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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神话应征作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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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脾性。”
  易小川说:“包括你父亲?”
  李清照说:“对!”
  有一人冠服效唐人,风神萧散,音吐清畅,说道:“东坡先生作墨竹,从地一直起至顶。何不逐节分?”
  李清照对易小川说:“他叫米芾,好洁成癖,不和人共用巾器,行为怪异,他看到了奇丑巨石便大喜:‘此足以当吾拜!’穿得整整齐齐的,对石头行叩拜之礼,将石头当做兄长。”
  易小川说:“真是奇怪。”
  苏东坡对米芾说:“米南宫,你不管到哪,都有人围着瞧你,所以,你就无法看到真正的竹子,竹生时,何尝逐节生?”
  米芾道:“东坡先生所言极是,柴几延毛子,明窗馆墨卿,功名皆一戏,未觉负平生。我最近的作品是集古字,可是总是感觉欠缺点什么。”
  一个长须的男子说:“本朝善书者,自当推苏东坡为第一。早年用笔精到,不及老大渐近自然。到黄州后掣笔极有力。”
  李清照说:“他叫黄庭坚,是江西诗派的创始人。”
  苏东坡道:“我书造意本无法,自出新意,不践古人。”劝米芾道:“米南宫不如学学晋人书风。”
  李格非道:“唐朝的白居易在杭州时,修了白堤,老师在杭州当太守时,修了苏堤,当为千古美谈。”
  苏东坡的弟弟苏辙叹道:“人生天运中,往返成废兴。”
  李格非设宴款待众人。
  李清照又拉着易小川躲在帷幕后偷看。
  苏东坡一见宴席上的菜,大喜过望:“这道菜不是东坡肉吗?”
  李清照说:“苏东坡被贬黄州的时候,作了首打油诗:黄州好猪肉,价钱等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时它自美。每日起来打一碗,饱得自家君莫管。家父便特意吩咐厨下做了来给他吃。”
  易小川说:“这道菜早已名满天下了,我们那里人人都知道。”
  却听苏东坡叹道:“席间无乐,着实无趣,只可惜再也听不到朝云的曲子了。”
  李清照道:“你别看苏东坡如今是个糟老头,可是他多情着呢。他的结发妻叫王弗。苏东坡行为狂放,王弗常在屏风后静听,时时告诫他。王弗病逝,苏东坡在王弗的坟前手植三万株松树以寄哀思,还写下悼文: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接着又续娶了王弗的堂妹。”
  易小川问:“那朝云是谁?”
  李清照说:“王朝云只是他的侍妾,苏东坡说她是天女维摩。有一次苏东坡吃罢饭,拍着肚皮对仆人们说:‘你们说我肚子里有什么?’众人说:‘满腹都是文章、见识。’,朝云却说:‘学士一肚皮不入时宜。’苏东坡听罢,捧腹大笑,王朝云常常唱《蝶恋花》词,为他解愁。每当唱到‘枝上柳绵吹又少’时,就哭着不肯再唱了。东坡问为什么,朝云答:‘妾所不能竟者,天涯何处无芳草句也’。苏东坡大笑:‘我正悲秋,而你又开始伤春了!’朝云去世后,苏东坡再也不听此词了。”
  易小川说:“一个感性的人。”
  李清照道:“什么是感性?”
  易小川说:“就是很有感情的人。”
  李格非道:“老师不必哀伤,来生朝云也定然转世投胎与老师作伴。”
  苏东坡道:“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有一个人站了起来,颇为自命不凡。
  李清照说:“他是晁补之。”
  晁补之道:“我来为大家助兴吧。”他当即吟诵道:蒹葭苍,豆叶黄,南村不见冈,北村十顷强。东家东满箱,西家未上场。豆叶黄,野离离,鼠窟之,兔入畦。豕母从豚儿,豕啼豚咿咿,衔角复衔箕。豆叶黄谷又熟。翁媪衰,糜粥。豆叶黄,叶黄不独豆。白黍堪作酒,瓠大枣红皱。豆叶黄,穰穰何朊朊,腰镰独健妇,大男往何许?官家教弓刀,要汝杀贼去。
  晁补之的老师陈师道喝道:“座中诸人皆能人,你为何逞能?”
