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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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头两个字压得极重,水静儿苍白着脸不说话,好半响才道:“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但你记得,若是你将这件事泄露出去,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是么?”
龙飞天勾唇一笑,又动了下身体,眼瞧着她的反应,他俯身在她耳侧道:“皇后娘娘端的好生气魄,可是你说这些话时就没看过眼下的情形?而今,是你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呢!”
他哈哈一声笑,也没等水静儿发飙,动作骤然粗暴起来。
满室的欢吟很快被院子里的风声湮灭。
寝殿内
龙飞尘一身寝衣靠坐在榻上,他的身侧是小心翼翼添香的段玉恒。
“有消息了吗?”
他低沉出声,段玉恒心头一凛急忙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暂时还未曾追踪到逆党的足迹。”
龙飞尘一声冷笑:“莫非还能让他飞了不成?今日且缓缓,不要让御林军惊扰到后宫那些娘娘,就装作封闭我已遇刺的消息,私下里再悄悄将这消息散播出去,他既存了心想让我死,若是听到这消息,知道他的计划就差一步了,断不会轻易放弃。”
段玉恒急忙答应一声,领命去了,片刻后归来时,他入殿禀报道:“皇上,老奴刚刚出去时,恰巧遇着弃妃,她知道皇上遇刺的消息急急忙忙便赶过来了,而今已在殿外候了盏茶功夫。”
龙飞尘看了他眼:“她既然来了,便让她进来,好叫这个消息坐实些。”
他转身往床上走去,明黄的床幔高高悬于头顶,龙飞尘看了眼突然道:“你今日送瑾王回府可曾见了什么异样?”
段玉恒想了想,摇摇头:“奴才见到的都是瑾王府内的一些家丁丫鬟,并无什么不妥,不知皇上指的是……”
“罢了,你传她进来吧。”
龙飞尘摆摆手。段玉恒领命下去,不过片刻功夫,便有一盛装女子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13116381
只见她身穿绯紫长裙,曳地的长裙逶迤的拖过光如琉璃的地面,衬得她的步子格外轻盈。
“臣妾见过皇上!”
她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身上并无太多饰品,玉碗处的一只手镯却格外醒目。那是龙飞尘夺帝位之时,为感齐家功劳而专门送予她的一只血玉镯。
传言,那血玉镯是南疆地域贡品,埋与地下几千年,是南疆圣品,极其难得。龙飞尘朝她伸出手道:“而今夏日眼瞧着就要过去了,地上凉,你的腿就别再跪了!”
“皇上竟还记得臣妾的腿患有湿疾受不得凉?”
她惊讶一笑,长长的眼尾掠过几分媚态,龙飞尘将她的冰冷的手握于掌心揉搓:“烟儿的腿疾,每逢打雷下雨总要疼个十天半月,朕又岂会不知?”
齐烟娇羞一笑:“皇上竟还记得!”
她眼见着龙飞尘拉她坐在床畔犹豫了半响道:“臣妾刚刚听闻皇上遇刺,心急惊慌得很,所以急急忙忙的过来了,皇上该没事吧?”
龙飞尘看了她焦急的眉眼一眼转头看向段玉恒:“你去外头守着,朕今夜不见任何人。”
段玉恒领命出去,齐烟的眉目掠上一抹欢喜的同时,又急急的握住龙飞尘的手,犹豫的唤了声:“皇上……”
龙飞尘淡淡的咳嗽声,好半响才开口道:“烟儿,朕确实受伤了”
齐烟一声惊呼,他赶忙伸手抵住她的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才垂眸道:“朕受伤的事现在不能传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知道吗?”
齐烟点了点头:“皇上放心,臣妾定死守着这个秘密。”
她瞧了瞧龙飞尘,担忧道:“只是皇上的伤,严重吗?”
“不碍事!”
龙飞尘摸了摸腰际道:“御医已经看过了”
外不他人。他虽嘴上这样说,但说话声至始至终轻声细语,齐烟随即靠在他身上:“皇上既然有伤,这几日便让臣妾侍奉皇上吧!”
