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世红颜:秒杀腹黑殿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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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事情的真相,但,他相信岚翎绝不会设计陷害月吟殇,只因,心里那一番义无反顾的痴情,舍不得她有半分难过,又怎会忍心让她神情如此沮丧?
恩断义绝(4)
“闭嘴,我说过不准在我面前提及那个混蛋的名字,连你也要忤逆我!”
趴在月吟殇床头的女子,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眼眸血丝交横,语气悲伤而又愤怒
“锦礼不敢,颜姑娘,请准许我们去寻找岚翎,岚翎武艺不精,又从万丈悬崖跌落,恐,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活要见人,死,死亦要见尸,岚翎可是四大公子之一,怎能让那矜贵之躯遗尸荒野。。。。。。”
求情到最后,一贯气宇轩昂,风度翩翩的苏锦礼也禁不住胸口发闷,心里堵得说不出话来,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他却已红了眼眶。
“锦礼美男别这样,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见苏锦礼一副泫然若泣的娇滴滴模样,倾颜立时便急了,不好,她演得太逼真了点,还是速战速决吧。
明眸有意无意地瞥了眼窗外,倾颜便猛地扑到苏锦礼怀中,哽咽着声音大哭起来,脑袋埋入宽厚的胸膛中,素臂紧拉住苏锦礼胸前的衣襟。
怀里的温香软玉让苏锦礼身形一怔,压抑着的哭声又让他的心闷疼闷疼的,下意识地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搂住,长臂有一下没一下,笨拙地拍着柔腻的后背,无声安慰。
感觉到那双小手在他胸前游走,伸出的长臂顿住,白皙俊脸立时便蔓起粉红,胸腔里的心也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很急速地跳动着。
苏锦礼只觉得全身僵硬无比,那安抚着倾颜后背的掌心异常火热,缓缓溢出细密的汗珠,领会到胸前划出的暗示,哀伤的眼眸瞬间亮起来,耀眼夺目。
感觉到偷窥的视线消失,倾颜得意地扬唇一笑,同时感觉到耳畔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似乎过于剧烈了点,抬起盈盈明眸便对上那专注的腼腆视线。
“锦礼美男,你的小鹿在乱撞咯,这不会是你的初抱吧。”
素手摸上苏锦礼胸口的位置,倾颜眉开眼笑地调侃一句便不着痕迹地脱离那温暖的怀抱,贪恋太久,可是容易引起误会的。
转过身,那飞扬而起的唇角立时便垮下来,秋水盈盈的眼眸变得清幽黯淡,本就添堵的心情越发复杂起来,愁绪纷飞,难以抑制。
恩断义绝(3…U…W…W)
她自私任性,特立独行,丝毫不顾及旁人的想法,何德何能,值得他们如此。。。。。。
她一句话,他们便义无反顾,绝不踌躇,她一个命令,他们便不敢越雷池半步,即使担心得要命,还是会尊重她的心情,征求她的意见。
到底是他们太傻,还是她太过幸运?
望着那纤细单薄却挺直孤傲的倩影,苏锦礼忍不住抿唇轻笑一声,原来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他早该知晓,她怎么可能会弃岚翎于不顾?
事有蹊跷,聪颖无匹的她又岂会不知?看来,他始终还是不够了解她,即使,如此靠近,朝夕相处。
他依旧捉摸不透那颗七窍玲珑心,她的神机多变,古灵精怪,不用只言片语,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那两个人便可以完全读懂。
或许,这便是他不如宾牟暮瑾和月吟殇之处,这与生俱来的鸿沟,注定倾尽一生亦无法逾越,即使,近在咫尺,他与她终究无法心有灵犀。
银色烟雾绽放在空中,感应到熟悉的气息,倾颜急急举步跑向窗边,很快便搜寻到云层中那一抹银灿,若不是透过紫姬电瞳拉近距离,根本无法分辨。
飘紧急召唤她,莫非是岚翎美男出事了?
