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溺宠,惊世医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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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离顿时手上动作一顿,拖起她将她圈在胸前道:“锦言,不管现在的我们怎么样,你曾经是我的妻子,便是我的女人,我不可能让我秦非离的女人受到伤害,而我却在一边袖手旁观,置之不理,我做不到。不管别的男人是如何,我秦非离就是容不得自己在意的人受到一点伤害,尤其,我曾经那么深的伤过你。”
“你跟着我,不是让你来受苦担心受怕的,而是,我要让你幸福,让你一辈子无忧无虑,让你此生有一片与世无争,安逸逍遥的小天地。”
锦言咬着唇看着他,眸中却分明有泪光闪烁,她哽着声音道:“可是,你看,你还要复仇,你要与皇上为争,你还有整个鬼王府,这样的你便注定给不了我那样的生活。”
秦非离骤然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眸中神色莫名,半响,他才执起锦言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下道:“现在的我也许不能给你,但将来的我一定能给你。我答应你,等复了仇,了却了我娘的心愿,我们就离开北宇,做一世逍遥夫妻,快乐自在,好不好?”
锦言很想说,当今北宇皇帝秦非墨并不是小角色,更何况,他已经稳坐江山,想要除掉他报仇,根本就不是简单的事情,若是一意孤注一掷,很可能会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可是,她知道,不论成功与失败,秦非离都会试上一试,因为他是孝子,从小到大,他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而活,如果就这样叫他放弃,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快乐。
但她肯定不会将自己心里所想说出来,秦非离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她能想到的事情,他不可能想不到,而他隐忍蛰伏了那么多年,无非就是为了复仇,可想而知,这份心思有多坚定了。
所以,锦言不会刻意去让他放弃。
她轻轻的将头搁在秦非离的肩上,轻缓缓道:“好,你什么时候能给我逍遥快活的日子了,就什么时候让人抬着花轿来接我,绝不食言。”
“好,到时候一定八抬大轿,将你正正经经的娶进门。”
锦言轻声笑了一声,伸出手来,在他肩上锤了下,随即将头深埋进他的肩窝里,环住他的腰,却有一滴泪渺无声息的渗进他的衣衫内。
秦非离怔了怔,随即伸出手来在锦言肩上抚了抚,触到她满头散落的青丝,他随即松开锦言,将她按坐下来,蹲在她面前道:“在次之前,你是不是要做个干干净净的新娘子?”
他的手指落在锦言的发上,锦言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笑了一下道:“还不是怪你,雪崩的时候,簪子掉了,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雪崩?”秦非离指尖轻颤,看着她。
锦言的脸色顷刻间便沉了下去,她看向黑漆漆的洞口,幽幽道:“是,你中了毒,燕王告诉我,只有这雪山上的千年雪蕊花才能解了你的毒,所以,我便带了平凡简大哥,还有暗影门的二十位弟兄上山来找雪蕊花,可是,我们途中露宿的时候,却遇到了雪崩,平凡他们……都不见了。”
她回过头来,黑漆漆的眸子看着秦非离道:“我们命大掉在了山洞里,可是他们……”
她内疚的低下头去,秦非离随即握住她的手,沉声安慰道:“都过去了,别难过了!”
锦言不说话了,却分明有眼泪滴落下来,秦非离随即伸出手,将她抱进怀中,轻声道:“对不起……”
锦言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对不起的是我,你中毒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带他们上山,他们也不会平白无故丢掉性命!”
“别自责了。”
秦非离低下头来,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发道:“他们不会怪你,如果他们在天之灵,知道你为他们那么难过,也一定不开心。”
这件事情,是这几天来一直压在锦言心里的一场梦魇,这一刻突然提及,又因了秦非离的清醒,锦言顷刻间情绪便崩溃了下来,抱着秦非离大哭了一场,事毕,秦非离亲自帮她簪好头发,劝慰了她一番,锦言的心情这才算是好了些。
又在洞中休息了一日,两个人都恢复了些体力,这才准备一起下山。
临别前,下狼百般不舍的舔着锦言的手背,锦言抱着它亲了又亲,最后只能轻轻摸着它的脑袋道:“小狼,我要回去了,你跟爸爸妈妈要好好的,以后不要调皮的自己跑出去玩,万一受伤了,像上次一样,又没有人帮你,就麻烦了。”
小狼“嗷嗷”了好几声,舔着锦言的手背,秦非离伸出手来,从锦言怀里接过小狼,放到地上,摸了摸它的脑袋道:“小家伙,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有机会的话,以后,我们还会来看你的。”
小狼听不懂他的话,只对着他“嗷嗷”的叫,秦非离随即站起身来,握住锦言的手,带着她离开。
锦言终究十分不舍,回过头来看了狼群好几次,几十头狼都站在洞xue口看着他们,然后,知道他们的身形消失不见了,锦言忽而又听到狼群发出的叫声来。
那叫声绵长持久,锦言听着,不由得红了眼眶,看着秦非离道:“他们在给我们送别呢。”
秦非离点了点头,抬目看向这浩瀚的雪山道:“是啊,谁说狼没有感情,他们居然就因为你的那一点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
锦言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
她只不过是帮小狼包扎了一下受伤的脚,居然就得来了狼群几次三番的相救,这样的恩情,不是涌泉相报,又是什么?
