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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祸妃,朕只要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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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稍一挥手,数道寒光闪过,房间里的红烛便依次熄灭,周围一下子迈进了黑暗里。

随即,房门“吱扭”打开,高大的身影窜到门外去。

院子里挂有数十盏红灯笼,虽然光线很足,到底是黑夜,有些角落还是十分阴暗的。

男人回头望了望黑漆漆的房间,随手关好房门,旋即,身子灵活地跃入了院中,如鬼魅一般,在每个角落探询着。

然,大约几分钟之后,寻遍了整个院落,也没有找到一个人影。蓦地,用力攥了攥拳头,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便折回去飞速往屋子里奔跑。

进屋之后点燃几根蜡烛,再望向床榻,竟真的如他猜测的那样,只见到了女子被他脱下的衣衫,仅穿着亵衣和中裤的她竟然消失不见了。

“该死!”他低声咒骂着,因了一时间思维混乱,竟然想象不到究竟会是谁做的。

原地逡巡了好一刻,脑中最后确立了下一步要走的路。于是,捡起大红的喜服,胡乱穿在身上,急匆匆出门,回到了正殿内的卧房。

长公主乌弥还和衣躺在榻上,——没有他的吩咐,无人来问津这位外域来的新妃。

男人坐在榻边,低头摸了摸已经偃旗息鼓的身子,再扭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娇媚女子,脸上满是不耐烦。终于,他站起身,随手脱掉自己的衣衫,赤。条。条地爬上了大红色喜榻。

新妃的衣衫穿得太多,有些难脱。没了耐性的男人下手稍稍一用力,喜服就碎裂成了几片。然后是中衣、中裤,也都被撕扯成了碎片。及至最后,红色的亵衣也没能幸免于难。

如此,光洁白皙的胴。体就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这般美妙的一个身躯却没能勾。起男人的强烈欲。望,他的身体只是淡然地做着观望的姿态,连跃跃欲试都省了。

“你连她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男人轻蔑地说完,拾起一个大片的碎布,扔在了新妃的脸上,遮住了她的美貌容颜。

旋即,男人微微摇头,两只大手袭上了新妃的胸口,毫不怜惜地肆意揉搓,直至自己的身体有了些许的爱意。然后,便不管不顾地趴伏在她的身上,粗鲁地分开,恶狠狠地刺了进去。

沉睡中的新妃似乎感受到了疼痛,轻轻地呻。吟出声。或许这声音勾起了男人之前对心仪女子的那种癫。狂感觉,心旌荡漾之下,频率便大了许多,动作格外粗暴。却也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就倾泻而出,完成了与新妃之间的初次鱼水之欢。离开乌弥身体的时候,他看到了大红色锦缎被子上新鲜的暗色痕迹,这足以证明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却没有带给他一丝一毫的欢喜。他的脑子里竟然回忆到了那个世界,当他看到女孩的身体流血之后,欣喜若狂地将嘴巴印了上去。

“你是我的,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你的每一次都将是我的!”这是他当时对女孩所说的话。

此刻,狼藉的床榻令他心生厌恶之感。

随手用被子将赤。裸。裸的新妃盖上,他便下了床榻穿好衣衫鞋子,走出了正殿,又回到了之前曾经激。情澎湃的书斋。

屋子里很安静,她是真的被人带走了。他不能确定带走她的那个人是不是他要抗衡的对象,因了诸多的因素,他却不能大张旗鼓地派人寻找。现在他最惦记的便是她会不会被人侵犯,他甚至想到了侵犯她的人不会是一两个。

食用了媚药的女子若是没有男子及时用阳精调和,虽然不至于毙命,却也会大病数日;问题是她现在那个足以诱。惑众生的媚人状态,任凭哪个男人都没办法拒绝;见到她如此的懵。懂不知,男人们谁肯轻易放过这样一个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

“靠!竟然为别人做嫁衣裳!”烦乱的心情又浮了上来,索性躺倒在女子睡过的榻上,闻着枕头上残留的她的发香,将她的衣衫抱在怀中,就好像抱着她的真人了。

被迫索欢(必看)

岳桢的担忧不无道理,此时此刻,女子的确躺在榻上,也的确有男人就在身边凝望着她。

媚。药的药效已经到了最强烈的时刻,一直瘫软着身子的女子竟然有了些许的力气。她便用这仅有的一点力气去撕扯着自己的衣衫,虽然没能把布料撕破,却弄开了亵衣上的绳索。

顿时,摇曳的烛光下,春。色盎然起来。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冷傲的声音乍然低声咆啸道。

