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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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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正常男人;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夜夜跟一个女子同chuang而眠;还要被抱来抱去;都不会好过;若不是他定力好;一向自制力惊人;也挨不到现在;可是;放在之前;他尚且是能熬过去;可是一想到现下的处境;他唇边不由得多了一丝苦笑。
睡前奶娘的那一碗药,他本来也是可以不喝的,这个女人,却不知死活的硬要塞给他,还一副看戏的样子,到底是她太单纯,还是太无知,竟然没有看出来,那是祝他们造人成功的药。
奶娘常日里叮嘱过他无数次,本来对锦言百般不喜,但后来想到,既然秦非离铁了心的要她这个妻子,她也只好行迂回政策,若是锦言能生出个一男半女来,她也就默认了这门亲事,大不了,往后再给秦非离纳几门妾室。
可是,一两个月过去了,锦言的肚子却没半点动静,她不由得担心起来,所以白天在拜过送子观音之后,她便专门向大夫要了一贴补药回来,此补非彼补,却是专为男子chuang第之用的药物。壮阳补药。
偏生那女人在他喝药前,还一个劲儿的煽风点火,幸灾乐祸。
黑暗之中,锦言脸上还盖着那块面具,冰冷的器具遮住她大半张脸,遮住了她不堪的同时;也遮住了她曾经的倾世容颜。秦非离是见过曾经的锦言的,只是现在的她却无半分记忆。
那时候的她;也不是现在的样子;温婉动人;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风范;现在的她;虽然说不上什么太大不同之处;却似乎;不似当日那般温婉;却又多了几分灵动可爱;至少;在他看来;现在的她;似乎更有活力些;更像个有血有肉的少女。
虽然容颜不再,可是,她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动人,也不知是不是脸部的其他地方被毁才显得眼睛更加惹人注意,她的眼睛,瞳孔黑得纯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却分明又带着几分狡黠,生气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览无余,平日里,遇到好玩的事情,那眼睛便会尤其的亮堂,恍若天上的星辰,璀璨明亮,清澄如水,不自觉间,每每见到她时,心里便会有说不出的舒坦之意。
此刻的她,闭着眼睛,睫毛纤长如羽翼,面具底下,樱唇小巧一点,粉纷嫩嫩的,他没见过锦言用妆,她眼下的样子,也没必要用妆,所以,殷红的樱桃小嘴是她本来的模样,而粉唇之下,是一片白希光洁的颈脖,再往下……
他忽而就发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锦言里衣的领口本来很高,可是,她眼下侧着身子抱着他,因为身体的动作,又是近距离之下,有些地方便毫无遮挡的钻入他的视线之中,而身上的肌肤,更是因了她的碰触,越发滚烫起来。
他忽而便推开锦言,走到chuang下,喝了口凉水。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的又坐回轮椅之上,可是等一转头看到chuang上睡得死沉的锦言,他又有些无畏的站起身来:怕什么,反正,她看不到。
心里的那丝燥热挥之不去,他本来想要冲个冷水澡的想法,在看往紧闭的房门时,便又收回:房间的门,奶娘是上过锁的。
他有些烦躁的又喝了口水,重新回到chuang上,偏生他一上去,锦言又翻了过来,要命的是,她的手碰到了不该碰的位置。
秦非离忽然想着,是她先违背了约定,而且是她让他喝了药,若是追究起来,这把火虽然烧到了他身上,可总是她点起来的。
心里折磨了半响,最终到底是付诸了行动。
黑暗之中,锦言下意识蹙了蹙眉心,她正在做梦,梦到自己还在现代,抱着自己的维尼小熊,而妈妈正在厨房穿梭,给她做好吃的菜:咦,什么东西在嘴里?她明明还没吃到菜呀?
锦言倏尔睁开眼睛,意识还停顿了三秒,待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有个人时,心里猛然便警钟大作,推了秦非离一把。
可是身上的人力道太重,根本就推不开,而随即,唇上一凉,那人已经准确无误的攻城略地,她心下又是惊又是恼,好不容易推离开几分,她喘着粗气道:“秦非离,你干什么?”
话说出口后,她才觉出几分不正常,掌心所触,男人的身子分明火热,而近在咫尺,秦非离的脸色也变得几分不正常,再看眸色,暗沉深邃得让人看不懂那黑眸内的含义,让人看得心惊。
锦言压低嗓音,咬牙切齿道:“秦非离,你说话不算话,我们明明约定好的!”
秦非离眉目一挑:“之前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后悔来着;怎么;这才这么一小会儿;就后悔了?”
有什么好后悔的?刚想问出这个;她忽然一顿,怎么觉得嘴里的药味有些奇怪?
