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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颜府管家要出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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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那宫主会易容,又怎会被人认出?”
  “因为那宫主虽为男子,却容貌妖冶,眼角还有一抹特殊的蓝色印记。”说到这,上官涵眯起眼,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就像那个揽芳居的花魁。”
  我怔愣,果然是他。
  “那花魁前月也没踪迹,据说是被一个富商买走了。”上官涵轻笑一声,讥讽道:“走得可真是时候。”
  “……”
  见我不语,上官涵不放心道:“你再与沈丫头说说,那宫主的底细复杂,太危险。江湖上甚至没人知道玉漱宫与凉国朝廷有关联。”
  他这话说得在理,可却让人费解。我问:“既然江湖上没人知道,你又如何得知?”
  上官涵默了默,却笑道:“怎么,你一直没看出其实我挺神通广大的。”
  “……”
  ……
  从上官涵屋里出来时,我有些头痛,沈姗姗那恶劣顽固的性子,岂是我三言两语能劝得好的?将他们两的事放到一边,我又想起今天上官涵的话。回想片刻,我忽然发现,他今天说这么多,其实,是同意我和纪云思的婚事了。
  他不是一直坚持纪云思很可疑的么?我疑惑,我所认得的上官涵,是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的。
  思来想去,他那句“别怕,我一直都在”缓缓浮现在我脑海里。答案在心底清明起来,我明白他这句类似于承诺的话了——既然我喜http://www。345wx。com欢,他便不再多劝,至于纪云思的可疑,他不会给他机会做些什么不该做的。
  上官涵是个傻子。
  我又不真是他年幼的闺女,事事都需要他这个当爹的插手?我苦笑。该自己承担的未知,我都不敢面对的话,那真是白活了这么些年岁。
  和上官涵一同用过晚膳,我回屋休憩。一进屋,我就见到沈姗姗满脸愠色,坐在子禾的那张竹床上,来回踢着腿,很是不爽。
  第一反应,她在这儿不巧撞上她一心挂念、四处寻找的玉漱宫宫主。而后者滑如泥鳅,成功逃脱后,沈姗姗就守在这屋里,等着向屋主我兴师问罪。
  我咽了咽口水,紧张问:“怎么了?”
  “哼!”沈姗姗咬牙,用鼻孔喷气。
  “……”见状,我又自动脑补了那心地不善、唯恐不乱的子禾向她多嘴了什么的情景。
  沈姗姗斜睨着我,怒火在杏眼中跳跃,大有星火燎原之势!
  此时,我真觉得当时收留子禾就是个天大的错误。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就在我快被她眼中咻咻射出的小刀凌迟时,沈姗姗终于松了口,“你说她们是不是很过分!”
  他们?〃
  我微怔,为什么会是复数?不应该是单数的么……〃
  “悦姑姑和金多多跑去找落华,为什么不带上我!”沈姗姗大怒,愤恨地拍了下竹床,床面发出“嘣”的一声回想。〃
  我都替竹床疼……〃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揉揉额角,她这又是生哪门子的气?〃
  其实,这也不怪悦姑姑和金多多,她俩一个三十四、一个二十七,着实和沈姗姗这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没什么共同话题。换句话通俗地说,代沟太深。
  “姗姗啊,她们也是为你好。画舫那地方鱼龙混杂,确实不适合你去。”我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俩玩疯了的就根本不会考虑这些细节问题。〃
  “那上次我去了的啊!”
  “上次是集体活动。”〃
  “……”沈姗姗嘟着嘴,略微比较一下,点头道:“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我松口气。
  接着,她得了定论,“下次浅浅姐也一起去,我们还是集体活动。”
  我:“……”
  这算是遭了哪门子的罪,劝个人,还把自己给赔进去?我郁卒。
  “好了。”沈姗姗找到了解决之道,立刻眉眼弯弯。这丫头的怒意,一向来得快退得也快。从床上跳下来,她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好困,我回去了。”
  “走好。”看着她揉眼睛的模样,我真相了。原来,这才是悦姑姑和金多多不带着她的原因,谁都不愿意次次找完乐子,还背着个睡熟的丫头回家吧?想起上次,金多多吭哧吭哧背她回来的模样,我忽然很是同情。
  沈姗姗正要出门,却顿住脚步,回身问:“浅浅姐,刚刚就想问了,你房里怎么又两张床?”
