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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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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云上道:“娘你就别害了人家好姑娘。别人不知道,咱们自个还不清楚的。就是我在家都难站,更别说她那脸软的性子了。如今大哥和二哥还没再娶嫂子还罢了,等大嫂和二嫂进门了她还能应付得来?娘,你是想给我找个贤惠内助的,不是给儿子找个累赘的吧。”
  王妃想想似乎也是这道理的,只得又把画像放下了。
  可再看被丢在一边的姑娘们,王妃又想不明白了,怎么连皇子妃都当得的人,怎么到了她儿子这就一无是处了?
  这时,大爷和二爷来给王妃请安,薛云上就趁机赶紧去了。
  所以等王妃打发了大爷和二爷,就再找不见儿子了。
  气得王妃心口疼。
  刘嬷嬷一面给王妃顺气,一面安抚道:“依老奴看,这些个画都一个样的,那里瞧的得出好歹来的。还不如王妃想法把这几家姑娘都请了来。”
  王妃顿觉茅塞顿开,一拍手道:“就是这话来。”当下王妃就让人准备帖子给那几家人。
  只是让王妃没想到的是,才被王妃随意打发了大爷和二爷瞧见了王妃给薛云上准备说亲的人选,心里又有了算计。?

☆、第 76 章

?  这时,因襄郡王的召唤,薛云上正好在襄郡王书房中。
  “近来皇上可还召你进宫去说话?”襄郡王问道。
  薛云上也知道这样的事儿瞒不住,便照实说了,“因着熙皇子眼见成亲了就要出宫来开衙建府的。皇上忧心皇子在外,嘱咐儿子与皇子多多亲近。”
  襄郡王点头称是,“你大哥和二哥也是这么说的,说是不论君臣之道,就凭你们堂兄弟一场也是应该的。可见你们兄弟是想到一块去了,正好日后一道亲近皇子了。”
  到底是不是襄郡王说的这样,父子两人都心知肚明的。
  熙皇子乃皇帝独子,不出意外,大宝终归是熙皇子的。
  襄郡王又如何能安心看着薛云上撇开长子和次子亲近未来的皇帝,岂不让长子和次子日后落了下风,那样一来几个儿子间可就失去了平衡了。
  只是熙皇子孤傲得很不好亲近,襄郡王知道为此长子和次子没少铩羽而归。
  如今既然薛云上得了皇上的意思,熙皇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就算敷衍也再不能将薛云上的拒之门外的。
  只要长子和次子借由薛云上进得门去,事就成了大半了。
  襄郡王正是打得这主意,才有了这番话。
  也是不论襄郡王在几个儿子中如何有失偏颇,他到底还是薛云上的父亲,不可公然忤逆。
  所以薛云上道:“父王说笑了。说起来当年在南书房念书时,对熙皇子,大哥和二哥比谁都亲近的。反倒是儿子,那时熙皇子就不太看不上儿子了的。只怕日后还要请大哥和二哥在熙皇子面前多多提携儿子才是了。”
  闻言,襄郡王就是一窒,薛云上这是拐着弯子给他软钉子碰,他怎会听不出来的。
  也是襄郡王觉着这事儿不过是他张张嘴的事儿,就并未多想,所以这会子薛云上拒绝了,襄郡王是又气又惊又愧又怨的。
  襄郡王气,自然是为了薛云上竟敢忤逆他的意思。
  襄郡王惊,则是他没想到几个儿子间的罅隙,竟已至如此地步了。
  襄郡王愧,薛云上的不忿他也是听出来的,也知道到底是事因何故的。
  襄郡王怨,是觉着薛云上虽受了大委屈,可郑国公府已经给薛云上讨回公道了。生生落了他和长子的脸面,让他至今都没脸去见王妃的。
