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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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了那冒热气的水,忙脱了袜子把脚伸进去。
呵,好舒服啊,刚刚我还浑身发冷,才一会工夫就感觉气血通畅了。
嫣儿自打那日下雨之后,每日都会端出那么一盆草药水给我泡脚,每次泡完了都果真会觉得浑身舒畅。
不知怎么的,我最近愈发的怕冷,也愈发地贪恋这泡脚的药草。
啊,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要想想和樊花的舞到底要配上什么曲子,今天唱的似乎还不怎么合适。
第二日,我早早地便寻到了樊花,“樊花,昨日教你的姿势都记得了么?”
樊花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记得了,要不要我舞一次给你看看。”
“好啊,好啊,你舞一次,和着我的歌,看看合不合适。”
我昨夜想了很久,还是这首《荷塘月色》吧,或许这样的“清淡小菜”在这浮艳的宫中更能脱颖而出。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樊花听了一听便随着我的歌声舞了起来,她不愧是聪颖过人,虽舞姿不算上乘,动作也稍有僵硬,却熟练从容。
我也加入了,与樊花一同跳着,一曲终了。
啪啪啪——是一个男子的掌声。
这储秀宫是怎么回事啊,老有男人。
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倒是长得蛮帅的嘛,就像《红楼梦》里说的,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
等等,他有点眼熟,是像谁呢,我又有些想不起来了。
“这位大哥,你走错路了,这里是禁宫。”我一向见到帅哥就话多,自然地搭起讪来。
“放肆,见到圣上还口不择言,还不快快跪下。”尖细地太监音。
皇帝?我这才发现,他身后跟了不少宫女太监,我怎么之前没发现呢。只见皇帝身着一件月牙白的衣衫,样式并非太过繁复,却用各种彩线绣着华丽而霸道的龙。
看来真是皇帝啊。
“看够了么?朕可是好看?”皇帝淡淡地道,目光冰寒。
原来皇帝长得这么好看啊,我还以为是个四五十岁的双性恋老变态呢。吸,我吸了吸口水。如果不是我已经钟情青童,倒是可以考虑他啊。
“圣上赎罪。”侧头一看,樊花已经跪下,轻轻拉着我,示意我也跪下。
我也跪了下来,“圣上赎罪。”
很安静,没有回答……
还不喊我起来,我的腿酸了……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哼”,冷冷地一声,然后是离去的脚步声。
亏忘忧还夸他温柔,温柔就是他这样的?又冷又臭还讽刺人,简直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
“还好圣上并未治罪。”我拍了拍身上的灰,拉起地上的樊花,樊花道。
“有什么罪好治的,我们又没干啥,除非他是个昏君。”我掸掸身上的灰,无所谓地说。
“噗嗤——”樊花笑了,“你啊,可真是不怕死呢。”
“好啦,好啦,快点练吧,我可是要靠着这个舞离开这烂皇宫呢。”
练了好'TXT小说下载:www。3uww。com'久,只怕该用午膳了,我和樊花一起往回走。
“呦,你看那是谁啊。”路过荷花池,看到董莹洁趾高气扬地迎面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何梦凝。
我和樊花不愿多说,点了点头,就欲离开。
“哎,等等,这么急是想去哪?”她伸手一拦。
“有何贵干?”我厌烦的睥睨了她一眼,最讨厌这种没法沟通的大小姐。
她深深一笑,目光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听说二位刚是见着皇上了,怎么了,就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呃,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樊花正欲开口,我道,“是的呀,那还用说,皇上可谓是人中龙凤,风姿动人啊,怎么样,你嫉妒啊。”
说着我拉着樊花就欲前行,看着董莹洁那张扭曲了的脸我也不知怎的,就是恶趣味地开心。
路过何梦凝的时候,我的头突然又是一阵眩晕。扶着头昏眩中,她突然将我一绊,我脚步一乱,董莹洁又趁势将我一推,眼看着我就要跌入荷花池中。
