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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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轻点的……堕胎之后要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碰你,难道你想憋死我吗?”男人大口喘息着,很激动的样子,待密室的们一打开,就拎着女人冲到床边,把她放在上面,压上她的身体。
女人听了,性致冲了上来,便主动跟男人缠作了一团。
男人心里满是隐隐的愤怒,加之那种与孕妇做。爱的变。态刺。激感觉,他的动作便格外狂野,毫不顾忌,奋力攫取着身下的女人。
当他们做完的时候,男人几乎瘫软,女人则陶醉地仰卧着,嘴巴张得很大,竟有涎水流出了嘴角。
这天傍晚,正妃被皇后请到了承欢殿去用晚膳。之后,又被皇后留下来谈心。
深夜,承欢殿内传出了一声女人的吟叫,然,只是一声,便再无任何声息。
翌日凌晨,面色惨白的正妃被软轿抬回了玉章宫。
清早,当龙岳桢得知“乌弥”被皇后送了回来,心里便踏实了一些。可是,当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里便五味杂陈了。——“乌弥”表面看起来是无恙的,然,打开她的衣衫,便能看到她的身子已经那般的残败。
苏婉雅的狠心在她对待“乌弥”的方式方法上便可见一斑!她竟然命人割掉了“乌弥”的双。乳,曾经圆润可人的胸,就那么变成了平平的两个圆形的超大血口子,上面虽然已经敷了止血药粉、覆了干净的纱布,还是有血水在不停地渗出。
割了胸,凶残的女人却并未罢手,她竟然还对“乌弥”的下。身做了处理,所用的方法便是缝合!缝合过后的下。身只剩一个小小的孔,除了尿液和经。血可以流出来,任何男欢女爱都不可能进行了。
“王爷……”“乌弥”说了一声,就痛哭起来。
男人心中自是怨怼苏婉雅的狠毒,却也对眼前的女人怜惜不起来。遂,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就起身离开了。并且,自打此次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乌弥”的面前。直到数月后,她的伤口再度发炎,感染上了并发症,凄惨地在孤独中死去,他也没有朝面。
哪曾想,“乌弥”虽然凄惨,其程度却不及害她之人的万分之一。
处理完情敌的苏婉雅心情十分爽适,便开始着手处理腹中的这块孽肉。当天就假借为皇上祈福的名义出宫进香,到了寺院却没有安心上香,而是换上便装,从后门离开,去了一个民间大夫那里诊脉。待到大夫确定其已怀有身孕,便拿出大块的金锭,要大夫给她开具苦痛较少的打胎药。
“夫人,据老朽诊断,您这是头一胎……头胎是不宜堕胎的,否则以后很有可能再也保不住胎儿、屡屡滑胎……”大夫善意地提醒道。
“少废话,只管开药便是。”女人不耐烦地说道。
大夫知道劝不动她,便惋惜地摇头,开了药方子。
稍后,女人吩咐贴身宫婢在外面的药房抓了药直接到宫门口去候着,她则回到寺庙后门,进入后换上了原本的华服,再装模作样地祈祷了一阵,便匆忙离开。
回宫之后,她就让宫婢为她煎药,——越早打掉肚子里的肉,她的麻烦便会越少。
然而,就在喝下打胎药之后没有半盏茶的工夫,她就疼得在榻上翻滚起来。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宵儿当值,看见主子这般痛苦,赶忙上前关切问询。
“本宫没事。”她当然不能说自己在堕胎。当初她想象过堕胎一定很疼,却没想到会如此痛苦。
“娘娘,要么,奴婢去请御医来看看吧!”宵儿请示着。
“不必!都下去吧,本宫要歇息了……”苏婉雅有气无力地吩咐完,就躺在了榻上。
宫人们知道她的脾气,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便无人敢违逆,个个低眉顺眼地离开。
苏婉雅卧在床榻上,一波疼痛过后,便感觉到了有热流从下身淌了出来。她不想动,反正弄脏了被子自有宫人们来清洗,顶多当作是月信突来、措手不及所致。
只是,为何这疼痛竟是如此的难捱呢?疼得她的意识渐渐不清楚起来。
入夜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屋子里已经点燃了蜡烛,寝殿内灯火通明。
她忍着腹痛勉强坐起身子,却摸到了潮湿的被褥,刚想责怪宫婢们粗心,竟不知道晾晒被子,却看到了抚摸过被褥后的手指竟染上了血红。再信手摸着,身下的褥子大部分已经潮湿,而自己所穿的裤子,也已染满了鲜血。
如此,她便怕了,——一个人身上总共才有多少血,流了这么多出去,不是会出人命吗?
