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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种药生香-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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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南延后,冉隽修与五月先去了冉绍峻夫妇住处。
  
  五月行礼道:“娘亲做了许多腌腊制品与糕点,五月带了回来给您尝尝。”
  
  冉夫人淡然道:“你公公爱吃新鲜食物,府里平日不吃这些腌腊制品。难得你娘一片热心,谢谢她了。”接着便命丫鬟把这些腌腊食物送去厨房备用。
  
  冉隽修见冉夫人冷遇五月,便道:“娘,爹虽然不喜腌腊,但您不是爱吃咸鱼么?还有这泡菜,酸酸的极为开胃,我昨日为了吃这泡菜,还添了一碗饭,您明日就可以尝尝了。”
  
  冉夫人只对冉隽修点头道:“那明日让厨娘切了泡菜试试。”
  
  五月装做不见婆婆的冷淡态度,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刚想与隽修一起离开,却听冉夫人道:“修儿,你先回去,我和五月说说话。”
  
  冉隽修有些担心,便道:“娘你撇开我,是要和五月说什么悄悄话,还要瞒着我说?反正不管娘说什么悄悄话,我问了五月,她总要告诉我的,不如您现在就说吧,我一并听了。”
  
  五月暗中扯了扯冉隽修的袖子,对他微笑道:“隽修,娘要和我说的自然是闺房话,哪里能让你听?”话里示意他先回去。
  
  冉隽修瞧了她一眼,五月亦极轻地点了下头,意思是自己可以应付的了。冉隽修便向冉夫人道别,先出了屋子,不过不曾走远,就等在外面小径边。
  
  冉夫人把他们的小动作都瞧在眼里,心中冷哼一声,对五月道:“五月,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你既然入了我们冉家的门,便是冉家的媳妇,修儿的妻子。他爱惜你是你的福分,可是侍奉夫君却是你的本分。一个人若是不能尽自己的本分,就不能长久享受他的福分。你需牢牢记住这句话。”
  
  五月点头道:“五月会谨记娘的教诲。”
  
  ?
  
  冉隽修本来担心,却见五月很快就从屋里出来,稍稍松了口气,上前牵着她的手,与她一起回去。路上便好奇地问她:“娘和你说了什么?”
  
  五月道:“娘叫我好好侍奉夫君大人。”
  
  冉隽修挑眉道:“就这样?”
  
  五月对他微微一笑道:“就这样。”
  




☆、房事艰辛

  
  这日夜里;五月先去洗漱,完毕后便去床上躺着了。她先是脸朝里;背朝着外面侧躺,后来想想这样好像太过冷淡,便转过身来,脸朝着外面。
  
  冉隽修从浴室出来,正好瞧见她翻过来翻过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走到床边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后便去吹熄了灯。
  
  五月紧张道:“隽修,把灯点起来好不好。”
  
  冉隽修上床躺在了她的外侧,黑暗中响起他的轻笑声:“这两日都在赶路;早些睡吧。那有夜夜都行事的。”
  
  五月松了口气,听见他的笑声,又有些恼,怎么弄得好像是她盼着行那夫妻之事似的?可是若说她心中光是紧张,没有半点盼望也不尽然。
  
  其实她比谁都要渴望能够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如果能够毫不紧张地完全接纳隽修,那便说明她已经不再为过去所累,能够完完全全地抛弃那些晦暗过去,是她自重生以来,最想做到而却又无法独自做到的事。
  
  她没法睡着。
  
  月色并不明媚,浅淡而柔和地从高处的窗户照进来。
  
  她适应了黑暗的双眸能清清楚楚看见他的身影,在柔和的月光背衬下,他侧睡着的背影是深黑色的。他背朝着她,所以五月放心地用手指隔空沿着那黑色与白色的分界画着。
  
  从他颈侧的那条线画下去,他的脖颈修长优美,到了肩膀这里突然宽阔起来,向上到了最高处是个小小的衣褶,沿着他的臂膀笔直向下,便是柔韧颀长的腰线,再往下是……
  
  五月又想起前几夜他让她握着的那物事,脸上渐渐发热。
  
  他能守着承诺不碰她,让她感激,也让她更爱他。
  
  可是他为何背朝着她躺下?她想起昨夜娘亲对自己说的话,他是不是觉得她太过冷淡而对她有所不满?接着她又想起晚间婆婆对自己说过的话,他爱惜她是她的福分,可是侍奉夫君却是她的本分。
  
  今晚洗漱的时候,她本来想过,若是他再像前两夜一样脱了她的衣衫,她要让他摸一摸。光是这样想想就让她脸颊更加发热,虽然没人瞧着她,更没人知道她偷偷地在想这样羞人的事情,她还是蜷起了身子。
  
  ?
  
