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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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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没什么动静后,我才略微修改了下,给小皇子做了新衣……不知娘娘问这话的意思?”

小孩的衣服?

“那衣服还在吗?”水慕儿急急的再次追文,只盼着能寻些蛛丝马迹。

“……不在了,小皇子查出病的那天,所有的旧衣全部烧了!”嬷嬷老实回答。

骤然升起的丝丝希夷,在瞬间湮没。

“那嬷嬷还记得那衣服的样子吗?”水慕儿依旧不死心。

“样子……哦,我想起来了,是一件宝蓝色的贴身小衣!”

宝蓝色?

水慕儿细细想了想,脑海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关于宝蓝色衣服的印象,她急急往回走,只是行至大殿门口时又停了下来。

不离之前的衣物也是全部烧了的……对了,可以问问雁落。

心头猛然升起希夷,水慕儿急匆匆的跑去雁落的殿外。

殿内,雁落的声音似乎无力得紧,听到水慕儿唤她,她倒是颇为高兴。

“小姐!”

她靠着殿门坐着,门外,水慕儿的声音急急传了进来:“雁落,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回忆下,半个月前的时间,你知道有谁扔过不离的衣物吗?”

不离的衣物?雁落皱起眉头,“小姐怎么突然问这个,殿下才出生没多久,衣服都是新置办的,自然没有扔掉一说。”

“那……不离有没有穿过一件宝蓝色的贴身小衣?”

“穿过的……有的,殿下穿的宝蓝色就只有一件,那件衣服还是半月前凌妃送来的……”

雁落说完这句话,外头忽然没了声音,她好奇的想要其实,奈何身子软得厉害,竟一丝力气也无,她便只得瘫坐在地上。

问完了雁落的话后,水慕儿急匆匆的便去找雁落,她此刻气得面色发白,浑身颤抖,却偏偏寻遍了整个尚文殿都未曾见着凌如雁的身影,她只得气得一个劲儿的哭。

她千防万防,万万没有想到别人竟拿她的孩子下刀。

给孩子喂奶的时候,看着不离脸上的红斑渐渐扩大,她觉着浑身都是一股无力感。

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她还算什么娘亲。

看到不离沉沉睡去,她这才将奶放到一边,急匆匆的出了殿门。

因着萧凤鸣不在,段丛书倒是朝她这里跑得勤快。

一眼便瞧见了守在殿外的段丛书,水慕儿急忙的唤住他:“段公公!”

“娘娘有事?”段丛书低垂着头,躬身候着。

水慕儿脑中一闪,急忙的对着他道:“段公公,我查到了害小皇子的人,你可得一定将她带来!”

“查到了?”段丛书讶然抬头。

“对,就是凌妃!”瞧见段丛书愈发诧异,水慕儿急急忙忙的道,“而今我出不得这院子,烦劳段公公将她带来!”

在皇帝身边久当差的人,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娘娘,毒害皇子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娘娘要不要等皇上回来再定夺?”

“凤鸣?他不在宫中?”水慕儿诧异。

“皇上昨夜便于白公子一道出宫了,也许今夜便会回来,娘娘要不稍等半日,待皇上回来定夺也不迟!”

水慕儿怔了片刻,她心头只有一把怒火在燃烧着一想到那女人那般蛇蝎心肠,她就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剥皮抽筋!

袖中的手紧紧捏成拳,水慕儿忍了再忍,终于点了点头道:“好,那我等他回来!”

尚在春暖殿的凌如雁自然还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她刚沐完浴,在那样的地方窝了三日,她只觉浑身都臭了,眼下水慕儿自己守在那里,她在那儿反而碍事,于是她便偷偷的返了回来,好好享受了一回。

“娘娘的肤色是愈发好了,这娇滴滴的身子,皇上瞧了一定喜欢!”流意一边为她更衣,一边对她的肤质赞不绝口。

提到萧凤鸣,凌如雁脑海中猛然掠过昨日早上见着水慕儿的情形。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脖间红痕遍布,一看便是欢爱的痕迹,而她在那里呆了三日,萧凤鸣竟连正眼都没瞧过她,想起来便觉着心烦意乱。

“行了,别提他了!”

