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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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在心里暗暗吐血,搞了半天刚刚只是上了个甜点,正菜还没上桌啊。
低下立刻充满了窃窃私语,“什么啊,原来还要等……”
“咳”,王公公咳了一声,骚乱立刻安静了下来,“不过,倘若在此期间,各位秀女如有人教而不善或心术不正,我们亦会将她发配出宫婚配。”
诶?这句比较让我心动啊,出宫,我要出宫。
他似乎想了一想,又道,“从这储秀宫出去,便是真正的六宫,各位秀女应当规行矩步,切不可任意妄为。”说着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董莹洁,看来是对她印象深刻啊。
说着,他带我们出去,告诉我们禁宫什么的都在哪些地方。
我担当路痴已经很多年了,他讲了也白讲,别说禁宫在哪了,就是把我带到宫门口,让我自己走到储秀宫我也走不回来啊。
正行到后花园,远处过来了几个衣着华丽的宫人,想来是皇帝的众多老婆中的几个吧。
“奴才参见郑美人,周才人,白才人”,说着立刻跪倒。这美人和才人到底是个什么位置啊,我还以为只有妃子、秀女和宫女呢,没想到分得这么详细啊。
“娘娘吉祥。”我看到她们福了福身,也忙学着,真烦啊。
“平身。”那郑美人略带得意地说。她目光扫过我们六位,却在忘忧身上停下了,空气立刻变得压抑。
正当我以为她嫉妒忘忧的美貌,打算刁难忘忧的时候,她领着两位才人走了。看来美人这位子比才人要大。
我轻轻握了握忘忧的手,“没事了。”
她朝我笑了笑。我真不知像她这样的女孩子,真的可以在之后的宫斗中活下来么?我自己又可以在宫斗中生存么。
宫里没有一个女人是简单的,因为简单的都已经死掉了,我感觉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喘不过气。
唉,说到底还是早走为上。
算了,既然想了无益,不如不想。这后花园可真大啊,里面什么花花草草的都有,很多花草都是我没见过的。
来这皇宫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免费游览古迹,虽然不是有史可考的古迹,不过也挺不错的啊。
之后的日子,我们和所有的秀女被集中到一起,真正开始了艰苦的训练。
第一个月,白天站行坐卧,什么都要学,细到每一个细节,这么十天下来,我腿上的肥肉少了一个圈,也算是因祸得福。
晚上还要背那些狗血的宫规,董莹洁不知是不是被艳青姑姑**过了,这几天出奇的乖巧。
这些试炼,她们都咬着牙硬挺下来了。
奇(炫书…提供下载…3uww)怪的是,我明明故意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天知道这帮人是没长眼睛还是怎么的了,只不断纠正我,就是不淘汰我。
本以为第二个月会好些,谁知却是更惨,开始了女红、琴棋书画,舞蹈以及各种技艺的训练。
据说这七样中必须通过四样的试炼才算合格。
渐渐地,我同剩下两位和我一起进宫的秀女也偶尔会说上几句话,沉稳端秀的樊花和妩媚多姿的夏蓉蓉,自打入围秀女之后,大家都并未再当众难为我。
樊花作为大儒之女,可谓是当世才女,同忘忧一样,琴棋书画样样皆能。
夏蓉蓉的刺绣只怕是天下独绝,活灵活现,针线在她手中仿佛活了。
何梦凝虽出身乡野,也唱得一些民间小调。
别看董莹洁平时耀武扬威的,竟然也是能歌善舞。
唯独我嘛,乐得什么也不会。
虽然我学的时候都有认真学,毕竟要在古代生活,免费学门手艺也不错。只要在展示的时候故意地捣乱就成。
谁料,每次笔试都莫名其妙、阴差阳错地歪打正着,反倒是局局出我意料,出奇制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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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怎么这样都不出局
我们最先学的是女红,你指望让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青年去拿那个细不溜秋的针?
