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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灭丫的,叫你重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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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些事情不担心还真不行,比如此刻她正在后园看书,宁阔也拿着书过来坐下,道:“想来你近日服药,被苦得厉害,今日正好路过铺子,就买了些回来。”

    陶晴抬头,见他身后跟着的小厮手上还端着一大盘蜜制的去核枣,顿时有些恨得牙痒痒:一来,她不喜欢枣子,或者说是对其十分仇恨!二来,这分明实在帮她拉仇恨值,若她真是符悠容也就罢了,可她不是啊,这样高调下去,吸引的眼球多了,难保什么时候被看出破绽来!

    想到这一层,她先是非常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受宠若惊,又让人去请两位如夫人来一同品尝,顺便转移仇恨,完了,才装作“后知后觉”,问:“如此借花献佛,你不会介意吧?〃

    他已经在翻书了,抬头笑笑,“到底独乐乐不如与众同乐。”

    这两人不介意,可语秋却介意得很,神色间很愤愤颇郁郁,自家郡主难得和将军独处,怎么又去请那两位大敌呢?!

    陶晴又翻了几页手上的本子,终于把故事看完,约摸着人也要到了,才借口昨夜没有睡好,精神有些不济,起身回房去了。那两个如夫人来了怎样过招,怎样争风吃醋都不关她的事了,反正只要她们不再盯着她就好。

    一个人在屋里静下来,陶晴忽然想起蒋姻至今未孕的事情,便问语秋:〃这段时日身体不好,便没有过问,将军一直都是宿在韶光阁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喝小伙伴们一起,来一次久违的有爱的前情回顾,可忽然发觉,都是宁阔,那么久勉强一个出来吧:

    蒋姻的试探——陶晴对姚韶然的一番话——宁阔抢戏——问题来了——下一章……

    众: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PS:不是故意伪更的,因为有一段抽成乱码了,所以重新发一次

    某冈:看我好勤奋吧,今天有两更哦~!所以说,不撒花的读者妹子都不是乖妹子~

正文  第7章 野心太大

    一个人在屋里静下来,陶晴忽然想起蒋姻至今未孕的事情,便问语秋:“这段时日身体不好,便没有过问,将军一直是宿在韶光阁的么?”

    “不是啊,也常去绿茵苑的。”语秋答得爽朗,后面却语调一转,叹息一声,小声嘀咕,“只有每次来悠远居都被逐出去了……”

    陶晴:“……”

    既然宁阔经常宿在绿茵苑,蒋姻又不是不能生孩子,那唯一的解释便是她不想要孩子,可她前世明明是那么想要个儿子啊。如今又对阿诺和姚韶然出手,可见她决没放弃前世的执念,那又为什么至今未孕呢?恐怕这个问题要去问她本人了。

    虽然不知道蒋姻不要孩子的原因,但陶晴知道她绝对在计划着什么。因为人就是这样啊,愿为苦苦追求的东西头破血流,甚至是粉身碎骨,即使再给一个机会,她也只会想着怎样避免先前的失败,继续全力以赴,而不会反省这到底值不值得,应不应该。

    当晚,宁阔又过来看书,语秋早上被“提点”过之后,动作不知麻利了多少倍。

    陶晴陪宁阔用完宵夜,送他出去的时候随口说了句,“绿茵苑那边应该还没歇下。”

    宁阔正迈步离开,听到这话却停住转过身来,站在那里,烛光穿过夜色打在他身上,在门前的石板上投下模糊的影子。他的面容就淹没在浅淡的灯光里,辨不真切。

    她只是觉得他好像看了自己一眼,很长一眼,才点头离开。

    又消了一会食,陶晴才去睡觉,可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是宁阔离开时那抹似有若无的目光。

    接下来的日子,陶晴过得倒也和顺,上午拿本书去后园坐着看,遇到宁阔,心情好,就一起坐着,心情不好寒暄几句就回悠远居;下午照例去佛堂焚香熏姚韶然;晚上继续看书,宁阔还是夜夜都过来,用过宵夜再离开,然后宿在绿茵苑或者是韶光阁……

    这期间,连蒋姻都安分了,让陶晴觉得可惜了自己那份未雨绸缪的心思。

    又过了几日,姚韶然熏香的时日已够,陶晴再也不用去佛堂了,当日就狠狠睡了一个下午,足足睡了两个半时辰,以致晚上的时候精神好得出奇。

    宁阔又带了不少话本子,坐下后对她说:“今日侯爷去早朝,跟我讲阿诺在侯府听话,过得也很好,叫你不不必挂心。”

    “嗯,那就好。”陶晴其实还真不挂心,偌大的一个瑞阳侯府难道还会亏待了自己的外孙不成?

