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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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看着白色的翩然身影,眼神由最初的热烈渐渐地变成了之后的冷漠,最后,一抹寒色刻在了眼瞳之中柘。
女子回到屋子里,静默地坐在榻上,怔忡地捂着肚子,思绪还在大火之夜徘徊。
当她对自己说“我要活着。报仇!”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好,跟我走,我助你报仇!搐”
她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立在门口。
男子身穿夜行衣,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巾,露在外面的眼睛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不知为何,他的眼神向她传递了一种笃定的感觉,而非普通贼人所拥有的那种猥。琐的眼神。
“跟你走?”她重复着,并未诘问他是何人。
“对,跟我走。”男子走进门,矮下身子,把她搀扶起来。
她的双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虚弱地直起身子,仰面看着高大的男子。薄薄的黑色面巾下,隐隐地现出五官的棱角,应该是泾渭分明的吧!
“去哪儿?”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艰难地问了一句。
“去我的家乡……”男子的话有点含糊其辞。
“那你要怎么帮我报仇?”去他的家乡,那不就是离开皇城?既然离开了皇城,又怎么能够报仇呢?虽然她的意识有些混乱,但最基本的逻辑还是有的。
男子顿了顿,“我可以把你的仇人送进地狱。前提是,你要相信我,对我有足够的信心。”
她没有说话,把目光挪向门口,透过门口,隐约可见宫门的方向。当初她走进那道宫门的时候,就没想过再走出去,尤其是怀了孩子之后,只想静静地带着孩子与肖婆婆在此终老一生。却哪知,即便是如此简单的一个愿望,都没有实现的机会。
腹部又传来了更加剧烈的绞痛,一股热流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着,她的心便渐渐凉了。完了,孩子可能要保不住了,难道老天赐给她的只是一场空欢喜吗?
“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她抓紧男人的手腕,声音虚弱得跟蚊子叫一般,“我可能要滑胎了……”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但见她的青衣下摆已然染上了血迹。
“姑娘,跟我走吧,我带你去看大夫,这个地方留不得了……”男人蹙眉说道。
她却没有听进耳中,依旧茫然地盯着宫门的方向,“孩子……娘……”
“怎么?难道你怕我伤害你?虽然我是夜行而来没错,但我有我的目标,是绝然不会伤害你的……“男子试图解释。
一脸茫然的青笺忽然想起了之前杀手所说的话,想起了紫筠的死。那个男人如此对她,她因此而生的记恨还算少一些,毕竟两个男女之间的爱恨纠葛不能完全责怪一个人;可他当初明明承诺过要善待紫筠,缘何在苏婉雅封后没两天,紫筠就不幸殒命了呢!就算紫筠不是死在他的手里,也是他眼睁睁看着毙命的。由此足见,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迷恋上了美色,定是利令智昏、泯灭良知了。
真正的六王爷龙岳桢、九王爷龙岳杉、岑相、紫筠、风禹等等等等,太多的人,都是被他给迫。害的,或者身死,或者被贬到了遥远的苦寒之地,或者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这些人,都是她身侧的、与她亲近的人。如此,他的绝情和冷酷便历历在目,她心中的恨意便膨胀到了最高点。
“我……跟你走!”她坚定地把目光挪到了男子的脸上,“只要你能够帮我报仇,令龙岳枭生不如死,我愿意为奴为婢,报答你的恩德!”
男子听了,怔了一下,但眼神里很快闪出了凶狠和恶毒,还有一份自信,“好,我帮你报仇!”
青笺不知道,男子没有看见她如何设计杀死那个杀手,自然就没有听到她跟杀手之间的对话。他只看到她伏在老妇的尸首上痛哭,便被梨花带雨的小脸儿给惊到了,遂,贸然开口,想要为她报仇。也因此,当他听到她的仇人竟是代国的皇帝,便愣了一下。
这次,换做她发愣了,回神之后,她说了一句,“我的仇人,是代国的皇帝……”
“代国的皇帝?”男子嗤笑着,满脸不屑,“我会让你看看,代国皇帝是怎么变成四处逃亡的丧家犬的……”
“你……你真的有那个把握?”她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夜行入冷宫的刺客,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竟能令堂堂的一国之君四处逃亡。
“我说过,我可以为你报仇,前提是,你要给我足够的信任。”男子蹙眉看着她的裙裾,“姑娘,如果再不去看大夫,你的孩子可能……”
眩晕感又袭来,青笺忍不住低下头,把额头抵在了男子的胸前,“那,你又凭什么要帮助我……做这件危险的事情……”
她想问清楚,可转念又一想,无论如何,她是断然不能再留在宫里了。既然他答应带她走,就跟他走吧,至少能够离开这个伤心地。即便他不能帮他报仇又怎样?总好过留在这里再被陷害吧!
