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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祸妃,朕只要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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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以?臣弟是万万不可犯上的!若是臣弟坐了皇上的轿辇,皇上就要步行回宫了,这是绝对不可以的!”态度还算坚决。

然,再坚决也执拗不过圣意。

“你身上的伤是朕所为,让你做一次轿辇,也不算过分。来人啊,扶起你家王爷!”皇上已经先一步踏出了门口。

如此,兄弟俩就变换了位置,做臣子的悠然乘坐轿辇,做国君的,随意相伴在一侧,两人时不时地还热聊几句。于是乎,宫人们便口口相传,说皇上如何体恤受伤的手足,竟然让其坐上了九五之尊的辇榻。

到了御乾宫,刚下轿辇,岳桢就闻嗅到一股浓郁的槐香。

当他随同皇上缓步走向槐园的时候,余光里瞥到了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

霎那间,他的呼吸竟急促起来,脸颊竟也变了颜色。

“老六,你这是怎么了?”龙岳枭眯着眼睛,淡定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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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出亲女

乌蛮国,皇宫。

苏婉雅只着一件艳红色的轻纱,因了纱质透明度不是特别的好,里面的曲线便若隐若现。如此,就增添了一份朦胧的性。感,令看到的人遐想无限。

“啊……”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一个哈欠,慵懒地从榻上爬起,任由伺候的奴婢为她净面、蓖头、绾发、上妆。整个过程她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仿似昨夜没有睡好。

刚刚打扮好,虬髯男人便气咻咻地闯了进来。

“大帝,您气色可不太好呢!是谁惹您生气了?”婉雅碎步上前,一只手挽着男子的手臂,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口,让到榻上坐好。

不问还好,这一问,男人“啪”地一掌击上床榻,“想我乌蛮国也算是泱泱大国,怎奈竟然没有一个女子愿意去代国做细作!”

婉雅稍稍怔了一瞬,“大帝,您说过,那代国的皇帝是个挑剔的男人,若是地位不高或者相貌不美,都没办法俘获他的心,自然也就不能协助大帝完成霸业。这个,婉雅倒是有一个比较合适的人选……”

故意为之的欲言又止,倒是把男人的胃口吊了起来。

“美人儿快说,是谁?”

婉雅将白皙的手臂缠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自然是大帝的长公主乌弥了。”

男人听罢,将女人的手臂扯开,“不行!乌弥的母亲临终前曾经再三嘱托我,要好好待这个苦命的孩子,我又怎么可以把她送到代国的狼窝里去呢!”

女人听闻,嘟起了嘴巴,“大帝,依你的意思,婉雅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对吗?要知道,婉雅也是为了大帝的霸业、为了整个乌蛮国的恒昌做打算。乌弥是个乖巧可炫、睿智果敢的姑娘,加之她又是长公主的身份,自然是最好的人选。我就不信大帝没有想到过让她去代国!”

说完,扭头躺倒在榻上,肉感的胸口颤抖了一刻才缓缓稳定下来。

男人想了片刻,也倒了下去,拥着女人的身子,大手摩挲着她的后背,“美人儿,本帝确实想过乌弥这个人选,但……”

“婉雅不管了,你不是说那个狗皇帝明天就举行纳妃仪式了吗?鬼知道哪天就纳后了!反正这件事关系的是大帝的千秋霸业,是去是留,大帝自会明断!”赌气似的耸了一下肩膀,抖掉男人的手臂,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的胸口。

男人乘势紧紧靠了上去,手掌袭进女人的纱衣,“本帝知道美人儿用心良苦,不要气恼了好不好?现在本帝忧心的是,若是真的让乌弥去,她能不能迷住狗皇帝。”

婉雅娇笑出声,“把她交给婉雅,很快就能变成媚惑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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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

