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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妖后,诱君入室-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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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轩辕子骞那么强硬,她的拒绝竟让他突然情绪激动起来。

其实他从来不敢问她,她对他的感情,因为她是皇帝的女人,皇兄的女人,是他想要却连想都不能想的女人。

所以只能充当守护武士,才能有个理由一直保护她,呆在她的身边。

而这一次,他却不知道还能以什么理由才能将她束缚在身边?

轩辕子骞不容自己退缩,就让自己疯狂一次吧。

他双臂一揽,强势的将古月芽拥入怀中,“跟我走,苏羽……跟我走,不用怕被皇上找到,不用怕被七哥追杀,我带你去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我保证护你一生一世,无所无求……”

为了她,放弃身份,放弃荣华,放弃所有都好,请让他呆在她的身边就好!

*****************

这男人真是疯了!

“王爷,请自重,如果你真的不想让我受到更多的伤害!”

古月芽挣扎推开,逃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么?

如果真有这种地方,那还需要逃什么?!

她的身份是离苏羽,而他的身份是西苍贤瑞王爷,东太后的义子。

他和她不同,昨夜他吻了她,但轩辕墨邪只欺负她,而放过他,不难猜到轩辕墨邪一定是有所顾忌,许是东太后的势力,许是轩辕龙奕的后盾。

所以他警告她乖乖听话,不然就杀了轩辕子骞,不过是唬她的。

但是那个男人的耐心经不起她的挑战,总之轩辕子骞留下就是个麻烦,越靠近就越危险。

“我并不想看到你受到伤害!”

“那就请王爷尽快离开南鄂,越远越好。”

古月芽索性向后推开好几步,这么纠缠下去,天可就要黑了。

轩辕子骞没有靠近过来,手却又突然握住了古月芽的手,她以为他仍是不死心,手心中却突然有股冰冷的感觉,“这是……?”

古月芽不解的看着他放到她手中的东西,是一把匕首,上面还镶满了宝石,“这是西域进贡的碧月刀,就是连铠甲都可以刺破,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拿它来傍身。”

“多谢……”

原来他是怕她再被轩辕墨邪欺负。

言谢着,轩辕子骞最后一次又拥住了古月芽:“苏羽,你记着,如今的七哥不再是那个被西苍丢弃的质子,他身后有股庞大的力量,掌管南鄂后,不出三年就将南鄂发展得人杰地灵,繁花似锦,暗中甚至养着三万精军。无人知道他创造这一切的财富来自哪里,只知道他似乎和北冥达成某些利益条件,北冥的六皇子是他的‘至亲好友’,现在就是东太后都不能轻易动他,所以你要好自为之,他来救你时拿出的御赐婚约,四哥调查过了,那是十一年前父王立下的,七哥三年前就回到西苍,而那时正值四哥迎娶你为西宫贵妃,他若有心娶你,为何那个时候不来找你,他‘救’你一定有他的目的,你要对他执迷不悔,我也不管,但我要你知道,如果哪一天你改变了主意,记住还有我,就是与整个王府为敌,我也会单枪匹马的将你带走!”

目的么……

目的就是逼问她,他母妃的尸骸下落何在罢了……

“我知道了,王爷请保重。”

*****************

青玄宫

轩辕墨邪找来梦江南,命他去调查,离苏羽凌迟之前是不是真的有孕在身,若真有其事,那腹中胎儿的生父又是谁。

“爷,怎么突然对王妃的‘奸夫’有兴趣了?”

“好奇罢了。”

轩辕墨邪答时,眼神落在自己的手指上,昨日绞弄着她的触觉挥之不去,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可为何那般的灼热,为何那般的干涩,重要的是为何还有那只有处子才有的紧致。

好奇……么?

爷可从来不会对毫无所谓的事多费苦心……

梦江南暗忖了片刻,那一边轩辕墨邪突然又发问:“鸩鸟阁的药院里,神仙草和花恋草是种在一起的么?”

神仙草和花恋草……

梦江南想了想,不觉想起那夜离苏羽偷摸来到鸩鸟阁,还撒谎自己走错了路。

“是,它们紧挨着,而且在月色下,比较难以分辨。”

梦江南说罢,轩辕墨邪竟托腮而笑,他似乎在想着某个女人,一个冒失又大意的女人……

“梦公子,王妃在鸩鸟阁等你,说是有要事求见。”

一个伺候在鸩鸟阁的女婢匆匆来到殿外,向里轻唤,梦江南和轩辕墨邪相视一眼,那个女人怎么会去找江南的?

“爷,我先回鸩鸟阁瞧瞧。”

“去吧……”

*****************

鸩鸟阁,梦江南随女婢一回来,古月芽就挂着笑脸出来迎接,“梦公子。”

“王妃,有礼,不知那么急找在下有何事?”

