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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女皇请你狠一点-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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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她发誓,只要让她活着回到北秦,她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缉拿萧煜!
  目光再次看向萧煜:“右护法果真是聪明,你若不想朕死,就将朕的凤头簪还给朕。”
  萧煜略一思索,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抬手摸向发髻,看来凤头簪里有文章,从袖子里掏出簪子,拿在手中看了看,视线投向凤头部分,目光一闪,手握住凤头一用力,凤头被拔掉,萧煜将簪口调转向掌心,倒出十余粒棕黑色的药丸,这就是还阳丹?捏起一粒递给宋清瞳,其余的重新倒回簪子里,道:“这支簪子本座代你保存。”将簪子揣入袖子里。
  宋清瞳暗恼,说道:“朕这病不止需要还阳丹,还需要男人的精阳之气化解毒血,所以晚上,右护法还要为朕找个男人过来,不过,朕的眼界很高,既然眼前有现成的,朕也不想费事去找,鸾儿,觉得如何?”语气略显轻佻。
  萧煜额上的青筋蹦起来,声音里带着怒气:“此事无需你多管,本座自有办法!”说完,一甩袍袖大步离开房间。
  夜幕降临时,萧煜推门走进来,宋清瞳倚在床头,还阳丹吃了,方才也用吃过饭,丫鬟还送来补血的汤药,可是她还是觉得浑身无力,眼睛看着萧煜,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萧煜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端着水杯走到宋清瞳床前,将手摊在宋清瞳面前,道:“把这个吃掉。”
  宋清瞳心中一警,他又想喂她吃毒药?低头看向萧煜掌心,呼吸不由一窒,那里赫然是一只黄豆粒大小的蛊虫,和云瑾喂给自己的一模一样,眼角抽搐看向萧煜,他竟然要她吃这东西!脑海里忽然闪现蛊虫吸食鸡血后,身体胀大成透明的暗红色,形状甚是恐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把推开萧煜的手,手捂住嘴巴,胃里的食物一股脑涌到嗓子眼。
  萧煜眸光微沉,她都落到这副田地还在挑三拣四,沉声道:“宋清瞳,你若不想死就吃了它,本座不会将西罗的好男儿送给你糟蹋。”
  宋清瞳闻言忘记了呕吐,糟蹋?这是什么混账话!目光瞪向萧煜,嘲弄道:“你快把这恶心的东西拿开,朕不想吃,反正你也不是头回**,不如右护法献身给朕?”宋清瞳气死人不偿命地说。
  萧煜额上的青筋蹦起来,放下杯子,大手捏住宋清瞳的下骸,迫使她将嘴巴张开,宋清瞳眼睁睁看着萧煜把蛊虫丢进自己口中,然后,杯子里的水一股脑灌下来,宋清瞳只觉得嗓子眼火辣辣的痛。
  整套动作花了不足三秒钟,萧煜收回手,宋清瞳在萧煜放开自己那一刹,剧烈咳嗽起来,双手捂住喉咙咳了好一阵子,再抬起头时,萧煜已不知何时离开了房间,想起一只恶心的虫子现在正在吸食自己的血逐渐膨大,宋清瞳的胃里又是一阵难受,连忙调整呼吸运功压下,身心渐渐变得平静,忽然感觉头晕目眩,是不是蛊虫吸血引起体内暂时失血?
  北秦皇宫
  景德宫里亮如白昼,大殿里的空气死一般沉寂,上官潋月和冷君邪面容沉郁坐在太师椅上,宋昭夜倚在对面的软榻上,毫无形象可言,眼睛瞟向好半天一言未发的两个人,嘲弄的语气道:“是你们把瞳瞳气走的,为什么要孤收拾烂摊子?这些乱七八糟的国事,孤看着头都疼,现在瞳瞳终于解脱了!”
  宋昭夜发着感慨,见二人还是一言不发,看着冷君邪道:“君邪呀,那天瞳瞳是将雪如来化妆成纪云鹤的?据孤所知瞳瞳不会易容,你真的看清了?”