“老六,你究竟怎么了?”皇上再问了一次,还是没能唤醒仿佛被催眠了的六王爷。

王爷的随身侍从想上前来提示,却被皇上的一个眼神给摁在了原地。

“老六,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龙岳枭走到近前,轻轻扯了扯弟弟的衣袖。

六王爷这才如梦方醒,“没有,只是,好像看到了故人的身影。”

“哦?故人 ?'…87book'难道你还记得以前认识过的人吗?”龙岳枭夸张地四处张望,继而瞄到了正在远处采摘槐花的青衣女子。

“你说的故人,是那个贱婢吗?”指着女子的身影,询问还在慌神的弟弟。

“臣弟……臣弟只是觉得很像,倒未必是。确切说来,那位故人不会出现在宫里,应该绝对不是!”

“是与不是,还是把她叫过来仔细看过才好。”不待六王爷有所表示,便差遣李韦去唤女子过来。

稍顷,青衣女子低眉顺眼走了过来,只是福了福身子,并未言语问安。

“老六,你前前后后看仔细了,看看贱婢究竟像不像你所说的那个人。”暴君粗暴地把女子拉近一些,害得她险些摔倒。

六王爷赶紧伸手相扶,却被女子不着痕迹地摆脱开。

周遭的空气沉寂了下来,岳桢的眼神却开始活跃了,脚步也跟着移动起来。

就在走至女子身后的时候,他停了下来。随即,凝视着女子的发髻。良久,竟然伸出手去,试图触摸的样子。

然,手掌擎在距发丝半寸远的地方好一会,终于还是僵硬地拿开了。随后,便义无反顾地回到了皇上的身旁。

“如何?”皇上追问道,眼睛里闪烁着猎手的睿智光芒。

岳桢摇摇头,“不是。她不够美!”

龙岳枭嗤之以鼻,“既如此,她就不是六弟的故人咯?”

岳桢郑重点头,只希望增加几分可信度。

“行了,你可以回寝殿去了。”龙岳枭冷冷地吩咐女子,语气就像是在斥退一只被主人逗腻了的宠物。

女子再次福了福身子,垂首离开。

六王爷却怔怔地看着女子的背影,迟迟不肯把目光挪走。

龙岳枭已然将所有的细节都捕捉进了眼中,“六弟若是中意这个贱婢,朕是不是该把她调到玉章宫去伺候呢?”

任谁都听得出来,以一国之君所尊享的权力,若是真心想把人送出去,自是不必商研的,只消一道旨意即可。

岳桢不是傻子,自然也听得出真心还是假意,“谢皇上抬爱,臣弟的宫人已经够多了,不必再添人手。”

龙岳枭挑着双眉,顾左右而言其他,“倒也是。尤其是你宫里小厨房的那几个面案师傅,绝对不逊色于宫中御膳房的御厨。”

六王爷听闻御厨之事,乍然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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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烛夜里

