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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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人身体忽而就僵持住,秦非离惊了下,以为她是真的噩梦了,急忙要去点灯,可他才长臂伸出,身侧的人便缠了上来,紧接着,准确无误的覆上他的唇。
秦非离怔了下,不由得细细瞧她,饶是夜里黑,但他的视线过人,此刻近距离之下,他分明瞧见她的睫毛轻颤,心下不由得一紧,急忙拥进了她,缓慢的回应这个吻。
可是,此刻的锦言却分明不似平日,她的热情来得让人无所适从,秦非离还未反应过来,她已伸出柔若无骨的手来,直接探进他的衣衫之中,有些笨拙的挑/逗着他。
他喉头有些发紧,她这般姿态;他如何受得住?当即便直接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将她压下。
一切进展得顺理成章,最后一刻,秦非离生生停下,俯低身子,在黑暗中,捧起她的脸亲了亲,有些喘息的开口道:“锦言……”
身下人分明呼吸急促,可是在他唤出这声名字的一瞬,身下人的呼吸骤然就停了一下,随即,锦言的声音喘息之中带着几丝茫然,有些不解的喊他的名字:“非离?”
骤然听到她的声音,内心那原本有些空虚的地方,蓦然填满,他再顾不得许多,挺身将她整个从心到身体全部占据。
锦言放在他肩上的手,蓦然收紧,原本还有些疑虑要问,可是,却很快被接下来的欢愉撞得几近魂飞魄散。
事毕,秦非离尚没有从她身上起来,锦言却已经力竭,有些嫌弃的道:“重死了……起……”
她未说完,秦非离已经堵住她的唇瓣,给了她一个浓烈至极的吻来,随即呼吸不稳的开口道,“刚刚怎么不嫌重?”他语气中满是*溺,不由得伸手挑起她的下颚,迫得她正视自己的眸光,“从前从未见过你这般大胆。”他细细瞧着她,“今ri你热情得似要将我燃烧了。”
锦言怔了一怔,随即轻斥道:“你还说,人家一觉醒来,还没弄清情况呢,你就来,生生把我折磨得偷偷的!”
秦非离挑了挑眉:“不是你……”要那个字没有说出来,他瞧了瞧她,顷刻便没有说话。
莫不是,她的记忆已经坏到,刚刚的事,片刻便不记得了吗?
心中原本有的一层火热,顷刻散去,他看着她,眸光在一瞬,变得格外柔软深邃。
“锦言……”他轻唤她的名字,长叹一声,忍不住想要将她整个身心全都融进骨血里。
锦言,我该怎么办?已经耗费了那么多的时日;如若她真的一直这么下去;终有一天连他都忘记了;那他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时间里,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异常忙碌起来,除开每日都要对锦言重复那一段段发生过的事情之外,以血养嗜也开始同步进行,一连五天,除了早朝外,秦非离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调查蛊毒的事情上,因为锦言病情的突然加重,他原本计划好的那件事不得不推后,好在,在第五日的时候,总算是发现了一些眉目。
☆、V170:你把锦言怎么了?〔二更3000+〕
查了这么久,到了今日才知,一切为何进展得这般艰难,因为,那是一个已经消失过许久的人,久到,连他都已经忘记这个人了。
那一张画像就那样摆在他的面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般倾国倾城的容貌,京城里,只有一人。
秦非离瞧了许久,终究是对外轻唤了一声:“秦轩。”
秦轩顷刻便打开石门走了进来,秦非离将桌上的那张画像转起,交给他道:“命所有鬼王府的人全力搜索此人,不论是北宇、楚国、钟离,只要有我们人的地方,都给我极力查找此人,另外,京城这边,尤其留意近几个月来的陌生人,查好一切信息,有任何相似的,不管男人女人,通通带来见我。”
秦轩领命下去,秦非离静默良久,忽然又唤来一人,等交代好一切事情,夜已凉如水。
他挑开帘子进了里殿,锦言已经不知何时睡着了。
她的头发散在榻上,分明还没有干,他取来一块干净的毛巾,细细将她的头发一点一点擦干,这才抱起她,将她安置到*上。
锦言睡得有很沉,她生病以来,一直都睡得沉,瞧着她尖细的下巴,深陷的眼睛,他眸中渐渐浮出一些痛色来,眸深似海的情,深谙难懂的痛,他伸出手指,缓缓摩擦过锦言的面颊,有些眷恋的停着,不愿离去,直至,那向来睡得极沉,鲜少醒来的人忽而睁开眼睛。
秦非离没想到她会醒来,怔了下,锦言的目光也落到他的脸上,顿了片刻,她突然开口道:“你想当皇上吗?”
