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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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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婢女看到她们走了,自然纷纷跟了上去,锦言这才上前将冷月和苏绵绵扶了起来,这时的冷月和苏绵绵也都知道锦言是替她们出气,纷纷感动得哭了出来。
“谢谢小姐……”
“谢谢姐姐……”
“都起来吧。”花蕊和锦言一起搀扶起她们,锦言随即问道,“这样的情况是不是经常有?”
苏绵绵不说话,冷月随即道:“小姐,这点小苦我们受得了的,只要小姐平安无恙……”
锦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上前,分别抱了她们一把,才道:“从今天起就不要回去了,都留在沐雪园中,王爷那边,我去说。”
冷月急道:“不行,小姐,王爷本来就不待见你,这样只会连累你……”
“你放心,我有办法的!”
锦言看冷月嘴角都渗出血丝了,随即一手拉了一个道:“走吧,我们先回沐雪园。”
两人答应一声,跟了锦言回去。
锦言让花蕊去要了两个熟鸡蛋来,亲自给冷月和苏绵绵敷脸,尤其是冷月的,肿得很高,那两个女人下手也的确是狠,不过她的药足够她们吃点苦头。
她用的是木花粉,微毒,粘在皮肤上会立刻起一层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原本就是预备着回府,怕有人找茬,用来治人的,却没想到,这才第二天就派上了用场。
冷月免不了还是有些担忧道:“小姐,这邢夫人和沈夫人都不是善茬,向来有仇必报,只怕小姐今次得罪了她们,待会儿王爷回来,她们就该去告状了。”
“怕什么。”锦言冷冷一笑,“我下午可是得去参加宫宴的人,而且我了解秦非离的性子,两名侍妾而已,在大事上面,他还不放在眼里。”
秦非离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女人本来就只是一张迷惑世人的挡箭牌,怎会为他们乱了大局,就算要治她,也得等宫宴回来,但是,她可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锦言心里这么想着,随即安慰她们二人,让她们放心,等她们的脸敷完,又上了药,这才听到前院里再次传来响动,花蕊出门一看,却发觉,来的人不止有刚刚的那两名美艳侍妾,还有秦王此次带回来的那名青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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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55:你死我活〔一更〕

邢如烟和沈心兰此刻都面纱遮面;但那眸光之内;难掩怨恨之色,青衣走在前面,见锦言出来,温婉行礼道:“青衣带两位妹妹给王妃请安。”
邢如烟和沈心兰不甘不愿的行了一礼;跟在青衣后头;不时的摸了摸脸;顷刻又是满眼愤色。
锦言从里面出来;轻飘飘的看了三人一眼;随即转身;上了正屋上座。花蕊明白过来,立刻便上前一步,对着门外的仨人道:“两位夫人请进,青姑娘请进。”
她随即便去准备茶,不过沐雪园中;原本什么都没有;花蕊索性便给一人倒了一杯白开水。
等三人就坐,奉上水,那两人存心找茬;一口水还没咽下;便一口喷了出来。邢如烟掩唇,难忍嫌弃之色道:“姐姐这屋中怎么连茶都没有?莫不是没有茶叶吧?”她掩唇轻笑一番;看向沈心兰道;“前些日;好像管家送了一些好差到妹妹房中;姐姐若不嫌弃;不若妹妹等下便命人送些来?”
锦言倚在上首的座位上;用手指撑着下颌;似笑非笑道:“邢夫人说得好像本妃有多寒碜似的?”她喝了口白开水,细细品了品,漫不经心道,“这白开水纵然味儿淡;可一旦在里面加点什么;便能变幻出不同的口味来;看似平淡无味;稍稍添置;便能美味可口;不像有些茶呀羹的;加点什么进去;就不伦不类;反倒坏了一杯上好饮品;只能喂给牲畜吃了。”
她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讽刺邢如烟显摆,她一个王妃,只是暂时的不如意,一朝得宠便又是飞黄腾达,反倒是她这个妾,一日为妾,终身为妾,到死都不能翻身,这不是讽刺又是什么。
邢如烟只差气得两窍生烟,倒是沈心兰极为机智,冷笑了一声道:“这白开水确实能任意为材,可是姐姐莫要忘了,白开水里只有加了茶叶方可为茶,这没有材料的陪衬,它就是一潭死水,起不了风浪。”
锦言淡淡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没急着答话,那沈心兰顿时觉得锦言语塞没话说了,冷笑一声,嗤之以鼻道:“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还以为自己有多受宠呢,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王爷现下宠爱的是青姑娘,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风光无限的秦王妃呢!也不知羞!”