“啊……我想要跟着梦公子学医,还请梦公子收我这个徒弟。”

扫过古月芽古灵精怪的笑,梦江南不免一诧,离苏羽无端端的突然想要学医?!该不是在打什么鬼注意吧?

“不答应么?”

古月芽凑近一步,梦江南含笑不语,她便眉头一皱,“哎呀,这下可麻烦了,王爷夫君似乎对以往的事很是纠结,可是我偏偏失了忆,什么都给忘记了,原本想着跟着梦公子学医,也许能学到什么法子能医好自己的失忆症。”

原来是为了想起过往的事而要学医?

听爷说了,她已经想起十年前诬陷西太后的事,但是却对西太后的下落守口如瓶。

“梦公子若是不肯收我,而我就只能令王爷失望,怕是一辈子都无法想起过去的事了。”

见梦江南一直不答话,古月芽悄悄在话里对他施加压力。

还偷偷瞥着他的反应,脑海里是轩辕子骞临别前又再提醒她的警告,他告诉她,梦江那是杀人毒医,从来不救人只杀人。

西苍三年来,一些执掌大权的朝政大臣莫名的了怪病接连猝亡,传闻都是他暗中下的毒手。

当然这一切都是听从轩辕墨邪的吩咐而为,所以绝对不可以近这个男人的身。

古月芽倒不这样认为,越是危险,也许越是安全。

哪怕他真是杀人不眨眼,可至少他效忠轩辕墨邪,而自己对轩辕墨邪来说又暂时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哪怕靠近他,他也不敢下手害她。

反倒是自己,一旦有进去正大光明的进入鸩鸟阁,而他又是毒医,这鸩鸟阁里肯定有致人于死地的毒药,那她找打了毒药,哼哼……

古月芽心里邪坏的笑了几声,昨天轩辕墨邪那么欺她辱她,哪天她要真不幸丧命于他的手心,那她一定会拖着他一起下地狱!

*****************

“学医并非易事,在下答应不难,怕是王妃会因为辛苦而放弃。”

这不是绕着圈子拒绝她么?!

“如若我不会放弃,梦公子就是答应收我这个徒弟了?!”

古月芽钻了个空子,语速极快,言罢就摆出跪地认师的动作,但却被梦江南抢先又接过话去:“莫不是王妃对在下的医术有所怀疑?其实用不着王妃亲自学医,在下也能调配出治好你失忆症的方子。”

切,少瞎掰了!

这世上哪有能治好失忆症的药?!医学昌盛的21世纪都拿失忆症没有法子呢!

他不过是不想让她跟着他学医罢了。

古月芽睨着梦江南,这才隐隐发现他的狡猾,只怕他也是察觉出她学医的动机不良,才有心为难她。

“也罢,梦公子既然不信我学医的诚意,那我就等着梦公子的良方,要是还是想不起过去的事,着急的不过是王爷罢了。”

古月芽耸耸肩,一副被拒绝也不在乎的摸样。

看来一切得从长计议,梦江南可不是好糊弄的。

“王妃也无需灰心,王妃有心向学,容江南好好在考虑一下,稍后给王妃回复,如何?”

古月芽慢慢悠悠的往外走,梦江南此言一出,心里立马冒出一丝笑意。

“好,那我就先回苑,等公子好消息了。”

*****************

古月芽难掩笑意的才离开鸩鸟阁,轩辕墨邪就从里屋走了出来,其实他跟着梦江南一起来的鸩鸟阁,古月芽说的话,他自然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爷,你说江南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既然主动要求,为何不答应,看来她愿意为想起过往的事不惜一切,不如你所幸破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藏的都是些什么污秽的东西。”

凤目冷冽,嘴里的话似是玩笑,却有种让人不敢轻易言笑的魄力。

即便是跟着轩辕墨邪十年的梦江南,这一刻也难猜测他心里在想这些什么。

“呵,那么做,她要是死了,爷可是会心疼?”

梦江南也顺势打了个趣儿,轩辕墨邪立马甩他一个眼神,淡淡,却迸发冷光,他便笑而不语的不再追问。

轩辕墨邪的心思,还是不要去猜的好。

他对离苏羽的“放任”,自有他的道理。

爷若是不怕离苏羽学医是想要对他不利,那他也无妨收下那个徒弟。

也许爷不过是顺势让他暗中更好的监视着她……

*****************

离苏羽回到苏羽苑后,好多天过去,都没有等到梦江南的回复。

今个儿,古月芽又倚在门边不时朝着苑外张望。

“小姐,你就别等了,梦江南是王爷的人,王爷不答应,他又怎么会收你为徒?”