“奴、奴才在等候皇上的旨意……”李韦的头几乎要塞进自己的裤。裆里缡。

此刻,大太监不仅惶恐于皇上的怒火,还有''一份深深'〃炫〃'的伤痛埋藏'〃书〃'在内心'〃网〃'深处,这伤痛源于榻上女子传递给他的信息,——原来女人的妩媚竟是这等的摄人魂魄,这让已经失了尘根的他既伤痛又悲凉。

“即刻去将神医请来。”深吸一口气,竭力控制蓬勃的火气,“不要以为你将她救了回来,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观瞻。”

“奴才不敢!奴才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更、更何况,就算奴才的狗眼看到了什么,跟看不到没有区别!一个残废的身子,看与不看都是一样的。”李韦拖着哭腔跪下,看起来一副可怜相胫。

“少跟我装可怜,马上出去请神医。”一脚踢在奴才的肩头,虽然力道不重,却也算是发泄了一下。

“遵旨。”李韦心知皇上的这一脚权当是惩罚了,便一骨碌爬起,跌跌撞撞地出了门。

榻上的女子还在撕扯着胸口的衣衫,亵衣眼看就要遮不住胸前的肌肤,春色越来越浓郁。

男子蹙眉走到榻边,粗暴地扯开了女子的双手,咬着牙根质问,“为何你如此喜欢摆出媚人的姿态呢?难道你就那么喜欢勾。引男人吗?”

女子因了双手被束缚,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茫然间睁开了美丽的双眸。

“热……”迷离的眼神盯着眼前高大的绛紫色身影,“救我……”

男子的眉头几乎拧成了花儿,“救你?如何救你?将你特赦出宫?还是恩准你随意去勾。搭男人 ?'…87book'”

女子似乎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呆滞地盯着他,不停地重复着,“热……救我……”

“你真是个……”想不出用什么话来指责女子,便赌气甩开她的双手。

然,想了想,又拿出厚厚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见女子欲伸出双手扯拽被子,便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子,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再将被子盖好。

女子被绑缚了双手,不能再挣扎,嘴巴便“唔唔”抗争着。男子不搭理她,径自坐在椅子上,等候神医来临。

稍后,李韦将神医送进门来,自己则退出去躬守在门外,生怕又是一个不小心,被皇上逮着了小辫子。其实,他的内心深处也想躲避榻上那个妖娆多姿的女子,不想再看到异性的娇媚,不想再心生悲凉的情绪。

神医走到榻边,连脉都没有诊,只是看了几眼女子的脸,便神色凝重了起来。

“如何?”龙岳枭轻声询问。

神医回身,拱手施礼,“启禀皇上,此女是中了春。药的毒,这是媚。药的一种,但药效是所有媚。药中最为厉害的。”

“春。药?”男子十分疑惑。

须知,春。药是宫闱的禁药,已经有几十年不曾出现在宫中了。

神医点点头,径自说起了几十年前的事情。

“当年,先皇的一个妃子圣宠不断,后来终于被先皇后查出她经常服用一种媚。药,以此媚。惑先皇,从而达到承宠的目的。事情败露之后,先皇十分恼怒,下旨令这个妃子服用最厉害的春。药。春。药一旦服下,必须与男子交欢,方能恢复本性;若是不能及时与男子行。房,就算是食用药量较少,药效过后也得在榻上躺他个三五日,若是药量太大,定是要丢了性命的。而那个妃子服用的剂量是非常大的,便因了没有男子及时欢爱施救,活生生被欲。火烧成了炭灰。”

“没有解药吗?”龙岳枭隐隐地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疼痛。

“没有。这种春。药叫做‘美人笑’,所用的药材都是极品的雌性动物卵磨成粉调制而成。唯一的解药,便是男子的阳。精。”神医的眼神里藏着不知名的东西,“皇上,此女的病在下医不了,就此告辞。”

语毕,也不管皇上是否允旨,转身就出了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李韦,神医停了下来,“李公公,随我同去饮酒吧!”

“饮、饮酒?”李韦的两只手快摆成了电风扇,“神医不要取笑李韦了,皇上会……”

话没说完,房间里便传出了龙岳枭的吼声,“李韦,你跟神医去喝酒,不喝醉别死回来!”

李韦一怔,苦着脸看向神医,“不喝醉别死回来?皇上的意思是让我喝醉之后再死回来吗?”

