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后怔了一刻,明显没有意识到女子如此急智,旋即,她点点头,“这还差不多!拿出做妃子应有的架势来,不要整日里比奴。才都卑贱。你这个妃位是源于造化,能不能做一辈子,还得看你自身的努力。什么好事都不可能是白来的,先天的资质只占少部分,后天的努力才是占大部的。”
“谢太后教诲!”“乌弥”的身子没有刚刚颤抖得那么厉害了,谦卑的态度也有所收敛,看起来更像是不卑不亢。
太后终于露出了嘉许的面容,“很好,这样比刚刚好多了。你已经在玉章宫适应将近一个月了,你实话告诉哀家,是否跟王爷有过床笫之欢?”
“乌弥”听了,刚刚才腾起的气势又委顿了下去,语气嗫嚅,“没、没有……王爷……睡书房……”
“睡书房?”太后的脸色又晴转多云,“怎么你们一直不同房吗?”
“是的……”“乌弥”继续嗫嚅着。
冯太后微微摇首,站起身子,“本宫告诉你,假若你笼络不住王爷的心,就算你做妃子做得再好,也随时有可能无故身死。男人嘛,要的很简单,跟哪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舒畅、愉悦,就会爱上她。若是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只能感受到唯唯诺诺和惊惧不安,你觉得他会愿意看你一眼吗?连看都不愿意看你,又怎么可能与你行夫妻之礼?虽然你来自于民间,但本宫告诉你,只要你能够为本宫生下孙男娣女,本宫是会把你当做自家人看待的,绝对不会介意你的出身……好了,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本宫乏了,你回去吧!”
冯太后这么说可不是没有根据的。尽管龙岳桢和苏婉雅的苟。且之事做得极为隐蔽,可太后的眼线也不是一般的多。他们大约做过三四次之后,做母亲的就知道了儿子的愚蠢行径。她曾经直言过,警告儿子不可如此愚钝,要知道,那女人虽然狐。媚撩人善解风。情,却是皇上的正宫娘娘,一旦被人发现他们的奸。情,想来那份计划已久的大业必将流。产。
然,龙岳桢嘴上答应,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再也不会做出蠢顿的事情,暗地里却依然频频去赴***狐狸的约会,两人之间的丑事不仅没有减少频率,甚至是愈演愈烈的趋势。冯太后明知这事不是自己强硬态度能够阻拦得了的,遂,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冒牌的正妃身上,期望着这个新面孔能给儿子一点新鲜感,能够减小甚至是阻断龙岳桢跟那个贱人之间的不。伦奸。情。太后说罢,款步往寝殿走去。
“恭送太后娘娘……”“乌弥”恭敬地叩首。
抬起头的时候,眼中的颜色又自信了许多。
当天用晚膳的时候,“乌弥”衣着光鲜,与平时那个低调、颓靡的样子截然不同,龙岳桢便多看了她一眼。
“你穿成这个样子,比之前的沉闷花色好看得多……”看罢,他还以言语肯定了她的扮相。
“谢王爷抬爱!”女人巧笑倩兮,说完,抿着嘴巴,双眸顾盼生辉。
龙岳桢愣住了,目光凝滞了好一刻。女人的笑颜太像一个人了,那个女子兴高采烈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俏皮的笑容,甚至还会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当年他就是看到了她的笑容、听见了她的笑声,便魂不守舍,随后,疯狂地追求了一年多,才将佳人揽入怀中的。
“王爷,乌弥陪您喝点酒吧……”女人站起,纤纤细指捏着酒壶,为男人斟了一杯酒,再回身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了。
听到“乌弥”的名字,男人又怔了一霎,心里便腾起了内疚感。那个女人对他何尝不是如此柔情似水,却无辜地惨遭毒手。如此想着,就端起了酒杯,抬眼看着熟悉的笑容,仰脖将杯中的烈酒饮下。
“王爷海量,乌弥舍命相陪……”女人也一口喝光了杯中酒。
“没想到,你还有点酒量呢……”男人慨叹着。
话刚说完,站在面前的女人已经摇晃着身子向后倒去。
男人的身手自是不必说,敏捷站起,一把揽住女人的柳腰,防止她摔到地上。
“王爷……”女人媚着眼睫,依旧笑意满面,“我们回寝殿吧……”
————————————
午夜梦回,你会想起谁……
吟叫效应(密慰)
“王爷……”女人媚着眼睫,依旧笑意满面,“我们回寝殿吧……”
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脸颊,停顿了片刻,一弯腰,将女人打横抱起,离开饭桌,向寝殿走去。1
几个伺候着的宫人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一幕,纷纷面面相觑,又站了片刻,各自忙碌去了。
