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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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个耳光,已经甩得温弦月呆了下来,其实,这样的小事,一个耳光足以,但她为了将事情闹大,让这一幕被一些有心人看去,也为了自己今后的立足,便下狠了心,不肯放过,又是一个耳光下来:“第三个耳光,打你不会见好就收。”
三个耳光下去,温弦月的脸已经有了鲜红的五指印,通红一片,隐隐还有肿起的趋势。锦言满意的收手,重新坐回石凳,淡淡扫向她:“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温弦月是真被打蒙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她万万料想不到,已经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的温锦言,居然还依旧气势十足,娘亲都告诉过她了,温锦言而今失了美貌,就等同于一个废材,就算有大夫人坐镇,旁人伤不了她,但自己几天前,刚跟侯府的公子定下了亲,一想到自己堂堂侯府侧妃,竟然被这样打得颜面无存,传出去,她今后还怎么在侯府立足?她是真的怒了,一双喷火的眸子紧瞪着锦言,嫡女又怎么样?嫁不出去的嫡女要来何用?她今天要是不扳回一局,她就不是泼辣子温弦月!
“错?温锦言,你是不是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太目中无人了?你一个毁了容的嫡女,就算爹娘宠着,又怎么样,我可是侯府未过门的媳妇,要不了三个月,就是大夫人见了我也得礼让三分,你居然敢这么打我?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温弦月不是这么好惹的!”说着,她挽起了袖子,就要朝着气定神闲的锦言冲过去。
“三姐!”
“小姐!”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那两个庶小姐的,一道是冰月的。锦言却在这时候,忽然就推开拦在她面前的冰月,挨了温弦月一耳光,随即,两个人扭打在一处。
两名庶小姐拉不开架,就要去找管家,恰在这时,温歌吟正带了婢女经过,听到这边闹动,一眼便看清发生了什么,大步走了过来:“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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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毕,一口气更了四章,应该足够你们看了。
☆、007:消除怀疑,参加宫宴
锦言却在她停手之后,又甩了她一个耳光,这才停了下来。温弦月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在温歌吟面前放肆,只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过来之后,问了一下情况,锦言撅着嘴巴立在一旁,明显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而温弦月则是脸色不佳,脸上分明已经肿的老高。两个人此刻都很狼狈,头发在打架中撕扯得乱糟糟的,一副也皱巴巴。温歌吟在沉眸扫过二人之后,走到锦言面前,拉过她的手,细细瞧着她的脸道:“我看看,伤到了哪里?”
锦言“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给温歌吟看还包扎着的脸伤,同时又拼命的掉眼泪:“姐姐,锦言不想活了,这样半死不活的,就是一个废人,连她们也都来取笑我是丑八怪……”
“好了好了,不哭了,锦言,千万别这么想,万事有姐姐,姐姐会给你做主的。”温歌吟心疼的将她搂进怀中,转过头看向温弦月,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弦月,你回去闭门思过,要是下次再让我听到你乱嚼舌根子,小心我将这件事告诉父亲,到时候,可就不是几个嘴巴子那么简单了。”
温弦月不满的小瞪了锦言一眼,碍着温歌吟在,不敢反抗,便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是”后,快速掩着脸出了花园。
温歌吟让丫鬟取来伤药,将锦言脸上包扎的纱布拆开,重新上了药,末了,又送锦言回房,叮嘱她,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
锦言乖巧的答应了,看着她一路离开院子,这才全身松懈下来,疼得呲牙咧嘴。
“这会儿知道疼了?刚才打架的时候,不是够凶悍的?”冰月将她按在梳妆台前,重新替她疏离扯乱的青丝。锦言没答话,看着铜镜中模糊的自己,冷冷勾了下面纱下的唇。
她耍了一回泼辣,还让温歌吟看了自己已经结痂的伤脸,无非是让温歌吟觉得,一来她醒来之后性情变得暴躁,不适合后位人选,二来,脸蛋的伤是不可能再好了,温歌吟那样心思极缜密的人,一定得自己亲眼见过才会相信,所以,她这番苦肉计,无非就是为了以后自己能在将军府多安生几日。只要找到了出路,她就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过活了。
锦言大打弦月的事一下午的功夫便传开了,大家对这位曾经端庄典雅的二小姐突然性情大变一事,只觉得嗟嘘。好好的一个第一美人,就这么给毁了。
第二天,是皇后大选的宫宴,温将军因为锦言的伤,本来已经上奏过宫里,表示不去。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太后竟然驳回了他的上奏,所以这天晚上,本来该是一家人送别温歌吟,却变成了她也一起上了入宫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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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长寿宫宴,众王选妃
因为他们是双胞胎,为了不显得厚此薄彼,两个人穿的都是同样隆重的衣服款式,只是颜色不同而已。温歌吟穿的,是端庄典雅的紫色,而她则是素净的月白色。
看得出来,温歌吟对这次的皇后大选格外看重,她从上车之后,便不再多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反倒是锦言,因为将军府离皇宫有半个时辰的路,她在车上百无聊懒,便干脆打起盹儿来,好几次因为路面的奥凸不平,险些从座位上摔了下来,温歌吟无奈的看着她,摇着头轻笑。
马车快到皇宫的时候,温歌吟伸出手来捏了捏锦言的手指,开口道:“一会儿宴会上,没有人叫你,什么都不要说,我做什么,你跟着做什么,知道吗?”
