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来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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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树欲静而风不止
只是，为何岳君宁放着大好的岳府不住，偏要再次回到这里？难道如今掌控整个岳家的他还需要到这里修身养性？
不好的念头爬上心间，白秋霜眉头锁的更紧，攥着马菲儿的手不由加重几分力道，马菲儿吃痛地唤了一声‘娘’，才拉回白秋霜的思绪。
见闺女担忧的眼神，心绪也平静几分，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怕的？朗朗乾坤他岳君宁还敢像当年那般待她？她也非当年的无知寡妇，若岳君宁再来骚扰她平静的生活，她也不会再任其为所欲为。
主意打定，白秋霜回马菲儿一个淡淡的笑容，拉着她的手从门洞内走出，迎着栗宝珠等人行去。
“你为何在此？”
果然，栗宝珠因她的出现而白了一张脸，即使是夜色朦胧中，白秋霜也很清楚地看到她颤抖的双唇。
栗宝珠这辈子最恨的人除了当初将她拐入青楼的拐子，就只有白秋霜，虽说她入府这些年来白秋霜从未仗着大夫人的身份压制她分毫，但每每相见，白秋霜所散发出来的从容不迫，以及目光中的轻忽都让她如哽在喉，只当是白秋霜自认书香门地，根本就瞧不起她这个青楼出身的女子。
直到白秋霜母女被休出府，她才算一解多年的郁结，本想在白秋霜离府时羞辱一番，只是当对上白秋霜淡然无波的翦水双眸时，落井下石的话却生生卡住，唯一能做的就是目送白秋霜母女离府。
在见到白秋霜离府后，岳君宁一夜之间似乎衰老了近十岁的面容时，栗宝珠才终于明了，原来一直以来，并非是两人之间无情无爱的那个是白秋霜，而非岳君宁。
不过这些重要吗？当然不！只要白秋霜离府，她努努力，凭她这么多年在府里的积威，大夫人的位置终有一天会是她的，至于老爷心里爱的是谁她又何必在意？
只是，没想到在白秋霜离府后，岳君宁便提出到乡下小住几日，原本她也并未在意，然而，在巧遇白秋霜之后，她还可以不在意吗？若是有人对她说这只是巧合，那都是在嘲笑她蠢钝如猪。
“这很重要吗？”白秋霜扬唇轻笑，“你只要记得不要来招惹我便勿须担忧，我并无意与你争夺什么。”
言毕，端着空碗，拉着马菲儿的小手，在栗宝珠青白交加的脸色中扬长而去。
走出很远，马菲儿才轻扯白秋霜的衣袖，虽然，面色如常，白秋霜的手心已是一片汗水，透着冰冷的湿意，这都让马菲儿担心不矣，“娘不用怕，菲儿会保护娘不被坏人欺负。”
闻言，白秋霜哑然失笑，在她看来女儿不过还是个孩童，竟然说出要保护她的话，说不感动是假的，同时，她也为女儿的聪慧剔透感到欣慰，本来就是个聪明的孩子，却跟着她受了这些年的苦。如今终于一切结束了，她再也不会让女儿受半点委屈。
“娘不怕，娘有菲儿在。”将马菲儿用力搂在怀里，白秋霜发誓般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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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调戏小舅舅
母女俩并未在舅公家待上多久，白秋霜心中有事，马菲儿也心不在焉，母女俩的心都不在这，只说了几句话便向舅公、舅奶奶告辞，舅奶奶挽留几句，便使小儿子马明辉送了母女归家。
夜已深了，虽说在这乡下人心淳朴，但毕竟是孤儿寡母的让人放心不下。
马明辉本身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长的白白净净，并不像别的乡下孩子皮肤粗糙，样子竟有几分女孩的腼腆，未语先羞，马菲儿觉的他很可爱，免不了逗他几句，“明辉舅舅长的真好看，比菲儿见过的所有姑娘家都好看。”
这一逗，马明辉更是连脖子都红了，也不知是该谦虚些，还是该否认，最后结巴道：“哪里……哪里……”
马菲儿‘扑哧’一笑，“哪里都好看。”
马明辉‘啊’了一声，才明白自己是被外甥女给调戏了，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表情怯怯的无助。
“菲儿不得没礼貌，还不向明辉舅舅赔不是。”白秋霜笑着摇头，自从前日女儿受伤醒来之后，人活泼开朗了，话也跟着多了，不似之前样子，不过这样的转变看在她的眼里，美在她的心上，小孩子嘛，就应该有个小孩子的样子，从前的日子真是苦了她，生生把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压抑的谨小慎微。
马菲儿朝白秋霜吐吐粉嫩的小舌头，“明辉舅舅大人有大量，别和菲儿一般见识。”
