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诱君入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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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有,她不可能记错那个孩子的名字!
古月芽急得立马下床,双脚刚落地又痛得跌坐下来,额上唰唰起了冷汗,“娘娘不要乱动,你脚底的伤碎片扎的太深,毒气侵了骨血,要修养百日才能走动。”
“我不管这些,我要找我的丫头,林子里护着我挨了一剑的丫头!!”
古月芽记得自己拖着那个孩子爬向那个男人,求那个男人救她的,“皇帝,我要找皇帝。”
“娘娘,你可不能直呼帝号啊!”
古月芽喊着就从床上跳下,把身后的冬雨吓得六神无主。
古月芽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管往阳光耀目的地方跑,然而跑到玄关处,那一脚却跨不出去——
清风吹起一拢红衣,玄纹云袖,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抱着剑坐在玄关,他似在小憩,一律斜阳洒下,勾勒诱惑的弧度,偶尔眨动的睫,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此人名叫水莲,皇帝的御前侍卫,杀人于无形,血洗禁卫队就是他一人所为,从古月芽被安置在这鸳鸯苑起也是他一直看守着她。
古月芽自然不认得他,也不管他是谁,抬腿硬要跨,“娘娘是待罪之身,皇上有令,不得擅自离屋。”
他冷不丁开口,站起身来,精瘦的身躯足足高古月芽一个半头,寒气的眼神俯视而下像一张食人的网,古月芽倒没有畏缩,反而一把抓起他的领口,“我的风铃呢?!”
“死了。”
冷到没有温度的两个字直刺心骨,攥着他领口的手一抖,眼泪滴答掉下来,“皇帝人呢,骗子,他人呢!”古月芽怒火冲冲。
“姑且念娘娘摔伤了头在先,水莲只提醒一次:您该尊称皇上。”
那火红的瞳珠诡异妖冶,迸出渗人杀气,这人性冷,浑身上下找不见丁点儿的温度,“娘娘脑袋受钝器敲击,一时不拘礼数,还请水莲大人海涵。”冬雨鼓足了勇气才敢靠过来,一把将古月芽拉开。
水莲可是出了名的杀人无眼,这后宫里的人谁不敬他三分。
“你算什么东西,凭何教训我?!”古月芽火烧火燎,她才不管他有多可怕,就是打不过他,也咬死他!
只瞧那火红的眸间,一抹讥讽的鄙夷一闪而过,装不认得他了?
呵,身为女子,闹出这等不耻的事,还敢妄想假扮失忆就能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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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紧拥
“你——!”
平白遭冷眼,古月芽更是窝火,“皇上驾到——”
刚要冲过去,殿外,那阴柔的声音幽幽而来,古月芽记得这声音,骗子就是他!
“娘娘,皇上来了。”
冬雨机警地将古月芽拉到门边屈身恭迎,水莲亦正了正被弄乱的衣襟垂眸恭迎,唯独古月芽直着身,双眼看着倒映在窗户上那凛凛威严的身影,气宇宣扬的一步步迈近——
金履金袍,金冠墨发,斜阳下,男人身型傲立,气度不凡,明暗交错的光芒如同打磨出一尊天宫巧琢的神祗。
细细长长的凤目,染着一丝慵懒,眼尾勾勒成弧缀过一闪金芒。
神秘的眸,诱人窥探,似有什么东西在看向她的瞬息忽闪而逝,让人忍不住想要抓住,却从指间溜走,不知觉间人已经被他吸引,仿佛魂魄也丢了,只想和他一起沉沦。
男人有着足够的本钱让女人一眼就爱上,察觉到皇帝的视线落在并未行礼古月芽的身上,手边的冬雨使劲的拉着她的衣袖,小小声的催促:“娘娘,快行礼。”
这男人仅仅是站在那儿,仅仅只是存在,就有着不可逾越的气场。
但——
“敢问皇上一句,你答应我救风铃,为何出尔反尔?!”
那浑身缠着白纱的身影义无反顾的冲到皇帝的跟前开口就是质问,愣是把跟在皇帝身后的侍从们吓得的一片面色青白。
轩辕龙奕不曾想她重见他的第一面,第一句竟是为了一个死不足惜的下贱丫头。
菲薄的唇角竟划开一抹好看的弧度:“朕什么也没答应过。”
男人声音磁性,好听得犹若温玉,然而掩藏在温柔下却是无情的冷酷,古月芽心弦一抖,不是说他在千里迢迢之外的岳山无暇救她,既然他回来救她,她还以为他对她应该是情深似海——
“你明明说过要为我做主。”
骗子,大骗子!黑瞳含恨的瞪着他,古月芽记得很清楚,在昏死过去前,有个男人确实为她咆哮,为她震怒。
难道,那只是做戏给那群女人看的么?
