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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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果真有此事吗?”龙岳枭挑起眉头问道,从表情看,应该不是特别严峻的事情,但还是足以引起他的注意力。
“要么,皇上随卑职去看一看?”凌舜建议道。
“也罢,这件事还真得朕亲自出马。”男子回头看了一眼女子房间虚掩的房门,然后,义无反顾地跟侍卫长一起离开了围廊。
而在女子的房间内,李韦恭守在床榻边,雅妃则顾自在地中央绕着圈。
“娘娘……青笺姑娘,李韦下去给您准备一点清粥小菜,想必您该饿了。”说着,大太监又转头看着雅妃,“娘娘,就烦劳您帮忙照顾青笺姑娘了。”
“去吧!”雅妃不耐烦地挥手。
李韦便匆忙将桌上已经凉透的燕窝端走,快步离开去为青笺准备膳食。
房间里就剩下两个女人,没有硝烟的战争便开始了。
“你还真有办法!竟然连刺杀皇上的刺客都能勾。搭到手,可见,你这个女人天生就是狐。媚男人的材料……”雅妃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没有好听的话。
“娘娘,请你说话注意点分寸!青笺现在虽然被贬作女官,可毕竟还是皇上身边的人,就算有个什么差错,也不是娘娘您应该置喙的,一切都有皇上来裁断。再说,这类事情是需要证据的,若是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青笺不守本分,类似于娘娘所说的这些对青笺不利的言辞,都可以定位为毁谤!”女子毫不留情地予以反驳。
“你……”雅妃并不是被女子犀利的言辞给噎到,而是蓦然发觉她竟能够再度开口说话,大吃了一惊。
“我恢复语言能力了。”女子猜到她的想法,遂坦然承认道。
雅妃稳了稳慌乱的神经,“恢复了语言能力又怎么样?你现在已经不是妃子了,而是一个专门伺候人的宫婢。”
青笺忽然觉得与女子言辞龃龉实在是无聊极了,“青笺实在疲累,想好好休息一下。娘娘请回吧!”
“正巧,本宫也乏了,走了。”雅妃的姿态又高傲了起来,顺水推舟,摇曳着离开了。
女子独自一人躺在榻上,没多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在梦里,她反反复复地被追杀,每到身临险境的那一刻,便会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前来相助。她几次三番想要看清这个人的面孔,却始终未能如愿。
“有我在,没人能够伤害你。”这是“保护神”每次救她之后都会跟她说的话。修真观后山一间偏僻的小屋外,龙岳枭和凌舜止住了脚步。
“你确定是在这里吗?”龙岳枭蹙眉问道。
“卑职可以确定。是侍卫们在处理刺客尸。首的时候发现的,他们报告给卑职之后,卑职就即刻跟皇上您禀报了。”凌舜笃定地说。
“你确定是她吗?”男子还是持怀疑态度。
“这……应该没错。”凌舜被问得底气不足,支吾着回答。
“也罢,进去看看吧!”龙岳枭做了个手势。
凌舜便走到门口,敲响长了青苔的木门。
“请问,有人吗啊?”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无人应答。
男子使了个眼色,凌舜又抬手敲门,“笃笃笃……”
“请问有人在吗?”
“是谁啊?”终于,一个娇弱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
凌舜与皇上对视一眼,转头看着房门,“在下是在山上采草药的药农,因为实在口渴,想跟姑娘讨碗水喝,不知道姑娘可否行个方便……”
女子沉吟了一霎,“好吧,请稍等。”
窸窣的声音过后,房门从里面打开,一只盛满清水的精致的青花瓷碗从里面递了出来。
凌舜接过瓷碗,未及道谢,龙岳枭已经推开。房门,闪身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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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娇娘(舌剑)
窸窣的声音过后,房门由里面打开,一只盛满清水的精致的青花瓷碗从里面递了出来。
凌舜接过瓷碗,未及道谢,龙岳枭已经推开。房门,闪身走了进去。
“你……”女子惊呼一声,望着不速之客,呆愣在原地。
“你什么你?是不是要朕差内务司的行刑女官来绑你回去?”龙岳枭绕过女子,往屋子里走去。
“哐啷”一声,女子随手关上了房门,将正要请安的凌舜给关在了外面。转回身面向男子时,古灵精怪的小脸上漾起了甜美的笑容栀。
“你还好意思笑?”龙岳枭已经坐下,蹙眉盯着正走过来的女子,“说说吧,何时来到虞山的。”
“就比你早了那么一天……”竖起纤细的食指,小心翼翼地比划了一下。
“该死的玄虚!老东西这是活腻歪了,竟然把你私藏在这里……”虽说是责备的口吻,但明显怒火不多妖。
“这个可怪不得道长!实在是我软磨硬泡才得以住在这里……”眼神儿瞟着男子,“我是真的想不到别的去处了……”
“想不到?”男子若是有胡子,一定气得翘起,“你敢说你想不到去哪儿?”