风铃拉了拉古月芽的衣袖,原来那日小姐突然在冬雨跟前发她脾气,不过是为了做戏给冬雨看。

冬雨若是轩辕墨邪的眼线,她们感情越好,就会成为轩辕墨邪控制小姐的把柄。

所以小姐原本打算找个时机,假装大发雷霆,把她赶出府,好还她自由。

“不收拉到,我可以到王府外面自己去找医工,拜师学艺。”古月芽收回眼神,古灵精怪的挑了挑眉,胸有成竹得似乎找到了逃出府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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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第三更,五千字,求打赏~)

“不收拉到,我可以到王府外面自己去找医工,拜师学艺。”古月芽收回眼神,古灵精怪的挑了挑眉,胸有成竹得似乎找到了逃出府的法子。

“怎么可能,王爷不会许小姐出府的。”

粉色的唇瓣勾了勾,古月芽笑得眼线儿成了一弯新月:“昨个儿我问了冬雨,她说若是要出府,得到王爷的令牌就可以,所以今儿,我就去问他要!”

说着,她还真往外走了起来。

不是吧!小姐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去找王爷要,这不是又去找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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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走在通往青玄宫的大路上,今儿是奇了怪了,宫门外竟然没有守卫,宫门打开,好像知道她会去似的,一路畅通无阻。

走入殿内,推开那深处的殿门,有人侧躺在罗汉床上,单臂支着下颌闭目而憩,墨发几缕轻搭在肩头,幔帐床纱绕着他修长的身躯层层随风轻摇,迷乱了人的眼眸也拨乱了心的弦……

他身着亮紫色锦袍,微微敞着衣襟,衬着他蜜色的肌肤犹若金色沙尘,冷不丁得让人管不住心跳。

疯了疯了!那么被他欺负,她还有心思犯花痴?!

古月芽给自己一个暴栗,然而悄悄地靠近。

她看到轩辕墨邪的腰间别着一块银光闪耀的东西,瞧那棱角应该就是令牌没错了。

单腿压上榻,蹑手蹑脚的向前探去身子,就像只悄悄偷食的猫儿。

她手伸了过去,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再一点点,就要抓到那块令牌了!

“爱妃,这是大白天就思春了?”

某人……突然睁开了眸子……

凤眸妖异,阳光打在女人僵直住的身影上,这下尴尬了,此时此刻的这个动作,她要说不是趁机对他“行凶”,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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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真是了解妾身,妾身习性好色,这不看着夫君你睡相极美,所以妾身情不自禁就靠近了点儿,怎么样,有没有吓坏呢你。”

古月芽笑得极为献媚,反正都被他践踏得一文不值了,与其强硬的碰撞,弄得自己一身遍体鳞伤,不妨顺着他的毛摸,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时半会儿的搁下脸面,那叫能伸能屈!

其实说着话的时候,古月芽手里停下的动作早已暗自继续,向着他腰间的令牌,一把就抓到了个角!

正以为收回手就能胜券在握的时候,男人却突然一个扑身,将她压倒身下——

“想要这个?!”

他拿下腰间的令牌在她眼前晃了晃。

笑得有多地痞流氓就有多地痞流氓。

昨个儿听冬雨回报,他就知道这小野猫一定会来偷,所以他敞开了宫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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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的种猪,一定早就看穿她的心思,果然风铃说的不假,冬雨的确就是他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不然不可能她才问了令牌,这男人就料事如神的事先铺下陷阱等她跳。

“是想要,不过妾身知道王爷不想给。”

古月芽承认得也快,眼神清高得扫过令牌,好似得不到令牌并无所谓。

又在打鬼主意了?

轩辕墨邪睨着古月芽流转灵动的黑眸,“你这只小野猫,都栽在本王手里了,别想还能金蝉脱壳。”

“哦?”

她诡秘的单眉一挑,她要是野猫倒好,没有利牙咬他个伤痕累累也有利爪撕他个面目全非。

“王爷为何觉着妾身要逃?”

忽地,她竟然暧昧的双手勾住轩辕墨邪的脖子,那妩媚的笑就好像青楼里经验丰富的头牌花魁。

和那日被他强行侵犯时抵死不从的摸样,简直判若两人。

轩辕墨邪懒洋洋地勾着眼尾,细长的凤目妖娆着流光溢彩的诡笑,面上若无其事地凝着比他笑得更魅惑的古月芽。

他当真有点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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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夫君可是知道的,妾身缺了男人不行……”

古月芽用尽可能的“卖弄风骚”,她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再往下,一边眼神落在他将令牌放在枕边的手。

好你个离苏羽,想要装放荡分散本王的注意力?!

他倒要让她知道,这是个多么危险的游戏,他就陪她演下去,看到底会是谁狼狈而逃!

