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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颜府管家要出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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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一边接过阿青递来的汤,一边淡淡地应了她的话。

    见状,难得开次金口的杜三娘睨了金多多一眼,冷声道,“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金多多乐了,“那我们颜府小姐哪壶是开的?我提那壶!”

    “她哪壶都不开。”我打断她的调侃,“别提了。”

    “切,你这到底是有多护着小姐啊?”金多多故作委屈地咂咂嘴,语气很是吃味。见我不理睬,她又自顾自地找起乐子来,“听说小姐昨天又被家主扣着按在地上了?啧啧,家主的锁骨手果然名不虚传啊!”

    忆起小姐那副糗样,我轻轻一笑,“她那是扮猪吃老虎,扮得不亦乐乎。”

    “扮猪吃老虎有什么好?还不是要看人脸色。”金多多不赞同,勾唇阴险一笑,“不如恢复本性,作只母夜叉。”

    瞥了眼把小姐比作母老虎的金多多,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姐扮猪吃老虎,可比那些扮老虎吃猪的伙食好多了。”

    “这般说来倒是有理。”金多多摸着下巴挤眉弄眼地笑,那滑稽搞怪的模样逗得大家都笑起来,连素来面瘫的杜三娘都勾了勾嘴角。

    “天啊,你居然笑了!”金多多诧异地指着杜三娘瞪大了眼,“下红雪了!你杜三娘也有笑口常开的一天!”

    ……这什么感叹?我无语地看着她。

    杜三娘闻言眸中一凛,却在见到阿青掩唇轻笑时,放柔了眉眼。

    “啧啧啧,爱情的力量真强大。”金多多不怕死地继续调笑。

    闻言,阿青面上一阵尴尬,见他不自在,杜三娘看向金多多的眼里骤冷,手指微曲下意识地夹起桌上的竹筷。

    金多多死到临头不自知,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只能按下杜三娘的手,“是很强大,为爱背井离乡的人确实最有发言权。”

    “你……!”被戳中心伤的金多多一脸郁结,绷紧突突直跳,对我挤出两个字,“你狠!”

    阿青噗嗤一笑,杜三娘绷紧的手才慢慢放缓。

    我松了口气,虽然她们俩不至于闹出人命,但见见血什么都是常事。受了伤后,这两个人就去偷沈伯的药材,多少次沈伯都被这两人气得上蹿下跳,最后还要我去疏解。

    当然,沈伯也不是省油的灯,仗着住家大夫的身份,说家里人要养身,多吃海鱼,清蒸为上。而蒸鱼的技术要求最高的莫过于刀工,可怜的杜三娘那几月抠开眼睛就是刨鱼鳞、去内脏、雕鱼花,有时还要剔骨切片,总之就是弄得一身腥味,连阿青都受不了。另外,沈伯还什么鱼贵就点什么鱼,府里采购的小工当然照办。华邺在内陆海鱼价格不便宜,虽然这于颜府算不得什么大开销,但掉进钱眼里的金多多每每看到报价单仍然觉得肉疼。

    虽然以上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但这三人一受刺激,出面调解的我就不幸地撞在枪眼上。为了不继续受苦受难,我决定将此恶性循环掐死在萌芽状态。

    “对了。”我适时转移话题,侧脸看向杜三娘和阿青,“下个月就是婚期,准备什么时候去行承子印礼?”

    “是啊,这可是个大事,得挑个好日子!”金多多兴致高昂,“你们定了日子没?”

    阿青看了眼杜三娘,后者愣了愣,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和金多多对视一眼,才记起杜三娘以前做杀手,没有操持过这类事情,自然不知其中蹊跷。心知杜三娘不愿让阿青知道她的过往,金多多便故作调侃地帮她掩饰过去,“摇头?难道是好日子太多,三娘挑花了眼?”

    “这承子印礼要在婚前一月之内完成,除了新婚的洗礼祈福,也表示着成家立室。”最近也帮她们看了看黄历,我接过金多多的话,“三天后就是个好日子。”

    “我看成。”金多多插嘴,不让杜三娘显出半点让阿青疑心的地方,“行这礼一般都要家属陪同,你们俩孤家寡人,不如就让苏管陪着去,也算是个鉴证。”

    阿青感激地看着我们俩,放在膝上的手因喜悦有些颤抖。

    杜三娘知道是自己疏忽了,眼中闪过丝懊恼后,朝我们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的承子印礼便定在三天后的吉日。

    ………………………………………………………………………………………………………………

    风清日丽,春暖花开,确实如黄历所言,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处理完府中事务,我得空,午后能陪着杜三娘和阿青去行承子印礼。回屋准备的路上,我撞见客房的小厮端着餐盘往灶房走。

    “怎么了?”我走到他跟前,看了眼餐盘里未动的午膳,“涵公子还未起身?”