她虽是嘀咕,声音却恰到好处,既能让众人听到,又显得她并不是在明言,锦言若是弱势,就会直接装作未听到,她拿捏准了,她现下失宠,故意出言讽刺,就是气她一气。
青衣和邢如烟都在假装忙着自己的事,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锦言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波澜不惊:“虽说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可凤凰终究是凤凰,只要重新给它一双凤翅;它照样能翱翔九天;腾云万里;可是鸡就不一样了;就算给它一双金翅;它也一样飞不起来;因为从一出生;就注定了它一辈子只能是一只鸡。”
原本还为锦言打抱不平;气恼不已的花蕊;此刻闻言简直是大快人心;而内室之内;一直静待的冷月和苏绵绵差点就冲了出来;好在锦言一番话又扳回一局;除去花蕊之外;她们三人的脸色同时都变了;不仅仅苍白;还有一丝铁青。
锦言依旧不动声色;就恍如只是就事论事。
青衣见氛围僵持,急忙浅笑一声道:“其实青衣此次前来;一来是想替两位姐姐说情;还请姐姐赐予她们解药;二来;两位姐姐的丫鬟;不知可否在王妃房中;她们出来已久;是时候该回去了。”
“呀,青姑娘不说,我倒是忘记了,这木花粉是没有解药的啊,青姑娘也是从医之人,应该是知道的啊。”她未待青衣回话,又看向邢沈两位夫人道,“也怪本妃玩心太重,又不料今日风大,竟然害了两位妹妹,不过妹妹们放心,这花粉虽然有毒,却是不会落疤的,只是脸上会起七天的疹子罢了,七天之后,疹子会自动结痂脱落,两位妹妹大可放心了。”
“七天?”青衣一怔,随即看向邢沈二人,有些勉强的笑了笑,随即又看向锦言,似是对锦言说,又似对二女说道,“实不相瞒,青衣习医多年,未曾听说过有木花粉一说,自然就不知道如何医治了。”
邢沈俩人脸色再次一白,而今秦非离刚刚回府,正是她们争宠的时候,可却偏偏这时候出事,这不是存心又是什么?可是她们却苦于没有法子证明锦言是有意的,只能吃下这哑巴亏,邢如烟随即面色不善道:“既然如此,妹妹便告辞了,不过,妹妹那婢女,姐姐是不是该还给我?”
锦言一直都是盈盈浅笑的模样;此刻闻言;却忽而将手中茶杯一掷;茶杯“啪”的一声跌落地上,摔得粉碎,可她随即却又“哎呀”一声,随即一脸不好意思道:“邢夫人说什么?本妃刚刚未听清楚。”
邢如烟眸中下意识退缩了下,却还是壮了胆子道:“王妃姐姐可否将我那婢女还我?”
锦言还是嘴角带笑;眸中也一片璀璨光芒;亮晶晶的。她缓缓从上位下来,踱至邢如烟面前,浅笑道:“邢夫人再说一次?”
邢如烟不明所以,下意识看向另外二人,青衣拧着眉头不语,沈心兰满眼茫然,邢如烟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半响还是说了出来,不过声音却低下去很多:“……请……王妃将我那婢女……”
一个“还”字没说出来,脸上便重重挨了一记耳光,锦言刚刚的笑脸顷刻不见,冷眸凝着她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邢如烟被打蒙了,片刻之后双眸喷出火来,就要动手,可锦言比她更快一步,又甩了她一个耳光:“说!”
邢如烟是彻底动怒了,那一个耳光力气之大,差点将她甩到了桌子上面,她顷刻便要站起身来,花蕊眼疾手快,按住她,锦言随即冷笑:“邢夫人不知道吧?冷月虽是本妃的陪嫁侍女,可本妃早已认她做干妹妹,还有苏绵绵,她本就不是王府婢女,是随本妃学医,同样以本妃妹妹的身份带入王府,王爷能随意使唤她们,是因为王爷是主子,是本妃的夫君,可是你算什么?一个侍妾,也胆敢随意使唤本妃的妹妹?”
锦言随即眸色更冷,冷眸射向一旁的沈心兰,此刻的沈心兰,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怔怔坐在那里,见锦言看过来,她下意识便捂住了自己的脸,锦言冷笑一声,并没有继续掌掴下去,而是缓慢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花蕊立刻又奉上了一杯茶,只觉她家王妃今日真是威风极了,心里暗爽,而此刻里间的冷月苏绵绵二人,早已经趴在了门口,偷偷看眼前情形。
见锦言是真的动怒,三人到底是忌惮她的身份,此刻,青衣开口道:“王妃息怒,两位姐姐也是不懂事,只是这二人向来由冷月绵绵服侍惯了,这才来向王妃讨要,并无恶意。”
“是么?”锦言随即看向青衣,忽而便笑了一笑道,“如果本妃没有记错的话,青衣妹妹只是随侍主房,还未从流芳楼赎身吧?”
