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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祸妃,朕只要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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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看了女子一眼,“你先下去!”

女子再次施礼,随即飘渺着身子离开。

在场的男人,皇上、六王爷、包括还举着伤手的半个男人李韦,都对女子的身影行了注目礼,及至她消失在转弯处,这才纷纷收回目光。

“皇上,是这样的,”岳桢正视着兄长,“昨日臣弟大婚,却没有见到岳杉的踪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岳杉虽然屡次顶撞皇上,但好歹大家都是手足……这,幽禁的滋味并不好受……”

“这是一件,还有另外一件呢?”龙岳枭并未对岳桢的话表现出任何态度。

“第二件事,便是想跟皇上求个恩典,请皇上允许青笺女官经常到玉章宫走动,主要是把代国的风情和宫中的细规教授给乌弥……”目光里满是探询。

龙岳枭沉吟片刻,“第一件事,朕不能答应。第二件事,朕也帮不到你。”

“皇上……”岳桢的脸色微微一变,又施一礼,“岳杉的事,皇上可以待怒气彻底偃息之后再做定夺;请女官去玉章宫走动之事,请皇上恩准!”

“朕说了,帮不到你!允许贱婢昨晚留在玉章宫伺候新妃,已经是朕做的最大让步了。贱婢虽是女官,却是御乾宫的女官,只可以在御乾宫随意行走,怎么可以坏了礼制,随意去别的宫里走动?”虽然是拒绝的话语,态度却不那么硬,带点苦口婆心的意思,这在冷漠的龙岳枭身上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情。

六王爷沉思片刻,“既然如此,臣弟不得不厚着颜面再提一个请求。”

龙岳枭嘴角轻扯,唇瓣微启,“说说看,看看朕能不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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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宫婢(唇斗)

龙岳枭嘴角轻扯,唇瓣微启,“说说看,看看朕能不能帮到你。”

“这件事皇上一定会帮到臣弟。”六王爷似乎胸有成竹,一副笃定的神情。

“说吧,何事?”扯过李韦的手,细细打量,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还疼着。

六王爷顿了顿,“既然皇上不肯让青笺女官去玉章宫,臣弟恳请皇上允许乌蛮国和亲使苏婉雅来御乾宫向青笺女官讨教相关事宜……”

皇上淡然一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好吧,朕就准了这个请求。甾”

“谢皇上成全!”六王爷施礼道谢,脸上的难色终于有所缓解。

“好了,快点回玉章宫去陪新妃吧!没事不要四处乱走,新婚燕尔,正是要劲儿的时候呢!”龙岳枭松开了李韦的手腕,正视着自己的弟弟。

“遵旨。”龙岳桢迈着轻松的步子离开涂。

望着白衣飘飘的背影,李韦不吐不快,“皇上,和亲使可以随意来咱们御乾宫走动,奴才觉得这不见得是好事。”

话音刚落,额头就被重重地敲了一记。

“朕难道不知晓吗?若是不让她来,又怎么知道她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可是皇上,六王爷为何要提出这个请求呢?难道他……”蓦地,用缠着绷带的伤手掩住了口,讳莫如深地看着皇上。

“他还不至于跟敌国沆瀣一气。若是想要知道他们的目的所在,只消走着瞧就是了。”伸手拨拉着大太监的脑袋,“***才,跟朕久了,竟也知道用脑子了。”

“既然皇上这么说,奴才可就大胆地禀报一件事了哈!皇上,您是不是该去看看岑妃啊?”说完,频频咽着唾沫,似乎后悔就这么说了出来。

经他一提醒,龙岳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是该去看看岑妃的。”

语毕,径自出了宫门。

然,在大门外却止住了脚步,“李韦,去把青笺叫着,随朕一起去看望她姐姐。”

“可是皇上,青姑娘的脸颊伤成了那样,您不怕岑妃见到之后倍感伤心,再加重了病情?”李韦没有即刻去找青笺,而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龙岳枭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只怕是岑妃看到她妹妹的脸伤成了那个样子,病情倒是会轻了许多呢!”