翌日,封妃典礼。

令青笺欣慰的是,皇上并未取消那日所说的两个隆重的庆贺部分,——原来他看似淡泊一切,实则也顾及皇家颜面,不想被人指责寒酸草率。

四下里张灯结彩、挂满红绸自是不必说,就连“腾辉园”所豢养的鸽子,也被宫人们在脚环上绑了大红的布条,飞在空中的时候,增添了好多喜庆的气息。

皇家的嫁娶不同于普通百姓家,除了一两个随嫁的丫鬟外,娘家其他人等一概不许进宫贺喜。因此,青笺便是紫筠在宫中最亲近的人了。

皇上也有仁慈的时候,竟然允许青笺观礼,但前提是不能走近,须远远地看着。暮春的日头虽然不是很毒,一整天热闹到有些闹哄哄的各种庆贺礼下来,她已经晒得有些眩晕了。

原以为夜幕来临之后可以回寝殿的宫人房去休息,却被李韦告知,要跟他一起守在瑶华殿外候着。

斜阳西下,瑶华殿外安静了下来。然,庆典并未就此结束,远远的,还有鼓乐声和着戏子的尖利唱声,隐隐地传遍了宫中的每一个角落。

“姑娘,累了吧?”李韦不晓得从哪儿弄来一个木质的小板凳,递给了青笺。

“谢公公。”接过凳子,蹲坐在了殿门外大约一丈远的地方。

“李韦——”皇上的声音从殿内传了出来。

大太监赶忙颠颠儿地敲门入内。稍顷,又快步赶了出来。

“姑娘,皇上忽然要喝槐花茶,还要九分烫的……”虽则是传话,李韦倒是一副为难的神情。

女子淡然起身,“公公放心,青笺随身带着呢,只消弄来开水,即可为皇上泡茶了!”

说着,从怀中取出前一天才赶制好的花茶。因了十分喜欢槐花的味道,便一直放在怀中,如此便可槐香萦绕。

李韦这才塌下心来,又颠颠儿地跑到瑶华殿小厨房帮着弄开水。

待到茶汤泡好之后,青笺把茶盏递向他,“公公可以去进茶了。”

李韦抓了抓后颈,面色有些为难,“皇上吩咐,要姑娘亲自送进去。”

女子静默片刻,点点头,轻轻吁了一口气。

李韦进殿去禀报,皇上允了之后,女子迈进了门槛。

满屋子都是点燃的红烛,蜡烛燃烧的味道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却仍得硬着头皮绕过大厅,踱到后面的居室去。

“皇上,您要的槐花茶准备好了。”居室门外,女子驻足不前。

“进来吧——”暴君的声音竟会如此慵懒,听起来像是正躺在榻上,准备休息或者刚刚苏醒。

女子低首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地狼藉的衣衫,均是大红的颜色,有外面的厚重喜服,有中间的淡红绸衣绸裤。

最刺目的,便是一件绣着彩色鸳鸯的大红色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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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春宵

“皇上,您的槐花茶。”女子不敢抬头,恭敬地将手中的茶盏向侧上方端起,做呈敬状。

“给朕送过来。”皇上的声音应该是从床榻的位置传过来的。

女子迟疑片刻,随即挪动脚步,一一躲开地毯上的杂乱衣衫,一步步往榻边靠近。

“皇上,让臣妾服侍您用茶吧?”紫筠的声音腻得几乎与加了白糖的蜜汁媲美,听得青笺耳际的肌肤竟起了数颗鸡皮疙瘩。

青笺便立在原地,等候姐姐过来取茶。

“谁让你停下的?”暴君没理新妃,径自粗鲁地吩咐宫婢,“递到朕手上来!”

无奈,女子只能垂首继续向前,直到脚尖触到了榻下放鞋子用的木踏,这才止住脚步,继而将茶盏往榻上举着。

一只大手在距离茶盏两寸远的地方悬住不动,“朕够不到,再往前一点……”

女子低着头,看不到茶盏,便估量着相差的距离,又往前挪了一些。

谁知,托在小托盘上的茶盏竟然被男子的手指触翻,滚烫的九分热的茶汁便倾泻了下去。

随即,惊魂未定的女子便听到了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啊——”

仓惶扭头看去,只见紫筠赤。裸着的白皙身子上满是星星点点的槐花,好多块肌肤已经开始发红。

来不及多想,女子返身冲出了居室,数秒钟之后携着一个大铜盆跑了进来,走至床榻边,对着还在呻。吟的紫筠将满盆的冷水泼了上去。

自然,紫筠又是一句厉声的尖叫。

然,尖叫声未落,便传来了暴君的咆哮。

“贱婢,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女子这才注意到,皇上身着的白色中衣竟也湿了,只是不知道是被滚烫的茶汁泼到还是被这一大盆冷水给浇到的。

“奴婢该死!可若是不及时用冷水中和茶汤留下的高温,娘娘的肌肤便会破损,搞不好就要留下疤痕的!”女子一边解释,一边拎着空盆跪下。

“如此说来,本宫还要感谢你吗?”紫筠的皮肤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刺痛了,自然来了精神。