遂,惊慌下榻,双腿却软得跟没有骨头似的,“扑通”一声摔在了榻边。
“来人呐……”微弱的声音喊出去,却根本传不到门外。宫人们都被她赶走了,通常只要她不大声呼唤,是没有人敢不知死活地主动进门的。
又叫了两声,还是没能喊来宫人。她便放弃了求救,往门外爬去。天蓝色的地毯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拖行血迹。
终于,女人爬到了房门口。然,未及攒够力气伸手去推门,房门却从外面被打开,一双大脚踏进了门槛,停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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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精兵在平川上浩浩荡荡前行,走在头里的,是一乘超大的豪华轿辇,说它豪华,不只是看外观装饰,单是驾车的马匹就足足比普通的帝王座驾多了两匹马,如此一来,轿辇便十分稳当地前行着,速度也不慢。
轿辇内,素衣女子端坐在软榻上,她对面的榻上则歪着含情脉脉的男人,——自打对苏婉雅彻底死心之后,他就刮掉留了多年的虬髯,少了胡须,却也显得年轻了许多。
女子的目光一直低垂着,虽然感受得到男人递过来的热切讯号,却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她在摆弄手中的锦帕,用它折叠出了一直顽皮的小老鼠,拿在手中赏玩着。
男人沉醉其中,体味着从来没有感受过温馨。当初跟苏婉雅在一起,除了暴风骤雨一般的闺房之乐,基本上就没有别的了。他得承认,那个女人的性。爱招式实在是花样翻新,在她面前,连他这个阅女无数的帝王都觉得自己是孤陋寡闻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疯狂的欢爱过后,他都会觉得空虚。最开始的时候只是隐隐的,他以为那是欢爱过度的缘故,并未放在心上;后来,空虚的感觉愈发的强烈,直至她启程当天的那几次,做过之后竟会空虚到想要呕吐。
即便后来苏婉雅走后,他常常被几个侍婢一起伺候,却还是有那种强烈的感觉。
直到喜欢上了对面这个淡雅的女子,那种感觉便彻底消失了,反之,一种令他心旷神怡的充实感常常光顾他的心扉。此时此刻,女子的神情像极了稚嫩的孩童,令他快要忍不住上前去亲吻她的娇嫩脸颊。
“素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样子能够起到安抚人心的作用……”他喃喃着,低声问道。
女子的目光还是投在手中的小老鼠上,没有说话,但淡然摇了摇头。
男人起身,从自己的榻上站起,弓着腰,走到女子榻前,坐在了地毯上,与女子相对。
“把它送给我吧……”他伸出宽大的手掌,递到女子的面前。
“大帝……”她终于抬头,看着他的手,“不过是一块布……”
“那我也喜欢!送给我,打仗的时候我带在身旁,权当你陪在我身边了!”他又把手掌往前送了送。
“怎么?大帝不打算带着素笺一起出征吗?”女子的目光终于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战场上没有定数,凶险是自然的,带着你在身边,我会分神。”转而又看着她的手,“给我吧!”
女子执拗不过,便把手中的布老鼠放在了他的掌心,“就算给了你,我还是要跟你一起上战场的。”
男人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托着布老鼠,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
“想来这便是世上最幸运的老鼠了,竟然能够得到乌蛮国国君的亲吻!”他打趣道。
“别打岔!”女人首次在男人面前表现出了嗔怪的神情,“不管多么凶险,我都要跟你一起去攻打代国!”
男人抬头凝望着她,竟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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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醒来,哭泣……
浴火而亡(血崩)
男人抬头凝望着女子,她那嗔怪的神情令他发怔。1
女子不是个迟钝的人,自然感受到了男人目光中潜藏的东西,遂,收起所有的颜色,又化作了一潭静静的秋水。
“素笺,你真美……”男人轻声说着,缓缓直起身子,向女子的身前靠着。
女子心知男人的心境,便不着痕迹地低头挪开身子,错开了位置。
男人的身体便停在了原处,“如果我战死,你一定会后悔,后悔错失这个拥抱……因为,我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愿意为你发起一场战争的男人!榻”
女子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道歉!”男人忽然烦躁不安起来,一屁股坐到地毯上,“我要爱,只要爱,不要别的什么东西……”
“我现在不会爱上任何人!”她冷冷地说道憋。
男人的脸色阴郁起来,“是因为那个人还没有死,所以你不会爱上任何人,对吗?”