我捏着根针,发现用针的经历仅限于很小的时候帮妈妈穿过针而已,再大一点妈妈也不补东西了,就更没用过针了。
我努力地把线头弄尖,穿过针眼,在线尾打了个有点难看的结。
制衣司的老宫女一针一线地教大家绣了起来,我挺笨拙但很认真地学着。
毕竟这玩意比琴棋书画什么的实用多了,出了宫买不起新衣服,旧衣服破了还可以补补穿。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屋子的秀女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连忘忧都一副神游的样子。我转念一想,这么多人之中,大概只有我一个不会女红吧。
“阿依,你要这样握针。”忘忧看出了我的吃力,轻轻地教着我。
夏蓉蓉大概是觉得自己已经绣得很好了,自顾自地绣了起来。其他人也随意地绣着自己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花式。
只有我和忘忧作为最乖的孩子,认真听着老宫女讲着。
当然啦,忘忧是乖,我是属于啥也不会,只好认真听。
临结束了,艳青姑姑嘱咐大家按照老宫女的教诲,好好练习这种针法,说是三天后会有试炼。
回去了以后,因为没有学过这些,我常向忘忧讨教。几种简单的针法都已经学会了,还能绣出一些简单的花样。
真到了三天后的试炼,面前只一块布,一根针,一坨线,一个绣架。艳青姑姑一个人主持大局。
一声开始,大家都忙忙碌碌地绣了起来,只有我不紧不慢地绣着纯针法,就像是横条线衫上的花纹,故意齐齐整整地把针脚死板地排列下来。
在我绣到三分之一时,夏蓉蓉已经第一个绣好,一对鸳鸯栩栩如生。
其他人也绣得很美,有鲤鱼,有并蒂莲,总之是各种花式,忘忧绣的是一支寒梅。
艳青姑姑来收成品的时候一一点评了大家的刺绣功底,各种褒赞溢于言表。我心里暗暗期待她看到我的之后的惊讶表情。
谁知艳青姑姑看了我的刺绣,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场中间去。
“几位小主的刺绣的确是天下少有的极品,但是我宣布——”她略微停了一停,“本次通过考核的只有阿史那依小主。”
额,我表示压力很大,这也太不合理了吧,难道艳青姑姑脑袋有问题?
“怎么会是她?”
“搞错了吧。”
“太不公平了。”
……
我立刻成为了焦点,近八十双凶恶的眼睛狠狠向我剜来。忘忧担忧地看着我。
天啊,这个艳青姑姑是想害死我么。
骚动被引起了,而且很巨大,有越变越冲动的趋势。近八十号人在这不算大的宫殿里说话,瞬间大殿就被声音充斥着了。
艳青姑姑也不理她们的喧闹,坐下来悠悠闲闲地喝着茶。
我轻叹了口气,抱着手臂,也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支着首假寐。
艳青姑姑明显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忙起身,“好了。”
仅简单的两个字,居然刚才喧闹的群体立刻安静了下来,这就是威信啊。
她扫过眼前的几个叫嚣得最凶的女人,“女红只要是个女子,谁不会?”
额,是这样吗,起码我不会。
“但是,这次的试炼是考验小主们是否心思剔透。我要大家绣的就只是针法,看看你们简直是自成一家。”
噗——心里暗暗疯狂吐血,这样也说得通?我恨自己手贱,干嘛不交一张白绢上去,绣什么绣。
好在之后还有六局比试,还有机会。
怕就怕在,这帮子美女只怕接下来会让我好看了,毕竟我被迫“锋芒太露”。
我扫过众人,虽然面上已不动声色,但暗涌似比明斗更加凶险,只怕我反倒是比董莹洁处境更加艰难吧。
果真,回去后,便只有忘忧还当我存在,其他人遇见了要不就当我不存在,要不就是一番冷嘲热讽。
忘忧见我苦笑,忙拿出一包蜜饯,“别不开心啦,你看你慧眼独具,拔了头筹。”
我担心她是误会了,正打算解释自己不过是歪打正着,却见她她神色坦然,全无一点妒忌或者不快。
“来尝尝我老家的蜜饯。”她伸手到了我面前。
我不忍让她陪着我一同不开心,捏了一颗搁到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果肉比现代的要饱满,事实证明古代东西更货真价实。
忘忧也捡了一颗塞到嘴里,我们都笑了。
现在晚上可以自由活动了,只要在二更查寝之前回到寝室即可。我便常让嫣儿去休息,自己跑到忘忧房里去玩。
忘忧的确是个学富五车的女子,最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就是吟诗作对,我呢常讲些冷笑话让她笑上半天。
我们常天南地北地侃,倒也快意。
原本以为那帮女人再不会理我,彻底孤立我。
谁知就在我们开始习琴的第二天傍晚,夏蓉蓉突然来寻我。
“依依——”她拖着长长的调子,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
