼,可见她在陛下心目中的分量,众人心知肚明。

乔淑妃微勾唇角,意味深长。

拓跋泓悠然饮酒,不看丽贵妃难看的面色。

魏皇端起金酒樽,欲与她共饮。她连忙掩下心中的委屈与不快,浅笑吟吟,笑得空洞而苍白。

叶妩站在拓跋泓身后,始终低着头,不让人瞧见容颜。

今日,她身穿魏宫宫女的衣衫,淹没在一众宫女中,不惹人注目。

她观察了距离御案较近的几人,丽贵妃与乔淑妃确是各有千秋的大美人,宗室子弟以二皇子、三皇子为首。二皇子、三皇子的身形、容貌与太子相类,魁梧粗犷,却各有心机。

一个宗室子弟正在献礼,举杯与魏皇、丽贵妃同饮。忽然,魏皇的目光不经意地一转,看见了一张令他震惊的脸。

是的,叶妩遵照拓跋泓的指示,抬起头。

魏皇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激动,震惊,欣喜,端着金酒樽的手隐隐发颤……终于找到她了……

朕终于找到你了……

他久久地不饮酒,奇怪的神色引起众人的注意。

丽贵妃循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那里只有宫女,难道是那个宫女?

叶妩转身往外走,魏皇火速搁下金酒樽追过去,就在她走到殿门前,他重声喝道:“站住!”

众人看着陛下古怪的举动,不明所以。

然而,她没有停步,踏出大殿,好像不知道那道喝声是针对她的。

他顾不得其他,疾步追出去,留下错愕的丽贵妃,留下一殿的人。

叶妩走得不快,魏皇终于在殿廊的尽头追上她,拉住她的广袂,“朕叫你站住!”

她回身,屈身行礼,低着头,“陛下有什么吩咐?”

他抬起她的脸,终于亲眼目睹这张萦绕在魂梦中二十余年的脸,终于得偿所愿……他激动得泪光闪烁,细纹横陈的眼睛溢满了深情,“真的是你吗?你终于回到朕身边了吗?”

“陛下说什么?”她不解地问。

“你不记得朕了吗?”魏皇拉近她,痛声问,“婉儿,你忘记朕了吗?”

“奴婢是新进的宫女,不是婉儿,陛下认错人了。”叶妩心中一跳,他叫自己为“婉儿”?

“朕不会认错……朕怎么会认错……”

他好似失而复得,激动得无法自已,想抱她,她拼力抵住,惊慌道:“贵妃……”

闻言,魏皇愣愣地回头,看见丽贵妃等众人站在身后、面有愕然。

叶妩挣脱开来,后退两步,惊惧地垂首,“奴婢告退。”

他沉声道:“不许走!”

她正要迈步,听了这话,便立即止步。

“陛下,这宫女冒犯天威吗?”丽贵妃走上前,温柔道,“没有管教好宫人,是臣妾的不是,臣妾定当好好……”

“朕还有要事,先回寝殿。”魏皇一语落地,铿锵坚决。

然后,他拽着叶妩离开,留下一众满面惊愕的人。

陛下为什么拉着一个宫女回寝殿?看上那个宫女了?纵然陛下再喜欢那宫女,但今日是丽贵妃的寿辰,再怎样也应该给她一分薄面,而不该追一个宫女从殿内追到殿外,还带那宫女回寝殿。

太不可思议了。

————

叶妩随魏皇回到承思殿,有些心慌,想着拓跋泓应该会及时赶到吧。

天子寝殿的奢华都差不多,只是魏国处于北方,欠缺了些江南的精细、精致,更多的是北方的古朴与浑厚。

魏皇挥退宫人,大殿只有他们二人。他紧握她的手,欣喜若狂,“婉儿,朕终于盼到了,你终于回到朕身边了。”

被一个可当父亲的男子握着手,可真不舒服。她再次提醒道:“奴婢不叫婉儿,陛下认错人了。”

“你与婉儿长得一模一样,朕怎会认错?”他细纹密布的脸庞绽放朵朵桃花,龙颜正悦,“太好了……太好了……”“陛下真的认错人了,奴婢是叶翾。”这是她和拓跋泓合计的新名。

“叶翾?”他了悟地笑,“朕明白,你不想让世人知道,因此隐姓埋名。”

“陛下,奴婢真的不是陛下所认识的故人。”叶妩再次重申,“奴婢年方十九。”

魏皇呆住了,不敢置信,不愿相信这个残忍的事实,慢慢松开她的手,“十九……”

她慢慢后退,“奴婢真的不是陛下所认识的那个人,奴婢告退。”

他快步上前,捉住她,“朕不让你走。”

见他如此执着,叶妩有些害怕,怨怪拓跋泓怎么还不来。

“陛下所说的‘婉儿’,是什么人 ?'…99down'是陛下所爱的人吗?”

