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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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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花蕊推了她一下道:“哎呀,小小姐现在还这么小,哪里分得出来哪里像谁,要等长大些了才知道。”
“说得倒也是。”冷月嘀咕一声,又去逗弄佟儿去了,苏绵绵这会儿开始给锦言伤口换药,闻言道:“虽然瞧不到像小姐的地方,可是啊,这眉眼,一看就是美人痞子。”
“小姐王爷的长相,那可是万里挑一都未必有的,小小姐能差到哪儿去?”
四女这么一人一句,直把锦言都逗笑了,可当眸光落到彤儿脸上时,锦言的笑容又凝了凝,不再说话。
怎么会不像?那眉眼,那脸型,只要她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这张脸与她的如出一辙,又怎么会不像?
四女将佟儿哄睡着了;便退了出去,让锦言静养。小姑娘睡着了之后,睫毛长长的,粉纷嫩嫩,实在是可爱得很。锦言怜爱的看着,突见房门被人推开,一抬头,秦非离一身黑色的大氅,里头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华服,腰缠玉带,头戴金冠,看起来丰神俊朗极了。
他将大氅接下,笑着看向锦言道:“佟儿睡了?”
锦言点了点头瞧着他,略略一笑道:“她是什么时候都能睡,我先前在马车里眯过,这会儿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秦非离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眉头一皱道:“手指怎么这般凉,是不是屋子里太冷了?”
他随即抬头望火盆看去,锦言正欲摇头,却见他分明已经起身,便没再说话。
秦非离往火盆里加了几块木炭,这才上前来重新握着她的手给她暖着,可他暖了半响也不见锦言手里的温度升高,干脆便一掀锦言的被子,也跟着窝进被子里,随即解开外袍,将锦言一双手都塞进怀中取暖。
锦言瞧着这样的他,顷刻便推了推他道:“这大白天的,你就这么躺进来,等下让人看到会笑话的。”
“别闹。”秦非离按住她的手,声音低沉了几分,垂眸瞧着她道:“怕什么?若说看笑话,她们早不知道看了多少了,还在乎这点?”
他盯着锦言瞧了瞧,忽然又道:“我倒是不介意她们看多些。”
他伸手抚摸上锦言的脸,微笑如水,锦言正想说什么,他却忽而低下头来吻住了她。手指缓缓移至锦言后脑,托住她更紧的压下自己,锦言只是稍稍顿了一顿,随即迎上他的吻,回应着他的吻。
原本只该是浅尝辄止的一吻,忽然之间便转化为深吻,锦言嘤咛一声,所有的呼吸都被一并吞去,她有些无力的承接着他的亲吻,身子也跟着一点点软了下去。
半响,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的时刻,秦非离总算是停了下来,他眸光有些沉暗的看着锦言,而锦言面色酡红,半响才找回自己的思绪,一触到他的双瞳,她微微一顿,顷刻间,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两人抱在一起,她的手分明还停在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而小腹传来的异样更是让她抓狂。
她怀孕之后,他便再未碰她,此刻的情动,乃至强忍,倒叫她心头生出好些歉疚来。
她的手指随即缓缓落至他的腰上,拥住他,秦非离却分明身体绷直了下,生生将她拉开几分距离道:“若是再这么折磨我,我可真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不敢相信的事来。”
锦言忽而就轻声笑了起来,将他环得更紧些道:“你若是真要做,以前就会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秦非离眉头一挑;看了看她:“你当真算定我不会做?”
“你敢?”锦言也抬起头来,瞪着他。
“我怎么不敢?”
话音落,秦非离忽而又吻了下去,并且十分干脆的,手指滑至她的心口,隔着衣衫缠着她,锦言全身一僵,他又伸向她的衣带,到真是要做一般,锦言吓的一跳,原本想着要推开他,可是转瞬一想,秦非离哪里会真做,她当即便忽然捂着腹部,做痛苦状叫了起来道:“痛,痛,痛……”
秦非离吓了一跳,动作果然是停了下来,他忙的掀开被子,就要去看她的伤口,锦言一掌拍在他的肩上,笑得肚子是真痛了。
“你骗我?”秦非离几近咬牙切齿。
锦言挑了挑眉,十分愉悦道:“怪你傻呗,我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伤口早就愈合了。”
秦非离眸色沉了沉,作势又要吻下去,锦言急忙又按住腹部,一脸难受的喊“痛”,他一时也不知道真假,只有听了下来,再看锦言一脸笑意,整张脸都黑了。
他唯有将锦言的手重新放入怀里取暖,喟然长叹一声道:“拿你没办法了!”
