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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庶妃专宠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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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和黄氏年岁相当,十九、二十的样子,刘氏是个武将之女,身材高挑,体态适中,长相不甚出众,但是双眼神采奕奕,看着很是精神。黄氏是个县令之女,一直低垂着头也不搭话,似乎感觉到福儿在看她,黄氏微微侧头看了福儿一眼。

福儿当即就怔住了。

黄氏生的很美,可以说生的太美了。

福儿想不出用什么话可以形容黄氏的美,她只觉得黄氏那一眼,轻飘飘的,就勾

住了她的心神。

“黄妹妹真不愧是当年能让王爷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人物,瞧瞧陈妹妹,看的眼珠子都直了。”杨氏拿着帕子,掩着嘴轻笑,风姿卓越。

福儿被惊了一跳,反射性的看了黄氏一眼,却只看见黄氏一头乌黑的青丝。

“杨妹妹莫要取笑黄妹妹了,她性子羞涩,玩笑不得。”苏氏笑着解了围。

福儿很快就看见杨氏眼里闪过的莫名亮光,她匆忙垂了头,不敢再抬头。

杨氏轻哼了一声,隐隐透着笑意,“姐姐这话妹妹就不懂了,黄妹妹本就生的天香国色,旁人看丢了魂儿也是平常,妹妹只是说了句大实话,可没有取笑黄妹妹的意思。”

福儿偷偷暼了眼身边的黄氏,发现黄氏不动如山,丝毫没有开口的迹象。

“坐了这么一会儿大家也累了,众位妹妹们散了吧。”

苏氏一句话断了杨氏剩下的话头,福儿也跟着众人鱼贯出了正屋。

杨氏走在前面,待出了院子,福儿正等着杨氏离开的时候,杨氏突然转身走到低眉顺眼的黄氏身前,手指轻抬掐住了黄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来。

福儿愣住了。

黄氏垂着眼睛,并不反抗。

杨氏端详了黄氏良久,突然嗤笑了一声,眼光一扫,冷冷的看了福儿一眼,甩袖离去。

福儿被杨氏那一眼看的浑身冰凉,直到春梅担心的喊她才回过神来。

避子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春兰有些不高兴的迎了上来,身后跟着一个婆子。

“夫人,这是刘嬷嬷,是分到咱们院子里来的。”春兰说的时候有些不忿。以前在陈家,她是专门负责福儿吃饭和穿衣的事情,原本没想过王府会安排小厨房,昨晚看见小厨房她还有些高兴,结果今天就派了个婆子来,三言两语下来她才知道小厨房并不能用。

可是这吃食上的事儿能随便交给别人吗?还得跟夫人说一声,趁着新婚跟王爷求求情,让小厨房开火才是。

那刘嬷嬷生的普通,身材壮硕,福儿看了一眼,不错,衣服洗的干净不说,手脸也干干净净的。

不等福儿问,刘嬷嬷已经跪下磕了个头,“请夫人安,奴婢原是正院的二等婆子,得了王妃的命前来伺候夫人,奴婢是惯做粗使活计的。”

正院的……

福儿有些疲倦的点点头,“起来吧。”

没想刘嬷嬷却并不起身,而是继续说,“谢夫人,”她看了眼春兰,“夫人身边的春兰姑娘热心,只是对王府不熟,有些误会。夫人容秉,根据府里的规矩,各院的小厨房平日只是用来烧水,并不开火,一应吃食都从大厨房送来。各人有各人的份例,若是超出了份例,则需要主子们赏些银子。”

福儿有些意外的看了刘嬷嬷一眼,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番后,才点点头,“刘嬷嬷请起来说话。”

刘嬷嬷这才起来,笑着问,“夫人还想知道些什么?”