    宁阔又道:“侯爷既然喜欢他,便让他多住几日,只是教我这个做父亲的心里甚是颇想念。”

    阿诺很是乖巧,如今又喊她一声“娘亲”,关键白白净净的小正太手上的肉十成十的很软绵细嫩,所以陶晴很中意那对爪子,眼下经宁阔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想念孩子了,又算算当初俞本说的日子,也差不多够了,便说:“是,我也想念他得紧,不如过四五日便将他接回来吧。”不然阿诺躲出去的时日久了,只怕会引起府里某些人的怀疑。

    宁阔点点头,低头看书,翻了几页,又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抬头道:“其实也不是非要阿诺回来,让他陪陪侯爷本是应该。可府里没有孩子,总觉得清冷些,不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手里的书页“簌簌”颤了两颤,她必须承认自己被吓到了!可就算是想要孩子,难道难道今日说要,明日就能有么?!!

    这时候,更是输人不输阵!陶晴面上一派云淡风轻波澜不惊,漫不经心道:“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罢,再说两位如夫人身子也将养得差不多了,将军尽可以……”

    他看着她,见她黛眉倒竖,便扬着嘴角笑了许久, “有道理,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此事到这里也算打住了,可是陶晴觉得自己面临很大的危机,因为依着宁阔的脾性,那个提议怎么看都不是一时兴起的随便说说,是以接下来的三四天让她如坐针毡,日夜都掰着指头算,看还有几天便可以接阿诺回来。

    这种忐忑一直持续到四日后,她当时正在后院看书,宁阔领着阿诺找了过来,她就像在不会游泳的人在水里挣扎了半天终于扒拉到一个救生圈,那颗七上八下悬着的心才将将落下。

    阿诺一头扑过来,把脸埋在她腰身上蹭来蹭去,嘴里“娘亲,娘亲”地喊着,陶晴却只顾握了他的小手来回揉捏,心窝一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可这感觉不好,像是偷了符悠容的幸福。她便将他推开一些,“六岁多的男子汉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一样?看来外公将你宠得规矩都忘了……”

    阿诺却完全不搭她的茬,只说:“外公叫侯府的厨房做了不少点心,说都是娘亲喜欢的,阿诺已经让人送到娘亲房里去了。”

    俞本虽是个当红的小白脸,却是走实力派路线的,已经把阿诺体内的毒素清理得一干二净了,所以这孩子精神头好得不得了。

    陶晴看着心里也甚是欣慰,因为自己把人从蒋姻的魔爪下救出来了,关键还是此时的阿诺能帮忙化解她正面临的危机,所以,她怎么看这孩子怎么顺眼,可看着看着就忧从中来了,这货在将军府里简直就是某人的活靶子啊!

    果不其然,下午的时候,陶晴正陪着宁阔和阿诺这对父子闲话,蒋姻便携着姚韶然过来了,她亲自从茵翠手里把酥皮饼接过来,摆上桌,眉开眼笑道:“知道少爷回来,特地做了你喜欢吃的,赶紧趁热吃吧。”

    陶晴挑着眉,刚想找个借口把东西给挡了,不想阿诺自己却把头往旁边一扭,挺了挺小身板,神情凛然,“外公说阿诺是男子汉,又是将军的儿子,不能喜欢这些姑娘家的吃食。”说完,又十分狗腿地问旁边的宁阔,“爹爹,我说的对不对?”

    饶是宁阔也忍不住跟着笑了,为了以示鼓励还递了杯茶给他,郑重点头,“对!你说的很对。”

    一边的姚韶然以为蒋姻是存心巴结,看她如今碰了一鼻子灰,也跟着宁阔笑了,掩盖了眉眼上挂着的幸灾乐祸。

    蒋姻是个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主,自然看到了姚韶然面上的得意,便对着阿诺说:“少爷说得对,你长大了可是要继承宁家,继承将军府的人,当然要有男子气概些。”这话明显是说给一边的三夫人听的。

    这种段位的勾心斗角,陶晴是完全不会放在心上的,只是看不过她们将矛头引至一个六岁孩子身上,刚想开口说几句,却被宁阔抢了先,他扭过头来,笑得很是郑重,“也是,阿诺是我和你的孩子,长大自然要继承我们所有。”

    这话差点让陶晴跳脚,站起来大骂“鬼才有这么大的孩子!鬼才和你有孩子!”但实际上她只是端起杯子狠狠灌了一口茶。

    晚上,陶晴送阿诺回房睡觉,随口问写他在侯府里的事情,阿诺却一个劲地吹捧俞本,看他那个样子,若是个女孩,恐怕会说出将来要嫁给俞御医之类的话!

