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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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明日,我旁敲侧击的去试探下。”
*
温歌吟回府之后,大将军府门前,前来贺喜的官员便络绎不绝。温恒耐着性子接待,到第二日晚上,才找来时间,在晚膳过后,来到温歌吟房中详谈。明日便是她正是出嫁入宫的日子,从此以后,便是真正万人敬仰的皇后,他们大将军府所有人见她,都要行跪拜之礼,并且再不能唤她闺名,因为身份的悬殊,更因为尊卑。从此,她不再是他们的女儿,她是皇后,是皇帝的女人,是母仪天下的国母。
而即便是亲生父母,也得俯首称臣。
宫里送来的凤冠霞帔,温歌吟正在进行着最后一次试戴。温恒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正由宫里来的嬷嬷梳弄头发。
一身火红嫁衣的她,恬静端坐于梳妆镜前,面如芙蓉,人比花娇,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恰到好处的昭示着她的端庄,也将皇后温贤的气势发挥得淋漓尽致,端端是品貌无双,贤良淑德的一代贤后。
温恒的眼角忽然跳了挑,他在门口立了片刻,方才噙着笑容,跨步走了进去。
☆、038:诛妹之心
温歌吟见他进来,立刻打发掉了梳妆的嬷嬷,自己抿了红唇,笑看向跨入的温恒道:“爹爹,好不好看?”
少女眸中璀璨如星辰,透澈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温恒走过去,将凤冠给她戴上,看着视线之中,已经亭亭玉立,貌美无双的女儿,嘴角再次噙上笑容:“好看。”
*
十四年前冬月。行军一年多,初得战功被封赏归来的温贤,回府方知自己一年前竟得双胞千金,原来远征之时,妻子已怀有身孕,为还愿,数九寒天,他亲自带着才刚满一周岁的两个女儿去护国寺烧香。
彼时,恰逢他与护国寺主持从内殿出来,竟看到两个女儿坐于观音大士面前的蒲团上,将供人抽取的竹签弄了一地,并且一人拿了一支咯吱发笑的玩耍。
主持脸色大变的上前,将两人弄散的竹签收起,又取回两人手中各自的一支,正欲放回签筒中,却蓦的怔住,又细看了看手中的签,不可置信般的看向坐下的温歌吟和温锦言,大惊失色。
温恒当时只以为是两个女儿玩闹惹得大师发怒,急忙请罪。主持却搀扶起他,低低言道:“施主日后必成大器,且玲珑幼女,必有左右天下的本事。”
就是因为主持的这一句话,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传成了:温氏有女,得之,即得天下的传言。
他本不想女儿走上这样的道路,可是后来,他的军功越立越多,官职越来越高,两个女儿也出水芙蓉,竟在京城传下第一美人之名。一切无法预期,一切却又与那主持所言温和,彼时,他很想询问当年的那个主持,该如何化解,可惜,高僧早已仙去,他根本就无从知晓答案,多年之后,他才知晓,原来,当年的二女,手中玩耍的竟是两支“帝王签”。
*
事情过去许久,温恒这会儿想起,不由得感叹命运的微妙所在。他扶着温歌吟重新在梳妆台前坐下;抚弄着她的长发,眉目染着溺爱道:“明天就是你出嫁的日子了;爹爹也没什么送你,这一对血玉镯是你祖母曾经传给你娘的,而今,爹爹将它们交给你和你妹妹。这一世,爹爹唯一的骄傲就是有你和你妹妹两个女儿,不是因为你们的身份和美貌;即便现在你即将贵为皇后;你妹妹面容尽毁;爹爹对你们的爱也从来都没有少过一分。吟儿,我知道皇宫是什么样的地方,多少人步步为营,寸寸算计,不论你将后来要因为权势生存,如何变,爹爹都希望你能留住本心,你和你妹妹是一母同胞,是这世上除开爹娘外的至亲。出生时,你妹妹身体比你差,生下来便有心疾,虽然这么多年未曾发过,但到底,你的健康是她在母体里牺牲自己,才有的,而今,你妹妹的脸成了这样,秦王虽然双腿残疾,但他的母妃毕竟曾是先帝最疼爱的妃子,且当年夺嫡之时,还有那样的传言……皇上对他终究是有忌惮之心。吟儿,言儿是你的妹妹,爹爹不求别的,也不要你保证将来如何帮她助她,只求在你有生之年,不论你妹妹最终的命运如何,你都不要有诛妹之心,好吗?”
☆、039:你发誓
温歌吟诧异的看向温恒,但见他双眸一片深沉如海,并不能看出什么特别的思绪,似乎,这句话,真的只是针对她的往后,她心下惊疑不定,也不知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一时间;心中忐忑不已;半响方才嘴唇动了动,勉力扯了嘴角:“爹爹何以说出这样的话?我与妹妹一母同胞,又怎可能有诛妹之心?”
