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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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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棋也没想到容锦竟然会猝然发难,一怔之后,她便要开口,只容锦的声音却是抢在她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容锦摆着手,一脸讪然的看着半边脸倾刻间红肿的韩华,“郡主,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推开你,谁知道……”

    韩华哪里肯信,醒过神来,便要再度往容锦扑过去。

    只就在她往前扑的那一瞬,腰被双一手死死的抱住,耳边响起音棋压得沉沉的声音,“郡主,一切自有王妃替您做主!”

    韩华哪里肯听,她近似疯狂的双手乱舞着,嘶声喊道:“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所幸这会了郧国公府客人早已散尽,不然,她这般不管不顾的闹,还不定要引起多大的风波。

    容锦看着被音棋束住的韩华,懒懒的往后一靠,“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一,要让郡主这般恨我入骨,喊打喊杀的?”

    原本还喊个不停的韩华,在听到容锦这声问话后,突然就静了下来。

    她目赤如血的盯着容锦。

    做错了什么?

    不,不是做错了什么,而是你的存在本就是个错!

    “容锦,你为什么要来北齐?你毁了我的梦想,毁了我的生活,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容锦对上韩华无声流泪的脸,摇头,一字一句说道:“我不想来北齐,你父王亲赴东夏相请,我不想来北齐,是你母妃派人前往京山极力相邀。”话落,嗤笑一声,“你恨错了人!”

    韩华摇头。

    不是这样的,不是像容锦说的这样的。

    摇着,摇着,韩华眼前一黑,重重的倒在了音棋的怀里。

    “郡主!”

    听雪吓得脸色一白,探手撩了帘子便要喝令马车停车,音棋的冷冷的声音响起,“让车夫快点,早些回王府!”

    一柱香后,马车停在了战王府外。

    听雪背着昏厥过去不醒人事的韩华匆匆去了锦翠轩,容锦则带着杏花回了清溪小筑。

    留守看家的杏雨,一见两人狼狈的样子,脸色当即一白,急急的赶了上前,手脚无措的看着容锦和妹妹,一迭声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一身从头到脚都湿的?”

    容锦摆手,“等会再说,你先让人送热水和姜汤来。”

    杏雨急急退了下去安排。

    半个时辰后,容锦和杏花各自洗漱好,一人捧了一碗姜汤轻轻的啜喝着。

    杏雨一边拿干帕子替容锦拭着湿湿的头发,一边轻声说道:“一柱香前,王妃回来了,她先是去了趟锦翠轩,然后又派人去请了王爷回来,好像两个人吵起来了。”

    吵起来了?

    容锦将空了的碗往桌上随手一搁,抬头看向杏雨,“知不知道为什么吵?”

    杏雨摇了摇头,“奴婢拿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才翘开了和乐堂看门婆子的嘴,只是,她一个看门的婆子,知道的有限。”

    容锦点了点头,摆手道:“没事,如果我料想不错,估计战王爷很快就会来我这清溪小筑。”

    “为什么?”杏雨怔怔的看向容锦。

    容锦笑了笑,为什么?

    同样的时间,却是不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一句话在静的落针可闻的屋里响起。

    “为什么?”

    燕文素捂着被韩铖扇得半边嗡嗡作响的脸,如同见鬼一般,看向脸色铁青,一对眸子愤怒的几欲杀人的韩铖。

    “王爷为什么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便对我动手?”

    韩铖目光落在被她掌扇倒在地,鲜血顺着唇角蜿蜒而流的燕文素。

    为什么?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他已经答应了她,帮助大殿下夺嫡,她却还要这般费心算计?!

    “去年在东夏时,大殿下有求娶锦儿之心,但被锦儿严词拒绝,他身边的青雀也因为宵想锦儿送命在燕离手里。”韩铖目光落在自已滚烫如同被火烧过的手上,一字一句说道:“当日,我之所以为同意殿下所请,一是因为内心愧对她们母女俩,二是因为我并不知晓锦儿与燕离两情相悦……”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燕文素抬着一张泪脸,满目控诉的看向韩铖,“这跟王爷动手我妾身动手有什么关系?难道因为你心中对她母女二人愧疚,便无须顾念我的死活吗?难道我委曲求全了这么些年,换来的就只是王爷……”

    “我见过郧国公了!”

    燕文素张开的嘴,僵在了那。

    一瞬的怔忡过后,眸子如同被针扎过一般,急剧的收缩。本就嗡嗡作响的脑袋,在听完韩铖的话后,越发的一片茫然,眼前一阵眼冒金星后,燕文素眼一闭,便要软在地上。只,韩铖冰冷的话声却又在耳边缓缓响起。

    “文素,你我夫妻一场,难道你最终的目的,不过是要将我韩氏一门陷入万截不复之境?”

