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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重生之种药生香-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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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闻言立时道:“我去准备手术用具。”说完勉力起身,回到竹绥苑,关上卧室的门,从玉佩洞天内取出一应手术用具与湖水。她喝了湖水稍解疲累,再开门唤入丫鬟,让她们把所有手术用具拿至兰景居。
  
  五月指挥着妈子们把床抬到房间中央,拆了四周的床幔,床上与地面都铺上洁净布料。床的四周点上大量灯火照明。冉夫人亦被扶着擦净身上汗液,换上干净衣物,服下失魂散后躺在床上。
  
  待这些做完,五月让众人退出,只留两名伶俐丫鬟在房内,将双手消毒,再将所有手术用具消过毒之后,整齐排列在几个长方形的扁铁盘中,这样她等会可以按照第几排第几样的顺序,吩咐丫鬟递给她对应的工具。这也是她记性好的益处了。
  
  待冉夫人在药力效果之下渐渐昏睡,她也做完了所有准备,体力渐渐恢复。
  
  深深吸了口气,五月执手术刀在冉夫人右腹轻轻划下了第一刀。
  
作者有话要说:X光,CT,B超,都有了。咳咳……
另外明后天会放出一章小番外,章节数是第120章,内容暂定是五月的空间设定,字数应该不会很多,主要是防自动盗文用的,不感兴趣的不要购买。





☆、小花串门

  
  冉隽修对五月医术颇有信心;然而在其中的毕竟是自己亲娘,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冉绍峻就更为心神不定了。
  
  为减少感染;门窗都被关闭,五月关照,不到手术完成,不能有人进出,因此冉绍峻和冉隽修虽然焦急,也只能等在外面。外面等着的人虽多;见冉绍峻沉着脸不说话,便也无心交谈,默默听着屋内动静,除了五月偶尔吩咐丫鬟拿取什么的低语声;以及金属之物偶尔相互轻击的微弱叮叮声以外,再无其他声音。
  
  好像等了许久,其实也不过是半个多时辰,一个丫鬟推开门出来,轻声道:“五少夫人说手术成了。”
  
  冉绍峻问道:“现在可能进去?”
  
  五月在房里轻声道:“爹,隽修,你们可以进来了,可是先要脱了鞋子。”
  
  ·
  
  冉夫人于半个时辰后醒来,虚弱地抬起手,她想要摸摸自己肚子是否还是完好的,被陪在旁边的五月阻止了:“娘,别去摸,让刀口长好。”
  
  “可是我肚子还是疼得厉害。”
  
  五月微笑道:“手术很成功,现在的疼是刀口带来的疼痛,您先喝下这碗药,睡一觉后就没这么疼了。”
  
  这时已过子夜,五月虽然困倦,还是一直陪在冉夫人床边。直至冉夫人在喝下的汤药药力作用下睡着后,冉绍峻劝道:“已经很晚了,隽修,你与五月都回去休息吧。这里少不了人伺候。”
  
  五月点点头,疲惫地起身,命自己房里的两个丫鬟拿着手术用具,与隽修一起回了竹绥苑。
  
  冉隽修先前一心放在手术是否能成功上,不曾注意到,此时见五月那些手术用具装了大大小小好几个盒子,两名丫鬟都拿不完,五月自己还抱着个大盒子,心中略微奇怪,不知她是从哪里取出来的,平日不见她使用,房中也无专门放着这些用具的地方。
  
  “你累坏了,我替你拿着吧。”他边说边接过五月手中的大盒子,好奇问道,“你这么多东西平时收在哪里了?”
  
  五月微微一愣,然后道:“我怕被爹和娘瞧见了,知道我还未放弃医道,就把东西都藏在嫁妆箱子的最底下了。”
  
  冉隽修便不再问。
  
  ·
  
  七日后,为着拆线,再做了一次手术,不过这次准备得更充分,创口亦更小,五月向冉夫人保证,会将她腹上刀疤完全消除无痕,她才放下所有的心。
  
  又过了五日,拆了腹部外的手术线,之后冉夫人只要休养一段时间便可完全恢复。
  
  这段日子,五月悉心照料冉夫人,虽然具体琐碎事务不须她亲手去做,但白日里她寸步不离。冉夫人午睡的时候,五月便去前厅处理府中简单的事务,等冉夫人醒后再请她决定一些大事。
  
  等冉夫人恢复如初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八月底的事了。冉隽修本来就想与五月八月底赴京,这便开始准备起来了,为怕冉夫人反对,最终还是没有告诉她五月会再回教习厅学习之事。
  
  冉绍峻亦对隽修道:“五月的事,还是晚一些时候由我来告诉她吧。”
  