锦言终究是笑得开怀之极。
锦言一觉醒来,佟儿已经被冷月抱了下去。
她随即起身,稍稍梳洗了一番,便打算去书房一趟。
她休息了这么久,有些事情,是该要开始的。
只不过,她才刚出房门,花蕊便迎面走来,一脸急切的道:“小姐怎么下*了?你伤口还没好呢!”
锦言看了她一眼,哀叹口气道:“都躺了那么久,而且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早结痂了!”
“那也不行!”花蕊盯着她道,“王爷吩咐我照顾你,我就一定得照顾好你,你要是想做什么事儿,直接吩咐就好,我们替你做就行。”
锦言就差吹胡子瞪眼了:“我想四处走走,你也能替我?”
花蕊一怔,随即眉毛一挑道:“当然能!你等着,我去找几个抬张辇来,你坐上面不就得了!”
她说着,竟当真要去,锦言一把拖住她道:“算了算了,我不出去了还不行,用得着这么折腾?”
她气呼呼的回了房,花蕊眸中掠过一抹狡黠,急忙跟了进去。
“小姐若当真想出去走走啊,那就快快把身体养好,到时候,你想去哪儿,我必定不拦着。”
锦言撇了撇嘴,想起上午那宇文修的事儿,随即问道:“那个宇文太尉走了吧?”
花蕊点了点头:“早走了,他见求不得王爷小姐,好似去求别人去了。”
锦言应了一声,心想着,他若是能求得到人,秦非离的鬼王府就是白开了。
“宫里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花蕊怔了一怔,这才想起,锦言问的应该是温歌吟的事儿,这才道:“自从……娘娘走后,皇后往寿康宫走得特别频繁,年前那护国寺的院落建成了,她还亲自陪了太后去护国寺好一番祭拜,哄得太后那个高兴,皇上虽然冷落她,但是经太后这一番撮合,新年的时候,皇上去她宫里的次数倒是多了起来,年三十和十五都在她宫里宿着,所以,只怕,她是重拾*爱了!”
花蕊在见着锦言听到那句“娘娘走后”之时,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便直接说了下去,可是,锦言越听到后头神色越冷,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十五的时候,她直接陪太后去护国寺上香,陪着太后在那里礼了三天佛,听说太后还专门让主持给她念经祈福求子,也不知道是真假。”
锦言冷笑一声道:“不管是不是真假,她总是重新活了过来,看来,姐姐的死对于这座皇宫来说,就如一粒沙子的消失,渺如尘埃,根本没有人会记住她。”
花蕊听了,心中默默,不再答话。
锦言忽而又问道:“王爷去哪里了?”
“王爷下午约了人谈事,现下出去了。王爷近来似乎是越来越忙了,听说,上次惠州的事虽然解决了,但是近来的雨雪过大,尤其是去年那场雪,冻死了不少难民,皇上已经安排了人去处理,不过,情况似乎并不好,我们医馆各处也接纳了不少流民,近来上报的人数就有两万余。”
“这么多?”近来,锦言因为养胎生产,这些事都不怎么理会,却没想到,竟发生了这样大的事。
“是啊,小姐在月子里,这些事儿,都是绵绵代为处理的,近来,她也忙得很,王爷从中也帮了不少的忙,目前,这群人基本上已经都安置妥当。”
锦言点了点头道:“单我们医馆就已经接纳了这么多人,流民必定不少。”
花蕊点了点头:“朝廷那边没有什么消息,可能具体的情况还在调查中吧。”
因为这件事情,锦言让简史交代暗影门的人去做一番细细调查,统计好数据交给她。
下午,秦非离回来得比较晚,晚膳间,锦言问起这件事情,秦非离倒并不意外她会知道,只是道:“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皇上那边没有命令下来,我们暂时都不要轻举妄动。”
锦言点了点头,皇家在意“越权”二字,秦非离而今已经成了秦非墨的左膀右臂,秦非墨没有发话,他自然只能按兵不动。
但是细细一思量间,锦言又想起另一件事来。
宇文允可的事情,她已经尽数从花蕊口中获晓,但是有一件事,却被她一直忽略至今,那就是,那天刺杀她时出现的那一群黑衣人。
她将她心中的疑问告诉秦非离,秦非离听完之后,却并没有什么别的表情,只是道:“当年的李天一,因为是朝廷重犯,一直被关押天牢之中,当年,皇上已十二庄重罪将他处以极刑,可是近来,却得知,当日死的另有其人,这李天一歼诈狡猾,早就买通监斩官,金蝉脱壳了,而近来,杀手门的人隐隐又有从江湖中崛起的趋势,就连我,也暂未查出这杀手门的根据地,只听说这李天一这一次训练的都是一些死士,如今已经在江湖上掀起了不少风波,杀了很多人。”
“死士?”锦言想起那一日的舞狮,道,“也就是说,这一次,宇文允可是同他合作了?”