尽管她没想得到答案,男子还是解释了一句,“我这个人,做事情、交朋友都喜欢依靠眼缘,只要看对了,我会不顾一切地去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
“好,我相信你,跟你走。”她痛苦地捂着腹部。
男子点点头,“姑娘,你再忍受片刻,我要把这里处理一下。整个冷宫是都要焚烧的,否则被人发现没有你的尸首,狗皇帝定会追查。到时你想要随我逃走就不容易了。”
青笺听了,便又跪下身子,向肖婆婆的尸首叩首。“你若是不想跟我走,只消说一声,我便将你安顿在这里……”犹豫再三,男子还是说了这句话。
女子摇摇头,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我现在已经身无牵挂,不会再闪躲隐藏什么。”
男子的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径自将敷好药粉的伤口包扎妥当,“既如此,就别想那么多了。进房去吧,当心身子……”
“好,谢谢吴大哥。”女子道谢之后,婉然起身,盈着步子往门口走去。
男子看着白色的翩然身影,眼神由最初的热烈渐渐地变成了之后的冷漠,最后,一抹寒色刻在了眼瞳之中柘。
女子回到屋子里,静默地坐在榻上,怔忡地捂着肚子,思绪还在大火之夜徘徊。
当她对自己说“我要活着。报仇!”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好,跟我走,我助你报仇!搐”
她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立在门口。
男子身穿夜行衣,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巾,露在外面的眼睛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不知为何,他的眼神向她传递了一种笃定的感觉,而非普通贼人所拥有的那种猥。琐的眼神。
“跟你走?”她重复着,并未诘问他是何人。
“对,跟我走。”男子走进门,矮下身子,把她搀扶起来。
她的双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虚弱地直起身子,仰面看着高大的男子。薄薄的黑色面巾下,隐隐地现出五官的棱角,应该是泾渭分明的吧!
“去哪儿?”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艰难地问了一句。
“去我的家乡……”男子的话有点含糊其辞。
“那你要怎么帮我报仇?”去他的家乡,那不就是离开皇城?既然离开了皇城,又怎么能够报仇呢?虽然她的意识有些混乱,但最基本的逻辑还是有的。
男子顿了顿,“我可以把你的仇人送进地狱。前提是,你要相信我,对我有足够的信心。”
她没有说话,把目光挪向门口,透过门口,隐约可见宫门的方向。当初她走进那道宫门的时候,就没想过再走出去,尤其是怀了孩子之后,只想静静地带着孩子与肖婆婆在此终老一生。却哪知,即便是如此简单的一个愿望,都没有实现的机会。
腹部又传来了更加剧烈的绞痛,一股热流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着,她的心便渐渐凉了。完了,孩子可能要保不住了,难道老天赐给她的只是一场空欢喜吗?
“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她抓紧男人的手腕,声音虚弱得跟蚊子叫一般,“我可能要滑胎了……”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但见她的青衣下摆已然染上了血迹。
“姑娘,跟我走吧,我带你去看大夫,这个地方留不得了……”男人蹙眉说道。
她却没有听进耳中,依旧茫然地盯着宫门的方向,“孩子……娘……”
“怎么?难道你怕我伤害你?虽然我是夜行而来没错,但我有我的目标,是绝然不会伤害你的……“男子试图解释。
一脸茫然的青笺忽然想起了之前杀手所说的话,想起了紫筠的死。那个男人如此对她,她因此而生的记恨还算少一些,毕竟两个男女之间的爱恨纠葛不能完全责怪一个人;可他当初明明承诺过要善待紫筠,缘何在苏婉雅封后没两天,紫筠就不幸殒命了呢!就算紫筠不是死在他的手里,也是他眼睁睁看着毙命的。由此足见,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迷恋上了美色,定是利令智昏、泯灭良知了。
真正的六王爷龙岳桢、九王爷龙岳杉、岑相、紫筠、风禹等等等等,太多的人,都是被他给迫。害的,或者身死,或者被贬到了遥远的苦寒之地,或者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这些人,都是她身侧的、与她亲近的人。如此,他的绝情和冷酷便历历在目,她心中的恨意便膨胀到了最高点。
“我……跟你走!”她坚定地把目光挪到了男子的脸上,“只要你能够帮我报仇,令龙岳枭生不如死,我愿意为奴为婢,报答你的恩德!”