“你发誓。”不是问话,而是命令。
温歌吟一时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饶是心思如何玲珑,面对这个时候的温恒,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来反应。
温恒还是刚刚的样子,静静的看着她,双眸深邃如墨,唇瓣轻抿,仿佛一如平常,却又好像严肃到让人心惊。片刻的慌乱之后,温歌吟到底是沉静了下来。她抿了抿唇,看向温恒,双眸浸泪,分明是十分委屈的样子:“爹爹要女儿怎么起誓?”
“以你后位,爹爹的身家性命起誓。”饶是她如此委屈无辜的模样,温恒依旧没有半死动容。他的声音刚落,温歌吟眼角的一滴泪便恰到好处的滴落下来,仿佛被逼无奈般,抿了抿唇,最终起身走到房间的正中央面对温恒跪下,抬手曲起两根手指做起誓:“今日温歌吟以后位及爹爹的身家性命起誓,今世绝不存诛妹之心;如若违背;废立后位;家族权势亲爹性命必一夕陨落;永无再起之日!”
她说完之后,温恒去扶她,被她避过。温歌吟抬起头看向他,眸间分明已经没有了泪光,看着温恒的目光,就恍如被人抽去了魂魄般,没有焦点,她询问道:“如果妹妹有诛姐之心,我当如何自处,爹爹也会这样让她起誓吗?”
“手心手背都是肉,只要你没有做伤害她的事,若她要这么对你,爹爹决不偏袒她。”
“好,那爹爹记住今天的话。”温歌吟说完,重新坐回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对外吩咐道:“嬷嬷,送客。”
这里明明是将军府,她却这么说话,意思很明显,温恒逼她发这样的誓言,念及的不是父女情分,既然这样,她此刻也没有必要念及。或者说,往后的日子里也没有必要念及,除开那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家族身份。
那嬷嬷是宫里安排来;伺候她明日入宫的;自然只听她的吩咐。温恒看了看她,还想说一些安慰的话,但想一想又觉得没有太大意义,最终也只有叹息一声,走了出去。
这一番话下来,虽然没有探听出虚实,但去计较已经发生过的事,还不如去为往后要发生的事铺路,既然该做的已做,便也没什么好搁在心上的了。
子女的路得靠自己走,他左右不了她们的路,唯一能做的;只是不希望看到骨肉残杀。
回来的时候;温恒的脚步到底是轻快了些。温夫人还没歇下,正等着他回来,不过温恒却什么都没告诉她,直接熄灯歇下。温夫人本来想问,但看他的模样,约莫已经明白了几分意思。夫妻多年温恒肯说的事,不用她问,他会自己告诉她,他不说的,她怎么问也不可能知道,所以,这一回,一看温恒的模样,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从此往后算是压下来了。
☆、040:帝后大婚
帝后大婚,普天同庆,整个京城都在张灯结彩的庆祝。
一大早,锦言也被碧溪拉了起来;因为时辰到的时候;所有大将军府的人都得送嫁;锦言身为大将军府嫡女之一;又是温歌吟的亲妹妹;自然也得起早。
被碧溪拉着梳妆打扮,锦言实在郁闷得慌,她一张不成形的脸,贴块面具就成,有什么好打扮的?但是碧溪却不肯,硬是拉着她,让梳洗的婆子给她上妆,挑了一件嫩色的裙装。
被推着来到前堂的时候;温氏夫妇已经候在那里;只见他们穿的也都是正装,格外隆重。温夫人见到锦言,嘱她在偏殿小憩,待宫中来人时,再一同出来送别温歌吟。
宫里的辇车来得特别早,锦言也不过等了半个时辰,便听外头锣鼓震天,鞭炮如雷,温夫人急忙匆了进来,拉着锦言,一同去了温歌吟房里,一左一右,将她迎了出来。
因为是帝后大婚,府门口来看热闹的百姓不计其数。温夫人本来还气恼着温歌吟昨天的不听话,不过这会儿,送她上了辇车,还是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锦言劝了好久,才劝住,随着辇车的离开,百姓也跟着在大将军府散开,而温恒则又匆忙换上朝服,入宫去了。
帝后大婚,百官朝拜,温恒自然也不例外。一时间,大将军府又恢复了平静。
温夫人有些感伤,毕竟是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一朝出嫁,就再不是大将军府的人,因此,辇车离开不久,她便独自回了房,徒留锦言一人在冷清的前堂。
这看起来是热热闹闹的大婚,冷清起来,却也怪吓人。锦言吃过午饭后才回房休息,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深夜,醒来之后,便再睡不着了。
离她的婚期还有两个多月,一想到自己也将和温歌吟一样这么嫁人,心里还是十分的郁闷。
自从上一回想试探秦王闹出的动静,原先的想法便只能放下,她又不能背着包裹走人,毕竟是皇帝下的赐婚圣旨,逃婚等于抗旨不遵,她可不敢拿性命来赌,为今之计,似乎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可是,心里到底是有不甘心的。
毕竟是婚姻大事,她是接受不了古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这么跟个见了一次面的陌生人结婚,心里到底堵得慌。
她睁着眼睛翻来覆去,忽然的就闻到空气中飘来的一股异香,意识到那是什么时,锦言心中警钟四起;下意识屏住呼吸。也就是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四个黑衣人突然闯入,不由分说的就拿一个黑漆漆的大袋子往她头上一套,锦言“啊呀”一声,整个人就这么被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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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温二小姐看人,向来这么大胆么?