张开手等流意将腰带系好,她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幽怨道:“纵然皮肤再好又有什么用,得不到皇上的宠爱,便是一身废躯!”

“娘娘可千万别这么说,你啊,有的是时间,尚文殿的那位,只怕何时染上天花都不自知呢!”

听她这般说,镜子中的凌如雁诡异的勾起唇角:“最好如此!”

二人这边还聊在兴头上,殿门口却匆匆来了一人。

“娘娘,我们殿外忽然加了好些守卫不让我们出院门!”外殿宫人跪在地上禀告。

凌如雁本正对着镜子语笑嫣然,听闻此话,笑容猛的一僵,她转过身厉色看向地上的宫人:“你说什么?”

她转身便往外走,流意急忙紧步跟上,才出殿门果然见了殿内多了好些守卫。而就在她几步走出店门的时候,那些个守卫突然提枪阻拦:“皇上有令,但凡接触过病人的人都要隔离起来,所以请娘娘忽要出了春暖殿!”

凌如雁面色一白:“皇上何时下的令,本宫怎么不知道?”

“回娘娘的话,属下们只是例行公职,尚文殿里,皇后娘娘同样出不了殿门,所以请娘娘体谅!”

“她出不了门跟本宫有什么关系!”凌如雁面色一恼,不悦的扭身进了殿内,紧随其后的流意急忙关上了殿门。

“看来我们是被软禁了!”凌如雁悠悠开口,脸上路过一丝恐惧,她回头看向流意,似喃喃自语,又似询问她,“是不是事情败露了……”

大结局(二)

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等了一天过去,依旧不见萧凤鸣的身影,偏偏大晚上的室内又热得紧,水慕儿一整夜都辗转难眠。

第二日天亮的时候,她当心取了水为不离擦了身子,又换了干净衣服喂完奶,这才出门去打听萧凤鸣的消息,当听到他依旧没回时,她只得作罢。却也就是这个时刻,偏殿里头忽然传来了嬷嬷的哭声,水慕儿心下一惊,急急忙忙的出殿门,这才看到里头殿外站了几名太医,里头不断的有太医进进出出。见到水慕儿来,几人朝她行了礼,水慕儿看向那个最后出来的太医询问道:“一绪的病……”

那太医摇了摇头:“殿下发病急,昨日身上的疹子已经化脓,眼下脉象微弱,怕是撑不过今晚了。”没看进在。

水慕儿身子猛的一颤,她呆呆看着里头的太医一个一个出来,他们看到水慕儿希夷的眸子俱都摇了摇头:“恕臣等无能为力!”

水慕儿怔怔往回走,忽然疯了般的进了里屋,她戴上布巾站在不离的摇篮旁看着还在昏睡的孩子,死命的哭。

不离的疹子眼看着也是有扩大化脓的趋势,她实在是心里怕的紧,就怕一个眨眼,太医们便告诉她,不离也不行了。

几名太医进来照例给不离把脉,瞧见水慕儿的样子,俱都凄然默立一旁。他们诊完了脉又自动出了门,临走前,最后的一名太医终究是忍不住道:“娘娘,臣知道你心疼殿下,但你呆着屋子里对殿下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加重你感染疫病的几率,娘娘就算不为着自己也该为着殿下想想,千万别到时候殿下好了,娘娘却倒了下去。”

水慕儿怔怔的看向那名太医,随即吸了吸鼻子止了泪:“我会注意的!”