精灵一般的女子吐了吐舌头,“不然去哪儿?回皇城?然后被你给逮到,再把我给送回去吗?”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打算留在虞山一辈子吗?你当楚天骄是个无能的痴儿吗?别说你逃到虞山来,就是逃到天边去,他也会差人把你抓回去的!”他可是很了解那个家伙,一旦认定的事情,就定会一条路走到黑。
“我不管!”女子嘟着嘴巴,“反正这次我出来之后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为何?这一次落跑的缘由又是什么?”他已经懒得听她离家出走的各种理由了,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上次,她逃跑的理由是人家逼她生孩子,她不要变成臃肿的大肚婆,遂逃到“没人逼她生孩子的地方”,结果人家找到她之后诅咒发誓,说只要她回去,孩子不爱生就不生,谁爱生谁生去,她这才跟人家回去;大上次,她逃跑的理由更加离谱,——她豢养的一只大狗咬伤了人,人家也并未说要惩罚狗狗或者她这个主人,只是要求她以后要看好狗狗,她却因为人家言辞太过严肃,便偷偷地牵着狗狗“离家出走”,幸好狗狗的叫声引起了侍卫们的注意,还没走出京城多远,就被人给抓了回去。
龙岳枭真的想象不出,这次她离家出走的缘由将会是多么的荒唐,遂随口问了一句。
“皇兄……”女子没有回答,竟然扁着嘴巴跪在了他的面前。
这一举动着实令他意外,要知道,这位一向古灵精怪的长公主是个胆大妄为的主儿,任何时候都没有向人低头的习惯,此刻竟然给他跪下,实在是令人大跌眼镜的。
“起来吧雪晴,有什么事只管跟皇兄说便是。”终究是自家兄妹,虽然他与冯太后的关系不甚融洽,但跟这些个妹妹们还是走得很近的。
尤其是这个性子外向的长公主,与他格外交好。
令他感慨的是,当初西驰国发出和亲的函帖,其他几位公主惊恐得几乎以泪洗面,生怕自己会被嫁到传说中的荒凉之地西驰国去。结果,长公主龙雪晴却主动请缨,说她喜欢西驰国这个名字,想要嫁到那个国家去。
因为数十年前嫁到西驰国的那位公主已经仙逝,所以彼时的代国和西驰国之间少了一份桥梁和纽带,关系就相对微妙了许多。龙岳枭虽不舍得雪晴长公主,却还是忍痛把她嫁了过去。
虽然后来的事实证明,西驰国年轻有为的国王楚天骄是位少年英豪,列国之中没有几个人能与之相较高下,龙岳枭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的妹妹,毕竟西驰国离代国十分遥远,她想要回来省亲都是一件难事。
如此,他便更加怀疑,她这次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才从楚天骄的眼皮子底下逃出来,还上了虞山藏起自己。
“求皇兄,再也不要让我回西驰国了。”雪晴被扶起之后,神色有些黯淡,与之前的顽皮迥然不同。
“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龙岳枭觉得此事一定十分严峻,否则一向乐观积极的她怎么会这么哀伤。
“没什么。”公主似乎不愿多做解释。
“好吧,既然你不肯说,朕就只能派人去通知楚天骄……”
“不要!”雪晴打断了皇兄的话,“不要把我的行踪告诉他!”
龙岳枭的脸色淡了下来,“雪晴,你虽然是代国的长公主,可你更是西驰国的王妃,朕不能像你未出阁时那般待你……”
“皇兄,我若是告诉你实情,你能保证帮我藏匿起来吗?”龙雪晴戚然问道。
“这得看你逃出来的缘由是否能够说服我。”毕竟是一国之君,说过的话就要算数,所以他并没有轻易承诺。
公主沉思片刻,眼睛里填满了伤感,“楚天骄,他要纳后了。”
“纳后?何解?他那么宠你,难道不准备纳你为后吗?”龙岳枭不停发问。
当初楚天骄纳娶雪晴的时候就曾经对他亲口承诺过,说是待到雪晴在西驰国的王宫里历练两年之后,就将她册封为王后。怎么?这小子改变主意看上别的女人了?
“当然不是我。”雪晴怅然叹息,“若是我,我还会逃吗?”
“那你可知道究竟是谁?”男子凝重着脸色,他得知道,楚天骄预备跟谁结为同盟,这对于国家之间的利益是有着至关重要作用的。
哪知,雪晴却烦躁不安起来,“鬼才知道是哪个贱女人呢!反正不是我,是谁都不重要!”