两人一路下山,天色快要暗下来的时候,居然看到山脚下有人。
两人停下脚步的时候,那些人也看到了他们,直至眼前出现大片黑色的身影,锦言这才知道,原来,竟是鬼王府的人。
也是,她和秦非离失踪,秦非离身为鬼帝,鬼王府的人,怎么可能不出来?
而让锦言十分诧异的是,领头的人,居然是秦轩。
他不是在北宇扮演秦非离吗?
怎么跑到楚国来了?那北宇那边,怎么交代?
“王爷!”
秦轩大步往前走来,看到秦非离安然无恙,面上掠过大喜之色。
可是,相比于他的欢喜,秦非离的脸色却沉了下去道:“我不是说过,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你都留在北宇,不要过来吗?”
秦轩一惊,顷刻间跪了下去道:“王爷,你都出了那么大的事,秦轩实在坐不住,你放心,北宇那边一惊安排妥当,而今正是酷暑,皇上一行人已经移居行宫,而你是留在秦王府的,而且,我安排了人假扮,所以,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是这么说,这样的事情,毕竟凶险。
秦非离冷眼看着他,又越过他看向底下一干鬼王府人道:“你立刻回京,让所有人都回去,我会尽快赶回去的。”
说完,他便拉了锦言往前走,秦轩说了一句是,不敢再耽搁,只留下两个人随行跟着秦非离和锦言之后,便火速带着其余的人离开。
下山的路,自然是比上山快了很多。
华灯初上的时候,锦言和秦非离变到了山脚下,没有了白雪明晃晃的照耀着,果然暖和了许多。
山脚下,锦言一眼便看到了冷月一行人搭的帐篷,离得近的时候,才发现一行人吵得很,然后,锦言居然听到了平凡的声音,不错,正是平凡,她绝对不会听错。
锦言惊喜的跑过去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帐篷旁边的平凡正与冷月争论着什么,锦言大叫一声,欢喜的一把上前抱住平凡,平凡的身子僵了下,随即低下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锦言,脸声音都在颤抖道:“……是小姐吗?”
“是我!是我!”锦言连连点头,抬起头来,看着平凡道,“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平凡一把握住锦言的手,喜极而泣道:“我才是吓得要死的那一个,老爷要是知道我没有保护好小姐,那我这一辈子都没脸再见他了!”
一片的冷月尖叫一声,一把也抱住锦言同时大喊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小姐平安无恙的回来了!”
三十秒左右,所有的人都围到了帐篷旁边,看到锦言均是高兴得不行,锦言居然在这一行人里看到了那天一同上山的人,居然一个都不少!她高兴的眼泪直往外飙:“……你们都在……太好了!”
简史上前,也是激动得不行,尽管,他面上并没有露出特别激动的神色来,还算比较稳重,但那发亮的眸子,还是泄露了他的激动:“我们醒来之后找不到小姐,只以为小姐出事了,弟兄们找了一天*,一点踪影都找不到,这才下山来,原本打算明日再继续上山找的,却没想到,小姐居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是啊!”苏绵绵握着锦言的手道:“小姐安然无恙,实在是太好了,一定是祖宗保佑……对了,秦王呢?”
花蕊声音一出,一行人顿时想起来,锦言原本是与秦非离一处的,不由得纷纷看向周围。
☆、V123:我对你的承诺
花蕊声音一出,一行人顿时想起来,锦言原本是与秦非离一处的,不由得纷纷看向周围寻找起来。
这时,只听得一道低醇至极的声音夹着几丝轻笑传来道:“我在这里,我没事。”
众人纷纷看向声音的方向,秦非离一身寻常黑衣;身上没有其他任何点缀,但即便如此,依旧清隽俊美,身姿颀长,芝兰玉树。一时间,众人脸上都露出欣喜之色。锦言对着众人道:“我们找到了雪蕊花,所以,非离没事了!”
“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小姐和王爷不但平安无恙,还找到了雪蕊花治到了王爷的病,这下可好了,我们一行人毫发无损而归,这可真真是喜事一件了!”
