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诱君入室-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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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知道,她还是傻傻地沦陷入这段没有回报的爱……
姑苏月,她是联合那个医女制造陷害自己于不义的险境里,她制造了东太后可以对她施加死刑的理由,她一心寻死,想用自己的命了解一切恩怨。
傻丫头,真是个傻丫头!
“你也不过是贪恋她绝世倾城容貌的凡夫俗子罢了,何必如此虚伪的说爱她,为她的死伤心,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的头上,杀了我如果可以让你解恨,那么来吧!”
傲慢的女人!
可别把他的爱看的那么浅薄,他是恨轩辕墨邪玷污了羽儿的身子,但是他对羽儿的爱,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比拟的——
他是醒悟的太晚,却并非大局已定。
法师给了他这个破魂珠,说了,如果珠子变成白色就是躯体里有着原先的灵魂,黑色就是另一个灵魂,而如若变成另一种颜色,就说明同时存在两个灵魂。
若是有着两个灵魂,那就是羽儿的灵魂还在,还活着。
只要杀死眼前这个强占她躯体的女人,真正的羽儿就能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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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女人,你怎有如此的自信挑衅朕?!你该不会是爱上轩辕墨邪了?你以为他对离苏羽的爱就是对你的爱,你以为他不舍得杀你?呵呵呵,哈哈哈!”
轩辕龙奕丧心病狂的大笑起来,“自欺欺人的女人真是可怜,朕一定让你好好尝尝被最爱的人杀死的滋味!”
他要她的羽儿回来,他要让所有伤害羽儿的人都付上代价生不如死的代价!
“只怕皇上一定会大失所望,轩辕墨邪定不会杀了我,我亦要用这身躯为他诞下这个孩子,你的离苏羽回不来了,但你的离苏羽却为另一个男人诞下了骨肉。”
“做梦!古月芽,朕要你和这个孩子都见鬼去!!”
他听不得她诞下孩子那刺耳的字眼,扼着她脖子的力道又是一重,古月芽呼吸越发困难,脸色清白起来——
她两手掰着他的手,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我……要在这里……死了……皇上……定……脱不了干系……”
轩辕龙奕敏锐得发现就在不远处有道身影闪过。
这儿有人。
不是他的手下……
“古月芽,好好留心你手上这串珠子的颜色,它若变成不白不黑的第三种颜色,就是朕的羽儿还活着,只要杀了你,她就能复生。”
他突然附在她耳边道,察觉到她浑身突来的僵硬,他猖狂的大笑,“怕了吧,只要羽儿能重生,你说轩辕墨邪还会自欺欺人,傻傻的舍不得送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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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龙奕笑着松开手将古月芽推开,他撞开她的身子扬长而去。
古月芽扶着柱子,那藏身不远处的人儿很快靠过来将她扶住,“王妃……”
只闻其声便知其人,其实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她离开永和宫的时候,他就跟着她。
“你都听到了,现在应该相信我并非离苏羽了吧。”
梦江南表情一滞,还以为她会和他狡辩,却是如此坦诚的承认。
其实说来,当初从北冥回来前,她也这么如实的和王爷交代,只是王爷并不信她。
“王妃,江南可以将今日听到的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
古月芽讶异,转过身看着表情里读不出什么情绪的梦江南,“你为何也要学轩辕墨邪装聋作哑?!你和轩辕龙奕想的一样,以为我是有心要占着离苏羽的身子骗取轩辕墨邪的宠爱?!”
“……”
“我从来就没有否认过自己的身份,也试图让轩辕墨邪不要触碰我,因为离苏羽变了心,爱上了轩辕龙奕。”
“但你却让王爷陷入离苏羽深爱他的错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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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江南开了口,口吻淡淡,却听得出他在责怪她。
她能抗拒么?
她被轩辕墨邪强占在身下的时候,她能拿什么抗拒他,让他寻回理智?
他用那么深情,那么受伤的眼神看着她。
他是那么的深爱着离苏羽,因为她对他犯下的错,他不得不逼着自己折磨她,当他知道她也是有苦衷的时候,他如释重负,终于给自己找打了一个去原谅她的理由。
也许为他怀上孩子是她最错误的决定,也许是她抗拒他不够彻底。
可是——
“他失去的太多,他所拥有的仅剩对离苏羽的爱,如果没了离苏羽,他的人生就只剩下复仇和仇恨,那样的人活着,生不如死,我的确只是一缕亡魂,依靠着离苏羽的肉身才得以重生,也许我没资格替离苏羽选择爱谁,但我想给他一个爱的结晶,假若有了这个孩子,他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她眼中含着的泪,勾痛人的心弦。
“月芽姑娘,你还是爱王爷的,对不对……”
“爱又怎样,不爱又怎样,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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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对一个孤儿来说是多么的奢侈。
这几个月来,轩辕墨邪的呵护疼爱让她几乎以为自己就是他真正所爱的人。
原以为当作一场梦来麻痹自己,只要醒来就好,可是……原来醒来会是这么痛……
“轩辕龙奕最后和你说了什么?!”