“不会不会！”马明辉连连摆手，顺势擦下一头的汗水，这个外甥女古灵精怪的，他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送走马明辉，娘俩便要脱衣就寝，在古时本就没什么娱乐项目，尤其是乡下，大多数人家为了节省灯油，天黑便要就寝的。
“娘，菲儿有事想和你商量。”马菲儿坐在床前盯着白秋霜脱去外衫，再也忍不住开口。
白秋霜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到马菲儿身侧，“菲儿有话就说，我们娘俩还用说的如此小心？”
马菲儿嫣然一笑，“菲儿这不是怕你不同意嘛。”
“说吧，什么事？如果娘做的到一定同意。”在马菲儿小巧圆润的鼻头上轻轻刮下，白秋霜满目怜爱藏也藏不住。
“菲儿是想，菲儿已经长大了，既然我们家有两间屋子，菲儿想自己一个人住。”
白天时，马菲儿就在考虑这个问题，虽说和白秋霜住在一起的感觉很好，那种时刻被母爱包围的感觉正是她从前所没有体会的，只是一想到她的仙府，里面有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就算是白秋霜也不能说，若是时刻都在一起，她也没时间操控仙府。
还有丹房炼制出的药她也想试试效果，不如就找个理由单独住到另一间房，也免得在她进入仙府时，白秋霜醒来找不到女儿着急。
“一个人住？”白秋霜侧目沉吟，“菲儿还小，一个人住娘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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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服丹药
“菲儿已经不小了，都是大姑娘了，”马菲儿不依地撅起小嘴，两只眼睛却巴巴地望着白秋霜，“再说又不是住到别处，只是隔壁，有事菲儿喊一声，娘也听得到。”
白秋霜见她心意已决，知道多说也是浪费口舌，又一想正如马菲儿所说，有事只要喊一嗓子也是听得到的，便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马菲儿兴奋地在原地跳起多高，搂住白秋霜的脖子‘吧嗒’就是一口。
白秋霜笑着摇头，“既要一个人住还不过去收拾一下床铺！”
又点上一盏油灯，白秋霜带着马菲儿来到隔壁屋子，将油灯放在桌上，转头便见马菲儿熟练地铺好被褥，又叮嘱几句小心火烛，别睡太晚，才出门回了自己的屋子。
白秋霜离开后，马菲儿便小心地将门插好，吹灭油灯，屋内顿时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做好这些马菲儿才闪身进入仙府。
外面漆黑一片，仙府内却明亮依旧，并无日夜之分。
仙田里的灵药早已成熟，马菲儿又种了一些其它灵药，她目前是准备将系统提示可以炼制的丹药每样都炼制一些，虽然未必用得到，放在系统仓库里也又不会坏掉，说不定何时就用得上了，最重要的是有东西在手，她心里有底。
马菲儿又将丹房内加工的洗髓丹取出，这一炉丹药炼制的不错，竟然炼出最大数量5颗，让马菲儿小小地得意一把，她就是有炼丹师的天分。
之前马菲儿认真研究过论坛里关于丹药的介绍，丹药共分九品，品级越高所耗费的材料就越难收集，炼制难度也就越大，而炼丹师的品级也直接关系到丹药炼制成功的几率和数量。
在游戏初期，炼丹师所能炼制的丹药只有三品以下的丹药，虽然每次炼制出的丹药数量不尽相同，却完全没有炼制失败的可能，所差的只是几颗的问题。
但越往后，随着丹药的品级增加，炼制的难度也相应提高，炼制一炉丹药耗费了大量珍贵的灵药，也很可能会颗粒无收，就是炼制成功，每炉的出丹量也不会很多，能有两颗已经是极限。
而目前马菲儿能炼制的丹药，最高级的也就是三品的洗髓丹和大剂量的回血丹。其它，还有清心丸，小型回血丹等都是一、二品的丹药。不过，比起游戏后期那些妖孽到非人类级别的丹药，至少这些是可以见人的。甚至还有几种未入品级的丹药，但即便是这些，随便拿到外面一颗也都是会引起轰动的。
将青碧如玉散发着阵阵缥缈幽香的丹药托在掌中，马菲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口吞下一粒洗髓丹。
还好马菲儿炼制的丹药没有之前在电视中看到的那种硕大无比，动辄便有鹌鹑蛋大小，马菲儿曾经不只一次想，那么大一颗丹药，真要用吞的？那得多粗的嗓子眼。
当她亲手炼制出丹药之后，才知道电视剧里演的都是骗人的，真正炼制出的丹药大小也就跟个花生豆似的，吞起来也不费多大劲。
