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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祸妃,朕只要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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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反抗,也没有迎合,如行尸走肉一般,僵硬麻木着。

没有得到回应,男子将嘴唇转移在了她的颈间。因为愤怒已经转变成了欲。望,他要用粗暴的性。爱来惩罚她的不。忠,让他知道,这世上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以肆意攫取她的身体,甚至是灵魂。并且,他可以肆无忌惮到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哪怕是在大白天,哪怕是在野外,只要他想要,她就只有承受的份儿。

被男人放倒在碎花丛中的那一刻,青笺忽然觉得整个身子都轻了。

蓝色的天空,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淡紫色花瓣和翠绿色的叶梗,这是女子阖上眼帘之前看到的最后的画面。定格的不仅是她眼中的美景,还有周围的风声和他的喘息声。她的所有感官都在一瞬间完全消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有一霎那的时间,他便放开了她。当她的意识和感官都恢复之后,便听到了激烈的打斗声。明知打斗的两个人是谁,她竟没有起身去阻拦,也没有整理刚刚被他扯开的腰带。她只是静静地躺在花丛中,望着湛蓝的天空。

稍后,打斗声更加激烈起来。

又过了片刻,李韦的脑袋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娘娘——,娘娘您还好吗?”大太监忧心忡忡地看着云鬓凌乱、面无血色的女子,蹲下身子来搀扶她。

女子被李韦扶起之后,仍旧没有去看打斗的三个人。她知道,凌舜一定赶来了,所以声音才会如此激烈。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哪怕他们中的谁受伤甚或是有了性命之危,都无法令她紧张或者惊慌。

“娘娘,您是不是被吓坏了……”李韦揸着手,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衣衫不整的女子。

他以为青笺独自赏花,遭到了陌生男子的轻薄,正好被及时赶来的皇上遇见,于是,皇上便和陌生男人打斗在了一处。

原本他和凌舜一直远远地站着,等候皇上去寻找娘娘。后来,他们俩几乎同时听到了打斗声,再想到之前有刺客袭击皇上的事情,遂急忙寻了过来。

“你去找娘娘,我来助皇上。”凌舜急匆匆跟他说了一句,就加入到了对付陌生男人的厮杀之中。

他找了好一会,才在被压倒的花丛中见到了傻愣愣的女子。虽则他已经是个无根的男人,却还是对她有了几分怜惜之情。

“娘娘,我扶着您吧……”他伸出手臂,擎在身侧,想让女子把手搭在他的臂上,想来是能够帮到她的。女子却仿似根本就没有听到。站起之后,只呆呆地往前走,眼神儿有些涣散,身子也是摇摇欲坠的。

“娘娘……”李韦的双臂在半空中做环抱状,碎步跟在身后,以防女子有个什么闪失,好及时搀扶住。没有懿旨,他是不可以跟她有任何的身体接触的,这是规矩。

青笺仍旧跌跌撞撞地前行,渐渐地,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声音,脑海里泛起了白色的浪花,身子又轻了起来。

“好啊,飞吧,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她踟蹰在原地,仰望着蓝天,看着如漩涡一般旋转的晴空,绽放出释然的笑容。

稍顷,身子便如一枚散落的花瓣,飘进了绚烂的花丛中。

“娘娘——”只听闻一声不男不女的惊呼,她便阖上了疲累的如烟美眸。

——————

代国皇宫,慈贤宫。

冯太后站在百毒罐前,以玉棍拨弄着一只毒蜈蚣,看它攀爬到一半的时候,再用力甩掉,然后再让它往上爬。如此无聊的逗弄,竟玩得不亦乐乎。

“启禀太后娘娘,六王爷来给娘娘请安。”余福讨好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太监什么坏事都做过,几乎没有什么他怕的事情。但唯独这百毒罐,是他最不敢接近的,因为他吃过毒物的亏。

那还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当年,他可是一个帅气阳刚、文武全能的小伙子,在宫中侍卫里,绝对是出类拔萃的。不要说是皇上赏识他,就连各位妃子都对他另眼相看。自然,这其中就包括了当今太后在内。

冯太后那时只是个妃子,而皇后则是当今皇上的母亲。然,在余福心目中,冯氏却远比皇后貌美可人,性格也比较活泼,不像端庄贤淑的皇后,闷闷的,不太愿意主动与人交流。

当他努力拼搏,终于成为侍卫长之后,在宫里的时间就多了许多,如此,与冯氏接触的机会就频繁了起来。久而久之,他竟然对她由敬仰转变成了爱慕,心里渐渐地生出了钩儿来。

虽然他在宫外有了家室,甚至贤惠的夫人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却还是无法平复他对冯氏的冲动之情。他对她的感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爱慕来形容,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若是有一天看不到她,他便觉得寝食难安,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甚至于,他还曾偷捡了她丢落的一块锦帕,贴身藏着,晚上睡觉的时候,要覆在脸上闻许久,如此才可以睡着。

