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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颜府管家要出嫁.-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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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仰头,用小兽受伤般的眼光望着我,“苏苏,我疼……”
  “你,你哪里疼?”我有些慌张,怕自己刚才那下出手没轻重,误伤了他。
  “我疼,好疼……”季云思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插|进头发了,苦涩道:“好疼……”
  见他状似毒发,我连忙蹲下,掏出解药递到他手里,“这是解药,吃了就不疼了。”
  季云思也不接,只是抬头看着我,眼神空洞。
  见他没有服下解药的意思,我有些急,又有些恼,“把药吃了,这是命令。”
  闻言,他的眼神动了动,喃喃道:“凤主……”
  “还认我是凤主,就把这药吃了。”
  颤颤伸手接过解药,就在我松口气时,季云思猛然抓住我的手,瞪大眼看着我,“既然你承认是我的凤主,为什么不要我?”
  “……”
  “为什么不要我?明明我这辈子,就是你一人的暗事,只为你一人活着。不辱使命,誓死效忠!”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暗事这么执着,明明,我已经放他自由了。伸手掰开他握着我的手,我叹道:“我不需要暗事,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凤主……”
  “我说过,我错过了你的过去,现在,我把未来还给你。”看着这个模样的他,我实在不忍心说出重话,“解了血蛊不好吗?从此天大地大,逍遥一生。”
  季云思摇头,恳求道:“我此生做什么都是为了凤主,活,也只为了凤主活着。我不要未来,我只要陪在凤主身边。这样……这样也不可以吗?”
  彻底松开他的手,我沉声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他眼里涌上股绝望,“因为上官涵?凤主,以前的事是属下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
  “不是因为他。”我跪坐在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一字一句诚恳道:“暗事只是工具,而你于我,又怎会是件办事方便的工具?”
  “凤主……”
  “我眼里心里的季云思,不该是这般低声下气的,应该是高傲的、耀眼的、从不为人折损的。”
  闻言,季云思突兀地笑起来,古怪而嘲讽,“可是,这也改变不了你不要我的事实。”
  “我不是不要你,我是在给你一个交代。并不是凤主给暗事的那种,而是一个女人,给她曾心爱过的男人的交代。”
  季云思愣愣地看着我,哑然无语。
  “六年前,我爱上你,六年后,我也曾对你动心过,但最后我还是爱上了别人。”提及上官涵,我忍不住笑了,那是种发自内心坚定的虔
  “我爱他,并不只是因为他对我好,而是因为他很好。
  你也对我好,我知道,我也心存感激。μ
  可是对他不一样。
  他总是漫不经心地笑,似乎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其实,他什么都放了,唯独他自己没有。其实他过得并不高兴,他那样的人,骨子里透着傲然洒脱的飘渺仙气,就该独来独往,过风一般的生活。
  可是,他却选择留下。
  我那时傻啊,一直以为他真的只是远游,没了小姐,至少还能完成年少时的梦,聊以慰藉。哪知,他当真是一无所有了。
  他说我不适合沾染权力的腐朽,难道他自己又适合吗?
  他明明最不喜这些,却愿意为别人背负。
  他护了我十年,却对我没有任何要求。
  潜意识里,我一直不敢对他有什么非分的想法。说到底,是因为我认定了只有小姐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
  再后来,他选择了我。
  你知道我第一时间的想法么?
  那种心情,已经不是言语能表述得清的了。可我很清醒,知道自己愿意用一生陪他。
  说我感激也好,怜惜也罢,当所有的情绪都化成一种无怨无尤的温柔和冲动,又有谁能说这不是爱?