那太医见她执意如此,只得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下午的时候,偏殿的声音哭得愈发的急。

水慕儿不敢出门,她只觉着若是听到龙一绪一个不好的消息,她定然会彻夜难眠,再睡不过去。

混混沉沉的靠在贵妃榻上睡去,待醒来是,外头已经没了哭声,她打开殿门朝偏殿看去,只见殿门口有打扫的宫人进进出出,她猛然意识到什么,脚下一软,身后却有人急急将她扶住。

“娘娘!”将她扶稳,西风后退一步,水慕儿这才看到西风行风二人不知何时来了这里。

“龙一绪……”她看向偏殿。

一旁的西风垂了头,行风接了话道,“去了,嬷嬷也随了他一起去了!”

水慕儿怔忡着,嘴唇动了动,行风看她的唇形是“嬷嬷”二字旋即解释道:“嬷嬷一人觉着孤单,也怕自己会感染疫病传染给他人,所以殿下去的时候,她便随着去了,是自缢。”

水慕儿脸上骤然没了血色。西风看了行风一眼,似责怪的眼神,行风却已瞥了头。二人这般默然立于她身后,却也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道声音由远至近,只见了段丛书穿过守卫匆匆跑来,他眉宇间都是喜色:“娘娘,皇上回了!”

水慕儿心下一喜,却又想起自己而今长日与不离接触,急忙退后一步对着段丛书道:“段公公,你快点安排人将我和雁落的屋子用绳索隔离开危险区和安全区,就是皇上来,也别让他进了危险区。”

段丛书闻言为难的道:“皇上若真是要进去,奴才也阻止不了啊!”

水慕儿闻言便看向一旁的西风。西风了然的点了点头:“我会想办法,娘娘放心。”

行风看了二人一眼,将视线落到远处,似有些空落落。

水慕儿见他答应了也便放了心,提裙入了殿内。

萧凤鸣与白御寒是一起回来的。

白御寒一回便一头扎进了药方,而萧凤鸣则站在院子外看着空落落的偏殿默然不语。

“殿下什么时候殁的?”

段丛书看了一眼他视线的方向弓着身子道:“一个时辰之前,殿下的后事……”

“烧了吧!”萧凤鸣淡淡开口,前进一步看向拉了绳索的正殿偏殿外,微微凝了眸色,段丛书见他如此急忙解释道:“这是皇后娘娘特意吩咐下去的,说是以区分危险区和安全区,还有,皇后说知道了陷害皇子的真凶,是凌妃……”

萧凤鸣闻言似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只是眸色深了些许,见他依旧不说话,段丛书只得躬了身子位于他其后。

“将奏折移到偏殿来,还有,将凌妃带过来!”在院子里走了几步,萧凤鸣最终并没有选择进去。

段丛书领命吩咐了下去,不一会儿众人便带了凌妃一人过来。

她也没有挣扎,眉宇间全是温顺,见到萧凤鸣,她自然而然的下跪行礼,整个过程始终眸色低垂。

萧凤鸣坐在御案后盯着她看了好半响,她也不动,受着他凌厉目光,在地上跪得笔直。

过了许久,萧凤鸣终于盯着她开口道:“我和御寒这一回找到了治疗天花的方法,不离有救了!”

凌如雁的呼吸几不可闻的顿了下,敏锐的萧凤鸣将此景尽收眼底。

“臣妾恭喜皇上,殿下这一回算是挺过去了!”凌如雁也只不过一瞬间的反常,旋即便垂头行礼抬头恭贺萧凤鸣。

萧凤鸣不语,也不让她起来,眯着眼睛打量她,好半响又突然道:“朕查过不离因何染上天花,是因了生活起居的缘故,所以朕—将整个尚文殿的宫人都赐死了!雁儿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朕选的是杖毙,就是在你身后的地方血流成河!”

凌如雁吓得身子一颤急忙起身,意识到自己行为过激,起身后的她又旋即上前一步,在萧凤鸣的御案很近的位置跪了下来:“皇上可别吓臣妾,臣妾胆小!”