锦言微笑着点点头,众人交头接耳的谈资之中是由衷的喜悦之色,锦言回过头去与秦非离对视,秦非离眸光静如春水,脉脉含情,锦言略略扬了扬嘴角,对他展演一笑。
众人将二人的对视看在眼里,纷纷露出别样的笑意来。
已经入夜,自然是要在山下歇一歇,好在,冷月一行人一直备有替换的衣物热水,临近山脚下,锦言也不敢洗得细致,只略略擦了擦身子,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一改几日来的狼狈,神清气爽来。
入睡前,坐在铜镜前,对着铜镜细细梳理着自己黑绸般柔软的长发,锦言的目光却停在那一枚通体碧玉的玉簪子上面。
那是今晨,秦非离替她挽发之时,替她插在头上的。她不由得想起从前的那根碧玉簪来,摩擦着碧玉簪的眸光也缓慢的变得柔和。
兜兜圈圈,一切似乎回到了原点,只是,终究还是发生了太多事,彼时接受玉簪的心情,再不如当日那般激动甜蜜。
如果曾经,是一场飞蛾扑火,那么现在,她对爱情,却全然是理智小心翼翼。
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一无所有的小姑娘,她如今的所作所为,关乎身后整个天顺医馆上万人的生计,整个暗影门百千人的生死,她已经不能够再为所欲为了。
她与秦非离之间看似已经柔情蜜意,其实,依旧隔着一道鸿沟,一道,两人都不愿意跨过的鸿沟。
秦非离不愿她再一同涉险,而她,亦无法再同当初一样赌一场,放下身后的一切。
所以注定,还是要挨过那两年。
重新回皇城。
不过,秦非离却在半路与他们分道扬镳,告辞回了北宇。
锦言知道,之前秦轩擅自离京,已经置秦非离于危险境地,所以这一次,他是不得不回去了。
两个人再没谈这场约定,但其实,已经心照不宣。
离开的那日,锦言将你跟碧玉簪还给他的时候,秦非离却并没有接,而是将碧玉簪连同她的手一起包裹在掌心道:“就当,是我对你的承诺。”
锦言没有说话,只是在他伸出手的时候,靠进了他的怀中,轻轻柔柔地道:“好,那我等你。”
*
回到皇城;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皇城已经是另一番天地;楚帝已经下了旨,燕王嚣张跋扈;对君王从无恭敬之意,以下犯上,操握权柄;结党营私;主政于朝;还在皇上病重期间;无视伦理纲常;迫得碧落公主下嫁自己的堂兄;二十余条罪状;但念在昔日辅佐幼帝,为楚国曾建国汗马功劳,将燕王囚禁于燕王府;从此不得踏出一步。
锦言听到这条消息之后,什么话都没说,没有被赐死,尚能留在燕王府,这已经是楚帝的格外开恩了,对燕王来说,也算是最好的结局。
至少,他人身在皇城,在这里依旧有他曾经眷恋的太多记忆。
锦言回到山庄的第五日,山庄里来了一位贵客,薄纱遮面,宫女太监簇拥而来,竟然是许久未见的碧落公主。
一月多未见,比起上一次她憔悴消瘦的样子来,这一次,面色已经红润了不少,想来一月时间,已经恢复不少,锦言要向她行礼,她急忙搀扶起锦言道:“馆主千万不要多礼,你可是我与哥哥的大恩人,若没有你,怎会有哥哥与我的今日。”
锦言闻言,不好意思的笑起来道:“上一次,私自利用皇上的纹龙佩进了天牢,我还未来得及入宫请罪,就怕皇上怪罪……”
“那件事情皇兄已经知道了,他赐你纹龙佩,本就是感激你的大恩,只不过是去一趟天牢罢了,皇兄又怎么会放在心上,更何况,那日是皇兄有错在先,谁让他不见你……”
锦言想起那日之事,面上露出些许歉意来道:“锦言深夜入宫,本就是锦言的不是,因为当时一门心思救人心切,这才性急了些,没等过皇上同意。”
“你所救之人,也是因为皇兄受的伤,你去天牢拿解药,理所当然。馆主本来就不同于一般女子,自然是要特别对待。”
锦言看着她,轻声叹了口气道:“多谢公主体恤。”
凌雪雁握住她的手道:“你若是这么客气,就实在太见外了。而今皇兄刚刚收复朝权,清理燕王余党,正是需要得力人手的时候,所以,我今日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请求馆主。”
锦言一怔,抬起头来看着她道:“不知是何事?”
凌雪雁随即从袖中掏出一卷明黄布帛来,放到锦言面前道:“你看看。”
锦言的视线,在那明黄布帛上一凝,顿时明白过来,那是一张圣旨,她迟疑了下,将圣旨拿了出来,展开,细细一看,顿时惊得不知所以:“皇上要封我为公主?这怎么行?使不得!”