  以前,他一个人走得很累;现在,我想陪他一起走完以后。
  只要他说他要,我就什么都舍得给。
  可是,他却不舍得了。
  他怕我疼,怕我苦,怕我不习惯。
  明明是什么都不怕的人,独独却怕了我。
  他不想我背负,宁愿不正视自己的心意、默默放下。
  不理解时,我怨过。
  可当我知道他所有的隐忍和背负后,我扪心自问自己又能不能如他一般坚韧隐忍?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上官涵会替我们扛了。
  那瞬间,我想,爱上这个男人真好。
  自豪,钦佩,引以为荣。
  我庆幸,他选的人是我,因为我不确定会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他、懂他。
  情到深处,才知这份曾经觉得可笑幼稚的担忧,分量有多重。
  你爱我,霸道浓烈,不顾一切地占有索求,在我心里,却不如他一分的隐忍。
  你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不知我想要什么。
他和你不一样,他知道我想要什么,还愿意为我放弃自己想要的。
  季云思,不是你不好,只是苏浅,不该是你爱的那个人。
  你该找个珍惜你的人去爱,找个懂你的好的人去爱。
  就像,上官涵找到了苏浅,苏浅找到了上官涵。”
  沉默地听我说完了这么一大段话,季云思忽然低低地笑起来,“既然你要拒绝我,又何必为他说这么多好话。”
  我摇头,解释道:“我并不是想为他说好话,我只是想告诉你,爱情和人都是自私的。他曾经说,爱情这东西,除非放下,不然眼里只会看到对方。现在我爱的人是他,所以无论你为我做了什么、付出了什么,我除了一句感激,什么都给不了你。季云思,别在这么折腾自己,不值得。”
  “除了一句感激,什么都给不了……吗?”他垂下眼,自嘲地重复了遍。
  我点点头,坚定道:“除了一句感激,什么都给不了。因为其他的,我都毫无保留地给了他。”
  “苏苏,原来真正狠心的人,是你。”季云思抬头看我,嘴边绽放出一个绝美凄然的笑容,“你不是什么都给不了吗?我也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记得我,永永远远的记得我。”
  看着他有些癫狂的神色,我有些不安,“……季云思?”
  他看着我笑,缓缓抬起手,运气捏碎了那枚血蛊的解药,“我要你记得我,一生一世记得我。”
  我瞪大眼,看着粉末从他指尖徐徐落下,飘到空中,散落,无踪。
  “这样,你一辈子……都会记得我……了……”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季云思眉头一蹙,喋出一口血来。
  “季云思!”见状,我慌忙地帮他擦拭,“你疯了,那可是解药!你真的想就这么疼死算了?”
  看见我六神无主的模样,季云思偏头靠在我身上,安然地闭上眼,“本来活着就没什么意思,倒不如舍了这条贱命,让你记住。”
  “别睡,别闭上眼!”我抬手拍他的脸,“姗姗,姗姗就在附近,她会有办法救你的!你醒醒,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季云思,你醒醒!”
  季云思不理我,只是闭了眼,自言自语地笑,“我也没让上官涵赢得彻底,无论如何,苏苏心里都会有我存在……”
  看着他边说话,那些止不住的血边从他唇角溢出,这种生命在眼前流逝的场景,像是扼住咽喉般,让人窒息,又无能为力。
  “季云思……”我将他抱在怀里,感受他身上的温度一点点降下去,本就冰凉的身子现在更是冷得令人心惊。
  “好……温暖……”半眯起眼,他费力地掀起眼皮看我,然后动了动手指,似乎想碰碰我的脸,“啧,苏苏都为我哭了,果然……我还在苏苏心里……”
  他不说这话,我都还没意识到,眼泪不受自己控制一滴一滴砸在他脸上。
  “真好。”深吸口气,季云思缓缓说着,像是用了一生的力气,“苏苏真暖,连眼泪……都……”
  “季云思!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我紧紧地抱着他,冲着来时的路拼命地喊,“姗姗!姗姗,他在这里,你快过来!姗姗——!”
  “是……”声音渐小,季云思瞳孔开始涣散,最后两个字,他几乎只是闻不可闻地动了动嘴唇,“暖的……”
  感到怀里猛然一沉,我呼喊的声音顿住,那一瞬间,我几乎没有勇气低头看他。
  就在我还没回过神时,就被人猛力一推,跌坐到地上,手掌蹭得地面火辣辣的疼。
  “他只是想留在你身边!”沈姗姗不知从哪冲出来,抢过季云思的身子抱在怀里,赤红着眼冲我咆哮,“你为什么不答应他!他只是想留下来,有什么不可以,有什么不可以!”
  “……”我愣了愣地让她吼,半晌回不过神。
  “为什么要逼死他,为什么!你是唯一的期望,你明明可以救他的!”沈姗姗死死地抱着季云思,鼻涕眼里混杂了一脸,嗓音都喊到嘶哑,“我恨你!我恨你!”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我只能僵硬摇头,“姗姗……”
  “是你害死他的,我恨你!苏浅我恨你!”将季云思手臂绕过脖子,沈姗姗努力撑起他的身子,凶狠道:“他死了,你们都给他作陪葬!要死大家一起死!”
  “姗姗……!”意识清楚了些,我爬起身,想制止狂乱的沈姗姗。她却在一瞬间,带着季云思消失在我眼前!