“婉儿,你忘记了吗?”魏皇伤心地问,“你都忘记了吗?”

“奴婢不是婉儿,奴婢怎会知道呢?”她真的要吐血了,这个魏皇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说也不明白。

“你不是婉儿……”他愣愣的,脸上弥漫着悲伤,“那婉儿在哪里?”

叶妩见他目露悲痛,保持沉默。

魏皇略显浑浊的眼中漾着如水纯净的深情,喃喃自语:“婉儿,你在哪里?二十多年了,为什么你不来找朕?”

拓跋泓早就在殿外,只是有意藏着不让她瞧见,此时,他出现朱门外,恭谨道:“父皇。”

她见他来了,大大松了一口气,使眼色让他快进来。

魏皇看见儿子进来,脸上有些许失望,“泓儿,那日朕在红枫林看见的那个白衣女子,也许便是她。”

拓跋泓作出一副不认识她的模样,审问道:“你可曾去过红枫林?”

“奴婢去过。”叶妩回道。

“你不知宫规吗?不可擅入红枫林,你不知吗?”他训斥道。

“奴婢进宫不久,不知宫规,王爷恕罪,陛下恕罪。”她吓得跪地求饶,“奴婢真的不是有心触犯宫规。”

“罢了,不知者无罪。”魏皇看向她,研究着她的容貌,又好奇又震惊,“为何你跟婉儿长得一模一样?”

“父皇所说的婉儿,是什么人 ?'…99down'”拓跋泓小心翼翼地问。

魏皇横来一眼,似有不悦,拓跋泓立即道:“儿臣多嘴。”

魏皇面色回温,“跟你说说也无妨,婉儿是朕此生此世最爱的女子。”

拓跋泓沉声道:“恕儿臣斗胆,儿臣听闻一些传言,说父皇与早逝的王皇后鹣鲽情深,不过据儿臣所知,王皇后的闺名不是‘婉’。”

魏皇好像想起了当年的女子,目光温柔,情意绵绵,“不是皇后。”

“原来如此。”拓跋泓恍然大悟。

“你叫叶翾?”魏皇忽然问叶妩,“何处当差?”

“奴婢叫叶翾,在丽贵妃的紫宸殿打扫庭院。”她轻声回禀。

“即刻起,你在承思殿服侍朕罢。”魏皇盯着她,眼眸异常明亮。

“还不谢恩?”拓跋泓提醒道。

“谢陛下。”

叶妩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成为承思殿的宫人,近身服侍魏皇。

————

叶妩假称回紫宸殿收拾包袱,随拓跋泓去了一间偏僻的宫室。

这间宫室久无人居住,墙角弥漫着蜘蛛网,不仅阴冷,而且散发出一股霉味。他打开西墙的窗扇,让宫室通通风。

她忧心忡忡,今日进宫容易,往后出宫可就难了。

“今后我如何出宫?你别忘了,我还要见明锋。”

“我怎么会忘?”他安抚道,“我自有法子带你出宫,放心吧。”

“你父皇留我在承思殿,在你意料之中吧。”她清冷道,亏得他刚才还问“婉儿”是谁,明知故问。

“有时候太聪明,不见得是好事。”拓跋泓淡淡一笑。

“正因为我有一张与娘亲酷似的脸,你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叶妩不屑地冷笑,“你父皇对我娘念念不忘,你怎么知道的?”

他沉沉道来:“所有人都以为父皇与早逝的王皇后鹣鲽情深,我从父皇的近身公公那打听到,其实,父皇最爱的不是王皇后,而是另有其人。那女子便是你娘,秦国先皇的华皇后。”

她不明白了,“那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是王皇后呢?”

他慢慢道:“当年,父皇与你娘相识的时候,王皇后卧病在榻;不久,你娘离开了洛阳,正巧王皇后病逝。而你娘一回到秦国,就嫁给当时的秦皇,父皇咽不下这口气,大失颜面,就严令禁止任何人提及你娘,更不愿让宫人、朝野上下知道父皇思念的人是秦国皇后。久而久之,宫人渐渐忘记了你娘的名字,后来的宫人皆以为父皇对王皇后情深,父皇对你娘的思念和所做的一切,也被当成是对王皇后的思念。而父皇太重面子,不予纠正,也不让宫人提及那段往事,只在心中默默地思念你娘。”

原来如此。

叶妩暗自思量,那年华婉心到洛阳游玩,怎么认识魏皇?他们之间又有怎样的一段情缘?

然而,即使拓跋泓知道魏皇最爱的女子是华婉心,可他怎么知道华婉心是她娘亲?或者说,他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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