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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颜府管家要出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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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幽幽回头,看着她一脸谴责,只道:“他要杀上官涵。”
  应真儿一怔,扭头直勾勾地盯着季云思,尖锐得连嗓音都变了,“你……!为什么啊?!”
  “……”季云思不解释,也无法解释。
  他对我做过什么,我都能原谅,唯独这一件,横在我们之间像是深不见底的沟壑,永远不可能填满或者跨越。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应真儿跳下床,拦在季云思和床之间,“难怪苏浅对你比对我这个情敌还冷淡。我真不该怪她。”
  伤感的气氛被这句话破坏,我忍不住回头斜了她一眼——为什么她说得每句话都微妙得让人想要动怒?
  季云思对应真儿不理不睬,颓然地看着我,眼眸空洞漆黑,和凉国的雪夜一样,只有密闭厚重的乌云,毫无光亮。
  “你走吧。”我看着他,终是放柔了口气,“别再回来了。”′
  定定地看了我半晌,季云思面色灰白而平静,双手却握拳,紧得青筋爆出。他没再说话,转身离开。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的背影和这无边的夜相融。
  “太女那边你也不用回去了。”
  季云思身形猛然一颤,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走吧,想去哪就去哪。从今以后你不再是玉漱宫宫主,不再是暗事,只是季云思。过段时日,姗姗会把解血蛊的药给你,放心,这次是真的解药。”
  “你……”他开口,嗓音沙哑,不禁哽咽。
  “我欠你的,应该由我来还。”
  后来,季云思没做停留,沉默地离开了。
  我揉了揉眉心,后面那些话我本不打算说,可是……他背影里有种阴影,似生无可恋,又似万念俱灰,让我心惊。
  屋里一片静默,应真儿小声叹,“他看起来挺可怜的。”
  “嗯。”
  见我眼里黯然,她话语一转地安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
  “好啦,我去催催晩膳怎么还没来了。真是,都这么偷懒,我们可是贵客。”应真儿理理衣领,故作势利无赖地说。
  “嗯。”
  走至门口,她背对我,低声问:“他……就是这次你拼了命也要救的人吧?”
  “……”我无声地默认。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过什么恩怨,谁又欠了谁什么。但这次的事,我看在眼里了。”顿了顿,应真儿接着说:“你为他做的这些,就算是天大的债也都还清了。苏浅,别再多想了。”
  我为他做的这些……
  我为他,说到底,也只做了这一件事。
  这处别庄建在翰都北面城外的山头上,选在此处的原因是因为这山上有处涵洞,洞里有方寒潭,而寒潭里生长着凉国皇室的秘密——寒水莲。这是种似冰非冰、似花非花的生物,有些像冬虫夏草。这种寒水莲长在寒潭之中鲜为人知,花开一瞬,似昙花一现,花落成冰,融于水中,再无踪迹。
  “这种花得在花开最盛时入药。”说这话时,太女一脸戏谑的讥讽。
  寒水莲可入药,而入药只有一种药效,便是让人的血脉相融。
  在凉国,皇族每位成员从出生就会有自己的暗事。而主身亡时,暗示不一定殉葬。毕竟培养一个优秀的暗示,需要很多的人力物力。于是,这些失去主子的暗示便会被过继给另一个人,相对的,种在他们身体里的血蛊也要过继,这时便需要寒水莲。
  所以,若是想解去季云思身上的血蛊,除了沈姗姗的药方,太女的血,还需要我的血和这寒水莲。
  “想要吗?”太女笑。
  我点头。μ
  “可以。”勾了勾嘴角,太女偏头,指着泛着寒气的深潭,“你跳下去取。”
  作者有话要说:为避免成为宫斗文,本章倒叙……先别开骂,具体细节见下一章,呵呵更具体的细节见太女个人番外,也归属在《相思引》里面PS:看俺兑现承诺了,涵涵和太女都出现了~出现在苏浅的回忆里,哈哈哈……  

告一段落
  “……”
  “东西就在你眼前。”太女眯眼,笑得轻蔑讥屑,“想要,自己取。”
  然后,就是冰冷刺骨的寒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从梦中惊醒,我看着陌生的窗幔,一时分辨不出这里是哪儿。徐徐缓了口气,才记起这是太女的别院,梦里是我去取寒水莲的情景。窗外天色微凉,远处传来悠远的鸟鸣声,我睁着眼,睡不着了。
  记得我去见太女,我本想以自己的承子印和凤血勾玉去换季云思,结果事情的走向却没有按我的料想发展。
  看到我谈判的筹码后,太女只是稍稍一愣,又恢复成平常的冷静。她微微偏头,把玩着凤血勾玉,冷淡地勾起唇角,“早就慕名想见你一面,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惊喜。”
  敛去心中对她反应的讶异,我也不动声色地笑,“听闻殿下在寻凤血勾玉,想必是想见这玉诀的主人。苏浅不劳殿下四处奔波了,自个前来拜访。”
  “想你不会白来一趟。”盯了我一会,太女双手交握放在桌上,挺直脊背,“说,你的条件,想要什么。”
  我说:“季云思。”
  “哦?”她挑眉,饶有兴致道:“何以见得本宫会满足你的要求?”顿了顿,她抬手指了指我的锁骨处,“因为你不为人知的身份?”
