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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祸妃,朕只要你-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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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就里的女子被六王爷领着,走上了兽路,却对周遭的花花草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时不时地驻足观看、闻嗅。而一踏上兽路,六王爷就已经不再走在前面带路,他向她伸手指了指大致的方向,便由着她走在前头,自己则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不过,眼神儿却直勾勾地,一直盯在了恬静渺然的青衣女子身上。

女子忽然看到了一株漂亮的淡紫色野菊花,这在古代的皇宫里可是罕见的。于是,便欣喜地奔过去,揸着手,围着花朵转了两圈,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

男人站在她身后看了一刻,便蹲下去,将花朵摘下,递给了女子。

岂料,女子的神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由最初的喜悦转变成了极度的伤感。

“王爷,为何要把它摘下来啊?”她以唇语问道。

男人一怔,旋即不以为然,“既喜欢,为何不可以摘下来?”

女子摇摇头,“说”道:“喜欢并不代表可以肆意采摘啊!花朵也是有生命的,我们不能为了美化自己的心情而自私地剥夺了它们的生命。”

男人却不觉得怎样,扯着唇角看了看手里的雏菊,“娘娘若是不喜欢采摘下来的花朵,本王就着人去给娘娘找几株这样的花儿来,载在花盆里,送到娘娘的屋子外,每日便可以欣赏到了。”

说着,将手中已经开始打蔫儿的花朵扔到了路上。

女子的眼眸凝望着地上的残花,缓步走到那里,蹲下身,将花朵拾起,拿出随身携带的锦帕,将花儿包在了帕子里。

这一举动看在男人眼里,心上却得意了几分。他觉得,她既然将他扔在地上的花朵拾起,便是对他的一种不舍和珍惜。这样想着,心里就动了情,大步走到女子面前,一把捏住了包花的锦帕和她的小手。

女子愕然抬头相望,却在对方的眼瞳中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一抹情愫。遂心境有所迷离,又与前世的某些情境相混淆,一时间竟忘了抽回自己的手。

“你哑了,本王心疼。”他怜惜地说了这么句话。

一句“心疼”,虽然简单,却道出了最不简单的一份爱恋。

女子懵然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耳边响起一声隐隐的狼嚎,吓得她慌忙把手抽回,并惊恐不安地看着周围。

“青笺,你怎么了?”男人不知所以然,试图拉扯女子的手臂问个究竟。

然,已然觉醒的女子四顾之后并未看到任何野兽的踪迹,便按照之前岳桢所指的方向快步前行。

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妥,便翻身,欲原路返回。

“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要去冰园吗?”男人挡住了她的道路,看来他还想带着她去冰园。

女子以唇语告知,她有些疲乏,想要回寝殿去休息。

男人听了,脸庞忽然如六月的天气般,瞬间变了颜色,“疲乏?是不是昨晚伺候皇上伺候得太晚了?又或者,是连日来都在承。宠,以至于熬得精神不足,大白天都没精打采……”

变。态的醋意令女子心生反感,遂预备饶过男人的身侧,回御乾宫去。她已经在心里默默地责备自己,刚刚实在不该决定此行。原以为能够散散心,本是怀着一个坦荡荡的情怀,却遭遇到了如此狭隘的境遇。

可是,她刚刚走到他的身边,就被他的手臂拦住,并且只轻轻一带,就将她拥入怀中。

“青笺,本王爱慕你,你可知晓?”他已经第二次称呼她的名字,而非“娘娘”这个尊称,这可是有悖礼数的。

女子奋力挣扎,以唇语要求他赶快放开。

“放开?”恨意布满男人的脸孔,“本王为了保护你,不惜被皇上射了一箭,甚至险些丢了性命,你是不是该有所回报呢?好,即便是没有回报,你也不该贪图富贵去当了个地位低下的妃子,你如此的自轻自贱,叫本王情何以堪!”

这话说得冷酷,让女子抖了个激灵,遂以看待陌生人的目光盯着他,难以置信的神情。

是的,当初陪伴她一同回茶水房泡制白茶、为她递上干。爽鞋子的龙岳桢已经死了;在危急时刻,宁愿以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飞来利箭、甚至在垂危之际还想着要安慰他的龙岳桢也已经死了。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她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变了,变得陌生,变得令人难以接受。

就在她凝视之际,他却一把挽着她的后脑,低下头,企图亲吻她的嘴唇。

这一轻浮的动作激怒了女子,她拼尽全力推开了男人,并以唇语质问:“王爷请自尊,你怎么可以如此轻薄你哥哥的妻子!”

男人看懂之后,竟然嗤笑着继续奔她走来,“妻子?你不过是他的妃子,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的妻子只有皇后一人,可惜你不是!即便他夜夜压在你的身上寻欢,却吝于将皇后的名分加在你的头上,足见他对你也不过是一时贪鲜,而非真情实意呢!”