青衣脸色一白,怔怔看着她,锦言又恢复起了气定神闲的姿态道:“好了,就这样吧,今日本妃身子也乏,待会儿还要参加宫宴,你们便散了吧,至于邢沈二位夫人,若是婢女缺了,便去石伯那里问问,可莫要失了心眼,将主子当成了奴才。”
已经完全回过神来的邢如烟;此刻已经被满腔怒火包围;听到这句话;心头愈加来气;猛的便站起身来;朝锦言扑去:“一个下堂妇还这么耀武扬威,我邢如烟好歹也是刑部尚书的女儿,竟被你这般羞辱,今日就是拼个你死我活,我也要出这口恶气!”
锦言本就是早有准备,此刻见她扑来,很快便反应过来,身子一避,邢如烟看一击未中,又要扑来,突然的;她只觉一阵冷风袭来;还未待反应;便只觉脖子上一痛;待看清那是什么之时;吓得差点晕了过去。
而锦言在她再次扑来之时;已经顷刻间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抵在她脖子上;邢如烟只听得她温软的声音冷彻入骨道:“你再上前一步试试?信不信,本妃现在就将你就地正法?”
她顷刻间吓得三魂六魄都快没了;可也恰巧在这时;门口一丝动静传来;然后便是谁欢喜的唤了一声“王爷”,邢如烟顷刻大喜:王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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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56:和离(月票过百加更完毕)

她本以为;锦言看到秦非离来,会有所收敛,可锦言动也不动,仍是拿匕首对着她,她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只觉脖子上刺痛得厉害,这才一动不敢动。
秦非离的确是来了,确切的说,并不是他一个人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管家还有一干下人,此刻看到屋内情形。两个女人呆若木鸡,一个女人花容失色,还有一个,面容平静,镇定自若。
他也未曾表露出什么情绪,也并未被眼前的场景吓到,反倒是管家,吓了一跳,快步上前打起圆场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了?王妃,您就看在邢夫人初入王府,不懂规矩的份儿上,大人不计小人过……”
锦言看了管家一眼,随即微微一笑,缓缓收了匕首:“石伯的面子,本妃自然是要给的。”
管家一见如此,立刻对她的气度说了声多谢,这才准备去搀扶邢如烟,可就在他伸手的时候,邢如烟看锦言已经收起匕首,又看有秦非离在这里撑腰,肆无忌惮,一个耳光便朝锦言呼啸而去,她用了十成的力,这一耳光来得极突然,锦言也没料到她居然这么狂妄,一时倒没反应过来,这一耳光自然是要受了。
可是也就在关键时刻,花蕊及时出现在锦言身前,替她挡下,这一耳光,差点要去她半条命,打得耳朵都“嗡嗡”作响,与此同时,不但脸上出现了很清晰的五指印,连嘴角也渗出血丝来,口中更是一片腥甜。
锦言当即气不过,反手就是两耳光,直接打得邢如烟起不来,待落第三个耳光的时候,手腕忽然被人捏住,秦非离的声音,冰寒至极:“够了。”
锦言回过头来看他,冷笑一声:“妾室打正妃,王爷觉得还她两个耳光就足够了?”
邢如烟这时飞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往秦非离怀里钻去:“王爷,王妃她……”
她本来是想要告状,可秦非离冷冷一眼扫了过来,吓得她急忙噤了声,秦非离这才看向锦言,眸光黑沉似海,“她自有规矩处置,用不着你动手。”
锦言看了看她,似是有些不相信他所说,而这时,邢如烟已经白了脸了,喏喏的唤了一声道:“王爷,刚才你也看到了,是王妃要杀……”
“她是妻,你是妾,这点规矩都不懂么?”秦非离冷冷瞥了她一眼,“这才第一天;便乌烟瘴气;你们想干什么?”
邢如烟动了动唇,什么话都没敢说,一旁的沈心兰早低下头去,这会儿已经想要撤了,青衣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锦言冷冷的睨他一眼;心想着;这乌烟瘴气;到底是因为谁呢?她自然是不想趟这浑水,不过,别人伤害到了她的人,可就别怪她还击了!
她随即施施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懒得理会,仍由他收拾烂摊子。
秦非离随即对着管家吩咐道:“这件事情,你查清楚,按规矩处理。”
石伯应了一句“是”,秦非离随即看向锦言道,“时候不早了,收拾一下,准备进宫。”
锦言看他一眼,懒懒的喝了口水,不过因为之前的耽搁,这水都已经冷了,她随即当着秦非离的面将水吐了出来。秦非离眉心一拧,似乎是要说什么,锦言看都不看他,快步进了里屋。
管家带来的人,有一帮伺候锦言梳洗的下人,见锦言进了里屋,管家立刻便吩咐下人行动,很快,热水,浴桶,换洗的入宫用的正装全都送了进来,锦言没让人服侍,自己洗了澡,然后在冷月的帮助下换好了衣服,对着梳妆镜一番整理,这才收拾妥当。
不过最后的时刻,冷月从外头进来,却拿来了一个小盒子,有些为难的对锦言道:“小姐,这是管家送来的,说是怕污了圣颜。”
锦言将盒子打开,这才看到,里面放的是一块新的人皮面具,还有药水,她眉头一挑,冷笑一声道:“我本来就长这副尊容,有什么好怕的?”