李韦似懂非懂地寻思了片刻,便颠颠儿地跑进宫门,把青笺喊了出来。

“随朕去看望你姐姐。”只这么一句,转身上了轿辇。

女子和李韦随行在轿辇旁,于长街上袅然而行。遂,宫人们又有了话题,——女官带着未结痂的疤痕随同皇上步行前往瑶华殿,这就足以证明,即便被皇上数度抱进抱出又能怎么样,终究是没有名分的。庶女就是庶女,地位永远不及嫡女。

转眼来至瑶华殿,进了居室的门,就看见一向圆润明艳、光彩照人的紫筠憔悴地躺在榻上沉睡。婢女翠儿和太监小穗子向皇上问安之后,想叫醒岑妃,却被皇上给制止了。

问了相关的治疗事宜,翠儿一一作答。

“让岑妃安心养病。”只坐了片刻,皇上就起身离开,临走的时候只留下这寥寥数语。

大致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岑妃“嘤咛”着醒来,翠儿便把皇上刚刚来过的事如实禀报。

“为何不叫醒本宫?你们这些***才,为何不叫醒本宫?”听闻自己错过了与皇上见面的机会,岑妃勃然大怒,操起榻上的枕头就砸向太监小穗子。

“娘娘息怒,身子要紧!”小穗子抱住了凌空飞来的枕头,“扑通”跪下,“翠儿想喊娘娘来着,实在是皇上疼惜娘娘,不舍得娘娘被惊醒,遂出言阻止,这才令娘娘错过了与皇上见面的机会……”

岑妃听闻,怒色少了许多,却颓然地坐在榻上,“就这么错失一个大好机会。”

转而,又随口问了一句,“是李韦陪着皇上一起来的吗?”

“回娘娘,是的。”翠儿扭头与小穗子对视一眼,“还有、还有二小姐。”

“那个庶女?”岑妃顿时来了精神,厉色问道。

“是的。娘娘,二小姐的脸颊也不晓得是怎么弄的,竟然伤了好大的一条疤。”翠儿觉得,这件事说出来,一定能够平复主子的怒火。

果然,岑妃的神色平稳了许多,“容貌毁了吗?”

“虽然没有毁容,却也是丑陋不堪的。”小穗子插嘴道。

没想到,这句话又刺痛了岑妃的内心,“丑陋不堪?她都已经丑陋不堪了,皇上还愿意带她出门,可见她在皇上心目中是多么的重要!”

“娘娘稍安勿躁!”小穗子赶忙安慰,“皇上带她出门,并未见得就是对她倾心。娘娘想一想,皇上带她来做什么?自是来探望娘娘的。足见娘娘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人能及的!娘娘何苦跟一个丑陋的宫婢相比……”

“闭嘴,你知道什么?”岑妃怒斥小穗子。

随即,一抹阴狠之色浮上病怏怏的脸庞,“小穗子,本宫对你如何?”

小穗子以膝盖步行几步,“娘娘对奴才的大恩大德,奴才致死不忘!惟愿今生为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即便是到了来世,也要当牛做马,伺候娘娘。”

“够了够了!”岑妃打断了太监的话,“本宫不要你死而后已,也不要你当牛做马,只要你做一件事即可。”

小穗子叩首不起,“请娘娘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小穗子在所不辞!”

“好,很好!”岑妃冷笑着看向远处,“小穗子,你尽忠的时候到了!”