秦非离眸光一顿,心下忽而生出几分奇怪来,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锦言,眸色变深:“锦言,你……”
“你想当皇上吗?”锦言忽而就打断他的话,忽而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继续道,“只要你愿意当我的男人,我就让你当皇上,怎么样?”
这话说得实在是怪异之极。他们本就是夫妻,何来,他当她的男人一说?
秦非离的眸色骤然便冷了下去,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眸光深到渗人:“你是谁?”
锦言忽而便笑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秦非离一遍,勾唇笑道:“我便是我,还能是谁?”
她的手缓慢移到他的脸上,在他脸上游移道:“你看你,这么快便忘记了,上一次,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秦非离的眸光骤然便冷了下去,他扒拉下她的手来,冰寒的眸光直视着她:“你不是锦言!”
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锦言顷刻便笑了起来,她缓缓从榻上起身,解下自己的外袍往地上一丢,走下*榻道:“我本来就不是温锦言,我是萧素,不;确切的说,我是凌素,难道她没有跟你提起吗?”
这样的说话方式实在是奇怪之极。她近在咫尺,同样的脸,同样的身段,可是,她却不是她。
望着这样一张与锦言一模一样的脸,分明一样的容貌,可那双眼睛,竟就这样瞧出不同来,锦言看他的眸光永远是清清明明,一片水光,清澄似水,可是眼前这人瞧他的眸光分明陌生,尤其那脸上此刻露出的那份高傲的清冷傲慢的姿态,一下子,就将两个人区分得清清楚楚。
“你把锦言怎么了?”他只觉出自己的声音都染了一丝颤抖,心口的钝痛一下一下的抽搐,好似要将整个心脏都绞成一处!
萧素看了看他,淡笑了一声道:“真瞧不出来,你倒是真疼她,她占了我的身体这么多年,能得你这样一位如意郎君,也算不枉她世间一遭……”
她话还未说完,颈脖上忽而一痛,她整个身体被压向*榻,秦非离居高临下的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把锦言怎么了?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松……手……你伤害……我也是……伤害她……我们……本就在同一个……身体里……你想让……她……永远也……醒……不过来吗?”
颈脖上力道骤然一松,秦非离有些急切的想去抱她,可是,当看到她在一旁死命咳嗽的样子,又想起刚刚的话,伸出的手生生僵在半空中。
她不是锦言!她是萧素!真正的萧素!
原来;昔日的锦言从来都不是患了什么离魂症;她是真正的;身体里住了两个灵魂;既然锦言非锦言;那她到底是谁?
秦非离忽然觉出,他对锦言竟然从来都不了解,她似一阵风闯入他的生命,他们相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可是到头来,他竟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昔日,他也曾对她的医术和性情觉出奇怪,但是,他一直觉得,既然锦言自己不说,她总有自己的理由,所以,他便不问,他只认她是他的妻子,其余什么都不管,可是现在想来,他却是大错特错,因为今日,当另一个与锦言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告诉他,锦言一直占据的都是他身体的一刻;他彻底的呃觉出恐慌来;别人消失;哪怕是去世了;尚能留下一具尸首;可是锦言;她一旦消失;便彻彻底底的不存在了;属于她的东西;只有一个灵魂;灵魂没了;她便彻彻底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是永远消失了;永远不再了!
秦非离忽而颓然;瘫软在地上;他从未这般失态过;即便昔日他至亲的人一个个离去;他也不曾这般过;可是今日;锦言就这么消失了;毫无前兆;她突然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这让他如何接受?
就在刚刚;他还千方百计地让所有人去查那个下蛊之人的下落——风雪,人称无双公子,南疆皇族,因权势之争被赶出皇室;后来辗转流落至北宇;成立风月楼;至此;一直在京城隐姓埋名。
四年前,当盛怒的他带人烧掉了整个风月楼,杀了所有的人,却惟独这位无双公子不见了。
他是想过,他该有同僚的,可是,否则不会无故被人救走,可是,当查无所获,他也唯有放弃,其中之一的确是他以为,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只要他不会出现在京城,不会将锦言的事情泄露出去,那么,他死没死,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的关系,可是,却没想到,这个人的身份,竟然是南疆皇室。
而锦言所中蛊毒,极有可能就是出自他手。
一个已经消失了的人,能对锦言下手,只有两个原因,要么,他混入锦言身边下蛊,要么,他易容成故人模样,混至她的身边下蛊。
这两者,必然有一样是正确的,所以,他才让秦轩去查那些陌生人。
锦言在京城,他能对锦言下手,便说明,他人也一定在京城!
