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锦言抬起头,眸中写满震惊与歉意,秦非离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指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介怀。他懂南疆的一种邪术,套走了简史身上所有他想知道的一切,后来,又用一种高深的易容术,假扮成了他的样子,连我这般熟识易容术的人都能骗过,更何况是什么都不懂的你?”
锦言张了张唇,说不出话来,只是看下娇中沉睡的简史,一时之间,只觉这场局,当真是太过朴素迷离了:“所以,我身上的蛊,是风雪下的?”
“不错。”秦非离看了看她脸上的神色,继续道,“风雪是南疆皇族,自离开南疆之后,便一直四国流落,后来辗转至北宇,最终安定下来,他开风满楼,为的就是接近朝堂的人,官家女子,向来熟知一些内幕,再加上,他抓住了这些人的把柄,自然是轻而易举套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更何况,他还有邪术,只要这些人进了风满楼的大门,想知道什么,易如反掌。”
“三年前,我毁了他的巢穴后,他便从此不知所踪,后来,我才从一些人口中得知,他暗中归顺了朝廷,当起了皇上的隐卫,而此次,他假扮简史,混入你的身边,确实也是他运气太好了些,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知道了我的身份。”
秦非离顿住,抬眸看向轿中昏迷的简史,想起这几月来的早朝。
简史在知道他身份后的第一时间,一定已经告诉了秦非墨,可是秦非墨却隐藏得十分好,从来都没有任何动作,人前人后依旧是皇弟长皇弟短的,哪里见着半点异样?
果真是深沉的帝王心,竟将他也诓骗了去!秦非离想到这里,眉目深沉。
锦言却只觉,这是她的引狼入室!
鬼王府二十多年了,从未出过情况,可是,因为她的失误,竟造成落在这么大的损伤,甚至死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不自责?
她虽没见过当时的惨状,可是,逃出来的四大鬼王,还有那一千来的残兵,他们身上的血液,缺胳膊断腿儿,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就因为她,居然死了那么多人,锦言有些呼吸不过来的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
“锦言,这不是你的错!”秦非离分明能觉出她的歉疚来,伸出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缓缓道,“谁也料不到你身边的人会被更换,只要对方找准了人下手,就算没有简史,也会有别人,根本就是防不胜防,这又怎么会是你的错?”
他语气柔下来,一遍一遍轻抚她的后背道,“听话,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恩?”
一旁的冷月瞧见此番情形,也忍不住道,“小姐,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难过也是于事无补,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把眼前的危险时期渡过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锦言抬起头来看向秦非离,后者再次轻抚着她的青丝道,“锦言,冷月说得没错,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就算再难过也是于事无补!”
“眼下皇上既然派兵剿了鬼王府,想来,五万精兵被诛一事,皇上肯定是事情了,他既然发了兵,便是真正要与我撕破脸,只是不知,他眼下又有什么新计策。”
他这么一说,锦言才总算是将心放到重点事情上来道,“秦王府是不是回不去了?眼下,一定被官兵层层围堵了!”
一旁一直未曾出口的风度翩翩;温润非常的医毒圣手形如陌,摇了摇折扇道,“非也非也,我们便是从那边过来,秦王府不但未曾围困,还半点动静都没有,若不是一些行内人,一传十十传百,只怕,还未曾有人知道鬼王府这件大事。”
他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诧异了一把,唯秦非离一人神色如常。
“既然朝廷还未有动作,那我们便以不动应万动。”秦非离抬起头来,看向秦轩,“把简史扶回去安顿下来,另外鬼王府的修葺的事情抓紧时间,争取三日完成,其余的人,原地待命,形如陌楚尚,你们晚点来我房间,我要与你们细细交代一边后面的事情。”
“是!”
响亮的声音响彻在院子里,锦言注意到,连之前一直态度桀骜不驯的画琴先生,也态度恭敬的立在那里,随众人一起跪拜,再无半分玩笑的姿态。
交代完这些人,秦非离随即擒了锦言的手返回房间,不过锦言并没有在房间里担心多久,她比较担心简史的状况,所以,片刻功夫之后,秦非离投入到自己的事情之中,她便找了个理由,直接出去,去找简史去了。
厢房里,简史还在安睡,锦言一眼便看到了,在写药方子的苏绵绵,她随即上去问道:“简大哥怎么样了?怎么这个时候还在昏迷?”
苏绵绵停下写字的手,握住锦言的手指道:“小姐不用急,虽然简大哥的病情有些棘手,但并不是不能治,只是要耗费些时间罢了。”
锦言听说能治,这才放下了心来:“只要能好,多一点时间,又怕什么?”