“不错,这个宇文允可,自从你切了他的命根子,他整个人便几近疯狂,行为失控,这一次,能联系上杀手门的人为他办事,想必,他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姿态,可很显然那,杀手门并不想惹上这次的麻烦,那一次,你能安然无恙,大多是杀手门的功劳。”
锦言一凝,这就想不通了呀:“可是杀手门与你不是……”
秦非离点了点头:“现在最重要的却并不是这些。”
“那是什么?”
秦非离的眉头轻轻蹙起,他看向锦言道:“李天一知道我所有的一切,他若再要东山再起,寻机复仇,只怕,我的身份很可能暴露,当年,我之所以将他交由皇上,全是因了我与你一同跌落悬崖,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死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他出来了,如果他将这一层纸捅破,只怕,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
锦言的面色顷刻间就白了去,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这是大事,若然秦非离的身份一旦暴露,那将是直接与朝廷对立,到时那就是真正意义的交战了!

☆、V157:你想我吗(5000+)

杀手门想揭开秦非离的身份轻而易举,可是为什么,他却潜伏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动作,尤其上一次,他们居然还肯放过自己,也就是说,他们在等,等着他们上钩,只要他们一旦上钩,那么杀手门的人,就会占据主导地位,到时候,什么条件,都是任由他们说了算了!
锦言这么想着的同时,也说了出来,秦非离赞赏的点了点头,舀了一碗汤里递给她:“不错,李天一的野心向来极大,从他创下杀手门便可以看出,而这一次,他隐忍不发,无非是等我们上钩,然后伺机而动,逼迫我们答应他的条件,这样一来,鬼王府就会成为他手中的棋子,任他作为。”
“好缜密的心思!”锦言顿时惊叹不已。
秦非离笑了笑道:“谋权者,又有哪一个不心思缜密,因为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样一个乱世,输了,便代表,永远都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了,所以,大多数人,但凡没有完全的把握,是绝对不会有所作为的。”
锦言喝汤的动作一顿,脑海中想起的,却是当日在楚国除掉燕王的那件事。秦非离说得没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当日,若不是他,她真的能搬倒秦王吗?纵然她有了一些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傍身,但也仅仅只是知识而已,她不存在实战经验,就如同一个秀才谈行军打仗,讲得再多也是纸上谈兵,真正能在纸上谈成功的人,那也只是少数,她自认,她的智谋还不足以自信到稳立这群少数人之中。
一时之间,她看向秦非离的目光不由得浮现出星星点点的光芒来。
论真正的年龄,她前世和现在的经历,她并不比秦非离小,可是秦非离所知道的、懂得的,却远比她多得多。
乃至于思考问题的思路也比她缜密得多,至少,时至今日,她还未见过秦非离失算过什么事情。
秦非离被她的目光看得顿了顿,随即勾唇似笑非笑地看她:“怎么了,这是?”
锦言爱惨了这个神情,忽而就放下了碗筷,也不管他手里是不是端了酒,直接就坐到了他怀里去,勾住了他的脖子:“所以说,相公,你也是这类人中的一位咯?”
秦非离顿时失笑,欲将酒杯放下,锦言却忽而接过了他手里的被子,在手里把玩道:“你看你戴上面具的时候那么凶,跟现在就像判若两人,和离那会儿,你还掐我脖子呢!”
锦言说起这段过往,秦非离的眸色顷刻就深了几许,转目凝视着她。
锦言接着道:“若然,不是我亲身经历,只怕断然想不到,外界传闻中这样可怕的你,竟然会对一个女子如此呵护备至,弱水三千,独取一瓢饮。”
锦言静静的看着他,仿佛他就是一尊无上至宝,却跌入她这样一个平民手中,看得她满心欢愉,又几分忐忑和不可置信。
秦非离默然看了她半响,眸中的深色越发柔情似水。
“因为,你值得。”
他低头吻了下来,锦言不过只停顿了一秒,便欢愉的迎了上去,承着这个盛满爱意,柔情蜜意的吻。
她的回应,在任何时候对他来说,都是甘之如饴。
夕阳的余晖落尽房内,将二人*交叠的身姿,束成一团剪影,落在地上,斑斑驳驳。
一吻罢,秦非离忽而便将锦言抱了起来,锦言轻叫一声,抱紧了他,急道:“要去哪里?会被人看到的!”
秦非离挑起眉梢道:“这是王府,都是自己人,看到了,又会怎么样?”
