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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重生之种药生香-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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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心中一动,他要和她说的事,是与这一段时间他对她的冷淡有关吗?
  
  她可以确定的是,他不是因为她为皇上动手术的事,亦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告诉他林院判与爹爹的关系而生气。
  
  那么让他别扭了这么久的事是什么?他那时候问她是否有事隐瞒于他,可是她不知道他指得是何事,思来想去,她瞒着他的也就是玉佩洞天了。
  
  但他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有玉佩洞天的。
  
  更何况这是她连爹娘都不能告诉的秘密,她怎能对他说?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把她当着异类或是妖怪来看待?
  
  最好他只是对其他的事情生了疑,若是他肯说是何事,她就能好好解释。
  
  吃饭时,五月心神不定,一直想着隽修要问的事,她时时去看他的神情,见他泰然自若,不由得心中暗恼,他分明是存心在饭前说一半留一半,吊着她的心神。
  
  为了早点解了心中疑惑,五月快速而大口吃完了饭,搁下筷子后却见隽修还是慢条斯理地吃着。
  
  好吧,她相公就是这么个性子。在结伴来安京寻找爹爹的路上,他就是这么慢条斯理地喝药,让她在一边干等着。现在想来,那时候他亦是故意的吧?
  
  冉隽修睨她一眼,心中暗笑,她吃饭向来好胃口。
  
  那时初到侯府,赵夫人要他带她去安京各处游玩时,她亦是如此大口吃饭。从那时起,她的生气勃勃就一直吸引着他。不,或许是从更早的时候开始,她就在他心里有个位置了,只是从翰池故意试探那次,他才开始正视自己对她的感情。
  
  搁下筷子,他漱了漱口,悠然道:“开药铺的事情,这段时日我仔细想了一下还是作罢。”
  
  五月大为讶异,他要对她说的就是这事?她微张开口,强忍下问他的冲动。
  
  冉隽修瞧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神色淡然继续道:“光开药铺是不行的,还需以医馆来带动。单单药铺倒是好做,但你要入宫轮值,又时时要去肖恩的诊所,没有空暇去管医馆,我又不懂医术,虽然可以雇大夫来坐堂,毕竟有风险,若是没有个懂医的人管着,万一出了事便得不偿失。更何况周边就有两家大医馆,安保和堂更是信誉卓著,新开医馆怕是难以竞争。”
  
  五月仔细听完,点头赞同:“是,你说的有道理。”
  
  “若是你爹肯来安京倒是可以为之,可惜……罢了,这就不提了。”冉隽修轻轻摇头道,“那日菲奥娜提过的画坊,我倒是觉得可以试试。”
  
  “你不是不愿意卖画吗?”
  
  “五月,我并非卖画,而是拍卖画作。”
  
  “拍卖?是何意思?”
  
  “公开竞价,价高者得。”接着冉隽修便把何为拍卖细细解释给五月听,接着又道,“我开的画坊,并非普通画坊那样由画师接单,按着顾客要求来作画。而是平日展示画作,却不标价售卖,然后定期举行拍卖。其中并不仅仅放我的画作,亦可放些其他画家之作。”
  
  拍卖这种形式,他是偶然在与隽毅聊天时偶然了解的,西人早就有过这样的交易方式,用来交易一些稀有的物品。这样做的好处是无需日日经营,只需在特定日子拍卖,爱画的人平时就能在画坊观赏,以确定想要拍下的画作。
  
  以冬隹之名,应能在最初聚拢起一批爱画喜绘之人。
  
  五月听完他所述,问道:“这事你和二哥商量过没有?”她自己只懂医术,不懂经营,虽然听他这么一说亦觉得是个好主意,可实际做起来,却未必会好。隽毅经商多年,对安京的生意又熟悉,在这件事上应该多听听他的意见。
  
  “商量过了,二哥亦赞同,说值得一试。”因着这种经营,他自己的画作自然无需本金,其他画家的画作亦只是寄放于他这里展示并拍卖,所以除了铺面租金与雇人所费工钱之外,几乎不需其他本金,即使举办拍卖会需要额外花费,只需成功拍出一幅画,所获就可盈利。
  
  此事说完,五月心中稍定,然而转念想起他先前连续十几天的冷淡,却绝非是考虑如何经营画坊所致。她犹疑着是否要干脆问他,到底觉得她隐瞒了他什么事情,可是心中却觉隐隐害怕,终于还是忍下了没有问。
  
