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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蛇蝎嫡女:邪王宠妻-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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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长卿早就习惯这样的他,只是眸中带了淡淡的黯然,起床,收拾好一切,看了看桌上放着的衣服,唇角弯了弯,抚摸上质地柔软的衣料,划过那逼真的梅花,取出,穿上,在镜子前看了一眼。
  眉若柳叶,目若弯月,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
  不得不说,李桑榆真的长了一张绝世的容颜。就连端谷玉,姚夭这些数一数二的美人儿都是无法聘美的。
  不过,到底是可惜了。
  李长卿轻轻叹息,这么美的脸,却到底成了李桑榆致命的弱点。
  “小姐,寰王请您立刻启程。”
  秋芷推门进来,看到李长卿绝美的容颜,如七仙女下凡人间,美的不可方物,到底还是愣了一下。
  “小姐,你真美啊。”秋芷赞叹道。
  “是么?”李长卿语气淡淡的,转身看了秋芷一眼,秋芷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小姐——。”
  “走吧。”李长卿不再多言。
  “可,小姐,你这衣服不是寰王昨晚送来的,寰王殿下看到会生气的。”
  虽然,不可否认,这件淡紫色绣梅云裳异常的好看,甚至都可以闻到梅花香味,可她到底还是提醒了一句。
  “多嘴了。”李长卿语气不轻不重,就这么淡淡的说了一句,却刚好碰到秋芷受惊的目光,不觉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双陌时的样子。
  娇小可爱,用惊人的出场方式令她可以对她刮目相看,女扮男装的娇俏喜人,那时候的双陌,明媚的就像春日早晨的阳光,暖人而温馨。
  可是,如今,面前的女子,那总是战战兢兢的样子,时刻提防着她,害怕着她,却又不得不凑上前来违背心意伺候自己,这样的女子,令李长卿从恢复记忆后,就再也想不起,那张明媚的脸了。
  所谓鬼手,早已不再。
  李长卿不再看她,轻移莲步,走了出去。
  昨晚又下了雪,早晨起来一片银装素裹,李长卿微微眯了眸子,被雪刺痛的双眼,到底还是流了一滴眼泪。
  白的雪,红的血。
  今天,这场不见血的战斗,就在这茫茫雪地中发生。
  李长卿先走了出去,马车早就等候在外,明珠,郭慕蕾和姚夭坐在同一辆车中,而李长卿,则被安排在另一辆马车里。
  宁天临一身月牙色的长袍,袍子上是和昨晚为李长卿做的一模一样的紫荆花,紫色从领口一直蔓延到腰间,那一身华贵的衣服,正如李长卿想到的一般,将他整个人衬托的宛如天人。
  从李长卿出现,宁天临的脸色就变的和雪相近。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李长卿冲他点点头,先他一步上车。
  紧接着,宁天临携了一身风雪钻进了马车里面。
  李长卿和宁天临面对面坐着,只觉对面那人,紧紧抿着嘴,自打上车,眸子一直紧闭着,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一向温文尔雅的面上,此刻如犹如外面的结了冰的路面,冷冰冰的凉心。
  李长卿安静的坐在马车上,裙衫散发的淡淡梅香,时不时的飘进宁天临的鼻腔中,充斥着他敏感的神经。
  “为什么?”半响之后,倏地睁开眼睛,语气凉薄,带了复杂的神色问道。

  ☆、第375章 太子提亲?

  李长卿抬起如圆月般明亮的眸子,淡然回道:“不喜欢。”
  “为何昨晚不说?”宁天临抓住她的手,语气冷硬无比。
  “昨晚已经说过了。”说完,又添了一句道:“既然你只是送给我的,我便也选我喜欢的……”
  “你说谎!”宁天临眉头皱紧,打断她的话。
  “……”
  “你说选择,那么,我问你,你身上这件衣服哪里来的?”