  冷君邪牙关紧咬,道:“皇叔,你昨天已经问过我了!而且,瞳瞳不会这样走,她是被劫持的!”
  宋昭夜呵呵一笑:“孤这阵子健忘,不过,昨日孤审问那名狱卒,据狱卒讲,那晚皇上看见雪如来身上的伤势大为震怒,所以才将狱卒锁起来,而且孤还得知皇上去地牢救走雪如来之前,去过使馆,还去过刑部,值夜大臣说,皇上当时得知那个贼人已经被处决,脸色很难看。综合以上几点,孤推测瞳瞳是厌倦了这里的一切,转身投入雪如来的怀抱,同他去做一对神仙眷侣,说起来,孤还是相当羡慕的!”
  话音刚落,就听“咔嚓”一声脆响,冷君邪手中的杯子被捏碎,碎瓷片扎进手掌,殷红的血涌出来,顺着手腕蜿蜒流淌在地上。
  宋昭夜目光一闪,他从不过问离宫的事,直到昨天才知道宋清瞳失踪,也获知楚天墨他们瞒下了毒蛊真相,他从心里对于他们的作法很不屑,离宫宫主又怎么了?只要真心对瞳瞳好,就足够了,至于将来什么样,谁都说不好,感情是会变的,但总不能因噎废食吧,照他看,他们根本就是想除掉离宫这个心腹大患,所以拿雪如来变心做文章。尤其是冷君邪,他听狱卒说起时恨得牙根直痒痒。
  上官潋月吩咐太监去请御医。
  冷君邪的手还淌着血,可他却感觉不到痛,仿佛那不是他的手,他的眼睛里一片黯然,那晚迟迟不见宋清瞳回宫,他派去的人马也没有归来,所以他以为宋清瞳还在医馆里,直到他去地牢里巡视,发现狱卒被锁在牢房里,他才明白过来,他明知道她知道后会震怒会心痛,但是他还是那样做了,只为图一时痛快,他当时抱着侥幸心理,雪如来很快就会处斩,她不会知晓,因此他才敢这样做。然而现在他后悔了,只要她能平安归来,怎么罚他都行。
  御医进来为冷君邪包扎,这时,楚天墨迈步走进殿门,冷君邪目光微动,站起身大步流星迎向楚天墨,御医正在缠绷带,握着绷带一端,一路小跑跟在冷君邪身后。
  “辽国那边有消息吗?”满怀期待的语气。
  楚天墨深目看一眼冷君邪,略一摇头,低哑的声音道:“辽帝还未归国,目前去向不明。”
  冷君邪的眸光更加暗淡,那晚他发现宋清瞳失踪不久,使馆传来消息,发现辽帝不告而别,而且后堂有可疑的血迹,还残留不少带血的绷带,联想到随辽帝前来的灵空法师,在宫宴上献出海龙珠并提出那样的请求,他可以确定,他们和雪如来是一起的,那么宋清瞳很可能随他们去了辽国,所以他出了城以后一路向北追去,然而一直追到天亮,也没看见人影,经过一处通往辽国必经的城镇,守城的士兵说没有马车进城,他这才察觉,中了声东击西之计。
  楚天墨走到桌旁的太师椅前,缓缓坐下来,自宋清瞳失踪以来他从未合过眼,那晚宋清瞳说过的话仿佛就在耳边,“放过雪如来,或许可以争取来一个朋友。”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可在他面前却不点破,是因为他们欺瞒了她,她对他们生出戒心?她担心他们表面答应放走雪如来,再半路伏击?
  当时他不该一念之差,是他令她心寒,可是她就真的心甘情愿跟雪如来走了?她真的狠心抛下他抛下北秦?他还是无法相信,他更希望她是被挟持的!
  楚天墨叹了一口气,目光看向宋昭夜,“熙王,本相对外宣称皇上感染风疹,无法上朝理政,所以,请熙王代皇上监国。”
  宋昭夜一挑眉毛,他才不干呢!撇着嘴巴道:“楚相不怕孤谋夺先帝的江山了?还是由楚相亲自监国吧。”
  楚天墨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沉声道:“熙王,本相还要寻找皇上,你若真是对皇上好,就拿出行动来!”