她对他的恶意离间表示不屑。或许她跟龙岳枭之间的确没有那么好,但也不像他龙岳桢所说的那么不堪。

此刻,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赶快离开这条小径。刚刚她以余光瞟了一眼四周,这里实在太过偏僻,如果眼前的男人真的兽性大发,强要做什么事情,她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遂表面并不是十足的反抗,只是等待时机,赶紧跑回到御乾宫去。

及至此时,她忽然特别想念那个跋扈、霸道的男人。如果那个人在,他一定会保护她,不让任何人对她有轻薄之举。令人沮丧的是,在眼前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面前,想要成功逃脱,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你现在接受我,我保证,总有一天会让你坐上皇后的位子,到时候你便是母仪天下的女子!即便你仍是口不能言,却无人敢置喙半句,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没人敢动你半分!”他以人人艳羡的权势做诱饵,希望能够撼动她的心。

她却只是斜睨着他。“王爷说笑了。与王爷欢好,便可换取母仪天下的后位,这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难道王爷的权力会高过皇上吗?可是,就算王爷说的是真的,青笺也不会动心。权势于青笺而言,根本没有一丁点的魅力。”

“你还是这般清高!”男人意识到自己似乎说漏了嘴,遂又追加了一句,“清高是不会得到所望之物的。”

女子不予理睬,只是嫣然一笑。当男人看着她的笑容发愣的时候,她便如射出的羽箭一般向来时的方向驰骋而去。

可她只是一介女流,怎么抵得过懂得轻功的男人。只三四步的距离,就被他从后面拦住了腰肢,接着一个旋转回环,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的怀抱中。

“怎么?你想躲吗?”他在心里又加了一句,——就算你从前世躲到了今生,都被我给找到了,此刻你就更加躲不过去了。

说完,将女子的头部固定,嘴巴便迎上了女子微启的娇唇。

我见犹怜(罪魁)

男人将女子的头部固定,嘴巴便印向了她那微启的娇唇。爱咣玒児

女子试图摆头,奈何被禁锢得死死的,就只能紧紧地阖着牙关,任凭他用舌头和牙齿意图敲开她的嘴唇,最终却只能徒劳无功地放弃,只舔了几下她的唇瓣。

“你这个不识时务的女人!”他喘息着,扳着她的头,“你就非要这么死心眼吗?啊?那个男人根本不是真心喜欢你,他不过是觊觎你这副无瑕的身子,等玩够了色衰的你,马上就会像甩开一块脏抹布一样,将你扔得远远的!”

女子回以坚毅的眼神,脸上布满了怒色。

“王爷,请自重!就算本宫地位再低,也是你哥哥的女人。哪怕不是妻子,也有妾的名分。如果你再敢造次,本宫不会再给王爷留颜面,定要将此事禀报给皇上。一切由皇上裁定。”她以唇语说道珥。

六王爷嗤笑一声,“皇上?你觉得皇上会相信你的话吗?牛不喝水强按头?若是你不随我来此,我还能绑你来不成?即便皇上知道了此事,还不知道遭殃的那个会是谁呢!再说,皇上未必能风光几天了,就算治了本王的罪,早晚也会遭到加倍的回报!”

女子无暇顾及他的嚣张气焰,一心想要离开这里,拼命想挣脱他的束缚,却在挣扎的时候甩掉了金簪,凌乱了头发。

看到她花容失色的样子,龙岳桢的欲念竟然更加炽烈骂。

“难怪他给你封号作祸水,真真儿能够在无声之中媚。惑男人的灵魂!”他的呼吸越发粗重,脸色渐入绯红,“你这个样子,任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了洪水般的欲。望?别再欲拒还迎了,你是有意于本王的,何苦为他守着身子?让我也宠一宠你,你才能知道不同男人都是什么样的滋味!男欢女爱向来如此,对象不同,感受就不一样……”

男人已经被色念冲昏了头脑,自我称呼换来换去,一会是“本王”,一会是“我”,语无伦次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荒唐可笑。

焦灼到了一定程度,女子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蓦然一笑,让失望的神色爬满脸颊,唇瓣微启。“王爷若是真有心,就不会娶了乌蛮国的长公主了。青笺算什么啊,不过是个宫婢而已。”

男人一怔,又捧住了女子的脸颊,神色渐渐陶醉起来,“青笺,你在吃醋,对吗?你真的有意于我,对吗?我就说,龙岳枭那般粗鄙,何德何能,根本不配得到你的芳心!原来你真的在意我……”

