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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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一人看了一侧的五女一眼,随即看向简史,冷冷道:“我们不是救你的,你只能庆幸,你是福大命大。”
那人说完,转身扬了扬手,似乎是示意众人离开的意思,锦言却在这时猛然冲上前去,道:“等一等。”
那为首之人,回过头来,看向锦言,没有说话。
锦言深吸口气,看着他道:“这位英雄,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身后四女的面色顷刻便变了,锦言回过头来,给了她们一个安定的眼神,随即再次看向那为首之人。
那人似乎是犹豫了下,随即略略点了点头。
锦言朝外走去,那人自然跟上。
锦言确定已经走得足够远了,这才回过神来,那黑衣人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见她停下,便也跟着停下脚步。锦言随即看向他,开门见山道:“是不是,从离开秦王府开始,你们便开始跟踪我了?”
那人一顿,只是看着她,并不回答。
锦言冷冷一笑:“你不必有所顾虑,我知道你是鬼王府的人,也知道是鬼帝下的命令,我只是想知道,除开救我于危难之外,鬼帝还下过什么样的命令?”
知道她知晓了一切经过,那人并无半点惊讶,反倒是衣袍一掀,突然跪在地上道:“属下魉王,见过鬼后。”
锦言呼吸一滞,猛然后退一步,死盯着他道:“果然是他!”
魉王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套话了,顿时懊恼之极。
锦言咬牙切齿道:“所以,上一次在地牢外面的乱葬岗救我的人也是你们?”
魉王此刻已经对自己失言懊恼不已,一想到回去的交代,顿时一个头两个大,闻言,艰难的点了点头:“是,我们的职责就是为了保护鬼后!”
“以前还真是我小瞧了鬼王府,想不到,鬼王府的势力并不仅仅遍布北宇,竟然连楚国都有涉足。”
魉王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锦言冷笑一声,怒斥道:“鬼帝到底想怎么样?说要放我离开,却又派人一路跟踪我?”
她一想到这一年来,所有的一切居然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魉王犹豫了下,这才道:“鬼帝也是担心鬼后的安危。”
担心?他会担心?到底是担心还是监视?又有谁知道?
锦言盛怒之极,冷声道:“你回去告诉鬼帝,我不会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若他还要安排人跟着我,就休怪我不替他保守秘密了!”
魉王一怔,没答话,锦言已经冷冷转过了身,从树后退出,回到了四女身边。
“公子……”瞧见她脸色不好,四女的脸上都是浓浓的担忧之色。
锦言摆了摆手道:“我没事。”
随即,她看向简史问道:“简大哥身体可还好?有没有中毒?”
锦言身后,魉王已经返回,重新对众人扬了扬手,几十个黑衣人纵身一跃,便一同离开了院子,如果不是地面上的无数尸体和血流成河,他们倒真以为,刚刚那场血战只是一场梦境了。
简史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前堂桌子旁边伏坐的,已经死了的袁深,轻叹口气道:“没有,我一直不曾放下警惕之心,所以今夜根本就没有喝酒,只不过,他却以为,我已经中毒罢了,这才无所畏忌的将所有人都招了出来,并且还把真相告诉了我。”
简史脸上掠过一抹黯然:“袁洪一定没有想到,那个要他死的人,居然会是自己的亲哥哥。”
☆、V085:宝藏〔一更〕
袁洪?锦言记得简史曾经说过,这个宅院是他曾经买给袁深袁洪兄弟俩的,他们昔日因伤退下,所以安排了一座宅子给他们养老,却没想到,亲哥哥竟然对亲弟弟做出这样的事。
锦言眸中也流露出一抹黯然。
权利,到底是多么诱人的东西,值得袁深,值得温歌吟那般不惜对自己的亲人下手!
他们是留着相同血液的血脉至亲,可是,为了权利,他们竟不择手段到不惜对自己的亲人痛下杀手,还是从小到大,一同陪伴成长那么多年,日夜形影不离的人,他们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
石头也有被融化的时候,他们的心,是不是坚硬如铁?