  “这条件够丰厚,不是吗?”
  “是挺丰厚。不过,既然是‘不为人知’,那本宫悄悄将你抹杀,又有何不可?”
  “‘不为人知’只是暂时不为那些可以危及你地位的人知晓,并非完全不为人知。”我看着她,让自己的眼神看上去毫无顾忌般的无惧,“苏浅也许平凡,但并不愚蠢,此番前来当然做好万全的准备。即便丢了性命,这事,也会有人为苏浅做主。”
  “你在威胁本宫?”
  倘若是以前,我会回答“苏浅不敢”,而现在我只是淡淡地笑。
  “你就这么不怕死?”
  “怕。”我回答:“不过,既然来到这里,对于死我也做好了准备。”
  闻言,太女忽然笑了,“你算来算去,无外乎是觉得本宫紧张这个皇位。若本宫告诉你,本宫根本不将这位子放在眼里呢?”
  “……”
  “是,本宫是一直在找凤血勾玉、在找这玉诀的主人,但并不是为了除去她。”
  我面无表情,可心里已泛起疑惑。
  “没有实权皇位也只是个摆设的,本宫的实力如何,朝中大臣心里都清楚。关于本宫正统继承人的非议也不过是不值一提的闲言碎语。”说到此处,她冷哼一声,“就算你回来继承大统,也不过是一个傀儡皇帝,幕后摄政的仍是本宫。”
  “苏浅自然相信殿下说的话。没有相当的背景,殿下不会说这番话的。”
  “你倒是个明白人。”太女倾身,手肘支在桌上,双手靠着下颚,缓声道:“现在怎么办?你说的条件不诱人了,至于威胁……本宫不杀你,本宫要接你回凉国,扶正你的身份。这样本宫不仅大权在握,还可以留名青史,何乐而不为?”
  “苏浅可以乖乖回来,让殿下的计划顺利进行。”我看着她,不为她的话所动,“只要你放了季云思。”
  “如果本宫不放呢?”
  “那苏浅即便回来,也不会让殿下如意。”
  “哦?”
  “殿下不要忘了,即使殿下势力再大再强,现在当政依旧是建武帝,是我的母亲。”说到此处,我微微地笑,“苏浅的意思,殿下能明白吧?”
  “……”默了默,她又勾起嘴角,“可若放了他,本宫又如何保证你不会叛变?季云思可是把上好的利刃,轻易依了你的意思,莫让本宫得不偿失才是。”
  太女好深的套路,绕了一圈,像是绕回了原点,还巧然否定了我所有的筹码。顺了顺自己的思路,在大学辩论赛的经历告诉我这时并不乱了阵脚,更不能被别人牵着走。于是,我也学她勾起嘴角笑,“殿下防备心理太重,完全不信任人。”
  被我一言中的,她脸色微变,声音骤冷,“我没有信任你的理由。”
  我点头,“你也没有信任季云思的理由,没有信任沈姗姗的理由,没有信任金多多的理由,甚至没有信任自己亲妹妹的理由。所以,你得一环套一环地用手段,确保他们忠于你,不离开你。”
  太女缄默。
  “如果苏浅没猜错,殿下起初想见我,其实不知道苏浅的身份,只是想拉拢我。这样就能留住季云思,留住季云思,就能留住沈姗姗。”顿了顿,我又继续说:“设计莫家,是为了逼金多多。而将自己亲妹燕梓桓远嫁到庆国,也不过是因为你不信任她。”
  听我提到梓桓时,太女眼中有一瞬的停滞,不过那样的异样稍纵即逝,“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浅只是想让殿下明白,为什么他们都不愿意留下罢了。不过,殿下英明睿智,应该比苏浅这个局外人看得明晰透彻。”
  “依你之见,本宫留不住他们,你能留得住?”