  且在襄郡王看来,长子和次子是孤立无援的,除了他这个父亲是再无人了的,不比薛云上背后还有偌大的郑国公府。
  如此一来长子和次子势若,他作为父亲稍有失偏颇也是人之常情,薛云上该体谅他的。
  襄郡王越想,越觉着是这道理,最后连那点子愧疚也没了。
  薛云上也算是知父莫若子的了,看着襄郡王脸上来回变换的颜色,便知襄郡王的心思。
  其实薛云上所求的也不过是一句,“父王知道你受委屈了。”这样的话。
  可襄郡王却半句没有,还不时敲打薛云上,说大爷和他终究是亲兄弟,没有隔夜仇的。
  果然,没多时襄郡王又开始张口教训起薛云上不知道兄友弟恭。
  可凭襄郡王如何教训,薛云上也只是一副低头受教的样子,可一旦说提及从旁拉扯大爷和二爷,薛云上就又给襄郡王软钉子碰了。
  把襄郡王气得不轻,直嚷着要行家法。
  而薛云上对襄郡王的心,又寒了几分。
  大爷和二爷早在外头等着了,听闻襄郡王要动家法以为是时机,这才佯作匆忙赶来,劝阻襄郡王。
  他们一人抱着襄郡王的腰,一人抓住襄郡王执家法的手,痛哭哀求道:“父王不可,仔细气坏了身子。三弟会如此,也是因我这做兄长的不足以为表率之故。父王要打,就先打儿子吧。”
  襄郡王原就是被薛云上逼得骑虎难下了,这才说要行家法,但既然长子给他台阶下了,他自然顺势而下了,“与你们何干,都起来。”
  那里襄郡王和大爷、二爷好一番父慈子孝,将薛云上凉在一旁仿若外人一般。
  薛云上朝外看了看天,过来一揖疏淡道:“天色也不早了,儿子还要进宫一趟。”说毕,就告辞走了。
  待那父子三人回过神来,薛云上已走远。
  襄郡王一摔手中的家法,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你们兄弟怎么就到这步田地了?”
  大爷和二爷相视一眼,大爷越发痛哭流涕道:“不怪三弟,到底是我错在前,若是我受了这天大的委屈,我也不会原谅的。只是父王如今已退出朝堂,日后我们兄弟若再不能团结一致,还如何振兴王府。”
  襄郡王听了十分欣慰,“就只你们兄弟两能体会我的苦心了。”
  二爷赶紧道:“父王,说起来我们与三弟虽是亲兄弟,可到底不是一母同胞的。为此不说三弟,就是大哥和我都是有些私心的。只是如今再不能了,到底是振兴王府要紧,还得都摒弃前嫌才好。”
  襄郡王又直点头,“那你们以为该如何摒弃前嫌才好?”
  大爷道:“方才儿子去给母妃请安,见母妃正为三弟的亲事烦恼。儿子便想,从前就罢了,我柳家大舅如今可是奉旨视学京畿的学政了,柳家的女儿配三弟也是能够了的。只要三弟与柳家表妹成亲了,不说这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儿,就是三弟看在柳家的份上,也能缓和与我和二弟的关系了。”
  这话说得真真是比唱的还好听。
  柳家大舅是得了皇帝青眼点为学政,可柳家大舅膝下只有两子,唯柳家二舅有一女,年纪倒是与薛云上相仿。
  不说柳家二舅如今还是个芝麻绿豆的官,就是同柳家大舅一般身居高位了,以柳家这样忽然暴发而起,又后继无力的底蕴和根基,也是难长久的。
  王妃为何千方百计进宫去瞧皇子妃的候选,正是想给薛云上找一个门当户对根基扎实的妻族,这样的人家才能作为薛云上的助力。
  但这可不是大爷和二爷愿意看到的,所以这才将主意打到破落户柳家上头了。
  襄郡王觉着大爷说的有些道理,只是再一忖度他又摇头了,“别看你们母妃如今找得起劲儿,最后都是无用功。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祖母有意要将钰儿那丫头许给安哥儿的。”
  大爷和二爷一怔,“李钰?”