锦言点了点头,温歌吟突然又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那眼神,黑漆明亮的瞳孔闪烁着她看不懂的光芒,但锦言大抵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咧嘴一笑道:“姐姐放心,而今我这样一张脸,可不想再出丑了,我会万事小心的。”
她提示自己的脸,也是为了消除温歌吟心里的顾虑,果然,她忽然便一勾唇,轻轻笑了:“嗯,你向来懂分寸,我放心。”
锦言没见过皇宫,乍一看到巍峨高耸的红墙,便有些眼睛发直,她这副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让温歌吟心里的戒备又松了几分,甚至还拉住左顾右盼的锦言的手,防止她跟不上自己的步伐。皇宫那么大,一不小心,很容易走丢的。
太后设宴的地方在长寿宫,四面环水的长寿宫,果然是设宴的好地方。宫灯围着整个长寿宫挂了一圈儿,将青石地面照得通亮,两人在一名内官的带领下,乘着小船来到了长寿宫,中间陆陆续续的,也有很多别家的小姐,看到她们,纷纷投出或好奇或羡慕,或担忧的光来。
长寿宫外的宴会场地,每桌旁边都有一个灯笼,这让锦言有种错觉,以为到了灯火通明的现代。温歌吟带着她在前排的位置落座,偶有几个上前来寒暄的世家小姐,都被温歌吟一一得体的打发,锦言知道这是古代皇宫,有尊卑贵贱之分,因此,她也不敢肆意而为,只是小心的坐在位置上,怕就怕她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人家要砍她脑袋,她还说不得半个步子。
今天的宴会,都是百官世家千金,因为都是女孩子,开宴前,氛围倒是挺浓郁。锦言百无聊懒的时候,坐在她下首的,有个同样年纪的女孩子找她搭讪问她:“是锦言姐姐吗?闺阁之中也常听见你和歌吟姐姐的芳名,大家都说将门双姝,风华世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姐姐即便……从身段看上去,依旧这么美。”
温锦言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的脸,摸了摸,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温歌吟,见温歌吟只是轻轻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反对,她便欠着身体,跟那个姑娘答话道:“你说我吗?现在还哪里敢担当风华二字,我今天之所以来,纯粹就是为了一顿吃的,你都不知道,我养伤养了半个月,爹爹不让我大补,我都快被馋坏了,今天倒终于有了机会。”
那姑娘看她那么真性情,掩唇轻笑了下道:“锦言姐姐还真是和传闻不太一样。我叫茗香,是礼部侍郎李杜生的女儿,你可以唤我茗香,也可以唤香香,香香是我的小名。”
“那我喊你香香吧,这样亲切!”两个年轻的女孩子很快便聊了起来,直到,会场外传来动静,却原来,是十二位王爷到了。
听说,这次的宴会并不仅仅只是为皇上选皇后,还有适龄未娶的五位王爷,这五位王妃,也将会在今晚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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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要出场了,啦啦啦。
☆、009:美男残王,华丽出场
如此养眼霸气尊贵的美男登场的场面,锦言还是第一次见。她巴巴的看着一行十二人入内。说是十二个人,其实是十三个人。十二个王爷中,竟然有一个人是身坐轮椅的,而多出来的一个人,正是在他身后,推着他入场的随从。
锦言没听说过,当朝竟有一个残疾王爷。她想偏头去问问李茗香,又觉得她现在这样的做法会太突兀,便只能坐在位置上不敢动。
十二位王爷陆续落座之后,那个残王就坐在她的斜对面。紧随着,便是皇上入席,太后入席的声音。她跟着温歌吟起身跪拜,场内之人跪了一地,独那位残王独坐轮椅之上,锦言觉得有些好奇,忍不住便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看之下,锦言就惊呆了,再也挪不开视线。