女子心中微喜,但脸上神色并未表现出来,甚至更加悲伤,嘴唇颤抖着,“王爷,为什么你要娶乌弥为妻?为什么当初你不要青笺以身相许?青笺在毫无靠山的情况下,为求自保,只能忍痛做出现在的选择。”

说到最后,竟潸然泪下,素然的样子,如雨中梨花,看着就让人揪心。

男人终于动了心底最软的那根弦,怅然松开了女子的头,脸上也现出了颓色,“青笺,对不起,我也不想,实在是没有办法。但是你放心,我对乌弥一点感觉都没有……”

女子拉住他的手臂,继续颤抖着嘴唇,脸上有期待的神情,“王爷对乌弥没有感觉?那就是说,你们没有行周公之礼了?是吗?真的是吗?不要骗我,告诉我!”

男人的眼神闪躲着,因了无法欺骗真情实意的女子,却又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找借口,“其实我的本意是不想跟她圆房的……只是、只是,你是知道的,她是乌蛮国派来的和亲女,我若是一根指头都不碰,一旦传扬出去,不是说我不能人。道,就是说我慢待了长公主……迫于无奈,我……只能勉强为之……”

女子失望地松开手,转而又迎着男人的目光,无声地哀鸣,“王爷,青笺是不会怪王爷与长公主有了夫妻之实的,事到如今,也只能慨叹自己时运不济。如今的青笺,身子已经被他人染指,是不配再得到王爷的怜爱了。”

“青笺,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有没有过男炫、也不在乎你有过几个男人,我只想得到你,与你共度今生!”男人忽然又热烈起来,牵着女子的手。

“王爷……”女子的脸色红润着,嫣然一笑之后,没来由地阖上了美眸,身子竟瘫软下去,仿佛无骨一般。

“青笺……青笺,你怎么了?”男人被吓了一跳,赶忙敏捷地揽住女子的腰肢。

女子的眼帘垂着,呼吸不畅的样子,嘴唇翕动,“心脏疼……窒息……头晕……”

还没“说”完,头一歪,彻底瘫在了男人的怀里。

“诗音——”情急之下,男人喊出了这个久违的名字。

见女子仍无反应,便伸手探取鼻息,却只试到微弱的出气。遂,一弯腰,将女子抱起,快步奔御乾宫的方向走去。

在宽厚怀抱中悠荡的女子这才放下心,身子便更加放松,意识也更加清晰起来。她在心里警告自己,再也不要跟这个危险的男人单独见面,再也不要给他可乘之机。

大致快走到兽路尽头,即将来至正道上,女子“嘤咛”着睁开了眼睛。

男人止住脚步,关切地问她是否安好。

“王爷,我这是怎么了?快放我下来。”女子以唇语“说”道,却仍是虚弱至极的样子,乱发涤荡在耳际,看起来我见犹怜。

男人顿了顿,弯腰将女子放下,扶着她站好。

“青笺,你确定你可以自己走吗?”他躬身凝视着苍白的小脸,伸手将一缕乱发抿到了她的耳后,连带着将大手覆在了她的脸颊上,抚摸一刻,才拿下。

“要是被人看到王爷抱着青笺,会惹来不必要的事端。王爷的情意,青笺心里知晓,但在宫中还是保命要紧。”“说”罢,踉跄着脚步前行。

才走了两步,却又被男子挽住了柳腰。

“我不怕。”他沉着嗓音,一如当年曾经有过的那抹温柔。

女子抬头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蓦然联想到之前假装昏迷时听到的模模糊糊的那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背上的冷汗便冒了出来,就连额际也渗出了大颗的汗珠,脸色更加惨白。“不行,我得送你回去。”他弯下腰,欲再度将女子抱起。

她微微摇头,扯拽着他的双臂,待他自行站直了身子,便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身子摇晃着。

这一刻绝对不是假装的,她是被自己所疑心的事情震撼到了。当初她就应该想到,既然她能够穿越到代国来,他也不是没有可能穿越过来的。只是当初的六王爷实在是个儒雅的君子,对她好,好到了不着痕迹,根本与衣冠禽兽的林瞳迥然不同。直到屡次看到熟悉的神态,以及刚刚听到的“诗音”二字,她才可以断定,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害得她肉身死亡、灵魂穿越的罪魁祸首。

她猜测,他一定是在她来代国之后才穿越过来的,如此算来,就该是六王爷为了救她而被皇上了一箭那次。那次六王爷不是危在旦夕吗?或许就是那个时候,林瞳的灵魂乘机进入了六王爷的身体;又或者,干脆是林瞳整个身心都穿越了过来,直接杀害了六王爷之后,取而代之。不过,后者似乎没有那么容易,要知道六王爷虽然儒雅,却也是练就了一身的好功夫,个把人想要夺取他的性命,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那么,就只能是前者了——林瞳的灵魂在六王爷伤重的时候穿越到了他的身体里。难怪打那之后,六王爷整个人就有了微妙的变化,如今才解释得清楚究竟是何原因。

就是不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林瞳才会也来了代国。难道他嫌在未来世界害她还不够,非要追到另外一个时空来继续折磨她吗?