那些人意识到她还醒着;果断的一掌拍在她的后颈;锦言眼前一黑;再没了知觉。
仿佛一觉睡了很久;再醒来的时候;锦言只觉前身都疼;胃里翻江倒浪的;一想起来自己昏迷前;被人扛在背上的事;一定是被人颠成这样。她难受的想要抚胃,才发觉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张了张嘴,也发不出声音,这下的恐慌不止一点点。
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她看不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不过能闻到空气中浓郁的香味。那香气很浓,有些呛人,而身下触地绵软,应该是睡在榻上,锦言实在想不出来谁会掳她,又把她扔这里,不管不问,着实奇怪。
四处并不算是安安静静的,她能听到点点丝竹之声;还有女子嬉笑,男子类似于*的声音,她还没猜通透自己究竟处于什么地方,却忽然听到一阵“吟哦”之声,锦言一怔,片刻之后,那声音竟然更大了些,还伴随男子的喘息,很大声,撞得隔壁的墙咚咚作响,而且那女子的尖叫……饶是锦言身为二十一世纪现代人,听得那声音也面红心跳,一时,不由得感慨这古代人的大胆,然而紧接着,她心里“咯噔”一下,忽然就反应了过来。
有乐声,还有男女寻huan的声音,该不会,她现在待的地方——是青楼吧?
意识到这一点,她一下子就慌乱了一下,也几乎是立刻的,她忽然就感觉到自己身上似乎光溜溜;只盖了一chuang薄被,这一下,她真的是有撞墙的冲动了。她都长成这样子了,居然还有人会打她清白的主意?
将军府各个贴身婢女都是身怀武艺的人,碧溪身为自己的贴身婢女,自己那一喊,她不可能没听到,只要她听到了,将军府还有护院,这么几个人应该不至于能轻易将她掳走,那到底是什么原因,竟让这些人成功了呢?
她还没有细,房门忽然就被人打开了,紧接着是个男子的声音传来:“爷,就是这里。”
锦言身子一僵,用尽全部力气朝门口看去,可是,从她的角度,只看得见不远处的一排珠帘,根本就看不到门口,然后应该是被称之为“爷”的人,轻轻“嗯”了一声,门随即被关上,屋内仅存的一丝光亮撤去,锦言的视线再次陷入黑暗。她睁大了眼,仍旧不敢放松收回视线,只听得一阵奇怪的“轱辘”声,那人缓缓靠近,在她紧张又无措的时刻,房间内忽然“哧”的一声亮了起来。
刺眼的光亮使得锦言下意识闭了眼睛,再睁眼,原本紧张无措的心忽然跳动了一下,她诧异的望着出现在眼前,正在点燃烛火,一身墨色长衫,丰神俊朗;却又带着丝丝邪肆风流之气的男子;他点好烛火;似有所感般;在锦言惊讶的目光中转头;然后在她定定的视线下勾唇一笑;摄人心魄道:“温二小姐看人,向来这么大胆么?”
☆、042:我不知道温二小姐,恩……没穿衣服
那一双凤眸似笑非笑的落在锦言脸上,眸内平静无波,却又似璀璨流光闪烁,锦言面上一赫,好在有面具挡着,别人也瞧不清她的脸色,她遂镇定了些,只是再不敢看秦非离的双眼,只是将视线落在头顶的纱幔上,飘来飘去。
秦非离似乎是低笑了一下,旋即转动轮椅,似乎是上前的意思,锦言却倏然的又将眸光投向他,并且睁得大大的,而且满眼戒备,于是,秦非离前行的动作便顿了下来。
他看了看锦言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的模样,眉心微动,旋即试探出声:“温二小姐不能说话?”