飘可不是一惊一乍的女子,那是与吟殇有着相同气息的脱尘女子,曾经,她还想为吟殇与飘牵红线呢,可惜,有些东西早已命中注定。
倾颜侧过头,深深看了眼脸色红润,却依旧昏迷不醒的月吟殇,或许,猫捉老鼠的游戏该到此为止了,突然,没有了步步逼近的兴致。
“吟殇,我会为你讨回公道,要一起去吗?”
缓缓走至月吟殇床头,倾颜便轻唤出声,剪水双瞳微微弯起,清澈眼眸好似两汪碧潭,明眸皓齿,神采飞扬,哪有半分先前的颓废之色。
“倾颜在哪,吟殇便在哪。”
浓密黢黑的睫羽扑闪着掠起,澄澈透亮莹润如玛瑙的眼眸便笃地睁开,月吟殇轻启唇瓣,对着倾颜灿烂一笑,刹那间风华流转。
见月吟殇安然无恙地自己苏醒过来,苏锦礼禁不住怒瞪起好看的眼眸,俊脸掩饰不住惊讶之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一切都只是个阴谋?
恩断义绝(6)
“锦礼美男,不好意思,我们骗了你,但,岚翎美男伤害了吟殇却是真的,至于,吟殇为何要假装昏迷,原因呆会你便会知晓。”
缓缓摊开手掌,倾颜真诚地向苏锦礼道歉,虽是诱敌之策,但,让锦礼美男难过的人,毕竟是她。
目光触及倾颜掌心那一枚梅花状袖箭,苏锦礼心里横生的不快立时消失,既然受伤是真,那便是岚翎对不住月吟殇在先。
“啊!景薄澄,你为什么在这里?”
足以掀翻琉璃瓦的高分贝叫喊声,穿越顶棚,震飞了栖息在屋顶的信鸽,跃出门窗,削落了绽放得正明艳动人的花朵。
“若莲?浅歌?你们怎么会在我房里?”
一夜宿醉,头昏眼花,震破耳膜的惊呼声让他浑身一个激灵,景薄澄睁开眼帘便见若莲衣衫不整地站在床头,浅歌正毫无知觉般倒在地上。
“什么?你的房间?景薄澄,你要不要。。。。。。”
紧紧拉住衣襟,防止春光外泄的若莲本欲破口大骂,视线一瞥,整个人完全呆住,这,怎么不是她的房间?
青色的帷幔,青色的绒毯,青色的珠帘,视线所及之处青青茫茫,郁郁葱葱好似到了远古森林,恶心的颜色,不顺眼的布置,跟景薄澄本人简直是一模一样。
等等,让她好好想想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景薄澄房中?
昨晚服侍完小姐,她便觉得腰酸背痛,果然,一个人做原来两个人才能做完的事是非常劳累的。
“溪儿那个没良心,有了相公就不管姐妹死活,十天半个月的留在翀阙宫陪着她的施陌哥哥,如胶似漆到连家都不想回了。”
她一边不住地嘟囔,一边自己捶打着酸痛的双肩,穿过走廊,走至景薄澄门前时便听到了女子的声音,“景公子,抬脚,小心门槛。”
女子温柔轻灵的声音落入她的耳中,让她想要窥视人面兽心的景薄澄暗里是何种的如狼似虎,好奇心一起,她满身的疲惫一扫而光,轻手轻脚地贴近。
“好热。”
房中响起沙哑低沉的声音,让躲在门外的的她心下一酥,景薄澄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柔情似水了,听得她小心肝‘扑通’一跳。
恩断义绝
“景公子,奴家帮公子宽衣。”
福了福身,女子便将景薄澄身侧的绸结解开,青色外袍立时飞落在地。
哇咔咔,浅歌这么如此猴急?莫非,她暗恋景薄澄那个衣冠禽兽已久,所以,趁着他喝醉,想要来个英勇献身。
哇咔咔,浅歌真是太勇敢了,堪称女子中的先例典范,有勇气喜欢上完全榆木,不解风情的景薄澄不说,竟然还有小姐口中,‘先上车后买票’的现代意识。
白色里衣被浅歌脱掉,透过半掩着的那扇门,她便看见了景薄澄那麦色的胸膛,竟然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不公平呀。
那个面瘫,嘴巴恶毒,完全没有人品可言的景薄澄,他的身材为什么这么好?她很不服气地拧了一把自己软腰上的‘游泳圈’。
见浅歌的素手伸向了景薄澄的亵裤,她立时便面红耳赤,突然想起,偷窥是很不好的行为,心里琢磨着应该要离开,但双脚不听使唤,硬逼着她留下来。
心里对男子的身体也有那么一点点好奇,于是,她伸出手掌,捂住整张发烫着的脸,透过微张的指缝,悄悄地眯着眼睛偷窥着房内的一举一动,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你做什么?滚出去!”