  “……”问到点上了,子禾你出来,告诉我该怎么答。扫了眼竹床,我平静地胡诌,“天热,有时睡不好。竹床上凉爽,会舒服些。”
  看了看竹床,又看了看我的床铺,沈姗姗沉吟片刻,诊断道:“最近天气不燥。浅浅姐睡眠不好,不一定是气温的缘故,得安神。”
  我点头,作洗耳恭听状。
  在屋里扫视一周,沈姗姗走到香炉里捣鼓一阵,“这是块熏香,凝神静气,对睡眠有帮助。”
  想来这个应对身体没坏处,我点头表示感谢。
  “好了,我回去了。”沈姗姗掩面,秀气地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就走了。
  送她出门,我合上门,看了眼香炉里袅袅青烟,沉沉地叹了口气。这样瞒着她也不是个法子,还是得让子禾来把话好好说清楚。若这人真像上官涵说得那般复杂危险,那么,长痛不如短痛,绝对不能放任沈姗姗沉迷下去。〃
  打定主意,我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准备洗把脸,上床好好睡上一觉。
  等洗漱完毕、换了衣服,刚从屏风后走出来,我便见某个神出鬼没的人物赫然侧躺在那张竹床上。〃
  见我出来,子禾撇撇嘴,抱怨道:“每次见到她都是在发脾气。”〃
  “……”我定定地看着他,顿时感到一股“没完没了”的疲惫。〃
  “说别人要凝神静气,我看她更需要。”板着张脸,他毫不留情道:“肝火旺。”〃
  深深吸口气,我一个“你”字还没说完,门就被赫然打开——
  “浅浅姐,刚刚忘了问你!让你帮我打听……”沈姗姗兴冲冲跑进屋,一眼看到竹床上的子禾,顿时呆滞。她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喃喃着将话说完,“那人的下落……”
  这边,子禾看到毫无预兆闯进来的沈姗姗也是目瞪口呆。〃
  “……”我抬手掩面,脑补成真什么的……最烦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阅读提示:标题+内容=真相~那啥,最近忙,半夜码这章码到凌晨3点半,求虎摸,求奖励,求表扬……  

镜花水月
  “哟,沈爆竹~!”子禾最先回过神,跟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和沈姗姗打招呼。
  “爆竹你个脑袋!”一声“爆竹”点着了沈姗姗的惊雷,她大喝一声,飞起一脚就向自何处踹去。
  “嘣”一声响动,竹床从中段断开,裂成两半。
  我眼角抽了抽,脑中浮现出一幅幅接连的画面:狼籍的屋子,破败的家具,哦,还有咆哮的金多多……
  全然无视我的存在,他们两个人毫无顾忌地在我的房间里追打起来。子禾躲着沈姗姗的攻击,身法鬼魅得像是只翩飞的蝶。沈姗姗脾气不好,本来就在气头上,面对他让她够到衣角又不让她抓住的逗弄,更是火冒三丈!
  瞅准沈姗姗的推掌,我闪到她身侧,扣住她的手,对另一边的子禾怒道:“要打出去打。”
  “要打的人是她,我可不出去。”他耸耸肩,撇清关系。
  “你——!”沈姗姗暴怒,抽出被我扣住的手腕,又飞身与子禾缠斗起来。
  抽空无力一下,我拖住沈姗姗的身手,“姗姗!住手!”
  “凭什么!”沈姗姗吼回来,双目怒红,身手愈发矫捷,“起码让他给我打一掌消气吧!”
  “你看看,看看整日都在发脾气,不是肝火旺是什么?啧啧。”某人不怕死地继续火上浇油。
  “……”我看着他那副嘴脸,心想:打一掌,打死你最好,顺便除害。心想归心想,我嘴上道:“说好了,打一掌就停手!”
  “好!打到就停手!”沈姗姗毫不犹豫地应下。
  “喂喂。”子禾不满地插嘴。
  不理他的抱怨,我吸口气、平下心。看准他俩纠缠的时机,脚下一动,我便闪身介入两人之间。子禾诧异地看着瞬间出现的我,一时顿了步子,愣在原地。感觉到沈姗姗的掌风扫置后脑,我再闪身从二人之间离开。一至一离不过一瞬,快得沈姗姗来不及收住出掌,快得子禾还怔愣在原地,下颚硬生生地挨了沈姗姗这一下!
  “嘶——!”捂着下巴,子禾退了几步才站稳了脚,看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
  沈姗姗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后看了看我,眼神同样像是见了鬼。〃
  我有没说过?我武功不太好,不代表内息与轻功弱。师父传授给我的心法,注重平心静气、调养内息,能明五识、强体魄,所以我的身体机能优于常人。至于轻功,这不明摆着是拜上官涵所赐吗?除了陪他在屋顶看星星看月亮,他一向教导我“打不过还跑不过么”的真理。〃
  “咳。”右手虚握成拳,放到嘴边,我咳嗽一声,“既然该打的也打了,是不是该散了?”
  “哪能说散就散?”子禾不依,瞪眼愤然道:“她说打就打?我这下可白挨了!疼死人了!”