福儿看了刘嬷嬷一眼,她在府里这样一眼抹黑的瞎走也不成,还得早些熟悉才行。这刘嬷嬷不管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既然她表现出了这样的想法,自己也该趁势了解了解府里的状况。

福儿这么想着,就决定试试这个刘嬷嬷。问道,“我一个月的月钱是多少?不知爷是每个月固定时间过来还是随着爷的心情?府里有什么避讳的吗?”

刘嬷嬷笑笑说,“王妃娘娘一个月的月钱是五十两,侧妃娘娘的月钱是四十两,夫人的月钱是三十两,两位姑娘的月钱是十两。大公子的月钱是三十五两,大公子现在和侧妃娘娘住在一起,每个月的月钱都是由侧妃娘娘代领。府里每个月的吃食和四季的衣裳等一应物资都有定例,不需要花钱,夫人一年有十二套衣裳,四季各有三身。若是想添置,就得另外给银子。爷除了初一十五必会去正院以外,去其他院子没有定例,全看爷的喜好。

至于府里的避讳……”

刘嬷嬷沉吟了一下说,“爷的书房是重地,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爷有需要会吩咐下去。凡是擅自送汤送水的,一律按照家法处置。”

福儿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那……爷留宿后,是王妃吩咐人给避子汤吗?”

刘嬷嬷没想到福儿会问这样的问题,吃了一惊忙说,“夫人这话可不敢再说。爷的子嗣单薄,正是需要开枝散叶的时候,什么避子汤……咱们府里从不会有。”

福儿点点头,“我只是随便问问。”

刘嬷嬷扑通一声跪下了,“夫人,奴婢既然被分到了夫人院里,生生死死可都是夫人的人了。夫人可万万不能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凡是定要以爷为先。咱们爷最是磊落,可见不得脏事儿。”

她这一番话,不但吓到了刘嬷嬷,连春梅春兰也被吓了一跳。

福儿沉思了一下,冷了脸,“我不过随口一问,你们不必担心。”

她扫了一眼三个人,冷声说,“我只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只要你们做好份内的事儿,其他时间怎么打发都可以,只是不许出这院子,外言不进,内言不出,谁要是嚼着舌头招了祸,我第一个不饶她。”

缓了口气,福儿又放柔了语调,“你们既然跟着我,安分守己,我自不会亏待你们,若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会是那轻易被人踩了头的人,你们可听明白了?”

三个人忙跪下,“奴婢们一定本本分分伺候夫人。”

挥挥手,福儿也有些乏了,回身歪在暖炕上,只觉得从心到身都说不出的累。

春梅走在最后面,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开口,伺候着福儿歪下,悄悄的退了出去。

福儿此刻躺在床上,心里一阵乱糟糟的。

她还不想生孩子,可是在这府里,又有什么瞒得过立嘉容?既然立嘉容那么想要子嗣,为何这后院众多女人,却又生不出孩子?该怎么办……

昏昏沉沉的想着,福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起来时已经到了中午,春梅伺候着福儿起身,春兰已经领了饭,福儿看着午饭,四菜一汤,两荤两素和一碗大米饭。

福儿用过饭,还在想着孩子这个问题。

不管是因为王府的现状,还是她自己身子的问题,现在都不适合

要孩子。立嘉容每个月会来留宿两天,虽说机会不大,但是难保她不会怀孕,说不定昨晚上已经……

福儿倒抽一口冷气,不行!如果现在怀孕,到了生产的时候,她定会非(www。87book。com:看书吧)常凶险。

福儿细细想了很久,才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这是大事,她不能做小动作,就算在立嘉容心里没有好印象,也不能有坏印象。

“春梅。”

春梅本就在一旁候着,早就看见福儿坐在窗前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的想事情,他不敢打扰,只好拿了针线在一旁静静的陪着。

“是,夫人。”

福儿无奈的对她说,“你去请秦公公来一趟。”

春梅担忧的问,“夫人可是有什么需要?”