    燕文素摇头。

    他怎么会这样想她?

    她所谋的一切,还不是为了华儿和思儿,为了韩家!

    他怎么可以这样想她?!

    “我已经答应了你,会助大殿下夺嫡,也答应了你,成全华儿的一腔儿女情,更甚至,你要与郧国公府联姻,大殿下夺嫡的胜算,我也应允了你。”韩铖看向茫然如被当头敲过一棒折燕文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

    燕文素目光霍然一抬,直直的看向韩铖。

    韩铖对上燕文素倔强的目光,默了一默,稍倾,袍袖一甩,转身便往外走去。

    “你放不下她,你到现在也放不下她,是不是……”

    身后燕文素愤怒的吼声仍在响起。

    “韩铖,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夫妻十余载,就是块石头,我也捂热了啊……”

    韩铖步子一顿,稍倾,他缓缓转身,目光迎向目赤欲裂的燕文素,“皇上已经令龙骑卫围了郧国公府。”

    “……”

    屋子里再次静了下来。

    韩铖重新拾了步子,转身大步往外走去。

    清溪小筑。

    容锦听完小丫鬟的回禀,回头对身后的杏雨说道:“你去迎一迎王爷。”

    “是,姑娘。”

    杏雨才要走出,韩铖却已经就着丫鬟打起帘子的手走了进来。

    容锦随手扯了根发带,将身后披着的头发束起,这才站起身,对目光凛然朝她看来的韩铖盈盈一笑,说道:“王爷来了。”

    韩铖点了点头,自顾在屋子里的圆桌旁坐了下来。

    “杏雨给王爷上杯热茶。”

    “是,姑娘。”

    杏雨退了下去,不多时便捧了一盏才沏好的热茶进来。

    “让她们都退下吧,我有话跟你说。”

    容锦点头,示意杏雨退下。

    韩铖端起面前的茶盏,茶盖一开,便是一阵扑鼻的清香,茶汤清碧,一看便是上好的极品龙井。

    “好茶。”

    “还行,你要是喜欢,回头走的时候,我让杏雨包些给你。”容锦淡淡道。

    韩铖抬头看了看神色淡淡的容锦,顿了一顿,重新放下了手里的茶盏。

    容锦看向韩铖。

    韩铖垂眸,稍倾,缓缓开口问道:“容锦,离开战王府吧。”

    “好!”

    韩铖猛的抬头。

    容锦对上韩铖三分惊避七分惘然的目光,笑了笑,轻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是大殿下情势未明,圣上龙颜震怒,不仅是郧国公府,今日所有赴郧国公赏花宴的人家只怕都要承受这雷霆之怒,是吗?”

    默了一默后,韩铖才缓缓点头。

    容锦看着一脸晦涩的韩铖,长长的叹了口气后,问道:“你让我走,是觉得我留下来,也不过是白白送命,还是因为……”

    还是因为,在你的心里,我始终是你的女儿。你可以不喜,甚至可以厌恶,但你却不能漠视我的生命?

    韩铖抬头,目光一瞬间对上容锦扑扇如蝶翼的眼睫上。

    他自是明白容锦话中未尽之意,只是,连他自已都不知道,他对容锦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

    “我不知道。”韩铖看着容锦,锐利的眸中绽起一抹几不可见的柔和之色,“我这样说,你肯定会不高兴,但是我不想骗你。”

    容锦点头。

    她想,也许韩铖跟她的感觉是一样的。

    明明,他们有着最亲的血缘关系,但他们却偏偏陌生的如同路人!

    “我明白的,我也不会不高兴。”容锦笑了笑,轻声说道。

    韩铖点头,“那你收拾下,尽早离开吧。”

    “好!”容锦应道。

    韩铖本还待再说几句话,只是,几番踌躇却是无从开口。

    最后干脆一咬牙,直接站了起来,“我等会会让管家送二十万两银票来,你带着这些银票去找燕离,回京山也好,回东夏也好,省着点用,吃穿也不用愁了!”

    二十万两银票,她就是锦衣玉食不事生产这一辈子也够了,哪里还用得着省着点用。

    容锦看着眼前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心里隐隐生起一抹淡淡的酸涩。

    “不……”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在我心里,你和华儿、思儿是一样的。”韩铖的声音打断容锦的话。

    下一瞬,韩铖已经大步离去。

    容锦看着一瞬间空荡荡的门口,良久无语。

    她信吗?