龙飞尘瞧了她一眼,眉目淡淡:“好,你随朕的世界最久,你照顾朕,朕也贴心!”
齐烟随即就笑了,笑靥如花。
第二日,皇上遇刺的消息不胫而走,整座惶恐都笼罩在一片恐惧之中。
水静儿骤然从睡梦中醒来,满脸都是汗水。
“皇后娘娘做噩梦了吗?”
莲儿端了洗漱的水进来,水静儿听到声音,看了眼屋内,这才缓缓舒了口气:“皇上昨夜招谁侍的寝?”
她掀被起身,目光触到自己敞开的衣襟处的红痕,慌得急急忙忙遮了衣服。眸光下意识的看向莲儿。
莲儿刚放下面盆,显然未曾注意,她将今早听到的传闻一五一十的告诉水静儿,见她好半响都不说话,她犹豫道:“娘娘,万一皇上当真遇刺,你是不是要去探望下皇上?”
水静儿一眼瞟了过来,冷凛的眸子惊得莲儿慌忙闭了口:“皇上既然开了口指了齐妃侍奉,又如何会见其他人。”
她站起身下了床坐在梳妆台前:“看来那个贱人是愈发得宠了!”
莲儿慌忙拿了巾帕给她:“娘娘不必忧心,皇上既说过不会动娘娘的后位,纵然齐妃再得宠也万不可能欺到娘娘头上去。”
水静儿接过巾帕,下意识的拢了衣襟,她眼神闪烁的看了一眼莲儿:“行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今日我不用你服侍,你先下去吧,不要任何人进来!”
莲儿答应了一声,急忙退下,对于她的一反常态,并没有过多疑虑。
“看来皇上是对你存了戒心的!”
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张阴柔的脸,水静儿一惊,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你怎么?……”
“怎么在你的寝殿?”
龙飞天替她说出她的问题,凑近了她深嗅了口她身上的芬芳道:“这个宫里还有哪里我去不得的么?”
他勾起眼角,修长的指挑开水静儿的寝衣,满意的看到上面青青紫紫的红痕,他眸光深了深,笑容愈发耐人寻味:“看来昨夜我的确粗鲁了些!”
水静儿急急的从他手中夺回衣襟,起步去到殿外,好不容易将殿内的人都驱散出去,她这才转身来到龙飞天身前恶狠狠道:“谁让你出现在这里的?若是被人看到,你我都没有好下场!”
“是么?”
龙飞天勾了勾唇,笑容邪佞:“美人这是怎么了?怎么过了一夜脸态度都变了?要不要我提醒你?”
他作势上前一步,水静儿急忙后退:“龙飞天,你不用昨晚的事威胁与我,而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必须听命与我!”
“是么,究竟是该我听命你还是你听命与我呢?”
龙飞天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他身子前倾,双臂抵着梳妆台将水静儿圈与臂弯内:“看来皇后真忘记了昨晚的事,那我便不得不提醒你了!”
他手上骤然一用力,便将水静儿整个人按压在梳妆台上,头一低,已经死死封住她的唇。
听到殿内的巨响,门外立刻传来莲儿的轻唤:“娘娘,出什么事了,可要奴婢进来?”
水静儿眉心一皱,急急的挣脱他的囚禁,才不过喘了口气,龙飞天的唇又压了下来。
看出她的抗议,龙飞天勾唇一笑,手指直接钻入她的衣衫内,待触到那深幽之处,骤然一个用力,水静儿一声惊呼。
门外,莲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娘娘,要不要奴婢进去?娘娘不说话,奴婢便进来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她家王爷的色诱
门外,莲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娘娘,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要不要奴婢进去?娘娘不说话,奴婢便进来了?”