梦江南的问让古月芽不自觉地害怕。
虽然他和轩辕墨邪一样对她总是倾尽全力的保护,但是如若她不再是离苏羽……
“这珠子的颜色,若是变为不黑不白的第三种颜色,就说明这身子里离苏羽的灵魂还活着,是我的存在压制了她,只要杀了我,她就能复生。”
古月芽心中闪过一秒的犹豫,但还是坦诚的一切告诉梦江南。
她眼中的淡然是做好了对死亡的预先准备。
她知道轩辕墨邪最后的选择一定不会是她。
“月芽姑娘,你何必那么傻,如若你愿意假扮离苏羽到底,我可以毁了这珠子,让你同王爷一路走下去,和这个你们的骨肉。”
梦江南的回答让古月芽讶异不已。
“为何要这么做,你从来都不曾骗过轩辕墨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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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离苏羽已经变了心,她就是复生,被不爱的人破了身还怀上孩子,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而一个已经变了心的女人怎能给王爷全心全意的爱?她的存在只会让王爷受伤,何况她的心向着轩辕龙奕,她若复生,也许会成为给王爷致命的一击。”
“难道轩辕龙奕想让离苏羽复生就是为了利用她最后送轩辕墨邪一程?!”
因为她不再纯洁,不再是他所求,既然得不到了,就再最后利用她一次?!
“也许……轩辕龙奕心思缜密,向来视王爷为眼中钉,能除却他,就是除去他的心头大患。”
王族里的情情爱爱,真是让人可怕。
嘴上说的爱,随时都会变成一把利器致人于死地。
“我能假扮离苏羽的日子只有到诞下这个孩子为止……”
古月芽淡淡吐出一句,梦江南好看的桃花眼闪过一丝诧异,他给了她一条万全之策,她却偏要钻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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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宁死也要离开轩辕墨邪。”
“一辈子假装另一个人,得到轩辕墨邪的爱,我只是不想活得那么可怜……就当是我愚蠢好了,因为这是我仅剩的最后的自尊心了……”
“得不到,宁愿不要……么?”
梦江南问,古月芽从他身边走过,“我离开永和宫太久了,王爷若是发现会起疑的。”
“答应我,在诞下这个孩子之前,不要让他知道这个秘密好么?就当是为了这个孩子,若是杀了我让离苏羽复生,这身子怕是承受不了致命一击,请不要让这个孩子成为无辜的亡魂……”
她恳求罢,就如平常一般越走越远……
当梦江南跟在她的身后离开,从不远处的暗角里有双极为妖冶的眼瞳黯然,一双手死死握紧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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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永和宫的时候,风铃很是紧张的在门外张望,一见古月芽回来,立刻迎了上去,“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王爷问起我了么?”她可不能让轩辕墨邪起疑呢。
“王爷不在呢,是皇后娘娘来了……”
皇后珞婉言?!
这才松了口气,古月芽又是眉头紧锁,她快步走了进去,正殿里珞婉言正襟危坐的等着她,“妹妹一整日不在宫里,是管不住春心,又去找情夫了么?”
她一开口就出言不逊,风铃煞是气恼,却被古月芽拦住。
现在她是朔王妃,并非后宫的嫔妃,和珞婉言起冲突,非但自己命不保,还要连累整个朔王府的人。
不过,古月芽灵巧的眸儿一转,“情夫?!未知皇后娘娘给皇上取了个这么有意思的别名,不知皇上知道了,可否喜欢?”
珞婉言大惊失色的眼珠子一瞪,“你是去见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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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婉言大惊失色的眼珠子一瞪,“你是去见了皇上?!”
瞧她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身为后宫之首,母仪天下的皇后,管不住一个男人的心,算不算是颜面丢尽。
“妾身没有说错,皇后娘娘也无需那么大声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古月芽有心勾着嘴角,泛起招人厌恶的歹笑。
那个轩辕龙奕不是给她下马威,要她好看嘛,堂堂一个男人一心想要整死一大肚翩翩的女人,那她也绝对不会让他安生的。
珞婉言见面前的女人如此嚣张,那气焰简直比当初刑场上被劫走时更甚,藏在心底里的
火更是越少越旺。
古月芽瞄她一眼,真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争来斗去,祸端是那个男人,有本事,干嘛不去
去闹他!
