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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祸妃,朕只要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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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来临,院落里虽然挂着灯笼,光线却还是昏暗的,这就更加增添了苏婉雅的惆怅。蓦地,脑海里竟然又浮现出了乌托的健硕身影,还有那些欢爱的日子。

掐着指头数,她在未来世界一共有过十几个男人,而在这个世界里,她只跟过乌托一个人。

平心而论,乌托不仅是所有男人中床。技最好、身体最棒的,也是最宠。爱她的。在未来世界的那些个男人们,都是图她的身体,图她在床上的那些个摄人技巧,图与她那个的时候销。魂而又刺激。她知道,包括林瞳,也是因为被她的身体和床技所吸引,所以才落入她精心编制的桃色全套,从而心甘情愿背叛那个笨女人。

想到栾诗音,她就有些焦躁。既然她没有被蓝火烧死,能够穿越到这里来,那栾诗音没准也穿越到了什么地方去。

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神态,——就算栾诗音穿越到了古代,以那个蠢到什么人都相信的秉性,也活不了多久。

“苏姑娘怎么还不休息?”龙岳桢的声音打断了苏婉雅的臆想。

回头望去,近在咫尺的他竟然穿戴整齐,就好像她刚刚窃听到的那场欢爱是个虚幻的梦境,根本不存在似的。

“王爷,好快啊……”她还是忍不住讥诮地说道,语气里透着失望。若是这个男人将来真的成为她的男人,想必是没办法让她爽的,以他的时间来算,还不及乌托的十分之一长。

“没有感觉的对象,越快越好。”他仰着头,叹息道。“哦?难道王爷的意思是,原本没有这么快?”她的心里又暗暗地升起了希望。

“自然不会这么快,你太小看本王了,”走了一步,与女人并肩而立,口吻相当骄傲,“本王的最高记录,是与一个相貌娇美的侍婢做的,时间大致是刚刚的十数倍之久,那个宫婢后来在榻上躺了两天才能行走。”

苏婉雅娇笑一声,“该不会是王爷吹嘘才好!”

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微扯嘴角,“将来总有你求饶的一天,到时候不要说本王没提醒过你!”

再扭回头的时候,脸上的爱色荡然无存,“进展得怎么样了?”

话题变换得如此快,却也在女人的意料之中,她也迅速收起了媚色,“这男人确实有些难以下手,我得先把那个祸妃收拾了,才可以接近他。”

“不行!”男人马上否决她的想法,“不可以动她。”

“怎么?你心疼?”酸溜溜的味道又出来了。

“不是心疼。你若是动了他身边的人,就会引起他的注意,到时候打草惊蛇就不好了。”男人有点忐忑,不知道自己这么说会不会令女人相信。

幸好,她信以为真了,“瞧你说的,我怎么有能力弄死她啊?无非就是想点办法,让皇上疏远她,如此我才有机会接触上去。”

男人如释重负地放下耸。起的肩头,“好吧,只要你不伤害他身边人的性命,可以采取一点阴谋诡计。”

“阴谋诡异?”女人又暧。昧起来,手指不安分地在男人的胸口画着圈圈,“那刚刚的撕扯是不是王爷的阴谋诡计呢?还是,王爷本就喜欢玩一玩虐。待什么的?”

男人将她的手指固定住,脸庞没有一丝正经的颜色,“本王就喜欢玩虐。待,怎么了?怎么了?”

随你勾搭(夜男)

对青笺而言,傍晚总是来得很快,且这原本应该大肆欣赏斜阳美景的美好时刻,于她而言却是忐忑和惶然的。

晚膳过后,她照例早早地回到宫人房去,没有点烛火,只是端坐在黑暗中,静静地冥想。以前没来代国的时候,受了父亲和母亲的熏陶,她顶喜欢于静夜中深度冥想,令自己的思绪飘到遥远的国度去,以陶涤烦嚣中茫然的心扉。

然,今晚的冥想还没有开始,房门又被敲响。

她不想去理会,猜准了会是李韦那个该死的***才,定是又受了暴君的差遣,用可怜兮兮的奴相来叩开她的房门。这一次,她笃定了再也不要被他给迷。惑。可怜他就是伤害她自己,她才不要再那么傻了!