“吱嘎”的推门声,殿门显然已经被人推开,水静儿心中一急,嘴上狠狠一个用力。龙飞天吃痛松开她,半眯的眸子闪烁危险的光芒。
“出去!没有我的旨意谁都不许进来!”13116381
自一子那。一得自由,水静儿急忙对着殿外呵斥。
脚步声一顿,接着又是一声“吱嘎”,门被徐徐合上。水静儿松了口气,这才抬眸看向龙飞天:“不要尝试着要挟我,要挟我,你便等于玩火自焚!”
“是么?难道你就能要挟我?”
龙飞天逼近她的身子,用指轻拭流血的舌尖邪佞道:“好个咬人的小猫,不过你放心,你的牙齿很快就会被我磨平的!”
他唇角勾出一丝笑,长指掠过水静儿脸颊,缓缓的沿着她的身子下滑。水静儿急忙一退身子,他的手指便落空,龙飞尘淡淡一笑收回手,唇角勾出愈发耐人询味的笑意:“美人,我等着你需要我的时候!”
他身子一闪,已经从窗口跃出,水静儿眸子一闪,极快的平复好自己呼吸,这才独自换好衣衫吩咐殿外的人进来。
瑾王府
事情早已吩咐下去,萧凤鸣听着门外隐约而来的欢声笑语,唇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他的娘子……呵!”
靠得久了,身体已逐渐困乏。伤口依旧隐隐作痛,只是他素来隐忍能力极好,即便再疼,面上依旧是一贯的风轻云淡。
回想着西风临走前提议的事,萧凤鸣半垂了眸子,好半响,突然肆然一笑。T2ax。
水慕儿正在这时推门进来,瞧见他脸上的笑容,不由得讶然道:“怎么了?一个人闷着声笑?”
她顺势在床畔坐下来,手里却依旧在逗弄着孩子,萧凤鸣抚了抚她的发道:“可算是欢喜够了?”
水慕儿瞥他一眼,对他的话很是不满意:“怎么能叫欢喜够了,我一辈子也欢喜不完!”
她目露柔情的看着孩子,萧凤鸣眉眼一跳,忍不住也看了那小女孩一眼。
孩子虽小看不大清五官,但毫无疑问的是,那双眼睛像极了水慕儿,鼻子则像自己。
他其实从孩子救出到现在都未曾看过一眼,因了本身性格的隐忍也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感情,如今看着小家伙的笑,他犹豫半响,终究是伸出手去触碰小家伙的脸蛋,却没想到手指骤然一紧,竟是小家伙握紧了他的手指。
缓缓紧扣的力道虽不大,却足以冲击他心头的撼动。顿了好半天缓缓压下心头异样,萧凤鸣这才抽出手指,看着小家伙黑白分明的眼睛道:“名字取了吗?”
水慕儿讶然一声,急急看着他道:“我竟一直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想了好半天,终究有些无奈的看着萧凤鸣道:“还是你来吧,这方面我不在行。”
萧凤鸣眉目微转,看向女儿的眸子波光璀璨:“唤安怡吧,她一出生便历经波折,只希望往后的路能好些。”
水慕儿一听,眉眼一亮:“那就叫安怡!”
她低头看着女儿,只见安怡此刻咬着自己手指眼睛睁得大大,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呆呆看着水慕儿,片刻后,嘴巴一张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胖乎乎的小手上流下一片晶莹的口水印。
水慕儿忍不住就乐了,她“啵”的一下重重亲在女儿脸上,又觉不解兴,转过头竟直接抱了萧凤鸣狠狠的亲了下。
萧凤鸣被亲得有些猛,片刻后眉眼一沉,他手上一个用力便将水慕儿拥进怀里,一个吻重重的落在她的唇上。
“要不是女儿,我现在就吃了你!”
那罪魁祸首的安怡,此刻丝毫不知道发生什么,只在水慕儿的怀里拍着手直哈哈的大笑。
萧凤鸣无奈的看了她眼,也顺势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下:“你真是个活宝!”
他唇角带着丝淡笑,水慕儿瞧着身侧的丈夫女儿,只觉心间无比满足,恰巧这时门外的风声渐渐停了,烛火暖和的光晕中犹可见一家三口的笑脸,温暖而幸福!