“丫头,还愣着做什么,皇后娘娘身金体贵,来了,咱们怎能一杯热茶都不招呼。”
风铃和古月芽对了眼神,机灵的应了声,立马跑了下去。
珞婉言脸色早已是被气得煞白,她今日来是为了摸个底,听说皇上这会儿应该是在瑾妃
那里,她本想挑拨她和瑾妃之间的关系。
但谁想皇上竟然是分身有术,和这个妖蛾子去私会了。
珞婉言眼神如冰,如若磨得蹭尖的冰雕,直直扎落在古月芽的肚子上,根本是想破开她的肚子,要她一尸两命。
“皇上喜得皇子,王爷又,我轩辕皇室,还真是双喜临门呢。”她皮笑肉不笑道。
“倒是,不论是瑾妃的皇子,还是妾身的孩子都是姓轩辕。”
古月芽学着珞婉言阴险的笑,那一声都是姓轩辕叫珞婉言唇角硬挤出来的笑瞬间僵得她一脸扭曲的狰狞。
同是姓轩辕,同是姓轩辕?
她这话是在暗示她么?
这个孩子和朔王没关系,而是皇上的种?!
女人的猜忌心总是无穷尽的,一旦认定,她就会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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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努力撇清自己和轩辕龙奕是清清白白的,她珞婉言也不会信,倒不如就让她彻底陷入混乱嫉妒中,看她还敢张着爪子乱抓人。
古月芽眼神丝毫不避讳气盛的珞婉言,听闻她是镖旗大将军珞致远的千金,珞致远乃良朝元老,又是协助轩辕王室夺势的一等一大功臣,手中握着不少兵权,难怪东太后也迁就这千金小姐。
惯得她以为天下人都不敢招惹她似的。
两个女人眼神斗法,梦江南闪身倚着廊柱看免费大戏。
一道英挺的身影威风凛凛的走了进来,这是珞婉言第二次见轩辕墨邪,比起刑场那惊鸿一瞥,这会儿那么近距离的端倪,她心口竟是断了一记跳动。
他生得和轩辕龙奕有几分相像,特别是眉眼处,但是笑起来更多了一份绝魅的诱/惑。
轩辕墨邪有礼得向她行了礼,珞婉言迟了片刻才缓过神,不免有些失了仪态。
只听身后古月芽嘲弄的笑声。
珞婉言藏在袖子里的手捏了捏,凭什么全天下让女人心动的男人都对她动心。
不过是生得一张漂亮的脸蛋罢了,男人即使爱,也不过爱她的皮囊,他日她若没了那张脸皮,还会有谁痴迷着她?
想着,珞婉言的心里竟然冒起一个可怕残酷的念头。
“朔王可是小心错带了绿帽子。”
珞婉言走过,不算笑声的在轩辕墨邪耳边道,那一边,风铃端着茶兴冲冲的跑过来,结果一壶滚烫的茶水都洒在珞婉言的身上。
她惊叫起来,就在她张牙舞爪要打死风铃之前,轩辕墨邪一把打横抱起珞婉言,突然的亲昵之举,竟然让她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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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墨邪唤来梦江南给珞婉言上药,突然两个花样男子围在身边,好像自己是天之骄女。
从轩辕龙奕那儿从未得到过的关切和热情,让她对轩辕墨邪离不开眸子。
风铃拉拉古月芽的衣袖,“小姐,王爷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对皇后娘娘一见钟情了?!”
有没有这么狗血的?!
古月芽一个暴栗落在风铃的头上,她正要喊起来,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静观其变。”
古月芽不信轩辕墨邪会对珞婉言一见钟情,他对她那么好,是因为替风铃解围。
不然光是一壶热水烫上皇后的身子,风铃必定是个死。
古月芽退出屋子,良久也不知道屋子里他们说了什么,延禧宫的人来接珞婉言的时候,珞婉言可是满面***红的走出屋子,含羞点点的向轩辕墨邪道别。
“王爷,真有本事,那刁蛮的皇后娘娘也能为王爷臣服。”
“爱妃这是在吃醋了?”