“馆主不必急着拒绝。”凌雪雁看着她道,“其实,皇兄剩余的事情,无非是拿回朝权,这次扳倒燕王事件,朝中已经不少人知道这其中,是有暗影门的人插手,燕王的一些余党们也知道是馆主所为,怕就怕,那些死士会找馆主的麻烦,馆主因为我兄妹引来杀身之祸,皇兄自然要确保馆主的安危,所以,皇兄决定,要将这件事情昭告天下,同时,封你为公主,赐住公主府,到时,你有公主身份在,那些乱臣贼子多少便会有几分忌惮,而且,皇兄会拍最骁勇善战的羽林军保护你的安危。”
“你如此尽心尽力相助与我们,我们又怎能让你只身涉险?虽然你身后有暗影门的人,但整个楚国,并不止你有一个暗杀组织,还有很多这样的地方,若是你有危险,我和皇兄会毕生愧疚于心,而且,我们也需要你的帮助。”
锦言将那圣旨捏在手心,沉声道:“不知皇上可曾查过我真实的身份?若是皇上知道,我是北宇大将军之女,只怕,绝对不会下出这样一道圣旨吧?”
“北宇大将军之女?”凌雪雁一怔,呆呆的看着她,“莫非,你就是那个传说中毁容的秦王妃?”
锦言怔了一怔,没想到她居然知道这件事。
但随即,她又想到,这凌雪雁昔日对秦王有心事,他的事情,她只怕是暗中调查过一番,所以,知道秦王妃毁容,并不足以为奇。
锦言随即,点了点头。
凌雪雁的神情一下子呆滞起来,盯着锦言的脸看了又看,最终道:“难怪,难怪他会对你的事那般上心,我让他陪我到别的地方,他从来不答应,但只要听到说是来馆主这里,他便从没有推辞过……”
她似喃喃自语,又似对锦言说。
锦言沉默着看着她,没有回答。
凌雪雁随即收起圣旨道:“便当我今日,没有给过你圣旨。”
她站起身来,神情是满满的失落。
锦言应了一声道:“好,公主慢走。”
送走失魂落魄的凌雪雁,室内顷刻又安静下来,锦言自嘲一笑,从袖中拿出那颗璀璨的绿宝石来看了一眼,最终抿了抿唇,自言自语道:“是时候了吧?”
她回到药房,取了很多药来,又到内室的准备室配好了一些药,然后一套手术工具,全部打包装到一个大箱子里,然后让四女找来苏绵绵。
下人将箱子搬到门口早准备好的马车上,锦言随即与苏绵绵一起上了马车出行。
燕王府外,围了三层羽林军,锦言出示了那块纹龙佩,轻而易举便进了燕王府。
昔日的辉煌已经消失不见,整个燕王府的院子冷冷清清,锦言走在青石地面上,远远的看见一个老人在修剪花草,锦言和苏绵绵一起走去,有车夫在帮她搬了药箱跟在后头,锦言在那老人面前站定道:“管家,你没有走?”
管家抬起头来,看到是她,一双眸子顷刻便变了颜色,变得凶狠无比起来:“你还敢来?就是你害得王爷这般境地!我要替王爷报仇,我杀了你——”
他说罢,便拿着手中的剪子朝锦言袭来,锦言不料一到燕王府居然就遇到这样的事,一时躲闪不及,拉着苏绵绵一起往后退,身后的车夫见状,便猛的将手中的药箱往前砸去,一下子撞到管家的剪刀上,药箱落在地上,自然也阻挡住了管家的动作,而与此同时,一道厉喝从东北角传来。
“宋涛,你在干什么!”燕王一身寻常青色衣衫,普通老人的装扮,模样比之于锦言一月前所见,却已经苍老了十岁,两鬓花白,再不似当初那个意志风发,老当益壮的燕王了。
他走到管家身前站定,一脚将剪刀踢远,这才道:“你记住,从此后,不得对锦言无礼!”
管家怔了一怔,看着盛怒之极的燕王:“可是王爷,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难道您忘了?不就是她吗?”
他指向锦言,言之凿凿道:“想王爷昔日是什么样的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人不对王爷卑躬屈膝;可是就是因为她;王爷不但沦为阶下囚;从今以后;晚年竟然就要在这暗不见天日的燕王府度过;王爷难道就这么放过她?”
“宋涛,你管得太多了。”燕王看了他一眼,管家动了动唇,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终究是闷着气,走到一边,拿了自己的花剪,离开了。
车夫急忙拿起地上的药箱,打开看了看,里头的东西并没有损坏,这才放了心。
燕王随即看向锦言道:“你能时常来看看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燕王……”
心里的愧疚像是一滩水全涌了上来,锦言鼻尖有些发酸,终究是低下头去,吸了口气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想给小王爷看病的,当日,我骗了王爷,小王爷的病,并不是不能治,其实,是可以医好的。”
燕王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