“胆小?”萧凤鸣看向门外冷漠如冰道,“你父亲可是堂堂将军,他那一次回府,手中没有沾染上百人的血液?”

凌如雁僵了一僵,最终扯开了嘴角:“皇上倒还记得家父。”

“朕不仅记得,而且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的将边关的他带回来。”

凌如雁的猛然抬起头,面目逐渐变得灰白:“皇上为何突然召他回来。”

“找他回来自然是因为朕有大事要宣布,这件大事可不比外头宫人的血严重多了。”

一连几天,凌如雁都忐忑不安的处于水深火热的煎熬之中,一方面她知道,若是皇上查出这件事并将罪责加诸与凌家身上,那么凌家无疑便是灭九族的大罪,若是她一人……

她到底是陷入两难的境地。

另一面,因着不离和雁落二人同时出了脓疹,太医院众人和白不离开始了日夜坚守。

到了第七日之后,不离已经时不时的便进入昏厥状态,而另一头的雁落,情况自然好不了多少。水慕儿分身乏术,只得全心全意的将一门心思指望与众御医身上。

到了第十日,那些脓疹缓缓的开始干枯,二人的脸上都留了疤痕。

天空缓缓的一点一点暗下去,御医们屏气道:“若是殿下和姑娘都撑得过今晚,那么二人便战胜了病魔,若是不能……”他们摇了摇头叹气。

水慕儿猛的收回视线看向摇篮中的不离。

她自然知道御医们的的意思,所以心中倍加的急切。

萧凤鸣最近都非常的忙,偶尔只能看到他远远的一个背影。

而白御寒始终都陷在药房子里没出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因着一门心思放到不离身上,旁人的事情,她自然没有心思去在意。

凌如雁自那日后,水慕儿便再没见过她。

将该说的话封在一个小小的信封里,水慕儿进了房间开始和众人一样,寸步不移的看着昏睡中的不离,心中默默祈求。

若是不离能好,让她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水慕儿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了,只觉着夜间的怀抱格外温暖,她睡得也十分的香。待醒过来时,已是半夜,而她自己则被置身于床上,身上盖了薄毯。

心中微一沉凝,她急急忙忙的便往内殿跑。

殿内依旧是那几个太医守着,而比平日里略微不同的是,摇篮不远处站着背着身影的萧凤鸣。

他一袭颀长的身形衬得他整个人愈发的丰神俊朗和绝美,叫人实难相信。

似察觉到身后的目光,萧凤鸣转过头来看向她,微微勾了唇道:“怎么好好的竟出来了,快去再睡些时候?”

水慕儿却不理他的声音,只缓缓走近摇篮中的孩子。

大结局(三)

不离依旧沉睡着,看不出异样。水慕儿心头却悬得紧,眼看她又要抹眼泪,萧凤鸣急急忙忙的将她带出了内殿。

“这几天你没日没夜的照料着,眼下该好好休息下!”他按着她坐到床榻上,水慕儿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要睡过去的意思。

“哎”轻轻叹口气,萧凤鸣看她一眼,抬起头在她后颈轻点了下,水慕儿顿时身子一软,他随即扶了她躺到床上。

当水慕儿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悬半空中,她眨了眨眼睛,视线骤然变得清明。

快速的披衣下榻,待看到里间的不离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时候,她喜极而泣,一时竟不知如何表达心中的狂喜。

太医说的,若是熬过了昨晚便是好了?

御眼却下。她转身出殿门,这才发觉,殿外竟一人也无,她入了一旁的太医们常日歇息的地方,竟发觉那里也空空入夜。

对了,雁落!

她急匆匆的去雁落房里,那里竟也是空无一人。

人都哪儿去了?