——————

回去的路上,龙岳枭忽然来了兴致,遣走了侍卫、轿辇和多余的宫人,与青笺和李韦一起,步行回宫。

自然,宫人们的谈资又风生水起,言之凿凿地吹嘘皇上竟然屈身与丑陋的宫婢并肩而行,足见一点,——皇上虽然没有给宫婢名分,却也是一往情深的。

行至御花园门口的时候,龙岳枭径自拐了进去。青笺和李韦对视一眼,也跟着往园子里走。

三人来至芍药园,但见满园的芍药花已经竞相绽放,蜂儿蝶儿四处采蜜忙。

李韦垂着脑袋,不停地拿余光瞟着主子,他实在是纳闷不已,缘何主子今天这么青睐于赏花。之前因为青姑娘驳了封赏而心生郁结,所以来御花园排解胸臆,倒是可以理解;这会儿来赏花又究竟意欲何为呢!一会是牡丹,一会是芍药,主子的心思还真是难以猜测啊!

青衣女子虽身处花海,却不以为意,目光并未落在盛开的花朵上,而是一如既往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这花儿如何?”皇上忽然开口问道。

无人回应。

李韦赶忙上前,轻扯女子的衣袖,“姑娘,皇上问话呢!”

女子这才如梦方醒,抬头懵然看着皇上,“回皇上,尚可。”

这回答明显不如皇上的愿,他又咬起了牙根,脸色如渐渐转阴的天气,寒色四起。

“尚可?御花园的花儿竟然只是尚可?”冷冷地问道。

“请皇上容禀,”女子福了福身子,“奴婢不喜欢芍药花儿,所以觉得再美的芍药都只是在尚可之列。”

“那你喜欢什么花儿?”又鼓了鼓腮帮,“难道是寓意着富贵的牡丹?”

“不,也不是牡丹,奴婢喜欢一种山间的野花。那种花儿花冠不大,是由淡紫色的细长花瓣和杏黄色的花蕊组成,与菊十分相似。它没有什么香气,颜色也不够艳丽,单独拿出一朵来是十分不起眼的。可若是数目多了,形成了大片的花海,便会美得令人窒息。”女子娓娓道来,满脸的向往,就仿佛看到了她口中所说的淡紫色花海。

“山间?堂堂相府二小姐,竟然被允许去山野乡间?”龙岳枭并未如李韦那般张着嘴巴沉浸在她的叙述里,而是揪出了问题所在。

女子一怔,“皇上也说了,奴婢是相府二小姐,庶出的女儿。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大部分是给高贵的嫡出女儿制定的,像我这样的庶出女儿,虽然不至于完全散养,却也可以去做许多嫡出女儿不能做的事情。”

他没有再反诘,而是望着她脸上的血痕,蹙起了浓密的眉头,“还疼吗?”

她又是一怔,摇摇头,垂下眼帘。

“为何拒绝朕?朕要听真正的缘由!”声音很低沉,有着淡淡的怜惜,也有隐隐的受伤之后的悲凉。

“一如奴婢之前所说,奴婢的身份和资质都十分卑微,怕污了皇家的圣名。”倔强地重复着那个牵强的理由。

“你讨厌朕,是吗?”他很费力地问出这句话。

“奴婢不敢。”并未多做解释,虽矢口否认,说服力却很弱。

“不敢?”唇角扯出一丝苦笑,“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奴婢违逆了皇上的圣意,请皇上降罪……”女子矮下身子,跪在了土地上。

龙岳枭忽然抬头,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若是真的追究起来,你已经不止一次触犯了死罪。”

女子不语,不求也不辩,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

“皇上,青姑娘已经伤了容貌,能不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还很难说,请皇上大发慈悲,饶了她吧!”李韦跟着跪在青笺身侧,叩首乞求。

龙岳枭并未理睬大太监,而是盯着女子瘦削的身子,“你可知朕为何要封你为妃?”

