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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灭丫的,叫你重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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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却在看到那绵延的阵仗时,又瞬间睁得老大,终于来了!

    童嘉下了轿,见了眼前只她孤零零一个嫔妃,面上竟然无一丝讶异,泰然淡定得很,看来是早得了消息,知道小伙伴们正在集体关小黑屋呢。

    陶晴在送童嘉回坤和宫的路上,只是问了些“娘娘此行可还顺利”之类,并没问什么敏感的话题,因她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童嘉若做了什么,近期定会有反应的。

    果然,三日后,通过先前埋下的眼线,夏羽将消息带回来了,道:“今日早朝,童国丈上疏,说自己年事已高,近日来思乡甚切,于是请求致仕归乡。国舅跟着说愿意随父返乡,伺候膝下,以尽为人子女的孝道……”

    咦?!

    这才是童嘉此次省亲的成果,要老爸辞官,老弟回乡下种地?相信你才有鬼!

    眼下重要的是季泽的态度,陶晴忙追问:“可知皇上如何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天都在外面,现在才回来,所以更新得晚了,不好意思,明天恢复正常,下午五点前更新!

    另外,她们说做为一个好作者,不会卖萌是不对滴,可是某冈真心不会卖萌啊,只有上杀手

    锏了,看我无敌粉嫩柔软大肉垫!看你见到它后还能忍住不不撒花?不收藏?!

正文  第35章 这媳妇真狠

    这才是童嘉此次省亲的成果;要老爸辞官,老弟回乡下种地?相信你才有鬼!

    眼下重要的是季泽的态度,陶晴忙追问:“可知皇上如何说?”

    “皇上允了国丈爷,说是先卸了官职,待全家一起给皇后过了寿,再归乡不迟;可皇上却驳了国舅的请求,道是皇后一人在京,只怕难排心中孤寂,便封了他作骠骑将军……”

    童国丈卸了官职,其子却被封为将军;如此;也算求仁得仁了……

    第二日,季泽下令;让宫中好好操办皇后的生辰庆典,并许被禁足的妃嫔在皇后寿辰当日解禁一天!

    是了,童嘉的生辰马上要到了,应该说是还有五天,重生前,她死于生辰后第五日,那么十天后就是死期了!!

    三日后,又有军报传来,不过这次是从南安道那边来的。原来驻守南安道的将军一向克扣军饷,江固还未走时,他倒是拉了几车白花花的银子出来,可江固人一走,又将那银子原封不动地给拉回去了,就这么“一来一回”彻底激怒了下面的将士,于是,又乱了……

    刚被封了骠骑将军的童辉大义凛然地站了出来,主动请旨安抚军心,道是:“食君之禄,当分君之忧,况童氏一族,得龙恩庇佑,理当保家卫国,巴拉巴拉巴拉……”

    季泽当下十二分动容,于是大笔一挥,封了人家做安南将军,赐了不小的阵仗,让人南下去了……

    如今西卫城叛乱,东连境上敌军虎视眈眈,连南安道上都军心不稳了,至于北边的封王,应该是从未安稳过的吧?

    童辉却在此时南下,代天子抚慰军心,看来南北呼应眉目传情是免不了了。可而东西相望两面的江祝昌、江固大军又受牵制,脱不了身。

    所以,季泽眼下还真是四面楚歌了!

    得出这个结论,陶晴一下子急了,毕竟边疆的情势确实与童嘉上辈子出入太大了,而这些又不是她陶晴能掌控得了的!

    不过她心急须臾便散了,她这种只擅长“窝里斗”的人,都将眼下情形瞧清楚了,那经纬天下的季泽岂有一叶蔽目的道理?只是若他真的“见了泰山”,又如何会派童辉前往安南道?他事事防范自己老婆,又岂有信任小舅子的道理?

    除非,他也在跟着玩那套十分流行的游戏:欲擒之,故纵之?

    两日后,皇后大寿。因眼下外面正金戈铁马,这庆典,便跟着节俭了些,可即便是节俭,那也是葡萄美酒夜光杯,君不饮酒卿来催。

    季泽这次难得的到场很早,人刚齐,便携着童嘉上了主座。趁着说祝寿辞的时候,陶晴才起身看了这对真正“貌合神离”的夫妻一眼,便坐下了,两耳不闻桌外事,一心只看纱衣舞。偶尔从眼角往上面瞄一眼,心下便跟着敬佩得紧,因那两人轻轻松松便营造出举案齐眉的氛围。

    一曲即将终了时,陶晴又往上面扫了一眼,见童嘉亲自斟了酒,双手递到季泽跟前,可季泽接过来时,目光却掠过酒杯往陶晴这边看了过来,皇后的目光便也跟了过来,惊得她忙别开脸去,这样的场合,当真还是不要抢了主角的风头招人嫉恨的好。