  宋昭夜的目光对视楚天墨,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脸上显出疲惫,他不会一直没休息过吧?心中不由一痛,嘴上却道:“也罢,不过你最好听明白,若不是为了瞳瞳,孤管你什么丞相不丞相,也不买你的帐。”
  这边御医为冷君邪包扎完,退出大殿,冷君邪剑眉紧皱,道:“辽帝没有归国,能去哪里?”
  上官潋月目光微闪,看一眼楚天墨道:“不知楚相听没听说,今日风凌雪回到封地。”
  楚天墨道:“有过耳闻。”
  上官潋月道:“云瑾刚刚离开,风凌雪就回到西罗,算行程,两天时间云瑾是可以到达西罗的。”
  楚天墨看向上官潋月,他的意思是风凌雪与皇上失踪有关?当日他派人在江上埋伏,不想未及动手,风凌雪的船却先沉没了。如果他跟离宫有关系,那么,很有可能收容云瑾等人,只是,这些日子他好像凭空蒸发了一般,他到底藏在哪儿?
  上官潋月道:“本宫想了一下,皇上一直身体欠安,即使想随雪如来远走高飞,也要等水镜的解毒丹炼制出来,所以,皇上多半是被雪如来掠走的。”
  冷君邪双拳紧紧攥住,刚刚止血包扎过的手,渗出血来将绷带染红,“瞳儿救了他,他反而恩将仇报!楚相,我们要不要发兵西罗!”
  楚天墨深眸闪动,沉声道:“现在不可,你暗中调兵驻扎在边界,本相亲自去西罗探访。”
  五日后,凤元二年十一月初八,北秦丞相楚天墨代表女皇赴西罗看望靖王风凌雪。
  靖王府
  堂前有侍卫严阵把守,堂上一片肃穆,主位上,风凌雪一袭白衣半倚半坐,随意的姿态透出雍容气度,下面分别坐着萧煜,元雍等人。
  风凌雪长目扫视一眼堂上几个人,清泠悦耳的声音道:“楚相突然来访,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萧煜长睫低垂,难道是楚天墨发现宋清瞳的踪迹?不可能,他做得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隐秘,城门外打斗过的痕迹他也命人抹去,他既然没有发兵,就证明只是怀疑还未确定,接下来他只需加着小心,相信可以瞒天过海。
  元雍眉头微拧,道:“是不是楚天墨察觉主上假扮之事?”
  风凌雪略摇首,楚天墨此行到底为了什么?还有,宋清瞳自那晚送走自己后,一直卧病没有上朝,难道是胎毒发作?
  元雍狭长凤目看向风凌雪,道:“主上伤势未愈,不如属下代主上接待吧。”
  风凌雪勾起唇角:“不必,本王要亲自会会楚天墨,看他到底有何图谋!”
  




☆、第九十八章 三方较量

  这时候,侍卫进来禀告:“北秦丞相一行人已进城门。”
  风凌雪勾起唇角:“大开府门,迎接楚相。”
  侍卫退下去,风凌雪看向萧煜,眸光闪过一抹锐利,虽然他命他去献海龙珠,但是,他打的是和亲的名义,如今他连夜离开北秦,不但和亲无疾而终,也会被北秦怀疑与离宫有染,“阿璃,你不该来西罗,是时候回国了。”
  萧煜心头一紧,低垂着眼睑答道:“属下随行是因为不放心主上,待楚天墨一行人回国,属下便启程回辽国。”
  风凌雪闻言,视线依然在萧煜身上停留,他答话时,眸光在长睫下隐隐闪烁,虽不明显,看来他有事情瞒着自己,这几日自己房中一直在静养,离宫的事务全部交给元雍负责,看来他有必要过问一下。
  萧煜被风凌雪看得头皮发麻,称府中有事,便退出了前堂,走后门离开王府。乘上马车,刚行出巷口,就见一辆深棕色的车辇从侧面开进去,马车后跟着十匹精骑,萧煜心下了然,马车里坐的是楚天墨无疑。
  萧煜回到府上,直奔里院,每日他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去里院看宋清瞳,每当看见房中那抹熟悉的身影,即使只是安静的坐在椅子里,空虚烦躁的心便安静下来,她的容貌跟他记忆里的那个女皇没什么区别,但是,她给他的感觉却很陌生,她的眼神不再迷离,变得明澈幽深,她的笑容不再冰冷,即使是嘲弄的笑,他也能从中寻觅到一丝暖意,他甚至觉得她说那些暧昧的话并非出自她的真心,而只是为了激怒他。