  “……”
  “质地上等,绣工一流,就连衣服上的香味都是独一无二。想必送你衣服那人,也下了不少功夫。”
  “……”
  “不说话,是吗?”宁天临一把将李长卿拽到身前,摔到软榻上,迅速将她的双手钳住,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身旁,李长卿挣扎了两下,突然停住,盯着他黑漆漆的眼睛。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若是温柔起来,就像一汪清水,柔情似水到骨髓里面;可是,他的身上,却隐藏着一种邪恶的魅力,让有的女人明知道眼前就是万丈深渊却还是心甘情愿的一头栽下去。可惜,这些女人,不包括李长卿。
  她笑了一下,那笑,明明温暖的像三月的风;可看到宁天临的眼中,就像腊月的冰刀,刺眼。
  宁天临被她的惊艳震住,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低头,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脸颊。突然像个孩子一样,软绵的令人心疼。
  李长卿只觉脸上有种热浪扑来,身子僵硬中,那轻轻的触碰,令她有种不自在,浑身都觉得冰冷异常。
  不由,动了一下。
  “别动。”宁天临的声音软濡异常,让李长卿硬着身子,不敢再动。
  时间就像静止一般,李长卿只觉得身子酸疼无比,双手被他压在手下,又动弹不了,整个人摆着一种奇怪的姿势,令她感觉到了肩膀上那人沉沉的呼吸声,吹到脖颈,酥酥软软。
  李长卿正准备伸腿踢向他的身下,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车夫慌忙拉住缰绳,而两人也因为惯性,朝前摔了过去。
  好在宁天临内力深厚,一把抱住李长卿,两人在车上滚了一圈,李长卿便趴在了他的身上,头使劲的磕在了他的下巴上。
  一下子疼的她差点没流出泪来。而宁天临更是身子抖了一下,闷哼一声,抬手却揉了揉李长卿的额头,温柔的问道:“没碰疼吧。”
  李长卿咬住牙,摇摇头,就要从他身上翻过去,怎知马车的帘子突然被拉开,一张明媚的脸就探了进来。
  “啊——,你们在干什么?”慕容北北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手也将帘子掀的更开一些。
  李长卿只觉有道刺目光芒冲向她,不觉身子发冷。转过身,眯眼瞧向远处那张邪魅天成的脸,正骑在马上,一声淡紫色长袍,绣着大片的青莲,不妖不染。
  她身子软了一下,下意识的拍掉宁天临的手,马上起身,却忘记在马车上,而那本就狭窄低矮的车厢,一下子将她的头顶狠狠的撞了一下,眼泪就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宁天临顿时慌了神,掏出帕子就要伸手给她擦脸——
  可在他手伸出去的下一刻,便有一只长臂将她抱了出去。
  李长卿被轩辕祈抱在怀中,低声耳语:“刚才在干什么?”
  李长卿立马身子坐的挺直,不敢说话。可即便如此,身后那越来越重的气息扑在后颈,她只觉得即便马在奔跑,可身后那股窒息的热浪,令她浑身颤抖。
  “唉,我真是太纵容你了。”轩辕祈说着,将她纤细的腰身环住,加快马速,赶上李府的马车,将她放入马车之后,对李母说:“我把桑榆给你带过来了。”说着,看着她带了赫色的娇颜,放下帘子,一扬马鞭,飞驰而去。
  李母自是看出了端倪,不觉将女儿拉近身边,贴心的替她端来香炉放在手边问:“不是再寰王车中,怎么被毓德王带了过来?”
  “母亲!”李长卿知道李母是在调侃,假装害羞的叫了一声。
  “唉,我的好女儿,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今,整个南鼎国,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嫁给寰王殿下,可偏偏你心里最不乐意。”
  “……”
  “你是不知道,你住在寰王府中,每次你父亲上朝,朝中不知有多少大臣排挤,这些人都是朝中三朝元老,甚至新晋的官员!你父亲差点都吃不消了。”
  “母亲,我不喜欢他。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和父亲了!”
  “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李母脸色一沉,忙按住女儿的手,紧张的问道。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我应该记着什么?”李长卿反问道。
  “没,没什么。今天祈福宴,你一定别乱说话。今年听说决无道长要亲自挑选一个人,认其为坐下弟子。不管选谁,咱们都只管看着。还有,你一定要小心,听说寰王府中的几个妾室都来了,你一定要忍让,别得罪了她们。母亲担心你。”
  “母亲,有句古语说的好‘尔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汝而死’,即便我不得罪她们,可她们依然会对我下手,我不想坐以待毙。母亲!”
  “桑儿!”李母紧紧抓住她的手,下了决心道:“今日无论如何,母亲都不会让你涉险。若你执意如此,母亲便陪你到底。”
  李长卿眸子一动,只觉心中一暖。若是她的母亲还活着,就像李母这般,一定会护她周全。
  可是,若是面前的人知道她的女儿生死未卜,一定会因巨大的悲恸而昏厥过去。
  “母亲。”李长卿反手握住母亲的手,看着她说:“请放心,我不会让你担心的。”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突然想起什么,眉头紧紧蹙住,小声问道:“刚刚怎么是毓德王带你过来了?寰王呢?”