  李钰正是太妃的外孙女,馨和郡主的嫡女。
  馨和郡主夫家——李家,李家大伯虽因两淮盐案受牵连被发配在边疆军前效力了,可李郡马这一房及时分家未被波及,且李郡马这些年在外政绩斐然,如今已入刑部为左侍郎。
  而刑部尚书年迈,告老是迟早的事儿,眼见的李郡马便是这空缺的有力人选,之后入驻内阁更是再轻而易举不过的事儿了。
  若真让薛云上娶了李钰,得李家这么个妻族助力,大爷和二爷就是拍马也再难追上了。
  大爷和二爷更是不愿了,所以二爷当下便按捺不住想要说李家的不是,让襄郡王想法打消太妃的这主意,没想大爷却拦住了二爷。
  就听大爷道:“父王,儿女的亲事终归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名正言顺。”大爷这是在提醒襄郡王,太妃虽是祖母,若要干预孙儿的亲事,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少时,大爷又道:“在再者祖母虽有那心,但以祖母同母妃一般是宠爱三弟的心,若三弟不答应,她们也拗不过的。这不,儿子听说母妃要将京中几家门当户对的姑娘请来给三弟瞧,看中意了才定下来。不若那日将柳表妹也一并请了来,若三弟瞧上了就正好,若瞧不中也不过来玩儿一回的意思。也不伤两家的情面。”
  襄郡王也以为是这道理,便答应道:“也好。只盼老三那逆子能明白你们两个做哥哥的苦心才好。”
  罢了,这父子三人又说了一会子话,大爷和二爷才出书房。
  待到走四下无人处,二爷迫不及待问道:“大哥,现下想法让老三那兔崽子娶了表妹那丑八怪才是要紧的。你怎么还要表妹来家里玩给人瞧的,岂不是漏馅儿了。那时就算父王逼着,只怕老三也不能答应了。”
  大爷却十分不以为意道:“你就安心吧,只要表妹来了,我就有法子让老三不娶也得娶了表妹的。”
  二爷一怔,忙问道:“可是大哥有了妙计?”
  大爷冷哼了一声,道:“自然。只是既然太妃那么想让李钰嫁到咱们家来,咱们也不能拂了她老人家的好意。也罢,你哥哥我有孝在身就算了,只能靠你了。”
  二爷着急道:“这话又是怎么说的?大哥你倒是快说,真是急死人了。”
  大爷这才对二爷轻声道:“那日只要这般,这般……”
  二爷听完直呼妙,大爷却紧张得不行,喝住二爷后四顾了下,又忙拉着二爷走了。
  待心怀鬼胎的兄弟走远后,从一旁池水的怪石堆里钻出一个手拿着断线风筝的人来。?

☆、第 77 章

?  拿着风筝的人黯然神伤了一回,就往了续斋去了。
  又是一日,听闻大相寺有祈福法会,京中多少贵人相约前往。
  李家老太太想要给被发配边疆军前效力的大儿子祈福,拉扯着越发不好的身子骨也执意要去。
  李郡马拗不过只得嘱咐一道前去的妻女儿媳,仔细照看李老太太。
  襄王府有位数年如一日吃斋念佛的老祖宗,自然也摆了仪仗去了。
  所以一到大相寺,馨和郡主听说太妃也来了,便留了大儿媳照看李老太太,携着女儿李钰去给太妃请安了。
  太妃邀请李家人都到王府定下的这处楼台来看法会,李老太太也不推脱就答应了。
  虽说这样的法会难得,可李钰这样年纪的到底也难坐得住,没出半日就寻了个由头下楼透气去了。
  只是没想到才下了楼台便遇见了熟人,李钰高兴地直往那人跟前跑去,“四表哥,你怎么也来了?可是又做了什么好玩儿的要给我了?”
