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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野生夫君驯服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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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珠不敢再多说话,只老老实实道:“是王爷身边的宁管家来了,说是王妃有话要说。”

    “哦?那快把宁管家请进外厅里喝茶,我这就出去。”王氏站起身子,李嬷嬷上前帮她整理着装。

    莲珠站着没动,小声道:“不过是个管家,也是个下人罢了,如何这般巴结他?况且又不是王爷派他来的。。。。。。”

    王氏还未说什么,李嬷嬷斥道:“你少胡说八道,这宁管家可是王爷身边重用的人,在王府里是能说得上话的人,在王爷王妃面前都是,自然不可小觑了去,还不赶紧去备茶。”

    莲珠这才不甘不愿的去了,王氏抚了抚鬓间的珠钗,掀起帘子走了出去,见宁绍不卑不亢的立在院子中间,遂柔顺的走上前,温声道:“但不知宁管家来了,丫鬟没有见识,让宁管家见笑了,请进屋喝杯茶罢。”

    宁绍急忙朝王氏行礼,客气道:“不必了,王妃派奴才来有事朝侧王妃禀报,不敢劳烦侧王妃。”

    王氏晒笑道:“宁管家可是嫌弃我这的茶叶不好?”

    宁绍急忙拱了身子,道:“不敢,奴才实是受命而来,况且奴才是何身份,怎敢劳侧王妃如此客气。”

    王氏见他这般说,只好道:“但不知王妃有何要事吩咐妾身?”

    宁绍道:“那倒没有,是关于。。。昨日之事,侧王妃这里原有个叫翠菊的丫鬟。。。。。。”宁绍把经过一一说了,只略去了云珠那些不敬之话,又道,“府中多是见王妃性子柔和作怪之人,这些决计都是留不得的,王爷正严查每一个人,务必要把那些心思不正的人都打发出去,以恢复王府清净。”

    莲珠正巧端了茶来,闻言手一抖,差点洒了出去。

    王氏没有注意到,只温顺的点点头,道:“还请宁管家回去禀告王妃一声,妾身知道了,定会以身作则,妾身愚笨,不懂得治理中馈之事,也没有那个资格,唯一能为王妃分担的,便是把自己这个小院看管好,王妃大可对妾身这里放心就是。”

    “如此,那是最好不过了。”宁绍笑道,“王妃还说了,您这里撵出去了一个丫鬟,定是要补过来的,待明儿都整顿好了,奴才就派人过来,顶那翠菊的差事。”

    王氏闻言忙道:“宁管家不必如此外套,那翠菊所作之事并不重要,少她一个也不少,不用再派人过来了,我这里不打紧的。”

    宁绍对这眼前的侧王妃多了几分好感,但还是道:“这就不是奴才能够决定的了,王妃吩咐的事情,奴才只有照着办的理儿,断不能越过王妃去决断,那岂不是头一个就该把奴才赶出府去了。”

    王氏闻言笑了出来,这一笑竟是比那争相竞开的菊花芙蓉还要耀眼,宁绍竟是看的呆了一呆,只听那王氏无奈道:“既然是王妃的吩咐,那妾身也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氏见宁绍没有说话,又问道:“只是不知王妃欲种些蔬菜瓜果之类的,是在何时?还希望宁管家介时能够遣人来说一声,妾身也希望能有机会帮得王妃一二,总好过日日闲着无事。”

    宁绍闹不准王氏究竟什么样的心思,万一再来个云珠,恐怕他也是要跟着遭殃的了,遂婉拒道:“这主子的事情,奴才实在不敢逾矩,不过奴才倒是有个建议,若是侧王妃实在是有心帮王妃一二,可常过去瞧瞧,到了那时候,王妃感受到侧王妃的心意,自然会带上侧王妃了。”

    王氏闻言笑道:“多谢宁管家提醒。”

    彼时莲珠正端着茶水凑上前来,王氏忙道:“宁管家喝了茶再走罢。”

    宁绍急忙摆手,供着身子朝后退去:“奴才不敢,多谢侧王妃美意,奴才这就告退了。”

 82。自给自足

    云珠最后如何,月牙儿也没有再问过,无论怎样,都是她自己选择的,怪不得别人,但是想来宁遂是不会让她好过的。但也因为此事,本来府里一些心思活泛的人,俱都变的老老实实,再不敢生出旁的心思来。

    月牙儿把此事抛在了脑后,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扰人的琐事,因为她的蔬果院已经开始慢慢地种起来了,整个府里几乎都在忙此事,幸好瑞珠找来的赵嬷嬷懂得如何种养蔬菜瓜果,否则要她去教那么多人,岂不是要累趴下了。