死了那么多人;自然是掩盖不了一场残杀的事实;简史安排人买来火油;一把大火将整座院子烧得干干净净。
火光连天,一行人也重新回到了夜杀门。
钱塘死了,残余的余党自然翻不出大浪来;夜杀门经过简史重新整顿;已经是一个全新的杀手组织,锦言本以为简史会继续担任夜杀门的门主下去,可是,整顿之后的结果竟然是,所有的人全都放下屠刀,夜杀门改为暗影门,不再做杀人的事,却成为暗夜中一支精锐队伍,为锦言一人效力。
听到这个结果,锦言惊讶得反应不过来。她呆呆看着简史,喃喃道:“简大哥,为什么……”
简史微微一笑:“世人可能都觉得我们杀手冷血无情,不论是什么人,只要有钱拿,我们就会不顾别人到底是好是坏,是否有妻儿父母,动起手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事实也的确如此,杀手本来就不应该有感情,如果有感情存在,那么,这个人注定不会在杀手路上走得太远。但是,虽然杀手一无是处,冷血无情,可是,他们却是这世上所有职业里最一诺千金的人。”
“因为我们,一旦接下生意,即便任务失败,身陷囹圄,不论受何等折磨,我们也永远不会背叛买主,一诺千金,是我们杀手对买主的承诺,也是我们杀手赖以生存的根本,更何况,公子几次三番救过我的性命。”
“我既然答应过,报完仇后此生追随公子,这一辈子便都不会食言,这也是我回答公子的原因。”
他随即从怀中抽出那把铁扇,不知按了什么,铁扇底下忽然出来一个小暗格,里头有一块小娟布;简史将绢布取出;放到锦言面前;这才道:“公子是行医之人,而且,心善,我们夜杀门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十恶不赦,我们杀尽天下人,公子救尽天下人,所以,我将这个交由公子,也算是我们对自己罪行的救赎。”
锦言拧着眉头将那张绢布打开,可是,绢布却一片空白,她不解的看向简史:“这是什么?”
简史看了一眼,了然道:“这块绢布是用特殊的材料做成,配以特殊的药物处理,它可以展开变成一副巨大的地形图,而地形图上的字则是用特殊的药水写上去,所以,只要未曾碰到特殊的药,它看起来便永远只是一张白纸,但是一旦用特殊药材浸泡过,它的字迹马上就会显露出来。”
“那得用什么药?”
简史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放到她面前,简短道:“圣水。”
“这是从前传承下来,具体是什么制成,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它是地形图的解药。”
“那这是什么地形图呢?”锦言委实奇怪。
简史看向墙角处的火柱,喃喃道:“公子愿不愿意听一个故事?”
锦言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你说,我听着。”
简史随即徐徐道来。
他其实并不姓简,而是姓刘,前朝御宗皇帝的第二十八代子孙,韩字辈,本名刘韩宗,昔日御宗皇帝被楚国太祖皇帝领军攻破城池之际;自知大限将至;国破家亡;在临死前;命100近臣带领一众皇子和国库所有钱财;离开皇宫;逃离民间;让他们在刘国灭亡后;养精蓄锐;招兵买马;终有一日;夺下楚国江山;匡扶刘国基业。
但楚国统治五百多年,一直都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起先,刘氏子孙还有毅力去举事,但后来,一辈又一辈过去,一辈又一辈平庸安于现状,越到后来,这些刘氏子孙便越没了复国的心思,只想拿这笔钱财过上富足的日子,安享一生。
但是,刘氏子孙没有,那些近臣之后,却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为了等待真正的刘氏后人崛起,起事,他们将财宝藏于皇陵之中,并且开始日复一日的守护皇陵,而没了这群近臣的守护,刘氏子孙更加衰败,到了简史这一辈,竟然丝毫没有繁衍子嗣,只剩了他一个独子。
这些近臣害怕了,自知他是最后的机会了,所以,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将他接到皇陵,教他武功,告诉他身世,教他治国之道,并且,还帮助他创立这夜杀门。
他们现在所待的这个夜杀门根据地,其实就是御宗皇帝昔日为自己修建的皇陵,只是在亡国之后,他没用上,倒是被自己的近臣用来当做囤积兵力,养精蓄锐的场所了。
原本,简史也一心一意的听从他们的话,好好学武,听从安排,但是随着夜杀门的扩大,越来越多外人的涌入,这些近臣后代内部也开始出现内讧,想法不一,分成两派,一边忠诚护主,一边却勾结外人,企图杀害简史,让前朝的最后一个继承人彻底消失。
最终,简史在这场斗争中成为牺牲品,被官府拿获,好在,有这群忠诚护主的近臣帮忙,他才免于一死,但是却手脚筋俱断,已经是废人一个。
那些近臣也因此大失所望,尽管照旧回了夜杀门,却因为两极分化严重,很轻易的便被勾结外人这一党吞没,故而,刘氏到现在,除了一堆财宝和他一个血脉外,便什么都没有。
而这二十年的监狱生活,早让简史看透人世。
什么匡复大业,什么复国夺天下,都抵不过人活得开心,自在。
而在被锦言给过他第二次生命之后,这样的想法,便更加坚定了下来。
就在比武大会的前*,他启动机关,进了皇陵深处,这才发觉,原本那名护卫他的,唯一要匡复大业的近臣,早已不知何时死去,化为一堆骷髅,铁扇在他的身下安静的躺着,尽管,他依旧有刘字,叮嘱他时刻记得复国夺天下,可简史却觉得这个枷锁太累。
他没有称霸天下的雄心,又何必强加这样一个枷锁在自己身上,成为负担?