“笃笃笃……”房门继续响着,力道越来越猛烈,大有把门敲破的架势珀。

青笺没有动,依旧坐在桌旁,尝试着排除干扰,再度进入冥想状态。

房门又敲了一刻之后,却传来了娇媚的声音,“天色才黑,娘娘不会睡得这么早吧?”

竟然是苏婉雅晚。

一想到她那个傲慢的嘴脸,青笺还是没有起身,希望以沉默来躲避掉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图个暂时的清静也好。

哪知门外的女人喊了两声之后仍旧不依不饶地敲门,声音越来越大,竟然招来了附近屋子的一个宫人。两人在外面交流了一刻,宫人告知,娘娘或许已经睡着了,女人却不相信,再度大力砸门。

青笺痛苦地捂着额头起身,心知这次是怎么都躲不过的。遂,款步行至门口,打开了房门。

“哟,怎么是苏姑娘?”她做出讶异的神情,借着院子里的灯笼光线,可以看见苏婉雅的脸色是十分不快的。

红衣女人并未回话,径自绕过青笺进了门。那个与之交谈的宫人也跟着进门,冲青笺施礼之后,去桌子那里点燃了数根蜡烛,随后又躬身离去。

“娘娘似乎并未睡下,缘何这么迟才给婉雅开门啊?”女人的口吻虽然不至于恼怒,却带着兴师问罪的意味。

青衣女子淡然袅立于地中央,信手指了指一把椅子,“姑娘坐。”

“娘娘是不愿意让婉雅进这个门,对吧?”女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仍旧拘泥于刚刚的问题。

“本宫在冥想,才听到敲门声。”女子不愿意多做解释,坐到了女人对面。

然,这个理由却令骄纵的女人稍事一愣,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倨傲的状态。

“姑娘来此有何贵干?”青笺斟了一杯凉茶,顾自喝了一口。

“这就是娘娘的待客之道么?竟然不给客人斟茶,自己倒是喝得畅快。虽然婉雅身份不及娘娘来得高贵,却也不至于被如此冷落吧……”女人果然挑理了。

青笺微笑着摇首,放下茶盏,“本宫的茶实在是寡淡,拿不出手的,即便是斟给了姑娘,姑娘也未必会喝。与其拿来浪费,倒不如节省下来,留着本宫夜里口渴的时候喝……”

苏婉雅被噎得脸色变幻了一刻,随后竟然笑了,“没想到一向看似温文尔雅的娘娘,嘴巴竟然如此不饶人,听这话,是在责备婉雅上次的失言之罪啊!”

女子淡定摆手,“姑娘想多了,本宫的茶确实寡淡。言归正传,还是说说来本宫这里有什么事吧?”

“是这样的,”女人的脸色又跩了起来,媚色与脸上的桃花妆并驾齐驱,“皇上下旨,要我留在御乾宫几日,用乌蛮国特有的女子调息术来帮助娘娘调理身体。”

“女子调息术?”青笺站起,于地中央踱着步子,“本宫身子尚好,不需要这个。”

“这可是皇上亲口下的圣旨哦!”女人得意地取了一个茶盏,自己斟了茶水,端在手中,“若不是赶着回玉章宫去取一些衣物,晚膳是一定要与娘娘一起享用的,自然,娘娘就不会这么晚才知晓了。”

说完,抿了一口茶,旋即蹙眉以对。

“皇上下旨?”女子倾着头,与乖张的女人对视,“是姑娘跟皇上请求的吧?”