我简直不敢想象,这么个大冷天,自己跟荷花荷叶一起洗个澡会是什么感觉。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我。
樊花在这个时候,突然伸出了援手,紧紧的拉住我。
董莹洁却在那一瞬间狠狠地在樊花的脚上踏上去。樊花一个重心不稳,明显的“咔嚓”一声,我们都跌在了地上,弄得满手的泥。
樊花紧抿着唇,脸色变得煞白。
“樊花,你怎么样?”我慌张地问。
樊花眼泪禁不住迸出来,“我想我的脚断了。”
董莹洁似乎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出气,居然会挑出这么大事,或者说她做这些事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后果。
总之,董莹洁神色慌乱地立在那,“关,关我什么事,我要走了。”说着便想离开。“你还在磨蹭什么,快跟上来。”何梦凝也慌忙跟上。
我恶狠狠地瞪着董莹洁的身影,“她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给我记好了。”
董莹洁似乎也不够胆理我,匆匆离开了。
“樊花,能起来么,我扶你,当心。回到屋里我就给你请太医去。”说着我扶着樊花慢慢地站起身来。
我扶着樊花慢慢地走到她屋里,“小莲,快去请御医来,你家主子脚扭了。”小莲匆匆去了。
“樊花,你放心,我定会帮你讨回来的,不仅如此,我还一定让你赢了这场试炼。”我扶着樊花的肩膀坚定地说。
樊花听了这话,似乎并无什么大的反应,“我知道,我知道阿史那依你是可以的。”
哈,原来她早就知道。不自觉中我就被她化为指向董莹洁和何梦凝的锋芒,但是我又真的不能拒绝。
我苦笑自己落入算计而不自知,被人卖了也注定只能给人数钱。但是我又有些欣赏樊花,这般直白地告诉我。
“罢了,你既坦白地告诉我,便是比欺瞒我将来被我自己看出来的值得信任。”我叹了口气,道。
樊花嘴角一勾,她是知道她自己赌赢了。
“好啦,别得意了,知道你料事如神,将我把握于指掌。你好好休息,等太医给你看过之后呢,就睡一觉。我嘞就回去想想有什么美妙的舞姿坐着也可以。”我扶着樊花躺下。
樊花摇了摇头,笑道,“都说突厥女子不一般,今我是见识到了,这眼光和口舌都是一等一的锐利。”我感到有些尴尬,一时竟难以对答。
樊花笑了一笑,道,“可是,我就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你着性子。”
哈,我和樊花算不算惺惺相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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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什么有毒
太医看过樊花,说是扭伤了,只怕近期都要修养。
我又嘱咐了她小心,便回到房里。
“嫣儿,快,我好饿哦。”嫣儿匆匆去布了菜。
“主子今天很晚啊。”吃过饭,嫣儿一边收拾,一边道。
我也不瞒她,将今日里的事对嫣儿一说,她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嫣儿,怎么了么?”我问她。
“没有”,嫣儿摇了摇头,道,“主子,您要小心,只怕这储秀宫里,人人都在结党了。”我叹了口气,是啊,连我都看得出,何况是机敏过人的嫣儿。
我为樊花想了个妩媚而又不失庄重的或坐或卧的姿势,让她可以不用站着也能舞蹈得美艳动人。只需在妆容上稍加修饰,相信这样更能突显她的气质。这样到时我围着她起舞,偶尔当当绿叶,衬着她这朵红花也是不错的啊。
教樊花这些姿势的时候她高兴极了,“真好看,阿史那依,你可真厉害,难怪你昨日说可以让我通过。”
“叫我阿依吧,我们也算是交浅言深。”听着樊花叫出我那老长一串的名字,真是别扭。
樊花大方一笑,“也好,不过你还是叫我樊花便好,阿花什么的,未免有些古怪。”其实和樊花相处下来,不会觉得她有身为儒学世家的怪癖性格,或者大家闺秀的爱折腾,反而时常挺有趣的。
“对了”,樊花说道,“昨日你为何会被何梦凝绊倒?”
我回忆了下,道,“不知为何,近日来我时常昏眩,昨日也是的,突然便眼前一黑。起初这般我只作是阴天自己休息的不好,谁知今日里却频繁了起来。”
一向沉稳的樊花都露出疑惑地神色,“时而眩晕?太医看过了么?”
我点了点头,“可是却瞧不出什么来。”
樊花眉头蹙了蹙,突然道,“只怕你不是病,而是有人在害你。”
有人在害我?这话是怎么说,难道是下毒?