她见过长得帅的人,却没见过这么帅的。不对,不应该用帅来形容,得用俊美。这是她生平从未见过的俊美,只见男子一身绾色华服,虽然身坐轮椅,却气质卓然,即便是身处美男群中,依旧风姿卓越,十分抢眼。
从锦言的方向,她看不到他的正面,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即便只是侧脸,面部轮廓依旧完美。鼻梁英挺如雕塑,眉目如画,薄唇轻轻一片,却带着些微卷翘,明明是并没有笑容的侧脸,看起来,却仿佛淡淡勾唇的似笑非笑一般,至于眼睛……
锦言还未来得及认真看他的眼睛,男子却在这时似有所感般忽然转过了头,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之下,锦言只觉自己被吸入了一个万丈深渊,漆黑深不见底,无可自拔。男子的目光分明是很平淡的那一种,锦言却只觉得幽深到难以捉摸,幽深到深不可测,仿佛一个不慎便被吸进去,再也出不来。
她呆呆的,都未来得及收回目光,甚至在男子的目光投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睛依旧是呆滞的。男子却在这时忽然对着她勾唇一笑,明明只是极淡的笑,甚至可以说,只是礼貌性的一个微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却在那一刹,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眉目。
手臂被人捏了下,锦言回头,才知道,皇帝已经吩咐众人起身。她急忙收敛心神,乖乖的跟着温歌吟身后,回到座位。
宴会立刻就开始了。一片歌舞声中,锦言才有了机会,细细的去打量场内众人。
十二位王爷果然每一位都是人中之龙,貌美得让人难以想象,有了之前被残王发现的危险,她不敢一一盯着细细打量,只是粗略的看过,然后悄悄抬眸,看向上位的皇帝。
这十二位兄弟之中,唯一与残王长相还有些相似的,似乎只有这位皇帝。皇帝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很年轻,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龙腾龙袍,上面的飞龙张牙舞爪,头上戴着紫金冠,和衣服同色系黑色的墨玉簪子,看上去整个人威武高贵,又霸气。他虽然跟残王相似,长相却完全不似残王的那一种。残王的长相偏向于柔和温润,他的,则更刚毅一些,是帅气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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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宴会之上,突发事端
宴会进行到一半,太后忽然转向下座的温歌吟温锦言,轻轻笑道:“这两位该就是温大将军府双姝姐妹花了吧?”
锦言面上还缠着薄纱,但凡这里出现的人,应该都知道她半月前面容尽毁的事,此刻太后竟然连她也一起唤了去,她倒猜不透太后的意思了。虽然,皇帝确实长得帅,当她老公,也绝对是没什么可挑剔的,可是,坏就坏在他的身份,一国之君,坐拥后宫佳丽三千,这样的人,断不是她的良配。
温歌吟站起身来,出了座位,锦言也急忙跟上,姐妹俩一起跪在宴会中央,温歌吟恬静开口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太后娘娘取笑我们了,我们确实是将军府姐妹花,这双姝可不敢当。”
锦言的身份是妹妹,这姐姐这么说,她也就懒得答话了,安静的跪在一旁,全当是一副姐姐独当一面的样子,这样低调,也好让太后别关注她。
太后的注意力,果然吸引在温歌吟身上,瞧见她这一番得体的答辩,又细细瞧了瞧她的面容,出声道:“你们抬起头来。”
虽然说的是你们,但她的视线,可都是在温歌吟身上。
锦言心中一松,便跟着温歌吟一起坦荡抬起头来。温歌吟的长相,这会场之上,她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锦言留意到,一片一直不曾有所动作的皇帝,这会儿投过来的目光中,也惊艳了一把,看了温歌吟好半响都没有动。
太后看过两人之后,赞赏般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皇帝道:“皇上,这将门双姝,果然名不虚传,这等倾人之姿,果然世间少有,你觉得如何?”