    “是。”那小厮低着头,恭敬地回答,“公子起得晚,这饭菜凉了,我想拿到灶房里热热再送过去。”

    这上官涵……真是越来越懒了……

    “行,我去唤他起身,你快去快回。”

    “是。”

    我站到上官涵房前时,门还关着,他还没醒过来。懒得出声,我直接推门。进屋后,入目的是散乱的书案,一桌散乱的书信,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一旁摆着根燃尽的红烛,看得出他昨夜定是熬到三更以后。

    一阵风过,吹落了数张信纸,我走过去一一拾起,用镇纸压劳。低头瞥见纸上的内容,看了几眼,我忍不住拿起来继续看。

    “你在看什么?”一旁传来上官涵惺忪,略带沙哑的声音。

    我正在兴头上,没理他。

    上官涵伸着脖子等了半晌,最后整了整松垮衣服,下床走过来。

    手上的信纸被抽走,我意犹未尽地看着上官涵把那张纸抓到手里,“我还没看完……”

    “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上官涵恹恹地打着哈欠,把信纸归入堆中。

    “侯爷开始给你张罗亲事了?”回想纸上的内容,我顿时就乐了,原来上官涵也有这么一天,“我看了看,确实有几家愿意嫁的姑娘条件很不错啊。”

    “嗯啊。”他草草应了声,走到盆边漱口洗脸。

    “侯爷和夫人真心急,居然一次寄来这么多姑娘的资料。”我转身拿过衣服,给洗漱完毕的上官涵穿上。

    “大多是以前寄来的。”他伸展双臂,方便我为他更衣系上盘扣,“昨夜闲来无事,翻出来看看。”

    看看……何止是看看,简直就是异常认真地对待这门“功课”。

    再次瞥了眼书案,我忍不住打趣,“那看也看过了,敢问涵大公子有没有挑到何意的姑娘?”

    上官涵烦恼地皱了皱眉,闷声道,“还没。”

    他严肃认真的语气,让我不禁笑起来。

    “小没良心的,就这般好笑么?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

    为了我。我知道。

    尽量敛去面上的笑意,我故作感激地看着他,竭力让自己看起来诚恳些。

    上官涵表态愿意放下小姐,重新去接受一另个人,也只不过是希望我能走出阴霾、解开心结。他待我亦兄亦友,早已习惯作我的榜样,没想到这次会如此“操劳”,真是傻得可爱。

    见他唬着一张俊脸,我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递到他手中,“看惯了小姐的天人之姿,一般的凡俗女子哪能那么快入眼?这种事急不来,你有心为我做到这一步,心意我已领了。”

    上官涵默不做声地将茶水一饮而尽。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更何况你求的是姻缘。”我忍着笑意劝他,竟觉得自己心里也舒爽不少。

    将茶杯递还给我,他还是沉着脸不吭声。

    我拿过茶杯,照例又倒了一杯给他,温声劝道,“你不用为我强行断了对小姐的念想,毕竟人有不同,情境也不同。现在看了你的心意和努力,即便你仍放不下小姐,我也愿意尝试。我们不推脱不强求,顺其自然吧。”

    上官涵喝过茶,握着杯子,忽得浅笑起来,“苏小浅,这可都是你说的。”

    “嗯?”他情绪转得太快,我有些摸不着边际。

    “你说‘即便你仍放不下小姐,我也愿意尝试’。”放下杯子,上官涵冲我得意地笑,满目狡黠,“既然应了我,可不要食言噢。”

    “……!”怔愣片刻,我才慢慢回味过来他的意思——骗子!他才是那个骗子!我又被他设计中套了!

    “苏小浅啊,我这可是为你好。”上官涵见我涨红了脸,脸上戏弄的神色愈加显著,“我要放下慕容薇可是得花时间的,你总不能陪我耗着吧。不然等我放下了,你也成了老姑娘,届时即便你想通,又还会有谁要你?”

    深吸口气,我告诫自己不要跟这种腹黑小人计较,“涵公子说的自然有理。苏浅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不等他回答,我转身往屋外走,差点撞上了送餐的小厮。

    见我顿了步子,上官涵得空,阴魂不散的声音立刻飘了过来,“苏管这么急着走,究竟为了什么要事?”

    “私事。”

    “哦?”小厮布好菜,上官涵执起筷子,漫不经心又饱含威胁地问了声。

    接受到他阴森森的气息,我身子不由僵了僵,干巴巴地老实回答,“杜三娘和阿青要行承子印礼,我陪他们去。”

    “这个是好事啊。”上官涵点点头,低头快速地扒了几口饭,“等等,我也一起。”

    “啊?”