“当然。”苏婉雅毫不避讳地承认了,“下午过来请安的时候,我跟皇上提起娘娘的气色似乎不太好,建议用乌蛮国特有的女子调息术做一下调理,定会有所裨益。皇上到底还是爱护娘娘,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皇上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没有这么简单吧?”青笺又坐回到桌旁。

“当然,我把调息术的奇效跟皇上阐述了一二……”

没等女人说下去,青笺截住了她的话茬,犀利的目光投射过去,“姑娘是不是跟皇上说,此调息术不仅能够令女子的容颜变得娇嫩无比,甚至还可以精进房。术,对绵延皇嗣也是大有益处的?”

女人明显一愣,然后尴尬地笑了笑,“娘娘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姑娘的心思,本宫早就了然于心。”青笺想起了六王爷大婚时苏婉雅向龙岳枭投射过来的火。辣。辣的眼神,想必那时候她就已经对这个拥有至高无上权位的男人心生爱意了吧!

“哦?娘娘知道我喜欢皇上?”女人不要脸地承认了自己的私心。

女子不语,用沉默做了回答。

“娘娘不吃醋?”挑衅的口吻,蔑视的眼神。

“吃醋?本宫为何要吃醋?”即便不想做妃子,青笺还是要以“本宫”自居,她不允许自己在气势上输给这个女人。

“哟!娘娘竟然不吃醋?”女人做出掩口偷笑的姿态,“难道娘娘已经贤惠到了不敢吃醋的份上?还是娘娘根本就不爱慕皇上,所以便不在乎别的女人对皇上有什么企图?”

见青笺不语,又否定了自己刚说出来的话,“不对啊,娘娘若是不爱慕皇上,又怎么能以伤害自己姐姐为代价,从而夺得皇上的宠。爱呢?这,真是令人费解呢!”

“本宫没有那么复杂的想法。”青笺不屑多说,任女人兀自猜测。

女人忽然把身子往前倾着,脸上布满神秘的爱。色,“若是婉雅借小住的机会勾。引皇上,成功获得皇上的宠。爱,娘娘也真的无所谓吗?”

青笺稍微顿了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所有的臣民都属于皇上,自然包括本宫和姑娘,——即便姑娘来自于乌蛮国,但既然陪同长公主嫁到了代国来,便算是代国的臣民了。如此,姑娘也是隶属于皇上的。所以,随姑娘去勾。引,一切只要皇上喜欢就好。”语毕,心里竟涩了一下。但未及再做多想,就被女人的嚣张气焰给笼罩了。

“娘娘倒是想得开,既然如此不在乎皇上是否专宠于你,又何苦陷害岑妃娘娘,使自己在宫中乃至于天下都留了骂名呢!”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又故意掩住嘴巴,“哟,我差点忘了,难怪皇上会赐给娘娘‘祸妃’的名号,原来不只是说跟你接触的人都会招致灾祸,还在暗指娘娘擅于祸害人呢……啧啧……”

青笺听了,却并未有怒火,只是淡然笑之,“姑娘来这里只是想用这些无谓的话来打压本宫吗?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本宫建议姑娘多用用功,研究一下如何才能有效地勾。引到皇上。据本宫所知,皇上可不是个容易被诱。惑的男人,简单的媚术绝对无法博得宠。爱,姑娘要有过人之处才可以。”

女人动了火,喘着粗气,眯起眼睛,“娘娘放心,在房。术上,婉雅若是认第二,天下绝对无人敢认第一!”

说罢,站起身,“时辰不早了,今天就不教娘娘练习调息术了,明日婉雅会早些过来的。”

“姑娘虽然是打着教学的旗号留下的,但完全不必实际操作,只消每日里到本宫门口晃一晃,本宫就当作已经学习过了。剩下的时间里,姑娘大可以寻找与皇上独处的机会。”缓缓起身,先走到门口,“至于能否达成所望,就看姑娘的媚。术究竟如何了得了。”

