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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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音,下一次祭祖,我定会是主祭,而你,和我们的儿女,必定是要陪伴左右的!”他在心里默念着,随后,夺过身旁侍卫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奔着皇城外的另一个方向,绝尘而去。
却说出行队伍这边,明黄色轿辇内,女子安静地坐在软塌上,心里惦念着还在病榻上养伤的紫筠。
男子见她忧心忡忡,便躺在她的膝头,递给她一枚掏耳朵的用具,“来,给朕采耳。”
青笺便接过了工具,把头微微垂下,仔细看着他的耳朵,将小巧的工具探入了耳内。很快,他便发出了舒畅的呻。吟,稍后,竟然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她担心一旦轿辇轧到石块什么的产生颠簸,而他恰逢正在采耳,定会伤到他的耳道,遂将采耳工具取出,让他安安稳稳地睡觉。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她强忍着抚摸上去的冲。动。
尽管与这个男人同床共枕了这么久,她却并不完全了解他。若说他冷酷,好多时候他却会流露出恻隐之心;若说他善良,他却会因为自己的霸道意志而不惜伤害任何人。
她不懂,为何此次出行,他不让她带宁儿,反而让苏婉雅同去。宁儿不去也罢,倒是可以留在瑶华殿帮忙照顾姐姐,至少姐姐多了一个说体己话儿的人,也会少了几许烦闷。可为什么要让苏婉雅一起去虞山呢?难道他对她是有情的?还是她又用了媚。惑的手段,对他撒娇或者施展媚术,如此便得尝所望了呢?
繁琐的问题害得她倍感头疼,遂奋力摇头,希望将那些乱糟糟的东西都弄走。结果,却摇醒了才睡着没一会的他。
“小东西,你怎么了?”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伸出大手,抚摸她那皱巴巴的脸颊。
她摇摇头。怎么回答?难道要她问他为何要带上那个女人吗?她才不要做只会吃醋的醋坛子。
“是不是在想朕为何要带上她?”他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针见血指出了她的想法。
见逃避不了,她便点点头。
“因为朕喜欢享受齐人之福。”他竟然认真地作此回答。
女子听闻,心里疼了一下,遂冷着脸,试图把他的头从她膝盖上挪下去。
“朕是一国之君,三。宫。六。院实属寻常,难道还不许与两个妃子共处吗?”他离开了她的膝头,身子向上爬行,将她扯倒之后,拥她入怀。
她内心有气,虽然逃脱不了,但也不予理睬,转而闭上眼睛假寐。
见她已然生气,男子强忍住笑意,把嘴唇埋在了她的耳际,“你与她一同伺候朕,可好?”
这个“伺候”可是有讲究的,用在他现在的语境里,其实就是问她:我们“三劈”可好?
女子听懂了这话,再也掩饰不住忿忿的情绪,遂睁开双眼,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去,预备往一旁挪动身体。
“你去哪儿?不喜欢跟别人同时伺候朕吗?”又扯着她小巧的玉足,将她拖回到自己身边,“既然不喜欢,那就由你一个人来伺候朕,让朕看看你的技术,好不好?”
说话的当口,已经脱掉了她的鞋袜,将光洁、白皙的美。足捏在手掌心。
女子的身子打个颤,随即便意图抽回脚丫,结果却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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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地正法(草偶)
女子的身子打个颤,随即便意图抽回脚丫,结果适得其反,却在行动的过程中无意间以脚趾触碰向了男子的唇角。爱咣玒児
还以为他会躲开,谁料这个心思深邃的男人竟然蓦地张大了嘴巴,将她的脚趾头叼在了口中。
女子瞬间打愣,惊诧得忘了把脚丫抽回来。
他便趁着这个时候再度捏住了她的脚踝,松开嘴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怎么?送上门吗?”又亲了亲细嫩的脚丫,“朕喜欢你的美足,盈盈一握……琨”
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酝酿着欲。念。
她知道他又要做什么,遂不停地摆手,希望制止他的行为。要知道,他一要起来,声音大得要命,不仅是低吼声,连动作都格外大力。寝殿的红木雕花儿软榻够结实的了吧?却愣是被他给摇坏了!软榻塌陷的那一刻,她正在他身下神色迷离地呻。吟着,当意识到自己的身子正在往下掉的时候,他已经拥着她飞身而起,稳稳地落在了距离床榻很远的地毯上。