女人窝在男人的怀中,媚眼胜似桃花,脸上红霞纷飞,娇艳得无与伦比。
龙岳桢虽然怀抱着一个全新的美人,眼里看到的却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那个已经香魂飘散的人。他已经再也无法拥有那个人,所以,只要见到哪怕万分之一的相似,他都会心存感念、倍加珍惜槎。
来至寝殿,将女人安放在床榻上,他便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张笑靥如花的脸。
女人意识到男人如此表情皆是因了她的笑容,遂,虽然面部肌肤逐渐有些僵硬,却还是一直娇笑着。
男人吻过了她的脸,又朝下吻去,吻在了颈部荣。
“唔……”女人发出了舒服的轻叹声。
龙岳桢再次怔住。女人的满足声音着实与当年栾诗音被他吻住时的叹息十分相似,他发愣过后,接踵而至的便是排山倒海的欲。念和激。情,然,欲。望驱使下,他却与当初对待真正的乌弥截然不同。
——男人并未如当初那般撕碎女人身上的衣衫,而是像一只乖巧的哈巴狗,用牙齿扯开了女人的腰带,再用嘴巴叼着她的衣裳,一件件扯开,甚至连裤子都是用嘴巴脱下去的。虽然不是用手,速度却不慢,女人很快就身无片缕。
旋即,男人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衫,便压在了女人身上。
“王爷,可以轻点嘛?第一次……疼……”女人娇羞地说道,刚才一直保持着的笑容便不见了。
男人望着她的脸,陌生感袭上心头,那股子热切瞬间就少了许多。可身体上的热力还在,并且亟待发。泄,大有洪水当前的架势。遂,他便不管不顾地分开了女人,向她的身体发起了极富惩罚性的进攻,毫无怜惜可言。
“啊——”女人沉闷地叫了一声,眉头紧蹙,随即,便咬紧了嘴唇。
她的隐忍神情再一次落入他的眼帘,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回归到了他的身体里,无情的冲击逐渐缓慢下来,温柔的攫取成了主旋律。
“唔……”疼痛感过后,女人开始舒畅地轻吟,她不敢太过张扬,毕竟是初次,总要羞赧许多,只是一声接一声与叹息相似的舒服吟叫。
女人的声声吟叫如春。药,注入了男人体。内,他便更加澎湃,更加挺。实,然,行动却温柔备至,令身下的女人欢畅到了极点。
热。力四。射的欢爱如火如荼地进行中,房门却被不知死活的宫人给敲响。
男人没有搭理,径自在女人身上忙活着。此时此刻,不要说是敲门声,就算是山呼海啸来临,他也不会动容。欲。念当前,别的事情都可以暂时放一放的。
可门外的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持续敲门,声音不疾不徐,但透着瑟缩和胆怯。
男人终于被敲门声弄得兴致消糜,遂,停下了动作,却并未离开女人的身子,依旧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什么事?”他恼怒地问道。
“回、回禀王爷,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驾临书房……找不到那本她想要的书,所以,请王爷过去帮忙寻找……”宫人颤抖着回答。1
男人怔了一刻,旋即冷冷地开口,“告诉皇后娘娘,本王今日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说罢,身子又律动起来。
门外的宫人听了,沉默片刻,“可是,王爷,如果您不去,娘娘会不高兴的……”
“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滚!”男人虽然在运动,却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
尽管宫人们对皇后娘娘格外逢迎,但毕竟自己的主子是六王爷,终究还是要听主子的话的。遂,倒霉的宫人在门外又站了一刻,这才怏怏地离开,脑子里翻腾着,在想如何去回禀皇后娘娘。
榻上的男人又继续忙和了好一阵,终于低吼着在女人身体内喷薄而出,心满意足地翻身下马,闭着眼睛,将已经汗津津的女人拥入怀中,摩挲着她的光滑后背,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女人却久久不能入睡。她意识到,自己逐渐引起了男人的性。趣,以后只要一如今天这般勾。搭他,便有可能保住自己的位置。可她不知道的是,吸引住男人的并非她自身,而是她的笑容和叹息声。而最后,留住男人脚步的,则是她的轻吟声,这真可以说是“轻吟效应”了。
那边厢春。光无限,书房这里却是满地硝烟、怒火中烧。
苏婉雅听了宫人的回禀,气得火冒三丈。——她是听了玉章宫的眼线汇报之后才赶过来的。被她收买的那个宫人只是急匆匆地传了一句“王爷抱着王妃进寝殿了”,她便意识到情敌再度来临。遂,心急火燎地从承欢殿赶来,直奔书房,并差遣宫人去寝殿“请”六王爷来。她有信心,只要男人能够来书房,她就可以留住他。