说话间,他已经抱着锦言出了房门。
因为是刚刚晚膳,外头的下人还是很多,锦言不得已,只能将头深埋在他颈脖间,秦非离笑得开怀,四女见了,纷纷掩唇笑了起来。
为了让锦言避开风,他刻意放缓了脚步,让她整个人都窝在自己怀中,然后,直接抱着她去了佟儿那里。
去的时候,佟儿还是醒的,被他们逗了片刻,便又睡着了。虽然出生只有几天,但佟儿却胖了很多,锦言瞧见那双眉眼,一时间又想起自己脸蛋的事情来。
她一直没有跟秦非离说起自己脸的事情,并不是刻意要隐瞒,而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她只要是留在秦王府,便只能留着这张脸,既然注定要戴着面具生活,又何必告诉秦非离这件事情,反而让他多想。
但是,此刻瞧着女儿的模样,锦言又觉得,是时候该告诉他一些事情了。
夜里休息的时候,锦言终于将自己的一切一股脑儿的都告诉了秦非离,他听过之后,默然无语许久,却更加抱紧了她。
锦言心里不知怎么的就一阵酸涩,这酸涩的并不是这具身体从前的过往,而是,那些经历虽然是发生在这具躯体身上的,却并不是发生在她自己灵魂的记忆中。
秦非离心疼的是这具躯体,他以为,那是从前的她,可是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秦非离感觉到锦言情绪明显的变化,黑暗中,他缓缓点亮了*头的灯,将锦言翻过身来,直视着她的面容,锦言的眸底有让人心疼怜惜的荒凉,看得人心里阵阵生痛。
秦非离垂下头来,轻轻吻了吻她,从额头到眼睛,鼻子,最后,再到嘴唇,他轻唤地退离,动作轻柔至极:“……让我看看你。”
他的声音,也是沙哑无比的,锦言没有拒绝,只是眼眶有些发红。秦非离随即伸出手来,摸到她的耳后,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那张面具的边缘。
不过,他却没有立刻撕下。涂了些许药水之后,他看着锦言道:“有些疼,你忍一忍。”
锦言点了点头,他这才一丝不苟的,缓缓将面具摘下。
昏暗的烛光之下,她的肤色白希如凝脂,眸光黑亮如一泓清泉般透彻,黛眉晕染;竟和佟儿如出一辙;细挺的鼻梁下;一双细巧的唇瓣;嫣红如三月桃花;纷嫩润泽,微微上翘的嘴角,醉人极了。
秦非离的眸光,深深的凝在她的脸上,忽而再一次低下头来,吻住了她。
锦言原本还有事情想告诉他,可是这一刻,却不由自主地,止住了这个话题。
二月,秦非离接了一件案子,出了一趟京城,一月后回来,秦王府的桃林已经开了不少的桃花,满园芬芳。
有那么多名贵药材的进补,锦言的身体早就已经完全康复,这日,秦非离回来的消息早早便传至王府了,众人翘首以盼了一天,可是,等到了晚上也不见秦非离回来,只道是路上有了延误。
锦言哄睡了佟儿,将她放到里侧,这才准备就寝。
她身体养好之后几乎都是自己在带佟儿,夜里佟儿会饿醒几次,需要喂奶,所以,她睡得警醒得很,这会儿才入睡没多久,便觉身侧有动静,她以为是佟儿醒了,闭着眼睛便去解衣衫,可是身手一捞,却摸到一面结实的rou体,她吓了一跳,睁开眼睛,近距离之下,便见着一月未见的人,那张英俊至极的脸,此刻,眸底全是柔情蜜意,深凝着自己。
他瘦了一些,不过精神看起来,却十分的好,下巴有细微的胡渣,锦言正欲开口取笑,才一张嘴,他却突然吻了下来,彻彻底底地封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任何时候的吻,这个亲吻实在是太过用力,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去,锦言被他吻得呼吸不过来,锤了锤他,秦非离却半点不肯放过她,直接便伸手覆到了她已经散开衣服的心口。
锦言倏尔便浑身一僵,也同时,这才想起来,佟儿分明是睡在里侧的,她急忙转头,可里侧哪儿有佟儿的身影,偏生身上的人似在惩罚她的不用心,在她脖子上重重shun吸了一口,锦言痛得只抽气,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掌就挥开了他道:“佟儿呢?”
秦非离顿时满眸委屈的看她:“我还能把女儿折腾走了不成?睡着了呢!”
他一指旁边的摇篮,锦言略略抬头,这才看到,佟儿正在里头睡得香甜,顿时松了口气。
“看来,我才走一个月,在某个人的心里,已经把我忘了。”
锦言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道:“是啊,一月不见,某人这吃醋的本事倒是见长啊,连女儿的醋都吃。”
“谁的醋不是醋呢?”秦非离又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才将她整个人都纳入怀中,饶有兴致的道:“我带了件礼物给你。”
锦言挑起眉梢看他:“什么礼物?”
秦非离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包裹的东西出来,执过她的手,将那东西放入她的掌心。
锦言顿了一顿,这才将帕子打开,只见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对红玉镯子,那镯子通体白红相间,色泽饱满之极,颜色温润,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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