当时她吓坏了,眼看着床榻连带周围的幔帐都塌了下去,便设想着如果自己还睡在榻上,就算不被压死,也会受到很大的伤害。却哪知,身子安全落地之后,他的竟然还在她的身体里,并且只停顿了一瞬,旋即又动了起来。那架势,完全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塌床事件”影响了情致窳。
此刻,若是他真要行鱼水之欢,她担心这轿辇又要遭到与碎床同样的命运,遂不停地摆手,阻止他这个疯狂的举动。
“嗯?你是不是想什么坏事了?为何不停摆手?”他松开她的玉足,扯着她的身子,拥在胸口,“小脑瓜想什么呢?该不会是,以为朕……要在这里……宠。幸某人吧……”
热气呵在她的脸颊,顿时烧红了整张小脸。
“看吧,说中了你的小心思,脸红了……”他没有说完,而是用唇做了别的事情。
两张嘴胶着在一处,纠缠着,缱绻着,时而他包裹着她,时而他进入她的唇里,引得她渐渐地主动起来,以舌头做武器,顽皮地向他进攻。当他感受到了这一点,便更加疯狂,不仅掠夺了她的口。舌,甚至还把大手袭入了她的衣内,如风暴一般席卷着她的身体各处。
情。欲上升到了几乎要动用真刀真枪的临界点时,他倏然止住了喷。薄的欲念,停下所有动作,喘息着,把自己的手臂递到她的嘴边。
“咬朕一口!”他粗声命令道。
她不知所以然,愣愣地看着他。
“咬朕!”手臂已经贴在了她的唇瓣上。
她便张开嘴唇,将手臂上的一处肌肤裹入唇肉,轻轻咬了一下。
他痛苦地用力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里的欲。念更浓了,“该死的小东西!你在勾。引朕吗?是让你用咬的,不是舔的!如果你再不听话,朕便即刻将你‘就地正法’!”
女子知道“就地正法”在此时的含义,——男子向来如此,即便是在欢爱的时候,也会时不时地弄出一些血腥的词汇来形容原本充满了情。调的事情。
既然他强烈要求她咬一口,那么,她就遵旨而为吧!遂将牙齿硌在了他结实的手臂上,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许是没有预料到她会下死口,他低吟了一声。
当她把牙齿松开的时候,但见他的手臂已经被咬破,鲜血流了出来,沾染上了她的贝齿。
原本他已经疼得蹙眉,看见她呲着染血的牙齿,看起来像个嗜血的小兽,他便一下子笑出了声。
“祸水,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祸水……”他满脸的阳光,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将她拉至眼前,吻住了鲜红的嘴唇,将她口中腥咸的血迹舔得干净,这才松开她。
女子像犯错的孩子,不敢看他,待瞥见了染血的手臂,遂觉得自己太过狠心,心情就更加忐忑。
“怎么了?”男子将她的下颌擎起,看着如烟的美眸。
女子唇瓣律动。“对不起,我把你咬破了……”
“无碍的。”他宽厚地安慰道。
她便伸手去触摸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的,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
在她的抚摸下,他又动了情。然,如刚刚所想那般,他不能在行走的轿辇上宠。幸她,一旦有个颠簸,定会伤了她的身子。遂,强忍着几欲喷薄而出的欲念,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瞥了一眼带着牙齿印记的血痕,沉吟片刻,他便从一个紫檀木的锦盒内取出了一个小瓶子。稍事停顿,打开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撒了一些在咬伤上。
“嘶……”随着响声,伤口上腾起一股白色的烟幕,虽然不是特别浓烈,肉眼却能够清晰看到。旋即,男人额头上便渗出了大颗的汗珠。
女子惊愕地看着整个过程。开始她以为他用的是消炎药,可听到诡异的响声、看到白色烟幕之后,她觉得那个药水一定不是用来消炎和止痛的。
“小东西,从今以后,你的牙印就永远地留在了朕的手臂上。”他吃力地说道。
青笺这才明白,他是用这瓶杀皮肤的药水是要留下疤痕。他可是一国之君,龙体金躯,自小到大都被保护得好好的,不要说是疤痕了,就是受伤都是罕有的。他竟然刻意留住这块疤痕,实在是让她有够震撼的。
望着女子怔忡的神情,龙岳枭摸了摸她的额头,“朕活到现在,第一次有人胆大妄为敢咬朕,所以,留下来做个纪念。”
见她还是若有所思的样子,遂拿起纱布递给她,“来吧,岑医女,给朕包扎。”
女子接过纱布,包扎好之后,又结了一个蝴蝶结。这个蝴蝶结又勾起了她对另一段过往的回忆,遂拉着他曾经被刀子割伤的手掌,查看上面的那道疤痕。
结痂刚刚脱落,手掌的疤痕还是粉红色的,像一道分割线,横在了男子的手掌心。
“好看吗?”他竟然如此问道。
她痴痴地点头,手指触摸着疤痕,随着它的曲线行走着。“是你给朕的。”他加了这么一句。