    不过今日还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嫉恨她,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的明锦,这次竟好像真的吸取了教训,转了性,全程安安静静,十分的含蓄且低调,与平日里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煎熬了一个时辰后,这场节俭的豪华宴会总算是收了场,皇上与皇后先行离开,大家才散去。

    陶晴带着春雀夏羽慢慢往黎晨殿的方向晃,心中无限感慨,边关此刻剑拔弩张,宫中暗箭明枪,想来还是寻常百姓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最舒服啊。

    透过那半掩的窗棂,季泽看着她慢悠悠进了黎晨殿的大门,看着她唏嘘落寞的样子,心中十分愉悦。

    陶晴晃到廊下,却没看见小白,想来是已进了屋,便跟着进来,却不想榻上竟坐了一尊大佛,小白十分乖巧地躺在他旁边。她一路走来都不闻人声,如今看到他大摇大摆地坐在那里,禁不住怔了一怔。

    季泽抬起几上的那只手,远远朝她轻轻勾了勾,问:“爱妃这个形容,莫不是被朕给惊喜了?”

    有惊无喜好不好?陶晴直走到他跟前,才要行礼,却被牵了手,便不答反问:“皇上此刻怎坐在这里?”

    季泽轻咳了一声,皱眉道:“刚到,因今日还没有来黎晨殿,没见过爱妃总觉不安心。”

    陶晴见他似是被什么呛到了,忙让人上茶来。

    季泽却起身,放开她的手,道:“如今见了,便安心了。”走到了门口,忽又顿足,也不回头,只问:“若有人要杀小白,爱妃当如何?”

    为了肉垫,那自然是要拼命的!当然,拼掉的是别人的命,可要是对方是你的话,就……想到这里,她立马防范地后退一步,直直看着他,防范的意味甚浓,问:“皇上要杀小白?”

    季泽回首,看到她那个架势不由微微笑了,丢下一句“朕知道了”,便大步流星地去了。

    这问题还真是没头没脑啊,陶晴回身走到榻上,将小白拽进怀里,蹂躏肉垫。可今日的小白脸上竟有那么几分泣然的样子,精神也十分消沉,萎靡不振。莫不是生病了?她将它抱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它顺额上的细毛,姑且算是一种安慰吧

    她拍着小白,自己却有些昏昏欲睡了,听见门外有人叽叽咕咕地说这什么,未几,夏羽便掀帘进来了,站到她跟前道:“娘娘,坤和给刚刚被围了!”

    陶晴被这话惊到了,睁开眼睛,问:“你说什么?”

    “琳琅宫被围了,刚刚的事,是皇上亲自下的令,说是为了保护皇后娘娘。”

    陶晴皱眉,问:“可是真的?”

    夏羽点点头。

    季泽到底是如前世那般抢先下了手!

    可童嘉明明早有防范,季泽又如何“得到”造反的证据呢?!

    不待她想清楚,温良却急急地赶来了,道是皇上传晨妃立刻去御星殿接旨。

    陶晴皱着眉,心中更加混乱了,不说季泽从未宣她去过御星殿;就算是接旨,也该让人把圣旨带到这黎晨殿中来;关键是他离开不过两刻钟,有什么话当面不能说,非要下圣旨呢,又是再这样的关头?

    可既是温良亲自来传,就只能跟着跑一趟了,但在路上,她还是忍不住问:“温总管可知皇上传召所为何事?”

    温良:“娘娘到了即知。”

    ……

    温良既是来接她去御星殿,自是走在前面,可他脚下生风,步子奇快,陶晴也不好怠慢,等看到御星殿的大门,直觉得一路都是像拖死狗一样被拖来的。她在门外深喘了几口气,才跟着进去,进门走了不过四五步,两腿却凝住了。

    屋子里静得出奇,气氛严肃得仿佛凝固了起来,还有□位老医官站在那里。

    □位老医官齐齐出现在御星殿里!那季泽……

    她不敢再想,两眼死盯着垂着纱帐的龙床,脚下的步子不觉有些急,急得有些紊乱……

    她只疾走了两步就顿住了,因为季泽发话了!他的声音隔着隐约帐幔穿过来,大概身体已非常虚弱了,再被那薄纱一挡,那些个字顿时变的极其轻飘,好在他低沉的气势还在,一句话穿过来,却是十分清晰的:“晨妃江氏跪下听旨!”

    纵使陶晴不明所以,也知道情势危急,只好强压着心中焦虑,皱眉跪下。

    “即日起陪驾御星殿,无谕不得踏出殿门一步!”他停下,似是轻轻吸了口气,才继续,“并主殿内一切事务,御星殿中人当以其号为令,违者斩立决!”

    若不是万不得已,季泽绝不会将自己的寝宫交于她!那他的身体到底如何了?!