樊花看我的神色变了几变,便道,“不用猜了,便是你想得那样。”樊花不愧是樊花,竟将我的心思猜了个透,也一下想到我这可能是被人下了毒。
樊花拂了拂额间秀发,“恩,现在这样,我是没办法帮到你了,你要自己一样一样试,找出结果啦。”是啊,樊花说得对,我可以顺藤摸瓜,找出毒源,也同时找出下毒之人,不但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也挖出了幕后的敌人。
和樊花排练了整日,结束后,我辞了樊花,遇到为诊平安脉的宋太医,悄悄问了他,果真是中毒的可能性更大些。送太医给了我一瓶液体,说是可以遇毒而变得蒸汽腾腾。
回到屋里,我趁嫣儿不注意,悄悄试了试饭菜,发现竟然没有毒。我回忆着自己每日都用的,想不出还有哪里可以下毒。
更何况究竟是谁下毒呢,会是最有机会的嫣儿么,会是那个答应不背叛我的嫣儿么?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我对她这般好,她还要帮其他人来谋害我,那我真要对人性失了信心。
想到这,我甩了甩头,不敢往下再想。
到底是有毒,还是我的心理作用呢,为什么我总是找不到。
“主子,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嫣儿端来了药草给我泡脚。
虽然我仍是不愿相信下毒的是嫣儿,可还是瞧瞧撒了些在地上,然后等凉了之后倒上了药水。
真的没有冒烟,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不是嫣儿害我。知道这一点,我长舒了一口气,真好,我的信任还是值得的。同时我又有些愧疚,不该随意地猜忌她。
“嫣儿,有你可以在我身边真好,我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有可以信任的人的感觉。”看着正在点檀香木的嫣儿,我笑着说。
嫣儿听得这一句,不知怎么手一抖,竟将檀木跌在地上。
“我偶尔感叹一下,看你激动的。”我打趣她道。嫣儿会一直成为可以让我信任的人的吧。
嫣儿笑着看了我一眼,“主子,这话哪里说的得,嫣儿实在是受不起。”说着俯下身去,捡起香木,重新点了起来,搁到炉中。
香炉,对啊,会不会香木有毒呢?
我捡了一块小的香木,倒了些药水在上面,却也依旧没有反应。
呃,到底是什么东西有毒啊,我想不出除了吃饭、熏香和药草,还有什么是我每天都用的。我又把床褥啊、洗澡水啊,甚至鞋袜都一一试过,居然仍是没有半点反应。
崩溃啊,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还是等樊花脚好了之后,让她瞧瞧吧。我心思到底是不及他,或许她能有些什么头绪。
“主子,您怎的不再去忘忧小主那里,可是有什么事情么?”布菜的时候嫣儿问道。
我本欲拿起筷子的手一僵,忘忧啊,唉。“这两日不是忙着和樊花排舞,自然是不得闲了些。”不想承认自己的软弱,我故作无所谓地道,“怎么了,这两日不见,你想她们了?”
嫣儿犹豫了下,道,“主子恕罪,其实今日是……”嫣儿见我搁下筷子看着她,慌忙跪在地上。
为了先前怀疑她,我有些愧疚,起身去扶她,“怎么了,起来说吧,这地上凉。”
嫣儿起身,犹豫地道,“奴婢一直都知主子与忘忧小主交好,可是今日雅茹是来代忘忧小主传话的。她说,她说……”她到底是说了什么,居然让嫣儿这等玲珑的人都不敢说出来。
“快说,磨磨唧唧的,她说了什么,你就这么不敢讲。”我拉她坐下,一拍桌子道。
“忘忧小主让雅茹传话说,当日让您演一次,不过是好心帮您瞧瞧。您自命艺高胆大,自命不凡,当心试炼的时候输得太难看……”嫣儿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
我感到惊讶,只当忘忧有了自己的决断和选择,虽心中不悦她未与我和樊花一起,却也尊重她。没想到如今她竟然上门挑衅。
这皇宫究竟给我们每一个人带来了怎样的生活。我不敢想象,短短几十日,那个吟诗作赋,才貌双绝,时而甜美天真,时而清丽脱俗的女子,怎会变得如此张牙舞爪。这样的她,倒真是不要理的好。
我在心中暗暗叹气,却还是对嫣儿道,“别多想了,忘记这事吧。”
说着我重新拿起筷子,吃着菜也觉不甚再有什么味道,我懒懒地入了几口,洗了个澡,便打算休息了。
自打入宫以来,我就变成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电能,又没有娱乐的日子实在是有点难熬啊。
到底我用的什么东西是有毒呢,我还是完全没有头绪。
后天就是舞蹈的试炼了,我暗暗祈祷自己万万不要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啊,还要想一想到时候可以化个什么妆衬我们美艳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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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阿云很神秘