语毕,打开。房门,做出“请”的姿势。

“婉雅定不会令娘娘失望的,用不了多久,娘娘就会与婉雅姐妹相称!”女人仰着头,旁若无人地往外走去,一只脚刚刚迈过门槛,却停了下来,“婉雅就在距皇上寝殿最近的那个房间宿着,欢迎娘娘随时去找婉雅切磋调息术。不过,若是皇上碰巧在婉雅房间里,就请娘娘先行回避,稍后再去,免得碰到什么不该看的场面,娘娘会觉得尴尬的。”

说完隐喻的话,女人便扭着屁股离开了。

青笺将房门轻轻闩好,回头去吹灭了大部分蜡烛,只留一根最远的在燃烧,然后,沉思着坐在了昏暗的光线里。

她有点纳闷自己刚刚与女人之间的口齿龃龉,这在未来世界的栾诗音是绝对做不到的,那时候她只会被欺辱。或许,正是曾经的那些悲痛的经历,才使得她变得如现在这般懂得反抗;又或者,是被暴君折磨得不得不反抗,才在斗争中转变了性子。

想来苏婉雅被她一番真真假假的“激励”过后,定会卯足了力气来媚。惑暴君。如果这个女人能够成功地勾走暴君的身心,或许他就不会再折磨她了吧!

这不正是她心心念念想要的吗?可为何刚刚与苏婉雅交谈的过程中,她的心会时不时地隐隐作痛呢?

蓦地,浴桶中激荡的一幕闪过了脑海,她慌得急忙用力摇头,将荒唐的欢。爱画面成功甩了出去。

旋即,深呼吸着,按照当年父母亲教她的那样,令自己的心神浮荡在空气中,逐渐达到了近乎入定的状态。

然,刚刚进入状态没多久,房门再次被敲响。这一次的声音明显不如苏婉雅那样用力,想来定是李韦了。她便决定,就算他把房门敲破,她也不要上前去问询半句,但愿他得不到回复之后会知趣离开吧。

还好,轻轻的敲门声响了几下,就消失了。

经这么一打扰,青笺的心便再也沉不下去,不能安心地冥想,就起身至榻边,脱了外面的青衣,穿着中衣,颓然躺倒在上面。

辗转了一会,再也没有响起敲门声,安静的氛围下,她终于睡着。

过了许久,窸窣地响起了刀子划触木头的声音。接着,已然被闩好的门栓竟然在悄悄移动,直至完全退回到最初的样子,房门悄然无声地从外面被打开。随后,一个轻盈的黑影闪了进来,并随手阖上了房门。

进门之后,神秘人并未四处打探,而是静静地立在地中央,遥望着床榻的方向。昏暗的光线下,只见他一袭黑衣,头上裹着黑色的头巾,甚至连脸部都被黑色的面巾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这双眼睛凝望着榻上的人儿,流露出了无尽的疼惜和渴望,还有一股隐隐的伤痛。

这个黑漆漆的打扮,在黑夜里是最好的隐蔽。只要躲藏在阴影里,就不会被人发现。然,他却并未奔阴暗的地方走。

好一会,他才缓缓地向榻边移动脚步,摇曳的烛光下,长长的影子一点点笼罩了榻上的女子。

女子睡得正香甜,根本无法察觉自己正被一双深情的眼睛所注视。她的嘴角噙着笑意,许是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东西。

神秘人在榻边站了一刻,终于忍不住坐到榻上,两人的距离便近在咫尺。

“你快活吗?”他竟开口问了这么一句,明知道她不会回答,还是按捺不住问道。

问罢,伸出手去,奔向她那清瘦的脸颊,却并未落在上面,只是让烛光映射下的手影在她脸上描述出温柔的抚。摸。虽然只是一种虚幻的假想,却令他无比欣慰,一双眸子里溢满了浓浓的满足感。

忽然,女子咕哝着翻了一个身。这么一来,她便背对着他了。

然,纤巧玲珑的背影也就展现在了他的面前,——瘦削的肩头,细窄的美背,纤柔的柳腰,圆润的翘臀,颀长的双腿,小巧的脚丫,这些掩藏在衣裳里的身体形状毫无遗漏地被他捕捉到了心里。