  萧煜推门走进房间,今天她坐在床上,下巴微微抬起头靠在床头,萧煜步履无声地走到床前,垂帘看去,她的面色唇色都极差,双目微阖,呼吸细如游丝,萧煜眉头皱起来,从袖中取出金簪,倒出一粒还阳丹,递到宋清瞳面前,“你的药。”
  宋清瞳早已感觉到萧煜站在近前,她很想抬手去接,可眼皮重似千斤,手臂像灌了铅一般,浑身使不上力气,如果猜得没错,她要毒发了。
  萧煜察觉到宋清瞳情况不好,心中不由绷紧,手握住宋清瞳的肩头,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宋清瞳深吸一口气,低弱的声音说:“朕毒发了。”声音似乎从嗓眼里发出,连嘴唇几乎都没有动
  萧煜心中一凛,想也不想扶起宋清瞳,使她盘膝坐好,自己坐在她的身后,丹田聚气运功于掌上,手掌抵在宋清瞳背上,宋清瞳感觉一股温凉的气流冲进体内,顺着脉络直达五脏六腑,身体不由一抖,感觉更加冰冷难耐:“要至阳真气。”声音凝结。
  萧煜连忙收手,需要至阳真气?整个西罗只有两个人修炼了这种内功,一个是风凌雪,一个是元雍,风凌雪师出灵空法师,而元雍的武学是跟风凌雪学的,元雍十二岁习武,虽然过了练武的最佳年龄,但是他秉性聪颖悟性极高,又得风凌雪真传,武学修为不在自己之下,眼下,他不可能去找风凌雪,所以只能求助于元雍。
  想到这里,萧煜扶着宋清瞳,将她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下了床。萧煜本想命侍卫去请元雍,因为楚天墨就在靖王府,目光落在宋清瞳惨白如纸的脸上,看样子她坚持不了多久,心变得紧张,他将自己的反常归结为宋清瞳腹中怀的是主上的骨肉,所以一定不能出差池!披上斗篷戴上斗篷帽,帽檐遮住大半张脸,尤不放心又带上一副面具,出了府门登上马车,马车向靖王府疾驰而去。
  此时的靖王府一扫平日里的清冷,堂前载歌载舞,堂上宾主把酒言欢,主位上,风凌雪优雅优雅地举起酒杯,与楚天墨对饮。
  宾客席上,楚天墨端起酒杯饮了一口,深目瞥一眼风凌雪,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面前的风凌雪似乎与之前不大一样,脸,还是那张脸,但是眼中光华更盛,唇边那抹笑意,如同湖上雾气弥漫下的白莲,若隐若现,让人移不开目光,行止间别有一番令人心折的气度。
  楚天墨放下酒杯,目光看向风凌雪:“靖王殿下受苦了,这也是我北秦的疏忽。”
  风凌雪微微一笑:“此江为南朝与北秦共有,那里出了劫匪,南朝也是有责任的。”
  楚天墨深目一闪,道:“殿下可还记得那户救了殿下的农户?本相回国后一定重赏。”
  风凌雪笑着道:“船沉入水中时,孤王的头不慎撞到船舷,所以一直昏迷,醒来后卧病在床,脑子依旧昏昏沉沉,后来侍卫找来,孤匆匆离开那户农家,孤王对养伤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已经记不清了。”
  楚天墨轻轻颌首,他自然不相信风凌雪的话,此事待查。
  这时,侍卫进来禀告:“启禀王爷,庆王殿下到府——”
  话音未落,府门处响起洪亮的笑声,一名身躯高挺的年轻男子绕过影壁走向前堂。
  风凌雪垂下眼睑,眼中划过一道狠厉,再抬眸时,眸波一片平静,起身相迎。
  庆王走进前堂,一眼看见风凌雪,大步走到近前,热情地拉起风凌雪的手,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五哥,分别一年有余,如今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说完,张开双臂环抱住风凌雪,大手轻拍在风凌雪肩头,风凌雪的脸上缓缓绽出一个笑容,只是若是细看,长睫下瞳眸里一片清冷,风凌雪不着痕迹地轻轻推开庆王,含笑道:“六皇弟事务缠身,怎么有空来到西罗?”