然,该死的男人并未露面,她便猜到,男人已经跟那个冒牌货苟。合在了一处。
望着满室的古董画卷,女人的心思愈发地烦乱,遂,拾起一只花瓶,想要砸在地上,弄碎他的心头好,以作警示。可又担心花瓶碎裂的声音太招摇,便放下花瓶,在字画中寻了一幅男人经常赏玩的墨宝,取下之后,信手撕碎,并将碎屑扬在了地中央。
随后,她又打开了密室的门,踱步进入。
地上的水晶棺还在,只是里面早就没有了尸首。在棺材的旁边,摆放着一张舒适的软榻,他们二人便是经常在这软榻上你侬我侬,尽情欢爱的。
站了一刻,女人便侧身躺在了软榻上,时不时地用脸颊摩挲着依旧带着情。欲气息的枕头,以抚慰自己孤寂的心扉。摩挲了一阵,许是勾起了更加强烈的欲念,遂,伸出双手,揉捏着饱。满的胸口,并且舒畅得发出了销。魂的叫声。
随后,女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竟顾自脱光了衣衫,以手指抚摸其身体的各个部位。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回荡在了整个密室之内。
从来代国到现在,她一直被欲。念折磨着,奈何身边不仅没有解。渴的男人,甚至连个相对封闭、安全的去处都没有,时时刻刻都要被很多双眼睛注视着。如今,她和男人专用的欢爱场所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那种自我怜惜的情怀便涌上心头,对身体的爱。抚便达到了巅峰。她沉浸在过去从未有过的自我抚。慰之中,其感官冲击力不亚于跟男人缠。绵床榻。
然而,就在飞腾的欲。望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袭来,她便恐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不好的预感泛滥起来,她定了定神,颤抖着伸出手指掐算着。怎么月。经已经过了几天,她却没有察觉呢?
又一波呕吐感冲击着她,她慌忙坐起,身子悬在榻边,干呕了几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糟了!”女人轻轻惊呼。
一定是排。卵。期那几天没有克制地与男人欢。爱之时出了什么差错,导致不小心怀上了。可现在根本不是可以怀孕的时候,要知道,她压根就没有跟龙岳枭发生过关系,无端端地让一国之君“喜当爹”,如此大的耻辱压在他的头上,以他的暴戾脾气,杀了她都是最轻的惩罚,搞不好会被他折磨得体无完肤之后再车裂之死,死后甚至还会被鞭尸、挫骨扬灰。这样的惩罚他又不是没有对人做过,她不可能躲过最凶残的惩处。
女人低头看着略有赘肉的小腹,手指怜惜地抚摸上去。
她在未来世界虽然拥有无数个床。伴,却从未怀过孩子,确切说,她根本就怀不了孩子,原因便在那个禽。兽老师身上。——那个禽。兽不仅喜欢搞幼女,甚至还流连于风情万种的“鸡”,并且沉迷于跟“鸡”们搞变。态性。爱。他就是在跟好多“鸡”淫。乱的时候染上了性。病,最终把病毒传染给了年少无知、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她,虽然她后来治好了,却再也无法生育,一辈子都做不了妈妈。据说,那些被禽。兽老师染。指的女生无一幸免。
许是在未来世界无法生育,所以,当女人意识到自己怀了孩子,那种一直被压抑着的母爱便窜了出来。
“孩儿,娘不可以让你随随便便就死掉!娘要去找你爹,让他给你一条活路。你爹将来是皇帝,你就必定是未来的太子!”女人笃定了心思,缓缓地穿戴好衣裳,完全从欲。念中走了出来。
——————
月光下,废墟前,魁梧的男子弯下腰,端坐在了一块残垣上。
自打他醒过来之后,几乎夜夜都要来此静坐,否则定是无法安眠的。
“你又转世了吗?还是仍在冥界游荡、不知去处呢?”他望着手中的金簪,喃喃自语。
身后大太监从跟班的小太监手中拿过斗篷,披在了主子的肩头,“皇上,更深露重,您要小心龙体啊!”
龙岳枭沉吟片刻,“朕让你做的事情都做了吗?”
大太监躬身点头,“回禀皇上,奴。才按照您的旨意,吩咐了专门负责为宫中女眷诊病的御医,还在宵儿的帮助下将她的所有贴身宫婢都收入了皇上的麾下。皇上只管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好。朕要把她加付在青笺和紫筠身上的迫。害,以万倍报复回去。”男子眯起眼睛,将手中的金簪握紧。
“皇上,为何不借机将那位也一起扳倒呢?”李韦的手指摆了一个数字的形状,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男子冷笑一声,“他毕竟还有着皇族的血统,若非如此,当初那一箭我就不会故意射偏半寸、留他半条性命了!”