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秦非离看来却是绝对诱/惑,他眸色不自觉的眯了下,忽而再度低下头去:“想知道我喝的是什么吗?那就尽力尝一尝好了。”
他果然付诸得彻底,锦言很容易就在他口中品味到了药香,并且很轻易辨别出药物的成分,顿时身体僵得笔直,好不容易再次推开他几分,她声音都是不稳的:“你怎么喝这个?”
秦非离惊异于,她居然能这样就品出药物的种类,却眼睛一眯,邪肆的勾了勾唇角,挑眉道:“不是你让我喝的么,娘子?”
那声娘子,真的是将锦言的鸡皮疙瘩都喊了出来,他又瞧了瞧她紧张的面色,继续道:“是你自己说的,你不后悔的。”
他伸手抚落chuang幔,层层白纱遮下,他一个倾身已经覆于她身体上方,锦言这才彻彻底底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火热。奶娘下的药都是烈药,效果等同于chun药,也难怪他此刻……
思绪未落,她已经觉出他身体的变化,只能拼命为自己谋得退路:“秦非离,你答应过我的?”
她咬字很重。
秦非离挑了挑眉,遂不急不慢的示意她看看自己所处的位置:“我自然是答应过你的,可是现下是你自己翻过来的。是你自己违背了约定,错可不在我。”
这男人!锦言心中顿时气恼,什么时候,向来温和有礼的他居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你起不起?”
“不起。”
“当真不起?”
“不……”
锦言忽而就一抬腿,秦非离反应过来,忽而就按住她的腿,情况紧急得很,锦言当即一时竟未觉出异样来,只是死命的挣扎,秦非离却忽而扣住她的双手按在头上,语气轻轻的落于她耳旁道:“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
锦言心口窝了一团气,哪里肯求饶,她只一心认为是秦非离不遵守约定,虽然,他是因为喝了药的缘由才这样。
她咬牙切齿道:“休想!”
她一个正常人会斗不过一个腿有残疾的废人?而且,他不是身体不好么?隆一声;chuang塌了!
事实证明,她的力气果然悬殊太多,锦言忽而就急中生智,在两人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她忽然就抱着秦非离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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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这样的小事,对于现代来讲根本就不是事儿,人家拍戏能随便的亲来亲去,她要耍美人计,亲一亲也没啥,尽管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美人。不过,试一试,又不亏什么,说不定还能起到一点效果。
事实证明,还是有效的。
秦非离不料她有这样的动作,身体猛烈僵住,锦言一喜,伺机一个翻身,坐于他身上,加深那个吻。
她动作分明笨拙,也只知道停留在他的唇瓣上,来回啃,然而,秦非离却分明没有反被动为主动的状态,似乎是仍旧没有从她的大胆中回过神来,僵直着身体,任由她作为。锦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快速从他身上翻起来,一脚踹了过去,可是秦非离虽然开始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在反应过来之时,忽而就伸手拉住了她的脚踝,这样一来,竟缓冲了他被踹下床的危险,而锦言这一脚没成功,又准备补一脚,他又按住她的另一只腿,笑道:“娘子这般野蛮主动起来,倒叫为夫好生受宠若惊。不过,瞧着这脚踝……”
他声音忽而低了下去,凑着她的小腿,似乎是要吻上去。
锦言一阵恶寒,只觉这男人耍起无赖来,那真是jian!
她急忙缩回腿,索性就站起身来,秦非离站不起来,自然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而锦言站起身来之后,细细想了想拿下他的法子,既然打不过他,只能智取了,可是刚刚美人计已经耍过,眼下肯定已经失效了。就在她无计可施之时,秦非离忽而眨了眨眼睛道:“其实,你就算逃得过今晚也逃不过明日,逃过了明日还有往后的日日夜夜,奶娘既然有了心,往后势必会盯着,说不定这会儿就在门外偷听着,倒不如,你今日从了我,也免去了往后的诸多麻烦。”
他说到“在门外偷听”时,锦言下意识看了一眼门口,等到听她说完,她似乎还是不信:“哼,谁会相信你?你这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他这晚上的动作,算是彻底把她激怒了,锦言也不怕他,缩在chuang角,反正,他走不了路,不会动,而她却可以跳来跳去。只是床榻到底太小了,她也就只能站在那里,头稍稍抬高点,就能撞到床顶了。
秦非离唇角染上一抹好笑的神色,兴味愈加浓厚:“哦?你怎么就瞧出我是狼了?我觉得我现在还算不得狼,除非……”
他忽而压低了声音,锦言心下一沉,只觉不好,下一秒,已见他忽而扑身而来。锦言吓了一跳,他双腿无力,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动作,但情况紧急,根本就容不得她想这些。只见她身形一缩,已经从秦非离身侧跳出,可是床榻就那么大,秦非离还是躺在外侧,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凭着小巧的身形从他身侧掠过,还未站稳,便觉脚上一紧,这让她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靠!为何又是腿。
秦非离顺利的再次抓住她的脚踝,轻轻一用力,锦言就随了腿上的力道倒了下去,而他则直接在她跌下的那一瞬,将她拉入怀中,再次按到床上。
锦言被撞得头昏眼花,一看到他悬于上方近在咫尺的俊脸,几近吐血:“你下来!”