    一时间,上至王爷王妃,下至跑腿儿的丫鬟小厮,各个都兴高采烈的忙活了起来,毕竟王爷王妃都在亲自动手,他们又怎么可以偷懒呢?于是月牙儿便让人专门腾出来一个荒废的院子,除却了杂草,便开始种些应季的东西,一年四季都有收成,这样才好,况且自己种的东西吃起来,也要比买的开心。

    王氏听说了此事,每日也往这边跑,月牙儿见她那身边的嬷嬷,看着王氏干活紧张的跟什么似的,便不让她再来。王氏却是固执,说既然说了要为王妃出把力,定然是要做到的,岂能食言?况且整日里闷在屋子里也无所事事,还不如来伸把手呢。月牙儿也就由她去了。

    单单如此也就罢了,宁遂也开始每日往这边跑来,只是从小养尊处优的性子,根本不会亲自伸手去做这些东西,便在一旁吆喝着几个小厮干活,自己在旁边指挥,然而会的也让他瞎指挥的不会了。

    月牙儿无奈的朝他这边看过来,见他正在用各种方式蹂躏小树苗,叹了口气,朝他招了招手,道:“你别在那添乱了,过来喝口水,说了这半天一定渴了吧?”

    宁遂还真的觉得嘴巴干了,笑嘻嘻的接过月牙儿亲自递过来的茶一口喝了,满脸兴奋道:“真是有趣儿,我长这么大,还没干过活呢。”

    你现在也没有在干活,月牙儿在心里好笑,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看他,神色间已然多了几分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宁遂看了看忙碌的数人,又看了眼林槐之,赞叹道:“哥哥干起活来真利索,他一个人赶上其他人十个了。诶?他的衣角弄脏了。”

    月牙儿跟着他看了过去,笑道:“干活哪有不脏衣服的,这是很正常,他今儿穿的衣裳,还是从前我给他做的,那时候的料子没有现在的好,不过就算是在以前,这衣服也是不舍得穿出来干活的,现在却是最差最适合干活的衣裳了。”

    宁遂闻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地想到自己,便仔细看自己的衣裳有没有蹭脏,他虽然没有亲自动手,但站在旁边也难免沾到一星半点儿的,他突然发现自己袍子上蹭了点湿湿的泥土,遂皱着眉唤道:“来福,来福,快,我衣裳脏了,快服侍我回去更衣。”

    来福正在那里灰头土脸的种着自家世子爷的树苗,听见叫声急忙跑了过来,连声道:“怎么了?怎么了?世子爷,怎么了?”

    宁遂一脸嫌恶的表情,道:“怎么了?你看不到本世子身上这么大块的泥点子吗?还不赶紧去带本世子换身干净的衣裳。”

    这是在匀王府,不是宁王府,来福一脸为难的看着月牙儿,月牙儿急忙道:“你先穿你哥哥的衣裳罢,总不好再回侯府去罢。”

    宁遂便有些犹豫,他小声道:“哥哥的衣服都太老气了。。。”

    月牙儿哭笑不得,又看他这模样十分可爱,便笑着道:“你喜欢浅色的袍子?你哥哥素日里很少穿浅色的袍子,大多都是深色的,我记得箱底有一件新做出来的,还未穿过,你们两个身量都差不多高,你穿上应该也是可以的,就先将就着罢,我去给你找找。”

    宁遂只好勉强的点点头,跟着月牙儿去了。

    正在一旁干的起劲的林槐之看到了,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李嬷嬷见状,急忙扶起王氏,递给她杯茶,在她耳边小声道:“小姐,王妃和王爷都不在这里了,您就先歇息一下吧,待会儿王爷和王妃回来了,奴婢再叫您。”

    王氏接过茶喝了,劝李嬷嬷道:“嬷嬷莫要说这种话,我来此又不是做给别人瞧的,若是王妃在时我才干活,王妃不在我便偷懒,如此这般被别人瞧了去,定会觉得我表里不一。况且你看,王爷和王妃都在亲自做呢,我这又算什么呢。”

    李嬷嬷不由得腹诽,那王妃是什么出身,乡野里出来的,除了那些子农活,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自然做的信手拈来,只是周围人多眼杂,李嬷嬷把这话咽了下去,看着自己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姐,不由得心疼,便上前去抢着干活,好让小姐松一口气。

    王氏见状很是无奈,什么都李嬷嬷抢着做了,她在这还不如回去呢,省得被人说娇贵,正想再劝一劝李嬷嬷,眼睛却瞥见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人走了过来,她抬眸看向那人的脸,正是府里的管家宁绍。不料宁绍刚巧也朝这看了过来,两人冷不防的对视了一眼,又各自急忙挪开视线。

    有人上前朝宁绍禀事,宁绍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心思总不在说话的那小厮身上,余光里只有那抹淡蓝色身影的一举一动。

    那禀事的小厮见宁绍许久未回话,便试探的唤道:“宁管家?”