皇帝微微笑着点了点头:“正如母后所言。”
太后满意的轻抬下巴,再次看向两人,又道:“世人都说,你二人不论琴棋书画,还是才情,堪称京城一绝,尤其是书法……”
她话说到一半,场地之中,忽然传来“啊”的一声,随即是瓷器坠地碎裂的声音。
“啪”的脆响,打断了太后的话,也阻挡了场内所有人的思绪。
众人回过神来,看向声音的来源,竟是一个宫女,添酒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酒洒了秦王一身,慌乱之中,酒壶坠地,摔碎了。
她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慌了神,跪在地上,不住求饶,秦王重重咳嗽了几声,缓过气来,才轻声朝着上位二人开了口:“是非离的不是,惊扰到皇上太后了。”他缓了口气,又对着那慌乱中不断乱磕的宫女道,“起来吧,再去添一壶酒,将这打扫干净。”
他这话的意思,明显是打算放过这名宫女了,太后却在这时忽然出声道:“慢着。非离久不居于人前,看来是过惯了深居简出的日子,竟也不太懂这皇宫的规矩了。一个宫女打翻了杯子固然是小事,可若下回,宫女打翻的,是一杯滚烫的热茶呢?而被洒的人是皇上,是不是也是小事?”
秦非离一怔,似乎接驾不住太后这一问,浓黑如墨的眼眸停顿了好片刻,才开口道:“那依太后所言,该如何处置?”
他态度谦卑,温和有礼,倒极其符合传言中外界评论他的话:谦谦君子,芝兰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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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杀与不杀,如何判定
太后满意的收复这句话,转头却看向了温家二女,忽然出声道:“歌吟,依你之见,这宫女当如何处置?”
锦言回头看了那宫女一眼,只见宫女此刻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听到这句话,忽然就抬眸看了温歌吟一眼, 虽然只是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锦言却分明看清了她眸中的希夷,热切,又带着太多忐忑的自卑。
锦言心中一叹,在这弱肉强食的古代,果然人命如草芥。
温歌吟只是顿了一秒,便开口回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依臣女拙见,皇宫之内,后宫之中,国与家密不可分,赏罚分明,方能服众,若律例不严苛,不足以畏惧人心,定牵制束缚不了臣民,家亦如是,所以,臣女以为,此名宫女,当毙。”
话语一出,场内之人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人命如草芥,更何况在帝王之家。反倒是锦言心里大惊了一把,就这样一件小事,就一定要死一个人吗?那宫女听到这样的处罚,已经身子一软,明显瘫软了下去,锦言心中百感交集,虽然明知,在古代,这样的处罚稀疏平常,可她心里,却难以接受,如果,今天打翻杯子的是自己,是不是也是同样的命运?
不料,太后在听到温歌吟的回答之后,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反倒转眸又看向温锦言道:“锦言,依你之见呢?”
温歌吟诧异的看向太后,见太后脸上并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她心中惊异不定,看向一侧已经处于石化的锦言,心里又松了些许,最终轻轻道:“锦言,太后问你话呢。”
锦言心里千转百回,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她的这个回答能左右一个人的性命吗?如果能,那她该不该帮那名宫女?
那宫女此刻似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却深知渺小,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锦言,那双眸之中,求生的*太过明显,看得锦言心下一颤。她怎么能不帮?她的一句话,没有危及生命的祸端,可是,却直接决定了那名宫女的生死,主意打定,她抬眸看向太后,细细的酝酿了一遍脑海中的话,才回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依臣女之见,无规矩不成方圆,律例严苛固然能牵制百姓臣民,让他们畏惧不敢再犯,但律法也得讲究公平服众,以什么样的错承什么样的惩罚,否则只会适得其反,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亦是这个道理,所以臣女认为,此名宫女,给些教训让其谨记下次不可再犯即可。”
话语一出,满场皆惊。上至皇帝,下至那名吓得已经浑身瘫软的婢女,都为这段话而诧异。秦王眉目中些许流光闪烁,太后的脸色已经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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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因为这句话,歌舞奏乐俱都停下,场内静得出奇,太后的脸色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但明显是不高兴,就在众人皆为这名小女子而担忧之时,忽然一道笑声从上位传来,众人循声看去,竟然是皇帝从他的座位上走了下来,走到跪在地上的锦言面前,摩擦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这比喻,甚是新鲜,朕倒是第一次听说。想不到你一个小小女子惊口出惊人,就是不知,这面纱底下……”
他伸出手来,似乎是有要掀面纱的意思,锦言急忙捂住脸,连连摇头道:“别……皇上,臣女这脸只怕会吓着皇上,而且这话并不是出自于臣女之口,只是臣女无意中听人说的罢了。臣女窃取他人的话班门弄斧,也只是情急想要为那宫女求个情。臣女不懂家国天下的大道理,只是小儿女心性,觉着今日既是过节,就该高高兴兴地,血光什么的,毕竟不吉利,如若有冒犯之处,万望皇上恕罪!”
她把头俯得低低的,跪下去,心里其实紧张得要死,秦非墨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