俊脸通红,景薄澄‘咻’地睁开眼帘,一把将正欲行不轨的浅歌甩开,随即眼眸一闭,浑身瘫软地躺回床上。
好可惜,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探索到了,浅歌不要放弃哈,再接再厉,她忍不住握紧拳头,为房内的勇敢女子加油打气。
被景薄澄粗鲁地推开,猝不及防的浅歌立时扑倒在地,手掌擦破了皮溢出鲜血,白皙的脸上却是毫无波动,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见浅歌完全不顾手掌上的伤口,反而利落地爬起身,再次向着景薄澄靠近,女英雄呀,值得学习,她忍不住在心里将浅歌那坚持不懈的精神,褒奖了一遍。
什么?浅歌竟然不脱掉那最后一层束缚?
见浅歌脱掉自己的绣花鞋,躬身义无反顾般爬上床,随即将帷幔缓缓放下,遮挡住了所有的美男景色。
不要啊,真是不够义气,很是不甘心地惊呼一声,将身体整个贴在门上,门便被轻轻松松地推开,她在不知不觉间进屋了。
恩断义绝(8)
真不是她故意要进房打扰的,纯属天意如此,她胆子小,不敢逆天而行的。
由于做贼心虚,她将门给关得严严实实的,屋内立时便乌漆麽黑,点灯?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摸黑靠近,突地踢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
她惊慌到正欲失声大叫,随即想到现在是特殊时刻立时伸手死死捂住嘴巴,坚决不发出半点声音。
只听见一声闷哼,她便落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景薄澄那个黑心人,总算做了件好事,正好为她铺上了又厚又温暖的绒毯。
隐约感觉到身旁有一张茶几,伸手扶住,她利落地站起身来,举步轻移,目标自然是那张正躺着孤男寡女的大床。
‘嘭’,她不小心踢到了圆凳,‘啪’她不小心打碎了瓷壶,‘砰’她不小心撞到了沙袋。。。。。。
景薄澄,你个缺陷少根筋的笨蛋,怎么能把房间布置成这副模样?没有一处是直接走通的,她转来转去,四肢疼痛,头昏眼花,更加辨不清方向。
突地脚下一绊,来不及尖叫,她便感觉自己的身体飞起来了,然后,额头磕上了硬邦邦的不明物体,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将昨晚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回想了一遍的若莲,惊声尖叫了三个重复音节,随即垂下脑袋,完了,她的一世英名,她的身家清白。
“矮油,好疼。”
一皱起眉头,额间便隐隐疼痛,若莲立时凑到铜镜面前,光洁的额头鼓起了个红肿的大包,彻底毁了她那对弯弯的月眉。
这鼓起的红球便是将她直接撞昏的杰作,她到底是撞到了个什么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攻击力。
探究性的视线逐一扫过茶几,案桌,床柱等坚硬物体,最后,落到景薄澄那微微泛红的额头上,若莲俏脸一黑,就是他了,罪魁祸首。
“景薄澄,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大步跑到景薄澄面前,若莲边用抬手指着自己额间的证据,边单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质问。
根据小姐经典语录,第六十八条十二列记载,倘若觉得尴尬,必须要理直气壮,倘若觉得理亏,必须要反咬一口。
恩断义绝(9)
闻言,景薄澄抬眼,视线顺着若莲的手指望过去,赫然发现了额间那白里透红的鼓包。
怎么回事?他伤了若莲?为何完全没有印象?