  冉隽修没法睡着。
  
  清浅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在地面印上了窗棂的形状,却是模糊不清的。
  
  他刚才说哪有夜夜行夫妻之事的,那并非他的实话,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男子,又是初尝男女之事,又岂是经历两三个晚上就会觉得餍足的。
  
  更何况前两晚虽然被她小手握着抚弄,他都泄了出来,心中却有种更难耐的感受。她亭亭立在那里,胸前隆起勾勒出优美曲线,颤巍巍的引诱着他,他极渴望把她搂在怀里,用力揉搓那对软物。顶端两颗茱萸如她唇瓣一样娇嫩粉红,他极力抑制才没有亲上去含吮,若是含在口中,应该也是一样软滑柔韧,甘美如饴吧?
  
  就如在口渴至极的人面前放上一杯甜美的毒酒。
  
  他不愿再忍那煎熬,如果今夜还是如前几夜一样,怕是他会忍不下去碰她,索性睡了倒还轻松些。可是他还是无法睡着。这会儿他听到背后有衣被摩擦的细碎声音,她也没有睡着么?
  
  他用极低的声音唤道:“五月?”
  
  “嗯?”她亦轻声应道。
  
  “五月……”
  
  “嗯。”
  
  “没事。”
  
  隔了一会儿,他听见一阵衣被摩擦的声音,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上了他的后背。她的体温从他背上单薄的夏衫透了进来,那份热度很快引燃了他的欲望。
  
  接着一只小手从后面伸过来,沿着他的小腹滑了下去,在她握住他之前,他已经迅速昂扬起来。
  
  五月吃了一惊,平时那处不都该是软的吗?莫非他没有嫌她冷淡而生出不满,他刚才一直都在忍耐?她心中生出浓浓愧疚,便加意努力地抚弄他那处。
  
  冉隽修本想今夜忍耐,可被她贴着身子抱住,又被她小手握住了这么一抚弄,如何还忍得住。他捉住她忙碌的手腕,不让她再继续抚弄,接着翻身转向床榻内侧,伸手就去脱她衣衫,脱了一半突然想起问道:“要不要点灯?”
  
  五月轻声应了:“嗯。”
  
  于是冉隽修下床去点起了灯,突然亮起来的火光让他眯起了双眼,转过身来却见床上的玉人已经自己脱了上身的衣衫,那双如膏似酪的丰软之物已经亭亭立在他眼前,引着他去抚弄。
  
  他爬上床,试探着把手掌放在她一侧丰软之上,触手绵软幼嫩,有些微凉。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感觉到胸前盖上一只温热的手掌,五月还缩了一□子。她把本来闭着的双眸睁开,羞涩地瞧了他一眼,马上转过头去。
  
  见她没有太紧张,冉隽修松了口气,收拢手掌,稍稍用力握住了,轻柔地揉搓起来。
  
  五月瞧着帐顶,这是她爱的人在抚摸她,他那么小心翼翼,让她觉得有些欢喜,有些心酸,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炽热的泪水在眼眶中汇集起来,却因她仰躺着,全都蓄在眸中,一时不会滑落。
  
  冉隽修本来情热,一抬头却见五月眸中氲着泪水,不由吃了一惊,松了掌中丰软,伸手去扶她脸庞:“怎么哭了?”
  
  五月摇摇头,那泪水再也蓄不住,顺着眼角纷纷滑落。他的拇指温热,指肚擦拭着她眼角泪痕,柔声道:“我不碰你了,我们歇了好不好?”
  
  五月拼命摇头,伸臂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他紧紧抱住,许久才说得出话来:“隽修,你这么好,老天待我太好,让我遇见你……”
  
  冉隽修见她哭时便欲念全消,本想就此歇下罢,不想却听到她这句表白,心中感动,在她耳畔道:“我才觉得老天待我太好,五月,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所经历过的最好的事。”
  
  ?
  
  隽修与五月成婚后第五日了,冉夫人这天还是没有见着元帕,知道这对小夫妻还是没有成事,便对五月没什么好脸色。
  
  五月心中对隽修有愧意,也知冉夫人是为着什么事不舒服,这日请了早安后,特意留在冉夫人房里陪着她说了几句话后道:“娘,五月有几个食疗方子,让五月为您搭一下脉,好选个合适的方子,经常食用可以养生护颜。”
  
  冉夫人淡淡地道:“好吧。”稍微拉高袖子,将手伸给她。
  
  五月搭完脉后道:“五月等下便去厨房做。”
  
  冉夫人收回手臂,冷冷道:“不用了,你写了方子给孙妈,她会去吩咐厨房做的。”
  
  “好,那五月先回去写方子。”
  
  “这事不急。”冉夫人说了这半句后却不说话了,既不叫她回去,也不说还有什么事。
  
  五月一时不知冉夫人是何用意,可是婆婆不发话,她也不能先回去,只能陪坐在旁边。静了一会儿,气氛颇为尴尬,五月正想该找个什么话题来说,就算是问问昨晚婆婆吃什么也好过现在这样的静默,却听冉夫人问道:“回礼中的绣品都是你绣的?”
  
