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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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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改造成功,随着婴儿用品的越来越多的,看着都成现代的超市了,锦言只觉得幸福甜蜜,直至第一次感受到孩子的蹬腿的感觉,她兴奋得差点尖叫了出来,当天便给了秦非离一封回信,八百里加急。
肚子一天一天重了,秦非离那边的事情,也将近到了尾声。
归期将至,心便越发急迫。
天气终究是冷了下来,这天,京城下了雪,很厚重的雪,一大早起来,院子外面已经一片雪白,锦言恍惚之中,似乎是看到了一个人立在院子中央,浑身被雪花覆盖,身形颀长英俊不凡,她以为是秦非离回来了,忙的飞奔出去,却看见另一边,有人比她跑得还快。
她的脚步生生顿在那里,只好回房,重新将衣服穿戴整齐,准备再出门去看,外头那人的样貌。
她只是看出了那人不是秦非离,故而,也提不起认他是谁的心思,故而,压根就没认出,那人究竟是谁,不过,看到旁边冲上去的那人,她隐约已经猜到回来的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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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万更。

☆、V149:落水〔一更〕

秦轩一身黑色大氅立在皑皑白雪之下;甚为显眼;他的身侧站着平凡,不知他说了什么,平凡低下头去,从锦言的角度恰好瞧出她唇角的一丝弧度来。
随即,秦轩将他的黑色大氅解下,披到了平凡身上,平凡始终低着头,却并没有拒绝。
锦言从心里轻叹一声,这对冤家,总算是走到一起了。
秦轩与锦言面对面,自然一眼瞧见了她,忙的正了正身姿,平凡瞧见锦言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她身侧,低低唤了一声:“小姐。”
锦言笑着拍了拍她肩头的雪花,道:“天这样冷,怎的不请秦轩进屋坐坐?”
平凡这时才总算是恢复了正常之色道:“他是来找小姐的。”
锦言一怔,随即看向秦轩。
秦轩急忙道:“王爷安排我先行一步,佯作接小姐回京,他不出十天,便会到达京城。”
锦言精神一震,他果然是要回来了!
她已经快六个月的身孕了,秦非离这时回来,再好不过!
“从江南到京城,须得行半月的路程,即便是日夜赶路,也得十来天,这样一来,秦轩你可以先在这里歇下,等江南的马车来了,我们再回去不迟。”
秦轩略略一笑道:“王爷正是这个意思。”
他难得露出笑容来,锦言看了身侧的平凡一眼,想着是该把时间交给他们了,便道:“平凡,别院中还有厢房,你去给秦轩安排一下住的地方。”
平凡看了锦言一眼,锦言笑意吟吟的,她顿时一怔,随即耳根子有些泛红起来,急忙答道:“是,我这就去。”
说罢,她看了秦轩一眼,忙的转身,往后院而去。
秦轩随即跟了上去,平凡比他快走几步,再加上,她步子迈得迅速,秦轩立刻小跑跟了上去,从锦言这里,隐约似听到了秦轩的一声唤:“平凡,等等我。”
*
天地之间,一片白雪皑皑,锦言抬起头来,看无数雪花从天落下,恍若无数星辰*,她闭上眼睛,伸手覆上已经高高隆起的腹部,任由雪花落在脸上,冰冰凉凉的,酥到人的心口去:他已经踏上归程,不久之后,她的孩子将要出世,他们一家三口,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
然而,锦言还来不及等江南的马车来,便听到了一个噩耗:环妃的雅意公主玩耍时不小心,坠入水中,去了。
锦言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枝头折梅花;闻言;差点从椅子上摔落下来,幸而四女原本在她上去时便时刻盯着她,这会儿她身子一软,四女急忙扶着,这才没伤着分毫,可却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好好的,你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消息,小姐万一摔着怎么办?”平凡一眼过去,秦轩此刻也才意料到自己的失误,一脸歉色。
四女合力将锦言扶到院中的躺椅上,花蕊拿了厚厚的毛毯盖在锦言腿上,锦言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追问秦轩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秦轩看了平凡一眼,这才缓缓道:“是昨日夜里,傍晚的时候照看雅意公主的奶娘忽而被人喊走,那时雅意公主还在睡觉,可是等奶娘回来就发觉雅意公主不见了,皇上得知之后,连夜派人寻找,终究在绿初河边找到了雅意公主的一只小鞋,后来,经过打捞,雅意公主从河中被抱了上来,可是冰天雪地,连尸体都冻僵了……”
锦言只觉自己的手脚也跟着发冷起来,冷月彼时正握了她的手,察觉到她手里的温度散去,忙道:“小姐,切莫悲伤,会伤身体的。”
一旁的苏绵绵闻言,忙的上前给锦言号脉,须臾之后,她让冷月去另取了一条毛毯来,将锦言整个包住,这才劝说道:“小姐,我们进屋说罢,外面天这么冷,会伤着小宝宝。”
终于,“小宝宝”三个字,果然是让锦言回了神。
锦言的手指有些虚无的往隆起的腹部一覆,却并没有起身,只是喃喃道:“那环妃呢?情况如何?”