“离苏羽,你做了此等不齿下作的事,还有何资格和朕讨价还价?!”
男人突然猿臂一捞,毫无预警的挽上她的腰肢,力道收的很紧,逼得她小腹紧贴他的下身,仿佛要掐断她的气息为止,另一手把玩的捏起她的下颌,“这就是你精心准备给朕的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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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根发丝,每一根骨头都是朕的!
怎么?被戴绿帽很不高兴么?!
腰间的猿臂越收越紧,似要折断她的腰肢也不罢休,她挣扎,小腹无意摩擦着他的下体就像是种讽刺。
“离苏羽,戏弄一国之君是不是很有快/感?”
他质问,他冷笑,如皮鞭抽打得她皮开肉绽,古月芽只觉心口止不住的揪痛,这不是她在痛,而是这身体的记忆,身体的痛——
眼泪竟生生的滚落,那痛在身子里如藤曼爬开,痛得古月芽竟无力反驳——
可恶的!
离苏羽,是你的亡魂作祟么?!
古月芽感觉到身子里残留着对这个男人强烈的执念,她到底是有什么冤屈,又或者这肚子里的孩子藏着什么秘密?!
“臣妾是皇上的女人,这孩子当然是皇上的种!”
古月芽死命抓着作痛的心口,怒瞪轩辕龙奕,男人努力遏制的愤怒却因这句话瞬间崩塌。
“离苏羽,朕再就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绝美的凤目勾成可怕的弧度,五指掐住她纤细的手臂,要将她无情折断。
她不知廉耻怀了野种在先,唆使子骞烧宫将她救走在后,现在还敢说这个孩子是他的?!
那完美的脸上满是讥讽,这突兀的“温柔”算是什么,明明他已经给她扣上了荡妇淫娃的污名。
古月芽冷笑:“心有疑,必当疑,皇上不信的话,有本事就把那个奸夫给捉出来!”
离苏羽,别再痛了,这男人都不信你!
钻心的痛几乎让古月芽说话都在颤抖,可她容不得他再三番四次的羞辱,他皇帝不也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风/流快活,她离苏羽就是有个奸夫又怎么地?!
那眼眶分明红了落泪了,但是那双黑眸却是死死地瞪着他,如斯倔强的眼神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此时此刻,好像,他才是罪该万死的那一个。
男人突然俯下绝美的脸孔,逼得人呼吸都漏了一拍——
“果然你这妖妇对朕说的都是谎言!”
那似若笑的表情教人不寒而栗,他在斥责她的欺骗,可她又不是离苏羽,怎知道她曾答应过他什么?!
小说里,女主角不是总能从男主角眼神里看出一丝无奈,一丝了然,一丝心痛么?
姥姥的,她古月芽怎么就什么也看不到?!
那凤目深若寒潭,藏着万千不容任何人窥探的暗流,轩辕龙奕这一生最痛恨撒谎的女人,另一手也握住她的臂膀,指尖没入她的皮肉,恨不得将她捏碎成千片万断——
痛!
古月芽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捏痛了,青了,紫了。
她扭动着身子,因为痛,更因为嫌恶极了他的触碰,“该死的,离苏羽,十年处心积虑你就只能想出这么一招,你以为这样就能击垮朕么?!”
他迫近她的唇前咄咄逼问,什么十年,什么处心积虑,这么个野蛮的男人,离苏羽爱他真是眼瞎了!
古月芽左右躲闪,却无意擦过他步步紧逼的唇,而他一怔,竟是加重这吻的轮廓,用力的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里——
“唔唔……”
古月芽又惊又慌,躲不了,避不开,男人的吻强势又霸道,固着她的脖子,唾液的厮缠声红了一众旁观者。
古月芽从未经历过任何男女情事,更何曾遭遇过如此致命的强吻,呼吸和心跳都被狂野的蹂躏着,虚脱之前,耳边只有他的咆哮:“你是朕的,每一根发丝,每一根骨头都是朕的!”
随即身子被无情推开,古月芽额头撞上冰冷的地砖,双唇又红又肿,几处破了口,残暴的齿印看着就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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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千次刀割换百条性命
古月芽卧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荡妇!朕定将那奸夫揪出来,送你们一道下黄泉!”
混账,人渣!!
纤长的十指一根根的收紧成拳,当众羞辱她,又当众唾弃她!