女子明知道这是醋意使然,便不做解释。却哪知,她越是不做解释,他的怒火便越冲。
“被我说中了是吗?”男人忽然腾起身子,如一只盘旋的黑鹰,将瘦弱的女人压在了软塌上。
“大帝……”女子被惊得几乎叫喊出来,随即,便感觉到了身子摔倒在榻上之后带来的隐隐疼痛感。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孔悬在女子的脸庞上,粗重的喘气声传入她的耳鼓,“你知不知道,本帝可以随时要了你的身子!即便你反抗或者是寻死觅活,都阻挡不了本帝宠。幸你!不要以为本帝的耐性是没有止境的,在结束这场战争之前,你最好不要再激怒本帝!否则,说不定哪天,本帝就强行要了你!”
“就算要了我的身子又能怎样?你若是喜欢一具行尸走肉,只管拿去!”女子的美眸与男人对视,眼瞳里竟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你就拿准了我不想要一个没有思想的身子,是吗?”男人不再如刚刚那般坚。硬,眼里的神色是带着伤痕的。
“大帝的心思,小女子猜测不透。也不想猜测。”女子依旧不卑不亢,并未显现出柔弱和怯懦。
男人的腮帮鼓了又鼓,眼睛几乎喷火。终于,他松开了女人,离开了她的身子。
“不要再惹恼我!”他坐回到自己的榻上,最后警告了一次。
女子没有作声,就势躺在了软塌上,闭上了如烟的美眸。
她承认,出征之前看到“金丝铠甲”的时候,她曾经动摇过。可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个地步,她必须昂着头颅走下去。仇恨,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只是,她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令她后悔不已,后悔当初不该执意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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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国,皇城。
偌大的皇宫遍布素缟,所有的红灯笼都换成了白色,每个人的衣裳都是素色的,就连宫里豢养的鸟儿都在脚上系了白色的绳结。
御乾宫,御书房。
皇上披着袍子,坐在龙案前批阅奏章。
“皇上,您的身子才好一些,不要太过操劳才是……”李韦端了一盏热茶进来,递到了皇上面前。
“朕也不想如此费心,可老六实在不是个治国的材料,他所批阅过的奏折简直驴唇不对马嘴!”龙岳枭疲惫地放下手中的朱砂笔,接过热茶,抿了一口,复又放在了桌子上。
李韦躬着身子退后半步,声音很小,“皇上,六王爷似乎……”
龙岳枭举起手臂,止住了大太监的话,“朕心中有数。1”
李韦便不再说下去。
男子提起笔,批阅了一个奏折,放下之后,转头看着李韦,“丧事处理得如何了?”
李韦躬着身子,“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已经葬在了距离帝陵百里的一处荒山之上,因为是秘密入葬,之前做足了准备,所以并无人知晓。坟头只有一块没有刻字的石碑,没有任何别的标志。而声势浩大的送葬队伍,送进帝陵的则是空棺。”
“很好!”龙岳枭微微颔首,“那样的女人,就算轮回几世,都不配进入代国的帝陵。”
“皇上,史官要如何记载皇后的这段历史?”李韦请示道。
“一笔抹掉!代国的历史上,这个女人从来都没有存在过!”男子冷冷地说。
“这……毕竟是曾经的皇后……”大太监又开始心善起来。
男子抬眼冷冷地望着大太监,“怎么?你怜悯她?那她残害青笺和紫筠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呢?朕要她彻底从代国消失,不留一点踪迹!”