“别以为不出声就没事了,沉默等于是承认,我要告诉小姐去。”
见景薄澄垂头丧气,不发一语,原本有些心虚的若莲立时便觉得勇气大增,气势汹汹。
“站住,昨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你未经我允许便擅自闯入,怎么?想要把自己的事迹发扬光大吗?”
边云淡风轻娓娓说着,景薄澄边缓缓站起身来,淡定地拿起衣袍,不疾不徐地穿戴整齐,眼眸却是幽暗深沉。
昨晚,浅歌一个劲地劝他们喝酒,而后又故意扶他回房。
浅歌一直安分守己,怎么可能会那样?是谁想设计陷害他?
眼神复杂地扫了眼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浅歌,景薄澄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若是将她半夜随意出入男子房内的事宣扬出去,她还要不要活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昨晚之事外泄出去。
“你,你,你,算你狠,约定好,我不说你让我受伤的事,你也不准将我进,咳,不准诋毁我的名誉和清白。”
好女不吃眼前亏,若莲转过身顿住脚步,自知理亏的她,只得妥协,眼眸恶狠狠地瞪着一派悠闲的景薄澄,恨不得飞出小刀砍死他。
“多说几个字,你会死呀,又来沉默是金这套。”
见景薄澄不作回应,板着个面瘫脸,若莲冷哼一声,抬脚便走。
地上没有软绵绵的绒毯,目光触及扑倒在地的浅歌,若莲身形一怔,这位置,这桌椅,这离门槛不远的距离。
啊!昨晚的垫子是浅歌!是她将浅歌砸晕了?原来是温热的人肉垫子!
“浅歌,醒醒,别怪我呀,昨晚乌漆麽黑的,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不是故意要将你砸死的,怎么办?我压死浅歌了,我杀人了,呜呜。。。。。。”
若莲颤抖着手臂推了推浅歌,见浅歌仍旧一动不动,全无半点苏醒的反应,若莲当下便急得眼眶发红,心里惊慌起来,战战兢兢,语无伦次。
恩断义绝(10)
“怎么?在找锦礼美男吗?”
黑影掠近床头,举起利刃便直插入锦被,感觉有些不对劲,正准备一探究竟,身后便响起了清越的调侃声。
“小渊渊,你真让我失望,我给过你机会,为何不好好把握住?反而,变本加厉?”
双手环胸,倾颜斜靠在朱红的镂空花门楣上,盈盈明眸直射入那黑巾遮面,仅露出的异色瞳孔里。
“你是在为百里无双报仇吗?因为樊城吞并了游译?所以,你想要将我在乎的人,一个一个地处理掉?你恨我,想要以此报复我吗?”
“恨?呵,这天底下没有人值得我恨,你当真不明白,我为何会如此?放眼整个平硕大陆,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让我失控,我们是天生一对。”
“小渊渊,你的占有欲真是恐怖,我喜欢谁,亲近谁,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你凭什么自作主张,让他们消失!”
平平仄仄的声线饱含怒气,胜雪香腮因激动的情绪而泛起红霞,秋水盈盈的眼眸更是寒彻冰冷,她对他很失望,很失望。
“电儿,我说过,我会是你未来的依靠,不会是敌人,那是我预测到的先机,我如此做,只不过是顺应天意,若是他们在身边,你的眼里何时才能容得下我?”