  李长卿有些尴尬,没想到她还是绕了回去,便回道:“母亲就别担心了,刚刚慕容小姐找寰王,我便被毓德王带了过来。”
  “嗯,不是母亲说,若不是你和寰王殿下有了婚约,母亲倒是挺喜欢毓德王这人。”
  “为什么?”李长卿下意识的问道。
  话一出口,脸便有些微微发红。好在车厢内温暖异常,小香炉散发的热气遮挡了她的容颜,看起来有些模糊,李母倒也没注意只是说道:“寰王殿下毕竟有了平妻,虽说你嫁给他做的是正妃,可到底先入为主,即便做了大的,可在下人的眼中,永远都是先进寰王府的明珠夫人是他们真正的主子。况且,寰王殿下还有一个轩辕国的郭侧妃。论及身份,这位郭侧妃的父亲可是比你父亲的官位还要大,况且,郭侧妃是轩辕国的人,寰王府中的人自是要礼让三分。寰王殿下都要对她给几分脸面的。”
  “哦。”李长卿低低应道。
  李母看了李长卿一眼,但见其神色自然,无嫉妒之意,便接着道:“不过,毓德王就不一样了。”
  “……”
  “虽说毓德王是轩辕国的王爷,可是他从来了我们南鼎国,就一直住在我们府中,甚至暗地里对你爱护有加。你别说母亲不知道,秋芷那丫头虽然不说,可是府里又不是她一个丫头,偶尔路过几个,一两次见你们在亭子里面聊天也就罢了,可这次数多了,就意味不同了。想必刚刚毓德王能将你送过来,脸色并不好,许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心情郁结,对你心中有气罢了。”
  “啊!母亲。”李长卿有些惊讶,没想到一向安分守己的母亲,居然会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真的是令她感到讶异十足了。
  “母亲如今说这话,是让我悔婚么?”李长卿拉住李母的手,撒娇道。
  “你又不是第一次悔婚了……”话一出口,李母立即捂住嘴,脸上带了懊恼之色。
  “什么?”李长卿倏地抬头,盯着李母的闪烁不已的眼睛,纳闷的问道:“难道我之前还悔过婚吗?”
  李长卿一字一顿,正色问道。
  李母暗恨自己为女儿大事着急,却口无遮拦说了真相,懊悔之余,禁不住女儿的追问,便叹息一声道:“这事情,也是你的错。”
  李长卿马上坐端正,认真的听母亲娓娓道来。
  “今儿给你说,也算是给你提个醒,你今天去祈福宴,千万别去招惹太子那边的人。”
  “我知道了母亲,你快给我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长卿有些着急,点头应下。
  “当年啊,你从树上跌落后,是太子殿下抱你回府,之后,你就一直生病,发烧,差点没命,等烧醒后就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连太子,玉儿都记不得了。”
  “我记得母亲说那是七岁发生的事情。对不对?”
  李母点点头,继续说:“自从你记不得事之后,就一直喜欢一个人呆在屋里面,画画,写字,还爱去你父亲的书房捣置。索性你父亲将书房腾开给你,让你整天呆在里面打发时间。等你慢慢长大之后,容颜越发美丽,可性子越发沉稳,凡是求婚的人,都装疯卖傻的打发走了。就这样一直到了十四岁的时候,太子居然上门提亲了。”
  “太子提亲?”
  “是啊,本来闺阁女子,都是由一个牵线的媒婆先来提亲,再由夫家夫君过来。可是,天赐啊,他亲自来提亲了。”

  ☆、第376章 祈福宴会(1)

  “哦!”李长卿想到那本笔记上的话,不觉紧紧蹙眉。
  “……”
  “那为何我不同意?”
  “也不是你不同意。起初,你是同意了的,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又不同意了。”李母细细回忆那天女儿哭得梨花带雨的跑回闲轩阁,三天三夜没出门,差点吓的她和夫君都命人砸门了。
  “嗯,既然都过去了,母亲便不要再提了,今儿我小心便是。”到底事情真相如何,只等今儿寒莺探查到消息再说。
  “夫人,老爷让您带小姐过去。”马车停住,外面的侍从忙贴在窗口禀报。
  说话间,便已到了楼观台下面。
  所谓楼观台的创始人,叫做老子,是道教始祖,而这位决无道长,则是楼观台的第四百八十一位道家传人。
  李长卿和李母下了马车,北风便呼呼呼刮着脸颊,她不由紧了紧外面的披风,挽住母亲的胳膊,随侍从去了父亲那边。
  一路上,山脚到处都是马车,或简约,或华贵,令人目不暇接。
  因上山的路比较狭窄,便只能改用轿子上山的。
  李将军就停在马车不远处,看到夫人和女儿过来,立马走过去,心疼的一手拉着李长卿,一手拉着夫人,拉到僻静处,小声叮嘱道:“待会儿我可能也时刻保护皇上,无暇顾及你们,我命了十几个会武侍从在你们周围散布,要是有什么事情,千万别乱跑,别慌张。”
  “你放心,我会一直和桑儿呆在一起,你就放心保护皇上吧。”李夫人目光坚定的对夫君保证,令他可以安心。
  李将军点点头,又说:“今儿,恐怕皇上会趁机给寰王赐婚,桑儿切莫冲动。”
  “不会。”父亲说的是赐婚,而她早就在两年前被赐婚了。今儿再度赐婚,恐怕是慕容北北吧。南帝这么想让宁天临做大,那她静观其变便可。
  “对了!桑儿!”李将军望着女儿,小声说:“今儿你千万别靠近太子!”
