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来袭-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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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几颗解毒的丹药给白秋霜以防万一,至少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别被人暗算了。
正在此时,外面莲采报说老爷回府,请夫人和公子过去一趟。
白秋霜也不知马依山让自己过去是何事,又不能不去,也正好借此机会和马依山拉近关系,将来好实施她的报复手段。
在马菲儿的要求下,一向只着素服的她,硬是换了一身玫瑰紫的长裙,外罩一件淡金织锦的外裳,由香韵梳了个时下流行的流云髻,发髻上插着一只串玉流金的钗坠,又在鬓边簪了一朵绢花,最后由马菲儿亲自动手画了个淡淡的妆。
前世的马菲儿在职场打拼几年,对于化妆技术也是有一定的研究,什么淡妆、彩妆、烟薰妆……都学过一些,对于这些化妆技术很老土的古代人来说,可以算得上是化妆高手了。
只是她现在本身年纪小,白秋霜一向都不喜化妆,也就没有施展的机会。
如今,白秋霜一心是想报复,自然先要抓住马依山的心,在见识到那位褚姨娘的风姿后,马菲儿觉的白秋霜很有必要打扮一下。
白秋霜自然对马菲儿是言听计从,乖乖地坐到镜子前面任由马菲儿给打扮,好在当初收拾院子给白秋霜住的时候,也考虑到是夫人的住处,除了服装首饰之外,也备下不少的胭脂水粉之类。
经由马菲儿的巧手打扮之后,白秋霜一双秋水明眸在细致的眼影勾勒下,更显得盈盈若水,顾盼之间更显得灵动,在她本身端庄的气质下,多了几分瑰丽,本不是绝世的美貌,硬是有倾城的风华。
就是马菲儿见了之后,也忍不住赞叹。
白秋霜羞涩一笑,才同她出了门,身后两个婢女跟着。
一进到花厅,就见马依山坐在上座品着茶,陈良娣在旁坐着,她的两个女儿在旁侧座,一见马菲儿进来,马家两个小姐妹脸都红了一下,偷偷地低下头。
下垂手坐着两个姿容艳丽的女子,其中一个马菲儿认出,正是要送点心给自己和白秋霜的褚姨娘,另一个就没见过,虽不及褚姨娘貌美,倒也有几分姿色,清清淡淡的样子很有几分白秋霜的影子,应该就是住在兰园的那位方姨娘了。
这么多人聚在这里,很显然是要开家庭会议啊。
此时厅内的人面色各异,各怀心事的样子。
在娘俩出现在花厅时,面色变化最明显的就是那姐俩,因没想到她们会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都惊的张大嘴巴。
其次,就是陈良娣,本来她就觉的白秋霜比自己好看,心里很恨了,再看到经过打扮的白秋霜更美的让人移不开目光,尤其是看到马依山在白秋霜进门之后,更是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整个就是惊艳啊。
一双眼睛怨毒地盯着白秋霜,恨不得剜下两块肉来。
可是,马依山在,她还不敢太放肆。
不同于这娘仨个变来变去的多彩表情,那两位姨娘由始至终都像是没自家事一般地喝着茶,只在不经意见露出些许兴灾乐祸的表情。
“秋霜,一路劳顿,辛苦了。”马依山完全是发自肺腑的关心,自从见到与记忆中不同的白秋霜开始,他的一颗心就痒痒的,觉的周围的人都多余了。
白秋霜嫣然一笑,柔弱中带着无尽的妩媚,“不知老爷叫秋霜过来有何事?”
马依山收敛心神,温暖道:“不知秋霜对住处可满意?若是缺少什么只管让管家置办。”
白秋霜摇头道:“比起乡下的日子,这里好的太多,秋霜别无所求。”
马依山听了白秋霜的话,心中有愧,虽然白秋霜没说,但话里的意思已是在怪他这些年对她们母子不管不顾了。
想想当年他确实为了功名前途抛妻弃子,也不能怪白秋霜心中有怨气。
加之一见白秋霜此时倾国倾城的模样,心中更是春情澎湃,一股火焰就越烧越炽,恨不得把一颗心都掏给她。
什么陈良娣,和白秋霜比起来,简直就是嫦娥与母猪了,又是那两个小妾,也如同伴月星辰了。
温言道:“这些年苦了你们母子,明日我就广发喜帖,以平妻的身份迎你入府,让飞儿这个马府大公子也名正言顺。”
“老爷……”陈良娣尖叫着站起来,“你不是说要她做四房吗?怎么……”
在让人去请白秋霜之前,马依山已向陈良娣表示,他接白秋霜入府,为的是马家的子嗣。就算她入府也是以姨娘的身份,绝对不会撼动陈良娣地位,就算是白秋霜的儿子也只能喊白秋霜为姨母,真正的嫡母还是陈良娣。
125 不愿做平妻
想不到这才转个眼的工夫,姨娘就变成平妻,若真让白秋霜做了平妻,她又有儿子,那么自己这个没儿子的夫人在府里不就是个笑话了?