秦轩有些担心的看了她一眼,不敢说接下来的事情。
锦言却在这时,声音冷清无比的道:“说,到底怎么样了?”
四女抬头看向秦轩,一脸忧色。
秦轩最终只得如实道:“环妃昨夜抱着雅意公主的身体哭晕过去了三次,皇上亲自抱她回了春喜宫,也连夜命人将雅意公主葬了;环妃醒来之后听说了这个消息;当即便又晕了过去;直到今天早上也没醒;皇上大发雷霆;可是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只说;这是环妃心病;一切;只能靠她自己……”
锦言被冷月握入掌心的手蓦的收紧,当即,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平凡道:“备车,我要入宫!”
平凡有些犹豫,四女两两相望之后,又看向秦轩,最终,还是秦轩拿了主意:“属下与平凡陪同王妃入宫!”
“不,我也去。”苏绵绵却在这时忽然开口,看向二人道,“小姐现下有身孕,我得时刻跟在小姐身边,才能放心。”
几人这才想到这一层,秦轩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准备马车。”
身为秦王妃,入宫自不是太难,到了春喜宫,宫人通传之后,秦非墨亲自应允让锦言一行人进去。
没有去问锦言这时为何会在京城,秦非墨直接道:“朕原本正要派人去请你来,恰好你现在回来了,来得及时,你快给环妃瞧瞧,她至今未醒,究竟怎么样了?”
锦言行过礼之后,也不多说话,只是沉默点了点头,待行至被纱幔遮住的*畔,模模糊糊中隐约能瞧见环妃苍白的脸色,锦言原本忍了许久的眼泪,顷刻就落了下来。
苏绵绵在一旁见状,忙的将药箱放下道:“小姐,我来吧?”
锦言却摇了摇头道:“环姐姐身体不适,我自是要亲自来。”
说罢,她朝苏绵绵伸出手去,苏绵绵立刻便从药箱中拿出了垫枕来,放到了环妃手腕下。
锦言这才凝了凝神,伸出纤纤玉指,搭上环妃的脉搏。
这一诊脉之下;锦言心中“轰”的便有什么断裂,她紧随着站起身来道:“皇上,我要替环妃娘娘施针,请遣退闲杂人等。”
秦非墨闻言,忙的挥退一室太医院的人道:“都是一群废物,全部给朕出去!”
那些个太医,急忙连滚带爬的出去,孟楚绝在这些人之首,略略回头看了锦言一眼,终究是什么话都没说,也跟着退了出去。
秦轩略略欠了身,也自动退出了内殿。
整个内室除了锦言三女之外,便只剩秦非墨了。
“皇上……”苏绵绵原本是想让秦非墨也出去了,秦非墨却直接不耐烦道,“朕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锦言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只喊了苏绵绵一声。
苏绵绵急忙过去,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来,对着锦言道:“小姐,下针伤神,不若就由我来吧?”
锦言接过银针,淡淡道:“不必了,你和平凡一起,把环妃衣服除下。”
苏绵绵凝了凝神,只得照办。
她们将*幔掀开,顷刻便露出环妃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来,才几月未见,她却似瘦了一大圈,也不知,到底是昨夜这*瘦的,还是原本就如此。
锦言等她们将环妃扶着坐起来,这才开始细细扎针。
秦非墨一直在一旁看着,整个过程中,始终拧着眉。
等所有的针都扎好了,锦言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苏绵绵忙的取出毛巾来给她擦脸,锦言直接接过毛巾,却并没有去擦身体里的汗水,只是看向秦非墨道:“皇上,不知雅意公主的死,皇上怎么看?”
秦非墨凝眸看向她道:“意儿失足落水,朕应该怎么看?”
锦言唇边勾起一丝冷笑道:“雅意公主是不是失足,现在下定论,是不是太早了些?”
秦非墨锁紧剑眉,沉眸看着她,不语。
锦言随即唇角一晒道:“皇上若是不还雅意公主公道,环妃,只怕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秦非墨眸光一冷,他看着锦言,一字一句道:“这件事,朕自有分寸,该与秦王妃无关。”
锦言看着他半响,忽而一笑道:“旁的人,自然是与锦言无关,可是环妃姐姐,是与锦言拜过姐妹的人,姐姐的事情,妹妹可能袖手旁观么?”
秦非墨沉眸:“你记着这位姐姐,难道是忘了,你还有一位亲姐姐?”