  脚下一软,我又要跌回地上时,一双手及时平稳地接住了我。
  我回头,看见上官涵站在我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混乱繁忙的六月,本人一直在为各种毕业的事奔波~论文、答辩、定稿、打印、典礼、合影、打包、托运、聚餐、包夜、狂欢、送别像是一场洗礼,原来真是要走了。从此,天大地大,各自天涯。下一章,大结局,哦,还有一篇番外。 
苏管出嫁
  “快走,这座城要崩塌了。”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玉漱宫地下有机关。”上官涵快步来到我身前,将我背到背上,“这处以前是凉国的情报据点,一旦被攻陷,就要启动机关销毁这座城池。”
  “可是,为什么……”
  “姗姗受了刺激,去触动机关也有可能。”简意赅地解释了遍,他轻车熟路地沿着我来这的路撤离。
  “可……你为什么会在这?”经多次打断,我终于问出这句完整的疑惑。
  “当然是一路跟着你。就知道你又想瞒着我干些什么,跟来一看,果然了。”斜睨了我一眼,上官涵冷哼了声,心存不满地揶揄道:“没想到玉漱宫东边还藏了这么条山清水秀的密道。”
  闻言,我讨好般地将脑袋搁在他肩上,温顺地伏在他背上不语。
  身下的肩膀宽厚温暖,让人心安,似乎有他在什么都会顺利解决。我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只是……抿了抿唇,我小声唤他:“子涵,季云思他……”
  “我知道。”打断我的话,上官涵沉声道:“我看到了。”
  搭在他肩上的手握紧成拳,心里一阵翻涌,逼得我眼角酸涩干疼,“……”
  “不是你的错。”上官涵说。
  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我闭上眼,说不出话来。
  “苏浅,那并不是你的错。”上官涵又郑重地重复了遍。
  “……”
  从楼里出来后,他背着我一路向东。突然,不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抬眼间,礼仪门在我们面前瞬间坍塌。几乎是在同时,上官涵回身揽住我,挡去前方飞溅而来的沙砾。
  ……季云思曾经带我走过那道门,那时,他笑眯眯地说东门是礼仪门,喻义吉祥如意,逢喜事才得入。
  愣愣地看着那处城门碎成一地砖瓦碎屑,我心里留有的最后一丝期盼也碎了一地……这一次,我多希望他再骗我一次,可,季云思却没有。
  上官涵揽在我肩头的手紧了紧,然后毫不犹豫地带我转向另一个方向。
  迷糊间被他拉着走了许久,回过神,我们已经到了玉漱宫的北面。
  这是一座不起眼的庙宇,坐落在同样一个不起眼角落里。年久失修,屋外木柱上的红漆一块块接连脱落,露出木质的纹路。穿过残破得只剩框架的门,一阵霉味便扑面而来。屋里同屋外一样破败,器皿、木柱、地面都积了层厚厚的灰尘,主佛像不知所踪,看不出这儿供奉的是什么神祗。
  听着门外不断传来的崩坍声,我胸口沉闷——看来沈姗姗说的同归于尽并不只是恐吓,她是真的要我们陪葬。
  “这边走。”上官涵牵着我的手往里走,没让我有机会再往外看。
  内屋有一排陶瓷彩釉的神像,但大多都毁损严重,甚至只剩下一方底座。他目不斜视地走到一座神像前,熟练地挪开它右侧一方底座,露出狭窄的地道入口。
  见状,我惊讶地看着他。
  “嘴张这么大作甚?”捏了捏我的下巴,上官涵眯了眼道:“这世上哪会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忍不住睨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见到我张嘴了?哪只?
  见我用眼神抗议,上官涵望着我的目光柔和了些。许是我不再表现得毫无生气,他微微松了口气。
  我知道上官涵是故意在逗我笑,我也知道之前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
  “好了,不能再耽误了。”说罢,他推搡着我进了地道,“下面有备好了的火把和火石,你沿着密道往前走,有分差就选右边。走完这个回型迷宫,出了这儿,自会有人接应。”
  我点头,表明已记住了他的话。默默回想了遍,我忽然发现这句话的引申含义是他并不打算和我一起走。于是,我赶忙问:“你呢?你打算去哪?”
  “去提点某个正发疯的傻丫头。”
  “不行!”我下意识地拽住他的袖子,紧紧地握在手里,“别去!不许去!”