“皇上仁爱。”李韦由衷地说道。
大太监这么说,绝非奉承。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李韦从未见过皇上冤枉一个人,凡是被他处以极刑的,几乎都是大凶大恶之人。若是说他曾经冤枉过谁,也许只有他手中金簪的主人了。
“她的后事,你办得很好。”男子夸赞道。
“皇上已经做了示下,奴。才只是按照圣旨去做。”李韦谦虚道。
“另外,岑府方面要暗地里多多照顾。虽然嫁祸之人一直没有查到,但朕相信,岑相是清白的,只是当初阴差阳错地没能保住他的性命……”想到对不住她,他的心里又酸楚了一霎。
“皇上放心,奴才会照做的。”
男子沉吟片刻,“凌舜的伤势如何了?”
李韦的神色瞬间低迷下来,“回禀皇上,少将军的伤势一直很危重,一个多月的时间,病危了十几次。令人钦佩的是,少将军的求生意志很强,一直顽强地坚持着……奴。才私下里打探过,神医说……少将军的伤势太过严重,不仅容貌尽毁,就连身体的各个器官都被烧损。要命的是,他的……他的男。性。器。官……也被烧坏了……已经与奴。才无异……神医还说,即便少将军侥幸存活下来,也是个废人了……”
“找个时间,安排朕微服出宫。”男子起身,在碎瓦间穿梭。
“皇上是要去看少将军吗?”李韦忍不住问道。
男子不语,径自走着。大太监便匆忙跟上,随行伺候的小太监也慌忙跟了上去。
——————
乌蛮国。皇宫。
敞开的窗子前,素衣女子赤脚站在地毯上,秋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扬起了她的纯白色衣袂。
“素笺!”乌托的声音从身后的门口传来。
女子应声转身,但见男人一身戎装,左手抱着一只头盔,右手拎着一个大大的包裹。
“大帝……”女子款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头盔,双手抱着,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素笺,我已经准备好了!”男人凑近,宏声说道。自打女子告诉他,她的名字已经改作了“素笺”,他就没有喊错过。
“大帝,您真的考虑好了吗?此去代国,无异于以卵击石!素笺的意思,不是说乌蛮国实力不足,实在是路途遥远,加之代国边境有一代山峦屏障,大帝趋马前行的时候也是见识过的,那里易守难攻,军队走到那里,一点遇到阻击,至少折兵四成。到了代国,未必就能直取皇城,一旦弹尽粮绝,乌蛮国远在千里之外,援兵想要施救都是奢望……”女子虽然报仇心切,却不愿意为了一己私欲,令更多的无辜之人殒命。
“素笺,其实你不知道,这次出兵代国,并非简单地为了实现对你的承诺,更是我登基之后的一个突破。一直以来,我都安于现状,只想着安稳地将祖先的基业维持下去,并未想过要一雪祖先的耻辱。如此的怯懦、消颓,严格地说,我已经不像一个纯粹的乌蛮族人了!即便此役是以失败告终,我也不能有丝毫的退缩!”男人的神色是凝重的。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眼前这个淡雅女人面前,他会把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语言吐露出来。他的强烈欲。望都转化成了浓浓的怜惜和爱意,令他只想臣服于她,不忍心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即便并未一亲芳泽,他还是对她爱恋不已。
女子听了他的话,不再作声,只把目光低垂着,看向了他手中的包袱。
男人循着她的目光看去,遂低呼一声,拍了拍额头,“瞧我,竟然把这个忘得一干二净。喏,这是给你准备的铠甲。”
说着,快步走到桌边,把包袱放在桌上,打开之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件闪耀着金光的金丝铠甲,还有一顶金光闪闪、做工精致的金丝头盔。
女子的美眸盯着精致的铠甲,神思却魂游太虚了。
————————————
男人大部分时候就是个孩子……
女人心思(对掐)
“素笺,这是我让工匠特意为你赶工打造出来的‘金丝铠甲’。1此铠甲既能够抵御刀枪,还能够阻隔敌人的内力侵袭,也就是说,只要你穿上它,就没人能够伤害你。对了,还有一顶做工精致的金丝头盔,样子是极其乖巧秀丽的,很适合你戴……”男人顾自兴致勃勃地介绍着。
女子却依然愣愣的,没有注意到男人已经来至身畔。
“金丝铠甲”,多么熟悉的词汇。那个男人曾经在榻上为她讲述了“贞。洁铠甲”的故事,而“贞洁铠甲”就是用金丝造就的,也是名副其实的金丝铠甲。如今再次听到这个字眼,总有种时光交错的感觉。遂,那个男人的坏和好就交替着闪烁而过了。
“素笺,怎么了?对这身铠甲不满意吗?还是……你有些感动了?”口气喷。薄在她的耳畔,声音轻得仿似害怕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