“为何要妥协?你不是很坚持的吗?为何妥协?为何?”他不停地追问着美妙的背影,声音竟越来越大,悲愤之情已然无法遏制。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神秘人停止了追问,目光却像追光灯一样,死死地盯着榻上的人儿。远处的烛火越来越黯淡,长长的灯芯时不时地爆发出“噼啪”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的响动,在这静静的夜里却显得十分突兀。

稍顷,神秘人蹙眉走到蜡烛那里,取了剪刀,将灯芯剪短,烛火竟然一下子又亮了许多。可终究是快要燃烧殆尽,光芒又逐渐暗了下去。

神秘人再次回到榻边,伸出手,沿着女子的曲线,从头到脚“触摸”了一遍。直到窗外传来一声异响,这才快速离开床榻,闪到了一个角落里。

半盏茶后,待到异响再也没有出现,他从暗影中走了出来。

此刻,烛火已经濒临熄灭,他又远远地看了一眼榻上的倩影,这才恋恋不舍地往门口走去。及至门口的时候,又回首看去,但见女子又“嘤咛”着翻过身来,依旧是熟睡的模样。

神秘人手放在门上,却没有开门,只是深情地凝望,那目光,仿佛要把女子揉进心里去,痴到了令人心中一疼。

待到烛火彻底熄灭,他才开了门,闪出房间,回首关门的时候,又瞥了一眼黑暗中的熟睡身影。

将门板阖上之后,刚刚用匕首将门栓闩好,但听见一股异常的冷风由远及近。

不及多想,黑衣人迅速侧身,躲过了一枚闪亮的飞刀。

旋即,一个同样暗色的身影飞了过来,银光再度闪过,却不是小小的飞刀,而是一柄锋利的宝剑。

黑衣人再度闪身躲过试探性的一剑,双脚一点地,跃至院子里的开阔地。回头望向袭击者,对方竟是个熟悉的面孔。

欲壑难填(买醉)

龙岳枭冷冷地望着那个惊慌失措、仓惶逃离的身影,脸上爬满了阴鸷的神情。

今晚本不打算再要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但旺盛的精力又无处消遣,遂独自提着宝剑,预备在无人打扰的偏殿院落里练习一会。却哪知,才到这里,就看见黑衣男人预备离开她的房门口。看他那个恋恋不舍的样子,是刚从她的房间里出来。

料想到神秘人轻车熟路,应该是宫里的,他便没有即刻取其性命,而是先甩出飞刀加以警告,然后才以宝剑对付之。神秘人却无心恋战,在宝剑刺过去的那一刻,使用轻功窜离了搏斗的最佳距离,在回头望了他一眼之后,便逃之夭夭了。

如此,龙岳枭便把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了房内之人的身上。

三两步及至女子的房门口,抬起脚,“嗵”一声,门板就被踢开,有一扇甚至直挺挺地扑在了房间的地面上玳。

熟睡的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懵然醒来,然,因了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状况,只是瞪着硕大的美眸,怔怔地望着眼前的黑暗,并未起身坐着,更想不到要采取任何措施。

旋即,男子大步走进屋子。手臂一挥,几根蜡烛便奇迹般被点燃,房间内瞬间明亮起来。

女子还躺在榻上,突然变亮的光线刺到了她的双眼,遂将眼睛眯起,还来不及去打量入侵者菰。

未及她再睁大双目,入侵者却已经翩然来至榻边,将手中的宝剑恶狠狠地撇开,一把扯着她的领口将单薄的身子拎了起来。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连续数日承。欢在朕的身下,难道还是无法满足吗?你,真的是欲壑难填!”棱角分明的五官逼近女子,咬牙切齿骂道。

女子茫然地回望着,口中喃喃重复,“谁淫。荡?谁欲壑难填?”

“自然是你!说别人对得起你吗?”龙岳枭的上唇微微皱起,“是不是非得让朕日日夜夜与你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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