我跟她并不相熟,只知她天生美艳,却又心智不足的样子,总是叽叽喳喳的。
“蓉蓉小姐”,我起身,淡淡地回了一句。
“依依怎么这么见外啊,叫我蓉蓉就可以啦。我们一同路途遥遥到了这皇宫,就是一家人啦。”
额,怎么这词这么熟悉?啊,领导讲话都是这么讲的。
我反正这皇宫也不打算长待,懒得应付这么些麻烦,“呵呵,蓉蓉小姐,不如长话短说啊。”
“没有啦,我来时从家里带了上等的檀香,可以安神静气的。”她一副讨好地样子,到底是不是吃错药了。
她的那张笑脸让我想起我一个同事,每次为顾客美容完了,收钱的时候就是这个笑容。我不寒而栗。
“为什么送这个给我?”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我还是个见钱眼开的,笑着让出位置给她坐下。
她甜甜一笑,“依依你如今得过第一关,看来定是我们中最易入选的啦。蓉蓉怎能不跟你亲近。”
就这么简单,不会吧。
“对了,你们突厥人也有用这些来熏香么?不如我教你怎么用啊?”说着她去了一片木头,兴致勃勃地让她的丫头舒环去点上。
啊,真的香喷喷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
哈,这木头倒是好东西啊,收下了,收下了。我向来是吃人不嘴短,拿人不手软。
好不容易送走了夏蓉蓉,我忙不迭地端了香炉去了忘忧房里。
“忘忧,忘忧!你闻香不香。”我拍着忘忧的门。
嫣儿跟在我身后,像是影子一般,作为监视器,她实在是太合格了。如果不是我不打算在这宫里长待,我早就跟她摊牌了。
雅茹打开了门,悄声说,“阿史那依小主,我家主子在休息呢。”
“怎么这时候在休息?她平日里不是这时候休息的?”我问道。
“我家主子她……她不知怎么了……没什么……”为什么雅茹会吞吞吐吐的,我和忘忧这么好,没道理她要对我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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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忘忧高烧
我忙让嫣儿端着香炉回去了,自己进了忘忧的房间。
只见忘忧合着双目,躺在床上即使裹了很厚的被子,也依旧在发抖,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正打算走到她床边查看,雅茹连忙拦住我,“阿史那依小主,不可,我家主子得了疫症,会传染的。”
我拂开她的手,“够了,你们皇宫里的人都是这么冷漠的么,她是你主子,她要是死了,你自己能有的好?”
说着,我不再理她,走到忘忧身边。
“忘忧,忘忧”,我轻轻唤她。
手不经意间触到了她的额头,滚烫的,妈呀,这哪是瘟疫啊,这是发高烧呢。
“雅茹,去拿进了凉水的巾帕来,快。”
我看向雅茹,她面色凄然地站在那,似乎也在为忘忧或者是为自己难过。她听到我的话,立刻起身出去。
雅茹前脚才走,嫣儿后脚便来了。
我方才想起要去请御医,看到嫣儿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嫣儿,快,去请御医来,就说忘忧小主病了。”
嫣儿虽然还是时时监视着我,但也知道我和忘忧素来交好。
此时他却没有动,“主子这是想要了忘忧小主的命啊。”
我诧异地看着嫣儿,不知她何出此言。
嫣儿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忘忧小主这只怕是染了疫症,这疫症叫夺魂,不但要人命,传染起来也厉害,没有的治。”
我抬头看着嫣儿,她继续说道,“宫中视之不祥,得了的人会被乱棍打死。”
我顿感不寒而栗,这是什么鬼地方,发个烧就要被乱棍打死。
“那别去请御医了,请来了也是废物。嫣儿,再去取一床被子来。”
嫣儿去柜子里取被子。
这时候,雅茹进来了,端着一盆水,盆变放着巾帕。
“雅茹,端过来,你去烧些开水来,忘忧现在需要多喝水,多发汗。”
“嫣儿,去把门窗都关严实了。”
“雅茹,去弄些清粥小菜备着吧。”
“嫣儿,就说我不舒服,感觉最近有些身体不适,管御医讨些清热解毒的药来。”
“雅茹,去跟御医说你们家主子前日子做女红弄伤了手,如今有些发炎,要些消炎的药来。”
我在给忘忧擦着身子。
……这一晚上可让我们三个好一番折腾,好在太医院对秀女都还算客气,要些药也不至于刁难。
大约子时,忘忧倏然醒来,我们都松了口气。
她还是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的样子。
我忙让嫣儿去准备开水给她洗澡,又让雅茹去热粥菜。
第二日,忘忧已经基本上好了大半,起码发热是暂时清退了。我们也趁她烧退的功夫为她向艳青姑姑告了病假,也算是瞒天过海了。