“奴婢不敢,请娘娘恕罪!”青笺叩首哀求。她知晓宫中的规矩,本就十分淡薄的姐妹情远远不及主仆的悬殊身份来得重要,更何况,此事确实是她做得不对。

哪只,宛若一只斑驳红虾的紫筠竟然不顾隐隐的痛苦,腻歪着用双臂和抖动的胸口圈住了皇上的臂弯,“皇上,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就这么被贱婢破坏了,您要怎么惩罚她嘛……”

龙岳枭冷着脸,抽出手臂,走下床榻,站在了宫婢面前。

床榻上,已经被热水、冷水混合着泼花了妆容的新妃强忍住皮肤的灼热感,乜斜着双眼,等待好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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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贱骨头

女子垂首以对,但见一双光着的大脚来至眼前。

“请皇上恕罪。奴婢恐打扰了皇上和岑妃,所以才出了错……”女子心知,一向喜于揪自己小辫子的暴君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但场面上的求饶话还是得说。

“你觉得做奴婢的应该给自己出错的机会吗?”声音有点冷,但又不像是盛怒的样子。

青笺暗忖,暴风雨前的宁静无非如此。

就在这时,她的亲姐姐提着燃油往刚刚点燃的火苗上浇了上去,“皇上,臣妾好痛……这是将滚烫的茶汤洒在了臣妾身上,若是洒在您身上,龙体受损,那可真是不得了的!您一定要好好惩戒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

“听到没有?你的亲姐姐求朕惩罚你!”摇摇头,嘴里“啧啧”有声,“连你的家人都对你厌恶至极,可见你是多么的令人憎恨!”

女子挺起胸、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既如此,皇上就严厉惩罚奴婢吧!”

榻上的新妃不屑地扭过头,小声嘟囔了一句“贱骨头”。

声音虽小,却被皇上听在耳朵里,他转过身去,瞪视着她,“你说什么?谁贱骨头?她若是贱骨头,你这个当姐姐的会好到哪里去?”

紫筠见皇上明显不快,遂起身跪在榻上,慌了神的脸配上花了的妆容,倒是跟外面唱小丑的那个戏子有一拼。或者应该说,因了她一丝不挂的缘故,倒是比戏子还有看头。

龙岳枭未与小丑多做计较,转身一把将青衣女子拎起,脚步往门口迈着。

“皇上——”身后,半是撒娇半是嗔怒的媚声在极力挽留着。

然,男子的脚步并未做片刻逗留,径自拎着瘦削的女子出了居室门。刚刚走到殿内大厅的时候,居室内传出了嚎啕哭声,几乎震耳欲聋。

男子皱着眉头出了门,对迎上来的李韦吩咐了一声“去找御医给岑妃看看”,然后手臂一用力,将女子扛在了肩头。

“皇上,皇上,您的鞋子……您还光着足呢……”李韦娇滴滴地嚷嚷着,回去找鞋子也不是,跟上前去也不是。到底是伺候人的材料,心思够细腻。

“要是想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就立刻照朕的旨意去做!”龙岳枭腿长步子快,人已经在几丈远的地方了。

李韦自然不敢再问,转身从侧门抄近路去了御医院。新来的御医已经就位,眼下正好可以试试他们的医术。

因了宫人们都借着皇上纳妃之喜这个缘由,纷纷跑到戏台子那里去赏玩,宫中各处就萧寂了许多。尤其是在长街上,正直夜色迷人,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蓦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了。他的身形有些古怪,肩膀处格外高。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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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承欢