神医讳莫如深地拍着他的肩膀,两人慢悠悠地往大门口走,“皇上的意思是,等你喝醉了,让我送你回来。”

“可是、可是我若是去喝酒了,谁来伺候皇上啊?”李韦脚步踟蹰,不时地回头观望。

“御乾宫内外有多少侍卫和宫人 ?'…87book'”神医不答反问。

李韦摇摇头,“没数过。也数不清。”

“那就是了,自会有人照顾皇上的。跟我走吧,皇上已经下旨让你喝酒去了,你不喝醉我是不会送你回来的。”神医拖着李韦,加快了脚步。

“可是……”李韦还不死心。奈何神医的力量蛮大的,到底还是把他扯出了大门。

少了人声,院子就静了下来。除了当值的侍卫偶尔走过的脚步声,再无别的声音。

皇上的寝殿内也很安静,然,此时无声胜有声,画面感胜过了所有的声音。

女子因了双手被绑缚,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直至停了下来。

男子坐在椅子上好一会,这才起身走到榻边。只看了一眼,就吃惊得一把掀开了女子身上的被子。

令他吃惊的是她那红得吓人的脸色,然,被子下的身子更是让人讶异。

不,准确地说,是令人惊艳!但见她浑身的肌肤已然由白皙变成了粉红,衬在青色亵衣和白色中裤里,给人的感觉只能用“惊艳”二字来形容。

龙岳枭迟疑了片刻,终于伸出手去,轻轻地触摸在了她的手臂上。一阵灼热感传递到了他的手指上,不由得令他缩回手来。

“你,还好吗?”他终于问了这么一句话。

女子听到了声音,却听不到内容,她只是艰难地睁着美眸,空洞地看着眼前的魁梧魅影。

“岑青笺,你到底怎样了?”声音里的冷酷被剔除了一些,虽然是关心的话语,口吻却仍旧硬。梆梆的。

好一会,女子终于开口,“热……救我……”

仍旧重复着之前的话,低声喃语,楚楚可怜。

“救你?朕要如何救你?难道真的要像神医所说那般救你吗?”质问着没有意识的人儿,也是质问他自己。

怔忡了一会,伸手解开了绑在她手腕上的帕子。

谁料,女子的手恢复自由之后,第一时间就去扯拽已经半掩着的亵衣。只一下,亵衣就离开了身体,被甩到了一旁去。

半。裸的她就这样再次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上次是鞭伤之后在祈衡殿养伤,而他则来势汹汹地去发难,两个人就在那种不和谐的情况下遭遇了她的袒裎相见。可那一次他并未心动,不像此次这般,看到她的身体,竟然有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被冲击的眩晕感觉。

“你是故意的,对吧?”咬着牙问的这句话。

女子听了,竟然笑了起来,娇俏得宛如盛放的艳粉色芍药花儿,“热……”

龙岳枭盘桓深思,终于,机械地解开腰带,将绛紫色长袍脱掉,只穿着明黄色中衣,颓然地坐在了榻上。

“唔……好热……”女子的口齿竟然清晰了许多,手指也麻利了一些,竟然去扯拽中裤。

男子终于爆发,一把扫开女子的手,攥住她的裤管,用力撕扯,将半损的中裤脱了下来。因为用力过猛,竟然把亵裤也脱了下来,及至膝盖处。

霎那间,她那因为药效而变成了粉红色的身子便一目了然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你……”面对如此奇异的美妙胴体,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好热……”她嘟着嘴唇,纤细的手指竟然抚上了玲珑有致的胸口。

他的眼神直了起来,竟然着了魔一般,伸出手去,将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她胸口的两处敏感点上。

“唔……”如烟美眸眯起,满足的叹息声从翘起的唇角吐出。

他轻轻地拿开了她的手,俯下身子,将脸颊贴在了她胸口的肌肤上,感受到灼烧的同时,还有隐隐的颤抖。

“热……”她竟然拥住了他的头,抚摸着他的侧脸。

“嘭嘭”的心脏狂跳声让他震撼,脸颊上的小手犹如春风拂面,软化着他内心深处的坚硬铠甲。终于,他动情地扭头,吻住了她的手指,将其中的两根含在了口中。

“啊……”她轻呼一声,扭动着娇躯。

他把她的手指从口中拿出,下颌抵在她的胸口,眼睛凝视着她陶醉的小脸,“你,天生就是个媚。惑人的妖精!”

她听了,竟回以甜蜜的微笑,小巧的粉色舌头在贝齿间盘旋。

看到那个小巧的粉***。惑,他再也抑制不住澎湃的心情,抬起下颌,探着身子,将她的嘴唇狠狠地吻在了自己口中。当他的舌头探入她口中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竟痉。挛起来。他便将庞大的身躯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平复了她的颤抖。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热吻结束之后,他又把嘴唇印在了她的雪颈上,并且,一路蜿蜒着向下游弋。她闭着眼睛,随着他唇印的脚步而拱起身子,柔软的身体就变成了一***的浪花,在他身下翻腾着。