龙岳枭了解她的感受,遂不再纠结于此事,而是关心起她如何千里迢迢回到代国并且上了虞山。
“当然是用走的……”她轻描淡写地说道,好像这遥远的路途只消走个两三日就能抵达似的。
“这么远的路途,难道你是一步步量回来的吗?”他实在是无奈了,这个妹妹着实令他头疼。坐车。”神情有所闪躲。
“坐车?你有银钱雇车马吗?”他继续逼问。
“不用……不用银钱……”
“怎么?车夫认得你是西驰国的王妃?”
“不认得……”
“那是为何?”语气凌厉起来。
“是……”
“是什么?快点说!难不成你出卖了色相?”他这个妹妹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问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那倒没有……只要我带着来虎,谁敢不让我坐车!”理所当然的神情。
“你……又用来虎威胁人了是吧?”他提高语调问道。
这时,来虎听到有人在唤它的名字,便摇着尾巴从里间走了出来。见到龙岳枭,却并未扑上前来,而是围着他转了几圈,嗅闻一通之后,尾巴摇得更加欢快。
“走吧,跟朕回宫去。”龙岳枭抚摸着来虎的脑门,对妹妹说道。
“皇兄是答应帮晴儿隐瞒行踪了吗?”公主欣喜地问。
其实她并不愿意待在这荒山野岭的,而且修真观里都是道士,一个女人都没有,对她来说实在是不方便。若不是真的没了去路,她才不会到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呢!
男子揉了揉来虎的后背,“这个嘛……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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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皇上带着自己的妹妹和两位妃子起驾回宫。
以玄虚道长为首的众道士衣着崭新,列着队伍徒步相送到十里以外,又目送到再也看不到队伍的影子,这才返身回修真观去。多少年才有一次这样的荣耀,他们岂能不珍惜!
回皇城的轿辇分配跟来时的有了变化,——龙岳枭让三个女眷乘坐了他来时坐的那乘超大的明黄色轿辇,自己则乘坐了较小的那一乘。女眷们在一起,可以聊天解闷,也减轻了旅途的劳累。
自然,他也料到了已经能够开口说话的青笺跟本就狭隘跋扈的雅妃之间定会无可避免地上演龃龉戏码,但好在有雪晴在,相信事态不会糟糕到哪儿去。
果然,如龙岳枭所预料的,轿辇刚刚前行没多久,雅妃就开始找茬了。
“长公主,婉雅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公主……”虽说是问雪晴,眼睛却时不时地瞟着青衣女子。
“何事?但说无妨。”雪晴对这位雅妃并没有太大的好感,一打眼就感觉她太风。***了,怎么都不觉得是皇兄喜欢的那种女人,真纳闷她是怎么当上妃子的。倒是那个不多言不多语的女官,似乎蛮能够吸引皇兄的。
“是这样的,公主,您说一个女子最珍贵的品格是什么呢?”目光扫过青笺,略带鄙夷。
“女子的珍贵品格?”雪晴想了想,“自然是自尊与忠贞了。”
“公主说得真好,自尊与忠贞……若是一个女子,不仅没有自尊,甚至连忠贞都跑到九霄云外,只贪图一时的享乐,与不同的男人调。情、暧。昧,还被人当场抓到,那是不是太没有廉耻、太不要颜面了呢?”口吻乖张,针对性极强,就差指名道姓辱骂了。
然,青笺只是淡然微笑,仿佛说的不是她一样。其实她这么做是对的,如果她按捺不住,反诘苏婉雅,想必又会被她侮辱成“找骂”了。
被骂的人根本毫无反应,这骂人者自然没有成就感,于是,雅妃开始变本加厉,直接针对起了女子。
“青笺女官,本宫想问问你,当你与别的男人苟。且、被皇上当场抓住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心态呢?来,说说看,本宫真的十分好奇呢!想必我们长公主也会对这个感兴趣的!”她自己不仅要发难,甚至还拉上了长公主,大有以多欺少之势。
女子沉吟了一会,终于决定反击。她抬起美眸,看着嚣张的女人。
“雅妃娘娘,你如此好奇所谓的苟。且之事,足见你的心理是多么的肮脏了!试问,这是一个皇妃应该具备的珍贵品格吗?长公主所说的自尊与忠贞,指的是做女子的不能自轻自贱,要活出高傲的人格;对待自己的信仰和情感,要懂得坚持、有执着的信念。而娘娘你所理解的意思,是不是太过狭隘了?”毫不留情地反驳回去。
未及恼羞成怒的红衣女人再出言相讥,女子又接着说道,“不管青笺犯了什么错,能够处置青笺的只有皇上。如今,皇上已经免了青笺的妃位,重新恢复到了女官的名号,就证明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娘娘若是有异议,大可以去找皇上理论,犯不着在青笺面前拘泥不休。再者,青笺虽然地位不及娘娘,可毕竟直属于皇上,娘娘若是对青笺不满,只能向皇上进谏,要求皇上加以惩处,而非直接对青笺发难。”
说完,端起桌子上的茶盏,放在唇瓣,轻抿一口茶汁。
“你!”雅妃辱人不成反被羞辱,自然不甘心。用余光瞥向坐在身侧的长公主,发觉她似乎并不愿意出手助她,遂更加郁郁难平。
良久,一直沉默的公主终于开口说话,然,却不是针对青笺的。
“雅妃,你对‘母仪天下’这四个字怎么看?”此刻的龙雪晴,神情上有种皇家特有的尊贵气质。
雅妃怔了一下,“公主这是何意?”