    宁绍一个激灵回了神,忽觉自己方才竟然如此轻浮孟浪,实在是不应该,遂暗暗自责,强迫自己收起那不应该的心思。

    王氏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心想这管家一点也不像普通的奴仆,乍一看还以为是个读书人呢,她也不知为何,就觉得心突然跳的快了些。

    李嬷嬷发现了自家主子的异样,只以为她是累着了,遂道:“小姐还是休息一下吧,也不妨事,等下继续也是一样的。”

    王氏就顺势点了点头,她心中一动,故作平静的问道:“我看这宁管家倒不像是为仆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读书人呢。”

    李嬷嬷闻言扭头看了眼正低头吩咐小厮事情的宁绍,道:“奴婢看着那管家也不像,不过听说这宁绍原本就不是什么奴才,他原本是三皇子府上的幕僚,只是一直不被器重,后又不知因为什么事情,竟然被三皇子赶了出去。正巧碰到了宁王侯,宁王侯见他一副身怀绝才却不得重用的模样,便把他带回了侯府,只是侯爷未曾掺和皇家那争储的事情,于是宁绍也就这么闲置着了。后又感恩侯爷的相知之恩,便自愿替侯爷办起事来。说起来啊,王爷就是被这宁绍寻到的呢,所以侯爷就把他派来了王府,所说表面上是做些管家的事情,但别人都说不止这些呢。”

    王氏听了此话,当真是对那宁绍更加刮目相看了,复又想到自己,虽然王爷不喜欢她,但也没有难为过她,王妃对她也是客客气气。她自从来了王妃,即便受冷落些,倒也没有人敢欺负她给她脸色看了,也没有像姨娘那时日日去正室那里立规矩。其实这样的日子,她已经很满足了,原不该再奢望别的才是。

    月牙儿把那件衣服从箱底翻了出来,是件宝蓝色绣祥云花样的长袍,她抖开让宁遂看了看,问道:“怎么样?可还合你心意?你是要穿身上沾了泥的呢,还是我手上这件?”

    宁遂纠结了一下,在脏衣裳和样式不是自己喜欢的衣裳之间衡量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后者。

    月牙儿笑着把衣服交给来福,自己避了出去。

    林槐之看了眼关上了的房门,又看了眼面上仍带笑意的月牙儿,心里有些吃味,酸酸道:“把我的衣裳给别的男人穿,都不问我同不同意。”

    月牙儿第一次听他说这样的话,愣了一下,而后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又别扭又可爱,月牙儿好笑的上前捏了捏他的脸,笑道:“那可是你弟弟,你怎的连你弟弟的醋都吃,小心被人知道了笑话。”

    “谁敢笑话我,我才不在意。”他小声喃喃着,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但是看着眼里又是一回事,大概连月牙儿都不知道,她现在待宁遂的态度,就像是对待林俊茂那般,甚至比那还要好。

    月牙儿没有理会林槐之的小情绪,因为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小事,她只是觉得这世子爷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性子却是良善的,没有因为林槐之的经历还避之不及,反而经常来找林槐之,哥哥嫂子的喊着,光是这般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热腾腾的。而且他长得又那般秀气好看,像个女孩子似的,让人心中自然生出几分亲近之感。

 83。一件衣裳

    两人这般发呆的站着,宁遂就从屋里走了出来,所谓人长得好看,那怎么穿都是好看的。

    月牙儿赞叹的打量着宁遂,忽地想起每次见他,他身上都带着许多佩饰,现下忽然换了件衣裳,之前的佩饰自然不搭了,于是月牙儿便对瑞珠道:“去把库房打开,选一些上好的配饰来,让世子爷挑挑。”

    瑞珠笑着去了,宁遂也没有客气,就像在自己家那般挑来拣去,最后选了几个称心的戴在了身上。

    林槐之看着宁遂身上的那件衣裳,若有所思。

    过了几日,月牙儿收到了家里的来信,她急忙打开,欣喜且仔细的读着上面每一个字,开始还是一脸的笑意,到了后面笑意逐渐收敛,她慢慢把信放下,轻轻叹了口气。

    瑞珠在旁看着不解,掬惠却直言问了出来:“王妃,信上说了什么,您为什么叹起气来了?”

