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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祸妃,朕只要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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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觉得年长那个男人所说的玩死女人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女人爽得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被玩死?然,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年长的男人拿过了床边放着的一柄木棒,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仰面而卧,腿是分开的,还有闪烁的东西在身体上流淌,白皙丰满的身子因了娇喘而颤抖着,肉肉的样子更加撩人心神。

就在所有人都有些疑惑不解的时候,但见男人弯下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木棍准确地插。入了女人的身体之内。

“嗷——”女人嚎叫着,想要合上两条。腿。

然,男人却粗暴地抬脚踹在女人的大腿上,力道之大,只听到“咔吧”一声响,女人的腿子便耷拉在原处,再也动不了。

更加惨烈的叫声传来,惊得年纪轻的男人忘了一切,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眼前惨绝人寰的画面。

“过来帮忙,愣着做什么?”年长者吼道。

年轻人这才回过神来,赶到女人身边,捡起女人的肚兜,塞进她的嘴巴,然后又紧紧地压住了她那正在挣扎的双手。

楼上刚刚还血气方刚、跃跃欲试的男人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地望着天井里施。暴的两个男人,眼看着木棒在女人的身体里出出进进之后,渐渐被鲜血染红,随后,女人的一腔热血都由刚刚还给两个男人带来了无限激。情的地方流淌出来。鲜血流满了木床,淌到了地上,洇湿了一大片。

女人的身子由最初的竭力挣扎,到接下来的无意识痉。挛,到最后的一动不动,整个过程都被楼上潜藏的众人看入了眼底。所有人都在嗟叹女人的命运,更是怨恨两个男人的凶残。

终于,结束了所有的任务之后,组织管理者将所有的杀手都集合起来,品评两个杀手的成绩。品评是逐条分析的,每一条分析之后,都会加上应该受到的惩罚或者奖赏。这两个人是毫无奖赏可言的,只有大大小小的惩罚,然,最开始的那些惩罚里都没有死罪,无非是在银钱俸禄和体力训练上做一些增减变动。

直到品评最后一条任务的时候,管理者直接给出了死罪的惩罚。缘由就是一个,只有控制得了情。欲的人,才能够做一名出色的杀手,连女人的诱。惑都抗拒不了,又怎么去完成艰险的任务!能够抵御得了美色,这便是做杀手的最后底线。

当众人亲眼看着管理者用最残忍的凌迟手段将两个男人一并处死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解恨。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每一个杀手几乎都多多少少地患上了疲。软的症状,大部分人都是在很久之后才渐渐恢复正常。

而就在此时此刻,一个如此优雅贤淑、娇媚可人的女人向杀手发出了入幕的邀请,杀手的脑海里虽然想起了当初那一系列的惨烈画面,却还是心动了。心动的理由自然不只是因为女子的魅力,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此女曾经是皇上的女人,——能够跟皇上的女人一亲芳泽,这简直就是天下男人梦寐以求的奢望。

“壮士,想好了吗?”女子心知此事不可太过催促,否则便会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遂,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你可知道,如果我与你有染,就是死罪。”

“可我已经不是皇上的女人了……”女人嘟着嘴巴,“我现在是个没有任何名分的粗鄙宫婢……难不成,壮士是嫌弃我身份卑微?”

“我不是这个意思!”杀手立即否认。

“既然不是,那就来嘛……”女子撒娇着,扯着男人的衣带,将他往床榻边上拖。

男人的脚步踟蹰着,最后的一点理智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来至榻边,女人只轻轻一推,就将功夫高手给推倒在了床榻上,“今夜,就让你我做一夜露水夫妻,等到了天明时分,我便心甘情愿死在你的手中。”

旋即,爬上了床榻,附在男人的身上,为他解着衣服,手指还灵活地摩挲着。

就在胸口露出来的那一刻,男人终于闭上了眼睛,并且舒服地叹息出声。

“舒服吗?”女人的手指伸进男人的亵裤,樱唇却凑在了他的耳边,轻声问道。

“嗯……”男人说不出话,只能由嗓子眼发出隐隐的呻。吟。

女人的唇便在男人的脸上啄了一下,声线里填满了诱。惑,“还想更舒服吗?”