  “苏浅不留他们。可苏浅有难,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看着她骤然冷厉的眉眼,我轻笑,“殿下,即便你有足够尊贵的身份,有些事情仍不是用权力和压迫能换得来的。再考虑自己之前,你应当也为他们考虑。”
  “你的意思是,本宫不为他们考虑,而你一直在为他们考虑。”
  “谈不上考虑,只是作为朋友,会想帮他们做些什么,对他们的困境不能看着不管罢了。”
  “说得这么深明大义,本宫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为你所谓的‘朋友’做到什么地步。”顿了顿,她戏虐地笑,仿佛已然料到结局,“这处山庄有方寒潭。你不是要救季云思吗?那池子里长着的寒水莲,就是必不可少的药。”
  于是,便有了后来我纵身跳池的一幕。
  显然,太女没想到我真会跳,而我也没想到,她会救我。当时,我着实被她的表情和语气激怒了,于是一时脑热就跳了下去。而几乎是我落水的瞬间,她猛然运气,用武功将我从水里捞了出来。
  这次的谈判,没有一样是在我料想之中的,但有一样,我说对了——太女,果然不是梓桓说的那样冷情。只是身处高位,背负着压力,让她习惯性地防备不信任,也习惯了控制别人,不容许有半分不可估测。
  不过我还是病了,寒池彻骨,让我深刻体味了把什么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条丝,就这样悠悠地抽了快一整月。
  窗外,雪停了,云破日出,明媚的阳光照在银装素裹的大地上,折射出满世晶莹。
  ……
  “……”我看了眼屋内,又默默退了回来。
  “不进去吗?”应真儿轻步来到我身后,踮起脚尖看了看,撇嘴道:“神马都没看到。”
  “这可是皇家重地,你都能瞧了去,还算什么重地。”我笑。记得当年涛哥来我们大学视察时,可是全道路戒严,学生只能待在教室里,连在教学楼阳台张望都不行。据说在窗口拍照的哥们,还被隐藏型狙击手瞄准了,都能看到自己身上那个小红点。
  “那你怎么还出现在这?”应真儿拿手肘捅捅我,“认娘来的?”
  我摇头,“是太女让我来看看。”
  “然后?”
  “然后我看完了,正准备走。”
  “……”闻言,她瞪大眼,拉住我的袖子不放,“房里面可是你老娘,你亲娘,更重要的,她可是皇帝啊!”
  “所以?”
  “你还问我‘所以’?”应真儿烦躁地薅了薅头发,“晕,这么好的事怎么没落到我头上!”
  我不在意地笑笑,折身回屋。
  那间房里,坐着凉国最传奇的伟大帝王,是“我”的母亲,也是与我无关的人。她坐在屋里,朝对座的太女轻轻地微笑,像普通的长辈那般慈爱,并寄予厚望。燕昭幽戎马半生,荣耀至尊,为世人景仰。风霜并未磨损她的容颜,反而让她的眉眼格外睿智澄澈。常年的军旅生涯,也为她天生的温润儒雅,添上帝王的威严、刚毅和气势。只是那双凤眼眼底,清冷若雪,我知,那是岁月的沉淀。
    
我回屋没多久,刚沏茶抿了一小口,就有人推门进来。我本以为是应真儿,一抬头,却发现是太女燕梓晴。
  “怎么是你?”
  “为何不能是我?”她挑眉。
  “皇帝来了,你不作陪?”
  “刚刚在,现在换二妹去了。”说到这,燕梓晴冷哼一声,似埋怨又似宠溺,“她也就做得好这种事,还算有些价值。”
  我揶揄地看了她一眼,其实,这人比金多多还傲娇,“你来这干什么?”
  “能干什么?我让你过去看看你不去,既然架子这么大,我只好亲自来请了。”她坐到我对面,用眼光示意她也要喝茶。
  “方才我去过了。”顺手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我如实道:“看完了,就回了。”
  “你去过了?”接过杯子,燕梓晴皱眉,不解地问:“你去过了为什么不进屋?难道看了眼就走了?”
  我点头,“你不是说是‘看看’吗?看完我当然就走了。”
  “……”她抿唇,无语。
  “我说过,我不会认她的。”顿了顿,我疑惑地问:“我以为小桓把我的意思完完全全转达你了。”
  默了会儿,燕梓晴颔首,“她有跟我说过。”
  “那是小桓转达得不够清楚,殿下想听听我的原版?”
  “不要喊我‘殿下。’”她打断我,蹙眉道:“听你喊得怪别扭。”
  我端起茶盏,嗅了嗅茶香,“是,苏浅知道了。”
  “你真的不去见她?”
  “是。”我点头,“曾经有人劝过我‘安于现世,何必自寻烦恼’。”
  “谁?”