好在,如今的岑青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傻乎乎的栾诗音了。她得让自己的演技看起来毫无破绽,如此才可以躲避掉随前世而来的灾祸。遂,硬逼着自己在仇人面前做出哀婉缠。绵的状态,只为了麻痹对方,以逃脱这次的惊险历程。

男人果然上当,扶着她的无骨柔荑,半拥着瘦削的肩头,口吻是真诚的担忧,“青笺,你这样能自己走回去吗?”

青笺抬头,冲他颔首。“我可以,王爷放心。既然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何苦落人话柄。”

说罢,轻轻推开他,徐徐转身,脚步趔趄着走到了正道上。

她知道背后那个人一定在盯着她看,遂仍旧保持着几欲摔倒的步伐,只是,脸上已经再也没有凄然的神态,凝重和冷魅袭上了清秀的面庞,唯美的眸子里,闪烁着熠熠的光辉。

要报仇吗?她在内心问自己。

若是想要报仇,只消利用龙岳枭的醋意,便可在一定程度上打压到龙岳桢。甚至,如果她做足了功夫,可能还会索了龙岳桢的性命。然,一想到这个无情无义的人若是真的死在她的手中,哪怕间接死在她手里,也会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可若是不对他采取任何行动,他一定会变本加厉。既然刚刚他能够喊出“诗音”两字,就足以说明他已经认出了她。可令她费解的是,他是怎么认出她的呢?虽然青笺和诗音的容貌在某种程度上是有神似,却不足以证明她就是穿越过来的栾诗音啊!如此,便可说明背后这个男人是多么的深邃可怕了!

她抖了个激灵,保持羸弱的状态,在他的注视下,挪着步子走到了御乾宫的侧门。

待到进了门,判断他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双腿依然是软的,便缓步走到不远处的石凳那里,坐下来休息。

蓦地,想到了之前龙岳桢大婚的那天晚上。那日,她就觉得他反常,还以为他是被新婚之喜冲昏了头,却哪知根本就是林瞳附身了。还有更早时候,龙岳桢重伤痊愈之后与她第一次谋面,他似乎与皇上说起她很像他认识的一个人,想来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怀疑她是栾诗音了。

将每次见面都捋了一遍,女子渐趋被寒意包围。原来自己数次被一只狡猾的猫当作鼠儿捉弄,而她还一直把他当成是那个为她挡了一箭的救命恩人。

“坐在这里做什么?”冷傲的声音就在头顶响着,她吓得几乎跳起。

头脑“嗡”了一阵,赶忙站起,福了福身子。

“去哪儿了?头发怎么会如此凌乱?”男子虽然是责备的口吻,大手却已经袭上了她的乌发,笨拙地为她整理散落在肩头的青丝。

“发簪松脱了,所以发髻就乱了。”女子唇语说道。她在心底暗自庆幸自己失了声,若是现在能够发声,她的声音一定抖得不行。

“还不赶快回去让宁儿重新梳理一下,难道你希望别的男人看见你这副撩。人的模样吗?”他厉声问道。

女子的双腿还有些发软,遂站在那里,并未马上离开。

男子便上前拥着她往寝殿走,却感受到了由她手臂上传导过来的颤抖。

“你怎么了?病了?”他停下脚步,大手抚上她的额际,却摸了一手的汗珠。

“哪儿不舒服?告诉朕!”扳着她的肩膀,凝视着惨白的小脸,“说,哪儿不舒服?”

女子颓然摇头。虽然身子还是发抖,却感受到了一种没来由的安全感,原本萦绕着她的浓浓寒意也被驱散了一些。

龙岳枭见问不出什么,索性一把将她抱在胸前,大步往寝殿走去。

路上遇见了李韦和宁儿,两人一个被责令赶快去请神医,另外一个脚下拌蒜,差点被甩个跟头,随后摸爬滚打地跟着进了寝殿。

将女子放在榻上之后,龙岳枭附在她的上方,大手将小脸上的几丝碎发拨开,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不说话,脸色冷得吓人。

宁儿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不知道娘娘缘何会这副架势,心里突突地跳着,生怕皇上已经发现了娘娘跟六王爷一同出游的事情。如果真的被发现,皇上处理完娘娘,就该轮到她这个失职的卑贱宫婢了。

“告诉朕,究竟哪儿不舒服?”龙岳枭的口吻仿佛深潭里的水,任何东西投入之后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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