马依山瞅瞅她,再瞅瞅白秋霜,在白秋霜沉鱼落雁的美貌下,更显出她的痴肥丑陋,连看都再懒得看一眼,“这个家里还是老爷做主,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若是平时,陈良娣见马依山这口气,早就不敢言语了,但是今日关系到她今后在府里的地位,她又不得不争,“老爷,你别忘了当年是谁助你金榜题名,是谁助你仕途平坦,又是谁为你生下两个女儿,难道今天就为了这个乡妇就忘了你我多年的夫妻情分?”
马依山这一生觉的最大的耻辱就是为了功名前途娶了这样一个蠢妇,还要常常忍受她在耳边提醒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自己,平日为了前途他都忍了。
但是今日,当着白秋霜马菲儿以及两们姨娘的面,她又提起,无异于就是在打他的嘴巴,让他的尊严扫地。
忍了多年的怨气顿时爆发出来,伸手抓住桌上的茶碗,照着陈良娣的头就扔了过来。
陈良娣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扔个茶碗过来,正砸在右侧额头上,茶碗落地摔的粉碎,一个大包就在陈良娣的右额头上拱了起来。
马依山之前也没想到自己会冲动地用茶碗砸陈良娣,扔完就后悔了,站在那里呆住了。
马月娇扶着她娘哇哇地尖叫,马凤惜更是指着马依山喊道:“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打我娘,你还是人吗?我这就去告诉外公,让外公给娘做主。”
本来,马依山还很内疚,主要是后怕,毕竟自己的前途都掌握在陈良娣的爹手里,但听到小女儿这么说,整个人就气的直抖。
“你看你平日都怎么教的女儿?这是和父亲说话的态度吗?好,好,你们现在就走,出了马府大门,以后就别想再踏入一步。”
难得硬气一回的马依山让陈良娣很害怕,虽然头上的包还肿痛难耐,头也晕眩,她还是捂着头上的包战战兢兢地说:“凤惜还小,不懂事,老爷别听她胡说,回头我定会好好管教。”
“胡说?小孩子懂什么?还不是做娘的教的?既然马府留不下你,你们爱去哪就去哪!”马依山本来还心内忐忑,见陈良娣先服软了,顿时气焰更嚣张了几分。
说完,马依山气哼哼地坐回太师椅,兀自觉的不解气,手在案上一划拉,茶壶茶碗摔了一地。
从没见马依山发过如此大火,吓的陈良娣脸色惨白,搂住两个女儿嘤嘤地哭了起来。
马依山这才觉的一口恶气出来不少,坐在那里朝着娘三个冷笑。
褚姨娘在一旁扯着白秋霜的袖子将人拉到一边,示意她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端了桌上的热茶递到白秋霜的手上,低声道:“姐姐莫怕,这盏茶妹妹还没动过,姐姐先喝口压压惊!”
白秋霜接过茶,抿了一口,放回桌上,浅浅笑道:“多谢妹妹。”
她不知这褚姨娘一再示好有何目的,只能静观其变,总之这深宅之内的女人,都不简单,越是笑脸迎人的,越要防范。
褚姨娘回以一笑,便不再说话,只看着厅中的几人。
马依山打完人平静之后,才想到最初的目的,朝白秋霜柔柔一笑,道:“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明日向外宣布秋霜平妻的身份吧!”
现在,他看马菲儿都老怀安慰,看白秋霜更是美的让他心痒痒,也不知道怎么讨好了。
白秋霜在椅子上欠欠身,宛然一笑,“老爷你想多了。”
一句话就让马依山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从头上一直凉到脚下,而白秋霜完美无暇的笑容又让他气不起来。
“秋霜并无与夫人争名分的意思,这次进京完全是因菲儿自幼没离开过娘,怕她一人不惯,若是老爷还念在过往一点夫妻的情分,只要在府外为秋霜选一小院住下即可,秋霜并无其他非分之想。”
当白秋霜说完这些,包括马依山在内,厅里所有的人都傻了。
一直以为自己的作法会让白秋霜十分感动的马依山,从没想过她竟然不愿以平妻的身份进府,就他还傻傻地为了人家把妻女都得罪了,这种感觉就比让人打了一个耳光都难受。
“秋霜……”
马依山无奈地开口,被白秋霜打断,“老爷,秋霜这半生坎坷,就算老爷不嫌弃,秋霜也绝不会厚颜无耻地赖在这里。”
这一句话就把马依山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马依山砸巴着嘴,半天才生硬地道:“既然秋霜执意如此,那就这样吧!”