    ………………………………………………………………………………………………………………

    午后,我们一行人出府去往官衙。阿青看到上官涵有些疑惑,杜三娘倒是不在意,仍是一副低调的漠然,什么也没说。

    见阿青有些不自在,上官涵笑笑,“去瞧瞧新鲜,观摩观摩。”

    杜三娘紧了紧握住他的手,阿青才舒展了面容,全然沉浸在喜悦和期待中。

    承子印礼,顾名思义是为了承子祈福,传承血脉,生生不息。如今,这仪式甚至比女子的及笄与男子的冠礼还要普及。行这礼节,便是洗去女子男子锁骨以下从父辈承袭下来的子印,并在男子同样的地方刺上属于夫妻两人的新印记,如此在二人喜诞麟儿时,孩子身上也会留下和父亲同样的印记。

    这洗礼是在男尊向女尊过渡的时期兴盛起来的,说通俗些,一妻多夫,需要承子印来辨别孩子的生父。而孩子身上留下印记名为子印,并无传承之用。故而,那些娶妻的男子便无需行这承子印礼。

    思及此,我才了然上官涵为什么要来参观。他是候府世子,以后注定是娶妻,不用行这洗礼,此行算是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承子印,是用承子草的汁液调和成的颜料,由官衙指定的画师,根据准夫妻的生辰与二人所选图案而绘制的特殊图腾。这种图腾极为精致繁琐,除了同胞血亲,绝无相同,更不可能为人所伪造复制。而伪造复制承子印,这事可大可小,朝廷为防患于未然,规定行礼只能去官衙,并且要提前排号审核。杜三娘和阿青的牌号,是她三天前来预约的。

    杜三娘和阿青的承子印选的是藏青色,依的是阿青的名字。洛洛承自大公子的印记是华贵的绛紫。民间承子印颜色斑斓,只有朱红不允。因为朱红是嫁入皇室的男子才能使用的颜色,若对方非皇室,即便是出嫁的是皇子也不能使用。换而言之,拥有朱红子印的孩子,便是纯正的皇家血脉。

    “怎么了?”上官涵见我面色微恙,偏头询问。

    我摇了摇头,摸了摸锁骨下的黑色印记,很是郁结爹妈当初怎么选了这么个颜色,“你说这承子印能换个颜色么?”

    “当然不能。承子印本就是身份的象征,若是能随便更改,岂不会天下大乱。”顿了顿,上官涵又说,“不过这也说不准,毕竟是药物,像沈伯那般鬼医说不定早已研究了透彻。你若不喜http://www。345wx。com欢自己的,新婚前洗去便是了,何必去改。”

    “也是。”我点头,失望的心情渐渐淡去。

    “子印毕竟是父母留下的,说不定哪日还能与他们相认。”

    “……”我穿越来时,这具身子便是无父无母,只有师父在照料。何况我也并不是这身子原本的主人,并没有认祖归宗的打算。

    说起来,这些年只有师母会给我寄些东西,写信说些关于她与师父的近况。倒是师父,我年年都会给他写信,他怎么就一直都没回过?

    

春华词  三月里,桃夭灼其华 纪家先生

    映月湖的荷花初放时,杜三娘和阿青顺利地结为连理。按颜府惯例,退了二人的房间,我另外在府内拨给他们一处小院,采光与通风都是极佳,这院落经两人一打理,确实有了家的味道。

    婚礼当天,颜府后院一片喜气,小姐也携三位公子来道贺送礼,顺带也趁机化解他们之间的冷战。杜三娘饮酒不多,示意地抿了几口,就冷了一张脸。大家习以为常,只灌她身边傻兮兮又笑呵呵的金多多,杜三娘则趁机溜回了喜房,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喜事过后,随着夏天脚步的临近,我也渐渐忙碌起来。

    差人给府里上上下下定制新的夏衫、冬衣棉被送浣衣房清洗晾晒、府上窗纱床幔都需要更换、季节更替府上菜色也要改变,而最重要的是,洛洛到了该上学堂的年龄。

    考虑到洛洛读书识字是大公子手把手地启蒙,后来他随上官涵出游没好好上过一节课。思来想去,小姐将洛洛送去了聚贤书院,华邺最好的私塾。那有典型的手持戒尺、捋着白胡的教书先生,有负着手、晃着脑袋、朗朗背书的学生。可没过半月,洛洛就闹着性子不肯再去。

    “你这野性子,还有谁能管得住哟!”小姐抚额,唉声叹气。

    洛洛乖乖坐在我怀里,嘟着小嘴,小模样娇憨可爱。

    “聚贤书院的夫子可是城中闻名的,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愿听呢?”小姐继续絮叨,“你爹爹当年文武双全,堪称尚京第一人,怎么生了你这个仔仔,偏偏这么厌学?”