    月牙儿没有责怪她多事,只低低道:“父亲在信中说,母亲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外祖父病逝了。虽然我从小也就只见过外祖父两三次,对他的相貌也记不太清了,但他对我的感觉确实很和蔼可亲,我还好,毕竟跟外祖父不怎么亲近,但是母亲。。。她现在一定很伤心。。。”

    瑞珠二人听了心中也是不好受,跟着叹了口气,问道:“那王妃是要回去一趟了吗?要禀告宫里方才可以。”

    月牙儿摇了摇头,父亲在信中提及了此事,并不太赞同她回来,一来是她如今的身份不同以往,回去以后定会让许多人和事措手不及;二来她的出身不好,林槐之刚回去,她若是在此刻向宫中请求回娘家,定会让人不喜,会觉得她妻凭夫贵,不懂得分寸。并且父亲在信中承诺了定会好好安慰母亲的,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向来很好,有父亲时时刻刻安慰陪伴着,想必母亲很快就能从悲伤中走出来的。

    月牙儿的心微微定了下来,她看了看左右,问道:“王爷呢?”最近好像总是朝书房里跑。

    瑞珠也摇头,道:“奴婢不知,最近宁绍来找王爷找的也勤了,却不知为何。”

    月牙儿闻言,原先的思路被岔开,一时之间也忘记了难过,以往林槐之都是天天缠着她的,现在这乍一疏离几日,还真有些不习惯,是疏离么?也不是,晚上的时候林槐之仍然会磨着她做他最喜欢的事情,早上离开的时候还对她温存备加,会是做什么呢?

    想了想,月牙儿决定亲自过去看看,可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林槐之大声的怒骂:“蠢死了,要你们何用,这点子事情都办不好,就那么几朵花,有那么难吗?”

    月牙儿不禁纳闷,什么花?这人居然还会大发脾气呢,王爷的派头越来越足了,只是就算他性子冷淡,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的。

    这般想着,宁绍满脸愁容的走了出来,月牙儿便上前一步拦住他,又看了看屋里,不解的问道:“什么事情?王爷怎的发这么大的脾气?”

    宁绍苦笑道:“王妃得罪了,小的可不敢说出来,坏了王爷的事,挨顿骂是小事,万一把小的给打一顿,小的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有这么严重吗?说的林槐之好像一只吃人的老虎似的,明明是条可爱的狼狗才对!

    向宁绍问不出,别人就更别指望了,月牙儿决定亲自去问林槐之,一进门就见他背对着房门,好像在看什么东西,月牙儿疑惑道:“你今儿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林槐之没想到月牙儿会来,一脸的惊慌,手中的东西急忙藏在了身后,紧张道:“没。。。没怎么。。。”

    月牙儿才不相信,伸出手来,眯眼看着林槐之,道:“身后藏的什么?拿出来?鬼鬼祟祟的,竟然还不敢让我知道?做了什么坏事,快点交代。”

    王爷和王妃的感情向来甚笃,这般说话也并没有让人觉得什么不妥和大惊小怪,瑞珠和掬惠相视一笑,退了下去,顺道带上了房门。

    以往月牙儿说一,林槐之从不敢说二,月牙儿让往东,林槐之也绝不敢往西,今儿却不知怎么了,就是不听话,但也对月牙儿说不出谎话来,只好低着头不去看她,紧紧抿着嘴不吭声。

    “好哇,还敢不听话了,看我今儿个要怎么收拾你了。”月牙儿笑着道,一边撩了撩袖子,作势要朝林槐之扑去。

    林槐之身子灵敏非凡,只轻轻一躲,便让月牙儿连衣裳的边都抓不住。可是月牙儿根本想不到林槐之真的会躲,按照往常,他肯定是笑的一脸宠溺,待她扑过来时,便张开双手把她紧紧拥在怀中,他的怀抱温暖而充满安全感。

    可是这次月牙儿却扑了个空,还由于去势太猛,没有刹住车,差点就要磕在面前的桌子上了。林槐之这才发觉不妙,转身回去接她,人倒是接住了,手里的东西却是藏不住了。

    月牙儿刚从方才的惊险中出来,就看见林槐之手中拿着一件女子的衣裙,她心中惊讶万分,疑惑地看向他。

 84。蛇纹玉石

    林槐之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什么,竟然微微红了脸,哪怕是以前说些再羞人的话,林槐之也从来都是脸不红气不喘的,现在竟然红了脸,这令月牙儿着实新奇。

    良久,月牙儿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不准备解释解释吗?”

    林槐之满脸的懊恼,却仍然坚持着自己原来的决定,他低着脑袋,小声道:“我现在还不想告诉你,过几天好不好?”

    月牙儿依旧满脸狐疑,她戳了戳林槐之的胸膛,问道:“你拿着女儿家的裙子做什么,是给我的吗?还是。。。你有了相好的?”

    林槐之立刻否认:“没有没有,没有相好的,我的相好就是你,总之,过几日你便知道了。”

    月牙儿没法,见他这样执着,也不好紧追着问了,反正过几日就会知道了,她想起父亲送来的那封信,黯然道:“外祖父去世了,如今我却不能陪在母亲身边安慰她,和她一同度过,我真是不孝。。。”

    林槐之一惊,趁机把手中的衣裙扔到了桌子后面,一把拦住月牙儿,低声安慰道:“你不要难过,大不了我们回去就是了,左右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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