    她想她是信的吧?

    “姑娘。”

    耳边响起杏雨的声音。

    容锦回神,转身对满目担忧看着她的杏雨说道:“收拾下,我们离开王府。”

    杏雨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姑娘当日说过,我们不定住多少日子,好些箱笼都不曾打开过。”

    容锦闻言,不由便笑了笑。

    也许,在她心里,她从来就不曾将战王府当成她的家吧?

    不然,又岂会心心念念的想着离开呢?

    “杏花那,你去跟她说下。”容锦对杏雨说道。

    杏雨应了一声,却没有当即走开,而是抬头看向容锦,问道:“姑娘,我们去哪里呢?”

    “进宫!”容锦斩钉截铁的说道。

 43皇上圣明

    北齐不同于东夏。

    皇子们只有封王大婚后才会搬离皇宫,在皇城另辟府邸,以各自的封号来给府邸命名居住。

    燕正天膝下除了已是弱冠之年的大皇子燕翊和二皇子燕轲外,还有一个年及黄口的四皇子燕进,以及龆年的五皇子燕屿和七皇子燕玄!三皇子和六皇子早年夭折。

    “若是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宁可不要那个位置……可是,我错了吗?翊儿错了吗?难道这一切原本不该是属于我们母子的吗……我好悔,我真的好悔啊……”凄厉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殿内响起一阵喧哗声,有人急声喊着宣太医。

    此时在殿内伺候的太监,恨不能戳聋自己的耳朵,淑妃娘娘虽然声声自责,可这自责声中,哪一句不是暗指皇上?但不管他们怎么想,却终是声声入耳。

    淑妃保养得当如花信之年脸上,此时却是一瞬仿若苍老十岁,原本看着年轻的面容哪里还有彼时的温婉柔约!而此时跟着她来的宫女,玉梅更是紧走几步上前轻手顺着她因为气急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让她顺下这口气。

    小宫女璃茉则将从圆上端了茶盏递上前,小声道:“娘娘,您喝口水,缓缓气吧。”

    玉梅接过璃茉的水杯,侍候着淑妃喝下,而淑妃方才一口气差点没倒过来的情况,总算是缓和了过来。

    而与淑妃相向而坐的皇帝燕正天,则是从始至终都没有起身,低垂了眉眼,谁也不知道这时候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淑妃这一声声泣血的哭诉到底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燕翊才被送回皇宫,太医院的所有太医便被宣召来了他的明光殿。

    不知道过了多久,内殿终于有了动静。

    几乎是与此同时,立即便有人从内殿走了出来,回禀道:“皇上,娘娘,大殿下身上并无外伤,腹中积水也已催出,只是……”

    “只是什么?”

    一直低垂着眉眼的燕正天缓缓抬头,目光阴鸷的看向出来回话的太医。

    天子之威,又有几人能抵抗?

    太医虽然没有抬头,但那税利的好似能穿透他身体的目光却让他两股战战,一瞬间湿了后背。但,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敢不回话,“只是,殿下溺水太久,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醒转。”

    “一时半会儿难以醒转?”淑妃贺兰馨霍然起身,一步冲到太医面前,急声问道:“那什么时候会醒转?”

    “这……”

    太医不敢抬头,亦不敢回话。

    “淑妃娘娘在问你话,你为何不回答?”燕正天紧接着问道。

    “臣……”太医额头上立时便冒出一片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臣,臣……”

    臣了几个也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

    内殿床榻上的燕翊,鼻端下的羽毛微微颤动着。若是取走那根羽毛,他与死人没有两样!

    太医如何能说出他几时能够苏醒?

    眼见太医战战兢兢却始终没有一句完整的话,燕正天勃然大怒,当即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拖下去!”

    这便是要砍头的意思了!

    太医当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饶命,娘娘饶命啊!”

    大殿内一瞬间只听到太医凄厉的求饶声,童喜哪里耽搁,抬手便要招了门外的侍卫进来将这不识眼的太医给拖走,却在这时,淑妃贺兰馨开口了。

    “慢着。”

    童喜的手僵在了那,就连燕正天也抬头朝她看去。

    贺兰氏抿了抿嘴,脸上精致的将容早已经被泪水冲花,一对水灵灵的杏眸更是红肿如桃,也顾不得是否会冲撞圣颜,她拿看着燕正天,轻声说道:“翊儿还等着他们救命,您这会子杀了他,谁来救翊儿的命?”