福儿摇摇头,“去吧。”

春梅见状,只好叫了春兰来伺候。

没过多久,就听见春梅和小秦子的脚步声。

福儿忙坐正了身子,小秦子一进来就笑呵呵的行了礼。

“见过夫人,不知夫人找奴才有什么吩咐?”

福儿亲自起身虚引了小秦子坐下,有些僵硬的笑道,“一点小事,劳烦秦公公了。”

小秦子心思一转,神色就有些怠慢,面上却不显,只是口气冷了几分,“夫人有吩咐就请直说,奴才若能办到定不会推脱,只怕奴才人微言轻,倒让夫人失望了。”

福儿的心揪了一下,说?还是不说?

她一犹豫,小秦子面上更冷了,当即起身,“夫人若是一时想不起来随时传唤奴才也行,奴才还得看着书房,那是片刻离不开人的。”

春兰在一旁忙偷偷拽了拽福儿的袖子。她虽然不知道夫人找小秦子是为了什么,但是小秦子是王爷身边的第一等得力人,惹恼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活下去才最重要,福儿心一定。

“春梅春兰先下去吧。”

春梅和春兰愕然,还是春梅反应快,很快就拉了春兰出去。

小秦子纳闷了,这夫人才入府第二天怎的就撇下自己的陪嫁侍女单独和自己说话?当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倒想听听会是什么事。

福儿捏紧手里的帕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沉稳

一些。

“秦公公想必也知道,家父是太医院的院正,我临出门时家父曾给过一个方子,是专门调养身体用的,只是……我初到王府不懂规矩,不知这方子该怎么个吃法。”

福儿说着,把袖子里早已准备好的方子拿了出来。

这是陈正亲自写的避子汤的方子,最是温和,虽说还是有些伤身,但是只要停了药,补上一些时日还是能怀上孩子。这方子是朱氏求了陈正,好不容易才说动陈正认真写的方子,已经将身子的伤害减到了最低。

小秦子疑惑的接过方子只一看就明白了,瞬间脸色大变。

“夫人这是何意?”

福儿打定了主意自是不会退缩,她睁着原本就黑亮的眸子紧盯着小秦子,认真的低声说,“秦公公,我这身子……现在实在是不适合,只是照着方子吃上几年,身子养好了,日后也更方便些。”

小秦子气的浑身发抖,厉声问,“夫人是不想为爷开枝散叶吗?”见福儿躲避他的目光,更是冷笑,“夫人可别忘了是因为什么才有福气被指婚给爷的!”

我才不想要这福气!福儿在心中闷闷的想……

“秦公公!”福儿无奈的说,“秦公公,你冷静些。秦公公请你想想,若是我现在有了身子……”

福儿的语气有些悲凉,“只怕……只会有一个结局。”

“秦公公,从踏入容王府那一步开始,我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爷今年有二十三了吧……秦公公,我昨晚才见了爷一次,我还想见见爷十次、二十次……我想见见爷七十三、八十三……的模样……”

贪生怕死!再找理由也是贪生怕死!

即使福儿的眼中充满了无奈和祈求,小秦子仍然觉得气愤!

“这事牵扯太甚,若夫人执意如此,就请容奴才秉了爷,只希望夫人不要后悔才是。”小秦子噙着冷笑。

她还能回头吗?

福儿深吸一口气,郑重的点点头,“请秦公公来就是为了此事,有劳公公了。”

小秦子见她还是执迷不悟,冷哼,“请夫人好自为之吧。”

失宠

“她真的这么说?”

冷清的声音淡淡响起,立嘉容看着手里的方子,听不出喜怒。

小秦子立在一旁,硬着头皮答应,“回爷的话,陈夫人是这样说的。”

“还是个怕死的。”立嘉容眼神一冷,不想要孩子?

小秦子只觉得背后的汗毛一根一根的竖了起来,爷的口气真冷,这位陈夫人……真是给他找事!