轩辕墨邪似有若无的松开拿着令牌的手,古月芽一有动作,他便猛地倾下身去——

逼得她无暇去拿令牌,“本王当然知道,所以爱妃想要,本王一向乐于配合!”

配合你个死人头!

古月芽心里暗骂,这禽兽不是扮高贵,只碰处子的么?

她这才给他抛了几个媚眼,他就又发浪了?!

轩辕墨邪扣住古月芽的双腕,将它们桎梏于枕头的两边,妖娆的眼神如蜘蛛网拢住她的脸、她的肩、她的身子、她的所有,那修长的身躯一点点压下,越来越近,越来越危险……

古月芽脸上,眼中的慌乱跟着越来越凌乱,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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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是挖了个坑,自己害了自己!

轩辕墨邪左腿温柔地顶开女人紧拢的双膝,“告诉本王,爱妃喜不喜欢……这样?”

他故意用着低沉磁性的嗓音吻过她的唇瓣,还低低的喘息着播撒她的耳边,刺激着人的每一条感官神经。

明明是那么下流的话儿,为何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红起了脸来。

温度还越烧越高。

古月芽啊古月芽,难不成在他跟前,你真要做一个荡妇?!

忽地,轩辕墨邪整个上身都沉了下来,古月芽只觉小腹上顶着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古月芽悄悄转动其左边脚踝,她要来个直捣黄龙,直接让他歇菜!

不喊救命,不求饶?!

她倒是比他想象中坚持得久,轩辕墨邪暗自扫了一眼她有了动作的左脚,就在她弓腿要踢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小腰,绚烂的一个翻身,体位一百八十度上下交替——

“你——!!”

古月芽眼前一闪,从仰视变成了俯视,他扣着她的双腕压在他的腰两侧,而她不得不猫着身子,跪拜在他的身上?!

张开的双/腿正正好好压在他的小腹上,现在是手也动不了,脚也动不了,唯一可以扭动的只要中间那段身子,可那里要是一动必定碰到他下方火热的地方,这下踢不到那该死的蛋蛋反而会点火自焚!

就这么僵持着,古月芽额上的黑线和冷汗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想死的心都有了!

“夫人,不想做点什么么?”身下的人咧唇,勾出一道极为魅惑的弧线。

轩辕墨邪抓着古月芽双腕的手向上抓住了她的双臂,一个用力,她的脸不得不紧凑到他的面前,害得想要破口大骂的她不得不倒吸口气,乖乖的不敢张开口——

这逃又逃不掉,骂也骂不了!

“轩辕墨邪,够了吧你!不给我令牌也罢,这身子可是脏得很,是你自个儿说的,不是处子,会弄脏你,我倒是真无所谓,你要碰,大可以拿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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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总算是露出尖牙利齿了!

轩辕墨邪手上一用力,古月芽脸蛋往下跌,几乎撞上他的唇,“倒是给本王说说,你为何要令牌出府,只要你的理由能说服本王,兴许本王可以把它给你。”

他会这么好心?!

古月芽心里打了个岔子,一时倒顾不上这么暧昧的距离,张开唇,“我闷得慌,想到府外走走……”

正说着话,却被男人的舌钻了空子侵犯了进来,古月芽来不及躲,双手被他牢牢反扣在腰后,整个身子依附在他的身上,比任何时候都能更为清晰地感觉着他孔武有力的身段。

侵占她口中的舌霸道的缠上她无路可退的小舌,像不断攀升的藤曼,教经验尚浅的人儿无法换气,不一会儿就憋红了脸蛋儿。

古月芽因为缺氧而脑袋昏昏沉沉,可是这吻竟不让人讨厌。

她想起了刑场上初见的那一吻,爱护又疼惜,甚至比那时更加的深情,更加的痴缠。

仿佛被施了迷魂术,她越来越沉沦,有种错觉他们是相爱的。

不可以就这么陷进去,他是在戏弄她的!

他身边那么多女人,***挑/逗不过是他最拿手的把戏,男人全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罢了!

古月芽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正要咬他,那条纠缠的长舌却是退了出去,“天下没有白得的东西,这算是等价交换,倒还是你占了便宜!”

他松开她,坐起身,将那块令牌送到她的手边——

黑眸怒气冲冲地瞪她一眼,古月芽擦着被他舔湿的嘴唇,夺过令牌,气鼓鼓的跳下床,身后那只手臂却又楞生拉住她,她回头便对上轩辕墨邪的脸,他动了动唇,她以为他有要吻她,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让,他竟然这个时候松了手,让她一屁股跌到地上——

随即,耳边是他肆意的笑。

臭男人!

三岁孩子么,那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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