  冉隽修喝着杯中茶,瞧向五月的眼神带着几分玩味。就算她是妖女吧,她无心害他,这是他可以肯定的,她亦爱着他,这也是他可以肯定的。她只是不能完全信任他。
  
  她到何时才会觉得无需对他隐瞒,将这一切告诉他,也就是她能够完完全全地信任他的时候。
  
  ·
  
  隔了数日,五月收到了爹爹的来信,他在信中说他感激师兄,却不愿再与他见面,就让当年旧事过去,让五月不要再去追问。
  
  陈贵妃小产之后虽然暂时救活,却因失血过多,太过虚弱而最终不治。五月对此心有戚戚,若非中了寒毒,她即使失血,也能慢慢调理过来,而若仅仅是中了寒毒而没有失血过多的话,也能救得活。
  
  而这样一条性命之所以会消殒的原因,却被压下了。
  
  宫中如此怪事不止一件,有时她会碰到如下情况——要她考虑的不是如何全力救治,而是如何隐瞒其真正病因。也有可能是相反的情况——要如实写下真正的“病因”,那往往意味着某个人或是某些人要倒霉了。
  
  五月有一种无力之感。她是医者,只能医治身体所患疾病,对于这些斗争倾轧中的牺牲品,她只能尽一己之力,让这些女人多些活下去的可能。
  
  她与肖恩商量过如何给大量失血的人补血的问题,最直接的想法当然是直接通过血管补充,而血的来源却是最困难之事。
  
  起初她想过是否能用动物鲜血代替,然而肖恩告诉她:“早就有西医这样试过了,根本不可行。曾有位医生尝试将羊血注入人体,结果那位病人很快死亡,当时那位医生被控告杀人罪,并因此入狱。从此之后,再没人敢这样做了。”
  
  “动物鲜血不行的话,那么同样是人的呢?若是有人愿意将自己的血取出一部分,只要不过量,他本身不会死,却可能救活另一个人?”
  
  肖恩摇摇头:“这也有人试过啦。可是有的人输进别人的血安然无恙,而有的人却会出现不良反应,甚至导致死亡。因为风险实在太大,不会有医生敢去这样做。”
  
  五月默默思索一阵后道:“既然有过成功的例子,就该去找出原因为何啊。若能找出原因不是就能放心给失血之人输血了吗?”
  
  肖恩猜测道:“大概是因为人的血亦有不同吧?”
  
  五月思忖着道:“确实,动物之血看起来也是和人的没有差异,可是混合后便会致人死亡,这样看来,人和人之间的血也都是不一样的。那么如果找出鉴别不同类型血的方法,就能实现给失血之人注血了。”
  
  肖恩闻言跳了起来,兴奋道:“你说得对,这事值得一做,我们来试一试!”
  
  “怎么试?万一失败不是会让人死亡?”
  
  “用动物试验如何?”
  
  “可是动物血型本就与人不同,即使找出动物不同的血型,还是无法鉴别人身上血型之不同。”
  
  肖恩想了想道:“那就取出血液,在体外混合,然后用显微镜观察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说完,他打开橱门,取出他那个宝贝显微镜道,“先试试我们俩的血。”
  
  肖恩先扎破手指,挤出几滴血,滴在第一块玻璃片上,再挤出几滴血,滴在第二块玻璃片上。接着五月亦把自己的血滴在第二块玻璃片上,用细长的玻璃棒把他们俩的血充分混合后,用显微镜分别观察两块玻璃片。
  
  很快,两块玻璃片上出现了不一样的结果。
  
  第一块玻璃片上的血没有变化,依然清澈,而第二块玻璃片上混合后的血中,红细胞变得像絮状一样,发生了凝集反应。也就是说,导致有些病人死亡的原因是某些人的血与另一些人的血混合后,红细胞会发生凝集现象。
  
  最初的兴奋劲过去后,肖恩叹息道:“可是这只能证明我们俩的血型确实不同。”
  
  “是的,还需要取更多人的血,这样才能找出有多少种血型。”五月想了想后道,“而且还须同时,如果等待时间过久,血液本身就会开始凝结。”
  
  肖恩犯愁道:“到哪里去找这么多人来,还要肯被你抽血的?”他在安京住得久了,也了解华人对于抽血的本能恐惧。
  
  两人都沉默了。五月想了一下后道:“我家里仆役加起来也有二十几个了,再加上你我、隽修、菲奥娜、神父……”
  
  肖恩喜道:“那好,今晚我们就去你家。”
  
  五月却犹豫道:“今晚不行,我还要回家问一下隽修。”
  
  ·
  
  这天五月特意早些回到家中,先去了书房。
  
  冉隽修见她进来,微笑着道:“今日回来得倒是挺早。”
  
  五月道:“隽修,我有件事要与你商量。”随后将自己与肖恩想在家中做血型试验之事告诉了他。
  
  冉隽修起初还以为她是要对他坦白她消失之事,没想到却是要在家中做实验。他听完后道:“你与肖恩都是医痴,为了钻研医道什么事情都要去试。可是若是找这么多人来一起抽血,你可知别人会如何揣测?”
  