“雪晴只是想知道,雅妃是如何看待‘母仪天下’的……”沟通出现了断层,有点不耐烦。
“哦,公主问的是这个啊……”雅妃以为长公主这个问题是有暗示性的,遂心中一喜,“婉雅觉得,母仪天下首先要有倾国倾城的娇媚容貌,其次是要够威仪,如此才可以震慑住天下人。”
长公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看向了青衣女子的美颊,“青笺姑娘,你对‘母仪天下’这四个字怎么看?”
雅妃还以为公主这是在帮她刁难青笺,心里顿时有了底气,脸色也好了许多。
女子回眸公主,恬然微笑着,“青笺觉得,‘母仪天下’要的是一种姿态。”“姿态?何解?”公主纳罕地问道。
“青笺认为,这种姿态就该是母亲的情怀,——既要有仁慈的爱心,又要有严厉的操守。也只有兼具了这两种情操,才可以做到真正的‘母仪天下’。”
“啪啪啪!”龙雪晴忍不住拍起来巴掌,“这个解释实在精妙,雪晴受教了!”
“公主……”女子略显惶然,没有料到长公主如此性情。
“青笺,就冲你这一席话,打此刻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龙雪晴挪着身子,坐到了女子身边,抓着她的手,“昨儿就听说了你的许多事情,一直想跟你聊聊,却总是没有机会。现在好了,我们可以聊一路呢……”
雅妃的脸色顿时像啃了狗屎一样难看,却又不能发作,只好隐忍着。本以为龙雪晴能够跟她一道,谁知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公主却跟那个贱。人是一路货色,她便暗中较劲,以后可能要多对付一个人了。
青笺被龙雪晴握着手,感受到了一种友情的温暖。当她被张竞娆和林瞳合伙背叛的时候,便再也不相信所谓的友情和爱情了。然,此时此刻,毫无心机的公主却令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友谊,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就好像在大雨滂沱、雷电交加的时刻,有个人与你肩并肩站在窗前看雨,一起抵挡着雷电之声所带来的恐惧,也欣赏着雨丝纷飞所带来的唯美。
虽然被削去了妃位,她却并未觉得失落。只是,没能保住风禹的性命,这是令她懊丧的一件事。
对她来说,做回女官,无非是回到原点,日子还是照样过的。
然而,她哪里会料到,两天之后,她将要面对的是那般煎熬的生死考验。
风云突变(惩处)
有了龙雪晴相伴,即便是苏婉雅偶尔生事,青笺也不觉得日子难过,反正回程的路只有两天,回到宫里就能避开这个跋扈的无知女人了。
事实上,有龙雪晴在,苏婉雅即便再嚣张,也不敢过分造次。顶多偶尔图个口舌之快,说几句风凉话,或者卖弄一下自己的风。情,青笺便不搭理她,由着她从兴致勃勃地开始到最后无趣地收手。
时间悄悄在车轮碾压中度过,因了三个女人各怀心思,大部分时间轿辇里都是缄默的,三人各占一隅,静静地想心事。有时候实在无聊了,才会说几句话。
这次为了照顾到女眷们的生活起居,原本两日的行程被切成了两天半,为的是晚上都能够在客栈宿下。而这两天夜里,女眷们始终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里休息。
这是龙岳枭刻意示下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省那几个银钱,而是以此来杜绝自己想要去找她的冲动。若是她们每人一间房,他绝对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脚步,定是会去要了她的。蚀骨的思念已经快要把他折磨疯了!可他心里清楚,他不能去找她,至少,短期之内不可以主动去找她。他得让她明白一个道理,她是他的女人,断不可跟别的任何男人有暧。昧,即便是普通的接触,也要征得他的同意柃。
要知道,以“勾结刺客”这个罪名来惩处她是一点都不为过的,若是真的坐实了这个罪名,她死一万次都不够。不仅如此,她姐姐紫筠、乃至整个相府都要跟她一起陪葬。他只是褫夺了她的封号,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