  冉夫人现在倒有些舍不得五月走了,不仅是带着她处理府中事务时轻松省事,有个懂医的儿媳在身边到底是安心许多,而于饮食方面,五月更是烧得一手好菜,虽然都是极为家常的菜色,味道却颇合她的口味。吃多了府中精致美观的菜色,变来变去也就是这些花色,偶尔吃些五月做的家常小菜,反觉美味。
  
  只不过对于冉夫人来说,到底是抱孙儿更为要紧,隽修去安京,五月自然也要一起去的,于是她还是恋恋不舍地送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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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既准备与隽修在安京长久住下,便在决定之后就去信瑞平,询问叶昊天与程青莲是否愿意一同搬去安京。叶昊天回信表示不愿。五月心知他还是放不下当年之事,亦不强求。
  
  她自从回门之后,就没有再见过爹娘,便借这次赴京,先绕道去瑞平,在家里住了三天。
  
  丁小花得知五月与隽修来了,便常常来叶家串门,极想与这家大业大的外甥女婿拉近关系,好多些机会:“隽修啊,你与五月好久没来了。预备在瑞平住几天啊?之后还是回南延去吗?明天如果你们不回去的话,就到舅妈家吃个饭啊。”
  
  冉隽修早从五月那里得知这个舅妈当年的所作所为,睨了她一眼后便淡淡道:“只住三天。我还有事,就不陪舅母了。”言毕起身。
  
  “没事没事,隽修你去忙你的吧。”
  
  丁小花笑吟吟地目送冉隽修走进后面,才撇撇嘴:“有钱了不起么?等我们家纳喜嫁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少爷……”她转念一想,在这小镇当然是没有这个机会,还是要靠着妹夫这亲家才行。只是见着冉隽修冷淡的样子,她便不敢再找他说,这就去找程青莲打听去了。
  
  从程青莲那里得知五月和隽修这是要去安京,还是长久定居,丁小花心动无比,这京城可比县城更大更热闹,自然遇到贵人的机会更多。她问道:“你和妹夫自然是和五月他们一起去安京住了吧?”
  
  程青莲却道:“天哥不愿去安京,我们还是留在瑞平。”
  
  丁小花大为意外:“为什么?”
  
  程青莲摇头不语。
  
  丁小花继续热切地鼓动程青莲:“京城和南延不一样,离得远多了!他们住在南延,也隔了一个多月才来看望你们一次,现在要去安京久住了,离瑞平这么远,你们说不定几年都见不到他们一面。你们就这么唯一一个女儿,舍得吗?”
  
  虽然程青莲确实不舍,却任丁小花怎么撺掇,她都不答应去劝说叶昊天。
  
  丁小花又去问叶昊天,不都说人往高处走吗,他到底为啥不去安京?叶昊天哪里会告诉她为什么,被她问得烦了,便再也不回答她任何问题。
  
  丁小花心道妹夫就是个脑子一根筋的怪人,她本来想得挺美,如果叶昊天和程青莲去安京,他们一家就可以用上去看望妹夫的借口,到时候去往安京,他们总得给安排的地方住下吧?然后么就住上一天算一天,住上一月算一月,想方设法地变成长住安京。可谁想妹夫完全没有去安京的打算,那她的如意算盘就落了空。
  
  她一晚上没睡好觉,第二日又去找五月:“五月,你们这是要去安京吗?”
  
  “是去安京啊。”
  
  丁小花随便找了个话头:“你们在安京的宅子找好了么?”
  
  五月昨晚就听爹娘说过丁小花极力劝他们也一起去安京,猜到丁小花的心思,这便笑嘻嘻道:“没呢。”
  
  丁小花见五月态度挺好,心中一喜,便切入正题道:“听说隽修这是去安京和他二哥学做生意的是吧?不如让舅舅和你们一起去啊,他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了,还是懂得很多生意经的,隽修刚开始做生意,多个家里人帮衬才好啊。”
  
  “不用了,舅妈,二哥经商多年了,隽修过去,他二哥会带着他的。”
  
  “哎呀,你们两个年纪轻,啥也不懂,亲兄弟之间反而要防着一点的,为了分家闹得兄弟变成仇人的人家也有。反过来亲娘舅就不同了,娘舅是你娘家人,分家分财轮不到他,自然是尽心尽力帮衬隽修的。”
  
  五月故作讶然道:“原来娘舅是会尽心尽力帮衬我们的?那当年爹爹借住舅舅家时,要借块地方开医馆,舅舅怎么就是不肯?”
  