苏绵绵点了点头,继续写方子去了,孟楚绝也在房中,锦言起先还觉得奇怪,他怎么最近一直跟着她们,但随即也想通了过来。
秦非离的身份,都能暴露了,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太医院院士孟楚绝?
遂不再往那方面想,锦言看着一旁劳作的花蕊道,“花蕊,简大哥现在行动不便,暂时,你便代替我照顾他吧,你放心,我身边还有冷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花蕊抬起头来看了锦言一眼道,“王爷在你身边,我自然是放心,简大哥的病的确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我来照顾他,小姐放心,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锦言闻言就差要夸她一顿了,果然是跟了自己那么久的丫头,现在已经默契到,自己的想法都猜到了。
亲自给简史把了脉,确定他只是被服用一种特殊药物,每日睡够十个时辰才会醒,也就是说,他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是清醒的,所以,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
既然没有什么大碍,锦言自然是不再操心,等回到房间之时,却发觉秦非离并不在房内,门口的平凡告诉她,他去书房与众人议事了。
这个时候,本来就是他最忙的时候,锦言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随即窝回房间。
人沉浸下来的时候便会有些犯困,锦言原本是在贵妃榻上坐着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便睡了过去。
秦非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他推开房间的门,一眼便瞅到了安然睡在榻上的锦言。
他眸色顿了顿,刚刚那深谙难懂的眸子缓慢的变得柔和起来,将手里的一卷明黄色布帛放到桌上,秦非离倾身过去,悄悄的,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
今天就一更;困;过后补更。
☆、V178结局篇:鸿门宴
锦言睡得沉了;自然是醒不过来;他将她抱到*上;拉了薄毯给她盖好;瞧着她安静的睡颜;眸色一时深谙得厉害。
一份圣旨,一场鸿门宴,半月之后,七月七日这天,牛郎织女相会之日,秦非墨亲备家宴,邀十二王爷赴约;就连被遣皇陵的涵王也一并请了去。
他的身份已经全然暴露,这几日,满京城都是风言风语,当百姓听说,那个一向爱民如子的秦王居然就是鬼王府杀人不眨眼的鬼帝之时,情形可见一斑。
他本准备好了自己伺机夺位的最好的理由,可是,他的一切计划还并未布下,却被那风雪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功亏一篑,而今,也唯有背水一战了,偏生,这个时候设宴,可想而知,这宴席的真正意义了!
可是,秦非墨以锦言的蛊毒解药相邀,他若不去,便是置锦言的性命于不顾,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思来想去,似乎,唯有一个办法才能解除这一盘僵局。
秦非离在房内静坐良久,终究是走出门外,只身往黑暗而去。
已是深夜,外头黑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秦轩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低道:“爷,马已经备好了。”
秦非离看着院中一轮孤月,而今离月圆之日尚久,天边只一轮弯月挂着,月亮朦朦胧胧的,反倒是周遭的云雾飞得极快,片刻便遮住了那轮本就不算明亮的月,大地顷刻便似昏暗下来。
秦非离敛眸看向黑漆的庭院,吩咐道:“让平凡好好守着王妃,我们快去快回。”
“是。”秦轩领命消失片刻,待秦非离来到院外的马儿身下之时,秦轩已经出现在他身后。
略略掀袍,不过轻轻一跃,人已安然置身于马背之上,秦轩跟在他身后,一挥马鞭子,两人的身影便火速冲入夜幕之中,消失不见。
燕雀门,燕雀楼。
这是一家离京城不过十里外的青/楼,纵然离京城极近,不过这里地处偏僻,延绵山里十里,且路途崎岖,极其难走,即便是骑马,速度也根本快不起来,十里路程,两人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到这样一个地方。
暗淡的月光下,整个燕雀山脚下没有人家,只有一座两层楼高的燕雀楼,楼上挂着红灯笼,远远的甚至能听见一些姑娘的娇笑声,灯火通明。