男子听了,怔了一下,但眼神里很快闪出了凶狠和恶毒,还有一份自信,“好,我帮你报仇!”
青笺不知道,男子没有看见她如何设计杀死那个杀手,自然就没有听到她跟杀手之间的对话。他只看到她伏在老妇的尸首上痛哭,便被梨花带雨的小脸儿给惊到了,遂,贸然开口,想要为她报仇。也因此,当他听到她的仇人竟是代国的皇帝,便愣了一下。
这次,换做她发愣了,回神之后,她说了一句,“我的仇人,是代国的皇帝……”
“代国的皇帝?”男子嗤笑着,满脸不屑,“我会让你看看,代国皇帝是怎么变成四处逃亡的丧家犬的……”
“你……你真的有那个把握?”她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夜行入冷宫的刺客,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竟能令堂堂的一国之君四处逃亡。
“我说过,我可以为你报仇,前提是,你要给我足够的信任。”男子蹙眉看着她的裙裾,“姑娘,如果再不去看大夫,你的孩子可能……”
眩晕感又袭来,青笺忍不住低下头,把额头抵在了男子的胸前,“那,你又凭什么要帮助我……做这件危险的事情……”
她想问清楚,可转念又一想,无论如何,她是断然不能再留在宫里了。既然他答应带她走,就跟他走吧,至少能够离开这个伤心地。即便他不能帮他报仇又怎样?总好过留在这里再被陷害吧!
尽管她没想得到答案,男子还是解释了一句,“我这个人,做事情、交朋友都喜欢依靠眼缘,只要看对了,我会不顾一切地去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
“好,我相信你,跟你走。”她痛苦地捂着腹部。
男子点点头,“姑娘,你再忍受片刻,我要把这里处理一下。整个冷宫是都要焚烧的,否则被人发现没有你的尸首,狗皇帝定会追查。到时你想要随我逃走就不容易了。”
青笺听了,便又跪下身子,向肖婆婆的尸首叩首。
“娘,女儿不孝,不能带着您一起离开,害得您的尸身被焚化、永远地留在这凄冷的冷宫之内。请您放心,总有一天,女儿会为您报了这血海深仇的!”
她的话才说完,男子就将她扶起,走至庭院里。
随后,男子飞身出了院墙,稍后再回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瓦罐。他将瓦罐里的油分别浇在了肖婆婆和杀手的尸身上,随后,又把剩下的油都四处洒了,最后,将一根蜡烛打翻,待到火势开始蔓延,这才走到青笺面前,一弯腰,将已经站不稳的她抱起。
来至冷宫门口,他只是用手指贴在门闩上,门闩便一断两节,随后,大门打开,他抱着她走了出去。
恍惚之中,她感觉到身子在渗血,不经意间,回头望见了冲天的火光。
“打今日起,天下男人于我而言都是工具。暴君,终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红颜祸水!”她在心里默默地赌咒道。
这么说完,如烟的美眸就阖上了,小脑瓜轻轻地倚靠在了男子的臂弯,再也没有任何声息。
当青笺再度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这个虽简单却不寒酸的竹篱小院之内。
“姑娘,你醒了。”坐在床边的男子轻声问道。
她抬眼看去,但见一个身着玄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坐在床边,正关切地看着她。
“是你吗?”她问道,声音还很虚弱。
男子微微闭目颔首,“是的,是我。”
她忽然想到了孩子,遂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在吧?”