“想……”男人被揉捏得身子都酥了,竟然忘记了惯常应该有的欢爱程序,没有猴急地扑到女子身上。其实,他这般被动地享受着,是在幻想呢,把自己幻想成了九五之尊,被选进宫里的妃子伺候着,这种优越感可是很吸引人的。

“既然想,那我就成全你——”女子妩媚地说完前三个字,后面的字却是恶狠狠的。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把锋利的剪刀直奔男人的命根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手起剪子落,“咔嚓”一声,一坨长长的肉便掉了下来。

“嗷——”男人的吼叫不亚于当初被奸。杀的那个青楼女子,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这叫声却只喊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那把刚刚让他变成了太监的带血剪刀已然刺在了他的心脏上,其位置之精准,连最高明的内科医生都要“啧啧”称赞,而剪刀的深度,却足以致命。

杀手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进攻更是变得没有可能。

女子捂着腹部下了床榻,却并未离开,而是站在榻边看着渐入弥留的杀手。

“贱人……”男人盯着她的脸,声音弱得如苍蝇蚊子在叫。

“贱人 ?'…87book'”女子冷笑一声,“你才是最贱的男人!以为自己真的是风流倜傥、英俊不凡吗?我那么说,你便上当性起,真是不折不扣的下贱坯子!我实话告诉你,勾。引你,无非就是为了要你性命!你杀了我最亲近的人,我又怎么可能与你共赴巫山云雨?”

“你……”杀手想挣扎而起,只动了一下,身上两处伤口的血液便流得更汹涌。

“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好歹还能多活一刻!”女人渐渐向后退着步子,脸上冷得几乎凝霜,“你不该太相信女人,尤其是相貌尚可的女人!听说过红颜祸水吧?祸水,便是令接近她的人都遭遇到灾祸,而你,是祸水心心念念想要弄死的人,又岂会活得长久?”

杀手的血喷涌着,染得整张床榻上都一片鲜红,血腥味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女子忽然十分恶心,未及走到地中央,便弯腰呕吐起来。照旧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干呕了一阵。

待到她支起身子回望杀手的时候,刚刚还意气风发想要与她行鱼水之欢的男人已经彻底停止了呼吸和心跳,僵直地躺在那里。

驻足片刻,女子走出门去,到隔壁的房间去寻找肖婆婆。

进了房门,但见肖婆婆的尸身就躺在地上,样状十分惨烈,令人不忍睹视。

“娘……”女子跪在了老妇的身边,扯着她那已经开始发凉的手指,伏在她的胸口哭泣着,“都怪我,是我害得你如此凄惨,该死的那个是我啊……”

因了抽泣的缘故,身体抖动的十分厉害,小腹的疼痛便逐步加剧,她便止住了哭泣声,痛苦地抓着腹部的衣裙。

“娘……我该怎么办……娘……偌大的皇宫没有我的立足之地,难道真的没有我的活路了吗……”泪水狂飙,如决堤的洪水,在苍白的美颊上滑落。

忽然间,脑子里又想起了那个男人,那个把小生命放到她肚子里的男人。此刻,他应该正拥抱着新晋皇后在翻云覆雨吧,或者,两人已经结束了激烈的缠。绵,正在执手倾述悄悄话。

如此想着,对他的怨恨就愈发地强烈起来。蓦地,她醒悟出,那些与她息息相关的人虽然看似受她连累,实则都是直接或间接死在他手上的。他,才是一切杀戮和死亡的罪魁祸首!

“我要活着。报仇!”她对自己说道。

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好,跟我走,我助你报仇!”

————————————

仇恨,是活下去的动力和希望。

李代桃僵(舍身)

翌日清晨,代国,冷宫。

龙岳枭驻足在废墟前,望着眼前的大片残垣断壁和燃烧过后的灰烬,脸上并无一丝表情。

“皇上……”李韦小心翼翼地躬着身子,“从昨夜走水到现在,您已经在这里站了三个时辰了,当心身子……”

“传朕的旨意,以皇后的礼制来安排她的后事,葬入帝陵!”男子的声音十分疲惫,一如面前的废墟一般,充斥着颓废和萧瑟。

“可是,皇上,青笺姑娘连妃位都不是,您若是用皇后的礼制来安葬她,要怎么面对外界的舆。论,又怎么向雅皇后说明……更何况,这么大的火势,姑娘的尸首已经烧得所剩无几……”大太监周全地考虑着。试想,一个宫女身份的人被烧死之后葬入了代国帝陵,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周边的国家岂不是会笑话代国楫!