  故作凶狠地瞪他了一眼,沈姗姗垂头扭捏了下,抿着唇,瓮声问道:“……很疼?”
  “不疼你试试!”子禾炸毛。
  “……”听他没好气,沈姗姗嘟起嘴,还是挪到他身边,朝他伸出手,“来,给你揉揉。”
  子禾偏头躲开。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见他不领情,沈姗姗再次格斗化,双手一伸抓住子禾的腮帮子,狠狠一捏还旋转地拧了小半圈,“不辞而别的事还没跟你算清楚!你还跟我摆脸色!”
  瞧着那架势,我忍不住摸了摸脸,看着都觉得疼。
  这丫头一向吃软不吃硬,偶尔还软硬都不吃。子禾没办法,只好放缓了声音,在她耳畔轻道:“我摆脸色还不是因为好不容易见了你,结果一见面,没说上几句贴心窝的话,还对我拳打脚踢的。”
  这招对沈姗姗果然有效,她白皙的小脸瞬间飞霞。为了掩饰紧张羞涩,沈姗姗侧脸学金多多啧了口,“呸!”
  耷拉着眼皮看他们打情骂俏,我悄悄掩唇,打了个哈欠。脑补什么的都浮云了,果然就叫人放松得很啊。
  松开捏着子禾脸颊的手,沈姗姗叉腰,一副盘问的架势:“说,那你怎么跑到颜府来了,还进了……浅浅姐的房间?”她看我一眼,“别忽悠我是走错了房。
  “我就是来找苏苏的……”子禾眨眨眼,无辜地答。
  沈姗姗向我投来一道目光,询问、质疑和锐利交杂。
  我望天,无尽幽怨,刚刚那一掌怎么没拍死他……
  大喘气间歇,他说完后半句,“华邺城里,我可只认得她一个。”
  “那我呢?你不认得我?你怎么不来找我?”沈姗姗大怒,问题跟炮竹一样一个接一个往外蹦。
  “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子禾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哀怨道:“我只听说你这位沈神医可能在这儿。我来了,想来寻你吧,华邺城又这么大。”
  “我才不信,你能不知道我在哪?”
  “真不知道。以前你走哪就到哪看诊,我自然能搜到消息。你自问,这些日子可有给人看诊过了?”
  “……”明了真相,沈姗姗撇开脸,嘟哝道:“那你刚来华邺,怎么就认得了浅浅姐?”
  “在揽芳居认得的。”子禾直言不讳。
  我再次望天,无尽惆怅,怎么就没人一掌没拍我呢……非得跟他搅和在一起……
  “揽芳居!?”沈姗姗的声调不止高了一度,“你又跑到那种地方去了!?”
  “之前找不到你,想到你说过你爷爷在华邺城里,我就在这守株待兔嘛。”子禾亲昵地蹭蹭她的脖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等来等去,你还不来。我就想自己闹出些名气,你若是听到了消息,便会来寻我。”
  沈姗姗狐疑地瞅着他,“……”
  “揽芳居的人太不风雅,总是动手动脚,我就自己赎了身,去附近的地方转转打听打听你的消息。”子禾凝望着她,口气真诚道:“一无所获,我就折回来想让苏管帮我找找你。没想到刚一到颜府,你就出现了。”
  沉吟半晌,沈姗姗终是叹了口气,用额头碰了碰他的,信了他的话。
  我在一边看,听他说得似真似假,想到他以前问我那些原不原谅的问题,便也信了他的话。
  “好吧,误会一场,咱给浅浅姐道个歉吧。”看了眼断成两截的竹床,沈姗姗垂着脑袋乖巧道:“浅浅姐,这床我会赔的……”
  我连忙摇头——还弄张床来?我倒宁愿那床就那样坏着,“算了,不用了。”
  “要的要的,到底是因为我们弄坏的。”子禾环抱着沈姗姗,脸上笑得叫一个媚人。
  沈姗姗狂点头。
  我揉了揉额角,疲惫道:“床不急,我倒是困极。
  闻言,沈姗姗很给面子地拉着子禾离开,而后者则亲昵搭上她的肩膀,一副各种意义上的牵手成功、嘉宾退场画面。
  很好,总算解决一对。
  我刚这么想着,便见子禾转身关上门时,抬眼对我意味深长的轻笑。
  他用唇语道:“你得感激我。”
  “……”怔愣地看着门徐徐合上,我有些会不过来他的意思——这话又是为哪般?