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又勾起了那股几度被压制的热火。他有些懊恼,并未吩咐李韦停下,就打开轿门飞身出去。
女子望着被阖上的轿门,傻傻的,半晌未曾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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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雅端坐在轿辇中,目光凝望着连她自己都不确定的一个焦点。
当龙岳桢第一时间把龙岳枭要去虞山祭祖的消息告诉她时,她便产生了想要与其同行的念头。她承认,是她太鲁莽了,这才被精明的皇帝抓到了小辫子,她实在是应该待到消息都传开之后再跪求龙岳枭允她同去。
幸好,幸好他到底还是答应了。
然,在预备出行的三日里,她绞尽脑汁却没有想到确切的应对办法。而那个废物六王爷,竟然一点可行的建议都没有,甚至还屡次三番指责她不该耐不住性子。
他懂什么!难道要错失良机吗?不管怎样,她得先抓住这个契机、与龙岳枭一同出门再说。至于能够在这次出行中做出点什么成绩,就得随时应对着了。
右眼皮没来由地跳了一下。
她便想到了曾经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虬髯男人。
现在这个时候,想必他已经知道了她被纳做妃子的事实,想来定是愤恨的。就不知,她和乌弥的联合密报会不会骗取他的信任。若是他相信了,便会为她赢取足够的时间;可若是他不相信……她不敢想。要知道,那男人虽然一向没什么大志,但只要牵扯到了她,他就一定是充满斗志的。她绝对有这个把握。
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已经出来,就得专心应对眼下的事情。至于虬髯男人,就算他会带来麻烦,也总要等到多久之后。或许,在这个时间差里,她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构想呢!
如此想着,女人的脸上便凝起了艳色的雾霭。
“岑青笺,你已经变成了一个哑巴,却还是可以获得皇上的专宠,可见,你在床笫之欢上还是颇有手腕的。那就只能比一比,看谁能够长久地媚。惑住皇上的身体和心思了……”她在心里嘀咕着,又把矛头指向了无辜的女子。在她心目中,任何男人都不足以阻挡她的脚步,只有女人,只有实力旗鼓相当的女人,才是她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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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城到虞山,需要走行两整天的时间。出发的当天傍晚,队伍行至一处平整地,龙岳枭便下旨,原地扎营过夜。
出门在外,一切从简,晚饭照例是由擅于野外生存的侍卫们烹饪,虽然粗劣了一些,但口味还算独特。原本内务司是预备了御厨相随的,但皇上嫌带着冗员实在是麻烦,便裁掉了不必要的生活侍从,只留下护卫。其实以他的功夫,是根本不需要别人来保护的。以他的意图,五十名侍卫只是用来保护青衣女子一人。
晚饭过后,凌舜给侍卫们开会,安排晚上轮值的事情。
青衣女子则独自一人坐在夕阳里,望着火红的云彩发呆。
龙岳枭原本想到女子身边陪伴的,结果却在半路上被红衣女人缠住。
“皇上,雅雅能为您做点什么?请皇上不吝吩咐。”女人抖着颤巍巍的胸口,挡在男子的面前,屈身福礼。
“暂时不需要你做什么。待朕需要的时候,自会与你说。”男子粗鲁地将女人拨开,准备去找青笺说说话。总觉得她藏了心事,他得问清楚才是。
却哪知,明明没有用多少力气,苏婉雅的身体竟然趔趄着倒了下去,在倒地的那一刻,尖叫声涤荡着平地四周的空气。
男子无奈地回身,以极快的速度拉住了女人的手臂,阻止了她的“狗抢屎”窘境。而女人,则借着这个惯力,弱不禁风地伏在了他的胸口。
“皇上……皇上……真是差点吓死雅雅……”女人抬头惊呼。试问有哪个惊吓过度的人还能在嗲声嗲气说话的同时,冲人抛着媚眼的?
“你没事吧?”他推开她的身子,以动作责令她站好。
女人这才摇晃着,仿佛随时摔倒似的,“勉强”站稳,“皇上,不要对雅雅这么狠心,好么?”
“是你自己要来的。”他冷漠地说完,又奔青衣女子走去。
女人的脸颊仿似上了染料,红白变换了一阵,转身欲回自己的轿辇。
然,回身的那一刻,方发觉好多侍卫在凝望着她,那个投入的样子,令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暂时的满足。遂,将脸上的尴尬颜色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嫣然的笑意。脚步更加细碎,身段更加婀娜,就连动作都慢了许多,旨在让众人多欣赏她一会呢!