这种不见天日的暗恋折磨着他,令他无时无刻不痛苦难当。于是,在一个大雨倾盆的夜晚,他走进了冯氏的房间,跪在她面前,把自己对她的爱慕之情都倾述了出来。

末了,他说:“我不求与娘娘共赴巫山,只希望能够一生陪伴着娘娘,哪怕为奴为婢,也绝不后悔。”

谁知,冯氏只是冷冷地望着他,美艳的唇瓣稍事翘起,“你有家室。”

他从这几个字里听出了一丝希望,“我可以不要自己的家室,那都是父母之命,不是我所愿。”

这个倒是没有说错,当初他并愿意娶那个毫无情致的木头美人,是父母亲跪在他的面前,哀求他为余家传宗接代,才令他不得不妥协。成亲之后,他每次与自己的夫人行周公之礼,都会用那块锦帕把她的脸蒙上,并幻想身下躺着的是冯氏,这才能顺利完成云雨的过程。在夫人怀有身孕之后,他便如释重负一般,再也不跟她有任何的肢体接触了,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男人都是如此。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喜欢一个女人,却还是会把她抱上床榻云雨一番。男人根本就管不住自己那几两肉。你回去吧,本宫累了。”冯氏确实满脸疲惫的颜色,这种殚精竭虑的宫斗生活已经快要耗尽她的心血了,又怎么会对一个小小的侍卫长产生欢愉之情。

他听了,并未失望,甚至还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娘娘,若是余福没有家室,是不是就可以陪伴在娘娘身侧了?”

“你下去吧,本宫好累,要歇息了。”她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就在那天晚上,余府无端遭贼,贼人并未夺走任何财物,却伤害了即将临盆的余家少夫人。这件案子禀报给府衙之后,余家人并未常去催促破案,久而久之,衙门便懈怠了案子的查询,这件案子就逐渐变成了死案。一直到了几十年后的今天,案子的卷宗还压在府衙的档案库里,蒙满了灰尘。

就在余家少夫人下葬的当天晚上,余福又偷偷潜入了冯氏的居室。

“娘娘,余福现在已无家室,请娘娘垂怜我这个可怜人。”他再度下跪叩首,声泪俱下。他的夫人白天入殓的时候,也没见他如此伤怀。

冯氏对他家的遭遇已经有所耳闻,心里便怀疑起此凶案的人犯便是眼前这位,虽然心里有些惧怕,却又对他刮目相看起来。

“你是侍卫长,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陪伴在本宫的身边?”她依旧摇头,不肯应允。

他终于急了,跪行到冯氏跟前,扯着她的裙角,痛苦不已。“娘娘,为了能够跟您朝夕相守,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娘娘,求你成全!”

“只要你一日是正常男人,本宫就不能留你在身边。”她固执地说道。

他愣在原地,沉思良久,终于决定破釜沉舟。为了能够与心爱的女人长相厮守,他宁可放弃做男人的尊颜。

“娘娘,余福愿意自。宫,入宫侍奉娘娘,直到老死!”望着她那婀娜的身段,他发狠说道。

“自。宫?”她竟然笑出声来,样子妩媚极了,“你当自。宫是剪指甲吗?难道说切就切了吗?若是自。宫了,从此后你就永远尝不到女人的滋味了。你舍得那个销。魂的滋味吗?”

他踟蹰了一瞬,“若是能够与娘娘一亲芳泽再变成废人,余福便无怨无悔。”这回换做冯氏犹豫了。

良久,她才温柔开口,“你真的那么钟情于本宫吗?”

他笃定点头,“若是能够与娘娘云雨一次,余福便这辈子都不用再感受那种滋味了,切了也罢,了了凡尘,倒是可以好好侍奉娘娘。”

冯氏似乎被感动。但转瞬又冷下了脸子。

“本宫无法信你。若是你与本宫行了雨水之欢后并未自。宫,甚至还以此相要挟,以操控本宫,达到你的各种目的,本宫的声誉早晚会毁在你的手上。”

男人想了想,“既如此,就由娘娘亲手挥刀,成全余福,行吗?”