大太监便不再为死去的人说话,频频点头,“奴。才知道了。”
“下去吧,赶快去找史官……”男子疲惫地闭上眼睛,揉捏着有些疼痛的太阳穴。
“皇上,您是不是不舒服了……”李韦没有即刻领旨离开,而是关切地询问道。
男子不说话,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后继续揉摸太阳穴。大太监不敢逗留,施礼之后,躬身离开了。
御书房里只剩下了男子一人,静得能够听见心跳声。如此,他的思绪便又回到了那个晚上。
当他打开承欢殿寝殿的大门,便看见了浑身是血的女人趴在门内。遂,迈步走进殿内,并随手关好了殿门。
女人看见他的双脚,便费力地抬起头,仰望着。
“皇上……怎么是你……皇上……”女人看清楚他的样子之后,虚弱地呼救,“救命……皇上救命……”
说话的当口,把手指覆盖在了他的鞋子上,轻轻摇晃着,乞求他的帮助。
“皇后这是怎么了?”他冷冷地蹲下,拎起了女人的半个身子,“纳闷”地问道。
女人怔了一霎,“臣妾……来月信……无意间闪了腰……一下子……血崩了……”
“哦?血崩?”他捏着女人的下颌,望着失血的苍白脸颊,“朕头一次听说,来月信还可以血崩。想来朕是孤陋寡闻了……”
语毕,突然松手。女人猝不及防,虚弱的身子一下子摔倒在了地毯上。
“皇上……救命啊……”女人不管他究竟是什么态度,只一味哀求。她心里一直有个信念,那便是,只要她对男人有欲。求,就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哪怕现在她是这副残破的样子,他依然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可是,她真的是打错算盘了。他并未理睬她的乞求,而是在地中央绕了两个圈,随后,双手张开,望向她,“你说,朕把这么大的宫殿赏赐给一只凶残、贪婪的母狼居住,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女人的心沉了一下,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遂,她不再指望这个男人能够救她一名,而是顾自往门口继续爬行。她相信,只要外面的宫人看见她,她就会被救起,——再暴戾的皇帝也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取了皇后的性命。
孰料,女人只爬行了一小步距离,他就走上前来,扯着她的衣领,将她拖到了地中央。
“皇上……”女人的泪水夺眶而出,可看在他眼里,却是鳄鱼的泪水。
“你还想骗朕吗?”他拎了一把椅子,放在女人面前不远的地方,坐在上面,像一个审讯者,在审问犯了罪的女人。
“臣妾没有……”女人矢口否认。
腹痛难忍的她只想活命,便又企图往门口爬行。
“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你所做过的勾。当。要是不珍惜,可别怪朕不客气!”他冷漠地望着女人爬行的背影,眼中却现出了那个大火的夜晚、青衣女子艰难爬行在烈火之中的凄惨场景。于是,心底的恨又强烈了许多。
女人听了他的话,却不能忽视,便停下来,蠕动着身子,得以正面看着他。
“皇上……只要能饶命……请皇上吩咐……”到了生死关头,任何人都会选择妥协吧!
他便从椅子上下来,径自坐在了厚实的地毯上,拉近了与女人之间的距离。
“朕问你,紫筠是你间接害死的吧?”问罢,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算是吧……”女人想了片刻,点头承认,“她一死……宫里就剩下……我……一个妃子……”
“你以为之后你就有机会了是吗?”他接茬说道。
女人微微点头,“皇上圣明……请皇上救臣妾一命……”
“朕还没有问完……”他往后退了退身子,“如此说来,相府发现龙袍、玉玺和投敌文书,也有可能是你做的了……”
“这……”一阵剧烈的腹痛过后,女人又点头,“是臣妾没错……臣妾只是想……让岑家……姐妹……没了靠山……”
他听了,恨不得掐死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还有什么恶行,你自己招认。”他站起身子,坐回到椅子上,斜睨着血泊中的恶狼。
女人的眼睛转了转,接着看向他,“回禀……皇上……没有了……”
“没有了?”他提高了音调,“你再好好想想!”
“真的……没有了……”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再撑起脑袋,颓然地伏在了手臂上面。
“朕问你,青笺是怎么死的?”声音十分冷静,冷静得出奇。
女人发怔之后,摇摇头,“臣妾……不知……”
“不知?”他竭力按捺住内心的愤懑,“你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肯放过,真是歹毒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唔……”女子努力抬头,“她怀上了野。种……臣妾……只是在清理后宫……”
“野。种?”他的身体瞬间由椅子上飞到了女人的面前,大手抓住她胸口的衣服,将她的身子半拎着,“你敢说朕的龙裔是野。种?”
“皇上……”失血过多加上恐慌,女人苍白的嘴唇哆嗦着,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又丢下了女人的身体,咬牙切齿,“朕现在就让你尝尝,胎儿从腹中滑落的感觉……”
“皇上……”女人以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他看,“你都知道了……”
“朕知道什么?知道你与人私。通还是知道你怀了孽种?”他蔑视着淫。荡的女人,“朕只知道,无论如何,都要让你尝尝怀孕的感觉。接踵而至的,便是滑胎的感受。”
“这是什么意思……”女人不安地问道,手指颤抖着,在地毯上用力,想往他身边爬行。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朕让你怀孕,你就怀上了;朕让你滑胎,你便乖乖地照做!”他弯下腰,与女人的眼睛对视,“下一步,朕准备让你浴火而亡!”
“不……”女人瞪大惊恐的双眸,“皇上……臣妾没有……让杀手放火……”
“没有让杀手放火,意思便是只让杀手杀人,对吗?”他揪出了她话里的玄机。
女人发愣之后,欲再度为自己解释。
“够了!”他阻止了女人的狡辩,“你下去为青笺一家偿命吧!”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