锦言忽而就细细地打量起秦非墨来,她鲜少细细看他,这会儿瞧他,越发觉他与秦非离长得极为相似,尤其那一双眉眼,足有八分。
冷起来的时候,只觉周遭的空气都被冻住,尤其那身为君临天下者特有的凌厉如刀。
锦言从前并未觉得他身上有那身为帝王者的凛然之气,但此刻瞧去,这独有的君临天下的王者之气,已经尽显,从前未瞧见,原来,是秦非墨鲜少在她面前摆过皇帝的架势,但此刻,他用居高临下的语气与她说话,这股王者之风,自然凛冽。
锦言唇角一晒:“谁是亲人谁是陌路人,锦言心里比谁都清楚,皇上不必提醒臣妾,若是皇上不愿查,臣妾会有臣妾的法子,就不劳皇上费心了!”
秦非墨眯起眼睛,锦言已经转身,去拔取环妃身上的银针。
环妃还没有醒来,但脉搏却平稳了很多,锦言随即对秦非墨道:“臣妾有些私话要与姐姐说,烦劳皇上通融回避。”
秦非墨深看了她一眼,最终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等他终于走后,锦言这才让苏绵绵取出一颗药丹来给环妃服下,随即,小心翼翼地在她耳边道:“姐姐,意儿平白无故地去了,这其中必有蹊跷,你若就在这样走了,岂不正趁了歹人心思?姐姐,你要醒过来!”
“姐姐……”
她一连在环妃耳边重复了十次这句话,与锦言所料没错,环妃的眼皮分明动过,俨然是已经有醒来的趋势了,直至,锦言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只觉嘴巴都发干了的时候,环妃这才悠悠睁开了眼睛。
她的双眼,无神之际,仿佛在看浩瀚天空,没有焦距,直至锦言细细唤她的名字,环妃似这才有了反应一般,眼睛缓缓的聚焦起来,看向了她。
“锦言妹妹……”
只一句锦言妹妹,环妃便潸然泪下。
锦言急忙拥住了她,安慰道:“会有的,还会再有的,姐姐,莫要难过伤了身。”
她知道这些安慰都是徒劳,但不说,总是不死心。
环妃伏在她肩上死命的哭,锦言便只有不停的安慰,一整天过去,环妃哭了一天,锦言便维持着那个姿势坐了一天,直至,夜幕降临,锦言走的时候到了,环妃却拉着她的手道:“锦言,你别走好不好?我只觉这宫里怕人得紧,你若一走,我再找不到说话的人……锦言,你留下来陪我,留下来陪我好吗?”
面对此刻几近崩溃的环妃,锦言不可能拒绝她的要求,只能答应了下来:“我留下来陪你,你吃点东西,作为条件?”
环妃虽然不愿,但若是锦言能留下来陪她,她自然是欣慰不已,只好应了要求。
然而,面对再好的美味,她却半点胃口都没有,面前喝了几口粥,便说什么也吃不下了。
锦言也是即将当娘的人,理会这种心思,故而,便没再强求。
晚上的时候,环妃没有再哭,只是沉默的靠在锦言的肩头,这一坐,便是大半个晚上,直到终于累极,这才睡了去。
锦言身子重,这一天下来,她也累得够呛。
男子不能在宫里留宿,秦轩傍晚的时候便出了宫。环妃的情况,只怕还得几日,四女不放心宫里的吃穿用度,便让秦轩第二日从外面带了进来,还在春喜宫开了小灶。
锦言和平凡、绵绵在偏殿将就了一晚,第二日早早起来环妃房里,环妃却还没醒,锦言用过早膳,等着她的醒来,却在这时,听到思雨的通传声说,皇后探望环妃来了。
锦言没有让思雨通知环妃,而是自己迎了出去。
温歌吟看到出来的人是她,略略一怔,随即勾唇一笑道:“原来是秦王妃,看来秦王妃与环妃果然是姐妹情深,一得知环妃有事,居然千里迢迢从江南赶了回来,哎呀,还赶得还这么及时,不知道的人,只怕以为秦王妃就在京城呢!”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听着就叫人反感,锦言眉头挑起道:“皇上吩咐过,环妃娘娘需要静养,不见客,皇后娘娘还是请回吧。”
温歌吟细细的上下打量她,眸光停在她的腹部道:“妹妹大着肚子,都能这般不遗余力地照顾环妃,本宫身为皇后,六宫之主,又怎能不来照应一番?皇上的原话,是不见客,但我今日前来,并不是以客的身份,而是同妹妹一般,是身为姐姐的身份,你瞧,我还带了不少补身的药材呢。”
说罢,她懒洋洋地朝身后挥了挥手,宫人立刻一字排开,将手里托着的盒子打开。
冬虫夏草,人参;雪莲;确实都是补身体的好东西,只可惜,黄鼠狼给鸡拜年,定是没安好心!