冯氏还是摇头。

好一会,她才想到了一个阴毒残忍的方式。

“余福,若是你真心爱慕本宫,本宫就此成全了你的心思。这样吧,本宫这里有一种情毒的虫子,男人的物件如果被它咬一口,本来是无碍的,可若是与女人交。合,越是昂扬,物件就肿得越厉害。直到最后,竟一点点缩小,直至全部消失殆尽,成为地地道道的阴。人。你若是诚心要做本宫的奴才,就让这虫子咬一口,本宫促你毒发,很快你就可以入宫伺候本宫了。”

他根本就没作考虑,就疯了一般点头答应。

“娘娘,那虫子在哪儿?让它来咬我吧!余福愿意遭这种毒药阉。割。”热切的眼神凝望着冯氏,令人无法怀疑他的真心。

“很好,”她微笑颔首,“本宫就让它咬你一口。”

语毕,返身走到一个大号的瓷坛那里,以旁边的玉制筷子从坛子里往外夹着东西。

余福一想到可以与冯氏云雨相爱,便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蓦地,豪情四溢,一把扯开腰带,任松垮的长裤一下子堆在了脚踝处,旋即,顺手将短衣掀起,露出了昂扬的男性特征。

宦官心境(快意)

余福准备接受“毒阉”,但心里并不害怕,而是激动万分,满脑子都在憧憬着与冯氏享受鱼水之欢。当他脱去衣衫,现出男性特征时,却见她从瓷坛边走回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冯氏手中拿着一双玉石筷子,两根玉筷夹着一只美到近乎诡谲的虫子。虫子不大,大约只有拇指指甲大小,形状也如指甲一般,是扁扁的椭圆形。然,颜色却炫彩夺目,竟是闪着光芒的湛蓝色,看着它,就令人有种被摄取了魂魄的感觉。

“娘娘……”余福的眼神迷离着,嘴巴微微张开,沉浸在蓝色的鬼魅里,“它好美……”

冯氏冷笑一声,“让这只美到令人窒息的宝贝儿咬在你的尘。根上,你可愿意?”

“愿意……”他眼睛放射出熠熠的情。光,满眼妖。冶的蓝色,以及同样身着蓝色华服的那个妖艳的女人琬。

“既如此,本宫就成全你……”冯氏漫步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啧啧,真真儿是有些糟蹋了呢!”

“娘娘,余福死而无怨!”他盯着眼前的一片蓝色,仿佛置身于晴空之中,心里那叫一个顺畅。

旋即,便感觉到已然昂。扬的尘。根先是微微痛楚了一霎,接着,竟然有了一种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如同连串的水滴滴在一张宣纸上,一点点洇湿了整张纸,也渐渐地染遍了他的身体钧。

“如何?”冯氏竟然娇笑着,活泼的样子引人遐思。

“极好……”他傻笑着回复。此时此刻,他眼中的冯氏比任何时候都美艳惑。人,勾着他浑身的每一处肌肤和骨骼,极度渴望能够与她揉成一体。

女人收起笑意,用玉筷夹着虫子离开,到百毒罐那里,将已经吸了男人精血的淡紫色毒虫放回到罐子里去。

然,未及返身去看余福,却被已经癫。狂而来的他给抱住了身子。

“娘娘,娘娘,余福终于得尝所望……”他疯狂地亲吻着她的雪颈,大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揉搓着,没有目的性,只是单纯的释放。

若是换做了后宫中别的饥。渴难耐的女子,想来是绝对承受不住这般的催。情,可冯氏毕竟不是一般女子,她虽然明明已经心旌荡漾,却仍不忘质问他。

“余福,你可想好了。若是你从此之后不与女人交。合,就还是个真正的男人……唔……你可以用手,还可以用女人的嘴巴,只要不让那儿沾染上女人的体。水,你的物件就永远都不会融化……唔……你想好了……”冯氏仰着头,眼睛半阖着,逐渐享受起了男人的进攻。

“不要……我不要放弃……我要做……做娘娘的男人……哪怕一次,一次足矣……”他意乱情迷地说完,弯腰将女人抱起,回转身,平放在了圆桌之上。

好在这桌子上面铺着一层金丝拉花绫缎,所以还不至于硌到她的娇嫩肌肤。

“娘娘……娘娘……”他依旧以尊称相称,然,手里的动作却不尊重起来,她的衣衫眼看着就四分五裂,仅剩下亵衣和亵裤。

当看到若隐若现的身形,他已经顾不得再保持风度,遂一下将脑袋扎到她的胸口,隔着锦缎亵衣,疯狂地舔。舐亲吻,直到口水将薄透的亵衣完全打湿,里面的颜色深深浅浅地透了出来。

冯氏已然被男人的这股子雄性野兽一般的激。情所动荡,心旌荡漾得几乎要醉死。虽然刚刚封妃的时候她是最受宠的,然,皇上却从未给过她如此强烈的感。官冲击。余福给她的这种感觉,就好像天塌地陷一般,让她甘愿被埋藏其中,即便有办法自拔,她也不愿意自拔。这种几乎被湮没的感受,令她的身心都受到了冲击。