其实,马依山是在想,只要你人留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就算不住在马府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就当养个外室也不错。
再说,你不进马府也好,这样也不必和陈氏为此争执了,他之前是一时冲动,冷静过后是万分不愿得罪陈良娣和她背后的爹。
陈良娣倒是满心欢喜,怕白秋霜再反悔,也顾不得头上的包还在疼,忙说:“既然妹妹不愿住在府里,我记得城西有一处宅子空着,风景也雅致,和妹妹倒是相配。”
先不管谁的年纪大,陈良娣先自认了姐姐,至于白秋霜住到城西后,算是妾还算是外室她倒是不在乎了。
白秋霜淡淡点头,“既然如此,就有劳马夫人费心了。”
“呵呵,不费心,不费心,你是飞儿的亲娘,我是飞儿的嫡母,今后也是要多亲多近。”
陈良娣这回看马菲儿也不别扭了,只要白秋霜不是以平妻的身份入府,到什么时候马依山的儿女们都要喊她一声‘娘’。
白秋霜也不客气,端起之前褚氏递来的茶就抿了一口,也借此错过马依山欲言又止的表情。
因城西的宅子收拾起来也要此时候,白秋霜便先在马府住下了,何况娘俩还有很多话要说。
回到白秋霜的春园后,婢女们已将晚膳准备好,娘俩匆匆用过晚膳就关起门说话。
126 夜遇褚姨娘
回到白秋霜的春园后,婢女们已将晚膳准备好,娘俩匆匆用过晚膳就关起门说话。
“娘,若是你不喜这马府,我们一起走吧,天大地大我们又有大把的银子,哪里不能去?又何必要依附马府过日子?”
马菲儿才不管什么当大官的爹,只要她愿意,她完全可以浪迹天下。
而且,马菲儿对白秋霜拒绝进府不能理解,既然是为了报仇,以平妻的身份进府是多好的机会啊,她怎么就舍弃了?
难道她这次进京并不是为了报仇,而是想要给自己的将来打算?毕竟官家小姐的身份和平民女子相比,似乎更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但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在她的内心深处只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找一个爱她的夫君,不需要有多少家业,更不需要如何的显赫,只要是她爱的、也爱她的,一夫一妻地过完一生也就够了。
尤其是看过马依山为了攀附权贵当年如何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她更是对那些当官的寒了心。甚至想到岳君宁给她的那封信,不知道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真相。
白秋霜冷笑着摇头,“菲儿难道忘了娘这次进京是为了什么?”
马菲儿摇头表示自己没忘。
当然不能忘,就是因为白秋霜那一句句的不甘,才打动马菲儿坚定一同进京的决心,她只是怕白秋霜那时说的并不是真心话。
“若想报仇除了利用你独子的身份,还要娘以色诱人,但是娘又不愿屈就你那畜生爹……”
白秋霜咬紧颤抖的双唇,青白的唇色和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形成鲜明的对比。
想到马依山凉薄的性子,当年为了富贵荣华抛妻弃子,如今对待一心扶持他上位的陈良娣也痛下狠手,又哪敢保他对白秋霜会不会也是一时色迷心窃,等他烦了、腻了,又会不会像当年一样弃如敝屣?
想完这些,马菲儿多少也明白白秋霜的心意了,毕竟对于很多男人来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越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只是这个度要怎样来把握就要看白秋霜的手段了,就今日在花厅时马依山对白秋霜惊艳的反应来看,至少白秋霜的美貌已深植他心。
但马菲儿还是觉的白秋霜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建议道:“娘,若是你愿意,我这里还有好多种毒药,保证让他怎么死的都查不出来那种。”
白秋霜没想到马菲儿小小年纪就会想到用毒杀人这招,似乎吓了一跳,却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笑道:“可是娘并不想要他的命啊,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马菲儿倒是无所谓,只要白秋霜高兴,她才不管马依山能得到什么报应。
娘俩将心结说开,马菲儿便要回自己的墨竹轩了。
躲过香韵的几个媚眼,马菲儿才谢过香韵要为她提灯笼的好意,从白秋霜那里出来。
一想到自己院里那几个更有风韵的婢女,马菲儿就觉的头疼,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做出洗澡洗到一半冲进来,或者是睡觉睡一半发现床上多个人的事。
正头疼的时候,就走过那片竹林,来到两位姨娘住的院子不远处。
黑暗中,就见一名女子向她招手,按马菲儿的意思,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肯定是要视而不见的,在这夜深人静的地方,谁知道是人是鬼还是狐啊。
想不到那女子见她不肯过来,几步跑过来,拦在面前。
一阵香风过后,马菲儿才看清,竟然是那位褚姨娘。
想到她一再的示好行径,马菲儿也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向她弯身一礼,顺便躲开她贴的过近的身子,“褚姨娘安好。”
褚姨娘掩着嘴朝她直笑,笑的马菲儿好不自在,正想从她身旁绕过去,褚姨娘开口道:“我见过你……”
马菲儿大吃一惊,没想到在这里还会遇到认识自己的人,万一此时被识破女儿身,白秋霜的处境就不妙了。
一瞬间,她甚至动过要不要杀人灭口的念头,但很快又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被识破了大不了就走人,至于要杀人吗?