    陶晴脑中早已经不是一团乱麻了,只觉的一大块东西压在那里,明明被挤得满满的,却又什么都没有,只知道俯首领了旨意。

    季泽的声音又传过来了,却只有两个字,他道:“起吧。”

    她缓缓起了身,却再没等到只言片语,那群花甲之年的老太医看到如此情景,忙又扑将上去,施针的施针,喂药的喂药。

    陶晴只能远远站着看,看到最后,眼中只剩一群乱糟糟忙碌的影子,和许多天前众人在围场手忙脚乱的一幕重合起来,可到底还是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她也不知自己等了多久,眼前那乱糟糟的影子才渐渐去了,她扭头问:“他们怎么说?”

    立在一边的温良,大概心情十分沉重,话说得也有气无力,道:“一切端看造化了……”

    呵呵……医官局的人竟如此说,这跟医院大夫让病人去庙里求菩萨保佑有什么区别!?

    陶晴缓缓抬脚往前走去,她来了这里,却一直是从这个圈套跳进那个陷阱,别说对付童嘉了,连季泽的命都没保住……

    温良看她那个样子,忍不住安慰道:“皇上乃真命天子,必得皇天庇佑,娘娘万不可过度伤神,当保重贵体啊!”

    她为什么要伤神啊?她不过是因为面临任务失败的压力而十分挫败罢了,她不过是因为身在后宫,无力改变这一切而深感无力罢了……

    她隔着帷幔看了季泽一眼,她这样的好人是不会长命的,可祸害却向来能遗千年。

    祸害遗千年,陶晴呼口气,强令自己冷静下来,转身走回桌边,问温良:“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夜宴散了之后,季泽本是要回御星殿的,却半路折转去了黎晨殿,当时他大约已经觉察自己中了毒,这才匆匆起身回御星殿来,就这一盏茶的功夫,又加上他疾步快行,毒已如了血脉,耽误了治疗的时机……

    陶晴不解,“那他为何不在发现的时候便宣太医?”

    温良看了她一眼,又低头道:“因为皇上当时正在黎晨殿中……”

    是,他若在黎晨殿里闹出这样的事情,那她的黎晨殿,只怕要被血洗了都不够!这么说,他在保护她?明明是个无情无心的主,又何必做这种多余的事出来,反倒教人辗转思量……

    陶晴沉默了片刻,才一手扶着桌沿坐了下来,问:“皇上的饮食起居向来精细,又有专人负责,怎会如此轻易地中了招?等等!”

    童嘉眉眼含笑亲自斟酒,双手奉上的画面在脑中慢镜头般地回放,陶晴沉声问:“可将那下毒之人查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标题无能星人,大家就将就看吧。。。

    喜欢的亲请点个收藏,某冈会很开心~~~

正文  第36章 敢弄死朕!

    童嘉眉眼含笑亲自斟酒;双手奉上的画面在脑中慢镜头般地回放,陶晴沉声问:“可将那下毒之人查出来了?”

    温良低首道:“眼下情势,此事万不可张扬,若是传出宫去,叫外面的人听了……”顿了顿,继续,“只是出了这种事,皇上十分担心皇后安危,已派了重兵前去保护,以防贼人对皇后出手。”

    果然是玩惯了帝王术的人;皇后乃万民之母;不可轻易处置,更不用说是无凭无据的情况下;不然如何向子民百姓交代?可若是皇后在重兵保护之下丢了性命,再加上皇上遇刺在先,那么一切不过是乱臣贼子作下的罪孽……

    可既然人敢于宫中出手,自是也做好了准备,包括行刺失败的准备……

    待人退下了,陶晴才起身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挑开纱幕看着躺在那里的人。他此刻闭着眼,着实没有表情了,可她就是觉得这才是他本该有的样子,不似平时那般故作轻浮嬉笑,也不是往日那样的怒目凝眉,眼下眉目舒展,云淡风轻间隐隐透着一国君主的从容……

    陶晴只瞧了这一眼,便将脸别开了,这样的他再好,也是被人毒倒的,说起来,这一切也怪她。是她疏忽了,童嘉若一心谋反的话,又岂会放□为皇后的便利?那么,外结盟内行刺是再保险不过的!

    不过此刻再追究责任,或者悔恨都无用了,眼下最最要紧的是季泽!他将御星殿交到她手上,又不许她踏出殿门一步,是在保护江漫晨,又何尝不是借着江漫晨保住御星殿,保住他自己……

    既然如此,那断断没有教人在御星殿里为非作歹的道理!陶晴起身,走到外屋,叫温良将侍卫总管钟钧传到跟前,道:“皇上刚刚的话,钟总管想必已经听到了。”

    那钟钧忙垂首行礼,十分恭敬,道:“臣已听明,定当遵从娘娘吩咐。”

    陶晴挥挥手,“你既身在此位,自然是甚得皇上信任的,眼下情形,你已知晓了。本宫只想知道,宫中有多少侍卫是自己人?可够调遣的又有多少?”