    碍着“娘亲”的身份,陶晴也只能一件件听了,却忍不住疑惑,原来以身为男子汉为借口,教阿诺拒绝零食的竟是俞本。这原没有什么稀奇,陶晴疑惑的是阿诺下午为什么说是外公教的。

    阿诺听到她的问题,仔细想了想,幼稚的小脸上做出一幅恍然的模样,“因为当时俞御医刚说完,外公正好经过,便跟着教导了一番。”

    这世上聪明人很多,如蒋姻;谨慎的人也很多,如宁阔;而俞本则是那种谨慎的聪明人,有心教导阿诺,又怕小孩子回来后口无遮拦说是御医教的,于是偏偏拣侯爷在的时候说这些,引着侯爷开口。

    由此可知,他定然已经晓得了将军府的的情形,就算不知道因由,也看清了现状,陶晴决定再请他上门一次,就算是为了保阿诺周全也好。

    第二天,她本打算见到宁阔后,便提出请俞本到府上做客以表达谢意,却不想宁阔早朝后一直没有回来。只好让这个提议在肚子里多呆一天,可傍晚的时候,俞本却打着为染了重风寒的为优容郡主复诊的名号,十分坦荡地不请自来了,这让陶晴分外惊喜。

    陶晴让语秋带着阿诺去后园玩耍,自己到前厅见客。

    一番客套的寒暄后,俞本表示只要按方子服药,患的病自然会痊愈,这话指的当然是三夫人姚韶然所中的毒。

    陶晴倒不怎么担心姚韶然,她真正担心的是阿诺,这孩子整日在将军府乱跑,简直就是个移动的活靶子,可蒋姻那边进来又没有什么行动,关键是蒋姻为什么至今未孕,她前世这个时候肚子都老大了。

    前厅人多眼杂,有些话不好明说,但俞本是个聪明人,陶晴稍作斟酌,才开口:“前两日,我从书上看了一个故事,说东山山腰有一棵桃树上结满了桃子,引得山顶的猴王日思夜想。有一天,猴王终于耐不住嘴馋,从山顶下来,打算摘几个桃子尝尝,却不想眼看要得手时,被盘在树下的蟒蛇给咬了。待到它伤好后,更加想要吃桃子,却迟迟没有再去摘,你说为什么?”

    俞本却反问她, “你确定那猴王非要吃到桃子不可?”

    陶晴点头。

    他的目光顺着脚下地地砖一路行走到门口,才又收回来,盯着她,“因为猴王在等着蛇死,或者是在等合适的机会把蛇弄死,那样才可永绝后顾之忧,然后毫无顾忌地摘桃子,”端起桌上的茶,他又泠然加了一句,“甚至是霸占整棵桃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些,不好意思了~!

    因为在修前面那几章,又怕人说是伪更,所以就修好了一起发的~!

    话说我好稀罕俞本这货~!

    还有,看文不留言的,明天早上鼻尖上会长个小痘痘哦,还是红红的小痘痘哦,还在鼻尖正中央哦……

正文  第8章 敌已动

    他的目光顺着脚下地地砖一路行走到门口,才又收回来,盯着她,“因为猴王在等着蛇死,或者是在等合适的机会把蛇弄死,那样才可永绝后顾之忧,然后毫无顾忌地摘桃子,”端起桌上的茶,他又泠然加了一句,“甚至是霸占整棵桃树。”

    果然如此,蒋姻果然是打算将一切障碍清除干净后再怀孕生子!

    俞本大约也看出了她心中的猜测,于是强调了一次:“唯有这个解释。”淡淡的几个字,便去掉了所有的余地。

    宁阔终于在晚饭前回来了,主人的架势端得十足,异常热情地招待了俞本,而俞本也异常诚挚地蜿蜒拒绝了,最后还是由阿诺出面,将人强行留下用了晚饭。

    晚上,陶晴早早让语秋去陪阿诺,自己呆在屋里看书,等宁阔过来。不多时,他果然来了,照例换了半旧的家常衣服,披散的头发上还在滴水,应该是刚刚沐浴过。陶晴看了一眼,便起身从柜子里抽了张干爽的帕子丢给他,道:“现在还是春天,就这样一路过来,小心着凉。”

    宁阔却笑着将头凑过来,“不如你帮我擦?”

    她现在顶着符悠容的身份,总不能一直拒“夫君”于千里之外,推掉夫君的要求,况且只是擦个头发而已,就当给狗洗澡擦毛就是了。

    想到这里,她不觉有些想笑,起身将帕子拿回手上,包住他的头发揉搓着,完全是对待狗狗的架势。

    灯笼里的蜡烛稳稳地烧着,屋里的光线宁谧又安详,借着浅浅淡淡的光晕,她看到宁阔后颈上有一小粒暗红,本以为是沾上的脏东西,用手指肚擦了擦,才发现那是颗痣,囧……

    等头发上的水分被匝干了,将帕子晾起,她才一脸郑重地坐下。那郑重的神色实打实太重了些,脸宁阔都看出她是有话要说,便眉眼含笑地将人看着。

    “阿诺要六岁了,也识得一些字,府里虽有先生教授功课,却对他颇多宽容。我虽不巴望着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却也不想养成他懒散的性子,染了纨绔子弟的毛病。是以,想给他换个严格些的先生,带他好好念念书,不许外人打扰,” 陶晴早打好了稿子,这番话说得十分流畅,又情真意切。