  李清照说:“陈师道和苏东坡交情很深,苏东坡赴任杭州时,路经商丘,陈师道为了去送他,还把官给丢了。”
  苏东坡道:“我当年在杭州时,晁补之以《七述》谒见于我,我当时正打算写杭州风物,见了后,,便觉得可以搁笔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众人中一人仪观甚伟,魁梧,他道:“这有竹堂实在可供观赏,晁兄何不为之做记?”
  李清照说:“他是苏门四学士之一的张耒,人称肥仙。”
  晁补之笑道:“肥仙,你这提议很好,这我回去后定当好好写一篇《有竹堂记》送给格非。”
  易小川却见李清照左顾右盼,便问道:“你在找什么?”
  李清照说:“我在找秦少游,他怎么还不来?”
  易小川说:“秦少游是谁?”
  李清照说:“连他都不知道?这些坐上的老夫子,你不认识也罢,可是不能不认识秦少游。”
  易小川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一定要认识他?”
  李清照说:“你不明白,他的词全是情书,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曾为一个歌妓赋道:‘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苏东坡称他为‘山抹微云秦学士’。他为情人楼婉写了‘小楼连苑横空’、‘玉佩丁东别后’,为陶心儿写了‘天外一钩残月,带三星’,都把名字嵌进去了。他的词在闺阁里遍传,很多女孩子都想一睹真容。”
  易小川纳闷道:“你们这里也有偶像崇拜,追星族?他这么个风流浪子,会把你们这些小女孩都带坏的。你是个大家闺秀,为什么要喜欢他?”
  李清照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正要发问,却见一个青年男子出现了。
  李清照顿时屏住呼吸,双手握在胸前,激动不已,“他终于来了,秦少游来了。”
  易小川朝那人一看,“很普通的一个人嘛。”
  众人都道:“少游来了!”
  苏东坡说:“少游,你这一来,令我们满座生辉啊,只可惜今日是清一色的男客,并无女客。”
  黄庭坚说:“少游最近有没有什么新作,念来我们听听。”
  秦少游道:“金谷俊游,铜驼巷陌。”
  众人道:“听过了。”
  秦少游又道:“前几日,我在郴州旅舍写了一首: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众人听罢,都唏嘘不已。
  过了几天,李清照带上易小川出门访友。
  “我们要去哪里?”
  “去看苏小妹。”
  “苏小妹?”
  李清照说:“她是苏东坡的妹妹,她很有才华的。”
  李清照带着易小川绕过苏家前门,从后门溜了进去。
  只见苏东坡正站在院子里和一个女子说话。
  李清照指着那个女子说:“她就是苏小妹。”
  易小川一看,见是个额头很高的女孩子,他刚想笑,却听苏东坡对那女子说道:“未出堂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前;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未到耳腮边。”
  苏小妹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一丛哀草出唇间,须发连鬓耳杏然;口角几回无觅处,忽闻毛里有声传。”
  易小川心里暗道:“这兄妹二人水平真高,骂人都不带脏字的,胜过TMD。”
  待苏东坡走后,李清照走了出去,猛地一拍苏小妹的肩。
  苏小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李清照,道:“你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清照说:“我刚来,从后门溜进来的。”
  苏小妹说:“气死我了,刚刚又被苏东坡奚落了一通,但是我也没客气,也说了他一通。佛印和尚来了,他这人很有趣,咱们瞧瞧去。”
  苏小妹拉着李清照去见佛印,易小川跟在后面。
  “怎么,你这次还带了个小跟班?”
  “他救过我的命。”
  “哦,我懂。这样的人会对主子很忠诚。”
  她们去了林中,只见苏东坡、黄庭坚和佛印正在林中打坐。
  佛印对苏东坡说:“观君坐姿,酷似佛祖。”
  苏东坡对佛印说:“上人坐姿,活像一堆牛粪。”
  苏小妹听了,上前说道:“佛家有云:心有所想,目有所见。佛印心中有佛,所以看你像佛。你看他像牛粪,只因你心中有牛粪,哥哥你输了。你只知道奚落我,如今被人奚落了吧。”
  黄庭坚对苏东坡道:“你这个妹妹可真够伶牙俐齿的。”
  月亮上来了,映着疏梅,风吹着细柳,苏东坡看了看,说:“轻风摇细柳,淡月映梅花。”
  苏小妹说:“摇不够美。”
  黄庭坚道:“轻风舞细柳,淡月隐梅花。”
  苏小妹说:“佳句,但仍不妥。”
  苏东坡道:“妹妹加什么字?”