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耸立着这样一家青/楼,实在是有些诡异,不过这燕雀楼虽然看上去诡异,却又同时身兼客栈酒楼服务,所以,作为一座*,也就让人理解几分了,而这里虽然路途偏僻,但是奇怪的是,恩客却不少,夜夜笙歌不息,歌声缭绕,几里之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秦非离在*门口听了下来,门口倒是并没有姑娘迎客,不过走进去便是别有一番韵味了。
大堂之内,恩客云集,ji台上,有姑娘轻纱罗裙的献舞,还有歌唱者,同样穿得极其清凉,歌声*悱恻,在这样的夜里,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他二人踏入进去,*便迅速迎了上来,秦轩率先挡在前面,扔了一锭金子给那*道:“我家爷因要事受邀而来,还望妈妈通传。”
那*听了这话;眉眼一转;面对着掌心的一锭金子;果然也不美目顾盼;只是睨了二人一眼;忽而便正色道,“不知二位是不是秦王府的人?我家爷早已恭候多时了。”
她一开口,顿时露了底,居然是男人的声音,秦轩差点眼珠子瞪了出来,再一看台上,刚刚婀娜曼妙的两名女子,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喉咙处滚动的喉结,饶是身材娇小不已,像极了女人,可是这个却掩饰不掉,秦轩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
相比于他的情绪激昂,秦非离却是十足的淡定无比,也不知是一开始就看了出来,还是养成了处事不惊的习惯。
秦轩瞧了他一眼,这才压下原本沸腾的思绪,他再凝眸去细瞧这楼里的有些搂搂抱抱的人,虽然大部分都是男人在做戏,不过,也有女人就是,虽然,只有零星几个。
*将他们引进一件厢房之内,来到一堵墙壁前,只不过是将上头悬挂着的一张裸露香肩的美人图轻轻一拉,二人的脚底地面顷刻便动了起来,很快便移出一块可供五人站立的方形地块儿。
因为*并没有站在地块儿上面,秦轩下意识惊了一下,猛然抬头去看亲秦非离,不过秦非离分明纹丝不动,甚至连脸上的神色也没变过,这时,只见那一旁的*眸底掠过一抹赞赏之色道,“我家主子就在下面,二位下去自会有人接应。”
秦非离淡淡的瞥他一眼,“有劳了。”
那人没说什么,略略倾了身体,然后带上门走了出去。而他们站立的那块空地便开始缓慢的下沉,直至脚底下透出微光来,很快,便看到了底下的另外一个世界。
十步一人,排满了通道的两旁,偌大的夜明珠照亮了昏暗的通道,他们二人刚停下,立刻便有人上来引路,绕至一处石室前道:“二位里面请,我家主子恭候多时。”
他说罢也不知做了什么,眼前的石门缓缓开启,露出里室的两道人影来。
正对石门的堂内,一男一女相立而坐,二人面前摆着的是一张石桌,石桌上摆着一个棋盘,此刻二人正在下棋,只见那下棋的男子,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头发高束,两鬓斑白,看起来已经年过六旬的样子,不过,那张脸却分明无半点岁月的痕迹,像是只有三十来岁,此刻只听得他对着对面的女子出声道:“瞧吧,让你小心,你却偏不听,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以逸待劳,你却偏生还望刀口子上撞。”
他声音尖细,十分特别,倒与那唇红齿白的姿色有了对应一般。
对面女子年约二十左右,生得年轻貌美,国色天香,闻言,嘴巴一瞥,不悦道,“眼下我走哪一步,都是死路一条,倒不如往你这刀口上撞,好歹撞上去之后,生生救了我这一盘死局不是?”
“这般说来,我倒成了你的恩人不是?”男子似乎是听得高兴了,眉眼都眯了起来。
“是不是恩人,我不知道,不过,这可是唯一的能使问题迎刃而解的法子,我为何不用?”
两人聊得开怀,竟似完全忘记了外人的存在。
秦非离听着二人的话,微微敛了眸子,半响,这才略略倾身道:“儿子给母亲请安,给李叔叔请安。”
“啧啧,念娘啊,不是我说,你这儿子,可真是翅膀硬了,不一样了,上回把我请进牢里不说,这一次,为了请他,我可是发了几个月的帖子了,今日可算是请来了!”
李念娘含娇带嗔的看了他一眼道:“当长辈的,自然得多多包容晚辈不是?他既然来了,便说明他知道错了,你就别与他一般见识了。”
李念娘说着,站起身来,婀娜多姿的朝秦非离走去。
她细细的打量他,已经有几年未见,这儿子倒半点未变,只是越发沉稳内敛了些,她勾起唇角笑了笑道:“听说你的那位美娇娘中了蛊毒,危在旦夕?”
秦非离敛下眸子,略略躬身道:“不知是什么人在母亲耳边嚼了舌根子,让母亲忧心?”
李念娘瞧他一眼,冷笑一声道:“我原本花了那么大的心血培养你,可是你呢,到头来却为了一个女人与为娘作对,现在知道那个女人是你的拖油瓶了吧?不但连累得你差点死无葬身之地不说,堂堂鬼帝竟落得四处躲躲藏藏过日子,你说指的吗?当初为娘便让你不要动情,情就是阻挡你复仇的垫脚石,你不信,现在好了,走投无路了吧?”
秦非离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李念娘,容色淡漠,平静无比,“母亲大人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于儿子说话?是燕雀门的门主夫人,还是鬼王府的老夫人?”