立嘉容阴鸷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手里的方子,这东西他一点儿也不陌生,一看这手笔就是太医院的东西。

果然是医正的女儿呵!

“既然这样,你就按照这方子抓药,熬好了亲自给她送去,看着她喝,一滴也不许剩下!”

立嘉容扫了一眼方子,把方子递给小秦子,“你马上就去办,现在就把这避子汤端过去,”立嘉容把避子汤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小秦子顿时意会,恭恭敬敬的答应,“是,爷。”

这位陈夫人!还没得宠就已经失宠了,只怕以后难有翻身之日咯。

“爷,姚先生和韩先生已经到书房了。”外面传来小方子的声音。

立嘉容面容一整,大步跨出房门。他一抬脚,小秦子忙收好了方子,紧跟了上去。

春梅又一脸挫败的从正屋出来,春兰赶紧凑了上去,小声问,“春梅姐,怎么样?夫人听你的话了吗?”

春梅摇摇头,脸色有些死灰,“夫人不肯去向爷认错,还说……若是我再劝,就把我赶回陈家去。”

春兰倒抽口气,不敢相信的看着春梅,“不可能!夫人怎会说这种话?”

春梅眼眶渐渐红了,“咱们从小跟着夫人长大,哪里有不知道的,夫人看着软绵绵最是个没脾气的,实际上一旦拿了注意谁也说不动她。她年幼不知事,又不肯听劝,这……这以后可咋办啊……”

春梅想着想着悲从中来,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自从那天夫人和秦公公关起房门说了半天,秦公公黑着脸浑身怒气的从屋里出来,她虽然担心不已,却见夫人的神色似乎还很平和,还以为不是大事。谁知当天晚上秦公公就大张旗鼓的端了一碗避子汤来给夫人,还看着夫人喝完才走。

之后夫人被赏了避子汤的事马上传遍整个王府,王爷诸多妻妾,夫人可是第一个被赏

避子汤的!尤其还是在新婚圆房的第二天就被王爷亲自给了避子汤!现在王府里说什么话的都有,夫人还拘着她们,不准她们出院子。

已经连着过去三天了,现在全府上下都在看夫人的笑话,夫人每日还跟个没事人一样,除了早上照常请安出一次门,剩下的时候就窝在院子里,不是刺绣就是看书,真是急死她了!

她劝了几次,夫人也从笑呵呵的安慰到不耐烦,今天竟然说要赶她……

春梅越想越心酸,眼泪掉的更凶了。

春兰却不这么想,夫人从小在家就这样,性子安静,不吵不闹的,但是不管做什么都很有分寸,其实打从心里面,春兰也不愿意夫人这么早要孩子。虽说失宠这事儿挺要紧,但总比要命强。

春兰劝了春梅几句,见春梅实在听不进去也有些闷,“姐姐还是先回屋吧,今个儿我去屋里伺候,姐姐这样子,夫人见了更添堵。”

春梅抹了把眼泪,瞪了春兰一眼,“没事,不用你替我。我知道夫人说的是气话,她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夫人总会想明白的。”

春兰被噎了一下,喏喏两句觉得没意思,找了个由头走开了,留下春梅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抹眼泪。

福儿早在窗边看见了这一幕,心里有些烦闷。

她这两个丫头,春梅今年十七岁,春兰今年十五岁,当初没想到她会进王府。春梅本是朱氏给她预备的陪房媳妇,春兰是预备接替春梅做大丫头的人选,她这一进王府,时间又急,就把这两个贴身用惯的丫头带了来。

只是或许是管嬷嬷教导太过,春梅处处觉得她年幼,什么事儿都想来提点一番,时间久了她也嫌烦,再为她好的心,也禁不住天天在耳边唠叨。

福儿仰头看着窗外明亮的天空,她只求一隅偏安,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生活,未尝不是她想要的。

立嘉容在书房里听着各种汇报,闭着眼睛听完小方子和小秦子说的事儿,半晌没有开口,只用手指无意识的在椅子上有节奏的敲着。

书房里越来越安静,小秦子看了小方子一眼,眨眨眼睛,爷今天怎么了?