轩辕墨邪冷不丁用爱妃唤她,叫古月芽冷不丁怔了怔,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是含情脉脉的喊她羽儿。
而这一声爱妃,让她恍然想起初见时,两人有个吵嘴争执,他就会用这种口吻调戏得喊她。
有种他没有把她当作离苏羽,而是又重新把她当作那个冤家的错觉。
古月芽正晃神之际,轩辕墨邪收起脸上的嬉皮笑脸,“皇后珞婉言,现在还不是可以招惹她的时候,风铃即便是听不得她数落本王,本王也未必次次能保得住她。”
果然,轩辕墨邪笑脸奉承是为了一时鲁莽行事的风铃,“多谢王爷,妾身会好好训教那丫头的。”
她福了福身,言辞间,不经意的有些生疏的距离感。
两人视线一对,彼此都有着不自然的堂皇。
那哪儿出了错,为何会那么的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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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婉言回到延禧宫的时候,没想轩辕龙奕竟然候着她。
更没想到不过是在永和宫里逗留了一会儿,后宫里就传得风言风语,毕竟身为一国之后,六宫之首,竟然从王爷的寝屋里出来,总会招来话柄。
虽然那轩辕墨邪让她春心涌动,可她还没忘却自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不会傻傻地就此给自己留下个污名。
“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臣妾不过是好意去探望朔王妃,她家丫头却有心有意的往臣妾身上泼热水,害臣妾差之毁容,所幸朔王明事理,让那神医给臣妾上了药,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伤疤。”
她跪着身,有心将袖子举起,露出两只被烫红的手。
轩辕龙奕眼神冰冷,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安分,当初若不是她在离苏羽御赐凌迟的前一夜对她残忍毒打,也许他也不会被那个女人憎恨。
不过是一缕亡魂,却是倔性子!
早知道羽儿是被她给偷了身子,他定会把她留在身边,臣服了她的心,拴住她的人,也不便宜了轩辕墨邪那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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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朔王妃?是去探望当初皇后私下对朔王妃用刑,有没有让朔王妃落下后遗症?”
冷冷的一句话丢过来,珞婉言红肿的拳头紧了一紧,他都知道?!
他知道那一夜她把离苏羽打得不成人形,甚至打掉了那个孩子?!
他根本就是在责怪她,自找苦吃?!他在维护她,看透她又是去找离苏羽的麻烦?!
“皇上如此心疼朔王妃,难怪偷摸去见了她,是余情未了,还是想再续前缘?!又或者那腹中胎儿根本就是皇家之种?!”
珞婉言管不住脾性,大声斥责轩辕龙奕的不是。
他可以到处偷腥,几时把她这个皇后放在了眼里。
“大胆!朕去见谁还需要皇后过问?!”
轩辕龙奕一声怒斥吓得珞婉言浑身一震,他虽然从来不当她是一回事,但从未正面对她如此凶狠过。
古月芽,那倔脾气的女人这是存心故意招惹珞婉言,还告诉她,他私下见她,根本是在给他添堵!
“臣妾若说的不是真的,皇上有何须如此动怒?!”
“是真的有如何?!”
“皇上?!”
珞婉言怎能料到轩辕龙奕答得如此轻松。
“呵,果然皇上心里放不下她,可皇上可知她早已是朔王的女人,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也是孽种!”
“珞婉言!看来是朕太骄纵皇后了,以至皇后仗宠持骄,来人!即日起幽禁延禧宫,面壁思过,没朕允许不可出宫!”
珞婉言瞪大了眼珠子,“皇上,你疯了,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一是惊慌过度,她脱口而出,“皇后,你这话可知能为你全家上下招来九族灭顶之灾?!”
珞婉言吓得整个人都瘫软了,“来人,把皇后带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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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婉言这事闹得可不轻,毕竟是珞致远的女儿,将一国之后幽禁在延禧宫,那岂不是打她入冷宫的前兆?
消息一传到明粹宫里,东太后涂满红妆的脸勾出一抹彻冷的笑。
“太后娘娘不去给皇后娘娘讲些好话?”
伺候的老太监道,东太后坐在梳妆台前,放下手中的凤钗,“这一只钗精贵又不菲,但带起来总是咯头发,搅得本宫头皮发痛,应该好好磨一磨才是。”
东太后一语既出,老太监立马阴森森的笑起来,“太后说的是,老奴立刻就请最好的工匠来。”
要说那皇后珞婉言仗着是珞致远的千金,自入宫以来,就连东太后都要谦让她三分。
可东太后其实一直都不待见她的,东太后意属瑾妃,想要的是推瑾妃上皇后之位。
珞婉言根本就是东太后的绊脚石,现在有皇上出面惩治,算是大块东太后之心。
“顺便再让工匠再打磨一只上好的珠钗。”
“太后娘娘是要送给瑾妃?”
老太监问了一句,东太后媚眼一勾,“多嘴!照办就是。”
这话里的意思难道不是给瑾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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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百日礼前一日,明粹宫派人给永和宫送来一只珠钗,说是送给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