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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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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便被偷袭;全都灭了口;只是;火势还是没止住;燃了起来。
浇了火油的围墙顷刻间便燃了起来,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团团烈火将整个宅邸围住,锦言脸色猛然间便变得有些白,当即也想明白了来龙去脉,道:“是太尉府的人?”
秦非离回过头来,火光之下,他的双目顷刻便倒映出熊熊烈火出来:“不管是与不是,赶紧差人救火,另外,锦言,这里,你不能再呆了!”

☆、V137:立为正妃(一更)

锦言沉默片刻;终究是点了点头。
如果之前还有片刻犹豫,那现在,怀有身孕,又差点葬身火海,锦言便再犹豫不得了。
上了秦非离准备的马车,他们二人一起直接离开了宅邸,有四女断后,还有鬼王府的人在,府内之人,是不会有危险的,更何况,还有那么多暗影门的人。
但锦言终究是有些心有余悸,放火烧宅,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兴许今夜,她就会葬身火海了,幸而她有众多暗影门的人,还有秦非离的帮助,这才得以化险为夷。
宇文允可欺侮良家女子,被切掉下身,这太尉宇文修可算是有苦无处诉,所以,这才只能暗来,用了这样的计谋,想一不做二不休,置所有人于死地,以希望神不知鬼不觉。
不知道,他知道计划失败,而她顷刻又恢复身份的事情后,又是怎样一副表情?
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沉默,秦非离低下头来,才发觉她的脸色并不好看。
“不必多想,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秦非离抱紧了怀中的他,锦言点了点头,可随即又想到即将到来的秦王府的事,她顿时又有些忧心忡忡,“当日为了和离,你我闹得人尽皆知,现在要在一起,太后和皇上那边,要做何交代?”
她忍不住伸手抚向小腹,从前的她什么都不怕,为达目的,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可是现在,她有了孩子,危险的事情,是断然不会去做的。
“不必担心,这件事,我自有法子。”
秦非离安慰着她,瞧见她分明放不下心来,他松开锦言半分道:“你现在怀有身孕,忧思过重对胎儿无益,你放心,后面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明天我便入宫去面见皇上,至于其他和太后那边,我自有法子,相信我,我会做到的,嗯?”
锦言顿了顿,最终是缓缓勾起唇角来。是了,她怎能不信任他?虽说这件事必然会让他难堪,但凭他的本事,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锦言随即放下心来,安心靠在他怀中,试着,将所有难题都抛给他。
正如他所说,她正处于孕中,不适合操心太多事情,想得过多,反倒于胎儿无益,而今,一切都得以孩子为先。
夜深至秦王府,秦非离直接抱着她下了马车。
石伯在里头开门,瞧见秦非离怀中抱着一人,略略一惊,迅速迎了出来。
“王爷,您这是……”
身后,秦轩拉住石伯道:“王爷带了王妃回来,什么都不必问了,该干嘛干嘛去。”
石伯微微一怔,秦轩已经跟了上去。
此刻已是深夜,秦王府众人已经歇下,幸而秦非离今日并没有去任何侍妾房中,故而半夜回府倒并未引人猜疑。
寝房中,一切如昨,丝毫未变。
锦言再回这里,一时感慨良多,不由得道:“没想到,兜兜圈圈还是回到了这里。”
秦非离微微一笑:“这里才该是属于你的归宿。”
锦言回过头来看他,他略微低下头来,眸光深邃,笑容如水,锦言顷刻间心跳便漏掉一拍,直直看尽他的眸底。
明明两个人已经在一起那么久了,她看过他百次千次,可是此刻却觉仍然看不够,就恍如初识,他那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俊美如斯,蹁跹若仙,只在顷刻间便打动她的芳心,那一丝似笑非笑,牵引着她,直至,彻底*。
直至今日,她都不知,钟情与他,到底是因了那一次的初识,他与人群之中,不同寻常的姿态,还是婚后,他呵护备至的关怀,只知,自己的心终究是乱了,从开始对这个男人的心疼,到彻底为他担惊受怕,牵肠挂肚。
一整晚,两人相拥而眠。
因为已经深夜,秦非离只睡了两个时辰便起来早朝去了,他特意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锦言。管家竟昨夜秦轩的提示,自然不会对她有所怠慢。
对锦言再次入府,他身为过来人,自然知道其中的不同之处,服侍上,便越发尽心尽力。
锦言这一觉睡得极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自从怀孕之后,她似乎是特别嗜睡,似乎除了吃饭的时间清醒着,其余都是困顿之极,此刻醒来,见外头太阳高悬,一看墙角的刻漏,顿时懊恼,居然第一天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屋子里没人,她起身,刚下*,外头便有人挑开帘子进来,锦言循声看去,居然看到了冷月。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冷月身后,还有花蕊一起进来。
锦言怔了一怔,这才算是明白,定然是宅邸的事情处理好了,她们紧随着秦非离的人来到了王府。
锦言急忙便迎了上去,冷月却先她一步,快速上前,将锦言扶到椅子上坐好道:“小姐而今怀有身份,可不可再想以前一样了,行动之际得万分小心。”
冷月将洗漱的水放下,端来漱口的茶水附和道:“对啊,小姐想要做什么,说一声,由我们来便好了。”
锦言顿时失笑道:“我只是怀孕,又不是残疾,哪里来的这么多规矩?”