“不下!”
“下……”
那一个来字还没说出来,却忽然只听“啪”的一声巨响,两人相识一眼,同时一呆,便直觉床榻以惊人的速度陷了下去;好在秦非离反应得快;抱着她一滚;两人身体刚落于地面;便只听得轰隆一声;chuang塌了!
紧接着,床架哗啦啦坠地,惊起一层灰尘,那声音之大,直惊得一直在不远处徘徊的风如听到,赶忙飞跑了回来。
而外头的冷月听到声音,也焦急的在外面拍门,奈何房门上了锁,她一时片刻,竟进不来,只能干着急!
外面的声响,成功的惊动了还在震惊中的两人,锦言一回事,两人分明抱成一处,顿时又是羞又是气的将他推开:“都怪你!现在好了!床塌了!要被人笑话死了!”
她爬起身来,一边摸着砸疼的屁股一边幽怨的看他,秦非离不能如她一样行走,干脆躺在地上,以手支颐的看她,笑道:“怎么怪我了,若是你安安生生的,哪里来的这样的笑话?”
他笑吟吟的样子,实在很欠扁,偏生他长得俊美,这样笑起来时,丹凤眼轻轻眯起,薄唇卷翘轻扬,竟是别样的风情,且他此刻的姿势,即便是摔倒了,白衣翩迁,依旧优雅无比,锦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得美!”
门外忽而传来奶娘急切的声音:“怎么了?怎么了?”
随即“咔擦”一声,赫然便是门锁开启的声音,锦言想起之前秦非离所说,顿时脸色一变,而秦非离的眸光此刻分明有些得意的落于她身上,好像在说:看吧,奶娘连门都上了锁,你以为你逃得过今晚,还逃得过以后?
锦言愤愤不平的挥了挥拳头,却又拿他毫无办法,也正在这时,奶娘已经满面焦急的推门进来,等看到里头发生了何事事,一张脸变了又变,最终倏尔便笑了。对,确实是笑了。锦言来王府这么久还鲜少看到奶娘笑,这会儿她笑起来,眉眼舒展,倒极其和蔼可亲的样子。
她笑了之后,跟着她一起进来的冷月本来只是呆了一呆,随即竟然也笑了,而且,隐隐有捧腹的趋势。锦言不敢对风如怎么样,自然敢吓唬冷月,瞪着眼睛道:“笑什么,笑什么?还笑?”
冷月竟然丝毫不怕她,笑了好片刻后,将锦言拉到一旁,盯着她的头发看了一眼,又忍俊不禁,好在在锦言的怒目之下忍住,只能强憋着笑道:“小姐,你们……你们这也太过火了吧?连床头塌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锦言白了她一眼,也不知道从哪里解释,冷月却是不清,只看了一眼她分明红肿的唇道:“嗯,冷月懂的,小姐不必解释。”
锦言气结,回了原地,风如已经搀扶起秦非离坐到轮椅上,反观她的难堪,秦非离倒是泰然自若,甚至一本正经的对着奶娘道:“这床也太不结实了,颠两下就散了,奶娘,明ri你可得亲自去挑一挑,换个厚实点的。”
奶娘笑看了他一眼,视线分明在他唇上也扫了一眼,笑得就跟朵花儿似的,剜了他一眼道:“你还说,也不知道颠轻点……”
她说完又笑了起来,秦非离只是微微勾了唇,看向锦言的时候,触到她眸中凶神恶煞的光,他微顿了顿,随即竟朝她眨了眨眼睛。
锦言气得吐血,就差奔过来,跟他同归于尽了。
chuang塌了,夜里睡觉便成了一件麻烦事,没想到,奶娘居然主动提起把自己的房子让出来,自己跟冷月挤一/夜。
可是,回到奶娘的房里,锦言才看到床上居然只有一床被子,也就意味着,他们还是得在一张床上睡,这一点分别都没有。
锦言怕他再来,只有从柜子里找出一件稍微厚点的外袍,往身上一裹,随即往贵妃榻上一坐,指了指床道:“你去睡吧,今天我就睡这里了。”
她说完,也不等秦非离拒绝,直接便趟了下去,袍子终究是袍子,这已经是深秋的天气,开始还好,到了后面,她几乎已经缩成一团了。
而当锦言看到床上已经呼吸均匀,睡得心安理得,连客气一下都没有的秦非离,心里顿时越想越气,都说冲动是魔鬼,果不其然,锦言冲动之下,直接便起身,将自己身上原本盖着的袍子往秦非离身上一扔,然后,直接便拖过他身上的被子,二话不说,全裹到自己身上,身子骤然暖和起来,她舒服的啧啧了两声,一看秦非离还睡着没醒,直接便伸出舌头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大模大样的就包着被子裹进了贵妃榻上。
自然,这一晚,她睡得格外的舒爽。
可是,她舒服了,秦非离就不舒服了!