  庆王爽朗大笑:“皇兄在江上找了五哥两个月,虽然无果,但是一直没有放弃希望,没想到五哥吉人自有天相,平安无恙回到西罗!”
  风凌雪脸上的笑意加深,眸底却更加清冷,“皇兄的一片心意,令孤甚是感动,还望六弟代为转达孤对皇兄的感激之情。待年关时,孤定当回京城拜谢皇兄,”言语间充满感激
  庆王笑着说:“五哥这话就显得见外了,皇兄若非身体抱恙,此次还想亲自来西罗呢。”
  说完,目光扫一眼堂上,堂上坐着五个人,看衣着,其中三个穿着北秦官服,最后庆王的视线落在楚天墨身上,眸光一闪,笑着问道:“这位大人生得器宇不凡,不知道怎么称呼?”
  风凌雪微微一笑,亲切地拉着庆王来到楚天墨近前,此时楚天墨已经站起身,风凌雪介绍道:“这位就是北秦大名鼎鼎的楚相。”又向楚天墨引见,“这是孤的六皇弟。”
  楚天墨注视着眼前的男子,头束紫龙冠,身穿紫龙袍,外罩深黑色嵌金丝大氅,细长眼鹰钩鼻,笑起来时尚可,不笑时面容阴沉,给人的感觉很是阴郁。深眸转动,庆王风凌宇是南朝出了名的战神,南朝的兵权多半握在他的手中,他在南朝的地位相当于冷君邪在北秦一般,且南帝风凌云对他信任有加。
  “战神大名如雷贯耳,幸会。”楚天墨微笑道。
  庆王看着楚天墨不住颌首,继而哈哈大笑,细长的眼睛弯得几乎看不见,“久闻楚相大名,小王今日有幸一睹风采,真是不枉此行,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窗外寒夜,窗内烛影摇曳,楚天墨注视着明灭不定的烛光兀自出神,忽然,一条黑影推开虚掩的窗户闪进来,烛火被突然灌进来的寒风熄灭,房间里顿时陷入漆黑。
  黑暗中,楚天墨低沉的声音问:“如何?”
  黑影沉吟道:“没有探听到有价值的信息,不过,本宫在王府内宅看见了元雍,后来被一名斗篷男子找去,本想跟踪,可惜身穿侍卫服太过碍眼,只得作罢。”
  楚天墨一阵沉吟,当日宋清瞳救雪如来时,只让元雍随行,元雍既然在这里,说明宋清瞳也应该在这里,不用问,元雍准是离宫乱党无疑,而宋清瞳明知道元雍危险,还带上元雍送雪如来出城,她宁可相信离宫乱党也不肯相信自己,在她面前他何其失败,想到这里,楚天墨心中一片黯然。
  上官潋月道:“我们只能从元雍入手,本宫会暗中监视元雍,庆王来西罗恐怕不只探视那么简单,此人得提防着些。”
  楚天墨点点头,道:“此人本相已派人监视。”
  靖王府另一处,烛光将高大的背影照在墙壁上,投射成大片暗影,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单膝跪在暗影里,压低声音禀道:“靖王出使北秦,以养伤为名在北秦皇宫里住了近半个月,此番北秦皇帝更是派楚天墨前来探望,属下觉得靖王意图勾结北秦。”
  风凌宇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启唇道:“他若真想勾结,会做得不着痕迹。令人怀疑的是,他失踪的这两个月怎么可能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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