长街两侧林立着整齐的灯笼杆,每一根上都挂着一串红色宫灯,映得整个长街红彤彤的。

“奴婢下去自己走行不行?”女子的头垂在暴君的后背,感觉越来越胀,以至于连说话的声音都跟蚊子叫似的。

“迄今为止,上过朕肩膀的,除了老九,就只有你这个贱婢!”语毕,根本不等对方有所准备,一把掀落肩头。

女子的身子“嗵”一声平着落地。

幸好在降落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用手臂捂住了头部,如此便避免了更大的伤害。然,着地那一侧的肌肤定是难免青紫了。

“死了没有?没死就即刻起身跟我回宫!”根本不问一句“是否安好”,冷酷得像对待敌人。自然,若是稍微有点怜香惜玉之心,就不会将女子摔在地上了。

女子挣扎了好一刻,终于爬了起来。脚步虽踉跄,却固执地往御乾宫的方向走着。

两个人似乎都憋着气,一个脚步尽可能地快,一个脚步尽可能地重。

终于,走了半条长街的光景,暴君再也按捺不住激怒,又拎着女子扛上了肩头。

“啊……”这一次,女子没有倔强地收声,而是疼得呻。吟出来。浑身的骨头都被摔散架了,再被他拎起扛上,每一根神经都痛得要命。

“闭嘴!”恶狠狠地扬起巴掌,照着她的翘臀上拍了下去。

女子没有再呼叫,泪珠却滚滚而落,扑簌着滴在了男子身后的青砖地上。随即,寂静的长街上除了光脚走在石板路上的踢踏声,还隐约夹杂着窸窣的啜泣声。

伴着头部和身体的摇摆,加之流了好多的泪水,眩晕感渐渐笼罩了女子。

终于,在她昏迷之前,两人回到了灯火通明的御乾宫。

进了殿门,暴君直奔侧殿的宫人房。进到女子的房间,来至榻边,肩膀一耸,女子就落在了榻上。

满脸泪痕的她想挣扎坐起,却被轰然而至的庞大身躯压在了身下。

“皇、皇上,你要做什么……”女子惊恐地瞪大了美眸,唇瓣微启,看起来竟有一种奇特的凄美。

然,压着她的人不屑于欣赏这种美丽,他连回答都懒得做,径自伸出大手,撕扯女子的衣衫。

“不——,皇上,你不能这么做!”女子拼死抵抗,用力扯拽着根本无法撼动的魔爪。

男子的动作稍显停顿片刻,“不能这么做?你把茶汤洒在你姐姐身上,不就是希望朕今夜无法与之欢爱吗?既如此,朕如你所愿,由你代替你姐姐承欢!”

语毕,便听到“嘶”的一声,女子胸口的衣裳破了好大一个洞,雪白的中衣露了出来。

“禽。兽,你放开我——”羞怒之下,脱口而出辱骂道。

暴君冷笑一声,“你说什么?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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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术表演

暴君冷笑一声,“你说什么?禽。兽?”

“未经得女子的同意,强行与之肌肤相亲,这难道不是禽。兽行为吗?”女子豁出去所有的力气,怒吼道。

然,刚说完,眩晕感就袭了上来,眼神随之迷离不清。

“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贱婢,就算是这整个天下,都是朕的!”咬着牙把脸庞压向女子,使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相贴,“朕、要、什、么,就没有得不到的!”

语毕,抬首眯眼,蔑视着身下的柔弱羔羊,“不要再演戏了,欲拒还迎的戏码不适合你!既然那般善用媚术,就施展一下,让朕看看你还有什么勾。人的招数!”

女子听闻,冷笑出声,顿了片刻之后,把目光迎了上去,“好,皇上要看,奴婢就展示给皇上。”

龙岳枭嗤笑着,从女子身上爬起,歪坐在榻边,冷眼相对,“来吧,让朕看看你都会耍什么花枪!”

女子强撑着坐起,嫣然一笑,声音恬静而又不失妩媚,“皇上,奴婢的衣衫破了,恐污了圣目,请容奴婢将外衣脱去。”

暴君扯了扯嘴角,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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