顺理成章的,第二日,秦非离荣誉的感冒了。
早膳期间,他直打喷嚏,奶娘见了心疼极了,熬了姜汤给他喝下,又给他的轮椅加了一床薄毯,这才作罢。锦言看着他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心里直得瑟!
小样儿,姐整不死你?哼哼!
可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开始的时候是整个王府在传,秦王妃有多彪悍,甚至弄毁了床榻,后来是外面再传,更加离谱的传,说是她欲求不满,拉着秦王求/欢,想想秦王一个病人,哪里会有什么体力,所以她干脆亲自上阵……类似云云,锦言听到冷月将留言绘声绘色的讲给她听的时候,气得几近吐血。
什么秦王一个病秧子,从她嫁过来到现在,除了双腿不能走以外,他明明力气打得吓人好么?昨晚上,压得她动都动不了,还病秧子?虚伪!
可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也不能说什么,但是,遭殃的便是秦非离了。
秦非离真的觉得那一天,自己的做法太错误了。原本他还有床榻可以睡,偶尔的时候,还能趁她睡着之后抱一抱,可是现在,一到晚上,锦言便直接扔了被子将他赶下床,丝毫不顾及,他是一个“半身残疾”的废人。
不过,这中间也偶有岔子,那就是,奶娘隔几夜一次的检查。奶娘向来不会提前通知,都是偷袭,折腾了那么几次之后,锦言最终是嫌弃他从地上爬上床的动作太慢,干脆自己睡到了地上,秦非离这才算是真正脱离了苦海。
转眼间冬至来临,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三日,这也是锦言自来到古代后经历的第一场雪。这里的天,比她在现代的南方要冷得多,故而,这下雪天,她几乎都缩在房间不出门,整天围着暖炉,久而久之,整个人看上去不由得又似乎胖了一圈儿,上回回将军府的时候,宋倾城还以为她是不是怀孕了,被锦言连连否认,这才叹息一声,催促道:“你嫁过去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那会儿不是说……”
宋倾城想起那传言,又想到女儿的性情,只觉几分不可能,唯有长叹一声道:“你该抓紧了,眼看着秦王身体日渐好了,你若再不抓紧,他再纳几个妾,以你现在这样,只怕,恩chong难保。”
锦言暗自吐了吐舌,她才不着急,反正他要是当真那么干,她大不了,准备充足之后,逃之夭夭。
冬月二十九日,第二场大雪下来的时候,皇上突然下令要进行一场冬猎,十二王爷都需要参加。秦王虽然双腿残疾,但近来身子大好,原本他便是会骑马的,所以,皇上这才没有将他撇开,而身为秦王妃的锦言,自然也是要一同前去。
锦言没见过打猎,这也是窝了大半个冬天来的第一场活动,自然也是不会拒绝的。虽然那天,去的人都是身世背景滔天的大人物,但是,她一介女流,秦王又是特殊人物,所以到时候想要单独行动,也完全是有机会的。
皇家出猎,果然声势滔天。浩浩荡荡的队伍都延绵了数十里。北宇虽然不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不如北方人骑射彪悍,但好歹是皇家人,自然也不肯输于旁人。所以每年的一次冬猎都尤为慎重,而那些后宫中的嫔妃,自入宫便被关入红瓦高墙之内,忍受孤寂漫长日夜的折磨,能够取得圣chong,一同出来狩猎,对于她们来说,只怕是等同于恩chong一样开心的事。
这一次出宫有五名妃子,皇后温歌吟自然在列。不过有了前车之鉴,锦言这一回出来之时,身上带足了各种防身药物,所以,也不怕再有人耍什么阴招,而且,这一回,秦王也带了武功高强的秦轩在身边,她也决定了到哪儿都跟着秦王一起,这样,秦轩也正好可以保护她。
算盘固然是打得极好,可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因为狩猎的地点是在皇家园林,离京城四百里外的凤凰山,所以,即便坐马车也得一天的时间。锦言本来兴致勃勃的出来,可是路上的时间太长,她昏昏然睡了一路,倒是秦非离,一路都不打瞌睡,神清气爽的样子,别提多精神。
锦言一觉醒来,已经日落西山,听说再过半个时辰就到目的地了,她也就了无睡意,裹着薄毯靠在车壁上看精神气十足的秦非离:“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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