    话落,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燕正天看着眼前这张已经不再年轻,此刻更是老态毕显的脸,默了一默,站了起来,上前握住了贺兰氏的手,这双手虽然保养得当,但却还是少了年少时的水灵,而多了几分岁月留下的沧桑。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会我们的翊儿,我也一定会让他……”

    “妾身只想要他好好活着,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活着。”贺兰氏打断燕正天的话,话落,微微撇开了脸,任由眼泪大滴大滴的夺眶而出。

    燕正天那句没说出口的话便被他咽了下去。

    他拍了拍贺兰氏的手,“朕还有政事要处理,你也别太难过,回头翊儿醒过来,看到你这般伤心,只怕,他也不好过。”

    贺兰氏点了点头。

    燕正天便松开了她的手,转身大步往外便走。

    贺兰氏没有起身送驾,她目光怔怔的看着燕正天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成为一个蚁点最后消失不见,她才缓缓站了起来,往内殿走去。

    内殿里,太医们正在商量着如何开方子,眼见贺兰氏进来,众人连忙上前行礼,“臣等见过淑妃娘娘。”

    贺兰氏摆手免了众人的礼,她径自走到燕翊的床榻前,坐在一侧的墩子上,目光柔和的看着躺在床上如同玉人一般的燕翊,稍倾,才缓缓开口一字一句说道:“本宫,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殿下必须完好无损的醒过来。否则,你们就全都下去替殿下陪葬!”

    大殿内几十个当值的太医,听到这杀气腾腾的话,一怔过后,齐齐“扑通、扑通”如同砍萝卜一般,跪了下去。

    “臣等定当尽心竭力救治殿下!”

    贺兰氏惨白的脸上,目光中闪过一抹浓浓的阴戾。

    尽心竭力?

    不,她不要他们的尽心竭力,她要的是她的翊儿醒过来!

    “尽心也罢,不尽心也罢,本宫要的是殿下平安无事,旁的与本宫何干?”贺兰氏抬目,目光阴沉沉的扫了眼身前跪倒一大片的太医,末了,又冷声道:“都起来吧,本宫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内殿下醒不来,你们头上吃饭的家伙便也可以搬家了!”

    别说是三天,只怕是十个三天,百个三天都没用!

    只是,这样的话太医们如何敢说,所有人都被头顶笼罩的死亡的阴影骇得说不出话,如同演一出哑剧般,麻木苍凉的跪在了地上。

    在一片寂静中,璃茉急急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娘娘,二殿下和皇后娘娘来了。”

    贺兰氏闻言先是一怔,但很快便醒过神来。

    皇后是嫡母,皇子出了事,她这个做嫡母的当然要来看他!

    当然,看望是假,只怕来兴灾乐祸落井下石才是真吧?还有那个燕轲,终于没有人能跟他争了,是不是做梦都会笑醒啊?贺兰氏攥紧了袖笼里的手。

    “娘娘,这会子应该快到了!”璃茉在一侧轻声提醒道。

    皇后是六宫之主,按规矩,贺兰氏是要出去迎接的!

    贺兰氏点了点头,探手扶住玉梅伸来相扶的手,站起了身,临出去前,睃了眼身前跪了一地的太医,“都起来吧,不想死的话,就想办法救殿下。”

    “是,娘娘。”

    太医们抖抖擞擞的站了起来。

    贺兰氏走到殿门口时,韦皇后和二皇子燕轲正相携着穿过长廊往这边走来。

    黑沉沉的夜色里,大红灯笼将他们身后的斗拱琉瓦映照得迷迷离离,似乎行走在其间的人也跟着虚虚实实如同一场幻影般!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贺兰氏走下廊檐,待韦后走到跟前,屈膝福礼,朗朗出声道。

    “淑妃免礼。”韦皇后摆手免了贺兰色的礼。

    待淑妃站起身,韦皇后身侧如芝兰玉树的燕轲上前,抱拳行礼,“儿臣见过淑母妃。”

    “二殿下免礼。”

    贺兰氏同样免了燕轲的礼。

    一时话毕,韦皇后率先往前走去,边走边轻声问道:“翊儿他怎么样了?太医们怎么说?”

    “太医们说翊儿溺水的时间太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尚且难说。”

    话落,眼泪“啪啪”的便直往下掉。

    韦皇后是早就得了消息的,之所以这个时候才来,不过是想等到确切的消息罢了,此刻听了贺兰色的话,虽则心里乐得开了花,但脸上却是丝毫不显,反而蹙紧了眉头,一脸心疼的说道:“你也别太难过,翊儿福大命大,定难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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