又是一天的练习,樊花已经练熟了那首歌,我们配合的也很默契。
明天就要试炼了,第一次重视这样的事情,多少有些紧张。
晚上想让自己放松些,便到了储秀宫外的烟波亭散散心。
“一个人在这数星星啊。”我一回头,阿云已经笑盈盈地站在我身后了,仿佛忘记了上次的不快。
“阿云,这皇帝是对自己的男宠不管了么,还是后宫改成男女混住了,怎么到处都有你啊。”我起身调侃他地道“他也不怕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男人跑了,那可就是双性恋的悲哀了”
“什么双性恋,这是什么?”阿云在我身边坐下,仰着头看着站着地我问道。
我也坐了下来,“这双性恋嘛,不就是当今圣上,既有妃子,又有男宠。”
“跟你说了,我不是男宠。”阿云一脸的黑线,向我强调道。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他只是辩解,却不肯向我解释他的身份,可见即使他不是男宠,也相差不多远了,不然藏着掖着做什么。
想到这,我暧昧地笑了。
“你看着我笑什么?”阿云被我看得不自在,终于问了出来。
我赶紧抿唇收住笑,“没,没什么。”一想到此番月末如果顺利去了王府,以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他,就生出些伤感来。
在这宫里,他对我算是很不错了,虽然神出鬼没像鬼一样,但是却真的挺关心我的。看着他那张含着笑意的帅脸,不知为什么,就觉得眼睛有些湿湿的。
“阿云,我们月末之后可能就要见不到了。”我略带感伤地道。
阿云神色僵了僵,带了些安慰,还带着些复杂,“何出此言?放心啦,我会溜去看你的。”
我暗暗吸了口气,还是道,“我想去王府做侍妾。”
阿云像是被我惊讶道,一口口水呛到,拼命咳嗽起来,“咳咳……你还真是,咳……想着一出是一出啊。说说怎么想起来……想起来妃子王妃都不要……咳……想去做侍妾的?”
我白了他一眼,他明显是笑我目光短浅,这个家伙准是把我当做那种跟风又贪慕虚荣的女人了。我一边帮他抚背顺气,一边道,“我说你咳嗽就认真咳嗽,哪来那么多废话。”
过了片刻,他咳得好些了,我才道,“阿云,你真当我是那种贪恋钱财的女子么,金钱权势不过都是浮云流水,能有什么长久的呢。我又怎么会蠢到苦苦追寻,你究竟是有多看低我?”
阿云突然有些无赖地拉住我手,“我当然知道,不过我要等你自己说嘛。”
额,被耍了,我抽回手,轻拍了他一下子,“你这家伙。”
“谁叫你上次故意针锋相对,你说哪有你这样的女子,何况还是秀女。”阿云虽然故作无赖,脸上挂着的却是宠溺的笑容。
“不过我也没放弃对财富的追求啊,即使去了王府做侍妾,财宝依旧是我的不二追求。”我得意洋洋地道。
他扑哧一笑,“好啦,知道你爱钱如命,钱也爱你如命,所以钱嘛你是会有的。”他被我搞笑的神情逗笑了。
不知为什么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却让我生出这许多离绪,于是我拼命想语出惊人和搞笑,希望惊破这压抑的伤感。
我偏着头趴在桌上,懒懒地看着阿云,想要记住他的样子。他也在看着我,睫毛长长的,漂亮的翘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笑得很得意,也很温柔。
“盯着我做什么?”我们居然异口同声地问了出声,我们又都笑了。说来我跟这家伙也真是挺有缘分的,又有默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蓝颜。
哈哈,想到这,我也有些得意,二十几年了在蓝颜盛行的时代没有蓝颜,突然在古代这么个封建的时空白捡了个蓝颜。
我得意一挑眉,“我看你长得好看。”
他愣了一下,哈哈笑道,“好一个突厥女子啊,说话也与其他女子不同。”呃,我忘记了,这边的女子都矜持,磨磨唧唧地烦死人。
他优雅地伸了个懒腰,“说吧,怎么想到跑去王府做侍妾,打得什么算盘,我给你谋划谋划。”啊,好看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连伸懒腰都可以做的这么好看。
“哈,你不知道了吧,据说瑞王爷薄幸,宠幸也不过是一阵子,王府的侍妾一年后就可自行离开了。”我一挽袖子,兴致勃勃地道。
他神色变得愤怒起来,“放肆,你去王府便是为了这个?”他几乎气急败坏,也不知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大概是为我的所谓“名节”担心吧。“突厥女子难道就不知从一而终么,你,你,你简直就是水性杨花,不知自重自爱,不知廉耻……”
“够了吧,越说越过分了。”我蹙着眉打断他。真是忍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