女子摇摇头,“奴婢不知。”

“是因为朕……”他停了下来,忽然间无法说出口。

难道要他说,是因为朕宠。幸了你吗?那奇特的春。药令她根本察觉不到那场癫狂的鱼水之欢,他若是真的说出口,想来她未必会相信,甚至还会引以为笑柄。此刻,就连他自己都觉得那是一场天大的笑话,遂闭上了嘴巴,不再说下去。

“奴婢大胆猜测一下,是因为皇上觉得,将奴婢纳娶为妃子,再加以折磨,可能会更加解恨、更加痛快,是吗?”女子扬起美眸,倔强地问道。

这话惊得李韦张大了嘴巴,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辞来帮这个胆大妄为的姑娘求情了。

岂料,龙岳枭听了,竟然大笑两声,“哈哈!贱婢,折磨你还需大费周章地纳为妃子吗?摁死你,就像摁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不过有一点你说得对,折磨你是朕的乐趣,你越是凄惨,朕就越是觉得痛快!”

李韦扭头乜斜着女子,声音小得几乎与唇语一般,“求饶啊——,快点求饶——”

女子却把目光挪向了绽放的繁花,“奴婢曾经说过,定不会再给皇上惩罚奴婢的机会。然,现在想想,皇上若是想惩罚谁,都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既然一切都在皇上一念之间,奴婢再怎么恭守谦卑,也抵不过皇上先入为主的看法,索性,率直地表达自己的看法,倒也落得一个干脆!”

女子话音落后,园子里除了蜜蜂的“嗡嗡”声,几乎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虽然天气阴沉着,四周偶有凉风吹过,李韦却已经满头大汗,脑子里盘桓着各种为女子求情的想法,最终却又因为可行性太差而一一被否定。

“轰隆隆”,一个闷雷滚过。

李韦忽然大喜,仰头看着主子,“皇上,要下雨了,咱们赶快回御乾宫去吧!”

龙岳枭点点头,挪动脚步,冷冷地抛下一句话,“贱婢留下,天黑之后方可回宫。”

“皇上,那她的中饭和晚饭要怎么办?”李韦爬起身子,飞身来至皇上近前。

“饿着!”说罢,快步奔园门口疾行。

李韦冲女子打了个或许连他自己都看不懂的手势,便急急地追赶主子去了。

出了御花园大门,龙岳枭竟止住了脚步。李韦以为主子回心转意,决定让青笺一同回宫呢,便满心期待地等着他发话。

“去,把御花园的正门和所有角门都给我反锁上,钥匙交给朕!”皇上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皇上——”,李韦的膝盖像中箭一般,又跪了下来。

“喊什么?被贱婢迷了心魂了?哪里轮到你为她开脱辩解?朕没有治你的罪,是念在你伺候多年的忠心,若是再敢胡乱替贱婢求情,当心死得很惨!”对着太监的肩头又是一脚,“照朕的旨意去做,胆敢徇私,朕定不饶你!”

大太监没有办法,只能照做。

龙岳枭冷冷地望着大雨欲来的天空,脸色凝重得好像要面临一场悲壮的战斗。驻足片刻,没等到李韦锁好所有的门,他便转身往御乾宫走去。

过了好一会,李韦拎着一大串钥匙赶了回来。

将钥匙呈递给主子之后,大太监蔫蔫儿地候在一旁,脸色比死了亲娘好不到哪儿去。

稍顷,便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在正殿外磨得十分光滑的台阶上。

“皇上……”李韦似乎还是不死心,说情的心思蠢蠢欲动。

“若是不想变成哑巴,就给朕闭嘴!”霍然起身,径自进了寝殿,去榻上躺着。

雨越下越大,他心里的潮水也越涨越汹涌,之前与宫婢数次唇枪舌剑的场景又窜进了脑海。

“该死的宫婢!”低声诅咒着,翻了一个身,强行闭上了双眼。

没有任何遮蔽物的御花园中,女子在两人离开之后就四处找寻着可以避雨的东西,——她不能让脸上的伤痕淋到雨水,若是伤口发炎,就将面临毁容的危险,她不可以毁了青笺的容颜。

终于,在大雨落下之前,她来到了荷塘边,费力地拔起一枚荷叶,举着遮在头顶,倒像是打了一把小伞。有了遮雨的工具,她的心里就踏实多了。下吧下吧,反正是夏季,再大的雨又能怎样,反倒会十分凉爽呢!