褚姨娘不知马菲儿心中想法,再次贴了过来,在马菲儿的耳边吐气如兰地说:“你还记得清源县的大溪药铺吗?”
马菲儿听她提到大溪药铺,顿时记起一句精典台词:您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一颗心是放下了,鸡皮疙瘩却嗖嗖地往外窜。
说到大溪药铺,那可是她卖药的老铺子了,掌柜的褚南溪四十多岁,那可是白手起家的商人,凭实力几乎垄断了整个清源县及周边的药材生意,虽说人是奸滑了些,合作倒是愉快的。
等等,褚南溪……褚姨娘?
见马菲儿蓦然一惊的表情,褚姨娘掩嘴吃吃地笑了起来,“你想的不错,褚南溪正是家兄。”
马菲儿也跟着呵呵地笑,心想:你不说我还当那是你爹呢。
只是想不到那样一个大商的妹子竟然给别人当妾,看来这商人家的女子别管家业多大,地位还真是低啊。
又一想,马依山官拜户部侍郎,说不准褚南溪的生意也正是因这位妹婿才会做的如此大。想到褚南溪那副精明相,还真有这个可能。
“去年秋,家母过世,南雨回家祭拜,有幸见过公子一面,便记在心中。那日老爷回来说起寻到失散多年的大公子,也叫马飞,正在想是否是同一人,今日听闻公子回府,定是要来拜见的。”
“不必不必,这样就好。”马菲儿窘迫地摆手,自己现在是半大小子,褚姨娘是花季少妇,本来就瓜田李下的,避之唯恐不及,哪还能往一块凑?她可不想闹的绯闻满天飞。
想到明显阴盛阳衰的马府,马菲儿还真是犯愁,走到哪里都是刷刷的媚眼,一个个都像刀似的刮人,难为马依山住的这么习惯。
虽然,褚姨娘的解释让马菲儿打消疑虑,却开始头疼,如果可能,她是一点也不想被人认出那些奇药都出自她手。
127 避子汤
还有,这么晚了褚姨娘专程在这里等自己是何意?只是来告诉自己她认出来了?还是想要她继续提供药给大溪药铺?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有点难!
褚姨娘被马菲儿的慌乱逗的咯咯直笑,“我又不会吃了你,再说我的年纪都差不多能当你娘了,怕什么?”
马菲儿被她的快言快语弄的很尴尬,只好低头望着鞋尖。
褚姨娘这才叹口气道:“我此次来是有事相求。”
“求我?何事?”马菲儿见褚姨娘果然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举动才松口气,只要不是来勾引她,凡事都好商量,能帮的事她还是愿意帮帮的,毕竟她在褚南溪那里也赚了不少。
对于褚姨娘说的差不多能当她娘,她也不觉的是谎话,虽然褚姨娘看着年轻,最多也就二十左右的样子,马菲儿倒是知道自己卖给褚南溪多少清和露,褚姨娘肯定是没少喝过。
若是为了让褚姨娘拢住马依山的心,肯定是要下血本的,几瓶清和露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了。
听马菲儿如此一问,褚姨娘收起一脸的调笑,黯然道:“南雨自嫁入马府,每日兢兢业业,一心侍奉老爷,只想为马家添上一儿半女,却不想过了这许多年,却一无所出,在府中的地位越来越尴尬,便想请大公子帮帮忙……”
说完,若有所思地望向马菲儿,弄的马菲儿一脸尴尬,退了好几步,表明和她划清界限。
这个忙,她真帮不上。
抛开她其实是女儿身这件事,就是个真正的公子,老子的妾生不出孩子也不是他能帮的。
看出马菲儿想歪了,褚姨娘忙解释道:“大公子莫要误会,绝不是你想的那样,南雨并无唐突之意。”
“那你是何意?”马菲儿斜了她一眼,对于她这种说一半留一半的说话方式很无语,害的她白担心一场。
“南雨今日在此等候,只是想向大公子求颗药。”
“求药?”马菲儿有些无奈,“我没有帮人生孩子的药啊。”
马菲儿说的是实话,在仙府里如今可炼制的丹药几十种,大多是和疗伤以及修炼相关的仙药,像这种生孩子的药是真没有,毕竟她的仙府是游戏中剥离的,游戏中还真没有管生孩子的药。
“不是要生孩子的药”褚姨娘摇头。
“那是什么药?”见褚姨娘慢吞吞,半天表达不清,马菲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