这时,外头又传来了动静,锦言抬头,只见苏绵绵和平凡也一前一后进来。苏绵绵手里提着药箱,满脸笑意,显然也听到了锦言刚刚那句话,放下药箱打开,在里头拿了垫枕出来,行至锦言身侧道:“头三个月可是最要紧的,这一回,我们可不能随了小姐的心意,纵然是小姐自己憋得难受,也得忍着,等三个月之后,你想不动,我们还不让呢!”
锦言顷刻就笑了起来,看苏绵绵拿出她的手腕把脉,顿时笑道:“连这个都要你来么?我自己搭搭手就是,何必还要你跑前跑后?”
苏绵绵静探了片刻,这才道:“虽然说小姐这个医者向来与旁人不同,会自医,但是,而今你怀有身孕,所谓关心则乱,万一有什么误处,可是大事,所以,还是我来最为妥当。”
她松开锦言的手,将东西收至药箱之内,锦言失笑摇了摇头,只觉这一个个都是担心过度了。
不过,想起昨夜之事,她还是忍不住道:“确定是什么人做的了吗?”
平凡点了点头道:“我们抓了一个没断气的人,确定是太尉府的人干的,好在小姐和王爷发现得及时,所以,并没有什么损坏,另外,征得王爷同意,我们的一部分人已经渗入王府之内,所以小姐日后的安危,大可放心。”
锦言点了点头,却想起另外一件事:“简大哥那里,你们记得通知一声,另外,我的一些衣物你们帮我收拾过来。”
尤其还有一些重要的东西,锦言出来时太急,什么都没带。
四女闻言都微微笑了笑,花蕊拿出毛巾来给她擦脸,锦言自己接了过来,冷月遂笑道:“小姐的东西,今晨都送过来了,只是怕打扰小姐休息,所以没有送进来,现下小姐醒了,我们让管家派人搬进来便是。”
锦言一听说东西都拿了过来,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对于她此番作为,四女之一的平凡终究还是问出声来道:“小姐如今,是打算重新回到王府吗?”
锦言闻言,朝四女看去,她们一个个脸上都是疑问之色,锦言随即伸手抚上自己小腹,微微勾了勾唇角,这才道:“不错,我们以后,就呆在秦王府了,不过,医馆那边,我们照常营业,还有楚国那里,虽然有简大哥把关,但他一个人未免忙不过来,你们平日无事,可以多去帮衬他,我现在行动不便,一切,你们可得多费心。”
“为小姐省心,是我们份内之事。”花蕊这么说,四女俱都笑了起来。
她现下怀孕,回到王府,是情理之中的事,四女虽然是清楚不过,但总要听她亲口说上一说,才能肯定她的心思。
早膳用过之后,锦言的东西果然一一搬了进来。
有四女操办,锦言自然是放心,不过当冷月拿了一个盒子递到锦言面前,询问放至何处时,锦言还是怔了下。
那盒子因为上了锁,当时四女取的时候,是放在锦言书柜下的,而且上了锁,一看便知道是颇为重要的东西,故而,她们不敢随意放置,前来询问锦言。
锦言看了一眼那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忽而便心思一动。
她接过盒子,来到书桌前,从盒子的隔层中取出钥匙将盒子打开,只见里头安静的躺着一些细碎的东西,一块手帕,一根玉簪,一颗蓝宝石,几封书信,都是她最为重要的东西。
锦言的视线越过这些东西,最终停在那块帕子上面。
这是燕王给她的东西,说是母亲给她的,可是,这样一块极其平常的帕子,到底藏了什么呢?
她将帕子左右翻看,又凑到鼻尖嗅了嗅,无色无味,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帕子有什么稀奇之处吗?”苏绵绵瞧着奇怪,不由得问出口来。
锦言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但应该是藏了什么才对。”
四女对着一张空白的帕子,自然是猜不出什么来,锦言本是打算将帕子放下的,但是想了想,最终还是将它放进袖中,将盒子重新锁上道:“就放在这里吧,纵然是重要的东西,但这里平常人也不敢进来。”
冷月觉得锦言说的有道理,便将盒子安置在书桌抽屉里放好,这才算是将所有的东西都安置妥当。
*
御书房
散朝之后,秦非墨召见,自然是将他留在了御书房之中。
秦非离正欲行礼,御案上的秦非墨淡淡道:“这些繁文缛节,你与朕兄弟之间,就不必了,今日找你来,是有件事情想要征得你的意见。”
秦非离顿了顿,微微笑道:“什么事,皇兄只管说便是。”
秦非墨点了点头,随即从案上抽出一份奏章,递给秦非离道:“你看看。”
秦非离一目十行看完,眉头微微拧了起来,末了,他抬头看向秦非墨:“皇兄的意思是?”