第二日一大早萧凤鸣便出了门。
午时时分,一辆马车停在府门外,萧凤鸣轻松跃下马车出现在水慕儿面前:“我们去行院那边住些时日吧,女儿刚回来,那边也清净!”
他今日瞧着格外的不同,一身紫色长衫,发丝高高束起用一根奇形怪状的簪子固定住,丰神俊朗,十分的耀眼夺目。只是偏生那簪子水慕儿格外眼熟,可不就是那次她送予他的木簪。
她有些赫然的别过眼。
萧凤鸣却眯着眼笑看着她:“娘子今日也格外的不同!”
他低着头夸张,目光从她的发上掠过,水慕儿想起早上刻意簪上的那枚玉簪,脸上一赫剜了他眼道:“一声不吭的就跑出去,也不说声,你女儿都抗议了!”
她伸手将怀里的女儿递给他看,萧凤鸣瞟了一眼,只见小家伙正睁着眼睛吹泡泡,似格外的精神,他立刻半委屈的道:“娘子误会为夫了,为夫一大早可是转遍了整个集市,娘子不信自己进来瞧瞧。”
水慕儿狐疑的看了他眼,半信半疑的掀开车帘,这一看之下,她惊讶得合不拢嘴:“你从哪里买的?”
车上放着的,可不就是婴儿的专属摇篮。
萧凤鸣立刻含了笑扶着她上了马车:“昨儿个一夜,你都对着女儿生怕磕着碰着,我都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娘子偏生看都不看一眼,眼下好了,有了这个,娘子还是属于我!”
他唇角勾着笑,说着这些话时,立刻从水慕儿手中接过安怡,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将小女娃往摇篮内一方。
安怡显然还在怡然自得的利用着口水吹泡泡,骤然脱离母亲的怀抱,她抗议的“哇哇”两声,萧凤鸣的脸立刻出现在头顶上方:“乖女儿,你好歹也得帮帮爹!”
安怡不说话,只转着乌黑的眼珠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水慕儿,随即“啊”的一声哈哈便笑了起来。
水慕儿无奈的看了萧凤鸣一眼为女儿掖好了被角这才道:“现下你开心了?”
萧凤鸣立刻笑眯了眼。
马车缓慢的驶出王府。
大街上人来人往,好生一片热闹的景象。而今儿的天气也是极好,和风习习,水慕儿生怕小丫头冻着,不时的看了摇篮,她看的次数多了,萧凤鸣免不了几分抗议,索性便将她禁锢在怀里:“别看了,女儿玩得高兴着呢!”
水慕儿不满的动了动,萧凤鸣立刻咧起了嘴角抽气,她心头一凛,这才想起他腰上的伤不由道:“今儿可换了药了?”
萧凤鸣板着脸摇了摇头:“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忘了!”
他眸子看向摇篮旁的矮榻,那里面可不正放着换药的纱布。
水慕儿忍不住便白了他一眼:“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衣袍敞开,萧凤鸣半靠着车壁露出里面精湛的肌肤。水慕儿目不斜视,极快的取了纱布、创伤药为他处理伤口。
好不容易处理完,抬头时,却发觉萧凤鸣那双狭长的眸子正专注的看着她,星星点点的眸光无端的看得她心头一跳。被她的目光撞到,萧凤鸣立刻摸了摸腰上的纱布点点头道:“嗯,娘子的手艺极好!”
刚刚换纱布时,水慕儿便注意到,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可见王府的创伤药是极管作用的,她瞅了一眼他敞开的衣袍道:“穿上吧,羞死人了!”
虽然她很喜欢看美男裸图,但这毕竟是在马车里,车外还有个西风在赶车呢!
萧凤鸣却不以为意,只微微挑了下眉:“方正我早被你看光了,再看几眼也没什么关系。”
他说得理所当然,水慕儿张了张嘴,惊觉于他的无耻时,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家王爷似乎一大早一直都在旁敲侧击的提醒着她某个信息,一会儿又是摇篮,一会儿又是上药,眼下还干脆不肯穿上衣服了,她心中狐疑半响,莫非她家王爷想色诱她?