    “回娘娘,宫中侍卫有九千两百三十一人,可调配的有三千零六十二人。”

    陶晴点头,稍一沉思,道:“出了这样的事情,若不找个借口做出点动静,就说不过去了。眼下黎晨殿的幼虎走失,为免得伤及宫人,你即刻点八百人在宫中巡查,”见他点头,便皱着眉继续,“你寻个机敏利落的可靠之人,让他另带七百人,盘查出近五个月来,新进宫的有哪些人,宫人的话就先关起来,至于嫔妃,先让人好好看着。”

    钟钧道了声是,便要转身退下。

    陶晴喊住他,问:“可知剩下的那一千五百六十二人要做什么?”

    钟钧回身,站定,道:“臣会亲自掌管,以备不时之需。”

    陶晴点点头,便挥手让他做事去了。

    半个时辰后,钟钧急急来报,原来按照她的话去查,近五个月入宫之人竟高达一千余人,其中新入宫的秀女极其随从就有一百多人,因选秀和皇后生辰新募来的宫人有八百余人。宫人尚好处置,只是新晋的秀女已都得了封号,发现有人盘查其宫人,十分震怒,继而不合作。

    是了,因为黎晨殿丢了个宠物,就去盘查其他各宫妃嫔,着实说不过去,陶晴想了想道:“传皇上口谕,凡是有窝藏猛虎以蓄意伤人,并形迹可疑者,一律杀无赦!”抬头见钟钧未动,又加了句,“非常时机,自然用非常之手段,若是皇上醒后追究假传圣谕之事,本宫自会一力承担!”

    “事急从权,微臣明白。但微臣站在这里却是因为另有事要请示娘娘,”钟钧躬身,“皇上命臣派人保护坤和宫之安全,却并未下旨要禁锢宫内之人……”

    陶晴听明白了,钟钧担忧的是若那童嘉要出坤和宫的话,他是该拦着,还是放行。这确实是个问题,她沉思了一番,道:“若皇后要出坤和宫,你无圣旨在手,可拦得了?可拦得下?”

    “若娘娘下旨,臣自当遵从皇上和娘娘的意思做。”钟钧回答得十分干脆。

    陶晴却摆摆手,“皇上已经如此了,她出不出坤和宫,又有何区别?只一样,皇后娘娘若是要出来,除了贴身宫女外,再不可让她带其他人!你另派心腹之人随行保护,坤和宫那边依旧要重兵看守,不许任何人进出。”

    她之所以没有让人禁止童嘉的活动,是因为她相信童嘉今夜多半要来探望一下季泽的!

    陶晴因等着童嘉的到来,一直不肯休息,只在季泽床边守着,倒教旁边服侍的温良十分感动,只差老泪纵横了。

    可她直等到亥时七刻也未等来皇后娘娘大驾,却等来了两道八百里加急的奏折,说起来,这两道奏折却是非常有意思的。

    陶晴将从北宁府传来的奏折翻了一遍,不觉想笑。这昭王果然还是反了,只是他造反的理由却非常有趣,道是季泽昏晕好色,因宠幸晨妃江氏而用人唯亲,教江家独揽军权于朝外,打压忠臣于庙堂;而江氏更是蛇蝎心肠,因妒意横生而逼得忠良之后投池自尽,并架空中宫,云云……

    果然,每个朝代,总要有那么几名红颜祸水的,而如今的江漫晨便扮演了这个角色。

    陶晴打开第二封,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童辉得知昭王造反,便本着“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精神,连夜出发,班师回京护驾……

    这一南一北,相距如此之远,两边的奏折却能同时抵京呈上,真是十分难为他们了。

    陶晴丢下奏章,掀开帷幔,伸手探了探季泽的鼻息,好在还有呼吸。

    她并不十分担心边疆的局势,昭王与童辉有意南北相望,江家父子“巧”据东西之境,只怕季泽早就有所安排了,即使江祝昌被晏国牵制在东连境上,好歹京郊还有皇上亲统的十万直系大军……

    何况,比之八百里加急军报,大军行程不知要慢多少倍,所以,只要季泽醒来,那便一切尚有机会,怕只怕他十天半月还醒不过来啊!

    “你倒是会支使江家人……”陶晴挑着眼角哼了一声,放下手,掩好帷幔。

    有宫人从外面进来在温良跟前嘀咕了几句,温良连忙躬身到了她跟前,“娘娘,皇后娘娘来了。”

    “哦——”陶晴瞟了桌上那两封奏折一眼,道:“那便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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