  苏小妹说:“轻风扶细柳,淡月失梅花。”
  苏东坡、黄庭坚听了,心服口服,拍手称赞。
  黄庭坚看了看苏小妹道:“王安石之子王雱对你很是倾慕,这是他托我转交给你的几首诗。”
  苏小妹看了看,说:“新奇藻丽有余,含蓄雍容不足,难成大器。”
  苏东坡对黄庭坚说:“我心里早有人选了。”
  黄庭坚道:“是谁?”
  苏东坡对他耳语了一番,黄庭坚听罢,连连点头称赞,说:“这个好,这个配得上令妹。”
  晚上,苏小妹对李清照说:“你看,哥哥要给我选婆家,赶我走了呢。还说明天让我去上香,平白无故的,上什么香,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清照说:“你放心,你哥哥肯定会帮你挑个好夫婿的。”
  苏小妹则唉声叹气了一晚上。
  你道苏东坡为苏小妹择的谁?还能有谁?自然是秦少游。
  他当晚便让黄庭坚赶去找秦少游,说明来意,秦少游早就听闻苏小妹闺名,也喜出望外,但是有些担忧,“听说那苏小妹眼高于顶,有些挑剔,怕是看不上我。”
  黄庭坚道:“这你大可不必担心,她明日去寺里上香。我给你支个招:铜铁投烘冶,缕蚁上粉墙;阴阳无二义,天地我中央。”
  秦少游想了想,不觉大笑。
  第二天,苏小妹和李清照一起去寺里上香,却遇到一个化缘道人纠缠不清。
  “小姐有福有寿,愿发慈悲!”
  “愿小姐身如药树,百病不生!”
  苏小妹烦他纠缠,道:“随道人口吐莲花,分文无舍。”
  那道人道:“小娘子一天欢喜,为何撒手宝山?”
  苏小妹道:“化工何意把春催,缘到名园花自开;道是东风原有主,人人不敢上花台。”
  那道人却也不示弱,“强爷胜祖有施为,凿壁偷光夜读书;丝缕缝线常忆母,老翁终日倚门闾。”
  苏小妹觉得很惊奇。
  那道人这才道:“秦少游拜见苏小姐。”
  原来黄庭坚的纳斯句话,第一句是“化”的意思。第二句为“沿”的意思,“沿”与“缘”相通。第三句反过来看阴阳中只有一义,那就是“道”。第四句天地中只有“人”了。四句合起来就是“化缘道人”。
  苏小妹见了秦少游一表人才,又文才出众,心下暗许。
  秦少游上门提亲,苏家自然是答应了,很快,两人便成婚了。
  苏小妹还想试试秦少游的文才,便故意刁难新郎,出一联道:“双手推开窗前月,月明星稀,今夜断然不雨。”
  秦少游当即答道:“一石击破水中天,天高气爽,明朝一定成霜。”
  二人这才算喜结良缘。
  可是,不久,苏小妹撒手尘寰,秦少游哭道:“水边沙外,城廓春寒退,花影乱,鸳声碎。飘零疏酒盔,离别宽衣带。人不见,碧云暮合空相对。忆昔西池会,鸥鸳同飞盖,携手处,今谁在?日边清梦断,镜里朱颜改。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
  李清照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心内哀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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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如梦令
更新时间2010…5…11 8:04:15  字数:6517

 易小川看着李清照的生长环境,不无羡慕,“人和人就是不一样,你看李家的客人不是苏东坡,就是秦少游,李清照在这样的家庭环境的熏陶下,耳濡目染,能不成材吗?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
  郭总说:“你父亲、哥哥都是考古专家,你怎么没受到一丁点影响呢?”
  “那是因为我父母离婚了,我跟着我妈过的,要是父母不离婚,我大概也能和哥哥差不多。”
  “龙生九子各有所好,怕只怕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是跳蚤。”
  “你这是在拐着弯地骂我呢?”
  “这不是很明显吗?你哥哥易大川那么优秀出众,家庭、事业都很成功,而你一事无成,游手好闲,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早就被气死了。”
  “是,我在别人眼里也许是个游手好闲之徒,但我从来都不觉得我比别人差,我只是率性而活,你觉得你的生活就很好吗?在我眼里,不过是蝇营狗苟。”
  “顶撞长辈,冒犯上司,你真是没有家教。”
  “是你先侮辱我的,要想别人尊重你,你就得先尊重别人。”
  “要不是看在你哥哥易大川的面子上,我才不雇佣你呢,这一次比试完,我就解聘你。”
  “拍手欢迎。”
  郭总压下怒火,道:“你经常在李清照左右,有没有找到她的表妹王氏?”