锦言微微一笑道:“皇后娘娘应该有听说,臣妾的医馆,生意遍布北宇楚国两大最繁华的大国的每一个角落,天下稀世药材,天顺医馆应有尽有,莫说是皇后娘娘手里的这些,即便是整个皇宫的稀有之物,又有多少,不是出自臣妾的医馆之内?姐姐这一桩示好,只怕,有些多此一举吧?”
温歌吟脸色一凝,明显是变脸的先兆,但她向来会演,闻言,勾唇道:“本宫与环妃,是共同服侍皇上的人,算起来,是一家人,可是秦王妃是秦王府的人,虽说是皇上的弟媳,可是,皇上的弟媳多了去了,到底谁亲谁疏,本宫以为,秦王妃心里该是明镜一般才是,秦王妃的稀世药材,自然是数不胜数,但本宫的稀世药材,却为数不多,若论起尽心尽力来,不知是秦王妃的手到擒来尽力,还是本宫这般费力搜罗来得尽力?”
锦言看着温歌吟脸上完美无缺的笑容,忽而便上前一步去,轻语道:“皇后娘娘自然是尽心尽力,你若不尽心尽力,又怎能铲除一切阻挡,稳坐后宫之主的位置?”

☆、V150:开棺验尸(9000字完毕)

锦言一直盯着温歌吟的眼睛,可即便是在听到她这般含沙射影的话,她的眸中神情也一点儿都没变,闻言,反倒是轻轻笑了起来:“后宫之主的位置,自然不是谁都能坐,至少,有些人连边角都没摸到。”她说到这里,忽而便声音一冷,也随了锦言之前的动作,凑近了她,声音如寒霜道,“手下败将,何以言勇?你从前斗不过我,现在以后,你也不会斗过我,你要知道,我与温家,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除非,你不顾念旧情,你想让爹娘死无葬身之地!”
锦言呼吸一滞,温歌吟已经退开一步,漫不经心对身后的人吩咐道:“罢了,既然这天下第一的医女都在这里,我们又凑个什么热闹,皇上都能放下,本宫又怎么可能放心不了?把药材留下,我们走。”
她说罢,便要转身,锦言却在这时候突然  喊住她:“等一等!”
温歌吟懒洋洋地回过神来,睨了锦言一眼道:“怎么?秦王妃还有事?”
锦言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凑近她,压低声音道:“这次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温歌吟闻言,却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掩唇笑了起来,她甚至捧了腹,甚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摇了摇手,却因为笑得太力竭,便显得动作都无力起来,半响,她总算是停住了,那双顾盼生姿的眸子,睨向锦言道:“你不是一向自诩聪明?好好的秦王妃不当,要去弄什么单干,不错,你的确是做出了一番大事业,可那又如何,你悄悄你现在肚子里的东西,你还不是一样重新回了那个曾经你死活要抛弃的男人的怀里?怎么?越活越回来了吗?”
“你既然一向这么会自己拿主意,那你倒是猜猜,这件事里究竟有什么?是本宫做的也好,不是我做的也罢,你能耐本宫何?”
“比身份,本宫是后宫之主,你不过是一介布商;比男人,本宫的男人是当朝天子,万人之上,而你的男人,只不过是一个小王爷,还得对本宫的男人俯首称臣。你有什么可比的?你比得过本宫吗?”
她蔑视的看着锦言,沉眸下去:“本宫一根手指头,便能把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捏死!你信不信?”
“既然你这么说,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锦言也不再同她打官腔,彻底冷下脸来,“我的确是比不过你,论身份,我不及,论男人,我的非离只是一介王爷,可这又如何?你这么高高在上,你的肚子里有种吗?你的男人*幸你吗?你还不是得靠陷害别人的孩子来换得你舒服安逸的日子?我可是听说,皇上半年去你宫里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皇后娘娘,你何其幸福啊?”
“那又如何?”温歌吟也压低了声音,“只要有权有势,本宫就拥有一切,幸福算什么?幸福是狗屁!它换不来权利换不来低位,本宫要那东西作甚?”
“你是不需要,所以你现在,除了身份地位,一无所有!”锦言怒视着她,“别以为,我就真的不敢拿你怎么样?就算你与温家有牵连又如何?温家并不止你一个女儿,就算我与温家断绝了关系,我身体里流的还是温家的血,不是非得靠你一个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也能!”
“笑话,就凭你?”温歌吟冷眼看着她,“你连给本宫提鞋的资格都不配,还妄想取代本宫?”
“温歌吟。”锦言忽然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冷眸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别忘了你今日所得的一切,是从谁的身上抢来的,你既然是抢去的,那我便有足够的理由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若让我查实,雅意公主的事,真与你有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就等你斗得过本宫的那一天,再说这句话。”温歌吟只觉,锦言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锦言冷眸看着她,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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