  “不是,那都是娘亲绣的。”作为聘礼的回礼,程青莲早几年就开始预备其中的绣品了,其实这绣品最好都是五月自己绣,可她虽然也让五月绣过,却觉得那实在拿不出手,只得自己代她绣了。
  
  冉夫人挑了挑眉梢:“你娘应该教了你刺绣吧?”
  
  五月点点头,坦诚答道:“是教过。可是五月绣得不好。”
  
  “绣得不好也不妨事。”冉夫人招了招手,命丫鬟取来一个扁盒,打开来里面是针线等物,她取出其中一面竹绷子递给五月,“最近我觉得眼睛有些模糊,绣东西时间稍久就酸胀起来,这样绣了一半,你替我绣完它吧。”
  
  五月知道冉夫人说什么眼睛模糊,多半是想试试自己绣功如何,接过竹绷,瞧了瞧上面绷着的料子,犹豫道:“娘的绣功精湛,五月不敢接着绣,狗尾续貂会把这块料子毁了的。”
  
  “无妨,一块碎料子而已,绣吧。”
  
  五月无奈,硬着头皮取了一枚针,再挑了根绣花线,穿针引线打了结,这就开始绣了。
  
  冉夫人见她选得针倒是对的,粗细长短刚好用来绣这缎面料子,线选得也是对的,与她绣了一半所用的绣线粗细一致。然而她绣的富贵牡丹,刚好绣完粉色的部分,接着就该用较深的红色来围边了,五月却挑了与内侧同样的粉色。
  
  她忍下了没有提醒,冷眼瞧着五月一针一线地绣。
  
  半刻钟后,冉夫人算是明白了亲家为何要自己动手绣回礼了。五月刚才说自己绣得不好,会把这料子毁了的,她还以为五月是在谦逊,谁想她是真的绣不好,甚至可说是糟糕之极!
  
  五月偷偷瞧了眼冉夫人的脸色,心中暗叹。但是虽然绣功差劲,她却不想半途而废,只要婆婆还看得下去,她就一针针绣完它。反正婆婆刚才自己说了一块碎料子无妨的。
  
  冉夫人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好了,先别绣了。”现在还可补救,再给她绣下去,这块料子就真的毁了。当然料子是无所谓的,然而那朵牡丹可费了她不少的功夫才绣成,现在只余小半就能完成了。
  
  她原来见回礼中的绣品相当精美,针法特异,今日见五月主动留下来,便突然动了念头让她绣给自己瞧瞧,谁想她竟完全没把亲家的绣功学到,大概是学医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因此于女红方面敷衍了事了吧。
  
  五月暗中松了口气,放下手中竹绷,看向冉夫人。
  
  冉夫人正要发话,却见隽修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边说道:“娘,你们俩倒是舒舒服服坐在里面说了这么久的话,可知我在外面等得脚都酸了。”
  
  冉夫人心中不豫,隽修这是怕自己为难五月,见她们说话稍久就找了过来,哼了一声道:“你还怕我这恶婆婆吃了你媳妇不成?”
  
  五月急忙道:“隽修,娘是在教我刺绣。”
  
  冉夫人道:“算了,你先回去吧,由明日开始,你每日上午在我这里练刺绣。”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婆婆心挺好的……




☆、终于成事

  
  这是他们成婚之后的第五夜。
  
  五月沐浴过后;见隽修进去浴室沐浴。她便把衣衫都脱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想还是羞涩,又拉过丝被盖在身上。丝被虽然只有薄薄两层真丝,在这样的夏夜里,盖在身上还是有些闷热,五月不得已,将手臂伸出丝被;不知是心中紧张还是怎的,还是觉得热,便将丝被拉下一些。
  
  她听着浴室里的动静,隽修似乎是洗完了;觉得面对他会害羞,又翻了个身,背朝着外面躺着。
  
  冉隽修从浴室出来,见她侧躺在床里侧,丝被半掩她的身子,大半幼滑的背脊都露在外面,背脊中央一条浅沟画出一道优美的线条,一眼便可看出,她没有穿着肚兜。纤腰之下被丝被盖着,只有玲珑曲线可见,却更是引人遐想。
  
  瞧见她这般模样,他已经按捺不住了,也许今夜他们可以?
  