  丁小花有些尴尬道:“后来不是借给你们了吗?是你爹医馆开得好了,自己不要再借我们家的地方的。”
  
  “地方只有一半,租金可收得不比外面铺位少,晚交半天就要给脸色看,我爹自然要另找地方借了。”
  
  丁小花心中暗骂小丫头片子这么记仇,脸上还扯着笑容:“你舅舅当年也不容易啊,这么个小镇子,生意不好做呢。”
  
  “是啊,所以后来还找爹爹借了钱呢。对了,舅妈,那钱你们还了吗?”
  
  丁小花笑不出来了,怨怼道:“五月啊,你如今算是嫁得好了,隽修家有这么多家业。你可不能忘了当初落难时,舅舅收留了你们一家的事情。那可是你亲娘舅,有点难处的时候找你爹帮衬帮衬。你怎么还能记着当年这么点钱呢?”
  
  五月道:“原来对舅妈来说,那是‘这么点钱’么?可对我爹爹来说,这不是一笔小钱,还让舅舅就此度过一场危机。我记得当年舅舅说的是借钱吧?俗话说有借有还,可是舅舅后来好像就忘了这件事了。舅妈你记性好,怎么不提醒提醒舅舅还了‘这么点钱’呢?”
  
  丁小花心道不妙,再说下去怕是要被五月逼着还钱,这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她急忙道:“哎呀,我忘了家里还炖着汤呢,我得赶紧回去了。”
  
  五月笑问:“是不是炖小排汤啊?”
  
  丁小花整张肥脸抽了一抽:“不是!我先回去了。”
  
  ·
  
  在瑞平住了三日后,五月与隽修出发去安京。
  
  既然是去久住而不是暂居,这次随行除了竹笔石砚,还从冉府带了不少丫鬟妈子以及护卫,连带行李也有好几辆马车了。石砚原本还照老习惯跟着冉隽修后面上车,被竹笔拉着上了后面的车。
  
  两人在车里低声细语,情话说不尽,有时还会说到第一次入京两人同路时斗嘴争执的情景,好笑之余也觉甜蜜。
  
  五月道:“你那时候装病骗我上车,你还记得吗?”
  
  “我何时装过?我若是装病,叶小大夫应该一眼就看出来了吧?还会硬要煎药给我喝么?”
  
  “哼!早知道你原来是这么赖皮的一个人,当初我就不该天天为你煎药。”
  
  “你煎的药甜,就是不生病,我也想天天喝。”
  
  “好啊,那今晚我就给你煎一碗世上最苦的药,你喝不喝?”
  
  “喝啊,只要是你亲手给我煎的药,喝起来都是甜的。”
  
  “这可是你说的,晚上你一定要喝完。”
  
  “喝完可以,不过要你喂才行。”一边说,冉隽修勾起唇角,将食指按在了五月的唇瓣上,“用这里喂。”
  
  “……”
  




☆、自取其辱

  
  今时不同往日;此次一路借宿,不再是挑着便宜客栈驿站居住;行程上尽量挑选县城或较大市镇中的好客栈过夜,路上便多花了几天,直到九月下旬才到了安京。
  
  初到安京,他们先去拜访赵尚书夫妇,赵夫人留他们暂住尚书府,隽修命人去寻空宅子;为方便五月,就在城东北靠近太医院与陶壶街教堂处寻找。
  
  五月回了教习厅继续学习。
  
  文素华已经于六月底通过了肄业考试,但还是住在生舍,平时也会去上专科课程。她与五月原来合住的房间并无新的医学生进入;她们两人便还是合住一间生舍。
  
  文素华颇为意外五月这么快就能回教习厅,见她已经作婚后妇人打扮,服饰不比以前朴素,虽然不甚华丽,却看得出用料极为讲究,想来她夫家应该不是小户。她与五月熟稔,一日午后闲时便好奇问她:“你丈夫与公婆难道都同意你继续从医么?”
  
  五月点点头道:“隽修一直很支持我从医,他说服了公公让我继续从医,不过我婆婆还不知道,隽修说慢慢再说服她。”
  
  文素华脸上一闪而过羡慕神色,随即眼神黯淡:“世上这样的男子不多,你需好好珍惜。”
  
  五月知她心有所感,却不知从何劝慰,文素华性子内敛,平时不肯说自己过往以及家中之事,所以五月只能道:“虽然不多,也不是只有他一个。”
  
  文素华已经调整好心情,微笑道:“被你遇到一个已是幸运。”
  
  五月心中确感幸福,不过不想在文素华面前显露太多,让她难受,便转了话题道:“素华姐,你觉得这次肄业考试会不会难?” 
  