可是,事情明明都已经有眉目了,锦言也即将要得救了,现在,这个陌生女人却告诉他,他的锦言消失不见了,这让他如何接受!
“让她回来!”他终于抬起头来,双目之内却隐隐有一片猩红之色。
萧素此刻早已缓过气,闻言,抬起头来看他,目光触及他眸底的颜色,怔了怔,随即面色有些苍白道:“你疯了?我可是一国公主,凌澈的妹妹,未来皇位继承人,如若你让我活着,我可以让我皇兄禅位给你,你来当皇帝,到时候,你想复仇,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一个女人换一个皇帝宝座,你怎么算,都值了!”
“我说了,让她回来!”
萧素却仍不死心,道:“我与她是一样的身体,有何分别?上一次,我亲你,你分明是有反应的,而且,那么浓烈,那由我代替她有何不同?”
“你不是她!”秦非离冷冷抬起眸光来,双瞳之中,一片森冷寒光,“不管是不是她占据了你的身体,只要她曾经存在过,我便一定会再让她醒过来,你信不信?”
萧素脸色一白道:“你当真不要皇位了?”
秦非离依旧是那副森冷无比的样子道:“与我来说,我懂什么最珍贵!”
“疯子!傻子!”萧素死盯着他,“女人你要多少有多少,可是皇位却只有一个,秦非离,你真是疯了!愚不可及!”
她恨恨的看向他,秦非离却根本不理会道:“把锦言留下,我才允许你走,我不允许任何人占据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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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六千好了,明天继续六千,本月底大结局。
☆、V171: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6000+〕
萧素的脸色顷刻之间异常难看,她咬住唇瓣狠狠的瞪着秦非离:“到底是谁占了谁的身体,秦王你弄清楚,若不是她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突然闯入,我怎么可能给那践人可趁之机?我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怎么叫占据?这身体本来就是我的,眼下不过是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至于她,我管她是谁,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秦非离眯着眼睛看她,铁色铁青:“你当真不走?”
萧素冷然看着他道:“这是我的身体,我为什么要走?她温锦言心里从来都是儿女情长,我曾经就说过,若然她不将我的仇报完,时候到了,该是我的东西,我就一定会拿回来!她与你温存了这么久,也算是不枉走一遭,眼下,既然你不愿当这个皇帝,我找别人就是。”
她说完施施然从榻上起来,也没有丝毫的避讳,当着他的面便换起了衣服,秦非离脸色少见的阴沉,却一直没有动,知道,她按动机关,想要离开这里。
只不过,她才刚到门口,便觉一阵风来,随即后颈一麻,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这么晕了过去。
秦非离适时的接住她,他未曾经历过这样的事,也鲜少耳闻过这样奇怪的现象,但事实就这么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他的眼前,他不得不信。
将昏迷的萧素放到榻上,他拉过薄毯给她盖好,眸光触到她沉静的睡颜,脸色冷凝,眸中是深谙难懂的痛色,稍纵即逝。
这样的情形之下,他自然再无睡意。
喊来秦轩,让他去查类似于锦言的这种情形,不过,他却并未将锦言的事情说出来。
秦轩领命下去之后,他就这么一个人坐在外头,直到天明。
一/夜未眠,他的神色是少见的阴郁。
秦轩来提醒他,早朝的时间到了,他静默片刻,这才起身走向里间,他其实有点害怕进去,他不知道里面的那个人是不是锦言,他怕踏足进去,片刻之后醒来的人是萧素……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便被狠狠的撕扯过,痛到一整片胸腔都是麻麻的。
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香炉里的香还在燃着,屋内香气缭绕,宁神的薄荷香好闻极了。
他没有去看*上睡着的那个人,直接便至衣橱前取出衣服来。或许是他关门的动作重了些,他听到身后人的呼吸频率有了变化,那是人清醒过来的呼吸声,他很清楚,可是,却偏生又害怕清醒过来的人不是锦言,所以,他竟不敢转过身去,直至,他的腰际多了一双手来。
那双柔若无骨的手缠上他的腰,他心口顷刻便颤了下,随即,他听到身后人的声音,柔柔的,轻轻浅浅:“要去上朝了吗?”
秦非离猛的回过身来,身前的女子眸光清澄如水,满眸含情,专注的凝视着他,不是他的锦言又是谁?
那一瞬,他什么都顾不了了,直直的低头下去,噙住她的唇,狠狠的封住。
手里的衣服散落了一地,他不管不顾,将她按在怀中,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用尽全身的力量,拥着她,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出,他的锦言还在,真实的在他的怀里,真实的还在这个世界,还在他的身边!