  “南宫先生。”想了想,我补充道:“我们应该唤他一声舅舅。”
  闻言,燕梓晴恍然,“是九舅舅,原来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
  我笑笑,抿了口茶,“再说,她现在很好不是吗?何必让她为你我间的取舍为难?”
  “不为难,若她想让你称帝,我定会退让。”燕梓晴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的犹疑和不甘。
  我看向她,“为什么?”
  “如果,你曾将一个人视为信仰,你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她垂眼,徐徐地喝口茶,见我仍在看她,便笑了起来,“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在寻凤血勾玉吗?就是为了让皇姨高兴,为了将你送到她面前。”
  “……”
  “我对她的敬仰,更甚于对自己的母亲。”顿了顿,燕梓晴舒口气,又道:“我曾经想若她曾经失去的那个女儿还在人世,我会如何。年少时,我也不安过、忧虑过,怕你的突然出现会夺去我从她那得到的一切。而这些猜疑,却在从母亲那得知皇姨的经历后,却变成一股自厌。皇姨一直是站在顶点的人,是凉国的巅峰,而就是这样一个被万人仰视的人,却没人知晓在乎她的喜怒哀乐。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下定决心,将找寻你的下落的事优先于所有太女的事务吗?”
  看着她幽深的眼眸,我点头,“想。”
  “是在得知你名字的时候。”她抬手搁在桌上,微微侧了身子,指腹轻轻摩挲着杯沿,“苏浅,你原名叫燕梓唯,是皇姨取的名字。”
  “……”
  “你是她和她一生的挚爱生下的孩子,也是她一生唯一的孩子。”言及此,燕梓晴抬头看我,“在生下你时,她便做好这辈子只有你这一个女儿的打算。”
  梓唯。
  仅此唯一。
  只是一个简单的名字,就让人轻易红了眼眶。那是怎样的一片深情,让她为这个本不该存在的孩子起了这样令人动容的名字,并视如珍宝。而在得知这个孩子葬身火海的死讯时,又是什么支持着远在千里外前线的她没有倒下,持戈而立。
  “苏浅,连我都能被她打动,你呢?真不想见见她么?”说罢,燕梓晴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到最后的最后,我仍是没有去见“我”的母亲。
  不是不感动,正是因为太感动,我就更不能见她,毕竟只有我知道我并不是她原来那个珍爱的女儿。贸然相认,只会亵渎她那份深情,这让我觉得可耻。燕梓晴对我的行为很不满,待建武帝离开后,隔日拉上梓桓也回了瀚都。
  于是,偌大的别院再次归于寂静。
  沈姗姗埋头在药房配药,终日不见人影,我身边只剩下了应真儿。
  “到嘴边的肥羊就这么飞了。”应真儿无力地趴在桌上,还在念叨着皇位,很是心有不甘,“苏浅,那可是九五之尊的宝座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她猛然竖起脑袋,瞪大眼,“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在这种皇权专制的封建社会,你知道皇位意味着什么吗?啊?”
  “意味着什么?”瞧她一脸不甘的愤懑,我很想听她说说她眼里的“皇位”是什么。
  “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三宫六院,数不清的美男啊——!”
  “……”我错了,对她抱有希望是错误的,我忏悔。果然,谁认真,谁就输了。
  “你不觉得可惜吗?那么好的事,你眼睛眨都不眨地就放手了。”
  “不可惜,为了自己想做的事放弃一些事情很正常。都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见她叹气,我又劝道:“这太女的位子也不好坐,我也没兴趣坐。何况,又并非非我不可,不如成人之美,就当这件事我从来都不曾知道。”
  应真儿哼唧两声,无可奈何地问:“那你想干嘛啊?连这个位子都不要。”
  “想嫁人。”我笑,并未觉得有何不甘,“想嫁给上官涵,因为只有他身边的那个人,非我不可。”
  门在这一刻,“哗”一声被打开,那人力道之大,还让那两扇门来回吱呀的摇晃。我和应真儿猛然侧脸望去,皆是惊讶。上官涵巍然地立在门外,原本沉着脸色此刻也是怔愣。
  应真儿咽了下口水,颤颤巍巍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接她回家。”上官涵笑,微微眯起眼,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呃,呃……”霍然起身,应真儿双手撑在桌上大喊道:“我可以解释的!”
  “没空听你解释。”说罢,上官涵对着门扬扬下巴,“你可以出去了。”
  闻言,应真儿像得了特赦令一样,对我抱歉一笑,一溜烟蹿出了屋。
  这会儿房里只剩下我和上官涵了,多时不见,他似乎都没什么变化,依旧让我觉得熟悉亲近……如果撇开他发散着“咱们来好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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