    宁阔思忖了一下,倒也认同,并表示第二天就亲自去请先生。

    陶晴本来只想借着读书将阿诺和其他人隔离开,可稍早些时候问他时,他却不经意间提到蒋姻也常去明德轩走动,那是阿诺读书的地方,陶晴怕蒋姻已和现在的先生熟识了,所以,这才有了换先生一事。

    眼下,阿诺的事情是办妥了,姚韶然那边却很不好办,陶晴总不能挟着主母的身份硬是要求姚韶然不同蒋姻往来。抬头见宁阔悠然愉悦的样子,陶晴顿时计上心来,然后安心看书。

    下人将宵夜端上来,她伺候着他吃完,打了两个无声的哈欠:“听说蒋姻在院中的水缸里植了几株夜莲,开得正好,你可要去看看?”

    他的目光在书页上凝固了片刻,才道:“也好,许久没过去了。”说完起身将书放回去,转身走了。

    陶晴总有一种他头顶冒怨气的错觉,但既是错觉,必然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没有办法,毕竟美色就是拿来利用的,尤其是帅哥的美色!

    因为她思虑再三,能够让姚韶然主动疏远蒋姻的办法就只有一个了——嫉妒。只要让宁阔一连几天留宿在绿茵阁,即使再聪明理智,姚韶然作为一个女人,心里还是要翻起滔天醋浪;而没有让宁阔去韶光阁,是因为重生后的蒋姻一门心思扑在杀人报仇上,大约很难再有嫉妒心了;此外,陶晴很想试探一番,若宁阔夜夜留宿在那里,蒋姻到底肯不肯怀上孩子,若是不肯,那就是真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由此可见,宁阔这个帅哥还真好用,可她却有种对不起人的错觉,不过还是那句话,既然是错觉,那肯定不是真的,嗯嗯!

    陶晴欢快地上床睡觉,将寐未寐时,迷迷糊糊想起,自己已经穿过来已经一个多月了,那距离蒋姻前世的亡故的日子还有多少天来着?

    宁阔果然是个说话算数雷厉风行的人,第二日中午的时候,便领了个年轻书生回来,又差人将阿诺带至前厅,两人见面,竟意外地合得来。

    当然这些都是陶晴通过语秋知道的,晚上才从宁阔嘴里得知,根本不存在什么合得来,只是阿诺单方面拜服那人而已。

    陶晴看完了一个故事,趁换书的间歇问他昨夜睡得好不好。

    宁阔保持先前的看书姿势动都没动,神色也淡淡的,回了句,“好,一躺下就睡着了。”

    这货竟然真的只是去睡觉?!

    宁阔半天没等到她说话,又抬头问,“莫非你想我睡得不好?”

    这本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可奈何眼下的人并不是真正的符悠容,陶晴放下书,抬起头,诚恳道:“我对这个没什么想法。”

    他扯着嘴角,勉强笑笑,又好像早料到这个答案一样,笑容变得有些勉强,道:“那就好。”

    过了一会,他见她没有搭话,便又补充道,“夫人昨晚要为夫去那边歇息,为夫便只好去那边安心睡觉。”

    夫人、为夫……这是宁阔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两个词,陶晴只能干干地“呵呵”笑了两声,可是你丫这么坐怀不乱,完全帮不上我的忙啊!

    那就只能等着蒋姻的下一步行动了,可蒋姻的下一步行动着实快了些,让陶晴有些措手不及。

    第二天下午,陶晴唤醒午睡的阿诺,又将他送进明德轩,便如往日那般拿着书去亭子看,翻了没有几页,忽然想起来,于是问语秋:“将军昨夜宿在哪里?”

    语秋是个思想觉悟很高的丫鬟,经过这么多天,已能挣扎着不再对自家主子争宠抱什么希望了,淡定地说是韶光阁。陶晴有些诧异,宁阔竟然没有去绿茵苑,还没诧异完,就见姚韶然穿着一身浅紫迤逦着到了跟前,福身行礼。

    姚韶然虽是庶出的小姐,但到底出身大户人家,自小便在勾心斗角中长大,心机必然少不了,好在是个知进退懂分寸的人。是以,陶晴对她并不反感,眼下便将书收了起来,打算跟她闲话几句家常,“日头这样大,怎么过来了?”

    姚韶然浅浅笑着:“想着有几日不见了,便过来看看,夫人果然在这里。”

    陶晴点点头,又问:“身体好些了么?”

    “夫人体恤,免了请安,又送了那么多补品,托您的福,韶然的身子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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