  那人见到李钰却只招手让她跟着往一处角落说话。
  也不知道那人同李钰说了什么,之后李钰的丫鬟就见李钰一日都闷闷不乐的。
  待这日的法会完后,回到李家,李钰还同馨和郡主闹了一回,说什么,“娘,你果然要把我嫁三表哥?我不要嫁他,我喜欢的不是他。”
  气得馨和郡主教训了李钰一顿,后又好声好气地哄了李钰半天,说是“娘还能害了你不成,娘也是为了你好。”等等的话。
  李钰回到自己屋里还是大哭了一场,奶娘和丫头们怎么劝都止不住,便拿了素日李钰爱玩的来哄她。
  看着做工虽粗糙,却十分巧妙的能翻筋斗能打滚的小木头人,李钰果然不哭了,却对着那小木头人发起呆来。
  而王妃要在京郊温泉庄子上宴请那几家人的帖子一发,那些人家就没有不明白王妃的意思了。
  所以有来的,也有婉拒了不来的。
  到了那日,更有不请自来的,比如柳家,和馨和郡主母女。
  王妃虽然心有不快,可来者是客,也不能把人给撵了,只得也一并招呼了。
  王妃领着众女眷一路前往庄内一眼温泉边上的烟雨阁。
  已是十一月的时节,前两日老天可着劲儿下了一场大雪,所以今日再看已是遍地银白,除了几株常青的碧绿,便再无二色。
  人行其中,仿若置身于玻璃琉璃的世界一般,干净得让人不忍心走过留下足印。
  众人皆道这已是难得的景致了,没想来到烟雨阁,却见烟雾升腾,飘渺氤氲,令四处的景致如梦似幻,隐约中还有寒香拂鼻,让人惊艳不已。
  夫人太太们就罢了,姑娘们一个个披着各色的斗篷,戴着昭君套和观音兜,凭栏而望,多少赞叹之声不绝。
  只是忽然听得有婆子来回说:“家里大爷、二爷、三爷、四爷和五爷,陪着柳家大公子、二公子,来给王妃和各位夫人太太请安来了。”
  姑娘们一听顿时做鸟兽散,都往里屋去,下帷幔躲起来。
  只是也到底还有胆大的,就见汝阳候家的姑娘悄悄地掀开帷幔一线,往外偷觑。
  姑娘们才要拉回汝阳候家的姑娘,就听外头进来几人,姑娘们就再不敢发出声响了,还都循着汝阳候家姑娘掀开的那道缝隙往外看去。
  就见打头进来的是位一身素服的贵公子。
  接着进来的是个身形略瘦,脚下轻浮的。
  就在这时,姑娘们就听柳家的姑娘低呼一声,“二表哥。”
  姑娘们立时都往柳姑娘处看去。
  其实柳家姑娘长得也算不上是丑的,只是皮肤天生的略黝黑,面上抹了脂粉的那还好,手上却是怎么都隐藏了。
  所以以时下白皙得过分才为美的观念来说,柳家姑娘就是丑了。
  柳家姑娘见姑娘们都看向她,是又羞,又惊,低下头去再抬不起来了。
  这时又听汝阳候家的姑娘轻呼道:“快看,他就是三公子了。”
  姑娘们登时又丢开柳姑娘,转过头来往外看。
  在家时,虽然她们家长辈没对她们说什么,但她们也是隐约知道的,今日到来只为这位三公子了。
  所以姑娘们都不由得挤一处,挨挨蹭蹭地直往外看去。
  就见外头一人头戴红缨芙蓉金冠,身着红狐金丝银线绣祥云斗篷,里头一件倭缎箭袖团兽纹的袄子,面目俊逸,仪范清泠,风神轩举,让人望之心悦。
  也不知道是谁,就听有人低声道:“好一位王孙公子。”
  一时间,多少芳心暗许,都低着头脸上飞过红霞娇艳。
  里头姑娘们如此,外头夫人和太太们也悄然打量起薛云上来。
  柳家二太太也在其中,也独她见了薛云上竟微蹙起眉来。
  薛云上人等先给王妃见了礼,又一一见过在座的各位夫人太太,罢了这才又领着柳家兄弟去了。
  出了烟雨阁,四爷便蹭了过来,迫不及待地问道:“方才可有三哥瞧得上眼的姑娘?”