  文素华道:“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五月便去自己桌前,准备把先前还没来得及看过的医书都看上一遍,突然想起离开瑞平时,叶昊天交给她一本他整理好后又亲手誊抄一遍的过往病例。当时她收在了玉佩洞天内,来安京的一路上,她只顾和隽修卿卿我我,全把这本册子忘了。她不由得心中有些愧意,赶紧取出这本册子,细细翻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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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底的这次肄业考试,五月终于可以赶上了,考完之后便是月底的旬假日。五月整理物品准备回尚书府时,一抬头见文素华一如往日般静静读书,心中觉得她这样实在是寂寞,便问道:“素华姐,你这次假日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文素华抬起头来:“新宅子已经买好了?”
  
  “还没买好。我是回干娘那里住。”
  
  “那就不去了,毕竟不是你自己家里。”
  
  五月放下手中物品,走到文素华身边道:“去吧去吧,你一个人在这里多无聊。干娘人很好,不会介意的。”
  
  禁不住五月反复劝说,文素华最终是答应了她,不过她不肯夜里去住,只答应第二日去,晚上再与五月一起回教习厅。
  
  五月喜道:“那好,明日一早我来接你过去。”
  
  第二日,五月如约来接文素华,马车驶到尚书府门口,文素华才知五月口中所说干娘竟是吏部尚书夫人。
  
  五月发觉文素华进了尚书府后话少了许多,只当她是还未熟悉环境,午饭时便在自己住的地方摆小桌,只有她与文素华一起吃饭,为怕文素华拘束,连冉隽修都被她打发出去了。她对隽修道:“素华姐初次见你,与你不熟,你去和翰池大哥一道吧。”
  
  冉隽修笑着摇摇头,往翰池那里去了。
  
  饭后,五月拉着文素华在府中花园游逛闲聊,远远看见冉隽修与赵翰池走了过来。五月心道翰池大哥一定是听了隽修说素华姐来了所以找过来了。她转头去看文素华,发现她转头看着别处,也不知是真没瞧见翰池还是装作没瞧见。
  
  赵翰池远远地就和五月打招呼,走到近前却向文素华问道:“文姑娘,近日家中还好吧?”
  
  五月大为讶异,怎么听起来翰池比她还熟悉文素华,居然问起她家中可好了。她好奇之心发作,便向身侧文素华问道:“素华姐,你家里有什么事吗?”
  
  文素华淡淡道:“和平日一样,没什么事。”
  
  五月眼珠一转,又问赵翰池:“大哥,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去过素华姐家里啊?”
  
  赵翰池刚要开口,被文素华睨了一眼,顿了一顿后道:“没有啊。”
  
  五月“哼”了一声:“大哥,早先你和我说‘过河拆桥’的事你可别忘了。”
  
  赵翰池赶紧道:“不会忘的,五月你以后若是要过什么河,要搭什么桥,尽管来找我好了。”
  
  冉隽修笑问:“你们俩打什么哑谜?”
  
  五月看看赵翰池,赵翰池摇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她再转头瞧瞧冉隽修,见他虽然嘴角弯着,双眸却危险地眯了起来,心道这小心眼的别扭鬼,若是不告诉他这句话的出处,他虽不会明问,却要记在心里,多半又要别扭起来,便拉着他往远处走,一边悄声道:“走远了我告诉你。”顺便也把赵翰池与文素华单独留下了。
  
  ?
  
  十月初,五月得知自己通过了肄业考试。
  
  她已将太医院内所用教科书全部背下,这几个月的学习下来,觉得自己在教习厅已经学不到太多的东西,因为每日要去上课,反而没有实际接触病人治疗的机会,而外科手术如果不能常常练习,便会手生起来。这时冉隽修也找到了空宅子并将之买下,她便决定住回家里。
  
  新的宅子,总有许多东西需要添置,亦有层出不穷的琐碎事务需要做出决定。好在五月跟着冉夫人学了一段时间如何管理大宅。现在他们的宅子可不比南延那么大,住得亦只有他们这一对夫妇,仆役丫鬟又都是从冉府带过来的,伶俐忠心。虽然因为刚搬进来,事务琐碎杂乱,却也好处理。
  
  半个月之后,这安京的冉府便运转得井井有条了。
  
  五月平日里上午处理完府中事务后便去陶壶街三十七号,接诊病人,偶尔做下手术避免手生。她问过肖恩,菲奥娜最近几乎不来诊室了。她从四月底起,有半年没有见过菲奥娜了,这日午后便去她家中找她。
  
  菲奥娜住在她姑母家里,在西人聚居区,一桩两层楼的小房子,占地并不太广,楼前有个小花园。
  
  五月摇响门口的铜铃铛,不一会儿,房门打开,隔着铁门的栅栏可以看见出来开门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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