当男人扯掉她身上的所有布缕,并且以灼热的唇齿亲吻、咬啮每一寸肌肤的时候,她由喉咙深处发出了最尖利的声音。若是换做静谧的夜晚,这声音定是要召来宫人的。所幸的是,连日来夜夜雷雨不停,她的呻。吟声恰好被隆隆的雷声掩藏了起来。其实,就算声音偶尔散播出去,就算宫人们听到了异常,在大雨倾盆的夜里,大部分人都是装聋作哑、偷懒误工的,奴。才也是人,不会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做主子的一条狗。

女人肆无忌惮地呻。吟着,随着男人的口舌强度和节奏而变换着声调的曲线,继而身子也随之而产生频率不同的颤抖。

就在她还沉浸在酥。柔的快。感之中时,身子已经被他掰开,随即,强硬的、霸道的、倔强的、没有任何预料的进入差点令她失掉了呼吸。虽然已经经历过人事,却从未有过这般的震撼。接踵而至的更加疯狂的律动令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甚至是瞳孔,都扩大了好多。这种刺。激已经不能让她正常喊叫,只是如一只失水的鱼儿一般,张大了嘴巴,竭力保持正常的呼吸。

余福虽然中了毒,但到底是练家子出身,强壮的身体,加之蓬勃的欲念,在面对心仪女子的时候,自然就会爆发出无穷的威力。遂,疯狂的运动却并未即刻加剧情毒的发作,甚至还增添了几分狂野和力度。他甚至一度认为之前冯氏拿的那个虫子不过是用来助兴的东西,而她,是不舍得将他这个阳刚的男人变成个一无是处的废人的。

女人的身子在桌子上如波浪一般涌动着,意识渐渐飘向了高高的穹顶,在空中悠荡着。就在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后悔了,后悔不该用毒虫咬了他。这个无畏的男人虽然有些冒失,但却色胆包天,竟然有如此好的功夫。想到这样一个好身体就要变成了太监,她没来由地叹息一声。

男人还以为她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便更加疯狂,更加不管不顾,非要把她顶上天去。

冯氏终于耐不住更加激烈的进攻,遂扔掉了后悔的想法,一心一意享受这最后的晚餐,——是的,最后的美食。

就在两个人几乎都要达到巅峰的时候,余福忽然感觉不到刺。激和舒。畅了,觉得自己的身体只是徒劳地顶撞着她的,并没有之前的那种激昂和递进,反而衰退了许多。不仅如此,女人也感觉不到充实和丰盈,只是感受到他的冲撞,单纯的冲撞。

终于,疑惑不解的余福停了下来。当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体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如木雕一般,瞬间凝固了。

“你怎么了?”女人意犹未尽,有些不满。然,当她看向他的身体时,也不由自主地呆在了原处。

——之前还耀武扬威、无所畏惧的物。件竟然在渐渐融化,化成了一滴滴白色的乳。液,顺着物。件的根部以及他的大腿,汇集成了一条条白色的河流,向下蔓延着。

“不……”余福没料到事情是这般的恐怖,他连欢爱的最后一个环节都还没有完成,竟然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变成一个废人,他又怎么会甘心!

冯氏也惊到了!

她这是第一次用那只蓝色的小虫子,它来她的百毒罐还不到十日。当初从宫外淘弄来各种毒物,为的是在后宫的争斗中以备不时之需。至于这个虫子,纯属听说它的用途古怪,遂以好奇之心而得之,她是万万料想不到它竟如此邪魅恐怖。

“怎么办?”她亲眼看着刚刚还给她带来欢愉的部位在眨眼间融化,焦灼和不安笼罩在了头顶。

余福虽然不甘心,却被冯氏的楚楚可怜所动容。他闭上了眼眸,不再看那令他惊惧又伤心的一幕,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事已至此,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当他再度睁开双眸的时候,脸色换成了无所谓的样子。

“娘娘毋须恐慌,余福现在可以时时刻刻伺候在娘娘身侧了……”深情的凝眸,跟之前表白的时候并无二致。然,即便如此,还是会让人觉得神态有异,仿似少了几分阳刚之气似的。

女人敏感地觉察到了他的转变,想到自己是始作俑者,遂爬起,下了桌子,由于他忘了搀扶,她还差点摔跤。但是,她无心责备他的疏忽,心里到底还是有一丝内疚的。

“余福……”她在思考如何开口,好一刻,才继续说下去,“你是个好男人。”

他苦笑一声,不敢去看自己的身子,“余福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

“不!在本宫心目中,你还是个男人。”这句话多少有着安慰人的嫌疑,然,她说得尽量显得真切一些。

“娘娘……”余福“扑通”跪在女人面前,因为她是裸。着身子的,所以高大的他在视线直视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的私。密处,然,即便他满心的热火,身体却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澎湃。

“起来说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想伸手去扶他起来,身子却不经意间撞到了他的头。

就在这一瞬间,他竟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将脸颊贴在了她的肌肤上。

冯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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