  原来方才王妃领着各家女眷一路往烟雨阁来时,薛云上就躲路边的楼阁里,所以那些姑娘,大抵的薛云上是都瞧清楚了的。
  只是四爷才问罢,就得了薛云上的瞪眼,让四爷很是莫名其妙,拉过一旁默不作声的五爷,道:“你说三哥这是什么意思?”
  五爷讷讷,好半天儿才嗫嚅着说出一句,“我……我……不知道。”
  四爷不由道:“你怎么还这样。难怪连你屋里人都敢踩你头上去的。”
  五爷闻言,红了眼圈,再不说话了。
  大爷和二爷领着柳家兄弟前头说话,见薛云上他们三人落后头了,便同二爷打了个眼色,回头对薛云上和四爷他们道:“素日我也是甚少同柳表哥和柳表弟同桌共饮的,今儿难得他们来一回,定要让他们不醉不归,方是咱们作为东道的诚意。”
  柳家兄弟自小便受柳家大老爷的教导,所以对大爷和二爷这对表兄弟不学无术的做派十分看不上的。
  哪怕柳家宦囊羞涩,时常要大爷和二爷接济,柳家兄弟也甚少与大爷、二爷往来的。
  柳家兄弟这回也是为了护送柳二太太和堂妹才来的,不曾想大爷和二爷却要拉着他们吃酒耽误功夫,心下自然也有些不喜。
  可现下到底是在王府别庄,不好拂了主人家的面子,柳家兄弟不得不点头答应了。
  而听大爷如此说的四爷,则看了看薛云上,却不见薛云上回头,仿若未闻般。
  几人来到一处游廊曲折的湖心亭,亭子四周雕镂的槅扇镶着玻璃,内也早有下人备好了火盆熏笼,更有丰盛的席面一桌。
  所以几人一进亭内也不见寒气,便都脱了斗篷,按宾主落座。
  大爷先举杯,只是柳家兄弟在家时,柳家老爷管教甚严,所以柳家兄弟在酒色之上最是谨慎,吃过一盏后便推说不善饮酒,更恐酒后献丑,就再不吃了。
  大爷听了也就不多劝,转向薛云上举杯道:“三弟,前番大哥多有不对,在此自罚三杯。”说罢,大爷仰头饮下酒水三杯。
  只是那里薛云上还不为所动的样子。
  大爷只得赶紧又给自己斟满一杯,“三弟你若原谅大哥了,就与大哥同干了这一杯。”
  二爷在旁看着,只要薛云上不喝,他就拿早便准备了一肚子的大道理逼着薛云上喝了。
  可让大爷和二爷都没想到的是,薛云上虽对大爷和二爷不咸不淡的,但酒他一口就干了,让二爷一肚子的话都憋回肚子里去。
  能少费些唇舌,大爷和二爷也是十分乐意,且在大爷和二爷的算计中,只要薛云上喝了先头这一杯,后头的敬酒薛云上就越发不好推拒了的。
  所以没一会子的功夫,薛云上便有些醉醺醺的了,再举杯时竟然不小心把酒洒了二爷和他自己一身的。
  大爷给二爷使眼色,二爷立马伸手去扶薛云上道:“只怕三弟的酒也沉了,扶了他回去歇息,我正好更衣再来的。”
  只是二爷才扶起薛云上就一个踉跄,险些没站住。
  四爷赶紧一旁伸手去扶,道:“要不我同二哥一道送三哥屋里去吧。”
  大爷忙道:“你二哥一个就行了。若你也去了,留下小五这个十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待客人,岂不是失礼?”
  柳家兄弟立时说了一番客随主便的话,最后四爷还是被留下了。
  二爷扶着薛云上一路踉踉跄跄地走尽了曲折游廊,却不往薛云上的居所而去,反倒往一处空屋子去。
  屋子内门窗紧闭,帷幔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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