古月芽坐起身倔强的瞪向轩辕龙奕,就像头被激怒的小兽,身子似要扑向他,冬雨却在此刻哭着扑跪到她的身边将她抱住。
“娘娘,您说话啊,您被太后认定淫乱后宫,不过是出于宫中流传您有孕在身,但并为找太医验证,这其中一定有您的委屈,您求皇上开恩为你验明真身吧。”
冬雨哭得泪如雨下,泣不成声,那一边刚转身离开的傲立背影赫然一顿,如果这个孩子是——
“有用么?”
古月芽轻佻讥讽的故意大声吐落三个字,“不知你一心求死,朕阻拦岂不是罪过!”轩辕龙奕彻底被激怒,走到这一步,她还敢如此孤傲,“离妃听旨,身为皇贵妃,淫乱后宫,罪诛九族!”
“不,别杀无辜的人!”
古月芽浑身一震,有本事就冲她一个人来,罪诛九族那该是多少条人命?!
“一条命换百条命,离苏羽,你未免想得太天——”
“我愿凌迟!以千次刀割换百条性命。”
她夺过他的话,贞烈无畏得教人敬佩,凌迟:将受刑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不足千次刀割前,不得断气。
宫中妃子哪个曾受过如此残酷暴虐的刑法,听者皆是一脸不可置信,连那宽硕的双肩似乎都微颤了一下,只是一瞬而过,快得彷佛不过是幻觉。
“臣妾只想知道,皇上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没有当即应允,她竟还逼他决策。
龙袖中的手早已握得怒颤,额前长发遮住轩辕龙奕眼底那错杂的流光,唇在翕动咬牙切齿的将离苏羽这名字千遍又万遍地刻印心上,凶狠得鲜血淋漓。
她不是个胆小的女人么?为何不向他求饶……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心,眨眼功夫,轩辕龙奕和候在殿外的某人掷去一个眼神,大太监玄柔拿着圣旨径直跨了进来。
“犯妇离氏苏羽接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犯妇离氏淫乱后宫,珠胎暗结,翌日凌迟,钦此。”
呵呵呵,那道圣旨这不早就准备好了,这足以说明那混帐方才仅仅只有片刻的温情都是骗人的。
“谢主隆恩。”
古月芽坐在地上,连头也不朝那个男人看一下,接过那道圣旨,只用清冷又凄厉的傻笑恭送那绝情之人,直到久久之后那笑声都在男人的梦中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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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遭落胎
入夜,冬雨哭得梨花带雨,“我说丫头,我还没死呢,何必哭得那么伤心?!”
古月芽盘腿坐着,托腮在思虑着什么,都说冲动是魔鬼果然不假,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她根本来不及整理就给自己捞了个凌迟之刑。
但求人不如求己,她定要想法子逃出这个死局。
“娘娘你还有心思说笑,要不您去求求东太后让皇上收回成命,您身为藩王之女,当初被东西两宫太后收养膝下,可是得她们宠爱——”
那东太后恨不得她死,又怎会救她,不过——“等等,等等,我爹是藩王?他权利可大?!”
冬雨不禁一愣,娘娘不记得自己的身世了?
“娘娘爹爹离岳啸,封号晋王,封地襄阳、章陵、武陵三郡,是我西苍国实力兵力最强的外族藩王。”
等的就是这个,没想离苏羽还有个那么厉害的爹爹,“那你快帮我写封家书通知我爹爹。”古月芽紧握冬雨的手,她眼中立刻显现骇色——
“娘娘你怎么了?你向来忌讳旁人在你跟前提及晋王,一个月前,宫里流言蜚语四起,风铃姐姐也曾求过你向晋王求助,你却大发雷霆,撒了一拨银两赶我们一班奴婢出未央宫。娘娘即使后悔当初决定,最近的襄阳离皇都也有五日路途,通知是来不及的了。”
古月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离苏羽的举止怎如此反常?!既是一个月前明知道危险迫近,却还往死路上走?!
“冬雨,你老实说告诉我,我真是个不守妇道,淫辱后宫的人 ?'…87book'!”
古月芽突然抓住冬雨的手,若真有奸夫,那敢和皇帝的女人厮混的男人也一定是个角,“难道是贤瑞王爷?!”
“不不不,娘娘和贤瑞王爷是青梅竹马,娘娘不记得了么?奸夫一说万万不可乱说啊,若被别人听到了,贤瑞王爷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不是他,又会是谁?!”
“是谁,妹妹自己心里最清楚,不是么?!”