锦言有些吃痛,对他此般热情不住闪躲,他干脆伸出手来拖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更紧的压向自己,倾尽全力的去加深这么一个吻,直至,他觉出对方的呼吸薄弱起来,这才猛然清醒,松开她。
锦言的脸色有些苍白,被这么一松开,她顿时有些无力的全身发软,整个人往下栽去,秦非离眼疾手快,急忙抱住她,这才没有让她就这么跌下去。
锦言靠在他胸前大口喘气,他这才觉出自己刚刚的不妥来,顿时眸色轻柔的在她脸上一个来回后,替她轻抚后背,柔声道:“有没有好些?”
锦言顺了好片刻,这才恢复常色,不过脸上的红晕却并未这么快散去。她看着秦非离,没好气的道:“哪儿能这么心急,我又跑不了。”
本该是半开玩笑的话,秦非离听后,却眸光一暗,捧起她的脸来深凝着她道:“锦言,来不及与你细说,午时别睡,等我回来,我想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锦言看着他一丝不苟的双眸,忍不住挑了挑眉道:“什么事?”
秦非离却只是低头,再次在她唇角吻了下道:“记住,千万别睡,若是困得厉害,就让那几个丫头陪你说说话,我会尽快回来。”
锦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秦非离这才重新收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戴。
锦言接过他的外袍,展开,让他穿上,又取了腰带来,亲自替他戴好,秦非离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眷恋不舍,锦言瞧了,忍不住道:“不过是去上个朝,怎么觉得跟你要去打仗似的?”
秦非离这才温柔一笑,收起复杂的眸光,捏住她的手:“不是有句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时不见亦如此。”
锦言脸色一红,忍不住碎了他一口道:“就会哄人。”
秦非离看了她一眼,唇边刚刚起的笑意,又沉下去几分,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又重新展颜笑了起来。
待收拾妥当,他这才出去。
锦言只觉得自己一觉睡了太久,这会儿虽然天色还早,可是,她却睡不着了,而且,她还答应过秦非离自己不能睡的,索性,便在这鬼王府转悠了起来。
她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来的鬼王府,脑子里好似空了好多东西,她都记不起来,不过,好在,鬼王府,她还是认识的,所以,熟门熟路的去过几个地方之后,她在药方门口停了下来。
那一次,秦非离带她来看这里,她记得,这里面有许多灵丹妙药,当时也只是粗略的看过一遍,她记得那时,自己分明心里想着,若是有机会,定要来细细瞧上一番的。
门口有守卫,不过,在看到她之后,纷纷低头行礼,半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锦言也没觉得有什么,这里很多人认识她,她是知道的。
直接便走了进去,药房还是那个药房,里头亮着灯,她隐约似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心下不由得生出一丝好起来,便走进了里面。
内室有火光出来,她听得细了,竟然听到了苏绵绵的声音,她一惊,一时没反应过来:苏绵绵怎么会在这里?
苏绵绵跟了她那么长的时间,她不可能听错她的声音的,而她说了什么之后,似乎还有一个男声,这下,便更让锦言奇怪了,而刚刚,门口的守卫又是直接对她实施通行的,也就是说,与他们来说,里面并无任何异样,而烛火那么明显,说话声音那么大,便证明侍卫是知道苏绵绵的存在的。
这不由得让锦言觉得更加奇怪了。
苏绵绵从来不知道鬼王府的存在,可是她一觉醒来,苏绵绵不仅仅出现在了鬼王府,而且,好似还有权利似的。
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快速向里面的小房间走去。
一眼便看见了苏绵绵,不仅有她,她的身侧还有一名男子,身形颀长,一身藏青色的华服,比苏绵绵足足高出一个头来,而苏绵绵一身白色大夫服侍,戴着口罩,不知道她是说了什么,抬起头来的时候,一旁的男子急忙掏出帕子来,给她擦过头上的汗,苏绵绵眸光有了片刻的闪躲,随即低下头去,说了一句谢谢,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了。
“师父,绵绵?”锦言这下,心里已经不止奇怪那么简单了。
苏绵绵看到她,先是一喜,随即急忙便脱下手套出来,有些急切的将锦言搀扶了进去,按坐在一旁休息的椅子上道:“小姐,你怎么来了?累不累?”
锦言没觉得身上有什么疲倦的,倒是他们俩,她看了看苏绵绵又看了看孟楚绝,奇怪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苏绵绵与孟楚绝对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她这是又忘记事儿了。
“小姐先别问,既然你过来了,那便先把今天的病治一治。”
她将锦言往一旁休息的小*上带去,锦言顿时更加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