青衣女子这边,已经不再流连斜阳的唯美,而是信手拈了几株绒草在手里,把玩着,编成了一条有着长长尾巴的小狗,样子极像,栩栩如生。
男子走到她身侧,从她手里拿过绒草小狗,脸颊上盈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是带着打击性的,“矫情。”
他对她的所有浪漫和情。调都统称为矫情。她喜欢清洁身子,他说她矫情;她喜欢诗词歌赋,他说她矫情;就连欢爱之时她总是隐忍着不要发出太大声音的呻。吟,他也会笑骂她矫情。然,他却接受、甚至是爱上了她的矫情。
绒草小狗在男人手中很快就化作了七零八落的残破草碎,这令女子无奈,同时,也给了男子以小小的打击。
“为何朕按照顺序解开了草结,却无法再恢复成原状呢?”原来他是想学习如何用绒草结成小狗,结果却功败垂成。
她翘着嘴角,不予评说,而是用全新的绒草又编织了一条同样的狗狗,只不过,速度放缓了许多。
令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看会了,随即便以极其娴熟的手法又编制了两个人状的草偶。
“这个是你……”他把一个草偶放到自己胸口,又把另外一个递给了她,“这个是朕。”
女子接过草偶,仔细打量一番,觉得确实很像人形。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那个,怎么两个是一模一样的呢!既然如此,又如何区分哪个是他,而哪一个又是她呢!遂,以唇语问了他,两个草偶之间究竟有何不同,他是如何确定他们的身份的。
只见他神秘地微笑着,指了指她手中的草偶,“你的那个,有男性的特征。”
女子不信,仔细看向手中的草偶,竟然发现在草偶的两。腿。之间真的有一个很容易被忽视的小突起。于是,便联想到了他那伟岸的身子,脸色就瞬间红润了起来。再偷眼打量他手里的草偶,确实没有那个多余的部分呢!
“脸颊缘何又飘满了红霞?难道又想坏事了?”他打趣道。爱极了她害羞脸红的样子,简直艳若桃花。
女子听了,真的当即想到了日夜与他缠绵悱恻的画面,便慌得赶忙丢掉了手中的草偶,快着脚步往轿辇那里走。
他不依不饶地跟在身侧,对她轻声耳语,“天色还没有彻底黑呢,怎么爱妃这就忍耐不住了吗?你放心,朕今晚一定会好好爱你的。到底是在郊外,总会有不同于宫中榻上的美妙滋味。还是……你想要天当被子地做床呢?”
虽然他平素也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情。话来揶揄她,但像此刻这般露。骨的,实属少数。
于是,她把头压得低低的,再度加快了脚步,几乎是用跑的,上了明黄色轿辇。
男子起初并未追上去,大约半盏茶的功夫,他才漫步走到侍卫那里,跟凌舜沟通了关于夜晚值守的事情之后,终于不疾不徐地上了轿辇。
轿辇内的光线已经十分昏暗,他还是准确地把她找到,并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然,还没等行动,甚至连话都没有说呢,就由余光瞥见了一道直奔而来的凛冽寒光。
嚣张宵小(颠球)
男子刚把女子压在身下,就由余光瞥见了一道一闪即逝的凛冽寒光。随之而来的,是利器被投掷出手时产生气流波动所发出“咻”声。
说时迟那时快,在要命的暗器抵达之前,龙岳枭紧紧地拥住身下的女子,快速翻身下榻,落在了软绵的地毯上,躲开了一波袭击。
然,对方并未允许他有喘息的机会,随之而来的第二波袭击更加毒辣,竟然有三支暗器以不同的高度飞射过来。
男子深知轿辇之内已经无法再行躲避,遂揽住女子的柳腰,双脚用力点着榻边,使两人的身子极速飞了出去,并以自己的后背砸破轿辇的侧顶,顺利出了轿辇之后,摔在了辇外两丈远的土地上。
怀中的女子安然无恙,龙岳枭却受了不轻的重创,倒地之后好一刻都没能爬起身。而就在这个时候,轿辇里的刺客已然跟随着飞身而出,向两人逼近柩。
好在,凌舜和侍卫们听到响声之后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当刺客近身于皇上的时候,众侍卫也到了跟前。遂,众人便借着刚刚点燃的火把之光打斗在了一处。
火光下,但见刺客只有一人,且并未着夜行衣,亦未穿着利于打斗的短衫,而是作洒脱的长衫打扮。他的脸上也并未戴着任何的遮蔽物,尽管光线不是那么的明亮,众人却可以将他的相貌看个清楚。行刺的时候连装束都不做隐匿,可见已经嚣张到了什么地步。
一行人打斗的时候,龙岳枭已然起身,怀里却始终搂抱着受到惊吓的女子料。
女子并未把注意力放在打斗的画面上,而是关切地凝望着男子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探询他的伤势究竟有多重。当两人落在地面的时候,她是砸在他身上的,强大的冲击力必定会伤到他。
之前她先行上了轿辇,却并未发现刺客的存在,也没有遭受任何的攻击。当他进来之后,摸到了她的身子,欲行周公之礼,她是未做丝毫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