“朕无需向任何人说明,一切按照朕的旨意去做。就算找不到她的尸骨,也要将她的衣冠葬入帝陵!”说着,脚步挪向被烧得零零落落的冷宫宫门。

“启禀皇上,昨夜的大火实在凶猛,恐怕连青笺姑娘的衣衫都烧得一件不剩了……”李韦又残酷地提起了昨夜。

昨晚,龙岳枭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虽然有些困倦,却不想去就寝。直到批阅完所有的奏折,这才起身在寝殿内行走,以活动僵直的脖子和手脚谄。

才走了几步,李韦就轻身进门禀报,说是皇后娘娘在外面求见。

“不见!”龙岳枭蹙眉回绝。

他万万没有想到,女人的伤势会好得这么快。后来追问神医,才知道他当初在叙述病情的时候参杂进了感情因素,夸大了她的伤势。他想责备神医,却无从说起,最后只能怪自己太过轻率,把后位给了这样一个无才无德的女人。

为此,他以各种借口取消了皇后的封赐典礼,——盛大的典礼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讽刺。然,女人却向他表明态度,说她不介意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只要能够跟他结为正式的夫妻,她便心满意足了。

旨意早就下了,她已经是正式的皇后,拥有统领后宫的权力。在某种程度上,她的权力恐怕要比冯太后还要大。可是,他却迟迟不肯与她行正式的交拜之礼,更不愿意与她有夫妻之实。为此,她一次次锲而不舍地来御乾宫明着暗着求他去承欢殿。从始至终,他都冷得如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开始还会找一些借口回绝她赤。裸。裸的邀请,到最后,索性连理由都没有,径自赶她回去。

此刻,大太监听了他的话之后,并未即刻领旨离开,而是趋步上前,“皇上,皇后娘娘说,您若是不肯见她,她就在殿外长跪不起……这个……以奴。才的看法,皇上还是见娘娘一眼的好,今晚的娘娘,实属有些不同往日的……”

“不同往日?什么意思?”男子不解。

“皇上,您看一眼就知道了。”大太监有些故弄玄虚。

其实李韦一直希望皇上跟青笺恩爱有加的,如今倔强的女子因了刺杀皇上而被打入了冷宫,他又不忍心见皇上如此心伤,便想着,或许可以让别的女人取代已经没有可能再回到皇上心里的青笺,如此,皇上也会早日摆脱感情的痛苦,他这个做奴。才的就会安心许多。

原本大太监也并不喜欢苏婉雅,他觉得这个女人太妖冶、太媚惑,不适合皇上,所以,之前并不肯替她多说一句话,甚至在她做了皇后之后,他仍是不愿意在皇上面前帮她说话。直到刚刚,他看见了她,便改变了一点印象,决定暂时推她一把,至于能够走多远,就看她自己的手腕和造化了。

男子听大太监如此说,挑了挑眉毛,便让他去允皇后进来。

少卿,苏婉雅便在李韦的引领下,走进了御书房。

“皇上万福金安!”女人对着男子的背影请安,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优雅从容。

男子听了,回首看去。却在目光刚刚触碰到女人的时候,有了些许的停留和迟疑。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歇息?”他又把目光挪开。脸色虽然仍旧是冷的,口吻却温暖了一些。

“皇上还未歇息,臣妾怎可独自入睡?以往每天晚上都是得知皇上已经入睡了,臣妾才会上榻歇息的。”女人以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全情体现着自己的娇柔和妩媚。

男子不说话。稍后,把目光挪在了青色的身影上,“你这身衣服……”

女人虽然脸色仍旧哀婉,心里却盛开了花朵一般,美极了。养好伤之后,她一直渴望与男子之间的关系有所破冰,然而,他却一次次拒她于门外。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个男人一定隐隐地觉得她的后位是骗到手的。可她并不灰心,既然他没有收回圣旨、没有褫夺她刚刚到手的后位,就说明他对她不是一丝感觉都没有,她还是有机会的。

她花尽心思,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模仿岑青笺的穿戴打扮甚至是言谈举止,如此见他一次,看他会不会因此而对她刮目相看。如果他心里还有那个贱人,自然会因了相同的打扮而对她心存怜惜,从而拉近彼此的距离,——她不介意做替代品,因为她有信心,早晚会从替代品变成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必需品;如果他心里痛恨那个贱人,或许会对她的青衫扮相心存反感,这也没有什么,只能说明他心里已经没有女人了,那她走进去还不是迟早的事情?