她将盒子盖上,对着冷月道:“这个,待会儿你给管家还回去,管家若是问缘由,你也不必解释。”
冷月点了点头,便将盒子放下。
这时,锦言走向书案,抽出竹筒里的一张纸,展开看了一眼之后,又找出了一个方形盒子,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放了进去,冷月顿时有些奇怪的走了过来:“小姐是要将这个带进宫吗?是写给夫人的信吗?”
锦言正将盒子往袖中塞去,闻言,轻笑了笑道:“保密,等我回来你就直达了。”
冷月看她神神秘秘的样子,兀自一笑:“成,那小姐今日宴会上可要吃得开心些,算起来,小姐已有许久不曾与大小姐见面了,这次刚好可以好好聚一聚。”
锦言闻言,理着袖子的动作一顿,随即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来,若有所思道:“自然是要好好聚一聚。”
出府时;她已经一声宫装;服饰华美;即便是戴着面具;依旧遮不住她周身的华贵之气。
管家在府门口候着,马车早已准备好,秦非离已经先一步上了马车,赶车的人,还是秦轩,锦言出来的时候,管家看到她脸上的面具,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的瞟了马车一眼,最终只在心里叹了口气,命人扶锦言上马车。
锦言免了扶她上车的人,自己提了裙摆,快速的钻进马车内。
秦非离正在马车内闭目养神,他一袭白衣,依旧丰神俊朗,芝兰玉树,听到动静,睁开眼来看了她一眼,顿时凤眸轻眯:“为什么不戴面具?”
锦言看了他一眼道:“王爷是在嫌弃我的长相吗?我原本就长成这样,何苦要面具遮着?”
秦非离冷哼一声:“既然不需要面具,那你现在戴的是什么?何不一并除去?”
锦言顿了一顿,偏头看向他,奇怪道:“别人的东西,和自己的东西能比吗?我可不想欠王爷一个大人情。”
秦非离冷眸看她一眼,最终什么都没说,继续闭目养神去了。
锦言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她寻了贴近窗口的位置,一路都在看着外面的风景,直至,到达皇宫。
下马车的时候,刚好有几个熟识的官员也正巧到达,秦非离便直接下车,和他们打招呼去了,锦言也懒得跟过去,远远立在一边,等他们寒暄完了,要一起入宫,她这才跟了上去,不过,却并未与秦非离站在一处,反倒只是远远跟着。
因为时间尚早,秦非离便一直与熟人喝茶谈笑去了,剩她一人无处可去,锦言便干脆去了春喜宫,也不知道,现在的环贵嫔到底怎么样了。
原本衰败没落的春喜宫,此刻早已焕然一新,不但半点没落的气息都没;还十分气派;院子里也似重新休憩过一般;还新栽了桃树;且这个季节;桔花万千;院子里正好有许多姹紫嫣红的秋菊;美不胜收。
思雨看到她来;欢喜得不行;急急忙忙的便进去通传,片刻功夫之后,便只见一美艳女子颦颦走来,比之于年初的弱不禁风,她此刻丰韵不少,面上不再如以前消瘦不已,肤色也恢复正常的白希晕红,举手投足,风情万种,美艳不可方物。
看到锦言,她先是怔了怔,似乎并未认出,这个戴了面具的女子是她,直到锦言出了声,轻笑起来道:“怎么了呀?这才阔别半年不到,姐姐就不认识我了?”
听到她的声音了,吕承欢才确定是她,欢喜的上前,一把抱住她,喜极而泣道:“果真是妹妹回来了!”
“是啊。”锦言笑着道,“吕姐姐,我这可不是一进宫就来看你了,听说你现在荣宠不断,怎么样?皇上待你还好吗?”
吕承欢微微一笑,一旁的思雨这时插话道,“这可得多亏了秦王妃,我家娘娘才有福分重获荣宠。”
吕承欢随即拉着锦言入内,闻言,锦言轻轻笑了起来道:“这是姐姐造化好,可不能算我的功劳。”
两个人进了殿内,吕承欢拉她坐下,细细瞧了瞧她,忽而就叹出一口气来,犹豫着道:“我……听说,妹妹现在过得并不好,自从上一回皇上赏赐秦王美妾之后,妹妹的日子便如履薄冰……”她看着锦言脸上的面具,终究是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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