  易小川说:“你要不说,我还真就忘了。李清照的母亲姓王,她的表妹当然都姓王了,只是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秦桧将来的妻子,她的表妹都很小,只有八九岁的样子,还看不出来。”
  郭总说:“史书上那个王氏阴险毒辣在其夫上,你就专门找那个刁毒的准没错。”
  易小川说:“那些女孩子都出身名门,家教都很好,多才多艺,性情温良,没发现阴毒之人。”他想了一想,说:“我看,不如这样,你这么想找到那个王氏,不如你直接去王府好了。”
  郭总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他乐滋滋地投奔王府去了。
  易小川看见李清照抱了一叠诗稿蹲在地上,一张张地扔进火盆里焚烧,便上前问道:“好好的,怎么都烧了?”
  李清照说:“这些写的都不好,怕被外人看了笑话,只好烧掉。”
  易小川说:“这多麻烦,在我那里,不用写在纸上,只要有台电脑,打开word文档,啪啪啪,在键盘上一敲,然后保存,一切就ok了。如果觉得写得不好,还可以修改,不喜欢,还可以删除,多简单,节省资源。你写了这么多张纸,得用多少木材?一点也不环保。”
  李清照眨巴眨巴眼睛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
  易小川说:“我要是带一台过来就好了,就能送给你了。”
  李清照说:“其实,你说什么,我还是明白的,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浪费纸,白写的,我何尝不知道,只是我实在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词,取笑于我。”
  易小川说:“你是女作家,大词人,几千年里,就出了你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前绝后,谁敢取笑你?”
  李清照说:“看,你这不是在取笑我吗?”
  易小川说:“我告诉你,我和你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我来自一千年后的时代,所以,我知道你的一切。”
  李清照说:“易小川,你没事吧?是不是在说胡话,我只知道诸葛亮能掐会算,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你也有这本事?我不相信。”
  易小川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自己,你的词写得很好,不信,你可以拿给别人看,就这样烧掉了,岂不可惜?”
  李清照点头同意,她花了一整个晚上,涂涂改改,不知道写了多少张纸,这才挑了几首词,在天亮后,她早早地就跑去找她母亲了,“娘,快帮女儿看看这几首词,是我从书上抄的,您看写的怎么样?”
  李清照母亲王夫人看女儿一大清早就兴冲冲地跑来找她,便说:“我这还没起床洗漱呢?你好歹等我洗漱罢吧。”
  李清照催促道:“那母亲快点,女儿都忙了一个晚上了。”
  王夫人一听,惊道:“什么?你昨晚又看了一夜的书,这可怎么得了。不行,我得管管你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不然,我就锁上书房的门,再不放你进去了。”
  李清照说:“那我就在内房看。”
  王夫人道:“我把书全藏起来。”
  李清照道:“娘,你就看在女儿这么辛苦的份上,快点帮女儿看看这些词吧。”
  王夫人无奈,只得接过,念道:“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她抬头看了一眼李清照,说:“我的女儿长大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转眼到了该择婿嫁人的年龄了。”
  李清照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王夫人又道:“这是你写的吧?你写出了自己心中的感觉,可是流于肤浅孺子可教,假以时日,定能写出佳作,我李家可要出个女才子了。”
  李清照央求道:“母亲千万不要声张,一定替女儿瞒着父亲。不然他该取笑我了。”ωωω;UМDtxt。còm》提供uМd/txt小说
  王夫人道:“在你没有写出佳作之前,我是不会让你爹知道的。”
  李清照高兴地说:“多谢娘。”
  从此,李清照写了词,便拿给王夫人看。直到有一天,王夫人看到李清照写的《如梦令》,她顿时惊呆了,“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她看罢,对李清照说:“清照,你的诗词写得很好了,让你爹爹看看吧。”
  李清照说:“可以给爹看了吗?”
  王夫人说:“放心吧。”
  李格非下朝后,李清照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可是迟迟不肯说话。
  李格非觉得异样,便道:“清照啊,你今天怎么了,跟在我身后,又不说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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