一道陌生又清冷的女声突然闯了进来,只瞧来人一身华贵的凤袍,头戴耀目的珠钗,闪耀得甚是刺眼。
古月芽若是没有认错,此人今日亦在林间,就站在那个趁机落井下石嘲讽她的女人的身前侧。
她眼神微冷,表情阴狠,绝对是来者不善,“皇后娘娘,千安。”
冬雨一声唤,古月芽眼中自当讶异了下,随后很快掩饰而过,口吻带着几分不屑道:“原来是皇后姐姐。”
“大胆罪妃,见过皇后还不行礼——”
出声的是跟在珞婉言身后的太监,和皇帝身边的那个比起来,同样是太监,这人的声音实在刺耳聒噪。
她竟装得不认识她?珞婉言婉婉冷笑,摆手和那太监使了个眼神,他收了收怒然的表情,阴阳怪气道:“罪妃离苏羽听旨,传皇上口谕,罪妃离氏暗结珠胎,有辱皇门,此孽胎比当诛之!”
他要杀她肚中胎儿?!
可明日他都赐她凌迟了,今夜要先毒杀她腹中之子,岂不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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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打和呻吟
“这真是皇上亲自下的口谕?”
古月芽才不信皇帝会多此一举,太监闻之,脸色立刻慌张起来,翘着兰花指大斥:“胆敢质疑皇后娘娘,你这荒淫的罪妇,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灌她喝下去!”
瞧着狗奴才激动的反应,不是在撒谎还能有假?!
他身后几个嬷嬷战战兢兢的靠上来,其中一个端着一个食案的,手不住的发抖,上面放着一个装着浓浓黑色药汤的腕儿,里面泛出阵阵叫人恶心的药臭。
这可是落胎红汤,喝下去,胎儿必不保,而这剂量,怕是母体也会一并香消玉殒。
“皇后姐姐不怕皇上知道么?假传口谕的罪可是姐姐担当的起?!”
鬼才喝那臭东西!
珞婉言眼神倒是坦然,“呵,妹妹以为现在的你还能让皇上为你忧心么?”
这判她凌迟的圣旨都下了,整个后宫都传开了,她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离苏羽么?!
“皇后姐姐为何如此心急,莫不是知道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又或者根本就是皇上的!”
古月芽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一定是个阴谋,果然此话一出,珞婉言手不禁一抖,眼神突变,凶狠得踱步过来,“你很想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下地狱去问阎王吧!”
她伸手掐住古月芽的脖子,冬雨护主心切,扑了过来,抱着珞婉言的裤腿哀求:“皇后娘娘……求你放过离妃娘娘,明日娘娘将被凌迟,也不差这一夜啊……”
凄厉的哭喊没有换来女人的丝毫怜悯,几个侍卫摸样的男人冲过来将她拽开,一脚又一脚的踹在她的身上。
“冬雨!!”
那些人出手之恨,叫人发指,冬雨痛吟着,半晌一动不动得抽搐着。
不差这一夜?!
珞婉言嘴角阴狠的笑越发渗人,她要的不是节外生枝,谁知道皇上会不会改变主意,而她绝容不得她再苟活!
“畜生!!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87book'!”
古月芽甩开珞婉言,冲过去竟一口咬住那个踹了冬雨的侍卫,鲜血沾着她的牙齿落下,谁能想到昔日得宠的西宫贵妃会如此癫狂?!
侍卫痛得大叫,另两个壮汉立马向后按住古月芽的双手,踢上她的肘关节,她膝头重重磕在地上,咔嚓一声便是可怕的断骨声——
“别动我的丫头,不就是我一条人命么,想要拿去就是!”
古月芽痛得冷汗之下,一双眼睛恶狠狠得瞪着珞婉言,那眼神凶悍让人不禁心头一抖,她认识的离苏羽虽然嚣张跋扈,但骨子里是个软弱的女人,从未有过这样的眼神。
“妹妹别急,想要求活,可得拿出点诚意。”
都要死了,诚意能当纸钱烧么?!
珞婉言皮笑肉不笑走到古月芽的身前,她长指顶起古月芽的下颌,居高临下的满是讥笑——
她一手拿过嬷嬷食案上的红汤,掐住古月芽的双颊,毫不留情的顶开她紧闭的齿关,将黑色汤药强行灌入她的口中,溢满的液体渗出她的唇间,耳边是古月芽倒在地上的钻心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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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尖上的人从不是她
临死反抗已经太晚了!
她才不怕她,她死了,就再也没人跟她争宠了!
终究是骨肉连心,滚烫的红汤下肚,古月芽捂着肚子,伏在地上痛不成声,她死咬着唇瓣,嘴角仍抑不住那痛苦万般的嘶吟。
双腿间泄出一股温热,两道温烫的血柱染红了纯白的亵裤……
孩子,孩子……
眼泪滚滚模糊了古月芽的双目,她仿佛听到另一道灵魂的哭喊,“娘娘!娘娘!”冬雨哭喊爬着过来,侍卫抬脚无情踩断她的手骨,咔嚓一声,一时间屋内嘶叫呻吟,惨目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