所以,他最终决定将这个秘密拿出来。既然锦言的目标是救治更多黎民百姓,那么,这些原本就是国库的钱财,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也正好是它应该的去处,再加上,夜杀门的人这些年也确实全都手染鲜血,所以,如果能用这些钱救人的话,他们心里反倒有一丝安慰。
当晚,简史便带锦言进入了密室。
原来,他们所使用的密室,只是整个墓穴的九牛一毛,从上面下来,底下又是一个全然不同的密室,大大小小的小房子,各种精工雕制的石碑,墙饰,锦言按照高度猜测,整个墓穴起码有二十米来高,如果说上面的墓穴,纵横交错,大小石室数不胜数,那下面就如同一座宫殿,没有太多纵横交错的小石室,都是一些很大的形似宫殿的建筑物,在主室那里锦言还亲眼看到了长达十多米的石门之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飞龙。
而简史带着她,绕过主室,来到最里面一间石室前道:“这里面的东西都涂有剧毒,而且很多机关,你不要动,日后,你如果要动他们,地图上都详细记载了仿佛,还有一路行来的各种机关。”
他说着,便打开了石门,“轰隆”一声巨响,石门沉重开启,灰尘随着缓缓开启的石门扬扬洒洒落了一地,简史手持火把站在前头,石门开启了,他却并未动,只是看了锦言一眼。
而远远的,距离里头还有十米远的距离,锦言便看到整间石室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许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有些箱子已经烂透了,里头的金银便都洒了一地,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锦言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已经不知道做何反应了,简史随即道:“就是这里,这些钱,足够救治全天下的百姓了,并且,一辈子也用不完。”
锦言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艰难的将视线移到他的脸上:“简大哥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吗?”
简史看着她;极淡的露出一个笑容;却是一个嘲弄的笑意:“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走了大半辈子,这些东西反而是一座大山压在我身上,即便是睡着了;也会惊醒过来;而今能将它交给最适合的人,不但用到了该用的地方,而且,即便是御宗皇帝在世,他也一定不会觉得他的子孙不肖,至少,这是在救黎民苍生。其实;换一种方式;我是将这救国平天下的责任压到了公子身上;是公子为我担下这份比大山还沉重的重担;所以;我给公子的;并不是好处;反倒是……束缚。”
锦言的目光再次落在这一室的宝藏之上,最终思虑良久,应诺下来道:“简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将他们用在最该用的地方,救治天下黎民百姓!”
***
夜杀门改为暗影门之后;*之间从江湖上消失;一月之后;各城各地同时出现了无数名为“天顺医馆”的新开医馆;集看病抓药一体;免费为穷苦百姓服务;一时之间;一传十十传百;才用了一个月;便轰动楚国;乃至朝堂之上。
众人纷纷猜测,这全国开办医馆,那得多大一笔钱?幕后之人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雄厚的财政背景?但很显然,这幕后之人被捂得严实,谁也不知道。
虽然这件事神秘且突然得让人匪夷所思,但是,开医馆,救治百姓,是举国有益的事,朝廷虽然想去查,却并没有刻意,故而,这件事便只能暂时放一放,而现下,楚国的当务之急,便是三月的万花节。
往年里,万花节也并不是什么大日子,但是今年的万花节却格外不同,是北宇与楚国缔结盟约第二十年,二十年前的万花节,两国签下二十年不战的盟约,今次,不仅仅是有继续签订盟约的意思,还有两国互结姻亲,以和亲方式,继续共享太平盛世。而当前的这一片大陆之上,楚国和北宇,堪称强中王者,所以,别的小国家为了巴结,自然会纷纷出席这次的万花节。
也正是此时,北宇最终定下秦王为使臣;出使楚国;三月初便可如期到达楚国;参加三月中的万花节。
皇城作为楚国的第一都城,为了迎接使臣,自然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张灯结彩,大街小巷整顿得就跟过年似的,而眼看万花节将近,每天大街上都会出现不同国的使者游街,沿途百姓围得水泄不通,不知道有多热闹。
秦王出使楚国的消息不胫而走,锦言这几日难得空闲下来,便没有出诊,偏生,四女闷得太久,也想看热闹,一大清早便把她拉了出来,非要看今天游街的人。
☆、V086:再遇(二更,月票加更至270)
听闻这几天,各国使者前来,沿途美女不断,四女拉着她上了街,这才打听到,今天来的人,居然是北宇的秦王,听说车驾离城外只有十里地了,片刻种便可入城。
冷月打听到来人居然是秦王,顿时感觉自己闯了大祸,她回来之时,众女询问今日来的是谁,冷月支支吾吾的看了锦言一眼,忽然一笑道:“小姐,我忽然想起来,今天花满楼有花魁表演,今天白天有场子,不如,我们不看什么游街了,去花满楼吧!”