百里谛渊急急奔到倾颜身旁,她冷冽的神情,让他有些后怕,心有余悸地说出一席话,想要博得她的动容,他害怕失去她。
“为什么要否定自己的存在?你的自信,唯吾独尊的气势去哪了?我心有所属,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在做些什么?让自己变得如此狼狈?
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若是我没有肯定你存在的意义,又怎会将允许你留在琼满楼,这里岂是一般人能入住得了的?为什么你要让我失望?
你的想法,我不懂,也不想懂,但,你伤害了我身边的人,那便是罪不可恕,你怨我可以,但我绝不能容忍你伤害他们,他们并不欠你任何东西。
你救过我们,所以,百里谛渊,从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马上收拾东西,滚出琼满楼,若是有朝一日再见面,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君临天下
身形微微一怔,百里谛渊似是不敢置信般,异色瞳孔黯然失神,想要解释却是如何也开不了口,只因辩解会让她反感。
“割袍断义,你我,后会无期。”
决然地转过身,素手轻挥,精致银裙便被割下一角,纤细挺直的背影便踏着月光渐行渐远。
碎片翻飞浮动,百里谛渊将那轻飘起舞的衣角接住,眼眸里映出那一抹远去的亮丽银白,心狠狠地抽疼起来。
是他错了吗?她的眼里容得下他,但是,能以爱的名义入住的,却只有一人。
“小鬼,你头发真漂亮,老实交代是不是染过?”
女子眉开眼笑地把玩着他的赤墨色发丝,那眼眸莹润透亮,只有深深的喜爱,并无半分的异样之色。
见女子走上前,他并不知晓她的意图,直至她抚摸起他的发丝,心下一惊,怕自己会伤害到她本想避开。
但见她安然无恙,依旧笑颜如花,没有半点不适便暗自放下心来,他的身体竟然不排斥她亲近。
她竟然不觉得他的发色怪异?反而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不会同寻常人那样害怕他,甚至骂他是妖怪。
从来没有女子可以靠他这般近,近到他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从来没有女子敢这般有恃无恐地招惹她。
感受着温暖的柔荑拂过他的发丝,心底突生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似曾相识,好似他一直在等着她出现般,隐隐有些期待的兴奋感。
“小鬼,真没礼貌,我在问你话呢?”
女子情不自禁伸出手,捏向他的脸颊,听到‘小鬼’这个称呼,他忍不住皱起好看的眉头,他可不是什么小鬼。
“叫我渊。”
不耐烦地握住在他脸上揉捏的素手,严肃地纠正着。
纤手柔软酥滑,他立时便如碰上烫手山芋般慌张地松开手掌,心咯噔一跳,脸颊腼腆潮红。
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女人,掌心仿佛还残留着她的体温,柔嫩的小手粉白莹润,摸起来也很舒服,比他那些随从的手好看许多。
。。。。。。
回忆开始肆意纷飞,百里谛渊紧紧握住掌心的银裙衣角,唇角微扬,绽放出一抹释怀的弧度,笑容桀骜不羁,周身都是强势逼人的气息。
君临天下(2)
“留下了印记,你便是我的了。”
他咬上了她纤细的脖颈,靠在一旁喘息着,嘴角喋血不羁,笑容狂肆孤傲。
“去你丫的印记,我不是物品,只属于我自己。”
她怒吼一声,盈盈明眸燃起熊熊烈火,可落入他的眼中,依然是别样的骄纵可爱。
“痛吗?”
他盯着她那正溢出鲜血的如玉脖颈,那一抹血红璀璨存在着,她被烙上了独属于他的印记。
“废话!”
完全愤怒的声音,她脸红脖子粗地回他一句,语气饱含指责,怒气冲冲。
“咬吧。”
他故意让脖颈上的伤痕显现出来,为了让她消气,特意将脖子伸过去,摆出任由她宰割的英勇模样。
“拿开。”
她尴尬地别过头,眼眸中的怒火瞬间便消减了一大半,神情也变得很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