  他躺到床上,将手放在她丝被外的手臂上,沿着那纤细柔婉的手臂,慢慢抚上圆润的肩头,再顺着肩头往下,探入丝被中。
  
  五月瑟缩了一下,尽力放松了身子。他的手掌温热,握住了她的一侧丰软揉搓,动作非常轻缓而温柔。忽然他的唇在她肩膀上落下炽热印痕,又沿着背脊一路向下。
  
  丝被滑落,她的全身再无遮掩。
  
  冉隽修见她已经不着寸缕,再也抑制不住暗火。他扶着她圆润膝头,将她双腿打开,见到她腿间美景,瞬间全身血液都冲向了下腹处,让那处迅速昂扬起来。
  
  他将手覆上她腿间,轻轻抚摸。这是他初次抚摸女子私密处,只觉这是世间最幼软之物。此时他只剩最后一丝理智,记得隽毅教他,女子情动之时,这里该是湿润滑腻的,可是她这里现在却是干的。
  
  五月被他扳过了腿,便是仰躺着,她偷偷瞧了他一眼,见他痴痴地瞧着自己打开的双腿间,接着他的手便覆了上来。她顿时脸颊火烫,想要闭眼,却不敢闭眼,正瞧着他呢,却见他忽然抬眸望向自己脸庞,她大羞之下转开目光。
  
  他要进来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
  
  冉隽修心中暗叹,她又紧张起来了。他放开她的双腿,俯身抱住她,细细地亲起她的唇瓣来。
  
  五月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却不知自己一时紧张一时放松的样子全被冉隽修看在眼里。
  
  他本来就不懂得如何挑起女子欲念,只凭婚前速成的几句指导,便笨拙地一一照做起来。然而不管他如何去亲她的嘴唇,抚摸她的全身,她腿间总是干燥柔软,没有丝毫情动的征兆。
  
  她虽没有情动,他却已经难受得再也耐不住这煎熬,解了亵裤,将那昂然之物抵在了她腿间磨蹭起来,好稍稍缓解胀痛。几下一来,他的昂扬头部亦有些湿润,让摩擦顺滑起来。
  
  五月腿间被他磨蹭着,偶尔也会有些异样感受,有些儿难受,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她半张着双眸,瞧向帐顶,红着脸轻声道:“你……来吧……”
  
  冉隽修本就是苦苦忍耐,听她这么一说便再也忍不住了,向前一挺,将那灼热昂扬之物顶了几分进去。
  
  五月觉得腿间一阵疼痛,不由得皱起眉头,赶紧再将双眉舒展,他为她忍了这么久,她忍一些痛楚又如何?
  
  冉隽修只觉一阵温热,自己的昂扬之物已被她温暖的径道紧紧包裹着头部,舒服得他发出一声轻叹,这比她玉手抚弄可舒服太多了,让他只想再进一步,哪里还有丝毫自制可言。在本能欲念的驱使下,他继续向前挺进。
  
  五月觉得腿间疼痛愈加剧烈,她不由得咬牙忍耐,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单,身体亦紧绷起来。接着她察觉他停了下来,抬眸瞧向自己身上那人,见他低头瞧着她,脸上都是担心的神情。
  
  她心中一酸,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头埋在他胸前,悄声念道:“隽修……”
  
  “你很疼吗?”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五月摇了摇头,停了一停,她又道,“你别忍,我不疼。”
  
  她明明是疼的。冉隽修柔声道:“你别骗我。不过我会慢慢来,你别怕。”幸好前几夜他都在她手中泄过欲望,不然以她那里的温暖紧致,怕是他会耐不住立马缴枪的。
  
  “嗯。”她勾紧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胸前,听着他如鼓的心跳,他把自己的这颗心与身交给了她,她亦要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给他。
  
  冉隽修继续向前,只是她太紧太干了,让他也有些疼痛起来,便向后退出几分,停了一会儿后再次缓缓挺进。
  
  五月尽力打开双腿,放松自己身子,想要接纳他。
  
  随着缓慢地反复进出,他觉得她不再干涩,似乎渐渐湿润起来了。他试着更为深入,每次向前,她都会有一瞬间紧张,随即很快放松下来。
  
  五月渐渐完全放松下来,房事似乎并不如她原来想象中那么疼,而随着她放松了身体,腿间被他研磨得慢慢地有了些感觉,因她埋头在隽修的胸前,他瞧不见自己的脸,便大着胆子细声道:“我不疼了,你……你……”终究说不出口后面的话。
  
  虽然没有说出口,他却懂她意思,便如得了放学之令冲出课堂的学童,奋力地向前一挺。
  
  五月被他这一下猛力冲得一阵疼痛,才知刚才他其实还未真正进去,她极力忍耐着不要叫出声音来,却还是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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