    拧着秀气的眉毛,洛洛笃定道,“那我定是随了娘亲的性子!”

    小姐:“……”

    其实洛洛不愿去学堂的真正原因,常去接他回府的李钰和我都是知道的。

    一来,那先生教的东西着实没趣,我偷偷旁听过,无可自制地走神;二来,洛洛生得粉嫩可爱,太招私塾里小姑娘喜http://www。345wx。com欢,面对她们的掐油,他只能皱着一张小脸,暗中忍耐;三来,那些想拉拢洛洛以便嫁入颜府飞黄腾达的未婚男子更是前仆后继、防不胜,他不甚其扰,忍无可忍。

    “洛洛天资聪颖,又懂得比同龄的孩子多,不如请个教书先生在府中教导。这样,洛洛也有更多的时间跟着二公子学武。”摸摸洛洛的小脑袋,我对小姐建议道,“那李钰和童舟的儿子也快到读书的年纪,不如一起听课,相互也有个伴。”

    “好啊好啊,只要不去书院,我一定乖乖学的!”洛洛睁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竭力向小姐卖萌。

    被自家儿子萌住的小姐,捂着怦怦跳的心口,很动摇,“可这教书先生上哪找?将书院的夫子聘一个过来么?”

    洛洛一脸紧张地回望我,那模样,仿佛一辈子的幸福就靠我了,“苏浅可以去一趟聚贤书院。”

    小姐看看我,看看洛洛,又看看我,终是妥协,“那浅浅你就跑一趟吧。”

    “是。”

    ………………………………………………………………………………………………………………

    没想到聚贤书院的夫子这么害怕挖墙脚。从书院出来时,我皱着眉头想。

    自从我道明来意,这书院的院长就开始东扯,客套来客套去,无外乎是书院人手不足云云。集贤书院美名在外,上门求学的学生自然多,人手不够也自然在情理之中。我可以理解院长的为难,但想到洛洛失望的小脸,我就觉得这事我必须解决不能放弃。

    “苏小姐。”迎面走过来一个身着灰色布衣的憨厚女子。

    我愣了愣,才认出她是这儿的帮工陈裕,“陈小姐。”

    她连连摆手,忙道,“我粗人一个,哪敢当‘小姐’啊。苏小姐叫我陈裕就好了。”

    喜http://www。345wx。com欢她的憨实,我从善如流,“好,那你以后也叫我苏浅。”

    “使不得使不得,您可是颜府的大管家。”陈裕听得直摇头,无措地推拒道,“我只是个书院下人,哪能直呼苏小姐的名字!”

    “既然是管家,自然也是下人。”我微微一笑,“我俩都是帮人做事,何谈贵贱高低?”

    听我如是说,陈裕才略略放松,腼腆地笑起来,“那,苏浅……”

    “嗯。”我点头,“我在听。”

    陈裕摸摸脸颊,不好意地关心道,“苏浅来书院是要办什么事么?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尽管直说!”

    想起帮洛洛请夫子一事,我微微蹙眉,刚想说没事,却不由又抱了丝希望,“府上想给小少爷请个教书先生单独授课,可聚贤书院人手紧缺,先生都无空闲。”

    “哦。”陈裕严肃地点点头,眉头皱得比我还厉害。

    “聚贤书院的夫子是老先生,请他们回去更为可靠。眼下遇到这种情况,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再去别处看看。”

    本想就此告辞,陈裕却突然出声叫住我,“等等!我知道一人。”

    “?”

    “这位先生与院长是旧交,据说才高八斗、满腹诗书,这些年四处游学,才搬到这华邺落户。”见我有兴趣,陈裕大胆地继续说,“院长想请这位先生来书院讲学,但还没正式提及,苏浅若是有兴趣,不妨先去拜访。”

    如果是挑剔的院长都想挖到的人才……我有些心动。

    “不知这位先生身在何处?”我赶忙问,这次定要先下手为强,可不能被别人人抢先。

    “先生才买了院落,在……”顿了顿,陈裕拍着脑袋,努力回想,“哦!我想起来,就是上次那位路人公子询问的院落,就在颜府对街的那处!”

    “那里?”我一愣,原来是棵窝边草,还是近邻。

    “是啊。昨日里才定下来的。”陈裕乐呵呵,为自己能帮上忙而高兴,“我听小恬说,这先生出身书香门第,墨香满门。”

    书香门第,墨香满门……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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