  五月皱起眉头道:“我也知道,所以我才不敢去找别人来做这试验,我是想家中毕竟……”
  
  “就算家中仆役不得不听从你的命令让你抽血,他们一样会胡乱猜测。”
  
  五月默然,确实,如果真的这样做了,怕是要被人当做邪术来看待的。可是如果因此就不做试验了,她又心有不甘。
  
  冉隽修见她发愁,亦替她想法子:“西人对抽血顾虑较少,不如找菲奥娜,请她找些朋友来做试验。”
  
  五月道:“可是我就怕西人的血型与华人不同,即使是做出结果来了,也可能无法应用到华人身上。毕竟我们的相貌相差这么多,血型多半也是不同的。今天我和肖恩已经试过了,我和他的血型就不同。”
  
  “不管如何先做了试验才能知道,不是吗?”
  
  五月点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菲奥娜认识的朋友不少,我今晚就去找她。”
  
  冉隽修笑道:“还是先吃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85°留言!!
不过只有一个人留评,何如好寂寞啊,求各位也来打分撒花花~




☆、血型试验

  
  五月与菲奥娜说定血型试验之事后;第二日入宫轮值,第三日清早她出宫后便直接去了菲奥娜的家中。
  
  这里是菲奥娜真正的家;就是最初五月替隽修做手术的那幢房屋。五月怪菲奥娜瞒着她,菲奥娜却无辜地说:“我是真觉得姑父家要比这里更像家。”
  
  她那个父亲常常不着家,在家的时间一个月加起来怕是不会超过三整天,因此她平时就住在姑父家里。冉隽修在这里做手术带休养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五月却不知道这里就是她的家,由此可见一斑。
  
  菲奥娜找来了不少朋友;加上五月、冉隽修、肖恩、神父,总共有二十三人。
  
  每人抽出少量血液后,交叉混合,用显微镜观察后;发现部分发生了凝集,而另一部分则不发生凝集。五月与肖恩将所有混合结果记录下来,仔细观察这些记录。
  
  五月与肖恩的血型不同,但她与冉隽修、神父以及菲奥娜另外三名朋友的血相混合后却不会发生凝集,这说明西人和华人的血型上亦有相同可能,而非五月最初设想的完全不同。肖恩与菲奥娜的血型与另外的五人相同,而另有十人的血型相同,与五月或是肖恩他们的血想混却会凝集。
  
  以目前试验结果来推测,人的血型有三种。
  
  为确保推断正确,五月与肖恩又做了一次交叉混合试验,以确保第一次的试验结果并非偶尔造成。第二次的试验得到了与第一次完全相同的结果。
  
  肖恩大喜道:“居然只有三种!我原以为有很多种类型呢。这样的话,如果有人大量失血,需要输血时,只要找来三个人,就很可能会找到与他相同的血型了。”
  
  “可是我们只是少量的体外混合,真的输血进入人体后会不会有问题还未可知。”
  
  肖恩道:“那简单,我和菲奥娜的血型一样,把她的血输一点给我试试。”
  
  五月摇头:“太过危险,万一失败就是……”
  
  肖恩虽喜冒险却也惜命:“那这样,多取一些再做试验。”
  
  “是的,还是多试验几次,已确保万无一失。”五月想了想后又道,“还有个问题要解决,若是真的能输血了,用怎样的方式才能从一个人的血管输入到另一个人的血管内呢?”
  
  肖恩考虑了一下后道:“这个倒是可以先做动物试验。”他接着笑道,“希望羊的血型不要有太多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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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半个月,五月忙碌至极,除了入宫轮值外,和肖恩一起做输血的试验,回到府中,还要处置各种与过年相关诸事。
  
  本来冉绍峻与冉夫人是希望隽毅、隽修、五月他们都回南延去过年的,然而五月入宫轮值,并无年假可休,只是比起平时来,从隔日轮休变成了隔两日轮休。好在她轮到年三十与大年初一那两日休息,总算是可以在安京的家中过年了。
  
  因先前冉夫人得知五月在安京继续行医,还做了太医,心中不喜,所以这次冉隽修说是因为自己忙着准备开画坊之事,所以不能回南延过年。冉隽毅亦因年前有一笔大生意,不能回南延。
  
  对此冉夫人颇有怨言。冉绍峻笑劝她:“少些埋怨吧。儿孙自有儿孙福,若他们都是留在南延吃祖产的败家子,岂不是更加糟糕?”
  