吞下洗髓丹后，马菲儿便静静地等待药效的发挥，不过盏茶之后，马菲儿便觉的腹痛难忍，心里暗叫不妙，难道这丹药是有毒的不成？任她忍耐力惊人也疼的满地打滚，痛出一身臭汗，最后更是生生地疼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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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药效很强大
不知昏迷了多久，马菲儿再次醒来，身上的汗水已然干透，她只觉的浑身异常轻松，四肢有力，骨骼舒展，双目如电，在仙府内扫视一周，即使是远处枝头叶面上小小的纹理也看的一清二楚。
马菲儿欣喜若狂，看来她炼制的洗髓丹真有效果，之前的腹痛完全是在排除体内毒素。
她从地上爬起，在原地跳了几下，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正当马菲儿高兴的忘乎所以时，在仙府外她的房内传来敲门之声。
马菲儿从仙府里退出来，却原来是天色已亮，白秋霜做好了饭，在门外喊马菲儿起床吃饭，马菲儿打开房门。
“菲儿真是个小懒虫，这都什么时……啊……”白秋霜本来还笑着打趣，在见到马菲儿之后惊叫道：“你这是掉哪里了？”
马菲儿心里一突，难道服下洗髓丹在外貌上会有改变？她还没来得及照照镜子，若真是这样，那可就失策了。
忙低头看向唯一露在衣服外面的双手，就是马菲儿心里已做准备还是差点惊叫出来，这真是她的手吗？乌漆漆一片，像是被染了墨汁一般，仔细一闻还散发着一股子浓郁的臭味，难怪她一直觉的周围味道怪怪的，肯定是之前服下洗髓丹后随着汗液排出体外的毒素。
唉！真想不到这药的效果这么猛，这下子要怎么解释才好。
“快把衣服脱了，娘去给你烧水洗洗。”说完，也不待马菲儿言语，白秋霜便跑到厨房烧水。
看一向对什么都淡淡的白秋霜失态，马菲儿可以想像自己此时的模样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不过，说什么都晚了，马菲儿只好依白秋霜吩咐的将衣服脱掉。
果然，在里衣贴着皮肤的一层已经被毒素染成墨色，她的身上也是黑黑的，恐怕若是在晚上出去裸奔都不会有人发现她。
衣服脱掉后，臭味更加明显，马菲儿只好去把窗子推开，不然她怕自己被自己熏死。
还好之前刚刚做好早饭，炉火还没熄灭，锅里面有之前加入的井水，此时已是温热。
不必重新生火烧水，这也节省不少时间，没过多久，白秋霜从外面拖进一只大木盆，在里面倒了半盆水，示意马菲儿自己走进去。
白秋霜并没有多问什么，但从她疑惑的目光中马菲儿在想，她不会是当自己掉进茅坑里吧。
马菲儿跳进清净的温水里，立马一层层浓黑在水中晕染开，就像倒入整盆的墨汁似的，转眼之间，一盆净水变成黑色。
尴尬地朝白秋霜笑着，白秋霜也只能摇头，这女儿是掉墨汁里了吗？怎么脏成这样？又换了两盆水，才见好转，女儿终于能看出本来颜色了。
马菲儿郁闷地洗着身子，那边白秋霜已把马菲儿换下的衣物拿出去泡在盆里。
当马菲儿洗净身子，换上一身玫瑰紫的衫裙，更是觉的神清气爽，手放在腰间，感觉似乎轻减了些。
将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脑后，马菲儿这才从房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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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变漂亮了
白秋霜坐在一只小板凳上，皱着眉头洗马菲儿换下的内衣，无论如何都洗不干净，上面就好像浸了一层油腻。
见马菲儿从屋内走出，索性把盆推到一边也不洗了。
对马菲儿招手道：“过来，娘给你梳头。”
马菲儿乖巧地蹲到白秋霜身前，白秋霜葱白似的手便抚过马菲儿柔嫩如水的脸颊，滑嫩嫩又有弹性，怎么感觉比从前还要好摸。
仔细的看，女儿还是那个女儿，却唇更红，齿更白，肌肤似雪，好看多了呢？
白秋霜捏起马菲儿的小脸蛋，那水嫩嫩的手感更让她觉的爱不释手。
“娘，疼！”马菲儿嘟起小嘴抗议。
白秋霜温婉地笑道：“娘怎么觉的娘的小菲儿越长越漂亮了。”
马菲儿当然知道这是洗髓丹的效果，排除身体毒素后，皮肤想不好都难，但是却不能对白秋霜说实话，只能顺着她的话说：“菲儿也觉的自己漂亮了，皮肤越来越嫩，或许是这的水土养人吧。”
“真是这样吗？”白秋霜虽还有疑惑，也只当是马家村的水土好，只回来三天，女儿就变的更漂亮了。
“当然，菲儿觉的娘也漂亮了。”说完，马菲儿也伸手去捏白秋霜的脸蛋，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找机会也要给白秋霜吃颗洗髓丹，就算不是为了改造筋骨，强身健体是肯定的，至少美颜的效果是不错的。
不过，她是不会傻傻地把一颗丹药直接让白秋霜吃掉，如果吃了丹药后也像她这样弄的一身黑，就算她不说，白秋霜也不是傻子，肯定会怀疑。