  ……〃
  翌日,我一处理完颜府的事务,便趁着日头还未升起,赶紧出府去了东街。既然和纪先生要订立婚盟,那这个决定,我便早些让温茗知道。毕竟让别人等,虽然是稳如泰山的等,我还是觉得会不道德。
  东街温家茶铺还未正式营业,温茗对每个细节的布局都很讲究,不到完美,他不会轻易开张。有段时日未来这东街,今日一看,变化真不小。除了当日我和他一起盘下的铺子,温茗还买下了铺子前的平房和一小片空地。如今那处平房被他改成了半开放式的古朴长廊,里面用雅致屏风隔出一间间简易的包间,长廊的那头连接着书斋,格外写意。至于之前的那小片空地,温茗让人放置了桌椅,一桌一桌格外精致玲珑。〃
  不知怎么的,我联想到了星巴克……
  “苏小姐觉得如何?”见我站在店外,温茗走出来温声问。
  “甚好。”我点头,忍不住问:“这是温公子的主意?”
  温茗摇头,如实道:“是来华邺路上遇上的一个外族女子向我形容的。温茗不才,只能做到如此,不能将她口中的说得全然实现。”
  外族女子?我疑惑,“不知道温公子不能实现的是什么?”
  他拧着眉头,细细思量了会,犹疑道:“咖啡……冰激凌……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名字,但这些东西,我确实未曾听闻。”
  咖啡……冰激凌……〃
  温公子,你没记错,你当然未曾听闻。
  我讶然,没想到,这个外族女子竟然是个穿越女!
  见我惊讶,温茗以为我也是没有听闻咖啡和冰激凌的缘故,“看来苏小姐也未听过这两样物什。”
  我讪讪地笑。
  尔后,我告诉他我有话要说,温茗看了我半晌,请我到长廊的雅间中落座。面对面坐着,我将我与纪云思的婚事告诉了他,温茗静静地听,脸上令人舒心的笑不减。
  “所以,对不住温公子的一翻美意了。”对这他这样温柔的人,我都不忍心说重话。
  温茗沉默了片刻,对我温和道:“苏小姐娶夫自然是喜事,温茗在此恭贺小姐。”
  “温公子客气了。”
  “不过,”转折停顿了下,他看着我,依旧认真,“只要苏小姐一日未有成婚,温茗向小姐所提亲事便一日有效。”
  很想问一句“何必”,最后,我还是选择了默然。
  “温茗之所以会退让,全是因他应下的那个‘嫁’字。”温茗轻轻地微笑,坦然又带着些许遗憾,“其他的我自信皆能满足苏小姐,唯有这一点,温茗给不了。”
  “我明白。”
  “所以,他若反悔……”话停在这,温茗也不多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笑,那种笃定的风度像是最温柔的许诺。
  但,人不能贪心,我知,所以我只得谢过,“苏浅谢温公子美意。”〃
  “时候不早了,苏小姐留下吃顿便饭如何?”
  对于这样客套的话,我摇头婉拒,“颜府还有事要苏浅处理。”
  温茗点头表示理解,就在我准备跟他道别之时,他忽然说:“我送你。”
  我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送你回去。”他笑,却垂下了眼。
  ……
  和温茗一起回颜府的路上,我们聊起了东街的铺子。温茗说他打算在华邺买下一处小院,东街铺子的经营方式他很感兴趣,准备把岭南的事务交给温媛打理,他则常住在这研究这种未曾接触过的经营业务。这一趟聊下来,我对他确实有所改观。我一直以为他这般文弱的男子,定是守着家业、保守地经营,没想到他会这么乐意尝试以前没有接触过的事物。
  “苏小姐不从商真的可惜。”
  我只是笑。和他所言的“商道”,不过我上辈子残余的记忆。费力地回想,不过想看看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并非他所言的天赋才华。而这些,和他解释不清。
  温茗又一次叹道:“既是璞玉,为何不愿雕琢?”
  不接他的话,我转话题问:“温公子要寻的住处定下来了么?”
  “想寻个离东街近的住处,再看看吧。”他答。
  其实,想在华邺寻座院落不难,但温茗这般挑剔,该是如他所说计划在华邺城里长居。
  行至颜府大门的时候,我向他告辞,结果温茗却出乎意料道:“既然来都来了,能让温茗在颜府用饭可好?
  我诧异了会,随即点头。毕竟他都在颜府又说到这份上了,我再拒绝,委实有些刻意、不妥。
  邀请他进府后,温茗不紧不慢地走在我右后侧的位置,温文有礼。他一副客随主便的模样,不再有什么其他要求。我满心盘算着待送温茗去我屋里坐坐,就去灶房请他们备些吃食送来。想着想着,直至走到中庭的花园,我才发现有人在园中争执不休。
  那头,沈姗姗紧握住纪云思的手腕,两眼都快喷出火来。那模样比昨夜发飙时,怒气更甚,还带着深重的怨气和恨意。
  纪云思漠然看着她,表情淡淡的,竟没有一丝怯意。
  “你到底是谁?”沈姗姗眯眼,厉声问。
  “沈姑娘说笑了,在下纪云思,是府上的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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