当她来至御书房门外,观察到李韦看她的眼神,心里就踏实了许多;待到被让进书房内,看见皇上的表现之后,她便觉得,这身令她十分讨厌的青色衣裙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的。

此时,男子只说了半句话,也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心情。

“皇上觉得不好看吗?若是不好看,臣妾换一身儿去……”她径自问出,想听取他的意见。

“没有什么好不好看的,喜欢就穿着。”嘴上淡然,眼神却在女人身上停留了好久。

“既如此,臣妾就穿着。皇上若是觉得碍眼,就只管吩咐臣妾换掉。”美滋滋地说着,趋步上前,来至男子对面。

“不早了,回去歇息吧!”龙岳枭把目光挪到女人端放在身前的双手上,看到精致的绣花袖口,便下意识地伸手去触摸。

触摸了一刻,把整个袖口摸了个遍,并未摸到任何凸起,便失望地收回了手指。

“皇上……”女人被这个蹊跷的行径给迷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模仿得再像,终究不是。你的袖口没有字……”他喃喃自语。

“皇上,您说什么?什么字?”女人没有听清楚,遂追问道。

“没什么……回承欢殿去吧,朕要回寝殿歇息了。”顾自踱着步子,绕过了女人,往门口走去。

“皇上!”女人迅速转身,喊住了他,“难道皇上就那么讨厌臣妾吗?既然讨厌,又为何不拿走臣妾的后位?臣妾现在真的十分痛苦,如果皇上不肯施以雨露,就请褫夺臣妾的皇后封号,把臣妾给赶出宫、赶回乌蛮国去吧!”

男子的脚步踟蹰在原地,当他蓦然转身回望的时候,看见女人已经跪在地上,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如此,他便仿佛看到了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子,——她也是这般的执拗倔强、咄咄逼人。同样的装束、同样的言辞态度,他竟一下子迷失起来。

愣了片刻,他缓步走到了女人面前,将依旧垂首的她拉起。随后,一弯腰,将女人横抱在了胸口,旋即,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去。

女人心知自己刚刚的刻意使性子达到了效果,遂娇羞地扭头,把头埋在男子的胸口,让他更加混沌不清,更觉得她像极了那个贱人。只要他们有过一次夫。妻生。活,她就有信心,会令他迷恋上她,甚至是再也离不开她。

李韦眼看皇上动了性,心中自是一喜。连日来主子都太过严肃、沉默,有了女人的滋润,想必心情定会好许多,做奴。才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如此想着,就没有跟上去,而是由着主子们自己去快活。

御乾宫和承欢殿离得很近,龙岳枭的脚步很快,稍后便来至了承欢殿的寝殿。

寝殿里面的设置十分奢华,单是那张雕花的床榻就得由一百个木匠不眠不休地连续打造十日。而床榻四周环绕着的大红色幔帐,都是由来自于外域的仙鸟血染就的,不仅色泽鲜艳,而且永远不会褪色。幔帐上面绣的凤凰都是用纯金的丝线绣成,采用的是时下最困难的一种绣法,绣好的凤凰是栩栩如生的,就像真的凤凰落在了幔帐上面。

大红色的幔帐无疑增添了暧。昧的情愫,男子大踏步走到帐子前,将女人丢在了床榻上,旋即,又将硕大的身躯压在了上面。

女人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丰富的性。经验告诉她,男子已经动了念头,并且是喷薄而出的***,是任何事和任何人都阻拦不了的。思及此,她那压抑良久的性。欲便被勾了出来,脑子里却仍旧心存一分谨慎,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能发出呻。吟声,若是惊跑了他,再想诱他上。床可就难了。

果然,男子在意乱情迷之下,对她格外温柔体贴,不仅吻遍了她的嘴唇、眉眼和耳朵,就连手指的抚慰都分外温柔。当他那发烫的手指伸进她凌乱的衣衫,触到她那肉感十足的胸口时,她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这是以往跟任何一个男人做。爱的时候都没有过的激。情感受,包括蛮力十足的乌托,也从未给过她这般的激灼和颠覆。心旌荡漾之下,她勉强压制着喉咙里的舒畅声音,渴望着他能够快一点结束前戏。只要他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呻。吟,——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会在做。爱这件事情上半途而废,尤其是已经进入之后。

然,就在男子伸手扯开腰带,预备褪掉下。身的衣物时,殿外响起了嘈杂的声音。男子稍事一怔,手指依旧灵活地动着,看样子,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驾到,也阻止不了他与女人欢好。

当他将下。身脱光,将要提着蓬勃的身子刀枪入库的时候,一个高亢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止住了即将开始的、天翻地覆的鱼水之欢。

“启禀皇上,冷宫走水,火势十分猛烈。管事太监不肯打开宫门放宫内的人出来避险,请皇上裁度。”凌舜的声音呼号着从外面传进来,听上去十分急迫。

当“冷宫”两字传入男子耳中的时候,他就停下了动作。待到凌舜全部说完,他已经站起身子,开始穿戴衣物了。

“皇上……”女人撒娇起身,看着男子裆部的架势已经回复到疲软状态,心中十分失望。

男子并不回话,连解释都没有,将衣服穿好之后,便快步窜出了门去,只留衣衫不整的女人半躺在榻上,伸着双手,绝望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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