被这个想法吓到之时,水慕儿那眼去瞅萧凤鸣,却只见他一本正经的坐着,眸光有意无意的在自己身上打圈。
水慕儿忍不住的便凑近了身子,双眸死盯着他的眼睛,以额抵额:“喂……”
马车骤然一跌,她话还没说,便只觉身上一热,整个人都撞进萧凤鸣怀里,而正在这时帘子突然被人掀开,一张娇嫩的小脸探了进来,只是在看到马车内的情形时,脸上骤然一红,然后极其快速的退了出去。
那探头进来的人可不就是凌如雁。
水慕儿尴尬的想要起身,腰上却骤然一紧,紧接着是西风掀了帘子探头进来:“王爷……”
然后他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便被萧凤鸣森冷的脸色吓到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玩车震?
水慕儿被这混乱的场景弄得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倒是萧凤鸣好心的提醒道:“娘子若还不起,估计外面的那些个眼睛要戳死我们了!”
水慕儿急急忙忙的起身,萧凤鸣这才不急不慢的拢了衣衫,挑开帘子看了出去。
透过帘子的缝隙,水慕儿这才看到外面齐刷刷的站了好些人,除开背对着他们坐在车夫位置的西风,凌如雁在离车子不远的地方微低着头,脸上是未曾散去的红晕,而她的身后,则是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一身铠甲,整张脸都似染了肃杀之气的中年将军。
萧凤鸣看了一眼外面的局势,微微颔首,眸光从那中年将军身后的一众人脸上瞟过,淡淡道:“凌将军!”
那中年男子诧异看他一眼,凌厉的眸子多了一丝赞赏:“瑾王好眼力!”
他镇守北陵多年,朝堂之上的新秀未必有多少人认识他,他听闻过瑾王此人,半身残疾,面貌丑陋,甚至一直传言不举,如今瞧着……他眸光微微一闪随即道:“瑾王似于传闻中好大的不同!”
萧凤鸣唇角一晒:“传言罢了,陵将军与传闻中也不尽相同!”
传闻中的北陵将军,膀大腰圆,性情豪迈,但喜蛮力是个极其粗鄙之人,眼下瞧去,不说别的,单凭那双凌厉的眸子便可瞧出,此人大不如传言般有勇无谋。
听闻他这般说,凌嗣言哈哈一笑,眸光掠过一旁的女儿道:“我这次回京是听闻皇上为我挑选了位资质样貌皆上乘的女婿而来,眼下恰逢瑾王车架,不免生了几分好奇,瑾王莫怪!”
萧凤鸣淡淡瞥了他马下立着的凌如雁一眼,眸光波澜不惊:“凌将军谬赞,皇上尚未颁旨,凌将军的定论是否太早了些?”
“哦?”
凌嗣言脸色变了几变,刚刚车内的情形他也窥见了一二,萧凤鸣此言明显有拒绝之意,随即不动声色的道:“莫非瑾王对小女不胜满意?”
听他这般问,一旁从二人谈话起便一直低头的凌如雁紧张的抬起了眸子。萧凤鸣却只是淡淡一笑:“且不说凤鸣同意与否,皇上尚未下旨,凌将军又何必急着猜测?”
凌嗣言闻言淡淡皱起了眉。
“将军若方便,且先让凤鸣归去,因携了夫人爱女,凤鸣不便做多逗留,他日寻着机会凤鸣定定登门拜访,以弥今日不敬之罪!”
他虽言语间无丝毫退让,但说出的话却合情合理,毕竟皇上确实没有下旨。凌嗣言闷了半天,沉默的让人让开了道,眼瞧着马车缓缓离去,她看向一旁的凌如雁斥道:“以后不可这般莽撞,且不说那人究竟是不是你的未来夫婿,即便是,你也不能失了分寸,我凌某虽是莽夫一个,但我的女儿也万不能叫别人瞧低了去,名门闺秀,就该有闺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