锦言开不了口,只能眨了眨眼睛,秦非离一笑之下便道:“无妨,虽不明白温二小姐为何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但到底此地不宜久留,温二小姐若相信秦某,请容秦某带温二小姐离开。”他说罢便去掀锦言身上的被子,锦言叫不出声,只能拿一双剪水眸急瞪着他,秦非离却没留意到她的目光,直接便掀了被子,直至目之所及,他的动作方才猛然顿住,好半响方才有些惊异的看了锦言一眼。
锦言一张脸已经羞红得不像样子了,他抬目看来的时候,她已经死死闭了眼睛不敢去看。秦非离伸出食指,似乎是颇为苦恼的抚了一下额,旋即语带歉意的退后一步道:“抱歉,我不知道温二小姐,恩……没穿衣服。”
锦言已经羞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唯一只能感谢脸上的那张面具,不让对方看见她的囧态。好不容易镇定了几分,她才又鼓起勇气重新看向秦非离,总不能一直这么继续下去吧?她得要件衣服!
秦非离读懂了她的意思,立刻便转动轮椅:“温二小姐稍等,秦某这就去唤人为温二小姐穿衣。”
他话音落下,才要出门,外面却忽然传来了动静,紧随着是轻叩的敲门声:“爷,张大人的人已经穿过前院过来了,眼下已经上楼了。”
秦非离动作微顿,转头看了浮动的纱幔一眼,随即道:“本王知道了。”
他转动轮椅重新回来,锦言自然也听到了那句话,却不懂是什么意思,秦非离来到她面前,狭长的凤眸露出些许无奈:“温二小姐,秦某无意冒犯,但此刻形势所逼,还望温二小姐体恤。”
他话说完,锦言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他便忽然脱掉了身上的外袍,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一把掀开她身上的锦被,跃上了chuang榻,而与此同时,门外忽然一阵杂乱,紧接着门“啪”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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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更,明天两到三更。
☆、043:红痕半露
呼吸相抵;肌肤相亲;鼻息之内皆是他身上清淡的药香;锦言心跳得飞快;偏生那人又将头埋进她的颈脖内作出一分亲热之姿。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格外敏感,他拥着她,修长有力的指扣在她的纤腰之上,半压着她,而那头墨发皆散在玉枕之上,与她的青丝纠缠在一起,锦言张大着眼,连呼吸都薄弱了。
房间里传来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凌乱又急切,紧接着,却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阻碍,在chuang榻外停了下来。
“放肆,我们爷的厢房,你们也敢闯?”
原来是秦王的随从,拦了那些人。
chuang幔早在秦非离跃入床榻后放落下来,锦言的视线又被他挡着,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形,不过,说话声却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是秦王在此,恕下官无礼,因为接到消息有重犯藏匿于流芳楼,下官这才奉命搜拿,只是这要犯乃重囚,下官不敢怠慢,故而,还请秦王行个方便。”
“能让张大人亲自捉拿的人,自然是不容小觑,只是本王欢/榻之上,张大人也要一探究竟么?”
秦非离淡然出声,语气波澜不惊,因为肌肤相抵,锦言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膛的轻微起伏,那清越的声音振得她心脏有些发麻,也不知道是因了他的那句话,还是两人此刻的亲密之姿,只觉耳根子也烫了起来。
秦非离就贴在她的颈脖之上,听到外面的动静,只是轻微抬头,此刻根本没有从她身上挪开,故而,锦言那烫红的耳根子,自然被他尽收眼中。
“下官不敢,只是关系重大,下官实在不得已,只能冒犯王爷了。”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今天非一探究竟不可了!
秦非离似微微叹息了一声,旋即,锦言只觉他身形动了动,然后,肩头一凉,锦言浑身一僵,只觉整个右肩都麻木了,他才将唇从她右肩撤离,扣在她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将她置于自己身上,轻揽着她,这才淡淡道:“既然如此,张大人进来吧。”
那张大人得话,立刻抱拳:“下官得罪了。”旋即快步上前,没有丝毫犹豫的便掀开chuang幔,只是待看清里面情形之后,到底忍不住,老脸一红,怔忡在那里,似乎一时是忘记了反应。
世人皆传言,秦王半身残疾,不行人道,可是此刻看去,似乎并不是那样子。
如果说先前张大人还怀疑chuang幔之内到底是不是秦王本尊,此刻,是容不得有半分怀疑了。
只见chuang榻之上,正有一男一女相拥着,秦王衣衫半解,他怀中的女子肩头一片红痕,锦被下虽然只露出半个肩膀,却可以断定,里面的女子绝对是没有穿衣服的,且两人的姿势这般暧昧,就恍如……恍如正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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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更新得晚点,有客人来,可能要接近零点才会更新了。
☆、044:深仇大恨
“张大人若还想一探究竟,大可上前详看,本王配合便是。”秦非离作势将怀里的锦言推开几分,任由她的青丝散在自己xiong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张继成变幻不定的脸色,静等他的靠近。
张继成却因为这句话猛然就后退了一步,秦王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