“朕寻思着自温氏休弃之后,你多年未娶,身为皇家子弟,开枝散叶是本分,你那些妾室又无所出,所以朕想着,这文儒的女儿温柔聪颖,年初刚几笄,许配给你,再合适不过了,朕……”
“皇上,臣弟今日,其实另有一事相求。”秦非离说着,跪下身去,这在当下已然是大礼。
他身为王爷,只会在大礼之上,才会对皇帝行跪拜之礼,平日只需略略倾身即可。秦非墨略略一顿,眸光动了动,看着他道:“何事,说来朕听听。”
“不知锦言回宫之事,皇上可有听说?”
秦非墨看了看他,神色间并没有什么变化道:“她在京城开了医馆,人尽皆知,听说,北宇的医馆,只是她的小生意,她的‘天顺医馆’遍布楚国的每一个角落,传闻,她富可敌国。”
此话一出,俨然已生生将秦非离后头的话都逼了回去。
秦非墨既然说出锦言富可敌国的话,可知,秦非离若在此刻说出娶她的话来,究竟是何心思,不言而喻。
然秦非离并未有停顿,只是道:“传闻有真有假,皇上英明圣主,心中自有分晓。臣弟与温氏分别以来,心中甚是牵挂,两年之前,楚国一行,更是与温氏重修于好,一直想寻适当的机会向皇上说明,却一直无果,故而今日,温氏归来,臣这才想向皇上恳请,准许臣弟与温氏重归于好,立为正妃。”

☆、V138:放过他(二更)

“朕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宇文修几天前才替他儿子向朕请求赐婚,要娶温锦言,可是前天夜里,他儿子忽然被人切断了命根子,不知秦王可知这件事的始末?”
看似与这件事毫无关系的话,实则,却是大有联系在。秦非离不卑不亢回道:“宇文修的儿子宇文允可,在京城,也算是一个名人,皇上想必也有过耳闻,这宇文允可向来喜欢搜罗美女,金屋藏娇,听说除开他府内的三十名妾室外,在城西郊院,有不下百来名女子供他一人独享,虽说这些女子多半是通过银子买回,但银子买来的,并不一定是你情我愿,有些甚至是强买,这样一个人,如今又要请求皇上赐婚,切的还是命根子,只怕是惹恼了什么人吧?”
“哦?那你倒说说看,他可能会惹到谁?”秦非墨略略眯了眼睛。
秦非离忽而一笑道:“太尉的儿子,并不是谁都敢惹,至少连臣弟都得给他三分薄面,所以,臣弟道还真猜不出来,究竟谁有这个胆子?”
这句话等于撇清自己的关系,秦非墨看了他半响,眸中黑如深潭,根本就猜不透在想什么,而且片刻之后,他竟然笑了起来。
从御案上走下,他行至秦非离身侧,一把托起他的手臂,秦非离顺势站起身来,依旧立在那里,一副臣子本分的模样,秦非墨忽而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温锦言之前本来就是你的正妃,可是,你们当日和离的事都闹到了母后那里,所以,朕可不敢随便拿这个主意。”
秦非离抬起头来,看向他,秦非墨忽而又道:“不过,你难得与朕好好聚一次,这样吧,今ri你陪朕下盘棋,如果你赢了的话,朕就帮你去母后那里说说情,若是输了,朕就只有无能为力了。”
陪皇帝下棋,输了,他娶不回锦言,赢了帝王,却又于理不合,不论输赢,他似乎都无法做到。
秦非离微微一笑道:“臣领旨。”
秦非墨的目光停在他含笑的双眸之上,略略一动,便转过身去,对外道:“张礼,备棋,移驾和悦亭。”
一盘棋下来,秦非离落子极稳,并无进攻之势,一味防守,而秦非墨步步杀机,起先还能占个便宜,可是越到后头便会发觉,秦非离的防守十分严谨,所有的进路都被他死死拦住,自己根本寻不得良机,一盘棋下了一个时辰,也未分出胜负来,秦非墨索性将棋子往棋盘上一扔,打乱了棋局,无奈道:“罢了,估计这棋下到天黑去,也分不出个胜负来,秦王这般沉得住气,倒真是叫朕左右为难啊。”
秦非离略略拱手道:“不是臣弟沉得住气,而是皇上棋艺精湛,臣弟为了不输得太惨,只好守住最后的残局,以求寻得一线生机。”
秦非墨看了他一眼,略略一笑,站起身来道:“也罢,朕向来喜欢做成人之美的事,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既然是你二人同意,那朕就替你们去说一说,不过,成与不成,可得看太后的意思。”
“臣弟先谢过皇上了。”
秦非墨略略颔首,随即便对着一侧的张礼道:“送秦王出宫。”
张礼领了命,急忙在前面引路,秦非离跟着离开,秦非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拐角,他这才转过视线,看向簌簌而下的雨幕,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礼回来的时候,秦非离还坐在那里,他急忙躬身道:“皇上,秦王送走了。”