或许，把丹药分成若干份，每次吃上一点效果就不会如此‘惊’人了吧。
正当娘俩儿互相捏着脸蛋说对方漂亮时，院子外传来马明辉的叫门声：“表姐在家吗？”
“在了，在了！”答话的是马菲儿，一听到是马明辉在门外，马菲儿蹦蹦跳跳地跑去开门，想到马明辉那比大姑娘还容易害羞的模样，再加上无助的小眼神，真是萌呆了。
将门打开，门外果然是马明辉如小鹿般怯怯的眼神，见是马菲儿来开门，这孩子不知是害羞还是怎的，竟向后退了一步，险些一脚踩空从门前的台阶上摔下去，更是惹的马菲儿一阵大笑，马明辉的脸也更红了。
白秋霜也走了过来，在马菲儿的头上点了一下，“这孩子又顽皮了，不许欺负明辉舅舅。”
马菲儿一吐舌头，“我只是给他开门，哪里有欺负他？”
马明辉也连连摆头，“没欺负，没欺负。”
白秋霜无奈摇头，“明辉是有事吗？”
看了一眼扮着鬼脸的马菲儿，马明辉更是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娘明日要去镇上赶集……娘……娘让我来问表……表姐，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明日一早我就带着菲儿过去。”白秋霜答应着，让马明辉进屋坐会儿，马明辉见话传完了，松了口气，哪里还敢多留一会儿？平时他在村子里也是个小秀才，谈吐大方得体，怎么见了这个外甥女后就紧张的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向白秋霜道别后，撒腿往家就跑，好像身后面有猛兽在追他，弄的马菲儿不住检讨自己的行为，怎么就让他怕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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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赶集
既然答应了要同舅母一同去赶集，白秋霜自然是要收拾些东西。
虽然上次回来时买了很多东西，现在一看要买的还有很多，最主要的就是把女儿挖的那棵人参卖掉。
具体人参能卖多少钱白秋霜不知道，想想肯定是少不了，从前在岳府时，白秋霜见过岳君宁买的一棵百年野参，个头没这么大，品相也没这么好，即使这样还是花了他三百两白银，据说还是半买半送的价。
像这棵这样好的，卖的五百两肯定没问题吧，卖好了娘俩这辈子吃喝都不愁了，如果可能最好换个宅子离岳家的人越远越好。
娘俩又收拾一下院子里的空地，撒了些小菜种子，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便可以吃上自己院子里产的小菜。
忙完之后，一夜无话，娘俩早早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白秋霜便把马菲儿喊起来，娘俩刚刚收拾好，就着小咸菜，简单地喝了些粥，门外就传来马明辉的声音，“表姐起了没有？”
“起了，起了！”白秋霜拿好昨日便准备好的东西，拉上马菲儿出了门，门外的马明辉拉着辆由一匹白色健马拉着的马车，车上坐着菲儿的舅奶以及之前见过的二婶、三婶。
见娘俩出来，坐在车边的三婶向里靠了靠，倒出些地方。
白秋霜将院门锁好之后，带着马菲儿也上了马车，马车很大，坐了五个人依旧不显太过拥挤。
在古时交通很不方便，尤其是在乡下，若想进城只能看哪家有马车要进城时一同搭伙，还好马家有辆马车，虽说只是铺了几块木板在上面，看起来很简陋，却也好过让这些小脚的妇人走着进城。
马明辉坐在车前赶着马车，几个妇人坐在车上话着家常，半路又搭上一位同族马六家的媳妇。
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才来到集市。
孙家集，不同于岳家所在的清河县城，只能勉勉强强算是大些的集镇，但这里四通八达，是通商必经之处，倒也兴盛的很，又正逢集日，真真是热闹非凡。
集日每隔五日一开，当地居民很多都会拿着自家做的活计或蔬菜、牛、羊、禽蛋等前来贩卖，再买些米粮、日用品归家，当然更多的则是各地云集来的小贩，或路经此地的行商，东西倒也是应有尽有。
将马车寄放在镇东头一家马记木材行，这家木材行的老板也是马氏族人，但凡马家村来人都要到这里小坐片刻，买了东西也会寄放在这里。
白秋霜是打定主意要去卖参，自然是不便和菲儿舅奶等人同路，找了个理由便先走了，菲儿舅奶田氏也未多想，只同了自家媳妇逛起集市。
在镇子的北头有一家孙记药材行，比起清河县城的那家来更是要大上几分。
望着孙记药材行的招牌，马菲儿踟蹰不前，竟然都是孙记，不知两家有何关联？还是单单就是字号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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