终于,他结束了全身的热吻,即将进入正题。

“你要的就是这个,对吗?”他分开了她,以跪姿立在中间。

她继续还以微笑,一直呻。吟不停的喉咙已经沙哑,发出的声音是断断续续的。

“朕不是爱慕你才要你,是被迫的,懂吗?是为了挽救你的性命!”他这样说道。

说的时候很没底气。说完,心里却痛了一下,没来由的疼痛。

她却浑然不知他在说什么,只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将要做的事情上。只见她将手指抚在了他的坚。硬所在,霎那间,两团热火便碰撞在了一起,爆发出威力更大的火焰,将两个人的心扉和身体一起燃烧起来。

他再也不要说什么“为了救她才要她”的话,而是提枪而行,对准了目标所在,准确地刺了进去。

“啊……”她痛得叫了出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痛苦取代了所有的媚态。

这一刻,他心里一软,想要撤出。却在后退的时候,看到了她眼中的渴望,也看到了自己的心声。于是,撤退变成了助攻,再一次的进攻变得更加有力。

她又叫出了声,平放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棉被,可见真的疼痛难忍。

然,随着他的推送,她的叫声不再凄切,一点点变得舒畅,到最后,已然变成了真真切切的呻。吟。

初次经历人事的男子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感觉的、视觉的、听觉的冲击一齐涌上来,再怎么坚持都无法雄风不倒,终于在大汗淋漓之后,瘫倒在了女子身上。

当他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之后,尴尬地起身,却看到她已经昏睡了过去。随即,眼看着她的肌肤一点点褪掉了颜色,渐渐恢复到之前的白皙样子。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着,瞟到那个隐秘的地方时,他的眼睛似乎被刺痛了,猛烈地眨了眨。然,当看到那里溢出的鲜色液体,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在他的脸颊上转瞬即逝。

旋即,他找到之前绑缚她双手的那块素帕,点了女子小腹上一个穴道之后,将帕子覆在私。密那里,轻轻擦拭。最后,将染了鲜色液体的帕子折叠好,放在榻下的一个檀木锦盒内。

收好帕子,他不再流连忘返,起身穿戴衣衫。当低头看到自己身体某处沾染的鲜色时,抿着嘴唇,发愣片刻,眼睛装满了柔和。待收拾好自己的着装,男子找了一个大幅的薄毯,将女子赤。裸的身子裹好,打横抱起,出了寝殿的门,往偏殿宫人房走去。

一路上并未遇到任何人,又或者是神医临走的时候叮咛过所有人,要他们少来院子里晃。总之,他很隐秘地将女子放在了她的床榻上。

点燃烛火,男子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美颊,“如果你当真喜欢媚。惑男人,就把所有的媚。惑功夫都用在朕身上吧!普天之下,只有朕受得起!”

这样的话语,算是一种妥协吗?

她却一直沉睡着,对他的话毫无所知。

又看了她良久,他才去柜子那里翻出了她的衣衫,由内到外帮她穿好。之后,又在榻上坐了片刻。

“不要以为朕要了你,你就可以对朕予取予求!记住了,你现在只是个一品女官,地位最高的宫婢而已。若是你敢再用媚功出去勾。搭别的男人,朕敢保证,你会生不如死!”他竟然对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人发号施令。

又沉吟了一刻,“算了,既然你已经是朕的女人,就该给你一个名分,也省了那些垂涎你的男人再心存妄念。明日等你醒来,朕将颁布旨意,纳你为妃,与你姐姐同位。朕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若是再敢忤逆朕,就当真是十恶不赦了!”

若是她再敢忤逆他,她便是十恶不赦的。于是,她真的十恶不赦了。

噙兽老师(孽缘)

翌日早晨,青笺懵然醒来。环视四周,是自己的房间。

怔忡着坐起身,除了头有些晕,没有别的感受。

晚上不是在六王爷的玉章宫伺候合卺酒吗?怎么转眼就在自己的房中,而且已然是天明时分。缘何一个晚上的记忆就这般消失不见了?

左思右想不得结果,房门却被“砰砰”敲响。

“青笺姑娘,醒了吗?”是李韦的声音缡。

“李公公,稍等,这就为你开门。”女子简单打理了妆容,袅然至门口,将房门打开。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皇上派奴才来传旨,册封姑娘为青妃,稍后便会有内官来处理相关事宜。”李韦白嫩的脸上堆起层层叠叠的笑意,奴相十足。

“封——妃?”女子惊悚地瞪大了双眸,“为什么要封我做妃子?硇”

“皇上想封姑娘为妃,奴才也不知道缘由。奴才只知道这可是天大的……诶,姑娘,哦不,娘娘,您去哪儿啊——”李韦的恭维话还没有说完,女子已经奔出门外。

“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大太监颠颠儿地跟着。

“皇上在哪儿?”女子脚步加速。

“御书房……诶,您怎么还跑上了啊!”

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女子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刚刚下了早朝的皇上面前。

“启禀皇上,奴婢不想做妃子!”幸好,再急迫也没有忘记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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