秦非墨略略“嗯”了声,算是回答,却仍没有起身的打算,张礼只好在他身边候着,茶水凉了,便再换一杯,直至,秦非墨终于开了口:“今年雪国进贡的那对夜光杯,安排人送到太后那里去,另外她说的要在护国寺修建佛堂的事,你吩咐下去,差人立刻办起来。”
“是。”张礼应了一声,瞧了瞧秦非墨,欲言又止。
秦非墨却似后头长了眼睛一般,头也不回的道:“有什么话就直说,不必吞吞吐吐。”
“是。”张礼巍颤颤地捏了一把冷汗,随即道,“皇上,请恕奴婢多嘴,秦王虽然有过不少功劳,但在这件事情上,本就是他咎由自取,皇上何必为了他,连那对最喜爱的夜光杯都给送出去?奴婢没记错的话,昔日太后含沙射影的讨要过好几回呢,皇上都没舍得给。”
秦非墨沉默半响,随即缓缓合上眼睑道:“就当是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这个“她”也没指名是谁,张礼听得稀里糊涂,却见秦非墨已经站起身来,似要步入雨幕,他急忙收起思绪,撑了伞跟了上去。
说来这天儿也真是奇怪,早上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这才刮了会儿风,居然就下起雨来。
张礼忍不住从心里抱怨一句,急急的跟上秦非墨的步伐,也就忘记刚刚他说过什么话了。
*
锦言在屋子里待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明明万里碧空,却忽而下起雨来。
院子外似乎一直都有人络绎不绝的样子,她知道是府里来打听消息的丫鬟婢女,还有那些妾室刻意的走动,她都懒得理会。
因为秦非离吩咐过不许人打扰她,那些人,自然是被管家拦在外面进不来,所以,她也就没什么担心的地方。
不过,因为已经立了秋,雨水打在身上倒真是凉得很,锦言也怕感染风寒,便只好窝在房间里,盖着薄毯,静等秦非离的到来。
秦非离回府的时候,已经是申时,虽然有下人给他撑伞,但他的衣服还是湿透了一半。
锦言急忙上前递了毛巾给他,一边给他抖落着衣服上的水,一边问道:“走路这般急做什么,身上都淋湿了!”
秦非离见了,急忙躲开一些,义正言辞道:“你别弄,雨下得太大了些罢了,你现在怀有身孕,别让雨水落到你的身上,若是得了风寒便不好了。”
锦言撇了撇嘴,转过身去,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衣服出来道:“既然身上都湿了,便洗个澡吧,我让人提热水来。”
“别。”秦非离一把拉住她,将她按坐在贵妃榻上道:“你就别去了,我去就成,我们一起洗。”
锦言脸上一红,正要反驳,秦非离忽然压低声音道:“我有事与你说,等下边洗边说。”
锦言略略一顿,随即咬了咬唇,这才点了点头。
热水很快提进屋里,秦非离当当先脱好衣服下去,这才来搀扶锦言进去。
两人这么久以来,虽然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但一起洗澡的次数屈指可数,锦言到底还是有些害羞,但好在是想到她现在已经怀孕,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便强迫自己镇定,这才勉强入了水,不过,当视线触及对方身上不该看的地方时,还是羞红了脸。
秦非离圈着她,手指缓缓抚上她的小腹道:“我今天去求皇上了,皇上答应为我们去太后那里说情,所以,现在的我们,只需要等待太后的懿旨就好了。”
“真的?”锦言当即一喜,皇上能同意,太后那边就问题不大了。
因为毕竟是自己儿子出面,太后就是自己心里不乐意,也得给这个儿子面子,所以,这件事,该是*不离十了。
锦言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顿时道:“你怎么说服皇上的?”
秦非离拧了拧眉:“说来也奇怪,皇上起初似乎是要刁难与我,可是不知为何,后来却突然放弃了,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锦言微微一怔,脑海中下意识掠过秦非墨那张淡漠的脸来,又想起上一次相见,他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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