  冉夫人嘟哝道:“我可不在意他们是不是吃祖产。就算是留在南延也能经商啊。”
  
  冉绍峻知她是思念儿子,摇头不再劝她。
  
  隔了会儿冉夫人道:“绍峻,他们不回来,我们可以去啊。等年后,我们先去隽韬那里住几个月,再去安京住几个月。”
  
  冉绍峻道:“这样赶来赶去的,你不怕这把老骨头散架?”
  
  冉夫人横他一眼:“我很老了吗?”
  
  “你不老,是我老了。”
  
  “到底去还是不去啊?”
  
  “去吧。”
  
  ?
  
  年后,五月与肖恩继续输血的试验,终于成功地把两头血型相同的羊血管相连,观察了几个时辰后,两头羊都无事。
  
  一个月后,肖恩又想到办法,他试着把一头羊的血抽出后,用悬吊的玻璃瓶接上橡胶软管,再接上针头,输入另一头羊体内,为避免这个过程中造成感染,给羊注射了芬格叶。
  
  同时在这段时间里,五月与肖恩找到更多的人提供血液做测试,经过反复地试验后,发现有一种血型,混入其他血后,全部红细胞都不发生凝集反应,他们将之划分为一型,而其他两种不同的凝集反应分别被划为二型与三型,而不同血型的红细胞和血清相混而产生的凝集,是产生致命的输血反应的关键所在。只要在输血前预先测定血型,选择与病人相同血型的输血者,就可以保证安全。
  
  冉隽修的画坊取名“于意斋”,正月年假结束之后即告开张。因先前已经放出风声,在喜好书画的安京上流之中流传着将有数位名家的画作在这于意斋展示,开张当日即有不少京中要人来捧场。更因其“只看不卖”的特殊方式,引得来看画的人反复询问为何不卖,到底出多少钱才肯卖。
  
  坊中掌柜便答:“现在不卖。”更显高深莫测。
  
  年假之后的第一个旬假日,于意斋公告其拍卖方式,引来议论纷纷。于第二个旬假日开始了第一次画作拍卖。整场拍卖会拍卖十幅画作,其中只有一幅为冬隹所画。因冬隹少有画作在市面上流转,这幅寒江夜泊图竟拍出了万两高价,另有两位名家之作,亦拍到了数千两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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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五月医术贯通中西,有些中医无法治疗的急症便都要找她医治,渐得其他太医另眼相看,当然嫉恨者亦有之。五月虽尽量内敛,少露锋芒,治疗之时却不愿留一手。吴院使本就颇欣赏她,于四月中升她为正七品的御医。
  
  这日五月正在宫中轮值,晚间吃了饭后本来准备去休息处了,却因皇上突然胃痛而被紧急传召。
  
  她在赴寝宫路上询问来人:“皇上何时开始胃痛?症状如何?”
  
  那小太监先前就是拼了命跑过来的,这时候和五月一起疾步赶路。听了五月的问题,他抬手用袖子擦去了额头汗水后道:“我,我也不清楚啊,就是胃疼。曾公公叫我快点喊冉太医过去,我就赶紧跑来了。”
  
  看来这个小太监并不是近身服侍的,对于具体症状不清,只是被叫来跑个腿,五月便不再多问。
  
  到了寝宫,五月急急跨入,行礼并告罪之后便上前搭脉。
  
  一边服侍着的曾公公轻声将皇上症状一一说来:“起先是觉得腹中发闷,还有恶心,吐过之后好些了,隔了一会儿又想吐,还胃疼起来。”
  
  五月搭完脉,微皱眉头问道:“晚上饮过酒了?”皇上本就胃不好,半年前才动的手术,包括吴院使与她在内,都曾嘱咐过皇上不能饮酒的。
  
  “是。所以起初就以为是酒醉才吐的,可是吐了两回后开始胃疼,外加头疼起来,上吐下泻的折腾。吴院使不在,上次又是冉太医给皇上做的手术,所以就……”曾公公心道皇上硬要和尹婕妤饮酒,咱家也只能劝着少饮一些,可管不住皇上啊。
  
  “还有腹泻么?泻下之物臭不臭?”五月心中稍定,以目前症状来看,可能只是酒醉刺激,皇上本来胃弱,由此引发的急性肠胃炎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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