小方子朝着桌子上空着的两个茶杯努努嘴,小秦子就明白了。爷的两个幕僚姚先生和韩先生刚刚肯定又带了什么消息过来。

“陈氏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小秦子微

微一愣,忙在脑海中搜索得来的消息。“陈夫人近日一切正常,除了早上给王妃请安,不曾出门。”说完小心的看了一眼立嘉容,见立嘉容一脸平静,实在体会不出他的心思才作罢。

立嘉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小秦子说,“吩咐下去,让正院做好准备。”

小秦子肃然答道,“是,爷。”

立嘉容面沉如水,他也该有个嫡子了。

福儿整日里还是缩在院子里不出去,不过她不出去,自会有人让她出去。

自从小秦子大张旗鼓的拿了避子汤给她以后,福儿就在猜测第一次为这事儿找她的会是谁,原以为会是苏氏或者杨氏,没想到第一个来拜访她的竟然是刘氏。

以几天请安的情况来看,这个刘氏是个性子很直爽的人,而且无论何时看她,都是一副极有精神的样子,就像今天。

刘氏一进来就笑眯眯的大声招呼福儿,“妹妹入府几日了,可还过的习惯?”

福儿和刘氏见了礼,引着刘氏进了自己的屋子,笑说,“多谢姐姐关心,府里的人很照顾,妹妹过的很好。”

刘氏扫了一眼这个屋子,新粉的墙上挂着两幅山水画,笔墨流畅,虽有些匠气,却也添了几分风雅。花梨木案桌上摆着天青色梅瓶,瓶里插着亭亭的玉兰花,洁白芬芳。

往西面扫去,窗上糊了透明的轻纱,既防着蚊虫又透着微风,临窗的暖炕上依然用的是花梨木的炕桌,炕桌上摆着一盆石景,旁边闲散的放着几本书,一方石砚和一个褐色镂空雕花笔筒,笔筒里插着几只半旧的毛笔。

屋里还有一个绣架,刘氏定睛看了一下,似乎绣的是喜上眉梢的图。旁边绣笼子里放置着各色丝线,有些凌乱,但是看的出是常用的。

东面的那张雕百子千孙拔步床上垂挂着雨过天青帐子,整间屋子布置很温馨。

刘氏环视一圈赞道,“妹妹真是个会过日子的妙人儿,瞧这屋子布置的,让人一进来就舒服的很。”

福儿浅笑,“姐姐夸赞,都是些不起眼的物什,算不得什么。”

刘氏瞧着她笑,“不起眼都能布置的这么好,还不是个巧手的人儿吗?”

福儿忙笑着请刘氏吃茶。

“要我说,妹妹刚进府,有些事儿不知道也就罢了,也怪姐姐没有早日告之妹妹。那小秦子是爷

身边得意的人,妹妹可是哪里得罪了他?”刘氏喝了口茶,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福儿。

福儿眨眨眼,一脸迷茫,“姐姐这话从哪听的?秦公公对妹妹礼遇有加,妹妹不记得哪里得罪过秦公公。”

刘氏手一顿,复又笑道,“妹妹到底年幼了些。”

像是想到什么般,刘氏叹了口气,“妹妹是不知,咱们府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这么多年了,竟也只有侧妃娘娘生了大公子,其他的……除了那个命不好的潘侧妃……竟再没有个怀孕的。”

刘氏看了一眼福儿,“妹妹说说,这到底是爷的子嗣缘浅呢?还是侧妃娘娘的福气太好呢?”

福儿被刘氏的话吓了一跳,刘氏这话……察觉到刘氏正在打量她,福儿忙隐了心思,“爷福泽深厚,侧妃娘娘自然也是有福之人。”

刘氏闻言,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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