“对不起……”男子露出了难过的表情,“孩子,没能保住……”
青笺愣了。待到反应过来之后,便失声痛哭起来,——丧子之痛,又在原有的仇恨上添加了浓重的一笔。
男子起身,双手想抚在她的肩头,安抚一下她的情绪。却又不知道如此做是否妥当,遂将手臂悬在原处,不动,也不收回。
“姑娘,不要再哭了,当心身子。大夫说你失血过多,且得调养一阵子,否则以后会落下病根的。”男子轻声劝慰,温柔得仿佛像对待自己的孩子。
女子顾自哭着,不予理睬。
“你若是哭坏了身子,大仇要如何报?现在又添了孩儿的仇,你这个做娘亲的,难道不想为孩儿报仇吗?”他知道,为今能够令她振作起来的,就只有这个理由。
果然,女子渐渐地停止了哭泣,睁开了红肿的眼睛。然,目光却是呆滞的,没有神采的。
“不哭了,乖。”男子轻声说道。
“我想一个人静静……”她又闭上了眼睛。
男子顿了顿,“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做傻事。”
他的不放心是有理由的,看她此刻的状态,虽然不哭了,却也并不像是振作起来的样子。
她淡然点头,“放心,我不会有什么的。”
男子便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请问,我要怎么称呼你?”她的声音止住了他的脚步。
男子回头,转身,“吴,吴硕。”
青笺便冲他微笑,“吴大哥。我的名字叫岑青笺,你可以叫我青笺。”
“岑……青笺?”吴硕听了,重复问了一声,若有所思的样子。
“是的。岑是山今岑,青笺是青色的小笺。”她说完,闭上了眼睛,做出什么事都不想理会的样子。
男子又驻足片刻,这才转身离去。
待到青笺再度醒来之后,天色已是蒙蒙亮。不见屋子里有人,便顾自加了一件衣裳,推门来至院子里。
已是初秋,早上的露气很重,整个院子便给人一种湿漉漉的感觉。
闲散着步子来至古槐下,但见石桌上摆放着一架古琴,琴弦上面沾染了几滴露水,她便伸出手指去擦拭。
摸到了古琴之后,心里便动了动。遂,下意识坐在了石凳上,抚弄起琴弦。然,只弹奏出了一句曲子,琴弦就断了,还弄伤了手指,她便怔怔地发呆,直到男子发现之后从另一个屋子赶出来帮她包扎。
此刻的女子,心里从未有过的沉静。坐了片刻,她便捂着腹部躺下,却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冷冷地盯着天花板。
“孩子,娘可能要做一个坏女人了……你若是在天有灵,不要看不起娘,娘以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你和你的外公、姨姨报仇。从今以后,娘不再怯懦、不再闪躲,娘要做一个冷血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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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国皇城,御乾宫,寝殿。
龙岳枭一直昏迷着,这可急坏了忠心耿耿的大太监李韦。
“神医,你不是说皇上很快就会醒过来吗?缘何到现在都未苏醒?整整一天一夜了,再不醒过来,这皇宫、乃至于整个代国都要大乱了……”李韦六神无主地冲神医吼叫着。
“急什么?在下若是说有把握,就定是没有问题的!现在皇上不是生了什么要命的大病……”
李韦听到这里,即刻打断,“昏迷了这么久,还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你到底是不是大夫啊?我这个不懂医理的人都知道,昏迷就是生大病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病因!你快点再为皇上诊脉,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公公,你听在下说完。皇上的病的确不是要命的,他没有苏醒的缘由来自于他自身,是他自己不想醒过来,在下也无能为力啊!”神医苦着脸解释。
“你……那你就想办法让皇上醒过来啊……”李韦都快要急哭了。
就在这时候,有宫人高呼“皇后娘娘驾到”,原本围在龙塌边的人便赶忙散开,纷纷回身,向皇后施礼。
“怎么了这是?李韦,你这么大呼小叫的,难道就不怕吵到皇上吗?”衣着艳红色华服的苏婉雅责难道。
李韦急忙躬身自责。
“既然皇上不肯醒,那就让他睡吧,大概是太累了,休息不好,所以才会晕厥。反正朝政上有九王爷帮着打理,皇上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好了。”苏婉雅趾高气昂地蔑视着跪在脚前的李韦,冷傲地吩咐道。
李韦和神医都停顿了一会,随后才纷纷领旨。
苏婉雅又在榻边站了一刻,这才起身离开,临走的时候又交代神医,只要皇上没有性命之危,索性就由他睡着。
离开了御乾宫寝殿,她并未即刻回自己的承欢殿,而是上了轿辇,去往玉章宫。
玉章宫的“正妃”病了,她作为曾经的和亲使,是要去探望的。尽管她现在的地位在整个后宫是仅次于冯太后的,可当初在乌蛮国,她的地位却不及长公主。其实她是没有必要这么谦恭的,可为了令宫人们觉得她有母仪天下之风范,这一趟走得还算值得。
其实,她来玉章宫的目的还有其他,那便是看看六王爷到底把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虽然宫里死个把人是常事,焚尸灭迹也是常事,可现在死的毕竟是堂堂的六王爷正妃,加之她的乌蛮国长公主身份,这件事就必须要谨慎又谨慎,一旦露馅,影响便会十分轰动,搞不好还会制造出代国和乌蛮国的两国战争来。
轿辇到了玉章宫门口,便有好几个宫人迎上来,簇拥着傲慢的皇后进了寝殿。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本宫要跟六王爷谈点事情。”苏婉雅挥了挥手中的锦帕。
遂,众人又再度施礼,然后鱼贯出门。原来的那些宫人已经在昨夜都被秘密处死了,现在的宫人们都是内务司新送来的,每一个都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