然,滂沱大雨持续到了中午,仍旧没有停下,甚至愈发地猛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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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癖好(勾结)

为了避雷,女子不敢在树下避雨,便依偎在一株青藤下。所站的位置已经满是积水,泥水打湿了鞋袜和裤脚,凉意便由脚趾传遍了全身。加之胃腹空空的,身上便越来越寒冷,冷颤一个接一个地打了起来。

蓦地,一道闪电划过长空,“咔嚓”,一个炸雷在头顶响起。

“啊——”女子吓得尖叫一声,身子缩得更紧了。

随即,又是接二连三的闪电和炸雷,一声比一声响。

“轰隆隆~”,乍然划过的闪电把天空撕出了一道亮白色的口子,狂怒的霹雳声接踵而至缢。

女子再次惊呼一声,吓得甩掉了手中的荷叶,用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尽量使自己听不到接下来连成串的雷电声。

本就穿得单薄,瞬间就被倾盆大雨淋湿了衣衫,寒意便渐渐地侵入了骨髓。微弱的哭泣被雨声吞噬,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就那么瑟缩着,哭喊着,直到彻底没了力气,跌倒在肮脏的泥水地里,奄奄一息地望着地面上跳跃的脏水宠。

就在她的视线渐渐模糊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由远处渐渐走近。她努力想要把对方的样子看清楚,眼皮却沉重地压了下来。然,她能够感觉到对方已经靠近了她,并且将她拥入了温暖的怀抱里。

“哥,是你吗?”虚弱地发声问道,脑海里能想到的人就只有凌舜了。

在尔虞我诈、冷血无情的宫闱之中,能够给她温暖的就只有这个人。

然,对方并未回答她的话,径自将她打横抱在胸口。随即,她便感受到身子在空中荡着,像坐上了秋千。

雷声持续着,女子却不再像之前那般恐惧。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凌舜,无奈努力了好久都没有成功。遂费力地伸出手指,摸索着举到了他的脸颊处,清晰地感受他脸部的温度,轻轻触摸着五官的轮廓。高。耸的眉骨,挺阔的鼻子,敦厚的嘴唇,无一不在彰示他是个温暖的、踏实的男人。

“哥,有你真好……”呢喃过后,她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意识也跟着陷入了迷茫的暗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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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章宫。

正殿内,数扇大门悉数敞开,白衣男子站在门前,望着外面的倾盆大雨,脸色凝重。

“王爷,这里湿气太重,您还是回居室休息吧……”乌弥柔柔地在他背后轻声说道。

男子转身,看着一身粉衣的新妇,“本王喜欢看雨、听雨。”

“那,乌弥陪王爷一起,可好?”小脸上覆满了红霞,脚步向前挪着,又不敢太靠近,试探的样子。

“当然可以。”两步上前,揽住妃子的细腰,几乎是拎到了殿门口。

“王爷……”乌弥娇羞地靠在了男子的胸口,“能够与王爷这样共度时光,真是乌弥想都没有想过的。”

“傻丫头,现在不是实现了吗?以后本王要伴着爱妃过一生一世呢,这样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多,只希望爱妃不会倦腻才是!”嘴里虽然说着如此甜蜜的情话,脸色却冷得一如外面的雨帘。

“王爷和王妃真是恩爱有加啊~”娇媚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苏婉雅在调侃他们。

红衣女人摇曳着来至殿门口,与夫妇俩并肩而立,“看样子,王爷对长公主真的很好呢!”

男子淡然一笑,“我的娘子,自然要由我来好好疼爱了!”

说罢,低下头,在乌弥的发际印上了一枚热吻,完全作秀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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