“穿成这样去花满楼?”花蕊捏了捏头上垂下的两条小辫子,看着冷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道:“开玩笑吧?这样子只怕还没进去就被轰出来了。”
自从天顺医馆建立之后,四人再没有以男装示人,再加上那日袁深宅邸之战,平凡的女装依然被简史看出,后来,锦言索性便没有隐瞒身份,简史这才知道,他一直被称为公子的人,居然是女的,而且,同她在一起的四人,也同样是女儿身。
这让他惊讶不小,但同时也不赞同她们的做法,道:“昔日男装只为不惹麻烦,方便行事,但今时不同往日,有整个暗影门的人为靠山,根本就无须在意这些,既为女儿身,何须掩饰?也好让众人瞧瞧,这天顺当家人,竟是一女子,巾帼不让须眉!”
锦言觉得他说得在理,所以此后,一行五人恢复红妆,不做任何掩饰。
但天顺医馆,虽说是医馆,锦言却鲜少亲自出手路面,除非有他人都无法医治之人,她才会出面,查看一二。且医馆开馆一个多月一来,她经手的病人,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大多数,苏绵绵都可以解决,根本无需她的出面。
而单凡她出现之时,必口罩帽子,白衣长袍,裹得严严实实,所以别人根本看不到她的容貌,只觉一双眼睛清澄若水,皎洁如月,再加上她医术超群,一传十十传百,她几乎就成了神人。
传言,天顺医馆不但治病救人,为穷人大肆散财,且疑难杂症,无可不治,当家之人妙手神医,不论用药还是治病手法,新鲜奇特,从未见过,堪称世间第一人,而且,更让人惊异的是,这名神医还是一女子,很年轻貌美的女子!
消息散出之后,锦言多了一个称号:九天玄女,妙手神医。
绵绵和平凡同样支持花蕊的说法,不解的看向冷月,冷月此刻又将一双忧虑的眸子投向锦言,锦言怔了怔,随即道:“虽说花满楼不是个好去处,不过我却听说这皇城里有一家天香阁是个极好的地方,我们初到这里,一心只忙着正事,既然今天出来了,倒不如好好去消遣一番,痛痛快快玩一场,如何?”
她心中约莫已经猜出一二,却不想去证实,所以索性,定了另一去处。
冷月本来就不想再继续看游街下去了,听锦言提出这么个主意,既能离开这里,又能饱食一顿,自然是大呼同意。其他三女其实是满身心的想要看热闹的,但是此刻,锦言既然提了出来去别处,她们也只好放弃,大不了,明天再来就是,不过,天香阁属皇城第一楼,去品尝一下,也未尝不可,所以平凡耸了耸肩,表示没意见,花蕊和绵绵对视一眼,也点了点头,只听花蕊道:"既然去了,就得吃一顿好的,到时候,小姐可别舍不得银子!"
锦言微微一笑,斜睨她一眼道:“你什么时候见我那么小气了!”
花蕊吐了吐舌,其余三女均笑了出来,一行人当即转移目的地,往天香阁而去。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天香阁居然也是人满为患!
尤其大堂内,人声鼎沸,座无虚席,冷月上前要位置,店小二为难的道:“实在抱歉,这些日子因为临近万花节,所以小店日日爆满,大堂已经没有位置了,要不然,几位上二楼厢房吧?上好的厢房倒是有几间空着。”
厢房?
即便是贵了点,只要能不看游街,厢房也没差啊!冷月当即应下道:“那就厢房,我们五个人。”
“好嘞!”小二将毛巾往腰间一塞,对着楼上大声喊道:“地字厢房,五位客官!”
很快,上头便下来一人,将五人迎了上去。
锦言坐在正中央,这样大而安静的厢房,她鲜少来,正好今天胃口大开,也为了好好犒劳一下,跟了她一年多奔波劳累的四女,随即道:“小二哥,也不用报菜名了,把你们天香阁最拿手的特色菜每样上一道。”
四女闻言,顿时眼睛发光的对视一眼,顿时喜滋滋的笑了出来。
锦言看她们一眼,无奈一笑道:“看你们高兴得,好像我平日有多亏待你们似的!”
“小姐自然是没有亏待我们,不过,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