李念娘闻言,微微一怔,随即拧眉不悦道,“这有区别吗?”
秦非离凉凉的勾了一下唇,笑容极冷,“自然是有,若然母亲大人以鬼王府老夫人的身份对儿子说话,儿子自然是受着,但是,若是以燕雀门的门主夫人,只怕,这件事情还容不到一个妇人插嘴,门主说是也不是?”
“你——”李念娘呼吸一滞,瞪了秦非离一眼,猛的转过身去,气呼呼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而反观她的情绪激动,一旁的李天一却十分淡定闲适,他看向秦非离道,“鬼帝的话,自然是对的,这世间,谁敢说鬼帝的不是?”
……………………
明天加更。
☆、V179结局篇:你竟敢嫌弃我(一更)
他扬起脸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秦非离,“我原本将你母亲带出来,是希望你们二人和好如初的,不过,看你的态度,似乎是我好心办了坏事。”
“若当真是希望我们母子二人和好如初,只怕,应该不是这样的见面方式吧?”秦非离讥讽的看了李天一一眼,眸光从李念娘身上掠过,唇角的那一丝冷笑便更深了些,“千方百计邀请本帝来做客,莫不是,门主到现在还未放弃那黄粱美梦?”
“是不是黄粱美梦,你说了,可不算?”李天一竟也不恼,示意李念娘将位置让出来给秦非离,他淡眸看着他道,“既然鬼帝来了本门主这燕雀门,便说明,鬼帝是有合作的诚心的,不知是也不是?”
秦非离也不推辞,在他对面的位置掀开衣袍坐下,闻言,伸出手来,从棋坛中拾起一颗白子,扣在修长的指尖,不过只简单的瞥了一眼面前的棋局,便将白子落于角落一处黑子中间道,“这黑子成为赢家看似成了定局,可是若没有白子的舍身取义,黑子就算最终赢了,也是元气大伤,折损过半,而这一步,却可以让黑子直接走向成功,无损一兵一卒。”他抬头看着李天一道,“白子本没有好胜之心,倘若黑子能沉一时之气,时机到了,白子自然助他平步青云,成为最终的赢家。”
李天一似笑非笑,“鬼帝的意思是?”
“我只要解药。”他抬头看了一侧的李念娘一眼,又道,“与宁寰儿的性命,至于门主夺不夺位,与我无关。”
“啧啧。”那李天一稀奇的看着秦非离,“想不到几年未见,鬼帝居然连性子都改了,这爱情的滋味,就当真让人这般美妙到让人放弃唾手可得的宝座?”
他说到这里,有意的去看一旁的李念娘,李念娘脸上的神色自然是不好看到极点,秦非离也不去看她,只是看着李天一道,“是宝座也是烫手山芋,本帝不想操那份心。”
“你这样……”李天一看着他,甚是可惜道,“本门主也没个传宗之人,就算本门主得了皇位,百年之后,最终还是得拱手让人,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倒不如……”
他话还未说完,便直接被秦非离打断,声音淡漠如霜;“本帝与门主只是合作关系,却并非自己人,这一点,门主应该比本帝更清楚才对。”
李天一倒并未起反应呢,一旁的李念娘已经是忍不住,当即来到秦非离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道,“是不是这么多年,在你眼里,为娘就是这般不堪到让你连认都是耻辱?可是为娘为的是谁,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我给你铺了这么多年的路,却到头来,连你一个亲人都不配吗?”
秦非离目光寡淡的看着她,没有半分情绪起伏,“娘亲自然是我的亲娘,不过,也仅此而已。”
“你什么意思?”李念娘气得就差跳起来了。
“字面上的意思。”秦非离淡漠的看着她,“快活崖上,娘亲可是将话都说得清清楚楚,这么多年,唯有复仇大计,娘亲时刻挂在嘴上,可是也因为此,让非离失去了最疼爱我的奶娘,还差点让非离痛失所爱,这份情,非离自当铭记在心。”
“你在责怪我?”
“非离怎么能责怪自己的娘亲?”秦非离冷笑一声,“不过既然娘亲心心念念复仇大计,儿子帮你实现了便是,也算是报答了生育之恩,不过此后,娘亲还是莫要在人前讲起非离是您儿子这样的话来,免得叫人笑话了去。”
李念娘当即气得差点一口气提不出来;李天一坐在一旁;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二人;末了;伸出手来;将那李念娘一拉;她便顷刻跌入自己怀中;他竟也半点不避讳;当着秦非离的面儿;亲了李念娘的嘴角一下道,“美人不恼,你儿子做不了的事,你男人帮你做了便是,不过,前提是,你要取悦我。”
他故意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