也几乎就在这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

水慕儿眯了眸子看过去,只见当头的一人赫然是萧凤鸣,至于他的身后……

凌如雁跌狂着笑容,被众人推搡着拖了来。

“凤鸣?”水慕儿紧步跨了上去,萧凤鸣见了她,眸光变得柔和下来。

“不离没事,你该放心了吧?”他极自然的将水慕儿揽进怀里,后者点了点头,却又看了他身后的凌如雁一眼,以及紧步跟随的一大群太医,沉了眸子。

“我的信,你拿走了?”水慕儿抬起头问。

“嗯。”萧凤鸣点了点头,眸光瞟到身后,众人押着的凌如雁身上,“她服毒自尽,只不过,被太医们给救了过来。”

水慕儿愣了下,旋即将目光投向凌如雁,只见她青丝凌乱,宫装皱巴巴的裹在身上,再加上面上花掉的妆容,如何看都是满身的狼狈。

但对于这个女人,不管她看上去如何的可怜,她都恨不得上去扇她两个耳光,事实上,她也的确那么做了。

凌如雁显然被打得有些蒙,却也在这时听得水慕儿冷冰冰出声道:“畏罪自杀?”

口中一片腥甜,水慕儿下的手的确是极重。

她碎了一口血沫,抬起头看着水慕儿癫狂的笑:“我自杀为的是保全我的家人,可是你呢?你却保不住你儿子的安全!”

“啪!”又是一个耳光,“我真心待你,却没想到你这般蛇蝎心肠,竟连我的孩子都要害!”

“真心待我?”凌如雁看着她牵起唇角冷道,“你占据了我的丈夫,夺了我的宠爱,抢了我的后位,姐姐认为这算是真心待我吗?”

水慕儿也旋即眸光一冷,唇角勾起一丝弧度道,“占据你的丈夫?呵呵,当日与你拜堂之人只是行风扮演的凤鸣,而且,你眼里所谓的洞房花烛以及夜夜欢好的人也根本不是凤鸣!”她倾身俯身在她耳边道,“而且,你眼里的欢好全是假象,信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让嬷嬷来验你的身,时至今日,你定然还是处子!”

凌如雁猛的睁大眼,几乎双目眦裂:“你……”

水慕儿见她将自己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旋即退后一步,窝进萧凤鸣的怀里:“凤鸣至始至终只有我,时至今日,你还觉得是我抢了你的后位,分了你的宠爱吗?”

水慕儿说到此处,急忙的吩咐人取了一样东西来。她走近几近奔溃边缘的凌如雁身边,让人挽起她的宫廷广袖。

“这是用来验证处子清白的朱砂,向来只有处子方能点的上。”她说着取了一些往自己手臂一点,只见朱砂入肤后颜色迅速退去,消失不见,她旋即带了笑取了同样的分量点在凌如雁的雪白藕臂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朱砂依旧鲜红如血的依在她的手臂上。

凌如雁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旋即整个人犹如疯子般,不住的对着水慕儿拳打脚踢的撕咬。只是整个身子都被其他的人按捺住动弹不得,而萧凤鸣这时也抢先一步将水慕儿护与身后。

“把她关进去!既然,你用天花的手段来害不离,这一次,朕便让她尝尽天花的苦楚,即便到最后她活了过来,也是满脸麻子!”

她被关进了雁落原本住着的那个屋子,水慕儿这才知道,雁落没有守过昨晚,已经随着去了,而眼下那殿内雁落去世前用过的衣物东西全都原封不动的保存着,他就是要用这样的法子来惩治凌如雁,不让她轻易的死,让她受尽折磨的活着。

“听着,若你胆敢踏出殿门一步,朕便以谋害皇嗣的罪名,将你赐死,连带的还有你的家人。”

被关进殿内的凌如雁身子猛的一颤,旋即看着诡异安静的屋子放声大笑起来。

殿外的水慕儿听着这笑声,只觉胸口阵阵发寒,萧凤鸣握住她的手:“你不必心存丝毫不忍,这都是她应得的,若是不离没有挺过,朕绝不会这般轻易放过她!”

水慕儿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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