  李长卿心里咯噔一下,从早晨到现在,母亲父亲轮流说这句话,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啊。
  “是有什么顾忌吗?”李长卿试探性的问道。
  “桑儿,父亲是为你好,总之,离太子远点就成。”
  “是,父亲。”李长卿没在多问。既然不愿意说,自是有他们的道理。
  “好了。我先走了。你们要照顾好自己。”李将军说着就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又深情的看了一眼夫人,面带担忧的离开了。
  两人走到人群中,准备上轿去山上。
  “李夫人,不如我和李小姐一起坐吧。”端谷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上前亲热的拉起李长卿的手。
  “拜见太子妃。”李夫人拉下李长卿规矩的朝着端谷玉福了福身子,复道:“桑儿今日身子不好,不便打扰太子妃,请太子妃先行。”
  李长卿笔直的站在寒风中,脸上的神情肃穆,看着远方人群中那淡紫色的长袍,邪魅天成的容颜正巧朝她扬了扬下巴,李长卿便莞尔一笑,连指尖都是暖的。
  端谷玉看着李长卿出神的样子,不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看到自己的夫君正朝着她们这边看过来,狭长的丹凤眼此时眯了眯,微微上挑。
  端谷玉的心里瞬间就冷如此时的冰雪。
  “既然如此,本妃就先走了。”端谷玉轻轻咬了咬牙,便先坐进了轿子里面。
  而宁天赐刚刚看到一侧的毓德王唇角含笑,便顺着他的方向看我,就瞧见桑榆站在那里,面容恬静,那一身淡紫色的裙衫,再白净的雪天里面,红梅火红,令她站在那里,就是一朵赏心悦目的冬梅。
  只是收回目光的时候,就看到今儿的毓德王,居然也穿了一件绣莲紫色长袍,将他包裹的俊朗邪魅,那微微翘起的唇角,更是将他身上的气息衬托的宛如月华。
  他的眸子深了深,冲着旁边的轩辕祈说道:“不知毓德王对今儿决无道长选座下弟子的事情如何看待?”
  轩辕祈和李长卿远远对视之后,心情大好,倒也不介意多说一些,清淡的回道:“决无道长在我们轩辕国也是颇有名气,就连香积寺的弘法大师也曾经夸赞过。”
  “哦,弘法大师我也是有所耳闻,听说毓德王小时候就是养在弘法座下的。”宁天赐沉声说道。
  轩辕祈笑道:“没想到太子爷对本王的生活倒是如此感兴趣。”
  “……。”
  “不过,说起来,决无大师座下那么多弟子,为何忽然要在今年的祈福宴上重新选,倒是令人有些好奇了。”
  “先前决无大师有位座下弟子,已经四十多岁了,不知为何却突然不知所踪。大师本欲传位给他的,可惜死活都不知,大师如今便准备另选了。”
  “如何选?”
  “这道没说,听说,这次,不是在楼观台的弟子当中选,而是在这次祈福宴中选。本太子也好奇,大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迷药呗。”轩辕祈说完,大笑一声,一扬马鞭先行了。
  宁天赐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也笑了几声,尾随其后。
  楼观台是位于半山腰的,而祈福,却是要在老子石像前,而石像却是在山顶上方的。
  这不得不到了半山腰先歇息一下,轿夫都要换换手,上面的路都是越走越陡的。
  好在南帝十几年前就命人铺了官道,虽窄,马匹和小轿还是可以上去的,但是马车就不能上去了。
  因为祈福是赶早的。
  所以歇息片刻,便又继续上路了。
  到了辰时末,便都聚齐了。
  南帝今儿一身金色龙袍在身,威严无比,站在香炉前面。
  老子像为中心,底座高4。2米,宽3米,长3。2米,四方底座刻有碑文,左右两侧是螭首素方座,高330厘米,宽110厘米,高文举书,正文5263字。
  而老子像前是灵官庙香炉铸铁器,周长4。2米,颈围3。2米,底部回收,若壶状,外壁饰有立体花草图案,站在前面烧香,需踩专门铸成的石梯方可。
  其座为高足虎腿,造型粗放有致。还有老子祠醮纸炉,铁铸宝塔形,位于老子像旁边的老子祠里,高2。07米,直径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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