今天我要一个人学乐了呢,好在我小时候就被迫学了不少乐器,吹箫弹琴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当然啦,我依旧是装傻,装白痴,吹拉弹唱都是一塌糊涂,吵得周遭的人都自动靠我一米开外。
我心里那叫一个自在啊,感觉回到了学生时代跟老师作对的日子。
这些噪声正好掩盖了我的心神不宁。也不知道忘忧现在怎么样了。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饭都没来得及吃,我便赶到忘忧的房间。
“忘忧,好些了吧?”我问道。
她柔和地点点头,她就是这样了,永远一副温润如玉的温吞小模样。
雅茹此时端了一盅炖品进来。
“这是什么啊?”我问。虽然我是搞美容的,但这汤药我还真不认识几样。
“阿史那依小主别担心,这是太医院所开的清热解毒加消炎的方子。”
我看着忘忧就着雅茹的手,将那碗黑漆马虎地药都喝完。
我想起小时候生病妈妈照顾我的情景,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阿依,谢谢你救了我,不然我一定没命了。”忘忧认真地说,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小傻瓜”,我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们不是好姐妹么,在这宫里我们可是相依为命的。”
她笑了,有些虚弱,眼泪刷得就迸了出来。
“不哭不哭,会没事的,你只是生了些小病,又不是不会好。”我把她揽在怀里。
又安慰了她好些话,她才睡下。
临走了,我又交代了雅茹好些要注意的,也让雅茹自己注意消毒。
回到房里已经有些时候了,嫣儿忙去为我张罗晚饭。
等那三菜一汤上来了,我们兴冲冲地围坐在桌边。
我发现自打忘忧生病这件事之后,嫣儿对我也亲近了不止一分。虽然对我的一言一行他还是处处留心,但却似乎不会从意识里抗拒我了。
“主子,您这两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如今忘忧小主的病好些了,您可以放心休息了。”
哈,嘴真甜,听了我心里暖暖的。
我发现嫣儿其实心眼挺好,挺实诚的,可能一开始真把我想成可怕蛮族奸细了,才会处处防备我。
我心情大好,开动了,打算开开心心吃这顿饭。
谁知饭刚吃完,何梦凝来了。
总觉得她先前说谎骗我,对她印象不是很好的样子。
“小依”,额,要不要叫得这么亲切,我跟你很熟吗?
“什么事?”我搁下筷子,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嫣儿早就起身,去外面烧水,为她沏茶。
“不要对人家这么冷漠嘛。我听艳青姑姑说哦,今年流灯节秀女们可以去河边放灯哦,我们一起去吧。”
河边放灯?流灯节?听着挺有意思的。
我和何梦凝一同在案便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流灯节是做什么的?你也知道,我们突厥没过过这样的节。”我发现突厥身份唯一的好处就是不会显得自己无知。
她得意一笑,卖乖似的,“这流灯节可是我们善云朝多年的传统呢。女子平时少有机会出门,而流灯节却可以外出去河边放灯,许下自己的愿望。”
哦,原来跟元宵节一回事啊,是挺好玩的,我要去。如果流灯节那天忘忧的病好了,我就同她一起去,如果没好,我就去为她放只灯。
想到这,我竟有些兴奋了起来。
不过我并未答应和何梦凝一同去,你笑我小气也好,她总还是招我待见不起来。
直到何梦凝走了,嫣儿也没回来。
我打算和嫣儿商量着要去放灯的事,等了这么会,也不见她人,我很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
我到院子里望了望,半个人影都没有。我去了烧水的地方,也不见她人影。
咦,她这是去哪了呢?
我疑惑地回到了房间,给嫣儿留了张字条,让她好好休息,然后自己动手收拾着床铺打算歇息。
留字条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没穿过来之前我的一哥们贴给我的即时贴,有时候是一段小笑话,有时候是天气降温的讯息,有时候甚至是打击我几句……
想起我那哥们,我便想起了青童,前些日子太忙了,我以为我忘记这个人了,现在才发现,对他的记忆已经深深印刻在了脑海。
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人,以及和他们一起的经历,反而有些睡不着了。
唉,总之期待过些日子的流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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