  静静看了我会,上官涵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依旧是用漫不经心的调子取笑道:“你怕什么呢。苏小浅,不是每个人都跟季云思那个偏执狂一样。姗姗会回头的。”
  听不进他的话,我闭上眼,依旧只固执地摇头——我不能让他走。
  上官涵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见糊弄不过去,他勾了勾嘴角,轻声安抚道:“人世这么美好,我还没玩儿够本呢。何况,”顿了顿,他放在我脑袋上手缓缓下移,轻轻捧起我的脸,上官涵俯身,用嘴唇轻轻碰了碰我的,“苏小浅还在这,我怎么舍得扔下你一个人。”
  ……
  初春的时候,颜府里添了个小小姐,是二公子的闺女儿。
  小姐这次生产顺利,没让三位公子在屋外紧张得晕过去。三位公子进屋的时候,汗透了衣衫的小姐虚弱地躺在床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哼哼。听到脚步声,她偏头,只是看着大公子。直到大公子对上她的眼,轻轻地勾了勾嘴角,怜爱地拨开她的额发,小姐才咧开嘴露出一排白牙,弱声弱气地抱怨道:“生孩子,真不是人干的事!我算是不生了,要生你们自己生去,小姐我负责帮你们纳妾……”
  闻言,我一把将热毛巾甩到她脸上,将她后面胡言乱语的话加密成一段“唔唔唔”。
  原本感动温馨的气氛瞬间被破坏了,大公子无奈地笑笑,刚刚还一副心疼样儿的三公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而二公子则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接过产婆递来的小小姐,谨慎细致得手都在颤抖。
  “喂喂,你抖个什么劲啊!小心点,别把她给摔着了。”三公子在一边干着急,伸着手臂,却没发现自己的手也抖得厉害。
  二公子轻柔地将小小姐安置在小姐身边,他双目微红、下颚紧绷,良久,才嗓音沙哑地说:“辛苦了。谢谢……”
  ……谢谢你给我一个家。我垂眼,在心里补完他想说的话。
  嘴角含笑,小姐温柔地望着他。等他气息平稳了,小姐双手一摊,大有破罐子破摔之势,视死如归道:“我这辈子算是折你们手里了。就为这句‘辛苦了,谢谢’,小姐我认了。生吧生吧生吧,有多少小姐都生,放马过来吧!”
  这话逗得在场的人都乐了,也逼得从不掉泪的二公子落下泪来。
  我低头轻笑,默默地从房间里退出来,留下一屋和乐美满。
  小姐的确在三位公子的生命中造成了很多无法弥补的遗憾,但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让他们过得比以前好,甚至比谁都好。情情爱爱、恩恩怨怨一世纠缠,理不清又如何?毕竟,他们已经幸福了,还会一直幸福下去,这样不就足够了吗?
  既然如此,我这样的外人,又何必再去评论指点。
  “你一个人偷笑什么呢?”应真儿盘腿坐在石山上挑了挑眉,古怪地看着路过此处的我。
  在山下驻足,我抬头问她:“你觉得大公子现在幸福吗?”
  应真儿一副“你是不是傻了”的表情瞪着我,说:“你这不是说废话吗?当然幸福啊!”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往前走去。
  “你自己呢?有什么打算?”从山上跳下来,应真儿拍拍屁股,跟在我后面追问,“婚事还是照旧?”
  “自然。”我回答。
  “不是吧……”应真儿蹙眉,纳闷地嘟囔,“连新郎官都没有,还办什么婚礼啊。”
  “他说过立夏的时候会回来。”我回头,对她粲然一笑,“他从不食言的。”
  ……
  春天的风带着未退的寒意,吹凉了指尖,却吹不散春日的气息。
  算上这天,上官涵离开了整整一个月。期间,他和我的联系一直未断,每封信虽都只寥寥数笔,却能让我安心。上官涵并没言明他此行是为了什么,但我知道,追根究底定是为了我。
  天气渐渐回暖,离他和我约定的日子也近了。
  应真儿时常会躺在屋顶上枕着胳膊小憩,我空闲时会和她一起。那时候,她就会和我讲起上官涵那些年所谓的远游。从草原到苍林,从沙漠到汪洋,从石窟山到苗人寨,他的世界那般辽阔高远,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曾经经历了那么多生生死死、绝处逢生。
  “说起来,我跟着他到处跑也有几年了。”应真儿怀念地笑了,然后缓声道:“可从来没听他提过慕容薇,你的名字倒是如雷贯耳。”
  我看了她一眼。
  侧眼对上我的视线,应真儿翻过身,望着我眨眨眼,“其实他也挺迟钝的,是吧?”
  默了默,我勾起唇角。
  应真儿闭目,大字型躺开。她嘴角上翘,我总感觉她还有要说的话。等了许久,她仍是闭着眼睛笑。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我忍不住问。
  “有些话,是不能对你说的。”应真儿掀起一只眼皮,笑得狡黠,“别忘了,我们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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